温和。
林梦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她当时挺开心的，还特意换了件新裙子。
我问她去哪儿，她说保密。
我们……平时交流不多。”
“交流不多？
你们不是室友吗？”
林梦的头垂得更低了：“白薇性格外向，朋友多。
我……我比较喜欢安静，大部分时间都在宿舍看书或者写代码。
我们之间，有过一些小摩擦。”
“什么摩擦？”
秦明远在一旁观察着，突然开口问道。
林梦身体微微一颤，似乎被秦明远锐利的目光刺到。
“就是……作息习惯不同，她喜欢晚上听音乐，开着台灯看剧，我觉得吵。
说过几次，她不太在意。”
“案发当晚，也就是白薇失踪那晚，你几点睡的？
有人能证明吗？”
“大概十一点多吧。
我一直在宿舍里写一个程序，写完就睡了。
没人能证明，我一个人住一个隔间。”
林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秦明远注意到，林梦的指甲缝里，似乎残留着一些深色的泥土痕迹，不像是长期在室内活动的人会有的。
而且，提到白薇时，她的眼神除了恐惧，似乎还隐藏着一丝……如释重负？
周博文是明川大学外语系的副教授，也是白薇的毕业论文导师。
他年约四十，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儒雅，说话条理清晰，配合度很高。
“白薇是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有灵气，有悟性。
她的突然遇害，我感到非常痛心和震惊。”
周博文叹了口气，表情沉痛。
“周教授，据我们了解，您和白薇同学的关系，似乎比一般的师生更近一些？”
另一位警员老陈不经意地问道。
周博文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白薇在语言学方面很有天赋，我比较欣赏她，在学术上给过她一些额外的指导。
有时候也会一起参加一些学术研讨会。”
“我们查到，您曾经送给白薇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作为生日礼物？”
周博文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那是我太太挑选的，她觉得白薇像我们年轻时的女儿。
只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点心意，没有别的意思。”
“白薇失踪那晚，您在哪里？”
“我在家备课。
我爱人可以作证。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还和一位国外的学者通了视频电话，讨论一个合作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