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张伯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的仇,我让太子一起报温婉张伯小说》,由网络作家“醉九听风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温瑶坟头的白幡在暴雨中裂成两半时,温婉正用染血的指甲抠着墓碑上的青苔。
《姐姐的仇,我让太子一起报温婉张伯小说》精彩片段
第一章温瑶坟头的白幡在暴雨中裂成两半时,温婉正用染血的指甲抠着墓碑上的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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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
温婉脚步一顿,回头微笑:“嬷嬷是主子?”
嬷嬷噎住,脸色铁青。
温婉不再理会,推门进了药房。
——然后差点被扑面而来的药味熏晕。
满屋子药罐子,煎的、煮的、泡的,全混在一起,活像一锅毒汤。
她皱眉翻检药渣,指尖捻起一片暗红色的残渣,凑近鼻尖一嗅,瞳孔骤缩。
朱颜改。
西域奇毒,无色无味,混入饮食中,日积月累,能让人神智癫狂,最终暴毙。
——太子萧景珩,竟一直在服毒?
夜里,温婉悄悄溜出东宫,循着白日里偷听到的只言片语,摸到了冷宫附近。
冷宫荒草丛生,月光惨白,照得断壁残垣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她贴着墙根走,忽然听见低低的啜泣声。
“青杏?”
温婉浑身一僵。
——那是姐姐的贴身婢女!
她猛地冲过去,拨开枯草,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子蜷缩在墙角,衣衫破烂,十指溃烂,正死死攥着一块染血的帕子。
“青杏!
你怎么在这儿?
我姐姐她——”青杏抬头,浑浊的眼里突然迸出惊恐:“温姑娘……快跑……皇后的人……”话音未落,一支箭破空而来,直直钉入青杏咽喉!
温婉浑身血液冻结,眼睁睁看着青杏瞪大眼睛,喉咙里“嗬嗬”作响,最后挣扎着把那块帕子塞进她手里,气绝身亡。
帕子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血字:“皇后……毒……太子……不可信……”温婉攥紧帕子,跌跌撞撞往回跑,却在拐角处猛地撞上一堵人墙。
她抬头,正对上一双幽深的凤眼。
萧景珩他披着墨色大氅,月光下,那张俊美的脸冷得像冰雕,眼底却翻涌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深更半夜,温医女去哪儿了?”
温婉心跳如鼓,面上却镇定:“殿下不是让我卯时来东宫?
我迷路了。”
萧景珩盯着她,忽然伸手,指尖擦过她脸颊——那里沾着青杏的血。
“迷路能迷出一脸血?”
他低笑,声音却冷得刺骨,“温婉,你当孤是傻子?”
温婉后背发凉,却仰头直视他:“殿下若不信,大可杀了我。”
萧景珩眸色一暗,忽然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
“你以为孤不敢?”
温婉疼得冷汗涔涔,却笑了:“殿下若真想杀我,刚才那支箭就该射穿我的喉咙,而不是青杏的。
”空气骤然凝固。
萧景珩盯着她,良久,忽然松手,转身离去。
夜风里,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明日开始,你负责孤的汤药。”
温婉回到住处,颤抖着展开青杏的帕子。
借着烛光,她终于看清——帕子角落里,绣着一朵小小的蓝雪莲。
和姐姐坟前那朵,一模一样。
寅时三刻,东宫寝殿内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
温婉猛地惊醒,抓起药箱冲进内室,迎面撞上两名跌跌撞撞退出来的侍卫。
“殿下又发作了!”
侍卫脸色惨白,“胡太医说……说这次怕是熬不过去了……”温婉一把推开他们,闯了进去。
殿内一片狼藉,萧景珩半跪在床榻边,墨发披散,双目赤红,嘴角溢出一丝暗红的血。
他手中紧握着一把匕首,刀刃深深扎进自己的左臂,鲜血顺着手腕滴落,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暗色。
——他在用疼痛保持清醒。
温婉心头一震,快步上前,却被萧景珩反手掐住喉咙按在墙上。
“谁让你来的?”
他声音嘶哑,指节收紧,“皇后派你来送孤最后一程?”
温婉呼吸困难,却死死盯着他泛青的指尖,突然笑了:“殿下……若真想杀我……就不会……特意避开……我的颈脉……”萧景珩瞳孔一缩,手上力道微松。
温婉趁机摸出银针,快准狠地刺入他腕间穴位!
“你——!”
萧景珩闷哼一声,手臂瞬间脱力。
温婉挣脱桎梏,反手一针扎在他后颈。
“殿下若想活命,”她喘着气,指尖又捻出一根银针,“就别动。”
萧景珩的毒比温婉预想的更棘手。
“朱颜改”混了“醉仙散”,本是慢性毒,可太子体内竟还有第三种毒——西域“阎罗笑”,三毒相冲,早已侵入心脉。
温婉盯着药炉里翻滚的黑褐色药汁,咬了咬牙,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断肠草。
天下至毒,却也至烈,可强行逼出体内淤毒。
“殿下可信我?”
她端着药碗,看向床榻上意识模糊的萧景珩。
萧景珩睁开眼,眼底血丝密布,却扯了扯嘴角:“若孤死了……你也活不成……”温婉不再犹豫,捏住他下巴,将药汁灌了进去。
萧景珩浑身痉挛,青筋暴起,猛地呕出一口黑血!
温婉立刻施针封住他心脉,可毒素反噬太快,萧景珩呼吸越来越弱,
指尖渐渐发绀。
“撑住!”
她咬牙,突然俯身,唇贴上他手腕内侧的伤口,一口一口将毒血吸出!
<腥苦的血气冲入喉间,温婉眼前发黑,却不敢停。
直到萧景珩的呼吸终于平稳,她才瘫软在地,唇色乌紫,冷汗浸透衣衫。
朦胧中,她感觉有人将她抱起。
“蠢货……”萧景珩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谁准你……替孤吸毒的……”温婉想笑,却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温婉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唇上的伤口已经敷了药。
窗外天色已暗,屋内烛火摇曳,映出桌边一道修长身影。
萧景珩。
他换了一身玄色常服,正低头翻阅奏折,侧脸在烛光下如刀削般锋利。
察觉到她的动静,他头也不抬:“醒了?”
温婉撑起身子,嗓音沙哑:“殿下毒已暂缓,但未根除,需连服七日解药。”
萧景珩终于抬眼,目光幽深:“你可知,若方才孤死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温婉平静道:“诛九族。”
“那你为何还救?”
“因为殿下答应过我,”温婉直视他,“会帮我查清姐姐的死因。”
萧景珩盯着她,忽然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物丢到她面前。
——半块染血的玉佩。
温婉浑身血液凝固。
这是姐姐的贴身之物!
“温瑶死前,将这玉佩交给了孤。”
萧景珩语气冰冷,“她说,若有一日她妹妹入宫,将此物交还,并带一句话。”
温婉指尖发颤:“……什么话?”
萧景珩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别信皇后,也别……信孤。”
温婉攥紧玉佩,脑中一片混乱。
——姐姐临死前,为何要留这样一句话?
——萧景珩若不可信,为何又要救他?
正恍惚间,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赵统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殿下!
皇后娘娘派人传话,明日赏花宴,指名要……温医女陪同。”
萧景珩眸色一沉,而温婉缓缓抬头,看向窗外——月光下,一只漆黑的乌鸦正站在枝头,血红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她。
皇后宫里的嬷嬷来送衣裳时,温婉正对着铜镜往唇上抹药。
“姑娘好福气,这可是江南新贡的云锦。”
嬷嬷抖开一件胭脂红的裙衫,笑得眼角堆出褶子,“娘娘特意
赏的,连李小姐都没得穿呢。”
温婉盯着那刺目的红色,指甲掐进掌心。
——姐姐死时,穿的就是这样一身红。
“替我谢娘娘恩典。”
她垂眸,乖顺地接过。
待嬷嬷一走,她立刻拆开衣缝——果然,内衬浸了无色无味的药粉,沾肤即痒,三日溃烂。
“拙劣。”
温婉冷笑,翻出药箱里的白矾粉细细涂在手腕脚踝,这才更衣。
镜中人红裙灼眼,墨发如瀑,竟有七分像姐姐当年的模样。
她突然明白皇后想干什么了。
御花园里姹紫嫣红,贵女们三三两两赏花,笑声如银铃。
温婉跟在萧景珩身后半步,察觉无数道目光刀子般扎来。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一道娇柔嗓音响起。
李明月盈盈下拜,杏眼含春,却在瞥见温婉时瞬间冷了下来。
“这位就是新来的医女?”
她掩唇轻笑,“穿得这样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呢。”
皇后倚在凤座上,慈爱地招手:“来,给本宫瞧瞧。”
温婉刚上前两步,李明月突然“哎呀”一声,手中茶盏一歪——滚烫的茶水全泼在温婉手上!
“奴婢该死!”
李明月惊呼,却故意用指甲狠狠掐进她烫红的皮肉。
温婉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皇后温声道:“可怜见的,快用雪肌膏擦擦。”
一瓶药膏递到眼前。
温婉盯着那熟悉的青瓷瓶——和姐姐生前最后一晚用的一模一样。
“谢娘娘。”
她恭敬接过,却在袖中悄悄将药膏抹在帕子上。
宴至中途,一名宫女突然尖叫倒地,口吐白沫。
“怎么回事?!”
皇后拍案而起。
温婉快步上前把脉,眸光一凛:“是断肠草!”
满座哗然。
御医查验后果真在宫女的酒杯里发现毒药。
皇后震怒:“查!
谁碰过这酒?”
李明月突然指着温婉:“方才只有她靠近过酒壶!”
所有目光齐刷刷射来。
萧景珩把玩着酒杯,眸色深沉莫测。
温婉不慌不忙取出方才的帕子:“奴婢确实碰过酒壶,但毒不在此。”
她将帕子呈上,“真正的毒,在娘娘赏的雪肌膏里。”
御医查验后面色大变:“此膏混了断肠草汁,触肤即渗!”
皇后脸色瞬间煞白——那原本是她为温婉准备的。
“娘娘明鉴!”
温婉重重叩首,“这药膏若用在烫伤处,顷刻就能要人性命。
奴婢怀疑……
姐姐温良娣之死,与此有关!”
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景珩突然摔了酒杯:“来人!
把经手此物的宫人全部押下!”
混乱中,温婉瞥见皇后袖中五指攥得发白,而李明月正悄悄往后退——她腰间露出一块熟悉的双鱼玉佩。
和姐姐遗物是一对!
当夜,温婉正在房中查验玉佩拓样,窗棂突然被石子击中。
她推开窗,月光下立着个戴兜帽的身影,递来一张字条:“明日卯时,冷宫枯井,见你姐姐最后一面。”
字迹娟秀,赫然是李明月的笔迹。
可温婉分明记得——李明月左手腕上,有一道与姐姐相同的月牙疤。
三更梆子刚响过,温婉就摸到了冷宫后的枯井旁。
井沿上满是青苔,月光下泛着幽幽的绿。
她掏出那枚生锈的钥匙,发现井壁凹槽处竟真有个锁眼。
间引燃了堆积的尸油!
皮面具,露出赵统领的脸:
却带着温柔至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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