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偷袭者摔了个狗啃泥。
最后一个混混看着瞬间倒地的两个同伴,又惊又惧,手里挥舞着一根不知从哪摸出来的短棍,色厉内荏地喊着:“你……你别过来!”
江屿根本不理他,眼神冰冷,一步步逼近。
那混混被他的气势吓破了胆,怪叫一声,竟然扔下棍子,转身就跑!
连地上呻吟的同伴都不管了。
整个过程,可能连一分钟都不到。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几个混混,此刻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呻吟。
黄毛捂着腰侧,脸都白了;花衬衫抱着胳膊,龇牙咧嘴;还有一个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江屿站在他们中间,微微喘着气,他的袖子在刚才的格挡中被扯开了一道小口子,隐约能看到手臂上快速绷紧又放松的肌肉线条。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冷得吓人,带着尚未散尽的戾气。
他看都没看地上那几个废物,径直走到吓傻了的我面前。
“没事?”
他低头看我,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一丝。
我呆呆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摇头。
刚才那震撼的一幕还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心脏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确认我没事,目光扫过我因为惊吓而微微发抖的身体,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走。”
他伸手想拉我手腕,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地上捂着腰哀嚎的黄毛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盯着江屿的背影,不甘心地嘶吼:“江屿!
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还有你那个妞!
敢动强哥的人,这事没完!
老子迟早……”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江屿猛地转过了身。
他几步就跨回到黄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屿缓缓蹲下身。
他蹲在黄毛面前,靠得很近,近到黄毛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翻涌的、不加掩饰的冰冷怒意。
黄毛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江屿却伸出手,不是打人,而是……慢条斯理地替黄毛掸了掸肩膀上刚才摔倒时沾到的灰。
动作很轻,甚至称得上“温柔”。
但黄毛的脸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屿的声音响了起来,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地凿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我的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其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