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法大会如期举行。
此次仙法大会共有六十余人,由宿厘仙君主持这场大赛。
比赛开始前,宿厘仙君宣导了比赛规则,然后进行抽签决定对手和比赛顺序。比赛有序不紊地进行者。没轮到上台比赛的人便在台下齐刷刷坐成几排观战比赛。
“好!漂亮!秋平厉害!” 叶秋平接连战退好几个仙君,白诗绒对台上叶秋平的表现赞不绝口。
“切—”迟耀在一旁看着白诗绒对叶秋平喊话,不自在地嘟着嘴冷哼一声。
“好,此战又是 秋平仙君胜!”宿厘仙君宣判着每一局的比赛结果。
“好帅啊!好帅!秋平仙君好帅!”下面一众花季仙子花痴地为叶秋平喝彩。而他完全没有听到,只是看到白诗绒跳起来给他鼓了个掌,我开心地冲着白诗绒笑起来。
“下一位,迟耀仙君对战秋平仙君!”宿厘仙君宣读着接下来的比赛选手。
迟耀准备上台,白诗绒拽住他的衣角说:“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战神,反正你不许受伤!”傲娇并关切的小表情,我见犹怜。
“我俩对战,你为谁加油?”想着刚刚白诗绒对叶秋平隔空喊话的样子,迟耀吃醋打趣地问她。
“你你你!当然是你!”白诗绒悄悄在迟耀耳边说。
迟耀露出满意的笑容,便转身走向仙法台。但叶秋平看到他俩在地下说悄悄话的样子,以及迟耀的神情,极为不悦。
“秋平仙君!秋平仙君!” “迟耀仙君!迟耀仙君!”
下面观战的人各成一派,为自己看好的仙君加油呐喊。
台上,两人见面先互相行礼。然后迟耀说:“叶兄不必手下留情,我们公平对决。”
“我自然不会。”叶秋平答道,已经稀里糊涂输过一次,他至今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把绒儿输掉的。今天,不能在绒儿面前再输第二次,叶秋平这次的求胜心还是比较强的。
而迟耀呢,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自然也是不能输给叶秋平的,更何况,他心爱的白诗绒还在台下看着呢。
两人开始过招,几个回合下来,竟然不分上下。由于迟耀拥有着强大内力,而体内的封印逐渐被冲击。现在他体内的内力,迟耀已经可以驾驭3成。就这三成,在仙界这些年轻小仙面前,也是极为厉害的。
几日不见,迟耀功力长进不少啊,宿厘夫子心里想着。只要知道在正道上用功别天天不务正业恶作剧,那在宿厘仙君这里就是仙界好仙君,他的好学生。
最终,两人还是打成平手。台下的白诗绒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谁受伤了她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宿厘仙君刚要上前宣布两人打成平手的事儿,迟耀骤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大概是他猛然驾驭体内强大内力的原因,被驱动的内力还在迟耀体内不断和封印进行对抗,迟耀也遭到体内内力和封印的双重反噬。
“迟耀!迟耀!”白诗绒焦急万分的跑上台来,看着突然晕倒的迟耀,神情十分紧张。
司命仙君和几位仙子紧接着齐刷刷跑上台来,抬着担架带他回寝殿找喜鹊仙医诊治。白诗绒也急慌慌地跟着迟耀一起去了。
“下一位,齐云仙君对战秋平仙君!”宿厘仙君按照原定的比赛节奏,接着宣导着本次仙会接下来的顺序。
对战几个回合后,“秋平仙君胜!”宿厘仙君宣布。
本次仙法大会全员都已上场比试,秋平仙君蝉联几轮胜利。
迟耀殿内,喜鹊仙医为迟耀把脉诊治。
“奇怪,他体内似乎有着两股强大的内力在互相攻击,也在攻击宿主,也就是迟耀本身。”喜鹊仙子从未见过此类情况。
“诗绒公主可否知道这是何缘故?”知道白诗绒和迟耀从小一起长大,整日形影不离,喜鹊仙医便问白诗绒是否知道详情。
“我也不清楚,迟耀他从未提起过。”白诗绒担忧地说。
“目前并无大碍,只是两股内力相互冲突伤到脏腑,我开几副仙药外加日日运功疗伤,调养几天便可痊愈。”喜鹊仙子说道。
听到并无大碍这四个字,白诗绒提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好的,仙医放心。我一定让他按时吃药,日日为他运功疗伤。”白诗绒认真地说。
但是仙医话锋一转,又说:“只是要找到压制或者驾驭这两股内力的方法,不然两股内力无休无止相互冲击,对他的身体极为不利,甚至可能会有危及性命。”
一听危及性命,白诗绒舒展的眉头又紧蹙起来。
说罢,喜鹊仙医便出开方子,并嘱咐好白诗绒用时用量,煎药火候,白诗绒认认真真地一一记下了。
“这是这两天的几副药,过两天我再送来新的配药。”喜鹊仙医说。
“好的,辛苦了喜鹊仙医。这里有我照顾就行,您去忙吧,有什么情况我去医馆找您。”白诗绒感激地说道。
白诗绒看着迟耀昏迷的脸,不由得鼻子一酸,“大笨蛋!都给你说了不许你受伤!还是把自己弄伤了!”白诗绒抽泣着声音颤抖地说。
迟耀昏迷中,便听到有个小女孩哭哭啼啼的声音,努力地睁开眼。
迷迷糊糊中看到白诗绒坐在他身边,眼睛红红的,嘟着嘴,满是对他的埋怨。
“我都这样了,你还在骂我。”迟耀说。
白诗绒看到迟耀醒了,赶紧擦擦湿润的双眼,并且越发生气地说:“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受伤的吗?大丈夫一言九鼎,哪像你说话从来不算数......”
“这次是个意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迟耀伸出手摸一摸白诗绒的被眼泪冲刷的小脸,而后帮她抹掉又喷涌而出的眼泪,一脸心疼地说。
迟耀这一举动让白诗绒更加伤心了,委屈地说“喜鹊仙医说,你体内有两股强大的内力在打架,不及时控制,容易有生命危险哇——”崩溃大哭。
“你什么时候得这种奇怪的毛病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呜——”白诗绒继续哭。
“你咒的呗,天天叫我吃药吃药,说我有什么大毛病!你看灵验了吧!”迟耀戏谑道。
“迟耀你这个大坏蛋!这个时候你还在开玩笑!”白诗绒哭的更凶了。
迟耀赶紧起身,将白诗绒揉在怀里,轻声地哄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了好了~不哭了~哭成大花猫了~”边哄边轻轻摸着白诗绒的头。
叶秋平下了仙法大会也急匆匆地赶来,站在迟耀宫殿门口看见迟耀抱着白诗绒这副景象,便不打算进去了。
平手?不,这次他又输了。回去的路上他对自己说,赢了仙法大会又怎样,他还是输了他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