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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我来时,月不照我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及笄礼那日,镇北将军亲自选定我做他的妻子。人人都说我好命,是我高攀了他。可他性子冷淡,对我不冷不热。生下一儿一女后,我们的日子难得多了几分温情。他变得爱笑,为了孩子,减少戍守边境的次数。又三年,他坠马成了瘫痪,府上日渐拮据。我为他端屎擦尿,尽心尽力的伺候他。诊出不治之症时,我知道府上没钱,便没有声张。发病时,正为他准备和友人叙旧的饭菜。却听到他与友人饮酒埋怨。“自云清嫁给王爷后,我的心就死了,娶个女子入府,也不过是为了有人操持家务。”“她生不了孩子,我这一双儿女便是为她养的!虽是已经说好,但我恨不得现在就过继给她!”我神情恍惚,正要走,却看到孩子们对孟云清喊娘。原来,他们都不需要我。留下一纸和离书后,我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明明我成全了...

主角:镇北镇北将军   更新:2025-06-07 0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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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镇北镇北将军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我来时,月不照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及笄礼那日,镇北将军亲自选定我做他的妻子。人人都说我好命,是我高攀了他。可他性子冷淡,对我不冷不热。生下一儿一女后,我们的日子难得多了几分温情。他变得爱笑,为了孩子,减少戍守边境的次数。又三年,他坠马成了瘫痪,府上日渐拮据。我为他端屎擦尿,尽心尽力的伺候他。诊出不治之症时,我知道府上没钱,便没有声张。发病时,正为他准备和友人叙旧的饭菜。却听到他与友人饮酒埋怨。“自云清嫁给王爷后,我的心就死了,娶个女子入府,也不过是为了有人操持家务。”“她生不了孩子,我这一双儿女便是为她养的!虽是已经说好,但我恨不得现在就过继给她!”我神情恍惚,正要走,却看到孩子们对孟云清喊娘。原来,他们都不需要我。留下一纸和离书后,我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明明我成全了...

《偏我来时,月不照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及笄礼那日,镇北将军亲自选定我做他的妻子。
人人都说我好命,是我高攀了他。
可他性子冷淡,对我不冷不热。
生下一儿一女后,我们的日子难得多了几分温情。
他变得爱笑,为了孩子,减少戍守边境的次数。
又三年,他坠马成了瘫痪,府上日渐拮据。
我为他端屎擦尿,尽心尽力的伺候他。
诊出不治之症时,我知道府上没钱,便没有声张。
发病时,正为他准备和友人叙旧的饭菜。
却听到他与友人饮酒埋怨。
“自云清嫁给王爷后,我的心就死了,娶个女子入府,也不过是为了有人操持家务。”
“她生不了孩子,我这一双儿女便是为她养的!虽是已经说好,但我恨不得现在就过继给她!”
我神情恍惚,正要走,却看到孩子们对孟云清喊娘。
原来,他们都不需要我。
留下一纸和离书后,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明明我成全了他们,为何还要掘了我的坟?
1
两个孩儿拿着鱼灯,欢喜的对孟云清喊着阿娘,立马被她捂住了嘴。
她扭头,笑眯眯的看我。
“夫人,孩子胡说八道,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身上冒着冷汗。
夏夜的暖风,吹得我直打寒颤。
立马失控喝道:“繁芸、吉青!”
两个娃儿吓得直颤,连忙拉着孟云清的衣袖,朝她身后躲去。
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喉中涌出的猩红,堪堪咽回腹中。
万万没想到,我怀胎十月的孩子,也背叛了我。
霎时间我忘了礼仪尊卑,发了疯的要把孩子抓回来。
却被拽住了手,男人狠狠把我摔在地上。
“你这泼妇!竟敢对本王的妻子动手动脚!该死!”
他一脚猛踹入我的心口。
那一口猩红终究忍不住,呕了一地。
天旋地转。
孩子们在哭。
裴冠年车轱辘的声音响起,还有女人啜泣着诉说。
我被人拽住了手,往地上直磕头。
“是贱内莽撞,你快些和王妃道歉!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对王妃不敬!”
我眼前雾蒙蒙的,又黑漆漆的。
最后孟云清和王爷说了好话,这才饶了我。
“你发什么疯?故意要我
在她面前丢脸吗?!”
裴冠年跪在我身侧,扯住我的衣袖,要我把他扶起来。
我这才回过神,抹了抹嘴角的血迹。
若是往日,我只会以为他说的,是他的死对头。
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是孟云清。
冷心冷意的大将军,竟也有过一片痴心。
不是对我罢了。
我忍着钻心的疼痛,佯装无事的把裴冠年抱回轮椅。
长长的回廊,角落杂草丛生。
裴冠年眉头紧皱,质问我怎么没人打理,又问他微薄的俸禄被我花在了何处。
我没有应答。
替他换好衣服后,我才开口。
“裴冠年,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们和离吧。”
2
我侧首看着他愤怒的脸,忽然想起了当年的及笄礼。
宗族女子同日举行及笄礼,为的是挑选夫婿。
我自小便听过裴将军英勇杀敌的故事,早就倾慕于他。
只记得我偷看向他时,他眼神狠辣,吓得我心跳极快。
还以为裴冠年会看不上我,却不知为何,他选了我做他的妻子。
我欢喜极了,又怕他变了心。
大婚之日,我壮着胆,要他发誓,此生只娶我一人。
他有一刻的愣神,而后一声苦笑,朝我微微颌首。
我以为,他在笑话我的幼稚。
却不知他在自嘲,再无可能与孟云清相守到老的资格。
如今我梦醒了,却醒得太晚了。
“你到底发什么疯?这些天孩子们也在和我告状,说你心思不知飞到了何处!”
“月落,我本不想责备你,可你今日若真对王妃动了手,就是要致我们全家于死地!”
“你若大逆不道,我也只能保住孩儿,别犯蠢!”
他摆着手,不想听我解释。
我噗呲一笑,笑得泪花都掉了出来。
“裴将军,你和友人的话,我都听到了,今日我才知道,你心里头早就住了个人。”
“是你私底下叫孩子喊孟云清做娘吗?她今日特地过来,是要看看过继给她的孩子,长什么样吗?”
裴冠年的手一顿,悄然放在了身侧。
靠在枕头上,他垂眸了片刻,才开口。
“月落,你知我为何选定了你吗?”
“你偷看我时的神情,让我想起了云清,若非王爷插手,
我和她会是男才女貌的一对。”
“是,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只是为了有人操持家务,可当年我多么威风,娶你亦是给了你娘家天大的面子,作为丈夫,该给的我都给了,难道你还要怪我?”
“你我之间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下去,何必较真?”
他手中敲打着床沿。
嗵嗵嗵,像我的心跳一般沉闷。
我摇了摇头,把叠好的衣服放在桌上。
“你我起了誓,是你食言了。”
“就这一次,让我较个真吧。”
“孩子归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开你就好了。”
裴冠年冷下了脸,一手摔烂了我给他手雕的压襟。
是木雕,不金贵,却是我雕了半个多月才做好的小玩意。
是我的真心。
自将军残废后,娘家主动与我断了亲。
我心甘情愿伺候他,如今却成了个笑话。
“府里开销大,你省着点,别总是大手大脚,你那俸禄要养十张嘴,不够。”
“廊下那处,你以为我不想理好的吗?你友人来了,钱都去买酒了……”
我捡起碎片,忍不住说道。
十年的婚事,转悠在宅院。
似乎能和他说的,也就剩下宅子里头的事。
裴冠年冷笑一声,压低了眉眼冷冷看我。
“既要和离,你说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我失了声。
3
他把我赶了出去。
走廊那头,繁芸拉着吉青的手,眨巴着眼睛看我。
“娘亲,我和弟弟知道错了。”
他们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我难过得快要窒息。
他们终究,是我十月怀胎而生。
趴在我怀中,软乎乎的。
我一时间后悔,把孩子留给裴冠年的决定。
可我身患不治之症,带走也养活不了他们。
吉青见我没再生气,立马推开了我。
他捂着嘴,笑了出声。
“我就说了,娘最好哄了!”
“娘亲好吓人,不像孟娘娘又美又温柔,还给我们送鱼灯!”
繁芸好奇的看我。
“娘亲,你为什么生气啊,多一个人疼我们不好吗?那还是有钱的娘娘嘞!”
我一怔,猛地拉开了两个孩子。
眼前又是一片雾蒙蒙的,那两个孩子,成了张牙舞爪的猛兽。

他们跌坐在地,瞬间又嘶吼哭闹。
屋里头,裴冠年听到哭声,连忙要孩子过去找他。
而我茫然的走着,走着。
似乎何处,都不是我的落脚处。
次日,我在书房研墨,起草和离书。
桌上,压着他写给孟云清的信。
膝下一儿一女,皆可过继于你,承欢膝下。
尾字‘芸’‘青’,你可懂我心意?
我心头猛地一缩。
昨日,我才知道孟云清这号人物,自然不知裴冠年自我生子,便起了这个心思。
他的欢喜,只是因为能帮到孟云清。
忽而表露的笑脸,从来不是为了我。
我把信件放了回去,忍着腹部的抽痛,抹去眼泪。
一笔一划,写好和离书,才起身回到寝室。
房间里,一塌糊涂。
我忘了。
除了我,他谁也不肯近身。
裴冠年拿着木枕朝我砸来,用了十足的力气。
我遮挡的手,当即痛到举不起来。
不由得苦笑道:“还好我先写好了和离书,不然今日怕是没个了断。”
他神情一怔,气得直笑。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开我?”
“月落,你想清楚了,离了我,你哪里都去不了!”
“就你那势利眼的娘家,能容得下一个被休弃的女子?”
“你无处容身,为何还要任性妄为?老老实实就这样下去,我们安生过日子不好吗?!”
裴冠年施舍般朝我抬手。
只要我把手搭在他的掌心,一切就可以过去。
许是命数将近,我又回到那最恣意,敢于和血战沙场的将军提条件的模样。
“将军,我不甘心。”
“你违背诺言,那这婚事也走到尽头了。”
4
裴冠年脸颊抽搐。
他迅速写下自己的名字,大喊了一声滚。
便是连孩子,他都不让我多看一眼。
我又穿过那条长廊。
生活了十年的宅子,从繁华到断壁残垣,我都看了个遍。
我忍着恶心,拭去嘴角的血沫。
思来想去,决定去往传说有仙人的无忧山。
或许,我还能有一线生机。
决定启程那日,故友柳枝找到了我。
她年少时与我同窗,还一并参加了及笄礼。
可她家中贫寒,草草嫁人。

上荣光尚在时,我偷偷接济过她。
“京城都在传,你与将军和离了?月落,我知道你不是没良心的人,肯定和他们说的不一样!”
她把钱袋子塞入我的手中。
我有些不解,皱眉问她:“没良心?”
“大家都说,你嫌弃将军残废贫寒,连两个孩子都不要就跑了,我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怔了怔,没想到裴冠年如此恨我,就连我净身出户都要抹黑我。
忽然头一阵晕眩,撑着墙才不至于倒下。
柳枝看到我口鼻流血,吓得不行。
“我与裴冠年已经断绝关系,不必把我的事情,告知于他。”
我攀着她的胳膊,脱口而出。
柳枝瞬间红了眼眶,心中了然。
我说的话,她向来是听的。
见我要去无忧山,她说什么都要陪我一起。
她说,要跪遍无忧山的仙人,只求我能健健康康。
我忍俊不禁。
可身子不济,那高不可攀的无忧山,我终究没来得及踏入。
在盛夏,悄然死在参天大树之下。
我看到柳枝哭到喘不过气,飞扑入来人的怀中。
才知道她的夫君怕我们出意外,一直偷偷跟在远处。
这年少无谓的劲儿,在此刻才回过神。
我们都不年轻了。
是我太莽撞,险些害得她流落郊外。
心中正自责着,就听到他们商量着把我埋在山脚处。
说是立个碑,来年清明亦可来祭拜。
风吹叶落,他们走后很是萧条。
我蜷着身子,也不知为何没有消散。
蝉鸣鸟叫,狼嚎虎吟。
我好怕。
不知生平做了什么错事,入不了轮回。
眼泪缓缓流淌。
若是可以,我想回到及笄那年。
我不再去偷看他,也不再妄想焐热他那颗冷冰冰的心。
就此分道扬镳,挺好的。
大雪多日。
泥巴路留下一条长长的车辙子。
裴冠年坐在轮椅上,死死盯着我摇摇欲坠的木碑。
柳枝被他命人扣住,猛地压倒在他跟前。
“将军大人正得荣宠,怎么还会惦记故人!”
她声音喑哑,眼泪簌簌落下。
我心头猛地一颤,要裴冠年住手,可他们都听不到我的话。
“为了逼我说出月落的下落,你将我夫君打到
半死,现在我说了,你怎么不敢认了?!”
“裴大将军!月落死了!为了不拖累你们,她才执意和离,离开京城!”
“你与她相处最久,却不知她早就病重,她拖到不治身亡,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是你!害死了她!”
裴冠年依旧坐在轮椅上,冷冷的看着我的墓碑。
他朝着下人耳语。
五六把铁锹,把我的坟地搅了个天翻地覆。
柳枝坐在一旁,又哭又笑。
“你这个疯子!月落死了,你都不让她清净!装得那么不舍,怎么不去地下陪她!”
裴冠年这才扭头看了她一眼。
“闭嘴!如此拙劣的谎言,你以为我会信?!”
“若底下没有她的尸首,我定会送你和你夫君一并下地狱!”
可转瞬间,下人挖到了我的骨头。
雪越来越大,覆在白骨上,越积越深。
裴冠年呆呆看着,眼泪不知何时,在他脸上结成冰。
突然,不知何处泄出光芒,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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