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苦,更是刁蛮任性,怕是会惹了陈述不快。”
她不是皇室血脉,但却替我享够了十余年的皇室富贵。
因为我吃过苦,会小心翼翼的讨好,所以就要我去吃更多的苦,更多的去讨好别人。
“这不公平!”
我大喊着拒绝,想要逃成这栋华丽的吃人牢笼,可下一秒,皇家暗卫将我团团围住。
第二天,萧若骋向天下公开了我的身份,同时也公开了我和陈述的婚讯。
我被下了药直接扔进陈述房中,当晚宦居府张灯结彩,鞭炮放了一挂又一挂,而我的惨叫声则被掩盖在了那喜庆的炮竹声中。
03
因为是皇帝亲自下的口谕,所以他走的时候留了两个小太监轮流看我跪在雨中。
磅礴的雨下了一整夜。
我本来就滴水未进,此时只觉得手脚冰冷,浑身都没了知觉。
我的好皇兄说我不知廉耻说我有辱皇室,可他又怎知我在宦居府时所遭受的凌辱呢?
如果我不像只狗一般的去摇尾乞怜的话,又怎么能在那素以冷血残暴的大太监陈述手底下活下来呢?
冰冷的雨水将我的思绪完全打断,三天前陈述离开之前,将我踹在地上甩了我一顿鞭子,没有伤药,鞭子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很多地方破了皮,如今冰凉的雨水落在我的身上,那些还未愈合的伤疤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的发烫发热。
最终我坚持不下去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了,还没看清人影,我便听见了萧诗雅娇俏的声音。
“若骋哥哥魏渡哥哥,你们放心,兮儿姐姐只是太累了才会晕倒,并无什么大碍。”
“而且兮儿姐姐的身体状况还是很不错的,看来这些年陈述也没有亏待她。”
我的眼皮十分沉重,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向在我床前的三人。
听到萧诗雅的话,萧若骋冷笑一声:“她在那太监那里当然不会过的不好,满身狐媚子劲,将那太监勾的死死的。”
“是啊,宦居府出来的人可跟我说了,陈述那老东西还玩起了金屋藏娇的那一套,我看她不仅不觉得廉耻,还很享受吧?”
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帝为我亲指的未婚夫魏渡。
三年未见,他已官拜丞相。
只是这股讨厌我的劲,从未变过。
人心都是肉长血养的,听到他们这么说,我鼻头一酸,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萧诗雅是最先注意到我醒过来的人,她没有声张,反而攥着手指和萧若骋还有魏渡道:“若骋哥哥魏渡哥哥,你们不要这么说兮儿姐姐,再怎么说她也是替我去伺候那个老太监的,如果没有兮儿姐姐,让诗雅我嫁给一个太监,还不如让我去死。”
说着她簌簌的落起泪来。
萧若骋满脸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不,诗雅,这和你没关系,她本来就是皇家子弟,而你是父皇的养女,这个责任本来就不是该你承担的。再说了,像她这种人,哪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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