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向安沈时挽的女频言情小说《或许余生爱恨消散小说程向安沈时挽》,由网络作家“小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时挽发了高烧,脑袋昏胀躺了一整天。拔出三十九度测温计时,周缚野大步流星走进。他拿着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以及一束象征爱情矢志不渝的蓝色玫瑰。四目相对,沈时挽撇过了头。曾经无话不说的恋人,不知何时变得沉默而荒凉。“今天是你的生日。”周缚野叹了口气,不顾沈时挽的抵触给她掖紧被角。“我推开了所有公务,给你准备了庆生宴,邀请了很多上流圈子的来宾。”“我会在晚宴上宣布,你才是我人生的女主角,无关名分。”“时挽,我明白你的苦楚,希望你也能理解我的苦衷。”沈时挽没有任何精力再与他起争执,只是淡淡勾起嘲讽。他能有什么苦衷?是有谁逼着他相信程向安,又有谁强迫他和程向安接吻么?此时,程向安捧着晚礼服唯唯诺诺站在门口:“沈小姐,我来服侍您穿上衣服。”沈时...
《或许余生爱恨消散小说程向安沈时挽》精彩片段
沈时挽发了高烧,脑袋昏胀躺了一整天。
拔出三十九度测温计时,周缚野大步流星走进。
他拿着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以及一束象征爱情矢志不渝的蓝色玫瑰。
四目相对,沈时挽撇过了头。
曾经无话不说的恋人,不知何时变得沉默而荒凉。
“今天是你的生日。”
周缚野叹了口气,不顾沈时挽的抵触给她掖紧被角。
“我推开了所有公务,给你准备了庆生宴,邀请了很多上流圈子的来宾。”
“我会在晚宴上宣布,你才是我人生的女主角,无关名分。”
“时挽,我明白你的苦楚,希望你也能理解我的苦衷。”
沈时挽没有任何精力再与他起争执,只是淡淡勾起嘲讽。
他能有什么苦衷?是有谁逼着他相信程向安,又有谁强迫他和程向安接吻么?
此时,程向安捧着晚礼服唯唯诺诺站在门口:“沈小姐,我来服侍您穿上衣服。”
沈时挽冷冷看着她,在周缚野的催促下接过。
只是,衣服贴到手臂上的瞬间,一根硕大的绣花针刺穿肌肤。
上面还涂抹了辣椒水,留下伤口的同时漫出成倍的疼痛。
沈时挽倒吸一口气,下意识挥手挣扎。
与此同时,程向安也爆发出一声惨叫,顺势往后倒。
“啊——!”
她从二楼栏杆坠下,砸碎了一楼精心摆放的香槟塔。
宾客们都被吓得尖叫,往程向安这围过来:“你没事吧?”
酒精和血液混在一起,程向安一身血衣,望向沈时挽,眼泪大颗大颗滴落:“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缚野要娶的人是我吗?”
此话一出,宾客们面面相觑:“什么?周先生和沈小姐才是一对的吧?”
“如果这是真的,那沈小姐岂不是......第三者?”
楼上,周缚野死死攥住沈时挽的手腕,把她甩到地上,一身寒气:“沈时挽,你欺人太甚!”
说罢,他飞快跑到程向安身边,拨通救护车。
有年长的宾客问:“缚野,这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眼里是程向安如蝶翼般脆弱的脸,以及沈时挽抿唇站立的倔强。
周缚野清凉的嗓音压抑怒火:“是,我和向安后天会举办婚礼。”
宾客们错愕:“那沈小姐......?”
周缚野冷声:“她毒妇心肠,德不配位!”
程向安也低低哭出声:“就算沈小姐嫉妒我,也不该这么狠心把我推下楼。我知道她恨我,恨我抢走缚野。可是,和缚野结婚的人是我啊!”
众宾客愕然,纷纷抬头看向二楼。
沈时挽被甩到地上时额头磕上尖锐的桌角,正淳淳往外溢出鲜血。
她强撑着起身,高烧让她浑身冒虚汗。辣椒水的炙热感还在上升,指尖不停发颤。
而耳边,是宾客们的指指点点:
“没想到沈时挽才是插足的小三!我还以为周缚野爱的是她,没想到,嗤——平常装什么高清?臭不要脸!”
“是啊,堂堂沈家大小姐竟然也为了男人发疯到这般地步,把沈家的脸丢光了!”
恶意迎面而来,而曾经处处呵护她的周缚野,此刻是主导者。
沈时挽喉中涌起血腥。
“是周缚野出轨程向安,我已经和周缚野分手。”
嗓音沙哑,却掷地有声。
沈时挽脑子蓦地发木:“你说什么......?”
她下意识看向一旁,保镖的沉默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心脏骤然沉底,沈时挽只觉得昨晚周缚野口中的爱可笑至极。
还没分手的男朋友要和前任结婚了,她却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位!
向来柔和的沈时挽冒了火,不停挣扎:“放开我!”
但得到的却是第二个、第三个耳光。
她被扇得脱力躺下,又被保镖蛮横拉起来跪直。
嘴角溢出鲜血,沈时挽眼睛赤红:“程向安,你就不怕被周缚野发现真面目吗?”
程向安笑嘻嘻的:“对伯母下死手的是你,我只是在替他惩罚你罢了。”
她在沈时挽耳边轻轻吹气:“为了给你沾沾我们新婚的喜气,我送你九十九个巴掌吧。”
“届时欢迎沈小姐来参加婚礼、祝福我和缚野长长久久。”
说罢,她踩在沈时挽的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耳光。
第九十九个,极其用力,沈时挽斑驳痕迹的脸上再添血痕。
沈时挽昏过去的最后一秒,程向安笑得张扬:“记住,缚野爱的只有我。”
......
在尖锐刺痛中醒来,周缚野给她递了一杯水,声音低沉:“时挽,母亲已经平安,下不为例。”
沈时挽没有接,五指紧握成拳:“程向安呢?”
周缚野拧紧眉头:“你还要找她麻烦?”
“她单方面对我施暴!”沈时挽猛地拔高音调:“是她先找我麻烦,我必须以牙还牙!”
“你难道不该被打么?”
周缚野轻轻的一句反问让沈时挽凝住。
“时挽,母亲是我的底线。如果不是我爱你,你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爱?”沈时挽扯出嘲讽,语速极快:“周缚野,你的爱是指背着我和程向安结婚,让我当小三么?”
周缚野眼中闪过一抹慌乱,错愕问:“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他竟然还想瞒天过海。
沈时挽顿时觉得荒唐至极,也没意思透了。
疲倦缠绕她,她停下没有意义的争吵:“周缚野,你记得,是我甩了你。联姻取消,我三天后就走。”
一声巨响。
凳子被踹到在地上,周缚野眸色近墨:“沈时挽,你为什么总要用不可能发生的事来恐吓我?”
“程向安自杀倾向越来越严重,心理医生说唯一的治疗方法是给她安全感和归属感。”
“母亲现在还躺在病床上饱受病痛折磨,程向安却要用死来解脱,我怎么可能同意?”
“结婚只是权宜之计,我别无他法。沈时挽,一个名分而已,难道比我的血海深仇还重要么?!”
沈时挽只是摇头:“不是名分的问题,这是欺骗,是背叛。周缚野,我们只能走到这了,好聚好散。”
她眼底的决绝让周缚野烦躁不已:“行了沈时挽,别任性。除了婚姻,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这回是你有错在先,你哪来的底气跟我吵闹?”
周缚野走了,余留沈时挽浑身冰冷。
良久,她缓慢起身往外走。
很巧,周母的病房在她隔壁,没有关门。
她看到程向安装模作样拿着棉签浸湿周母嘴唇,眼里含泪:“伯母,是我惹得沈小姐不愉快才间接伤害了你,我就不应该活着......”
“闭嘴!”周缚野冷声:“别再有这个想法,母亲只要一天没有清醒,你就一天是周家的罪人,别想着逃避。”
程向安颤抖着瘦削的肩胛,转身吻上周缚野的唇:“缚野,我知道,我是你的人,我的身体我的性命都是你的......”
只见周缚野喉结滚动,猛地发力扣住女人的下颚,像野兽撕咬着她的红唇:“程向安,疼也给我忍着,这是你应受的!”
沈时挽再也流不出眼泪,她听到了自己平静的心跳声。
那儿已经没有对周缚野的爱了。
和周缚野在一起的第五年,沈时挽才知道他有一个恨之入骨的初恋。
包厢角落,身材高挑的沈时挽一席干练白色修身衣裙,揽着手臂冷眼旁观。
昏暗的灯光下,桌上摆了九十九瓶烈酒,瘦弱的陌生女人一言不发倒入辛辣液体,被呛得连声咳嗽,
一旁的公子哥十分不解:“程向安,当时你一走了之,野哥发了疯般满城找你。现在又何必回来受苦?”
程向安眼角通红,嘴唇轻颤:“我来还债。”
“砰!”
极重的一声。
周缚野将酒瓶摔到程向安脚边,语气如同生冰冷硬:“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程向安满脸泪痕望向他,声线颤抖:“那如果,我拿命来还呢?”
沈时挽敏锐察觉到,周缚野扣在自己腰间的力道一紧。
随后她听见程向安咳得撕心裂肺,脸色惨白道:“当初我是被迫离开你的。”
“周伯母出车祸变成植物人,我妈妈自认罪孽深重,又不想母债子偿,所以把我打晕藏到乡下。将我安顿妥当后,她随即跳楼自杀,弥补撞伤周伯母的罪过。”
“后来,我确诊了重度抑郁,只能留下养病。只是没想到......”
她解开袖子纽扣,露出刀痕交错的骇人手腕,自嘲一笑:“我每天都活在绝望中,不停地自残,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所以我回来了,我要死在你手上,用我的命偿还血债。”
说罢,她一口气灌了五瓶威士忌。
酒精顺着苍白的唇角流下,显然已经到了极点,可还不停往下咽。
沉重的心绪压在沈时挽心上,她脑子一片空白,但至少人命关天,于是出口阻止:“缚野,她不能再喝了......”
不曾想,周缚野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冷睥她:“你一个局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我的私事?”
话音刚落,两人都愣住了。
来不及作反应,程向安捂嘴作呕跑出包厢。
周缚野也掏出一根烟,心烦意燥站起身:“我去外面抽。”
他还记得沈时挽不喜烟味。
包厢弥漫尴尬之色,周缚野的兄弟凑过来打圆场,讪笑:“涉及到周伯母,野哥容易情绪失控,时挽姐你别放在心上。”
“你也别多想,野哥这五年有多爱你,我们有目共睹。”
周缚野对沈时挽的爱,人尽皆知。
他的手机屏保是两人初次约会的合照、密码是沈时挽的生日;
随身携带的钱包里第一层放置着沈时挽的大头照,相片边缘被主人无数次摩挲以至起了花边;
无论是私人号还是工作号,周缚野都用着情侣头像,默不作声拒绝所有女人。
他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是爱着沈时挽的痕迹。
只是......
方才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现,沈时挽说服不了自己不去在意。
垂下眼帘,她先行离开,不忘打电话告知周缚野,免得他担心。
然而,一走出包厢就看到通道处,周缚野把程向安压在墙角。
手机嗡嗡震动,男人握在手上,对着屏幕跳动的名字拧眉,而后任由程向安夺过,挂断。
耳边传来冰冷的忙音,沈时挽怔怔僵在原地,后知后觉喉咙泛起浓厚的苦涩。
程向安似乎喝醉了,大声哭喊:“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站在你身边的人只会是我......我痛恨这个世界,痛恨命运的不公,每天都想着一死百了。”
“但我坚持活下来,因为你还在等我。你恨我,但你更爱我,对不对?”
她踮起脚尖胡乱蹭着周缚野的唇,泪眼涟漪索要答案:“缚野,如果连你都不爱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还爱我,对吗?”
许久的沉默后,周缚野开了口:
“......我不知道。”
在沈时挽心脏骤停的时候,她听到了周缚野嘶哑着声重复:“我不知道。”
轻飘飘的四个字,程向安破涕为笑,而沈时挽却如同冰锥刺穿。
她蓦地紧紧压住左胸膛,弯下腰蜷缩在角落,大口大口喘气。
耳边是嗡嗡的轰鸣,沈时挽再也听不到两人的交谈,连呼吸都如同刀绞。
周缚野,你忘了么?
你曾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人。
原来你的一生,期限只有五年。
沈时挽失魂落魄走回了家。
高跟鞋磨出火辣的水泡,疼意却远不及裂开的胸口。
洗漱完躺在床上,周缚野也回来了。
她无声等着他走近,将眼神落到落地窗前。
依稀想起,周缚野曾在这处将她拦腰抱起亲吻。
是什么时候呢?沈时挽恍惚想。
哦,好像是昨晚。
短短一天,恍如隔世。
“时挽。”周缚野从背后抱住她,停顿许久才艰难开口:“明天程向安会搬过来。”
悬在头上的屠刀终于落下,沈时挽胸口压了千斤石:“......为什么?”
周缚野紧握拳头:“是她害母亲变成植物人,我恨她,恨不得让她去死!她住进来,方便我折磨她,为母亲报仇雪恨。”
“我不同意。”沈时挽蓦地翻身打断周缚野,眼里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哀求:“周缚野,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你不要让她住进来。”
“答应我,好么?”
沈时挽从未这么卑微过。
她想,只要周缚野让步,她愿意尝试忽略这根倒插在心口的尖刺。
可,周缚野拒绝了:“时挽,听话。”
他软了嗓音,把她揽入怀里:“你向来善解人意,这次肯定也能理解我的。”
“这只是一个虚无的形式,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沈时挽,我爱你,很爱很爱。”
真的不会改变么?
沈时挽浑身冰凉。
她很想告诉他,她看到了包厢外的一切。
可是,嘴唇张了张,没有吐出一个字。
她有些迷茫。撕开虚掩的假象,然后呢?
她要把她内心所有的不安和脆弱都摆在他面前,质问他真实的想法、再歇斯底里吵一架么?
沈时挽不会这么做。她追求的,一直都是平等纯粹的爱。
于是,沈时挽平静推开他:“抱歉,缚野。我理解不了。”
“我们分手吧。”
“沈时挽!”周缚野猛地扣住她,眼底猩红:“你是在威胁我么?”
“就因为我要报仇,你就要否认我们之间的一切?”
他低头就要吻向她,可沈时挽嗅到了他身上属于程向安的香水味,抵触推他。
只感到周缚野定了半晌,沉沉气息喷向她:“时挽,我不会勉强你。但更不会放你走。”
“先睡吧。”
他侧身熄了灯,没有看到沈时挽紧闭双眼,无声落泪。
只是这一觉并不安稳,沈时挽浑浑噩噩睁开眼。
露台门开了一条缝,地上是成堆的烟头。
周缚野背对着沈时挽,手里攥着一张时间久远的拍立得。
静寂的夜里,呼啸的冷风将男人的苦苦挣扎送到沈时挽耳边:“程向安......”
指尖轻颤后紧绷泛白,沈时挽双眼酸涩得厉害。
屏幕的暗光映在眸中,她编辑了信息。
妈妈,周家的联姻人选,换成周述年吧。
周述年是周缚野的小叔。
发送成功的刹那,手臂无力垂落,沈时挽埋进厚重的被窝里,遏制不住的心痛。
当时答应周缚野告白后兴高采烈的她,会想到现在不堪入目的结局么?
爱情是多么私/密的东西,既然周缚野的内心还没有清扫干净,为什么邀请她进入?
不知过了多久,周缚野携着寒气关上露台。
防止凉意冻到沈时挽,又特意在门口站了一会才上了床。
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均匀,沈时挽却睁眼到天亮。
她想了很多,想了曾经,想了以后。
甚至还心存侥幸地想,其实周缚野没有出轨,这只是因为仇恨。
其实她忍一忍、退一步,风平浪静。
可很快被她自嘲挥散。
沈时挽是个骄傲的人。
她太贪心了。
她要的,是周缚野给不了她的全部。
周缚野为沈时挽强行办理了出院手续。
很快到了婚纱店,程向安拿着一件廉价的婚纱走进试衣间。
周缚野让店员再拿出镇店之宝,歪头看向不发一言的沈时挽:“去换上吧。”
他在用行动告诉沈时挽,她才是正宫。
可沈时挽早就不稀罕了。
随手捧起,路过程向安的更衣室时,她却顿住了脚步。
而后迅速打开手机录音。
程向安大概是没料到更衣室里会有其他人踏足,压低了声音:
“......对,我回到缚野身边了。他不知道我当时是自己主动离开的,嗯,我瞒的很好。医院我塞了钱,重度抑郁报告很简单。”
“......行了,你以后别打电话来了!要是被缚野发现你,我们就得一起下地狱!”
沈时挽屏住呼吸,凉意充斥全身。
程向安的病居然是装的,而且她还有更大的秘密!
结束录音后,沈时挽紧了紧手机。她要在离开后再把真相发给周缚野,让他真正体会众叛亲离的感觉!
然而,还没来得及离开,店员疑惑探出头:“沈小姐是找不到您的更衣室吗?往里走就是了。”
几乎是霎时间,程向安“唰”的一声拉开帘子,眼神落在沈时挽手机上呼吸一紧,随即大声呼喊:
“沈小姐,你为什么要趁我换衣服偷拍我的照片?”
她扑过去要抢,沈时挽敏捷侧身躲开,程向安一时没有防备摔到地上。
听到急速的脚步声,程向安狠狠撕扯婚纱的领口。
周缚野看到的,是额头青紫一片的程向安对沈时挽磕头下跪,哀求她删除照片。
顶着男人黑压压的视线,沈时挽沉沉呼气:“我没有拍,可以把手机给任何人检查。程向安,该怕该心虚的人是你。”
但程向安哭得更凶了:“你拍了我的不雅照,就是想传播出去,你就是要羞辱我,让我没有任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见程向安不顾一切要撞向墙壁,没有任何犹豫,周缚野夺过沈时挽的手机,一把摔碎。
手机触碰到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亮出两人十指相扣的屏保。
周缚野眼睁睁看着它闪烁后归于黑暗,怔在原地。
冲天的怒火被浇灭,他似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只是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喃喃地摇头:“沈时挽,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最后是程向安的哭闹把他从深陷的回忆中唤醒。
“是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深,才会让你执迷不悟、一错再错。”
他亲手挑了一件最暴露的吊带:“或许,只有你感同身受,才能真正体会到我和程向安的处境。”
沈时挽被数十人强迫穿上不堪入目的暴露衣物,站在人群最拥挤的地方。
有路过的肥头大耳对她吹口哨,问她一晚多少钱;
有面露垂涎的男人找准角度对她一顿拍摄,恶心地声称今晚做梦有了素材;
也有过路的妇女捂住小孩的眼,让他别看这种脏女人,会长针眼。
足足站了两个小时,沈时挽面色惨白裹紧外套,坐上了前往机场的飞机。
新买的手机卡跳出来一条信息:
我是周述年,在等候室等你。伯父伯母也很想你。
过了会,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一切有我,不用担心。
沈时挽沉默盯着这两条信息。
很久,眼眶一热。
她吸了吸鼻子,回复谢谢后,给周缚野发去备份的录音。
随后拉黑删除。
从此以后,她会有新的生活。
至于周缚野......
他们已是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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