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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盛延全文

林kk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由网络作家“林kk”近期更新完结,主角白筱帆盛延,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大学毕业,怀揣着对爱情的憧憬,因丈夫一句“我养你”,婚后安心做起了全职太太。她精心操持家里上下,却被婆婆看不上,受尽百般刁难。即便如此,为了丈夫的事业和家庭和睦,她一直忍气吞声。然而,平静的生活被一次意外打破。那天去接丈夫应酬下班时,她看到丈夫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十分暧昧。与此同时,他一心想出人头地,升职在即的他,听闻霸总秘书给她送伞,多次试探后,确认霸总对她有意,便费尽心机将她送到了霸总身边。后来,他连升三级,春风得意,和前任旧情复燃,闹到了离婚。她心碎之时,霸总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也逐渐沦陷在霸总的温柔乡...

主角:白筱帆盛延   更新:2025-07-09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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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筱帆盛延的女频言情小说《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盛延全文》,由网络作家“林k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由网络作家“林kk”近期更新完结,主角白筱帆盛延,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大学毕业,怀揣着对爱情的憧憬,因丈夫一句“我养你”,婚后安心做起了全职太太。她精心操持家里上下,却被婆婆看不上,受尽百般刁难。即便如此,为了丈夫的事业和家庭和睦,她一直忍气吞声。然而,平静的生活被一次意外打破。那天去接丈夫应酬下班时,她看到丈夫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十分暧昧。与此同时,他一心想出人头地,升职在即的他,听闻霸总秘书给她送伞,多次试探后,确认霸总对她有意,便费尽心机将她送到了霸总身边。后来,他连升三级,春风得意,和前任旧情复燃,闹到了离婚。她心碎之时,霸总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也逐渐沦陷在霸总的温柔乡...

《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盛延全文》精彩片段


白筱帆长得好看,照片里一眼就能看到,旁边那个男人不是盛厅长是谁。

姜新成看一眼,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我回家问她。”

“赶紧问吧,别被他捏住把柄。”

下班回家的路上,姜新成脸色铁青,反复看着照片,确认不是假的,胸口憋着一团气,不会轻易发作。

这次升副科级期望最大的是他和王将,王将背后有人,不过他人缘好,支持他俩的同事各占一半,要是被王将捏住小辫子,他拿什么跟王将争。

肯定是许佳怡那儿子惹祸,姜新成说过不让白筱帆跟许佳怡接触,考虑到白筱帆辞职没朋友,说了一次也就没说了,果然那孩子还是惹祸了。

他这傻老婆还帮别人背锅,姜新成既心疼又生气。

今天张兰又去打麻将了,白筱帆拿着蒲扇给孩子吹风。

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能吹冷气,吹风扇又太大,这种凉风最好。

听到开门声,白筱帆起身去迎接姜新成,白筱帆看到他一进门那张脸黑如锅底,她伸手去接公文包,被姜新成用手挡开。

姜新成换了鞋往沙发上一坐,白筱帆拿了拧干的湿手帕给他擦手。

姜新成挡开白筱帆,白筱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姜新成开门见山:“筱筱,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白筱帆心底一惊,小心翼翼观察姜新成脸色,不明白他指的哪件事。

可太多了。

姜新成不管家里的事,白筱帆也不是有意瞒着,指的是路雪梅的事?

白筱帆还在想,姜新成直说了:“你上周是不是跟许佳怡出去了?”

姜新成怎么知道?

白筱帆又惊又怔。

“她儿子惹了祸,刮了盛厅长的车,你知道盛厅长是谁吗?你就帮她儿子背锅!筱筱!你怎么这么傻!”

姜新成不忍心责备白筱帆,她给他生了孩子,九死一生,在家带孩子从没跟张兰吵过架,忍气吞声,姜新成不是不知道。

可这件事他不能容忍。

“你给许佳怡打电话,让她带着儿子去跟盛厅长坦白道歉。”

白筱帆脸白如纸,没想到这事传进了姜新成的耳朵里。

同时她也不傻,立刻悟出了来龙去脉。

肯定是有心人看见了,拿这事做文章。

和解什么,事情都翻篇了,上周五定损了,那天只不过去警局做了笔录备案,毕竟是行政车,许佳怡把钱赔了,这会要去道歉,算什么回事。

白筱帆说:“这不是什么大事,早就过去了,许佳怡也赔钱了,没这个必要了吧。”

姜新成皱眉,“你是女人不懂体制内的尔虞我诈,你眼里这点小事能毁了我的前程,打个电话这么难吗?你闺蜜重要还是你老公重要?”

白筱帆深知要许佳怡去道歉意味着什么,传到许佳怡老公耳朵里,她在家里生活就不好过了,何况她都帮许佳怡出面,这会又让人家道歉,这算什么事,她里外不是人。

白筱帆搂住姜新成胳膊,“老公,是我思虑不周,这事都过去一周了,就别提了吧。”

“不成,你必须打电话,你不打我打!”

姜新成甩开白筱帆,拿起手机给许佳怡打电话。

白筱帆情急之下红了眼睛,姜新成高,她够不着他手机,急的直哭,“你别打,我就这么一个朋友了,我去公司给大家说清楚,我给盛厅长道歉不行吗,你别……”

姜新成还是打通了许佳怡电话。

白筱帆瘫坐在地上掩面哭。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这晚白筱帆刚喂完孩子吃奶,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小婴儿闭上眼睛睡得香甜,尽管抱久了孩子手臂酸痛得厉害,白筱帆还是轻缓地将孩子放回了婴儿床里。

刚拉下衣服下摆,就听见婆婆张兰煲电话粥声音,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亮了,白筱帆轻手轻脚地去关上了门,隐约从张兰的声音里听到了她的名字。

婆婆抱怨的语气骂骂咧咧,话里话外都是对她这个儿媳妇的不满。

白筱帆今年31岁,22岁那年在大学里认识了丈夫姜新成,那会姜新成风光无限,成绩优异,担任学生会长是学校里叱咤风云的人物。

白筱帆自认长相普通,她们这所重点一本大学美女鲜少,白筱帆就成了最拔尖的那个,姜新成在迎新晚会一见到她就留了联系方式,展开热烈追求,白筱帆以前没谈过恋爱,哪遭得住这么撩,没几天就答应了姜新成的表白。

大学几年的热恋,两人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浓烈,毕业后姜新成对她求了婚,白筱帆顺其自然的答应了,姜新成领她回了老家,白筱帆进门第一天就知道这婆婆不好对付,又是让她和丈夫分床,又是让她连夜洗一大家子的碗。

白筱帆始终抱着家和万事兴的心态,对婆婆明里暗里的刁难视若无睹,隐忍不发。

本想着婚后在鹏城生活,逢年过节才见几次面,白筱帆也就有容乃大不跟婆婆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婚后白筱帆找了份国企建筑单位的政工员工作,这份岗位经常要对外打交道,白筱帆性格不算活泼,但好在脾气好,女同事都爱跟她亲近,白筱帆没一个月就跟同事打成一片,融入了公司。那会24岁很年轻,长得水嫩,对她投来好感的男同事真不算少。

姜新成在家全职考公,看着白筱帆每天笑盈盈,还经常隔三差五带一束花回家,姜新成就算是个二百五也能看出来,公司里有人惦记着他老婆。

新婚燕尔最是吃味,隔天姜新成就跑到白筱帆公司楼下接她下班,自那以后风雨无阻,还不让白筱帆穿太招摇的衣服,她扣子解开了两颗他都醋意大发,白筱帆脾气好,每次也不生气,只笑盈盈顺着他心意。

全公司都知道白筱帆结婚了,隔壁桌的实习生小乔还抱着水杯唉声叹气感慨:“可惜名花有主咯。”

部长萍姐说:“筱帆老公也不差啊,一米八的大高个,浓眉大眼的,长得周正英俊,哎你老公是东城人吧?”

“东城人?”小乔做出夸张的表情,“我听说东城的男人最大男子主义了,筱帆你脾气这么好可别被欺负了。”

姜新成是有点大男子主义,性格强势,主意大,倒是没欺负过她,谈恋爱几年都似蜜糖甜,新婚这一年更是如胶似漆,男人有了危机感更黏着她了,这不正聊着又给她发查岗信息。

“哟,筱帆还脸红了?是不是晚上经常被欺负呀?”萍姐调侃她,眼神有些羡慕。

萍姐家里的情况白筱帆略有耳闻,她刚进公司那会萍姐就时常请假,小乔给她八卦说萍姐去做试管,老公不行支棱不起来,两人一直想要个孩子,萍姐上次做了试管好不容易怀上,结果流产了,最近又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后来萍姐回公司上班,每天都喝浓浓的中药,白筱帆隔着一张桌子都闻着喉咙苦。


白筱帆摁灭了手机屏幕,看着车窗外的夜景,从南山区开出去,高楼大厦越来越少,逐渐看到工业园,高矮不一的民房,越来越萧条空旷落后,最后经过一所小学,抵达了逸园小区。

姜新成喝得醉身子沉,司机看白筱帆身板瘦弱,帮忙抬着姜新成上楼,白筱帆拿了姜新成的公文包,拉链拉开一半,白筱帆看到一把粉色的折叠雨伞。

白筱帆在楼下站了很久才上楼,遇到下来的司机,白筱帆道了谢,才迈着沉缓的步伐上楼。

楼道的声控灯亮着,白筱帆站在门口就听到婆婆张兰絮絮叨叨的声音,她打开门进去,看到张兰拿着打湿的毛巾进主卧。

白筱帆身心俱疲,把姜新成的公文包往木沙发上一扔,进了卧室。

婆婆听到白筱帆回来,在隔壁屋骂咧咧,吵醒了床上的小婴儿,白筱帆抱起孩子,襁褓里几个月的娃娃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白筱帆掀开衣服喂了奶,被孩子咬的疼,白筱帆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胸口红红的皮肤,心和身体都跟着痛。

白筱帆洗了澡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胸口哄睡,窗外月光皎洁,夜灯亮着微弱的光,她满脑子都是那道女声和姜新成公文包里粉色雨伞。

姜新成青年才俊,长相周正身材高大,在学校里追他的人很多,谈恋爱至今白筱帆也没看到姜新成跟哪个女人有亲密的举止,即便有想勾搭姜新成的,他都会主动保持距离,舍友都羡慕死她了。

白筱帆也没查过姜新成手机,婚后更是夫妻生活和谐,姜新成工作忙碌每天都会打电话嘘寒问暖,白筱帆才能忍住没跟张兰发火置气。

可能是生了孩子,白筱帆比以往更敏感,她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却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掺杂着后悔,对未来的担忧和对婚姻的担心……

门悄无声息被推开了,夜已深张兰睡下了,姜新成没睡沉想白筱帆了,摸黑上了床抱住了白筱帆。

“怎么还没睡。”

姜新成的声音传来,他身上还有酒气,白筱帆睁开了眼睛,拍拍熟睡的孩子,知道姜新成有心事,喝醉了酒还没睡着。

“你今晚喝了不少。”怕吵醒孩子,白筱帆用气息声说话。

姜新成也跟着压低声音,蹭了蹭白筱帆的头发,手拢紧了白筱帆的腰腹。

“刚才打车回来,那男的给你送伞,你知道他是谁不?”

白筱帆知道那是盛厅长的助理,她都没敢细看,那一桌子权贵她都没仔细看一眼,连名字都不知道。

那种豪华的地方她很少去,手脚局促。

姜新成自顾自说:“那是陈珂,盛延的助理,厅长身边的一条狗都比普通人身份高贵,那狗逼陈珂平时连个正眼都不给我,我在酒桌上敬酒,他都不爱搭理我,我好歹也是副科级,他不就仗着自己是盛延的走狗么?”

他继续说:“要是有盛延的家世,我比盛延有出息多了,他不就是个厅长么?他爸在上上边位高权重,他斯坦福毕业又怎样,比我大九岁才混到了厅长的位置,我要是他起码能坐到他爸的位置。”

他磨牙暗自不甘:“我一个重点毕业的高材生,高分考入了体制内,到头来连盛延身边的走狗都不如,我要是家世好点还有他们什么事?这些人只能对我点头哈腰,陈珂算什么东西,拴在大门口都多余!”


许佳怡的孩子坐在后座,白筱帆打开门,小男孩喊他:“姨姨好!”

许佳怡的儿子宋许性格像许佳怡,活泼大方还有点调皮。

鹏城的交通罚款贵,许佳怡不敢开太快,一罚就是五百起步,开到南山区整整一个小时,宋许是个小话痨,有说有笑倒也不无聊。

许佳怡看出白筱帆有心事,孩子在场不方便说,这家店咖啡厅在政府部门附近,停好车,宋许去隔壁的玩具店玩。

许佳怡才问白筱帆:“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恼,一上车就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还是我想多了,你带孩子累了。”

白筱帆摇摇头,带孩子倒是不累,她儿子滚滚很乖,吃饱了奶不吵不闹,半夜也不醒,白天吃几次奶能一觉睡到天亮,别提多省心。

“我昨晚去接我老公应酬回家,打电话给他一个女人接电话,他包里有一把女人的伞,我想他是不是出轨了。”

姜新成回家时间少,也不是没有这个机会。

许佳怡听后很吃惊,“你老公会出轨?不可能吧!”

全天下男人都出轨了,姜新成老公也不可能出轨,许佳怡是白筱帆大学室友,当年两人可是模范情侣,全校学生都羡慕死了,姜新成连隔壁系那个狐狸精都不搭理,简直就是好男人的榜样。

白筱帆叹了声气,托腮迷茫看着前方,“要是真发生了,我该怎么办,我没工作了,找工作也很迷茫,还有个孩子,我怎么面对这些琐事。”

夫妻多年,牵一发动全身,离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许佳怡同情握住了白筱帆的手,安慰她,“这不是还没实锤吗,你也没亲眼看到,估计就是你老公优秀,有人惦记着呗!”

“你刚生了孩子,你老公责任心重,为了孩子怎么也不会闹得太难看,顶多和外面那个暧昧几下,心和钱在你这就行,别的不重要。”

许佳怡语重心长:“要是真敢对不起你,就捏好证据,他在体制内也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大不了打官司,他净身出户,你把房子孩子都拿在手里,他后悔还来不及。”

“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多的是,尤其是鹏城,年轻才俊一抓一大把,可钱不好挣啊,我妹从老家来鹏城,在火锅店打工,热的汗流浃背,忙得四脚朝天,一个月累死累活才挣四五千,交了房租除去生活费,就不剩几个钱了。”

许佳怡老公在鹏城郊区开了家小工厂,生意不错,虽然是租房,租的还是郊区的大别墅,一万多一个月,许佳怡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儿子,一个大儿子宋许五岁了,小儿子两岁,被奶奶带着,许佳怡一身轻,不是在旅游就是在购物。

前段时间才把表妹介绍到老公的小工厂工作,赚的比以前少点,好在轻松,还跟许佳怡住一块,能帮着带带孩子,许佳怡更清闲了。

许佳怡搅拌咖啡,满不在意,“我老公在外养了两个,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装可怜他对我愧疚,给我的生活费都多了几倍,我没功夫跟他闹这些,我两个儿子以后继承遗产,他外面养的上不了台面,婆家怎么也向着我这边。”

“女人生气多了可是会长皱纹的。”

许佳怡就是奔着钱结婚的,当初看上老公也是因为有钱,本来就没有感情的两个人,自然能轻拿轻放,可白筱帆不同。

她跟姜新成最爱的那年,在烧烤摊吃宵夜,有男的骚扰白筱帆,姜新成直接不计后果揍了那个男的一顿,打的鼻青脸肿吐血,白筱帆从没见过姜新成那样。


结婚时姜新成跟她说,“你就算重病了,我也不离不弃,我这辈子就是你了,筱筱。”

姜新成这个人从不夸下海口,说一不二,也很权衡利弊,为了她大打出手,信誓旦旦承诺,毫无疑问他是个好老公。

白筱帆想到这更心痛了,昨晚的温存让她心底更酸,心口揪着疼,白筱帆低着头整理情绪,许佳怡拍拍她后背,“别难过了,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来,笑一个。”

被许佳怡这么一安慰,白筱帆心情轻松了不少。

她跟许佳怡聊着天,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喧闹,还听到宋许的声音,白筱帆站起来,“好像是你儿子哭了。”

许佳怡这才拿起提包了手机起身。

不远处站着一群身穿行政夹克的男人,宋许被其中一个男人领着后领,宋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那男人吼宋许:“你找死啊?拿钥匙划行政车!”

白筱帆看到那台行政车身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外面的停车场都是政府的行政车。

许佳怡拉住白筱帆,脸色煞白,“完了,那是盛延啊。”

昨晚丈夫还说了盛延这个名字,白筱帆顺着许佳怡的视线看了一眼,先是看到了陈珂,才看到了陈珂身边站着的男人。

盛延站在那群人中间,身量极高,极为显眼,他身上穿了一件拉夫劳伦的POLO衫,看起来也就比姜新成大几岁的模样,气质沉稳,目光锐利有神。

“你猜猜他多少岁了,看着跟你老公差不多,他都四十了,比我老公看着还年轻。”

许佳怡也是心大,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八卦。

许佳怡不敢往前走,“我老公到处求人见他一面,连他秘书的面都见不到,最近生意还要仰仗这群人,我要是带孩子惹了祸,婆家骂死我!”

白筱帆拍拍许佳怡的手,走上前,那群人看向了白筱帆,有几个人认出了是昨晚的那个女人,那个四级小科员的老婆。

拉着宋许的那个男人看到白筱帆,“你儿子?”

白筱帆摇头,“我妹的儿子,没看好,他不懂事划花了车,赔偿多少钱都行,说到底是我们父母的责任,要去警局备案也行,我回家好好跟他说,先放开孩子。”

那男人扭头询问陈珂,陈珂看了眼盛延的脸色,然后说:“先把孩子放开。”

宋许被放开,哭着扑进白筱帆的怀里,白筱帆没抱宋许,看向盛延,“您要是忙吩咐手底下的人,我去警局配合调查,怎样都行。”

陈珂知道盛延等会还要去隔壁市开座谈会,不过揣摩不透盛延心思时,陈珂会保持沉默继续观察。

盛延命令:“我去一趟警局,你们先出发。”

在场的都是混官场的老油条,听出了盛延话里的意思,也不推脱赶紧出发。

盛延示意白筱帆上他的车,白筱帆不疑有他坐上了后座,盛延跟他并排,陈珂坐在前面。

白筱帆的连衣裙到膝盖,坐下来露出部分大腿,车往前开,皮肤时不时蹭到盛延的西裤,他西裤下的肌肉硬实,白筱帆神情不自然,忍不住缩紧了一下腿,扭头看着车窗外。

听许佳怡说盛延四十岁了,看着真是一点都不像,身材外貌感觉跟姜新成是同龄人,身上没什么贵重物品,气质很摄人,白筱帆紧张得出了汗。

盛延抽了纸巾递给白筱帆,白筱帆小心翼翼接过,盛延说:“不用怕我,我平时很随和,没那么大官威。”


来的路上白筱帆一直跟许佳怡道歉,她对不起许佳怡,许佳怡安慰她:“谁都没想到你老公的竞争对手拿这事做文章,你替我考虑我也得替你考虑,你刚玩孩子不要生气,我去道个歉说明白就是了。”

许佳怡心宽没把这事放心上,白筱帆自从当了全职太太后朋友不多,就只有许佳怡这么一个知心的好友,她越安慰白筱帆越愧疚。

姜新成出来接她们,姜新成帮白筱帆拎包,白筱帆没递给姜新成,姜新成尴尬的挠挠头,只好跟许佳怡说话。

姜新成的场面话说的漂亮,许佳怡笑眯眯,“好,等会我就好好跟你们厅长老实说。”

交代清楚后,许佳怡先走一步,姜新成和白筱帆走在后面。

“老婆别生气了,你知道我爱你,我昨晚着急也是因为前途,那个王将你也知道,每天跟我对着干,我俩难分伯仲,要是这次升迁不上去,他升职了,我这辈子怕只能是个四级科员了。”

王将当了他上级副科,肯定会给他穿小鞋,他这辈子都要矮人一头,只怕到时候张昊都升迁了,他还只能被人压着。

姜新成受的屈辱够多了,这次铁了心要赢王将。

白筱帆还是心软了,昨天也跟路雪梅吐槽了一番,体谅了姜新成,她跟他好好商量,“以后有事好好跟我说,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姜新成点头一迭声答应,逗笑了白筱帆,夫妻俩又有说有笑。

这个点盛延刚开完会,姜新成昨天打了招呼,这会带着许佳怡和白筱帆去盛延的办公室。

鹏城不愧是一线城市,政府这栋楼是新盖的,听说是盛延的妹妹海外留学的设计师亲自设计,办公室窗明几净,墙上装裱着荣誉锦旗勋章,白筱帆情不自禁打量一眼,原来盛延以前还当过军人,职位还不低,怪不得这个年纪就坐上了厅长的位置。

这原本是一件小事,闹得整个单位人尽皆知,才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外面站了不少人,王将更是坐在沙发上,他爷爷职位跟盛延平起平坐,虽说退休了,也是老干部,王将才能优哉游哉坐在盛延办公室。

姜新成给许佳怡眼神,许佳怡了然,走进去毕恭毕敬的打招呼,许佳怡还是紧张的,政府办公室她还是头一回来,还是盛厅长的办公室,室内开着冷气,许佳怡头上都是汗水。

说明了来意,许佳怡抱歉说:“那天是我孩子调皮,刮坏了您的车,跟筱帆没关系……”

白筱帆站在办公室门口,看见了盛延。

他身上一件米棕色的POLO衫,手腕上戴着一只银色的手表,坐在黑色真皮椅子里,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长了一张冷峻的脸,唇抿起,眼神深邃。

好像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白筱帆近视两百度,没仔细看清楚,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竖起耳朵听两人对话。

许佳怡说完,盛延喝了口水,盖上水杯,看着许佳怡,“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许佳怡懵了。

王将惊得站了起来。

陈珂垂眉说,“没有,盛厅,那天你在隔壁市开会,没回单位,根本没这回事,这位小姐你怕是记错了。”

白筱帆愣在原地。

最惊讶的还是姜新成。

最后许佳怡离开办公室,拉着白筱帆的手问什么情况。

要不是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许佳怡都以为自己记错了,盛厅信誓旦旦说不记得有这事,她都怀疑自己记忆出问题了。


“来,我给你戴上,老婆你养孩子辛苦了。”

姜新成走到白筱帆身后给白筱帆戴上项链,镜子里白筱帆皮肤雪白,银质的项链光彩照人。

姜新成内心酸溜溜的,拉着白筱帆坐在自己腿上,搂着白筱帆晃了晃。

“跟在我身边苦了你了。”

白筱帆哪怕不结婚,找份工作父母撑腰,过得怎么也比现在好。

婚后买了房子手头拮据,白筱帆三年来衣服都没买新的。

还是读书那会无忧无虑,姜新成经常打工送她礼物,这是婚后除了三金以外姜新成送她的第一份礼物。

白筱帆容易满足,感动不已,“老公,别说傻话,我跟你了不后悔,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姜新成心底不好受,胸口又酸又痛。

白筱帆察觉出他不对劲,“是不是公司里又出事了?”

姜新成强颜欢笑,“没有,老婆,你别担心我,多笑笑。”

姜新成揉搓白筱帆的脸,白筱帆笑了出来。

姜新成抱着她说,“过几天把孩子放在家给妈带,你陪我去应酬应酬。”

“我陪你去应酬?”白筱帆头一次听姜新成说要带自己出门应酬,“怎么这么突然?”

“别紧张。”姜新成安慰白筱帆,“就是朋友之间组了牌局,张昊刚结婚,你不是还去过婚礼,认识她老婆,苏晴你还记得吗?跟我去打打牌,放松放松心情。”

白筱帆误会姜新成了,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原本想跟姜新成说早点让张兰回老家,只能再找个机会了,姜新成退了一步,她也不好再强求,总是一方谦让,心底也就不痛快,这感情也就散了。

朋友的应酬,白筱帆扎了个头发就出门了。

车停在碧玺会所门口,白筱帆那天晚上来过,没想到打牌还来这么高档的地方,车刚停就看到张昊跟苏晴在门口说话。

苏晴穿了条露胸吊带裙,张昊不高兴,给苏晴披外套,苏晴不乐意,跟张昊在闹别扭。

姜新成下了车,把白筱帆护在身边。

苏晴以前在商k上班的,要不是怀孕了张昊也不会娶她,张昊办喜酒,苏晴跟白筱帆亲近,姜新成回家就让白筱帆跟苏晴少联系,他老婆是个乖乖女,可不能跟苏晴这种人混在一起,要不是事出有因,他一万个不愿意白筱帆跟苏晴一个桌子打牌。

苏晴看见白筱帆,热情洋溢上前跟白筱帆打招呼。

姜新成让张昊去开牌室,白筱帆跟苏晴聊着天,听到前台说这牌室是盛延经常订的。

苏晴从包里翻出了粉饼,照照镜子补妆。

“嫂子别紧张,我们就朋友之间玩一玩,放松心情,听姜哥说你好久没出来聚会,以后有空常出来。”

张昊热情,教白筱帆打牌,白筱帆正学着,有个身穿制服的人进来跟姜新成沟通,让姜新成别动室内的摆设,都是按照盛延的喜好摆放。

打了两局,姜新成给白筱帆吃牌,白筱帆才没输筹码,第二局还在洗牌,姜新成站起来说去抽根烟。

姜新成下了一楼,刚好‘偶遇’了盛延,姜新成谄媚的笑,毕恭毕敬打招呼,盛延没理姜新成,姜新成接着说:“我老婆在您常去的牌室打牌,我正巧不得空有事要办。”

姜新成说完打了招呼就往外走。

陈珂观察盛延神色,“您好久没打牌了。”

盛延提步往电梯走。

外面传来脚步声,白筱帆还以为是姜新成回来了,转身扬起笑去看,门推开,盛延走进来,白筱帆呆住,等反应过来,张昊已经站起来热情招呼了。


白筱帆说,“好吧。”

晚饭用餐在附近的餐厅,有其他单位来团建的,自助餐,白筱帆和苏晴拿了晚饭找了个位置坐下吃,白筱帆晚饭正常吃,米饭青菜和肉类,营养均衡,苏晴晚餐只吃沙拉,咬着没味道的生菜叶子,羡慕白筱帆。

“好羡慕你正常吃饭还身材这么好,不像我喝水都胖。”

白筱帆笑着说,“我带孩子,每天很累,不吃多点就瘦成骷髅了。”

苏晴看向一个地方,白筱帆也看了过去,发现餐厅里面有休息室,关耀阳也在里面打牌,张昊回来了,直奔餐厅,拿了餐在苏晴旁边坐下。

陈珂经过白筱帆这桌,张昊打招呼,“陈秘书,要去玩牌啊。”

陈珂瞟了一眼张昊,简单打了声招呼,又看到了白筱帆,才转过正眼,“要不要一起玩牌,里面还缺人。”

张昊说,“好啊,筱帆,一起呗?你上回学会了,打的这么厉害,不露一手可惜了。”

这个时间回别墅也无聊,白筱帆答应。

进了休闲室,白筱帆一眼就看到了盛延,其实很难不注意到盛延,他只是坐在那,即便看不清脸,身上的气质也和周遭人截然不同,被权利滋养着,气质卓越。

盛延坐的那张牌桌,一桌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有个是王将的妹妹,王霜,刚刚大学毕业,长得清纯稚嫩,穿一条无袖纱裙,扎着高马尾,皮肤白白,脸蛋小巧,像天鹅似的。

王霜挨着盛延坐,时不时说笑朝着盛延的方向靠,盛延手里捏着一根烟,吞云吐雾,青白的朦胧烟雾中,他英俊的脸庞愈发深邃迷人,一桌的小姑娘都挪不开眼。

“这个王将果然没安好心,原本报名他还不屑来团建,听说盛厅也来,半路上就打给妹妹让她过来。”

给王将开车的司机是单位的,跟张昊不错,张昊出差也给司机送饭发烟,一回来就从司机口中听说王将的妹妹王霜来了。

其他两个女人是酒店的人,穿着清凉,王霜也是里面最漂亮的那个,关键是年轻,学舞蹈的气质好,长得清纯水灵,嫩的能掐出水来。

王霜长了一张没有侵略的五官,杏仁眼小巧的内双,山根很低,但是鼻尖秀气精致,唇角弯弯,瓜子小脸,四肢纤长,身上那条无袖纱裙让她看起来清纯又高贵。

牌桌上的两个女人走了一个,盛延朝白筱帆这边不经意瞟了一眼,张昊立马拉了拉白筱帆,“要不要过去再跟盛厅打几局?”

白筱帆自然是拒绝的,陈珂这时走了过来邀请白筱帆,盛情难却,白筱帆再推脱就扭捏扫兴了,万一影响到姜新成的工作,她会愧疚死。

白筱帆起身坐在那个空位,和盛延面对面坐。

白筱帆打完招呼迅速垂下眼皮,不敢看盛延,她那会都看完了,一看到盛延的脸眼前就忍不住浮现出那场景。

白筱帆走过来,王霜就注意到了白筱帆,知道她名字后,王霜热情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王霜,冰霜的霜,别看我的名字很冷,我可一点都不冷哦。”

王霜笑得俏皮,都说眼缘,她第一眼看到白筱帆就很喜欢,姐姐应该也就比她大几岁,长得真温柔真好看,王霜大四毕业,朋友很多,是家里人的掌上明珠,热情开朗,对谁都笑吟吟自来熟。

王霜发现盛延看了一眼白筱帆。

她这周本打算参加一场演出,被哥哥一通电话叫了过来,小公主的性格说一不二,可听到盛延的名字,王霜就来了。


盛延那桌有王将和几个高级干部,盛延旁边留了一个位置,王霜回来坐下,那桌的高级干部举起酒杯敬酒,王霜不喝酒,盛延出声护住王霜,“她以茶代酒就行。”

盛延让陈珂给王霜倒果汁。

王霜感激看了一眼盛延,端起果汁和大家敬酒,最后一杯王霜倒得满满的,脸红敬盛延,盛延一口饮尽了茅台,大家起哄,王霜的脸更红了。

王将到外面抽烟,几个同事跟了过去,姜新成和张昊一行人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你妹妹真是仙姿玉骨,把盛厅迷成什么样了,还帮你妹妹解围,以后该称呼您一声王总了!”

王将,“话说太早了,姜新成也盯着呢。”

“他?”李营一脸不屑,“他就是个白丁,没身份没家世,要不是进单位早,干了七八年,他能干到这个位置不错了,还想跟您比?什么东西!”

姜新成捏拳,张昊拦住了姜新成,把他拉到一边,“今晚政府官员也来了,姜哥你可别冲动啊。”

关耀阳也劝,“是啊姜哥,他们爱说就说去吧,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两年后还能选一次。”

杨舟说,“有这么简单吗?王将升上去,我们哥几个还有机会啊?不把我们的提职报告撕碎都不错了!”

关耀阳回过味来,“真憋屈。”

王将抽了口烟,看见了姜新成,“不敢进去啊?我给你让个位置?”

姜新成抬头看向王将,“你说什么?”

王将歪头勾勾唇,“我以为我在这挡着,你进去的胆子都没有呢,有些位置能让,有些位置让给你,怕是你也没能力啊!”

张昊不怕王将,“大家都是同事,你这话说的就难堪了。”

王将冷嗤一声,掐了烟进去,“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争。”

张昊得知盛延给白筱帆扎头发,觉得这事能成,也不跟王将生气了,“消消气,等我们成功了,再给他颜色看不迟,我想办法呢!”

晚会结束,张昊发现苏晴没来,关耀阳这下子坐下没十分钟也不见了,刚准备回去找苏晴,陈珂朝张昊招手,张昊屁颠屁颠过去了。

“一起去吃烧烤喝啤酒啊。”

岛上有夜市一条街,张昊哪里敢拒绝,乐颠颠答应,“好嘞!”

酒过三巡,陈珂打了个酒嗝,“今晚没看到你对象,是不是感情不和?”

张昊纳闷陈珂这么八卦,莫非看上苏晴了,张昊也有点醉了,没隐瞒,“实不相瞒,我确实有心无力,今年就去做个手术。”

“手术?犯不着这么麻烦。”陈珂搭着张昊肩膀,拿出一个盒子,“里头是神药,放进水里三秒就融化了,喝下去,男女都管用。”

张昊眼睛一亮,“果真?”

陈珂喝醉了,张昊搀扶陈珂回去,陈珂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来一把钥匙,“你帮我保管一下,这是盛厅别墅的备用钥匙,我怕有人偷了,你拿着明天给我。”

张昊赶紧接住。

回别墅发现苏晴不在卧室,张昊拿起手机走出阳台,苏晴的电话打不通,看到不远处沙滩有几个女人在玩水游泳,张昊就不打了,拿着衣服进浴室。

张昊洗了澡出来发现苏晴躺在床上玩手机,张昊凑过去抱住了苏晴和她亲热,被苏晴一把推开。

苏晴拉起杯子,“我白天玩累了,今天晚上不想做。”

张昊纳了闷,来了这里苏晴就没跟他亲热过,亲一口都不行,“我今晚有药,你去洗个澡,我们试试。”

苏晴半推半就进了浴室,战斗结束后,苏晴喘着气,“你这药果然有用啊。”


“姜、姜哥,你别吓我啊。”

姜新成是单位出了名的美男,年初单位年会聚餐,副书记的女儿宋欣欣也来了,看到姜新成挪不开眼,还上来跟姜新成搭讪,得知姜新成已婚失望不已,这小半年宋欣欣隔三差五就往他们单位跑,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宋欣欣对姜新成有意思。

张昊还感慨姜新成英年早婚,晚个几年娶了宋欣欣,宋副书记还不得提拔姜新成,王将算个什么东西。

当时张昊还被姜新成骂了,姜新成说,“我要是没娶到你嫂子才后悔一辈子,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你滚犊子,少说这些话,让你嫂子听到我打死你。”

这小半年过去,倒不如当初真娶了宋欣欣,倒两全其美。

姜新成喉咙滚了滚,猛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大口烟雾,抱着头狠狠揪下来一大把头发。

“我对不住筱帆,我亏欠她,我真该死,我怎么还有脸活着。”

张昊赶紧拉住姜新成,生怕他真跳了,“这才三层楼,跳不死只能半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让嫂子帮你一把,怎么说你们都有一个孩子,她不会坐视不理的!”

“滚!”

姜新成怒喝,张昊连滚带爬的滚了。

浴室里,雾气朦胧。

白筱帆把热水开得滚烫,皮肤一下子被烫得透红,她疼得飚出了眼泪,可身上的疼不及心脏的疼。

她大学在烧烤摊被猥琐男欺负了,是姜新成为了她大打出手,他省吃俭用,都要把她宠成公主,她就是她的骑士,是她的后盾。

没想到有一天她的后盾就成为刺向她的利刃。

苏晴过来敲门,“筱帆,你还好吗?”

白筱帆关了花洒,擦干身体换上衣服走出去。

苏晴看到她红彤彤的皮肤,面露心疼,“傻姑娘,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苏晴看了眼日落,“要出去走走吗,我陪你。”

太阳从海平线升起,水面上泛着金光粼粼,几只海豚跃出水面,苏晴惊喜捂嘴大叫:“海豚哎!我第一次看到海豚!”

白筱帆顺着苏晴的视线看去,“我们家乡有个传说,看到海豚会有好运!”

苏晴双手合十许愿,“希望我能有好运!”

苏晴十分虔诚的面对大海,闭上眼睛默默许愿。

白筱帆想了想,也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对着海面默默许愿。

希望我以后能开一家花店,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吃饭。

“你许了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

日出的沙滩凉凉的,海风淡淡的咸味,拂面而过,很是怡人。

苏晴享受这一刻,“心情好多了吗?”

白筱帆摇摇头,又点点头。

苏晴说,“有什么事都商量着来,生气于事无补,只会气坏了身体,我们女人一生气,乳腺癌子宫癌都找上来了,做什么自己痛快最重要。”

白筱帆没想到苏晴比她小四五岁,比她想的还通透豁达,“你的心理年龄比我还大。”

苏晴苦笑了下,“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若是不成熟,早就被社会上的豺狼虎豹给吞了,我家里两个妹妹一个弟弟,我和我妹妹早早出来辍学打工,每个月寄生活费回家,我那个弟弟读不上书,爸妈要我们几个姐妹凑钱给弟弟买房,我累死累活生病都舍不得吃药,我弟弟拿着我的钱去挥霍,还被人骗了几万块,全都是我的血汗钱!”

苏晴怅然若失,“如果有的选,谁不想一出生就是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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