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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年间,皇帝疑心极重,除太子外不予诸皇子拥兵、参政。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道是无情却有情,且看这帝王家的情意,是否有点心动呢?
主角:闵南灼,许澹 更新:2023-01-02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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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南灼,许澹的其他类型小说《目之灼灼》,由网络作家“心血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顺年间,皇帝疑心极重,除太子外不予诸皇子拥兵、参政。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道是无情却有情,且看这帝王家的情意,是否有点心动呢?
大泱安顺二十八年,太子许铓携五弟前往西南江州暗查盐业缴税数额不足,官员贪污腐败压榨盐户问题。
江州闵府,老祖宗陈氏有三子一女,长子闵崎在京中任文院编修,官居中下,次子早逝,三子闵峥留江州照顾老母亲。闵崎一子两女,幼女名南灼,年方十岁,于江州养病。闵峥正妻无所出,妾有女舒华,年岁稍长南灼。府旁有一小院,院内正是太子许铓。
“兄长,江州盐业发达,却年年天灾人祸,可是盐户受官员打压所致?”
“盐户固然受打压,江州官员必然有关,但其背后定然另有其人,官员不怕我们查……”
“公……公子”一旁的俞七瞪着两眼,扯着五皇子的衣裳。许澹侧眼看他,顺着俞七目光而去,是墙头上的一抹鹅黄。小姑娘正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苔藓湿滑,小姑娘还未站直,便突然滑了一下。
“啊……”小姑娘落在了俞七怀里,不错,是许澹在小姑娘滑落时反手扯住俞七将他丢了过去。俞七放下还紧闭双眼的小姑娘,往后退了退,许铓在小姑娘身前轻轻蹲下说:“姑娘可以睁开眼睛了!”小姑娘慢慢睁开双眼,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身后的五弟。许铓笑了,拉过许澹问小姑娘“可是想认识他”小姑娘回神看着许铓使劲的点点头。
“大哥哥,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许铓笑的温润,“我不知道,你去问问他呢?”于是小女孩弱弱的问:“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呢?”许澹并未回答,只是淡淡的立在那里,也未看一眼小女孩。
小女孩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就蓄满了泪水,朦朦胧胧的,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香袋,哼哼唧唧的说:“啊娘说喜欢一个人就要给他亲手做的小香袋,可是小公子也不理我,我不玩了!”说完就将小香袋丢在地上,哭唧唧的跑了。
小香袋上有一朵丑丑的花,空气中弥漫着莫名的花香。
过了许久,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灯笼里的烛光跳动着,俞七拉着苦瓜脸在地上找到小姑娘丢的小香袋,拍拍上面的尘土。许铓站在檐下,身姿修长,着水色衣袍,玉冠束发,腰间系着浅色香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大公子,我们为什么要找这个东西啊!人家小姑娘闹着玩的,公子也没有收。”俞七拿着香袋呈给许铓,许铓没有伸手接,而是叫俞七收好。
“说不定哪天你家公子就要你去找出来,收好便是。”许铓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俞七将信将疑的收好,便跟着许铓进了屋里。
安顺二十八年春夏之交,太子许铓查出江州官员吞并盐款共计八十九车,但疑其中有幕后主使,随即回京商议。
是年,闵崎派马车接回在江州养病的南灼,也带走了闵峥妾室所生的女儿舒华,只因京城的书香门第,簪缨世族数不胜数,给舒华在京城找个好人家也好。
五年后,京城闵府。
“小姐,奴婢听闻夫人在为您择婿。”
“什么?我要嫁给恒王,她选的有什么好东西。”说话的是闵舒华。
“棠红,你说我要怎样才能嫁给恒王,大伯五年都还是一个小小的文院编修,恒王怎么看的到我!”说着,她便使劲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
棠红一惊,忙说:“小姐莫气,不如咱们去散散心,遇遇贵人!”说着在舒华耳边低语了两句,二人纷纷露出了笑容。
京城的月贵楼,被称为京城第一楼,酒菜是一绝,达官显贵一抓一大把更是一绝,想遇贵人,就少不了去月贵楼逛逛。
闵舒华今日来的巧,上楼便瞧见了恒王正往往自己走来,可不开心坏了,一个劲往恒王怀里撞。
恒王便是许澹,今时已是弱冠之年,与五年前的太子可谓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恒王可不是温润如玉翩翩公子,他清冷,仿佛没有任何情绪,但又给人以安心的感觉。此时舒华已经撞上恒王,一旁的俞七已经想好怎么死才好看。
许澹低头正对上舒华的小脸,熟悉的面孔冲击着他的记忆。
“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阿娘说喜欢一个人……”小姑娘软软的声音仿佛回荡在他耳边。
“你叫什么名字”许澹突然发问,舒华也没有想到恒王居然问她的名字,俞七已经不知所言了。
“小女子姓闵,名舒华”
“闵舒华?你可知江州?”
“小女子正是江州人?”
“可有婚配?”此言一出,震惊俞七“公子,你……”许澹瞥了一眼俞七,俞七语塞。
舒华好不容易压制内心的激动,弱弱的回答:“并未!”恒王听完就走了出去,舒华不知恒王何意,呆呆的立在原地。恒王走远后舒华才回神。
“棠红,你说恒王是不是看上我了!”
“小姐真是好福气,以后的恒王妃就是小姐您呢!”
舒华娇羞一笑,拉着棠红回府去了。此时闵府外来了一位老管家,说是来给闵府的舒华小姐送礼的,他家公子还说舒华小姐看见就知晓了。府丁拿着盒子找到舒华递了上去,还得赏,府中都说是舒华小姐的仰慕者送的。
盒子里是根玳玳花样式的发簪,清新淡雅,还有淡淡的花香。
闵舒华可没心思赏这种江州处处都是的玳玳花上,“这花有什么特别的,难道恒王喜欢?”舒华心想,却不由自主的将发簪簪到了发间。
此时的贤王府内,正密谋着一场杀戮。
贤王许棹,淑妃之子,暴戾善妒。
“苏大人所言非虚?”
“贤王不信?恒王要是死了,只要太子不死,皇帝不会在乎少一个无关紧要的儿子。”
“恒王清心寡欲,太子又极力维护他,我们当如何杀他?”
“恒王今日之前定然是清心寡欲,可是今日之后就说不定了!”
“哦?苏大人怎知他动心了呢?”
“非也!非也!恒王一直在查一个江州来京的闵姓姑娘,今日恰巧撞见一位,又认出是那位姑娘,可见心中早已在乎,并非一见钟情。”
“今晚行动如何?”
“不可,让恒王多在乎几日,鱼儿不是更好上钩?”
“啊哈哈哈,苏大人想的真周到!”
“哈哈哈哈,贤王过奖!”……
想这几日来,恒王总是送东西到闵府,俞七可是心疼死那些个宝贝了。
“王爷,你干嘛老是送人家东西啊!”恒王未理。
“王爷,你再送咱们都没有了,王爷……”
“俞七怎么蠢了些许呢?”
俞七抬头,屋外有一人跨入房内。
“太子殿下!”俞七抱拳行礼,嘴里嘟囔着“本来就没多少,再送都没了!”
恒王起身踹俞七一脚,俞七直直跪在地上,声音洪亮地说道:“太子殿下恕罪!”
“皇兄!”恒王躬身下拜。
太子许铓笑着扶住恒王,对俞七说:“起来吧!阿澹在找恒王妃,俞七怎能舍不得呢?”
“太子殿下您不知道,我们王爷都要把王府掏空了!”
“哈哈哈,孤带了些不值钱礼物,俞七去瞧瞧?”
“嘿嘿,太子殿下您带的礼物哪里会不值钱,俞七去瞧瞧,去瞧瞧……”说着就开开心心的行礼告退了。
“皇兄来所为何事?”
“坐,我来给你带礼物的!顺便告诉你闵家还有一个女儿。”
“皇兄!此话怎讲?”
“怎讲?顺着讲,倒着讲,讲不通啊!闵家女儿适龄的就那么几个,毕竟五年过去了,认错人也不好说。”许铓看了一眼沉思的弟弟,轻轻一笑,拿起茶杯品起了茶。
“也罢,为兄回宫去了,有事让俞七来找我。”
“恭送皇兄!”
太子前脚刚出恒王府,俞七后脚就闯进书房,“王爷,舒华小姐被抓了!”
许澹提剑便运功飞了出去,“何人所为?”
“属下不知,但今日闯入闵府的贼人像是冲着舒华小姐去的?”
“是冲着本王来的。”
“那王爷还去?”
“她是因为本王而被抓的,不可再因本王而受伤,你带人跟来,本王先会会他们。”
“是,王爷!”
今日的天黑的格外早,京城郊外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呼啦啦的风不断撕扯着树,黑衣人正如毒蛇一般悄无声息的包围了恒王。
“太子殿下!”来人是太子暗卫黑虎。
太子温润的脸突然变得凝重,黑色的眸子也随之迸发出凌厉的气息。
风渐渐停歇,空气中还有血腥味,许铓赶来时,只有仅有几处零落的血迹。
“去找恒王,把恒王给孤找出来!”
无数暗卫寻了半夜,仅在护城河边找到了俞七。
“太子殿下,属下未曾寻到恒王殿下,只找到了王爷的玉。”
“那就继续找,找到为止!”许铓声音有些嘶哑,此时的他正坐在恒王府内,捏着许澹的玉。
恒王府的老管家张伯端着茶进来劝道:“太子殿下还是先回宫歇息吧!您是这天下的储君,不可熬坏了身体啊!”
许铓摇摇头,拿起茶抿了一口,紧紧的盯着门口,可是门口并没有任何人。
“张伯算是看着阿澹长大的吧!他是孤唯一的弟弟,孤怎么能不担心呢?”张伯默默的点点头,没有再劝。
天边已经开始泛白,看来要天明了。“孤回宫上朝去,上朝去……”说完起身走了出去。恒王府还是静悄悄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再遇
那日恒王被黑衣人包围,黑衣人个个都是高手,源源不断的黑衣人围攻让他略显吃力,即使俞七带人赶到,还是寡不敌众,纷纷重伤。
“王爷,他们有备而来啊!我们走吧!”
俞七不断将手中染红的剑刺向黑衣人,突然在俞七未防备的一侧,黑衣人朝着他攻来,恒王出剑挡住,揪住俞七的衣领就运起轻功往京城方向飞去。但是黑衣人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纷纷朝他们追来,“分开走,你去找皇兄!”说着恒王将俞七放在地上,俞七一踉跄险些站不稳,“可以吗?”恒王询问,俞七点点头。说完,二人分开向两个方向行去。
恒王运着轻功,落到了一个院子里,“噌”地将剑插在地上,倚着剑吐出一口黑血,背上的伤口还冒着血,他抬头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恒王意识到他真的认错了人。他眼皮沉重,一下就晕倒在院里。
“小姐,如何处置?”说话的是闵南灼的丫头霜枝。
“先看看他,若看着不像好人,便报官”
二人走近,看不出满脸血污的人是好是坏,突然她瞧见这人立在地上的剑,“霜枝,你把灯拿来照在他剑上”霜枝提着灯往剑上一照,南灼便看到剑上镂刻着麒麟纹,剑身未曾沾染过多血迹,还泛着丝丝寒光。
“小姐认识?”
“认识,将他搬进去,院里清扫干净!”
二人合力将他拽进了屋,止血包扎,见他唇色发紫,流出的血竟发黑,随即意识到他中了毒。
“不行,我们救不的他。”
“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
“先把外面的血清理了,我给他吃了清毒丸,明日再定夺。”
转眼,天已大亮。
“小姐小姐,奴婢打听到昨夜舒华小姐被贼人掳走,恒王去救人遇伏,然后至今还未寻到!”
“舒华姐?”
“正是,近来舒华小姐总是收到倾慕者的礼物,昨夜就被掳走了!”
“是场阴谋啊!霜枝,你去恒王府,告诉他们府中管事儿的,闵府西院有个拿着麒麟纹长剑的男子,你避着点人去,让他们也别大张旗鼓的来!懂吗?”
“是,小姐。”
不多时,南灼院子里便来了三人。太子殿下,黑虎,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儿。
“南灼参见太子殿下,屋内便是恒王。”
“免礼”许铓说完便带着人进了屋内,屋内血腥味极重,恒王正躺在地上,身上搭着薄被。
门口的南灼见状,讪讪的笑“太子殿下恕罪,我主仆二人实在抬不动恒王殿下。”
“无妨,孤来带他走。”
“殿下,不可!”一旁的白胡子老头儿说了话“微臣见恒王殿下有中毒迹象,不宜回府!”
许铓点点头,将恒王放在了床上,他不忍看自己的弟弟伤的如此之重,便说:“李太医,你来诊治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穿着今日上朝的朝服还未换下。
“殿下不必过于担心,恒王吉人自有天相,不日便可痊愈的。”
“多谢姑娘相救。”
“太子殿下客气了,五年前也亏的二位殿下相救,臣女也当还这恩情。”
两日后,是个晴天,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打在屋内的地上,南灼正在院里晒着太阳。
“这都初冬了,还有这般暖和的太阳,真是难的。”
屋内的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面上还很苍白,他动动手指,尝试着起身,有些痛,但是他没有管那么多,提着剑就往门口走去,却看见俞七在院里舞剑。
坐在椅子上的姑娘依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俞七手里的剑清风穿隙而不知,不禁拍手叫好。
“俞七大哥,你这都活蹦乱跳了,你家王爷怎么还不醒来啊!”
“哎,姑娘不知道,那黑漆漆的一片刺客,一大半可都是我们王爷杀的,况且我这都是小伤,就跟挠痒痒一样。”
“呀!奴婢参见恒王殿下。”霜枝端着药来,就见恒王站在门口,忙跪下行礼,还呈上了那碗刚出锅的汤药。许澹眉头微皱,拿起药一口喝完,轻轻放回了碗。
“有劳,退下吧!”说完他就径直走到院里。俞七收剑行礼“王爷您醒啦!”
“嗯!”
“哟!臣女给王爷问安。”说着,便要行个大礼,许澹伸手扶住她,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臣女闵南灼。”
“南灼,你还记得我吗?”
“那是自然,摆张臭脸不理人,谁遇着不得记一辈子啊!”俞七在一旁噗嗤笑出了声。
“那你还会问我名字吗?”许澹一脸认真的看着南灼,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自然会的,毕竟王爷长的一张俊脸,谁看了不垂涎三尺啊!”
“我找了你很久,但是江州那边说你早已回京,京城又没有你的消息。”
“所以王爷才认错人,差点丢了命?”南灼笑的开心,接着说“臣女自小体弱多病,于是去了江州养病,谁知隔壁突然来了两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哥哥,自然要凑近了瞧瞧,后来回了京城,病的眼睛也不好使了,便一直呆在西院静养;一无过人之处,二无倾城之姿,王爷如何寻的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呢?”
许澹思索,确有其中道理,这五年他总是觉得那个眼睛亮晶晶的小姑娘很可爱,气鼓鼓的样子也很不错,越想啊就越喜欢,越喜欢呢又越不敢说,直到皇兄将小姑娘送的小香袋递到他面前,他才肯定他喜欢上了一个几面之缘的小姑娘。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却喜欢爬墙头来瞧他,一看就是喜欢美色的小姑娘,不知道会不会瞧上其他人……
“王爷!王爷?你在想什么呢?”南灼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心想,真是的,想事情也这么好看。
“没,没什么,阿灼眼睛怎么样?”
“啊?啊……也就那样吧!”南灼不可置信,这王爷不会毒傻了吧,奇奇怪怪的。
“阿灼及笄了吧!”说着他翘起了嘴角。
“啊……对!”南灼心想,果真是毒傻了,还傻笑起来。
霜枝那叫一个急啊!小姐以前天天念叨江州隔壁有个漂亮的人儿,长她心里去了,有机会还想嫁给他;这高鼻梁,薄嘴唇的翩翩公子,可不就是正主了,怎么还没有进展啊!
想来二人的缘分便是这般,兜兜转转,最终都会围着彼此而转。
当西院还是一片甜甜蜜蜜的时候,闵府外驶来一辆华丽的马车,一人与南灼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从马车上高傲的走了下来,来人是闵舒华。南灼较她身形略显高挑,眼里总是亮晶晶的,或者说南灼有一双很吸引人的眼睛,即使晚些时候看不见东西,也很好看,只是不足之症令南灼显得娇弱;而舒华身材较为丰满,许是年长一岁的缘故,显得她更有健康的美感。
这日府中都说那些日舒华收到许多金贵的东西,给闵府招了强盗来,强盗见被发现,便掳走舒华,途中遇见贤王,舒华便被救了回来。也有人说她攀了高枝,不日就要做王妃了,七七八八的传,总归是与贤王有些关系。
棠红扶着舒华回到院里“小姐,你说贤王为什么要帮您呢?”棠红一脸老谋深算的样子,她相信贤王不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家小姐,她要做的,就是帮小姐嫁个好人家。
“真是蠢,贤王是要办大事的人,我们为她谋大事,日后岂不是享不完的福,况且恒王还是个花架子。”舒华说完,笑的得意极了。“小姐,您不是一直看重恒王吗?而且恒王年轻,文武双全,怎么是个花架子呢?”棠红不解。“棠红啊!民间都说太子和恒王兄恭弟谦,你猜为什么?”棠红摇头,舒华继续说道:“恒王是太子亲弟弟,皇后生太子本来就晚,而今太子已过了而立之年,太孙都十二岁了,恒王更是她老来得子,怎会没有缺陷?所以太子才一直关照恒王。”棠红像是听见皇家秘闻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声的说“还好小姐还未曾嫁与恒王,不然小姐不是守活寡吗?”舒华嫣然一笑,“那是必然的,好在贤王点醒本小姐,不然有我们好受的。”……
贤王府,贤王和他的舅舅苏大人正开怀大笑。这位苏大人官居宰相,贤王的母亲淑妃,正是他的妹妹。
“哈哈哈哈,舅舅真是高见,一句话在许澹边埋下一颗棋子。”
“诶,贤王可不能喊老臣舅舅,皇上疑心重,你我二人只是王爷与大臣叙旧,王爷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苏大人奸笑
“哦!啊……苏大人真是潜心为民,一心辅佐父皇与太子皇兄啊!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老臣理应如此,贤王也应尽心尽力辅佐您的皇兄才是,对吧!”说完二人又笑了起来。
恒王府外,闵舒华特意来感谢恒王拼死相救,虽然最后是贤王送她回去的,但她还是很感激恒王的恩情。
府中,恒王端坐与案前,身旁立着俞七,舒华跪在地上行了大礼,便开口道:“小女子拜谢恒王常赠予金贵之物,拜谢殿下不顾自己毅然解救小女!”
许澹眉头紧锁,淡淡的吐出了两句话“你是大泱的子民,我有责任守护;至于赠予你的金贵之物,想是张伯会错了意,就当贼人偷了去 。”俞七附和着说“前几日王府来了个小贼,盗取王府宝物,若寻不到,便派人抓那小贼。”
舒华一听,吓出一身冷汗,心想恒王怎么突然这样说,忙应道“舒华知晓那些宝物金贵,不日便归还,只是恒王救命之恩,舒华不得不报。”说着拿出帕子轻擦眼角,装的楚楚可怜。
“滚出去,日后不想再看到你!”恒王突然发怒,抽出俞七的配剑对着她,“再多言,便是以下犯上,杀无赦!”吓的闵舒华一激灵,忙告退出了恒王府。
马车上,她还未缓过劲来。“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恒王好像不待见您呢!”棠红也吓到了,摇着舒华的手臂,一脸惊慌。舒华甩开她的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本小姐都还未慌张,你说什么胡话?”棠红匍匐再她身前,瑟瑟发抖,直说“奴婢知错”。
自从上次舒华从恒王府出来后,就找到了贤王,让他给自己足够的身份可以时常见恒王;未出几日,闵崎就从文院编修升为光禄大夫,文职散官,却也是正三品行列。
“你居然不是闵崎的女儿!”贤王许棹掐着闵舒华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一颗小棋子,居然在眼皮子底下骗了他。“王……王爷……”她话还未说完,“咚”的一声就被许棹扔到了地上。舒华穿的清凉,身上除了刚才的摔伤,还有些暧昧的痕迹,屋内也充斥着特殊的气味。
“咳……王爷嫌弃我不是闵崎的女儿?闵崎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早就出嫁了,还有一个病秧子小女儿,虽然我不是他女儿,但是他侄女,一样可以为您办事!”
“哼!”许棹冷笑,蹲下捏着她的下巴,“侄女倒还好,可是你母亲是个妾!你拿下许澹又如何,继续当妾?本王不留无用之人。”说完放开她的下巴,掏出帕子擦擦手,嫌弃的丢在她身上。
“与其找你,还不如找苏池玉,滚吧!”许棹系好腰带,开门便走了出去,徒留闵舒华一人在地上哭泣。
说到苏池玉,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父亲是苏丞相苏大人,姑姑是淑妃,连长姐都是贤王妃,京城也一直传她的美名;“舞动京城苏池玉”看这苏池玉一舞啊,算是死也值了。
“灼儿,近日身子可好些了?”西院内响起了闵崎的声音。
“阿爹!你怎么来啦,阿娘呢?”闵崎捏捏南灼的小鼻子,“怎么?为父来不得,为父一来你就要找你的阿娘?”
“怎么会呢!只是担心阿娘而已。”
“哈哈哈哈,一会儿在前厅找你阿娘去,待会儿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阿爹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开心啊!是升官了还是发财了呀!”
“升官了俸禄就多了,俸禄多了就发财了啊,以后便可以多养我们灼儿几年咯!”闵父接过霜枝拿来的披风,亲自为南灼披上,他老了,以后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儿不知要托付给谁。他又突然想起自己的混账儿子,整日只知鬼混,唉!孺子不可教也!
前厅,闵父和闵母还有南灼的长兄闵景,嫂嫂孙氏,闵舒华也到了。
闵舒华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中嫉妒的火越烧越旺。凭什么她母亲是正妻,而自己的姨娘是个妾,凭什么都是闵家的女儿,她闵南灼就高人一等,一个病秧子,看她能活到几时,舒华心里想着,但还是凑在南灼身旁说着话。
“灼妹妹,今日可算又见到你啦!想来你我姐妹二人都几月未见了,姐姐我想你的紧啊!妹妹身子还好吧!老是被这病拘着出不了门,姐姐可都为你难过呢!”
“多谢舒姐姐关心,这病总不见好,倒是姐姐可以时常出门,妹妹羡慕的紧呢!”
“妹妹怎会羡慕呢?伯父如今官居三品,今年宫宴定然要带亲属前去赴宴,到时姐姐我来陪妹妹去,怎样?妹妹可开心?”
“好主意,姐姐有心啦!”南灼应付着,脑瓜子已经在飞速运转了,想来不是陪自己去,而是她想去,算盘敲的啪啪响,生怕我听不见似的。表面上南灼依然微笑着和舒华谈论着。
饭后,南灼一路磕磕碰碰回到院里。
“小姐,您的眼睛一到夜里便看不清了,还是告诉老爷夫人,请大夫来瞧瞧吧!”霜枝扶着南灼,忧心忡忡的。“哎哟,我的小管家婆,眼睛长在我身上,我自然知道什么情况,治不好的,请了大夫也是白白浪费银子,自己还要受苦喝些莫名其妙的药。”南灼说完还吐吐舌头,仿佛已经喝了一大碗难喝的药。
“小姐,你不能这样,大夫说生病就应该吃药”霜枝还在继续劝。“诶,霜枝啊!大夫还说过是药三分毒呢!你怎么没记住呢?”霜枝突然闪出一个想法“小姐,我去找恒王殿下吧!让他给小姐治,肯定比外面的大夫要好得多!”
“别,找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大夫,怎么治?”
“可以让殿下找那个白胡子老头儿。”
“什么白胡子老头儿啊?”
“她说的是李太医。”许澹的声音适时响起,“不错,老夫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李太医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向南灼行礼“闵小姐”
南灼回礼“恒王殿下,李太医”
许澹扶起她,憨憨地说:“阿灼,我带李太医来给你看看眼睛。”南灼回头看着憋笑的霜枝,低声问道“是不是你去通风报信了?”
“阿灼,是我自己来的!”
“殿下没事来女孩子闺房干什么啊?难道殿下没有学过礼法?”
“没有,我只是在院子里,并没有逾矩。”现在的恒王殿下活像个大狗狗似的。“啊!殿下您真懂礼。”南灼不禁扶额,“您让李大人回去吧!更深露重的,以后殿下再中毒您看李大人还来吗?”
许澹向后看了一眼,“俞七,送李大人回去”,于是乎李大人和俞七纷纷告退。
“阿灼,我明日可以来拜访闵大人吗?”
“殿下,您想清楚,家父是大泱的臣子,您是大泱的王爷,可不可以需要询问臣女吗?”
许澹眼前一亮,说话的音调都有些许上扬“阿灼同意啦!那我明日便来!阿灼要等我哦!”
“天天天,等您等您,请您先回去。”
“好”许澹一闪就消失在了院里。霜枝拍着手非常高兴的说:“小姐,您看王爷会飞,以后小姐出去玩都不用坐马车了。”
“我不想听你说胡话”南灼摸着柱子往屋里走去,“诶,小姐等等奴婢,奴婢扶着您。”
次日,闵父刚下朝回来,就看见府外停着一架似曾相识的马车,这马车怎么低调又奢华呢?“闵大人,我们王爷想要拜访您!”
闵父一惊,快步到车前,欲见礼,俞七却已扶住了他。
“闵大人不用见礼,我家王爷特来拜访。”闵父抬头,只见车内伸出手掀开了帘子,来人竟是身着玄衣的恒王。
昨日皇兄同他说,见长辈不应该穿的太素净,于是乎,他找出了一套玄衣。
“闵大人,晚辈叨扰了!”闵父被俞七扶着,面对恒王的礼,他还也不是,不还也不是,索性就请王爷进了府。
厅内,二人干坐着。俞七捧着一个锦盒,“闵大人,这是我家王爷给您带的千年野山参!”
“咳……咳……”闵父一下就呛到了,“王爷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但微臣丑话说在前头,微臣誓死效忠陛下与太子殿下!况且老夫无实权,恒王爷怕是找错了人。”闵父瞪着双眼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许澹轻轻放下茶杯,“闵大人多虑了,晚辈只是想来看看阿灼。”这句话淡的好似未曾发出声音,闵父思量了许久,仍未有所反应。
“大人?闵大人?我家王爷想见……想见……”俞七半晌也想不出应该如何称呼闵南灼。
“想见灼儿?”
“对对对,我家王爷想见灼小姐。”
闵父恍然大悟,狐疑的盯着许澹,“王爷怎知微臣的小女南灼?”
“幼时便相识罢了!”许澹言语透露着冷静,心中早已不知所措,又补充了一句“在江州”。
“啊哈哈哈,江州啊!好地方好地方。”闵父说着开始起身,“王爷稍等,微臣的夫人应是想见殿下,殿下稍等,稍等……”这时的前厅就徒留许澹和俞七二人面面相觑。
后院
“夫人,你随我去前厅见一个人。”
“什么人啊,慌里慌张的,撞见鬼了?”
闵母,同是江州人,喜好习武,性格雷厉风行,颇为火辣。
“不是,是一位后生,看上咱们灼儿了。”
“什么?那里来的狂妄后生?”闵母夺门而出,闵父弱弱的说了一句“皇宫里来的”但是闵母并没有听见。
闵母冲到门口,放缓了脚步,进门开口道:“公子是贵客,怎么没有人陪呢!”
闵母见此二人穿着不凡,又起身对自己见礼,想是个知礼的后生。
“公子可知我们的灼儿是个宝贝疙瘩,您可能护住?”
“那是自然。”
“果真是一个狂妄的后生,看剑!”闵母从腰间拔出软剑,朝许澹攻去。许澹拔出俞七配剑挡住闵母的剑,和闵母飞到了院中比剑。“公子轻功上乘,内力深不可测,师承何处啊!”
“晚辈一身武艺皆由兄长传授。”
“你兄长又是何人?”
“日后方知。”
几回合下来,闵母愈加欣赏这位长的好看又功夫了得的后生。
二人收了剑,俞七递上手帕,许澹直接呈给了闵母,闵母点点头并未接,而是掏出了自己的帕子擦汗。
“你自己擦擦吧!别吓着我们灼儿。”
于是许澹儒雅的擦起了汗。“公子现在可以告知你兄长是谁了吗?真是好武艺,后生可畏,佩服,佩服啊!”
“阿娘”南灼踏入了厅内,许澹的嘴角翘了起来。闵母看到自家女儿,也是笑的眉眼弯弯。南灼向闵母见礼后,便退了一步,面向许澹,行礼——“殿下”
许澹顾不得闵母震惊,忙扶住南灼,“阿灼你来啦!”
“这这这这,臣妇参见殿下!”许澹给俞七使眼色,俞七才反应过来,伸手扶住闵母。
“夫人不应向晚辈见礼。”
“不不不,礼不可废。”
“微臣也觉得礼不可废!”这时闵父也走了进来作势要行礼。
“二位这是看不上本王?”许澹瞥向愣住的闵父,眼里满是不解。
南灼扯扯他衣袖,他的眼眶在迅速变红,“也罢,本王今日唐突了。”许澹拂袖而去。
厅中三人,闵父开了口“灼儿,这恒王不会降罪于咱家吧!”
“不好说”南灼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殿下他太客气了,为父害怕!”
“老……老爷,王……王爷又折了回来”家丁慌忙跑进来说。
只见恒王已然进了门,“叨扰二位,我来给阿灼东西。”说完把手里的玉递了出去,上好的羊脂玉,玉上刻着栩栩如生的玳玳花。
自从五年前江州盐案完结以来,朝廷始终没有查出这幕后黑手,盐案一直断断续续的查着,今日太子让恒王来梦芳楼找线索,据说是昨日有位中间联络的盐商在此处寻欢作乐。
梦芳楼,京城最大的青楼。
铮铮琴音从二楼传来,悠扬动听,又有浅吟低唱,似吴陇软语般酥酥麻麻;这是梦芳楼的头牌青青娘子,擅弹唱,每天也有很多人来这梦芳楼博她一笑。
二楼房里的,正是恒王许澹,他一改往日的矜贵形象,正半倚着木椅的扶手,手中拿着白玉酒杯,墨发如瀑,月白色的衣袍微微有些松垮,原本不苟言笑的脸上,正似笑非笑着。青青娘子一身青衣,宛若无骨,正为他斟着酒。
“公子可有烦心事,告诉青青,青青可为您解忧。”
“近年的药材生意不好做,本公子在想别的出路。”许澹面上带着微醺感,喝了一口杯中酒,似是无奈的摇摇头。
“原来公子是生意不景气啊!青青倒是有个好好法子,不知道公子想不想听呢?”
“哦?说来听听。”
“诶~爷莫慌,先喝了青青为您斟的酒,再说也不迟。”说完青青娘子就将酒递到了许澹嘴边,他顺势接过酒一饮而尽。
“公子真是爽快人儿,青青就给公子说说这好的出路。”青青娘子指尖沾酒在桌上写下一字——“盐”
许澹大笑,不屑一顾的眼神瞥向她“青青娘子说笑了,皇城脚下怎么敢走那条路?行不通啊!”
青青娘子娇媚一笑“亏得公子是个生意人,这等机会都瞧不出来,昨夜另一位爷可说了,他这背后的人可是大有来头!”
“什么人连皇帝都不怕,本公子倒是想见见,看这条泼天富贵路行不行得通。”许澹轻轻敲击矮桌,笑着看向青青娘子。
“青青也是不知,但青青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觉得怎样?”话还没说完,青青娘子伸出的手便被许澹死死钳住,他另一只手上的酒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要命的话就滚远点!”许澹已然恢复往日那般,一双鹰眼迸发出杀气,与周围的温香软玉格格不入。
“公子不会以为青青会在酒里下药吧!青青的药在这满屋子的香里,还有在青青的手上。”她未被钳住的手轻轻在恒王脸上扫过,许澹屏气凝神,竟生生将她的手折断。许澹放开手,起身整理衣袍,束发正冠,通红的眼底全是怒气。待恒王走后,屋内跳出两个暗卫拖走了青青娘子。
恒王府内,俞七被许澹踹出了寝房。
“王爷您怎么了?”俞七十分不解,王爷从梦芳楼出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也不让他进去侍奉。
而屋内许澹已经割破手腕让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入水中。一暗卫正跪在殿中。
“王爷,让黑羽去找太子殿下吧!”
黑暗中的,黑羽只见恒王紧闭双眼泡在水中,未曾发出一点声音,心中不免紧张,他是太子派去保护恒王的暗卫,现在却没能保护住恒王。
皇帝生性多疑,除太子以外的所有可能夺权的王,他都会控制其护卫人数和财物,甚至下旨不允参政权利。恒王不可以培养属于自己的暗卫队,但太子可以派遣暗卫保护恒王。
“既然王爷今日遭人暗算,情况危急,卑职就擅作主张去找太子!”
“本王何时危急了?”许澹从水中站了起来,紧致的线条因为湿透的衣裳显露出来,手腕上是发白却仍在流血的伤口。
“是卑职逾矩,但王爷不应该总是支走卑职,让自己受伤!”
“皇兄让你来保护本王,但不是让你来送死,去向皇兄禀告今日的线索吧!”黑羽点头消失在殿中。
“俞七!进来!”
“是!”俞七快步进来,就看见许澹的伤口。
“王爷受伤了?”许澹没说话,任由俞七为他包扎。
闵府西院
“啊!”
“霜枝,何事?”南灼已经昏昏欲睡,听见院中霜枝的声音便惊醒了,摸着黑来到院里;现在已是初冬时节,风中夹杂着雨雪,院中各处有灯,南灼眼里也全是朦朦胧胧的,寻至窗下,霜枝的灯放在一旁的地上,跪在地上未抬头。南灼提起地上的灯往边上一照,窗下赫然是坐在地上半靠着墙的恒王。
“王爷?”南灼呼唤,许澹缓缓抬起头,原本的俊颜换做了潦草,眼睛泛着不同寻常的红。
“王爷你怎么了?俞七呢?你没带人吗?”南灼的手抚上他的额,滚烫的触感让她不知所措。
“王爷,王爷,你……你……”说着她手中的灯掉落,身体也无力的向后栽去。
“小姐!”
“阿灼!”许澹起身接住南灼,抱起了她往屋内走去,“跟过来”霜枝听罢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跟了过去。她不过是起来巡夜,看见窗下有人,走近却是一脸阴郁的恒王,吓的她腿软就跪了下去。
许澹把南灼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霜枝也点亮了灯,南灼的小脸被冻的红扑扑的。“阿灼是什么病?怎么突然这样了。”
“这是小姐娘胎里带出的病,奴婢也说不清。”霜枝还不忘看了眼恒王,心里想着这位大爷怎么阴晴不定的。
许澹突然想到什么,从衣中掏出一个精巧的挂坠,坠子竟可以打开,打开后的坠子弹出一颗药丸,许澹捏着药丸轻轻喂给了南灼,然后将挂坠戴在了她脖子上。
“照顾好阿灼!”许澹说完就走了,翻出西院的墙头,他没站稳,手撑在地上喷出了一口鲜血。
“王爷!”黑羽突然出现,扶起恒王。
此时俞七也来了“王爷!”,黑羽冷冷的声音冲着俞七说:“你怎么才来?”
“哎,我老胳膊老腿跑不动行了吧!”
“去东宫!”许澹已经朝皇宫的方向跃去。
东宫的王公公瞧见恒王半夜前来,忙迎了上去,谁知恒王一踉跄又吐了一口血。
“哎哟,恒王殿下这是怎么着了啊?”王公公扶着恒王进了殿内,太子还在处理政务。
“阿澹怎么了?”起身接过恒王的手,摸上他的脉。
“为何你的内力如此乱?发生了什么?”太子不明所以,扶他坐下,接过王公公递来的药喂给了恒王。
“我在梦芳楼里着了道。”许澹还在极力压制着。
“愣着干什么?传太医!”太子心疼的瞧着弟弟,不应该让他去梦芳楼的。
李太医过来诊治,用了药,却仍就没有办法,“殿下还是为王爷找个……”李太医始终没有说出口,但太子已然明白。
“无其他办法吗?”
“依微臣所见,并无额外的方法。”
许澹刚刚还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他摇头拒绝。
“你保命的东西呢?”太子询问,许澹却没有说话。太子转头问俞七和黑羽“他保命的东西呢?”二人低着头回道“不知”
这药是西域进贡的,说是有起死回生之效,当年皇帝赏给了太子,太子转头就给了恒王。
“还有多少时间?”李太医意识到是在问自己,“回禀殿下,最多可撑两天!”李太医想了想,在太子耳边低语了两句,然后补充了一句:“殿下您看怎么样”,于是太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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