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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彩片段
密云不雨旱三河,虽玉田亦难丰润;怀柔有道皆遵化,知顺义便是良乡。
自古以来密云地区山高林密,其中栖息着众多的猛禽走兽,其中又以老虎称雄。
密云山区深处,在大年初一中午走出了一个肩扛猛虎的身影。只是这只被人扛着的老虎跟一般大众所见的不同,它浅黑色的毛皮上有着深黑色的斑纹,不与常见老虎毛色浅黄或棕黄色,满身黑色横纹相同,这是一只少有的黑虎。
冯家峪镇就在就在密云边上,是进出北京的重要要门户,其下辖多个村庄,又以冯家峪村最为出名。冯家峪村少见的有着一些外姓人生活在这里,黄姓屠夫更是人尽皆知。
今天大年初一,黄屠夫又在房间里清理着十几年前留下的猛兽皮毛。其中虎皮有4张,熊皮7张,精美的狼皮更是不在少数,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有2张白狐皮。每张皮毛都被黄屠夫清理得甚是仔细,尽管已经多年过去了,可每张皮毛都光滑可鉴,毛发更是被打理的一丝不苟。
本来这些事,儿女们都可以代劳,黄屠夫6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也是他能在冯家峪村安稳立足的资本。黄屠夫在做屠夫以前是个猎人,也是个皮匠,从事屠夫这个职业也只是建国后的谋生手段。
黄屠夫在村里人的口中也是个能人,在那个艰苦的年代,硬是靠自己的一身本事养活了8个孩子跟自己老两口。孩子全都得以长大成人,老婆子却在前几年得病过世了。
黄屠夫一身本事教会了4个儿子打猎,两个儿子也跟着学会了杀猪宰羊,唯独这一身剥皮的手艺从不教人。村里传言他师从前朝专门剥人皮的侩子手,是觉得这门手艺有损阴德,不愿传给家里人。对于这些言论黄屠夫从不理会,只是每年的秋冬季节,他总是会看着东北方向的密云山区愣愣出神,一看就是一整天。
时近中午10点,正在屋子里擦拭白狐皮的黄屠夫,时隔13年了,再次听到了高亢激昂的长啸声。不可置信的侧耳倾听了起来,当再次听清自己没有听错,五十多岁的黄屠夫泪流满面的怒声吼了起来。
“老三,把你老子的剥皮刀带上,一会到村东头来找我。”
说完,扔下平常视若珍宝的白狐皮,拖着这些年已经有点瘸的左腿快步朝村子外面奔去。
本来全家聚在一起唠嗑的黄老三,听到父亲的大吼声疾步走出房门,却也只看到父亲朝村东头跑去的身影。只能走近父亲的房间,拿起一个牛皮做的腰包,清点了一下里面的刀具,出门急赶向村子东边。
等黄屠夫赶到村东头外面,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牵挂了好多年的身影。
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壮实的身材,方脸带点尖的下巴,两条眉毛间斜倾的伤疤。热泪盈眶的走近何雨邦,黄屠夫想伸手去触碰眼前的人,几次伸手又收了回来。
何雨邦额间的疤痕鲜活了起来,咧开嘴笑着跟眼前已经老了的男子招呼道。
“黄伯,不认识邦子了?这些年你和耿婶还好么?”
说完还靠近抱了抱眼前欲言又止的男人。
“好,好,都好,您回来了就好。”
“黄伯,你还是这样,大家好就好啊。现在都太平了,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被叫做黄伯的男人退身几步,作势就要跪了下去。
何雨邦眼疾手快的双手插在黄伯的胳膊下,趁势把他搀住了。
“黄伯,现在都是新时代新中国了,我们不要再来这一套了。再说我也受不起呀。”
“少主,您怎么就受不起,若不是当年您把我们一家5口从山里救出来。还时常照顾我们,我黄家早就死绝了,哪里还有现在的黄屠夫哟,这是活命继种的大恩啊。您也不让我们家报答一下,就让老黄我给您磕一个吧。”
说着就老泪纵横起来。
随着自己父亲随后赶来的黄老三,看到的就是父亲被人架着的一幕。以为出了什么事的他,随手就从包里掏出了父亲以前经常用的剥皮刀,快速冲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父亲!!”边冲边喊,声音还贼大。
黄屠夫听到儿子的声音,快速转身,胡乱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看见儿子手中尺长的剥皮刀,瘸着腿快步向着往自己冲来的儿子走去。
“啪”一巴掌甩在自己儿子的脸上,阻止了儿子的冲动。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弯下腰抢过手中的刀,揭开挂在黄老三腰间的牛皮袋,呵斥道。
“叫你遇事别冲动,你就是记不住,还怪老子不教你打猎,就你这性子上赶着去山里喂野兽么?”
说完后才提着东西,一瘸一拐的走近何雨邦。
“少主,您这次又打到什么好东西了?”
何雨邦,转身踢开覆盖在猎物上面的茅草,露出了庞大的虎身。虽然已经死去,但老虎身上那股凶煞之气还是喷薄欲出。这就是老话说得虎死威犹在吧。
“就是这东西,昨晚被我发现,我追了他大半夜。早上接近8点了,才在云蒙山一带弄死它,这畜牲挺能跑的。”
等黄屠夫看清地上的东西,倒吸了一口凉气。
“嚯,黑虎?这东西可是很少见,我也就在55年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一次。也就少主您才能拿下它了,一般人见着了也只能远远的避开它。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剥过这东西了。”
说完就转头对着身后已经站起来的儿子吼道。
“还不快点滚过来搭把手。还要老子请你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吼完了儿子拿着手中的剥皮刀在牛皮袋上刮磨了几下,就准备动手。
何雨邦伸手阻止了就想马上动手的黄屠夫。
“黄伯,先别急着动手,拿到家里在弄吧。现在不比以前,世道太平了,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出村7里,我还在老地方藏了4只野猪,一会叫人去取回来。”
“唉,听少主的。老三,过来把这东西带上,我们回家里弄。”
何雨邦没有等黄老三过来扛,抓起黑虎的两个前爪,甩身就把黑虎给背在了背上。
“走吧,黄伯。这东西有点重,有500多斤了。”
“少主,都到这里了,怎能还让您动手,您放下,我去找人来拿就好。”
“没事的,黄伯,伟人他老人家都说人人平等,我干点事又怎么了?”
“好、好、好,都听少主的。还不快过来搭把手,看不见啊!”
……
当何雨邦背着黑虎来到黄屠夫家里的时候,后面已经跟着了大半个村子的村民,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见到那么大的一只黑虎,各个议论纷纷。
“这是黑虎吧,真没有见过啊!!”
“前几年听说有人见过,不知道是不是这只。”
“前几年还有北京城里的人拿着钱过来,想让村里人进山抓这黑虎。”
“谁敢去啊?一般的老虎就已经够凶猛了,听说这黑虎可是连老虎都能轻松干死的存在。”
“嚯,那这年轻人可真厉害了!!”
……
来到黄家,早已得到消息的黄家众人,打开大门让村里人跟着进去了黄家的院子,虽然是一个50平米的院子,可显然装不下大半个村子的人。
等何雨邦把黑虎放在早已准备好的两条长凳上,不顾黄家长子想说话的激动表情。开口就指挥了起来。
“铁牛哥,老地方还有几只野猪,你带几个人去拉回来。”
收住急于表达的感情,黄铁牛对着何雨邦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带着3个弟弟出门找人拉猪去了。
做为北京城里这几年新崛起的大顽主梁偲澜,据说掌控了东西两个城区的黑市跟鸽子市,道上人称一声:梁四爷。梁四爷也有烦心的时候,自己的靠山,上面的大人物,自从听说密云地区出现过黑虎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一直想收藏一张黑虎皮。可自从57年关于最后的黑虎的信息消散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一直得不到东西之后,上面的大人物已经不满了。
说起梁四爷也是有传奇经历的。30多岁一事无成才走上混黑的道路,前后跟过几任大哥,梁四爷3任大哥都载在了同一个人手里,后面混的最好最安稳的大哥又遇上了建国前的那一场扫黑除恶的风暴。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安稳觉几年才迫于生活又出来混日子。老天开眼,让自己遇上了贵人,攀上了大腿。这几年的鞍前马后如今才混上现如今的排面。
撒下去寻找黑虎踪迹的人要是还不快点带消息回来,梁四爷总感觉自己会出事。
正在梁四爷心焦的时候听到手下人报告,冯家峪乡胜利公社有电话打来,说找到了黑虎。欣喜若狂的梁四爷带人向靠山申请了一辆卡车,向着胜利公社狂奔而去。
等黄铁牛带着人拉回四头野猪的时候,又是引起了一番轰动。
在这个忍饥挨饿的年月里,吃糠咽稀才是农村的主旋律,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浑腥了?遇到四头大野猪,所有人都红了眼睛。
见识过人性黑暗的何雨邦,早就对眼前的一幕心里有数。只见他大吼一声,压下即将沸腾的人声,说道。
“这四头野猪跟黑虎都是有打的,我要带走一只野猪跟黑虎,剩下的我许给村里每户3斤猪肉。感谢村里人这些年对我黄伯的照顾。”
村里人听到何雨邦的话,全都欣喜异常。在这样的艰难年月,能有人给出这么多的肉食,所有人都感激不尽。一些心里有过龌龊的一时红了脸。不过在猪肉的诱惑下,转眼也加入了收拾野猪的行列中。
当黑虎在黄屠夫小心翼翼剥皮洗尽虎肉,野猪也在众人齐心清理干净,准备分肉之时,一辆卡车载着三十多人气势汹汹的闯入了村中。
从卡车上下来的众人,手拿钢管、棍棒、砍刀的围了上来。
等所有人都各自为众的对峙起来,从卡车下来的一众人里走出了穿着一身老式长衫的梁四爷。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听说你们村里今天有人打到了一头黑虎,我是京城里面的梁偲澜,道上大家给面,叫一声“四爷”。今天我来就是想求购那一张黑虎皮,不知道众位能不能割爱。当然,这次算我梁偲澜欠你们村子一个人情,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城里找我。”
村子里众人都没有说话,黑虎并不是村子里面的人打到的,村子里也不能替别人做主。
梁四爷见无人应答,再次拱手说道。
“各位,鄙人不才,掌管着几处鸽子市,这次若能乘兴而归,相信以后大家都能有用到我的地方。我是真心想求购这张黑虎皮,烦请各位割爱。”
过了一会未曾等来搭话的,梁四爷正在四处张望,想找一个可以做主的人的时候。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何雨邦带着黄家四口人从中走了出来,原本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这一刻却显得彪悍异常,常年在山林里与野兽搏杀的气势汹涌而出,杀死与煞气碾压向了开着卡车而来的众人。
街头厮混的一群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有的人已经两股颤颤,更有些人都感觉膀胱已经不受控制。
脸色平静,虚眯着眼的何雨邦此时看起来却显得不那么显眼。注视着身穿长衫的梁四爷,何雨邦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好像14年前见过你,想起来了。你是不是以前跟“鬼鲸”混过?”
一直表现得势在必得的梁四爷,看清何雨邦额间那条疤痕的时候,脸色霎时间就白了,腿脚也感受不到力气。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喃喃自语中,梁四爷的记忆飞回了16年前。
当时梁四爷才刚走上这一行,刚拜了第一个有点头脸的老大,不到两天就听说老大因为帮鬼子做事,不到一个礼拜老大全家一起被沉了后海;15年前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瞎胡混又认了当时的大汉奸做老大,负责替老大收取一些保护费。谁知道才不到半年,大汉奸一天晚上在馨香园聚会的时候被绑了,第二天就被全身剥皮挂在了西直门城楼上;第三个老大是个有实力的,家里大哥在光头军里面做大官,听说有个“疤脸”很有能力,想要去收服他。带去的三十个带枪的光头军,第二天全城就进入了大搜索。后来听说老大连同30个军人全都被打断了四肢,扔在了后海的僻静处。找到的时候有一半都疼死了。
何雨邦对于这些年进入京城的官员,会有些稀奇古怪的爱好都比较了解。毕竟都已经到了排排坐,分果果的时候了,什么手段都能理解,但耍到自己头上,就只能呵呵了。
“回去告诉你身后的人,要想要这张虎皮,让他自己过来。今天我不为难你,以后别让我再北京城里听到你。”
梁四爷失魂落魄的带着众人走了,嘴里一直念叨着。
“他回来了……”
伟人啊!那是纵寻5000年,横看全世界,第一个把工农抬到如此高地位的领袖。是真正把人民放在心里的领头人,如果有机会,真心想他能够“永存”啊!!
何雨邦看着小世界内那颗可以引起“灵气复苏”星核想到。
许上将的王姓警卫员,辗转多次,好不容易在老战友徐副局长那里打听清楚何雨邦的住址,在老战友的带领下来到95号四合院。
今天号称“门神”的三大爷,难得没有在大院门口站岗。
11点过后,三大爷一家6口正在家里准备吃饭,比平常稍微粘稠一点的棒子粥就是今天中午的主食,一份小咸菜,一个风干咸鱼煮的汤,也算见到了荤腥。这还是看在今天是大年初一的份上,平常时间一般也就是稀粥跟咸菜。
正准备吃饭的三大爷,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为了保住热气而关上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昨晚来过的公安带头人。
三大爷阎埠贵以为是易中海的事情需要问询。
“公安同志,你们是来调查易中海的吧?有事你进来问,这大过年的你们还在办公,真是辛苦了。”
徐副局长赶忙解释道。
“您是阎老师吧?昨晚听王主任这么称呼您。我今天来不是调查易中海的问题,是这位部队的同志有事,需要找一下何雨邦同志。能麻烦您带我们过去吗?”
徐副局长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自己明知道何雨邦家的具体位置,但管事大爷设立这么多年,一直担负着大院进出人员记录的工作。这是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有大院管事带领显得正式。
“哦,那行,中院何家几步路就到了,我带你们过去。”
阎埠贵也是个世事通透的角色,不然也不能占据三大爷一职,多年算计些邻居的针头线脑而不引起公愤。
“大爷,麻烦您了。”王警卫员能做到许上将的警卫员,从这就能看出为人处世也是老道异常,感谢的话也是张口就来。
在阎埠贵的引领下,几人穿过过道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姑娘在水池边打水,三大爷开口问道。
“雨水,你大哥邦子在家不,部队上有人找。”
听到三大爷的问话,本来低头看着水桶的雨水抬起头来,看到三大爷领着两个穿军服(不清楚当时公安穿的是不是军服)的人来到中院。
“我大哥昨晚就出去了,听我二哥说要下午才回来。同志,你们找我大哥有事吗?”
说话的时候,雨水内心是害怕的,好不容易回来的大哥,不会又有什么任务会被叫走吧?
或许是看出了眼前小姑娘的惶恐不安,王警卫员上前解释道。
“小姑娘,你别担心,我是你大哥的战友。这不是老首长知道你大哥回来了,着急想见他,我又不清楚他的住址,这不就让徐副局长带我过来了。”
来之前,王警卫员就得到了许上将的嘱咐,事情不能扩散,要注意保密条例。
“你知道你大哥何雨邦去哪里了吗?老首长想他想得紧,找他过去见见。”
听到这里雨水也是安了心,不是担心的事情发生,那就没有事了。
“大哥没有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听到是老首长要见何雨邦的阎埠贵,心里惊叹不已。老何家长子不简单啊,都配上如此警卫员的人物,那得是什么级别的领导。
此时的四九城某处秘密基地,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押运着一箱绝密资料进入了这处基地。
随着地下基地的灯火点亮,本来在各处加班加点的研究人员被召集到了一个会议室。
随着所有人员到齐,房门落锁,门外站岗的守卫子弹上膛。
“大家都是保密战线得工作同志,本来不需要再进行这一步,但事涉绝密,麻烦大家把这份文件签一下。”
“刷刷刷刷刷刷”……
没有人有一点异议,只听见笔尖触碰纸张的签字声。
随着几份文件的下发,会议室响起了各种不断的惊呼声。
“嚯,这就是铀235或钚239等重原子核裂变反应公式?”
“呀,这是大杀器反应炉材料的合成路线?”
“啊,居然是远距离运载火箭的设计图纸,哪里来的?”
……
各科领域的专家惊呼不断,其中的兴奋,激动莫能言表。
思绪翻飞中,何雨邦想了很多。
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自身又阴差阳错的有了这一身无敌的本事,总要为那些曾经的遗憾做些什么。
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道德捆绑,仅仅只是为了那些负重前行却毫无怨言的“孤勇者”们。
有多少学者为了祖国的崛起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有多少同志为了民族的振兴在保密战线奋不顾身;有多少军人为了人民的安康抛家舍业……
这是一个值得付出的民族;这是一个可以托付的国家;这也是一个心底有百姓的政府。她或许不是那么完美,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始终在前进。只要给她时间,给她机会,我们应该相信她能变得更好。
冬日里的京城,早上6点半到处还是一片漆黑。在桌边坐了一夜的何雨邦,从内世界拿出了4个包裹。这些东西是准备带傻柱去给赵师傅赔罪的礼品,里面有一些难以寻找的食材。
起身走到床边,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傻柱。
“柱子,快点起来,今天跟我去丰盛胡同给你师父拜年。”
迷迷糊糊中的傻柱,睁开眼看了下外面漆黑一片的天色。
“哥,现在几点了?这么早就去呀?”
“别废话,我带你是去赔罪,别给我叽叽歪歪,快点!”
看着已经清醒的傻柱,何雨邦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说道。
“炉子上有热水,你起来洗漱一下,我去叫上雨水。”
等傻柱跟雨水都洗漱好了以后,兄妹三人出得大门已是接近7点。
地处西城区的丰盛胡同,距离南锣鼓巷大概5.5公里。步行速度快点,一个小时可以到达。
兄弟俩提着4个包裹,带着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蜡黄的雨水,到达丰盛胡同赵师傅家门口的时候,已经8点出头。一路需要照顾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的雨水,耽搁了一点时间。
赵师傅家是一个单独的一进院子,全家7口人住在一进院落的5间房里。两口子生下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已经接过赵师傅工作的大儿子,已经结婚并诞下一子,孩子也已经四岁多了。今年19岁,排在第二的是个女儿,已经相好了一户人家,今年三月就要出嫁。最小的儿子17岁,在京城屠宰场工作。
院子里已经传来有人活动的声响,何雨邦把手上得包裹递给了傻柱。走到门前叩响了关着的大门,后退两步站在门前等待。
不一会随着脚步的临近,大门被一个26岁左右的男子打开。
四合院里的邻居听到何雨邦的话,神情不一。
易中海神色平静,内心却起了波澜,他知道这个何家长子不像傻柱这样好忽悠。只要让他抓住一点破绽,以后的日子就麻烦了。抬眼看了从贾家走出来的贾东旭老妈,一个矮胖矮胖的中年妇女,看到贾张氏一双三角斜眼的胖脸平静无波,易中海心里松了口气。
前院阎埠贵打眼注视着易中海,见他脸上还是挂着那一副热心为人的样子,内心呸了一下。
聋老太太神色安然自若,仿佛没有听到何雨邦的话语。
何雨邦注意到好像有几户中院的看了贾张氏几眼,迅速转移了眼神。
后院刘海中咳了几下后开口说道:“邦子,你爸何大清离开那天我们都去上班了,是第二天才听邻居们说起这件事的。我们大家一起去你家的时候,你家里已经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了。也不清楚你爸给你弟弟妹妹留下什么没有。”
“谢谢刘叔,跟我说这些,我明白了。”何雨邦谢过刘海中后眼神平静的看了看四周一言不发的邻居。又开口问易中海“易叔,我爸平常跟你走的近,离开的时候一点异常都没有么?”
“没有,那段时间厂里工作繁忙,我也没太关注院里的事,如果不是柱子跑来找我,我都不知道老何离开了。”易中海眯起眼睛假装想了一会才回答道。
何雨邦看着自己的弟弟何雨柱,“柱子,咱爹走得时候啥都没有留下?一点吃食都没有?居然要让你带着小雨水去捡拾垃圾才能过活?”
何雨柱老老实实的开口回答说“本来家里还有些吃食的,白面大米跟香肠腊肉。但是我带雨水去保定回来后家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多少东西?回来就不见了?你就没有找易叔帮忙找一下吗?”
“有三十多斤白面,大米有一袋50斤的,香肠腊肉一起有个十七八斤,还有三斤多豆油,猪油也有一些。我找一大爷了,一大爷说估计是院子外面的人偷走了,找不到了。”
何雨邦听何雨柱说到这里,盯着易中海看了几秒钟,易中海被盯着有点不自然。开口解释说“那几天,因为你爸离开,院子里乱得很。很多院子外面的人也来看热闹,估计是他们顺手拿走的。”
“行,既然易叔这么说就算了。那柱子说说家里的那些家具都哪去了,不会也是我爹何大清带去保定了吧?”何雨邦也没有纠缠这个事,转头问起了别的。
“那些家具都借给秦姐家了?”
何雨邦装着一脸的莫名其妙“秦姐?我何家哪来姓秦的姐姐?为什么我何家的家具要借给这个秦姐?”
“就是贾东旭家,秦姐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马脸许大茂在一边抢先回答。说完还哈哈大笑。
许大茂的话也引起了院里众人的笑声。何雨柱听到众人的笑声低着头不敢说话。
易中海呵斥道“许大茂,这里有你什么事,大家都别瞎起哄。这邻里邻居,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么?就你许大茂在这里嚼舌,能的你。”
何雨邦也没管四周众人的反应,只是自顾自的陆续问着傻柱“一套桌椅板凳,一个五斗橱,一个大衣柜,雨水房间里的梳妆台都借到贾东旭家去了?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嚯,不说还不知道,只看到他们搬了好几次,居然有这么多东西。”
“是呀,真的不知道这个傻柱脑子里怎么想的,自己家的东西全搬到贾家去了。”
“幸好他爹不在了,不然非得打死这种败家子。贾家也有脸拿人家这么多东西,非亲非故的”
邻居们听到这么多东西议论纷纷,都在指责贾家。
贾张氏听到邻居们的指责骂了开来“你们这些遭了瘟的,我家里这么困难,帮帮我家怎么了,又不是拿你们的东西。挨千刀的见不得我家好啊,没有一个好人。”
一看贾张氏又要撒泼打混,众人都住嘴,也没有再指指点点。
易中海也劝道“贾嫂子,你住嘴,大过年的你这样让邻居们怎么看。东旭,劝劝你妈。”
从一开始就没有吭声的贾东旭,听到师父易中海的话才走到贾张氏的身边拉住了自己的母亲。
何雨邦看着眼前面容老实巴交的弟弟,从口袋里掏出烟给了他一支,自己也点上。把剩下的放到易中海的手中。
“说说吧,家里的东西是怎么借到贾家去的。你知道我脾气,不要让我再问你第三次。”
何雨柱“秦姐这些年对我跟雨水不错,帮了我们不少。东旭哥家里人口多,东西也多,东西没有地方放就借给秦姐了。这几年秦姐家里只有东旭哥一个人有粮食定量,吃得都是高价粮。也就没有钱买家具,一大爷还告诉我说东旭哥家里有孩子,要补充营养,希望我能帮帮东旭哥。我这样做也是听一大爷的团结邻里,一个院里的我有能力帮衬一下别人也是应该的。”傻柱越说越起劲,越说声音越大。
易中海听到傻柱这样说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
聋老太太这会神色难看起来,看着傻柱是恨铁不成钢。人老成精,贾家就是一个大坑,在不得罪易中海的情况下已经很难拉住这个傻柱子了。
何雨邦用力吸了两口烟,看烟快燃尽了,扔掉烟蒂用脚踩灭。
何雨邦抬头看了下站在贾东旭身边的女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鹅蛋脸,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有一泉秋水,让人忍不住的想去爱怜。胸口沉甸甸的,粮仓很足,大胯骨轴子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何雨邦对她点了下头,秦淮茹也对他展颜一笑低下了头。
“嗯,你这也算报恩,说说还有别的地方帮到贾家没有。”
傻柱得到何雨邦的肯定那就更高兴了,连绵不绝得说了起来“一大爷跟我说要我帮扶一下秦姐可以带点轧钢厂食堂里的剩饭,平常借点钱,毕竟秦姐家就东旭哥一个人赚钱要养5个人。家里有什么力气活也会叫我帮忙。对了,我跟雨水两个人都有定量,我就把雨水的粮本借给秦姐了。”说完抬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大哥,好像等着他的夸奖。
何雨邦跟四周众人都听懵了,眼中的不可思议怎么也掩盖不住,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傻柱。不愧是被自己亲爹叫傻柱的人。大家这会看贾家的眼神也莫名起来。
贾东旭两口子还要点脸,微微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直面众人的目光。贾张氏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好像还很骄傲,昂首挺胸的。
何雨邦微微愣了下接着问道:“哦,(三声)竟然帮到这份上了,这东旭媳妇秦淮茹帮了你跟雨水什么大忙,跟大哥说说,大哥以后也好回报一下。”
“大哥,秦姐可好了,她经常帮我跟雨水洗衣服,还…还…”兴冲冲准备把秦姐的好告诉自己的大哥时,傻柱突然卡了壳,怎么也想不起来秦姐除了帮自己跟雨水洗衣服以外的事了,跺着脚脸色急赤白赖的汗水都要下来了。转头就要去寻求一大爷的帮助。
易中海看到傻柱这个样子,不得不接过话题说道:“你秦姐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你们两家又是对门。这远亲不如近邻。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这次你帮了他,下次你遇到了困难他就帮你了不是。”
“啊,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傻柱疯狂点头。
何雨邦看着易中海这张伪善的脸,真的恨不得把他的一张脸皮揭下来,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
“易叔说得对,都是街坊邻居力所能及的帮衬一下应该的。”何雨邦说完这句话后转过身,看着前院走进来那个戴着眼镜的清瘦男人。开口问道:“阎叔,你住在前院,我父亲何大清离开这么多年,他就没有寄过什么信件或东西回来。”
被问到的前院三大爷阎埠贵仔细想了想,才肯定的回答道:“邦子,你父亲何大清离开这么多年。阎叔没有见到过你父亲的信件包裹,你问问院里有人见过没有,或许是我漏掉没看到。”
何雨邦听完阎埠贵的话把眼神转到四周邻居的身上,大家都摇头表示没有见到过。何雨邦最后看了看刘海中跟易中海。问道:“易叔跟刘叔现在是院里的大爷,也没有见到过我父亲寄什么东西回来。”
刘海中坦然的摇头说没有见到过。易中海这会心底有点不安。想着何雨邦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但还是脸上不露声色的点点头说道:“按道理说不应该,但还真没有见到过。”
何雨邦对着雨水的房间叫道:“二丫,带妹子雨水出来下,记得把药丸给她吃了。”
说完不管别人奇怪的表情,转过头对着傻柱问道:“还记得大哥脸上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吧?”
傻柱愣愣得看了下大哥脸上吓人的疤,才回答“记得,大哥是为了给我和妹妹雨水找吃的,去山上抓野兔遇到野熊抓伤的。”傻柱不知道大哥这会问这话的意思。
何雨邦又脱下了身上的军大衣,解开棉袄,掀起内衣。让众人能看到自己后腰位置两条疤瘤翻卷的伤痕,问道“那还记得这处疤痕怎么来的吗?”
傻柱这会也感觉到事情不对头了,但还是回答道“记得,是大哥去山上打猎遇到野狼,被狼撕咬出来的。”
何雨邦放下掀起的衣服,一边系扣子一边说道:“你记得就好,47年3月初3我带着12岁的你在丰泽园后厨仓库边玩,我记得我当时把你放在丰泽园大秤上秤了一下。还记得当时你的体重不?”
何雨柱看到瘦弱的妹妹何雨水,被一个温婉的女子扶着走了过来。这会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涨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回话。
何雨邦也没有逼问傻柱,等妹妹何雨水走近之后小心的抱起她放在了八仙桌上。等何雨水在桌上站好之后。何雨邦一把撕掉了何雨水的衣袖。
她就那样在北国的寒风中立在那里。脸色蜡黄,没有一点血色,瘦削的脸颊就只剩一层饥饿的青黄色的薄皮。两个懽骨就好像两座小山一样突出在那里。她的身体长得不高,1米5出头,又瘦又直,像根竹子。手臂是那么的细小,十个指头像一束枯竹枝,仿佛一折就会折断似的;因为她十分消瘦,所以看起来她的身体轻飘飘的。
何雨柱面带寒霜,语气却出奇的平静。
“你12岁127斤,身高接近一米四了,身体壮实。雨水今年16了,我刚掂量了一下身高一米五二,体重68斤。”说到这里泪水从何雨邦的眼中流下。
面罩寒霜,眼神冰冷的盯着低着头的傻柱。接过二丫递过来的大号擀面杖,把擀面杖丢在傻柱的脚下开口平静的说道:“自己打断一条腿,一只胳膊。别叫我动手!”说到最后何雨邦的牙齿已经咯咯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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