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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和亲公主

宋玉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楚离渊云锦的精选古代言情《和亲公主》,小说作者是“宋玉悲”,书中精彩内容是:努力忽视床边的人。“抱歉……”隐约有男人清雅的嗓音响起,云锦却恍惚没有听清。她在这里躲不了一辈子,必须为自己跟小秋找条出路。之前她想要离开,没有被准许。现下她已是不洁之身,犯了七出失贞之条,理应被休离了……如此想来,或许这次飞来横祸,其实是上天给她的一条出路?就此离开这座充斥孤独和伤痛的城池,就算背负着难言的耻辱,也好......

主角:楚离渊云锦   更新:2024-02-08 2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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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离渊云锦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和亲公主》,由网络作家“宋玉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楚离渊云锦的精选古代言情《和亲公主》,小说作者是“宋玉悲”,书中精彩内容是:努力忽视床边的人。“抱歉……”隐约有男人清雅的嗓音响起,云锦却恍惚没有听清。她在这里躲不了一辈子,必须为自己跟小秋找条出路。之前她想要离开,没有被准许。现下她已是不洁之身,犯了七出失贞之条,理应被休离了……如此想来,或许这次飞来横祸,其实是上天给她的一条出路?就此离开这座充斥孤独和伤痛的城池,就算背负着难言的耻辱,也好......

《阅读全集和亲公主》精彩片段


男人风轻云淡地微一点头,撩了衣角,施施然进了草叶飘香的院落。

这名婢女是他特意寻的——

匆忙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但毕竟有几分功夫在身,用来守门多少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侯爷……”

里头其余的侍女见了他,相互使了个眼色,然后指着屋里七嘴八舌的道,“夫人昨儿夜里醒了,大夫说情况还不错。”

“刚又睡着了,您去瞧瞧……”

“夫人好像精神还不大好,您多让让她……”

“……”

大漠女子心直口快,见不得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闹别扭。

咳咳,要不是替夫人擦身子的时候,见过她身上那些吓人的痕迹,她们又有谁能想到,眼前这位看似冷淡寡情的镇北侯,在私底下那么“凶残”……

先是找大夫问清楚状况,然后将一干人等遣退了,楚离渊才缓步进入里屋。

方推门的时候,向来行事四平八稳的镇北侯,还是忍不住多了一丝的紧张——

谁叫他干了那么多不光彩的事.......

假装面若无其事地走到床头。

啧,为什么看起来脸色又愈发的差了?还有,那眼角的泪痕……

那浅浅的印迹,不知又触动了他哪一根神经,心下一痛。

更要命的是,他又开始烦躁了。

明明什么女人都见过,都到这年纪了,早就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少年,竟然夜里还做起了旖旎的梦……

他楚离渊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就在男人尴尬的站在原地发呆,床上一直昏睡的女子像是察觉到了有危险在靠近,惊慌地睁开了一双水盈盈的美眸。

她果然是被那“登徒子”给吓坏了罢……

曾经的她,有一双清亮而透着骄傲的眸子。此刻却茫然中掺杂着哀戚之色,令人见之动容。

男人定了定神,没有回避她的目光,一双凤目坦然地对着她无措的眼睛。

反而是云锦不敢看他。

只见她羞窘地低下头去,清丽的小脸缩进了被褥里,整个身子更不自觉地躲在被子里,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

楚离渊眼眸闪了闪,一时无言。

空气里有尴尬在蔓延……

云锦缩在被子里,努力忽视床边的人。

“抱歉……”隐约有男人清雅的嗓音响起,云锦却恍惚没有听清。

她在这里躲不了一辈子,必须为自己跟小秋找条出路。

之前她想要离开,没有被准许。现下她已是不洁之身,犯了七出失贞之条,理应被休离了……

如此想来,或许这次飞来横祸,其实是上天给她的一条出路?

就此离开这座充斥孤独和伤痛的城池,就算背负着难言的耻辱,也好过被困住一世……

“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抱歉……”

口才一流,纵横天下的男人,此刻对着自家娇滴滴的小娘子,竟语塞词穷了。”

实在是,他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开口。

咳,不过再想想,其实那天的事情,最多算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早点坦承地道个歉,她应该不会再恨自己……

从前他对这个可有可无的妻子名号并不怎么感兴趣……

讽刺的是,两年之后,这形同虚设的夫妻关系,反倒成了他肆意侵犯对方的借口了。

最近,幽州城里变得愈来愈奇怪。

镇北侯身边的暗羽,时不时的在外奔走,很少有时间出现在内城。

至于极少露面的侯爷,不知怎地,隔三岔五的被人发现,一身或蓝或青的长袍,华丽的玉冠锦带,衬着银发如雪容颜如玉……再加上此君意气风发,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模样,百姓不禁纷纷猜测——

这侯爷究竟是新得了战场捷报,又或新辟了什么重要商道,还是……意外的得了个美娇娘?

侯爷与那个所谓的夫人不合,是人尽皆知的事。

据传,二人就连新婚之夜都未曾见过彼此的面,更别说圆房了……

时至今日,多年来清心寡欲的侯爷,忽然梅开二度,这令许多尊崇他的百姓多了许多盼头——

不管侯爷另找的女子是什么身份,能够用来打压那个北越来的女人就再好不过了,最好再多生几个小娃娃,让冷清的幽州城热闹热闹……

事实证明,百姓们的八卦总是最准的。

某君确实有那么一点梅开二度的势头——几近枯萎的老枝上生出几片嫩芽,这嫩芽的意义便显得愈发的举足轻重了。

之前的七八年光景,这个一直禁欲的男人,也没觉得不碰女人有什么不妥,却不想,一夜借酒逞凶的后果,会是那样的烦恼。

他时常去小楼看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每次出门前还会换身衣裳,整理仪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对着女子巴掌大的小脸和玲珑有致的小小身子,他在无数次失败之后,只能放任自己在脑海里想着一些画面………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知她不停想办法避开他的到访,见着他便如受惊的雏鸟闷不吭声,小脸上满是惊疑和排斥之色,他便恶劣地更加频繁到访,只为多看一次她懊恼又忐忑的神情……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最最烦恼的是,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半个月之后,她待他愈发的冷淡,没有半点之前的可爱。

不错,云锦在他面前,单纯的就像白纸,什么情绪都清清楚楚地写在眼睛里……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愫。

就是仗着这样的认知,一直以来他才会有恃无恐吧?

逗弄她,戏耍她。

然而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这个小妻子,好像对他这个夫君,不再抱以任何期待了……

可他的那份迟来的占有欲,却一日比一日浓烈起来。

她等了十数日,都没有等来一纸休书。

看来,她想错了。

楚离渊根本不打算放过自己……

这一次,她是彻底地死心了。

休书没有等来,男人出现的次数,反而愈来愈多……

直到她实在受不了,开始刻意回避,也没能令他所收敛。

他究竟在想什么?

白日里来了,总是坐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只不停地喝茶……

等到婢女续了数次茶水,他也应该灌了一肚子的水,这才摸摸鼻子讪讪地离开。

云锦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开始时她仍央求着见小秋,几次都被楚离渊不咸不淡地拒绝,她只好绝口不提。

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出,自己和他还能有什么样的交流?

何以每日来到这栋冷清小楼,坐到她的房内饮茶?

莫非是……亲自监视她?

这个想法虽然可笑,却又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了。

白日里也就算了,最可恶的是,这男人偶尔还会在夜里出现——

每次都挑夜深人静的时候。

都那个时辰了,婢女们自然都睡了,她也是。

睡意正浓的当口,每次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房中,身手当真好的可怕。

更吓人的是,楚离渊还会静悄悄地站在床头,用一种吃人般的眼神深沉而热烈地凝视自己……

无论他长得有多好看,云锦总是起鸡皮疙瘩。

其实她很想告诉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花时间在她身上。

她孤身一人又身无分文,根本就跑不出他的幽州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果是担心她再不守妇道,那就更没必要了。现在她就像坐牢,除了这座小楼哪里都不能去,根本不可能见到任何男人,当然,眼前的某君除外。

云锦可以说是胆战心惊地度过了半多月。

光阴流转,原本陌生的小楼变得不再陌生,身边几个婢女都几乎成了贴心姐妹。

她还是没能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好想小秋。

虽然这几个婢女都恨勤快又热心,她人又好相处,关系自然很融洽。

然而新的再好,终究抵不过旧人。

多次提出把小秋带来,那男人却怎么都不肯通融,反而愈发变本加厉……

白日里不时叨扰,自顾自地悠闲饮茶,这些都是小事,最麻烦的是夜里……

一入夜,她就忍不住开始发慌。

无奈的是,无论她将房门栓得有多严实,甚至在门后顶上桌子、柜子若干,依旧没有办法阻止楚离渊出现在她的床前……

她很想问上一问,却又羞于启齿。

总不能问人家是不是得了夜游症,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偏喜欢游到她房里来了?

如果人家真的有病,就算问了也无济于事。

于是某人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某天,云锦终于忍无可忍——

他这分明就是精神折磨,是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呀!

不行!就算离不开幽州城,她也宁愿回到破破烂烂的栖梧斋。

小秋……

这男人既然变着法儿折磨她,那会不会也在折腾着小秋?

那丫头虽然跟着她吃了不少苦,却也没干过多少粗活,如若真的被关在那里干活,可怎么吃得消呀!

一想到自己每日好饭好菜的吃着,甚至日日有补药伺候,而小秋可能正在某个地方受苦,云锦就开始坐立难安。

她向几个婢女探了探一下口风。

那些婢女都把她当成侯府的女主子,自然知无不言。

于是,暗羽连日在外奔走的消息,也陆续进了云锦的耳朵里。

她愈发的困惑不解。


靖宇堂。

精致古朴的香炉袅袅,幻化出氤氲四溢的烟雾。

案前端坐一男子,银发如雪,眉目微挑,双唇不点而朱。

他手边几摞书卷和书信都叠放得一丝不苟,字亦如他的人一般,风骨硬瘦。

面前摊着的一卷书,好久都没有动过一页。

阖上书,银发男子皱了皱眉,以手支额,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许是头风又犯了,他唇角几不可觉的微微抽搐,眼角也落下淡淡的疲惫黑影。

“暗羽,出去走走吧。”

男人忽然开口。

站起身,长长的银发下白色衣袂纤尘不染,舒展开来,步伐行云流水飘然似仙。

“是。”

暗羽立即跟上。

出了靖宇堂才发现,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夏日倒是难得如此和风细雨,那银发男子并不以为意,在雨中负手而行,任温和的雨丝轻轻沾湿他的长发……

宏伟的幽州城有内外之分。

外城占地极广、人烟纷扰,内城却更像是个极其宁静雅致的小型宫廷。

亭台楼阁,雨榭湖泊,曲叶风荷……

漫步在雨天的美景中,人的心情也自然而然的变得平和。

主仆二人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一路行到一个湖泊边上,银发男子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后面闷头跟着的暗羽其实没有欣赏雨景的风雅兴致,他更担心的是主子的身体。

虽说主子的武功深不可测,毕竟身子不算好。之前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一夜之间青丝全白,万一淋雨一着凉,引得头风愈发严重可怎么办……

暗羽只顾着出神,一时也没注意到男子停下的脚步,等他抬起头来,发现主子站在原地盯着远处的湖水发呆。

暗羽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湖水也没什么好看的嘛,不过满池的荷藕倒是越长越密。

百无聊赖地四处巡视了一圈,却意外发现湖泊对岸的亭子里有一抹绿色的身影!

天啊!那不是小秋么?她怎么……

再一看,暗羽的反应更激动了!

果然,小秋跟着的不是夫人还能有谁……

暗羽慌忙查看主子的脸色,还好还好,主子的神情依旧平淡无波,应该还没有发现对面的人……吧?

这下好了,前两天刚被主子问起,今天就碰上了!

要是主子一个不高兴,兴许还以为是他八婆,自作主张给安排的……

那他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主子,雨大了,还是回去吧?”

暗羽上前一步想把人先劝回去,要是再多走两步,说不定就真碰上了。

说起来,在这么美的场景相遇还是挺浪漫的,但是对于成亲两年却连面都没见过的夫妇二人来说,想想都觉得尴尬……

“嗯。”

楚离渊思绪被打断,收回了放空的目光,再看看湖面上一个个雨滴打出的渐大的圈晕,以及变得更加阴沉的天色,淡淡地道:

“去那边亭子上避雨吧。”

...........

暗羽瞬间石化!

“那边亭子?”

不行去,看来看去,这里也就一条弯弯曲曲的水上栈道是通往对面的水榭……

“主子,天色不早了,还是回去吧……”

天知道,他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才敢“忤逆犯上”。

“那个,晚膳也快好了,凉了就不吃了!”

借口越来越烂,连暗羽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果然,楚离渊向来淡然的眼神微显诧异。


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小狗儿就往门口走去。

“楚……离渊?”

云锦急忙跟上几步,小脚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个娇小的身子立时绊倒在地。

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在笨重的被褥缠绕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

随着一阵小狗的呜鸣,男人已经将雪团扔出了门外,继而重重地摔上了门,转身走回女人身边,“还嫌方才绊的那一脚不够伤?”

“……”

云锦抱着被子呆呆的,由着他连人带被把她整个抱起来,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回到了床上。

“摔傻了?”

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春光乍泄的胸口,见她目光迷蒙呆呆看着自己的模样,实在可爱。

干脆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着的被褥,“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坏了?”

“……没,没有的。”

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腰际往上游移,云锦瑟瑟地缩了缩身子,“你……”

她有好多疑问。

他不是已经休掉自己了吗?

不是要她离开了吗?怎么……

“没有什么?”

楚离渊一副,方才写休书的人根本不是他的无赖样,慢条斯理的继续扯她身上的被子。

“啊……”

云锦早就熟悉他的习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把将被子扯回去,急急的辩驳道,“没有摔坏……”

“真的没有?”

楚离渊凤眼含魅,白发妖娆,一双白玉般的手不依不饶的去摸她的小脸。

“没……”

她很想拒绝的,明明都不是他的妻子了,根本没有义务再被他欺负,可是经过方才他那一下吓唬,她心底却生出很多不舍来——

明知不该,明知这样的自己很下贱,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纵自己,放纵那一颗多年来,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心。

谁教她,硬是要傻傻地爱慕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呢……

“你喜欢那只狗?”

她恋慕了多年的男人,这个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忽然低下俊美的脸庞,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出奇的温柔。

“……嗯。”

说不喜欢,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它的脚被我弄折了。”

男人温柔地在她颈边倾吐气息,吐出的话语却透着阴冷邪魅,“小狗儿今夜一直扔在外头,不死也不会好受……想要我救它吗?”

想要我救它么……

男人红唇翕动间,仿佛正轻吐一串幽魅音符,慢慢钻进女人的耳朵里去。

明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话,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挟的意味,却呼之欲出。

云锦竖起耳朵去听,外头真的若有似无的传来,几声小动物的呜咽……

一想象小雪团此刻痛苦的模样,云锦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心疼。

她向来心软,更见不得无辜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怀好意,她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意愿。

“你想……怎么样?”

她的身子发抖,连嗓音都酥酥的,声音软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想想这个男人着实可恨——

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很。

对待可怜的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

除去了这些,他羞辱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惊叹。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

男人继续兴风作浪,一双眸子全是火,“软软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种……”

“……离、离渊?”

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宣之于口,清丽的脸儿浮上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

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楚离渊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我一听就发狂的那种……”

“……”

饶是深知他的恶劣,云锦依旧羞愤不已,更令人气恼难堪的,他,他.......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

某人无赖的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后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

云锦彻底被他打败了,硬着头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

某人却面色如常,神色坦荡的开始脱衣裳。

神情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看看,看看你夫君的身材好不好?”

某人又开始厚着脸皮发癫了。

“………”

他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

而云锦极薄的脸皮,却已经红透了。

“好不好?”

他步步紧逼。

确实,很好……

她在心里悄悄说。

“快说,好不好?”

他的耐性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

云锦被逼着点了点头。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上了床,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你……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没有、没有……”

“没有责任被我碰?”

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

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进了她的被窝。

“……”

她几时经过这般尴尬,眼珠子滴溜溜的四处瞧着,硬是不肯松开抓被子的手。

“你那只狗叫什么名字?”

某人气定神闲,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身子已贴着云锦躺下,吓得她急急的往边上挪了挪。

“……还真是个好主子呢。”

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小女人娇羞难当的样子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么会断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快不快躺下。”

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着枕边残留的独属于女人的幽香。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云锦已经将他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心知他今晚肯定不会走,只好视死如归的躺下来,紧紧闭上眼睛不看他。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

以至于她不敢正视自己——

如果早知道喜欢一个人会如此痛苦,她会不会在一开始,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

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粟般,明知它含着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着满室的温情而不断攀升。

“过来,搂着我。”

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着女人雪白的小脸,“都这么多天了,还害臊么?”

看着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却温顺的躺在自己身边。

那种幸福感,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

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身边娇小柔弱的女人。

听见他的命令,云锦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于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

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

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楚离渊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么?”

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

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后果自负。

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门口,云锦大概会以为他口中的“它”,其实是“他”,而不是小雪团——

是啊,她喜欢,喜欢了他好多年…

“在想什么?”

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等云锦意识到自己脑海里全是楚离渊的身影,云锦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

“没……”

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

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他会吗?

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

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屋子里,无论雪团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它还那么小……请你,救救它。”

女人安静地靠近楚离渊,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事,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不管是被他如何羞辱,他总感觉云锦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从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袅袅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北越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

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着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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