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微陆璟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主角姜月微陆璟,是小说写手“萱萱若水”所写。精彩内容:面的马车没有了。转念一想,她记得大约是春河走的时候,用了马车。陆璟顺着姜月微的视线,看向一旁空空如也的马车车位,心中了然一喜。克制道:“姜娘子的马车似乎出了问题,若姜娘子不嫌弃的话,不如本官送你一程。”“不劳烦大人了,民女走回去也成,”姜月微点过头就要走。陆璟却一把拦在姜月微的身前,他抬起头望着天色,疏离道:“天色不早......
《短篇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然后将菜碗里的每样菜食,都用自己手中的筷子,夹了一点到姜月微的饭碗里。
夹到姜月微最爱吃的东西时,陆璟特意给她多夹了两筷子:“竹笋炒肉,本官记得你最爱吃。”
姜月微盯着他的动作,她拿着勺子的手一顿。
怕陆明和还要再给她夹,刚想说她够了,就见陆明和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转而往食盒中摸出了剪刀,锤子等物件出来,姜月微识得那些东西是蟹八件,是用来吃螃蟹的。
正好陆明和的手边就有一盘烧红了的螃蟹,没一会儿整个寂静无声的房间,就响起了陆明和用那些工具拆卸螃蟹的声音。
陆明和的动作十分优雅利索,就连汤汁都很少沾,每一次下手都能准确无误的剥出蟹肉,最后再放进手边的小碟子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的,像幅画一样的流畅细腻。
她看着这些螃蟹,突然想到了刘楚桉上次送给她的那些螃蟹,还没来得及吃就被马蹄踩了个稀碎。
回去的时候,春河真是惋惜了好久。
“螃蟹寒凉,吃一只就够了,”陆璟将挖到小碟子里的蟹肉,全部倒进了姜月微的碗里。
姜月微盯着碗里的蟹肉也没有拒绝,反正都已经吃了他的饭,多一只蟹也没有什么,拒绝的话就显得扭捏了。
看着姜月微将自己亲手剥出来的螃蟹,一小口一小口的用勺子送进了嘴里,陆璟满意的扯了扯嘴角。
下午姜月微依旧默默无声的打着算盘,陆璟也没有故意的去打扰她,就这样两人安安静静的过了一整个下午。
天色渐晚,外面传来窸窸窣窣整理物品的声音,紧接着姜月微就听见了渐渐响起的脚步声。
她捏了捏今天忙碌了一天有些酸疼的手肘,合起账簿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姜娘子这就要走了,”陆璟。
姜月微面无表情的对着他微拂了礼:“不打扰陆大人了。”
“正好,看了一天的官文了,本官也想出去走走,也好送送姜娘子,”陆璟合上手里的官文,撩起衣袍走了下来。
姜月微默默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多谢大人了。”
说完,也就不加多看的转过头,直接向外走去。
虽然姜月微对陆璟的态度冰冷,但他无端觉得开心,至少她没有拒绝自己。
等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府衙外面的时候,姜月微发现自家停在外面的马车没有了。
转念一想,她记得大约是春河走的时候,用了马车。
陆璟顺着姜月微的视线,看向一旁空空如也的马车车位,心中了然一喜。
克制道:“姜娘子的马车似乎出了问题,若姜娘子不嫌弃的话,不如本官送你一程。”
“不劳烦大人了,民女走回去也成,”姜月微点过头就要走。
陆璟却一把拦在姜月微的身前,他抬起头望着天色,疏离道:“天色不早了,若姜娘子出了什么事,也是本官的失职不是吗。”
陆璟直直的挡在姜月微的身前,虽然是在询问她的意思,但放在姜月微的眼里,无疑就是等着她点头。
正当姜月微想着怎么跟陆璟推辞,一声由远及近的喊声,混杂在马蹄声中传了来。
“三娘,我来接你了,”刘楚桉从马车的窗户口望向府衙门前的姜月微:“对不起,家中有事耽搁,我来晚了。”
姜月微像见到救星一样,在陆明和走神的空隙,一下迈过台阶走到刘楚桉的马车跟前。
姜月微总感觉他说的话不单纯,但也不敢反驳,转移话题道。
“大人惩罚完了吗,惩罚完了,我去喊陆伯。”
“去吧,”陆璟见她耳朵根都红了,便大度的放过了她,反正他们来日方长。
说完,姜月微如释大放,飞快的跑了出去。
这下她学乖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坚持半个月她就解脱了。
陆伯来前,陆璟将陆风叫了进来,此时他的脸上阴沉的很。
“怎么样了。”
“大人,刺客的人皮灯笼都已经挂在了城外。”
陆风说完,又将查来的情况仔细回禀:“那些都是当初七皇叔手里幸存下来暗卫,其中有些不乏江湖刺客,比正经暗卫人数还多。”
“想来他们是人手不够,收买了一部分江湖人士来刺杀您为七皇叔报仇的。”
“慕津毓都让本辅挂在午门上空这么多年了,期间没有一个人敢替他收尸,你信那些游魂还是效忠他的吗。”
“大人说他们是另投靠了他人,”陆风震惊,朝中居然还有敢,在他家首辅大人背后搞动作的人。
“可江湖刺客是怎么回事,他们想刺杀您,为什么要找不靠谱的江湖人,”陆风不明白,要是计划周密的话,就应该对计划严防死守的,为什么还要牵扯到外人。
“当然是给自己披皮,想让本辅不知道他是谁,”陆璟声音凉薄,眸子里都是嗜血的杀意。
半个月后。
一上午姜月微的心情都很忐忑,她望着廊檐外下了快两天的雨,心道也该停了。
“盯两天了,不累吗,”陆璟从长廊的另一头走来,看到姜月微坐在廊檐下,一直巴巴的抬头望着天。
心道演的还挺入戏。
姜月微被大雨牵扯着心神,再加上上次故意坑他,反差点害了自己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所以也不与他争辩,自顾自的摇着扇子望天。
陆璟见她不理自己,索性也让人在桌子旁边,又搬了只椅子坐她身旁,凑近她的时候,蓦的闻到一股这个时节没有的梅花淡香。
不由的转头将她周身看了一眼,最后目光定在了她手中的折扇上面。
上次她拿了一把竹扇,她身上就有一股竹叶的清香,如今一把梅扇又把她身上染的梅香四溢。
实在是做扇子的人心思灵巧的缘故。
仔细一看,她那来回摇动的扇子上,提的又是刘楚桉的名字,这个刘家二郎果然是不一般。
“他送你的扇子挺多吗,”陆璟不知为何,看着这扇子实在堵的慌,也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把,因此说话的语气也带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嗯,”姜月微一时没有听出陆璟的语气,所以随意的答了一下。
突然身旁的气息冷冽了起来,姜月微感觉到有些不对,又添了些话:“我扇子挺多的,大人要的话,我送几把给您。”
“不需要,本官不爱这风雅之物,”陆璟一口拒绝。
算姜月微还有良心,懂的安抚他,不然他绝对把她那堆破扇子一把火烧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慢慢流逝,陆璟单手扶额坐在她的身边休息,倒也自在舒适。
闭目间突然感觉身边的人跳了起来,声音里都是喜悦。
“大人,天放晴了,还没有人来禀报河堤出事,我赢了。”
姜月微笑的如春风里,刚刚盛开的牡丹明艳娇媚。
陆璟被她的好颜色撩的心醉,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什么。
还是姜月微轻晃了他几下,他才反应过来。
陆伯一听,他家大人这是还想去追不成。
“三郎,您现在不应该耽搁在这儿女私情上面,应该赶紧去往淇水镇才是,陆风来信说了,淇水镇的形势越发严峻了。”
“若是不赶紧治理的话,淇水镇的百姓该暴乱了。”
其实他们应该直接去淇水的,但他家大人为了那姜家三娘,特地安排了陆风先去淇水,自己来了云陵城。
这已经耽搁一日了,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
陆璟听的心烦,要知道他这次来云陵,就是特地来见她的。
现在不仅没有见到人,反而,还知道她把自己的扳指给卖了。
实在是扫兴。
“罢了,”陆璟又重新将扳指给戴在手上:“准备一下去淇水,姜家三娘的事之后再说。”
……
马车上。
“三娘,你热吗,我给你扇扇风吧,”春河从一包带有许多折扇的包袱里,挑了一把荷花面扇。
“怎么带这么多的折扇出来,”姜月微瞠目结舌的看着一包袱的折扇,好像她们是出来游玩的一样。
春河笑嘻嘻:“三娘你不是怕热吗,万一一把扇子坏了不够用怎么办。”
春河对着姜月微扇风的时候,扇子里还散着淡淡的桃花香味。
只听春河逗趣道:“这刘家二郎还挺风雅细致的,每把扇子上的花式不重样就罢了,个个还淡香四溢,题的诗词也好。”
“他家本就是百年的书香世家,文人爱墨喜风雅,所以细致了些,有什么奇怪的。”
姜月微直到出了云陵城,心下才略微安心点,见春河谈起刘家二郎,也聊了几句。
“嗯,不仅是对文墨细致,刘家二郎对三娘你的心更细致,花样文墨简单,”春河说着将扇子往自己的鼻间上点了点。
感叹道:“可这要弄香味到扇面上,指定要比做香囊难多了。”
刘家二郎送给她家三娘的,都是一些精致小巧的折扇,扇面不是韧纸就是绫绢,想要不破坏扇面的洁净,真的挺难的。
姜月微听之一笑,她将春河手里的扇子拿了过来,然后将扇子给折上,将扇骨对着春河的鼻尖递过去。
“再闻闻。”
春河照着她家三娘说的做,闻了一下后恍然大悟。
“原是在扇骨上,我还以为是在扇面上呢,都怪刘家二郎画的图案太过传神了。”
“那是你贪玩不好学,所以连是扇面香还是扇骨香都分不清,”姜月微佯装嫌弃的点了一下春河的脑袋。
“那还不是刘家二郎对三娘你用心的缘故,”春河嘴硬:“要不他怎么不给我送,不给绸布坊里的姐妹送,不给绸布坊里的男子送。”
“他又没有欠你钱,给你送什么扇子,”姜月微听的好笑。
春河从小跟姜月微一起长大,所以真实性子也不是表面上的谨小慎微,反倒有些没心没肺。
被她家三娘打趣,又道:“也是啊,可我觉得他送三娘你折扇,指定不光因为欠你钱。”
末了,春河又添了句:“刘家二郎真的挺好的,风趣又幽默一点也没有文人的古板。”
闻言春河这话,姜月微不由的回想到了,她跟刘楚桉去年是如何相识的。
去年,她刚救出父母,正忙着恢复铺子的经营,每日忙的出出进进,一刻也不闲着。
正巧有一日经过刘楚桉的家门口,许多的人搬着他家的古玩字画,稀世真迹出去。
就连他们自己,也被人从刘家祖宅里给赶了出去,姜月微了解后才知道。
原来刘家的祖上,曾有人在上京里当过高官,官至翰林学士。
可官场复杂,祖上当官的那位又是一个极清高的儒士,因为个人品行高洁的缘故被人陷害,差点落的连性命都没有了。
后来一怒之下,气的从上京辞官回到了云陵,并且还给之后的后人定了规矩,刘家后人不得再走仕途。
因此刘家这么些年,虽然个个子弟饱读诗书,却没有一个人走仕途之路。
直到刘家的大郎刘楚轩,也就是刘楚桉的哥哥。
他不愿一身的才华只能附庸风雅,所以特地瞒着家人想要入仕,可刘家家规在那里。
家里从老太爷到父母兄弟,没有一个人支持他,认为他背祖叛宗,而他又没有钱财铺路。
没办法,为了仕途他偷偷的将自己家的古玩字画,典当了出去。
刘家本就是书香世家,没有什么别的经营,又不能走仕途,哪怕是五世的积累从祖上开始也是坐吃山空的状态。
古玩字画不够,他又偷偷的将自己家的祖宅给典当了出去。
所以造成了刘家,一个上百年的书香世家,在那一日成了全云陵的笑话。
而她当时正愁,怎样完整绸布坊的文化安全,正好遇见了刘家落难,于是看重了刘家的学识。
特地出手帮他们把祖宅给赎了回来,又让刘楚桉帮她教导绸布坊的工人课业。
这样一来二去的也便熟识了。
其实为了姜家绸布坊是一个原因,她那时也刚从家中遭难的泥潭里劫后重生,实在不忍看一个百年世家毁于一旦。
也有一个当时心境使然的原因。
“刘家二郎是好,可我是商人,人家再没落了,也是百年的书香世家,不对等的。”
士农工商,对于古人看待的等级制度,姜月微可是清醒的很。
她可以借着她曾帮助过刘家,获得刘家一众人的喜欢,跟他们成为一个能够来往的朋友这是可行的。
但是要说嫁给刘家二郎,即使是他没有地位芥蒂,可不代表他家人没有呀。
而她大姐跟二姐两人的婚事,已经让她父母苦到心坎里去了。
她又是父母的老来得女,父母是不愿意让她再外嫁太远的,最好招一个上门女婿的为好。
姜月微其实对于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古人本就三妻四妾的多,还有外室一说。
所以她的观念是,要么娶她就只能娶她一人,要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嫁人。
她那么有钱,干嘛嫁一个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的男人,来作践自己。
自己有钱不好吗。
不过有一点麻烦,美貌麻烦,偏她又长的极美,美貌在古代容易招祸。
“大人,您说话呀,您这次不能食言了,要放我走的,”姜月微实在着急。
陆璟幽幽的看了她两眼,到这关头了,居然还跟他装,那他就陪她演。
“来人,喊陆伯过来,让他给姜娘子收拾行李,送姜娘子离开,”陆璟盯着姜月微嘴唇微勾一字一句道。
他倒要看看姜月微要跟他演到哪一步。
姜月微终于听到了她梦寐以求的话,心脏不停的扑通扑通跳,她终于摆脱掉陆明和了。
等到陆伯来的时候,路上仆人已经跟他说了他家大人吩咐他的事,他竟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怕自己老了耳聋眼花,特地跟仆人确定了两遍,最后得到的结果,还真是他家大人要放了姜娘子。
“大人,您真的要放姜娘子离开呀,”他家大人脑子是前段时间烧坏了吗,惦记了一整年的人,人家说要走就放人走。
要真放走了,他家大人回头又后悔了,会不会还要惦记人家一整年。
还是说,他家大人就喜欢在背地里惦记姜娘子。
“你家大人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赶紧的给姜娘子收拾行李,别让人家等急了,”陆璟此刻淡然的很,可不信她真会走。
他就等着她后悔跟自己说不想走。
“是,”陆伯再替陆璟忧心,也不能不听他家大人说话:“大人,那您送姜娘子的东西,要不要老奴一并给收拾了去。”
“这你问姜娘子的意思,本官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收回去的理,”陆璟悠闲的啜饮了一下手中的茶水。
姜月微真当陆璟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跟陆伯推脱。
“陆伯,大人送我的东西我受之有愧,就不要了,您只要把我自己的东西收拾一番就成了。”
“是,”陆伯听后,转身吩咐人去收拾。
陆璟倒是在心中冷笑了下,他送的东西哪里有正妻之位好。
他打赌,只要他不松口,姜月微见胁迫不了他,绝对在不出驿站门口的时候就要乖乖的回来。
陆伯把姜月微的东西收拾好后,一共也就三个大箱子。
里面全是她跟春河的衣服,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跟一些银钱,收拾起来也比较简单。
搬到屋外后,陆璟就吩咐了陆风让他将姜月微的东西搬到马车上。
姜月微见他还挺客气的份上,也就作揖辞别了一下:“大人,三娘走了。”
陆璟没有其他反应,而是轻轻挥了挥衣袖:“姜娘子好走,一路小心。”
随后,他便看着姜月微一步步转身离去。
等到陆伯跟陆风回来的时候,陆璟嗤笑俩人回来的这么快。
“大人,老奴已经把姜娘子送出驿站门口了,”出去一趟,陆伯也想通了,他家大人把姜娘子送走也好。
拿得起放得下,以后在朝中才没有软肋。
“姜娘子后悔了吗,”定然是姜月微演不下去了,不好意思自己回来,要陆伯求情来了。
陆伯听的一头雾水,姜娘子出了门后,脸色好的很,她后悔什么。
“大人,姜娘子已经离开驿站,上了马车往城门去了。”
陆璟闻言不禁挑眉,还去了城门,他堂堂一朝首辅,可不会去城门哄她。
不然指不定回头,她还要跟自己得寸进尺到什么地步。
陆伯跟陆风细察他家大人的神情还挺得意,就觉得一定是没有把姜娘子放在心里。
两人含笑的对视了一眼。
接着,陆伯把姜月微刚才给陆伯的扳指拿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呈放在陆璟的眼前。
等到姜月微走到男人的跟前时,男人将姜月微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他仔细端详眼前小娘子低垂的眉眼,竟有些后悔了。
其实以他的身份,纳一个商女为妾也没有人敢置喙什么。
除非那人想死了。
可昨日自己又跟她说了,只当痛快一场,并没有允诺名分,他若是现在开口再做挽留,不是很没面子。
而且不日就要回上京了。
正当烦闷不知如何是好,见她目光正落在了自己手里的玉扳指上面。
想起来了昨日她躺在自己怀里,无聊推转了好一会自己的扳指。
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姜月微的手里:“这个给你。”
姜月微愕然,不是说没有纠缠的吗,给她扳指干什么。
想不通,怔怔的接到了手里,她轻轻捏着手里的玉扳指,好像里面还刻了字上去。
“识字吗,”男人在姜月微耳边亲昵,询问。
姜月微虽然是女子,但家中好歹有钱,爹娘也不拘着女儿尽学些女子该学的。
自然识字。
“明和,”姜月微轻声的读出了玉扳指里面的两个字。
男人听后,满意的轻笑了声,这一回姜月微是实打实的听到男人笑了。
“这是本官的字,”男人说完,似觉得她的声音婉转娇柔,好听极了,引诱般的又说了声:“再喊喊听听。”
姜月微心里虽觉得无聊,面上依旧听话乖巧的照念了一遍:“明和。”
“本官姓陆,在上京也算极显氏族,若你:”陆明和觉得还是不要说的太明显为好,免得失了颜面。
“若你要再遇见了麻烦,凭此物,大可去上京找本官。”
姜月微:“……。”
算了吧,上京山高水远的,找到你都成白骨了。
陆明和见小娘子不说话,又看她这柔弱扶风的样子,想来让她一个人去上京寻他,是有些困难。
又说道:“若是嫌远,拿着扳指到府衙里找知府也可,他会安排人护送你。”
这下他说的够明了了,他看着一直低头的小娘子,也不知听没听明白。
姜月微继续腹诽。
府衙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依旧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陆明和见状有些开心。
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前,陆伯端上了一碗黑汁汤药。
姜月微知道是什么,正好不用她费事了,一口喝了汤药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陆明和的屋子。
等出了屋子,陆伯一直跟在身后,小心殷勤道:“不知我们大人可给小娘子名分。”
姜月微脚步走的快速,心中一刻也不想停留,听之又想冷笑,什么名分她可不稀罕。
“陆伯多虑了,我与大人不过萍水相逢罢了,陆伯也不要再说这话,免得污了你家大人的名声。”
陆伯听着这又冷又硬的话,他家大人竟是不愿给小娘子一个名分,惹小娘子生气了。
想到此,心中对姜月微是一阵同情,没有得到名分是挺可怜的。
不过,他家大人开心了就好,这么多年终于愿意沾这情事了。
……
等到回家以后,桓叔脚不沾地的使唤着家里的仆人,见到姜月微回来了,老泪纵横的跑上前去。
“三娘,老爷和夫人回来了,大夫正在屋子里给老爷和夫人看病呢。”
姜月微听到这话,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他们终于回来了。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父母住的屋子里,见到大夫刚收好银针,父母两人均苍白着脸的躺在床上休息。
姜月微不愿打扰,特地引了大夫出来。
只见走出来的大夫十分年轻,穿着一身半旧粗布白衫,生的是清俊儒雅,不像是一个有长久经验的大夫。
姜月微的面纱被陆明和取下来后,早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现在面上什么都没有。
对面的大夫,似乎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美的这么慑魄的姑娘,一时竟看迷了眼。
幸好他反应过来的及时,连忙对姜月微拱手作揖:“在下许清则,是桓叔找来的大夫。”
桓叔见姜月微面上略有怀疑,连忙解释:“三娘,许大夫家里世代行医,别看许大夫才二十岁,但是家传医术可不年轻。”
桓叔是姜家的管家,从小就在姜家做事,姜月微自然是信任桓叔的。
她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又对着许清则还礼。
“既如此,日后许大夫便要在府中为我父母治病了,许大夫跟其他人一样唤我三娘便好,日后有劳许大夫了。”
许清则听着对面小娘子声声黄莺的话语,不禁脸红了起来。
“三娘客气了。”
***
一年后。
姜月微父亲因为去年牢狱之灾的缘故,身体大受影响后,再也不能管理家中基业。
姜家又没有儿子,所以姜月微便担起了姜家绸布坊的家业重担。
当时姜父姜母听到女儿的决定时,很是震惊,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家族基业不能荒废。
只是委屈了他们女儿整日的要抛头露面,不过姜月微对此却是大为欢喜。
她终于不用再装娇滴滴的闺阁女子了,本性大放,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潇洒惬意。
再加上她家也不穷,铺子生意还是有许多的,凭着她的聪慧经营,那姜家绸布坊已经开的越来越多。
在云陵城她们家终于登上了首富榜,只要不碰上恃权的,用钱就可以在云陵城里面横着走。
要是再给她个十来年,天下第一首富那也是唾手可得的。
既然不像闺阁女子一样整日呆在家里了,姜月微对外面的事知道的也就多了。
陆氏一族确实是上京城里的大氏族,世袭公爵,听说陆氏宗族的家主是一个叫陆璟的男人。
今年不过二十四岁,十八岁时铲除了想要谋反的七皇叔,一手扶持现如今的幼帝慕辰睿登基。
而且当时铲除七皇叔的时候,手段极其残忍,据说现如今的午门上空,还飘着用七皇叔的人皮制成的灯笼。
本人也是官拜一品首辅,且兼正二品兵部尚书,手握晋朝的大部分兵权。
依姜月微看来,皇帝不过十五尚年幼,陆璟简直就是晋朝的幕后皇帝,改朝换代也只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情。
怪不得去年来的那个陆明和气势这么强,原来是家里有人。
不过,这都不是现如今姜月微该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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