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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

楼台烟雨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楼台烟雨中”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晚萧越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内容介绍:替她带上。“你的名字叫什么?你以后就来公主殿专门为我梳头吧。”那饰官得了赏,又听到公主柔声细语对自己说话,一时间神思都感觉晕晕的,连声应道:“奴婢巧慧,谢公主垂青。”沈晚对着铜镜左右端详片刻,终是忍住了贴着铜镜亲一口自己的冲动。一朝魂回豆蔻年华,看着春光中明眸皓齿的自己,真的很难不爱!不经意间,沈晚忽然瞥见妆奁旁边有一......

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4-06-04 0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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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精彩片段


沈晚起了个大早,想起来侧殿洒扫的宫婢与内侍昨夜被她挥退了,碗盏碎裂的狼藉还在地上没有人收拾。

她刚迈进侧殿,就看到双手环抱胸前立在桃花树下的萧越,看起来精神十分好。

见沈晚领了一班子打扫的侍婢进来,萧越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角。

沈晚走到萧越身旁,笑得清甜:“你今日心情好像很不错?”

沈晚以为萧越仍旧会保持着惜字如金的冷脸,没想到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萧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是很不错。”

沈晚诧异抬头,萧越一双凤眸雾气横生,直勾勾盯着她。

沈晚不自觉地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后退了一步。

看着沈晚的动作,萧越心里微微一哂。

只这样,就害怕了?

“公主,殿里没什么碎片,奴婢们便将花瓶桌柜里里外外擦了一道。”

沈晚听到婢女们来回话,心里略微吃惊,对着萧越问道:“你自己已将内殿收拾好了?”

萧越脑内闪过昨夜地上的狼藉,敛了敛眸子别过头。

“是。”

沈晚本来想说“你一个皇子做起这些事来恐怕不太顺手,小心又伤到”,话未出口却突然反应过来,萧越在南樾皇宫的日子和奴仆也没什么两样。

于是嘴边的话变成了“你身上的伤已经够多了,小心一些。”

萧越眸光闪了闪,薄唇动了动,最终只发出了一个含混不清的“嗯”。

沈晚低头看着石砖,感受清风送来的淡淡花香,听着那个有些别扭的“嗯”,微微笑了笑。

他还没学会怎么接受善意,别扭起来倒也不觉得让人恼怒。

静默片刻,沈晚看到春夏急匆匆走了过来。

“公主,您怎么在这里?叫奴婢好找。”春夏行至沈晚跟前,福身一礼。

“寻我何事?”

春夏有些犹豫道:“前些天公主不是一直念着要好好打扮去祭春宴吗?明日就到日子了,公主的妆还没试呢。”

沈晚听了这话却是疑惑,“什么祭春宴,我有说过要好好的打扮的话?”

春夏一时怔住。

看着春夏踌躇的反应,沈晚也立即明白过来,恐怕这是原主说过的话,至于祭春宴,应该是什么比较隆重的庆宴。

那她刚才那般说,不会让人疑心是假货吧。

沈晚立马接上话,“近来事太多,倒是忘记了。既然要试妆,那即刻便开始吧,明日就是祭春宴,耽误不得了。”

沈晚走后,萧越蹙眉看着沈晚离开的方向。

东芜,西凉,北齐,南樾,虽因为地域各处一方,风俗不尽相同,可这祭春宴却是四国皆有。

祭春宴,就是在初春时分,君王在祖庙祭祀祈福以求风调雨顺,而后宴请文武百官,可携家眷一同赴宴。

沈晚贵为东芜公主,看刚才她的反应,倒真的像是从未听过祭春宴一般。

但沈晚说她忙忘了,也不像是假的。

她长了一张惯会迷惑人的外表,行事作风一日一个样,让人捉摸不透。

萧越压下心头疑惑,仰头看着刚刚飞走的乌羽鸟,从袖中取出一卷小小的密信。

展开来看,“一切顺利”四个字映入眼帘,萧越无声勾了勾唇。

当初他被南樾军中六皇子手底下的左将陷害,在雪原被獒狼围攻,差点死无全尸,还沦落到东芜公主手下做奴隶。

不过如今风水轮流转,那位左将倒是先一进了狼腹。

他常年在军中行走,他那位好六哥自以为除掉他,南樾军就可以为他所用么。

可惜,他永远低估了军心二字。

公主殿。

铜镜中的少女,如瀑青丝被高高挽成一个惊鹄髻,华贵又不失灵动,满头珠翠,十二尾金步摇轻颤,耳垂缀一颗明月珰,更衬肌肤如雪。眼尾晕开一层粉脂,樱唇一点朱红,娇俏动人。

春夏与秋月站在沈晚两侧,都笑吟吟地说道:“天底下就没有见过比公主更好看的人儿了。”

沈晚伸出指尖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看着镜中一颦一笑都般般入画的人,差点认不出来自己。

沈晚忽而想起一件事,春夏来找自己时所说,看得出来原主是很重视此次祭春宴的,只是不知原因为何。

那饰官为沈晚的眉心点上最后一瓣桃花时,放下描妆笔,福身一礼,心下有些惴惴,开口问道:“公主殿下,今日的妆叫做桃花面,不知公主可还满意?”

沈晚不加思索答道:“满意,当然满意。你有一双如此巧的手,叫我好生羡慕。”

那梳头的饰官怔住片刻才又行礼道了一句“多谢公主夸赞”,心里却忍不住想,公主也不似外头传闻的那般凶煞。

沈晚拿出妆奁中取出一串翠玉珠子,拉过那饰官的手,替她带上。

“你的名字叫什么?你以后就来公主殿专门为我梳头吧。”

那饰官得了赏,又听到公主柔声细语对自己说话,一时间神思都感觉晕晕的,连声应道:“奴婢巧慧,谢公主垂青。”

沈晚对着铜镜左右端详片刻,终是忍住了贴着铜镜亲一口自己的冲动。

一朝魂回豆蔻年华,看着春光中明眸皓齿的自己,真的很难不爱!

不经意间,沈晚忽然瞥见妆奁旁边有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好奇地拿了起来,打开后发现是一根素色的白玉簪子。

那簪子虽然样式简单没有雕刻什么花纹,但质地十分通透,触感温润,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绝非凡品。

沈晚心里奇怪,这簪子看起来就是男子用来挽发的,为何原主还用了这么一个精致的木盒装起来。

不过左右现在也已经成未解之谜了,还不如物尽其用。

想到此处,沈晚拿着簪子,提起烟粉色裙摆,向侧殿跑去。

春光晴好,莺啼婉转,满苑桃花半开未开。

萧越不经意间侧过头,竟一时未能移开目光。

正殿通向侧殿的那道长廊尽头,沈晚一袭烟粉色长裙,纤纤小臂挽一段如云雾般的轻纱披帛,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穿行过苑中将开的桃花林,提着裙摆向自己跑来。

等到沈晚头上步摇和腰间禁步的清脆叮铃声在自己面前响起时,萧越才恍然回过神来。

“萧越,这个就送你吧。”沈晚举起那根白玉簪子,递到萧越手边。

萧越尚且还在理清自己方才为何失神,没有接那根簪子。

沈晚见萧越没有接的意思,索性拉起萧越的手。

白嫩的小手还不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的一半,却轻柔地抚开了蜷缩的手指,将那根白玉簪子放在了萧越的掌心中。

“你的衣服里有好几身白衣吧,和这簪子很是相配。”沈晚对萧越盈盈一笑,转身欲走。

萧越低头看着掌心中那根白玉簪,触感清凉温润,还有余温残留。

春风将沈晚臂间轻若云霞的披帛吹起,轻轻拂过萧越的指尖,撩起一阵痒意。

那痒意在萧越心中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一圈一圈漾开。

萧越眸光陡然幽深起来,猛然抓住那抹即将拂过指尖的粉色披帛,向怀中一扯——


“这...公主可是要出门踏春?”春夏仔细回忆道,“这个时节京中女眷都爱去洛山昭霖寺进香,顺带赏一赏洛山各色争奇斗艳的花。”

“昭霖寺?都爱去上香,那说明便是很灵的吧,这个寺是求什么的?”

春夏忽得轻笑一声,“回禀殿下,是求姻缘的。在寺里进过香再将红绸系在寺里那颗千年梨树下,可得良人长相厮守。”

沈晚摇摇头,若是什么财神爷她倒也去凑凑热闹了。

姻缘么,她不是很想求。

“那京中女眷都爱去这里,想必人是有些多的,可有什么安静些的地方?”

巧慧见春夏一副被难到的模样,适时出声道:“殿下,奴婢进宫前倒是常去一个地方。洛水川上游有一个湖泊明叫月湖,两岸都是开得极盛的樱花和桃花,地方正是在僻静处。”

“那便去这里吧!”沈晚从窗檐上起身在清醒可爱的晨光中伸伸懒腰。

侧殿中,正用折枝练剑的萧越看见回廊上一个烟粉色的身影徐徐而来,立马停下了手中动作,斜倚着树干一言不发。

沈晚知道萧越在她面前不愿多暴露武功,假装没有看见他方才在练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他跟前。

“萧越,一起去游春吧。”

沈晚这个决定虽然是一时兴起做下的,但也考虑了很多。

原书中萧越少年时期悲惨,轮流到东芜被凌虐一番后重新回到南樾,走的是一条弑父杀兄的离经叛道之路。

他在暗沉又血淋淋的日子中摸爬滚打了二十载,在他二十一岁生辰那天,才有空抬头看一看这人间春色赏一赏花开花落。

沈晚觉得如此人间大好春光,又正值年少时,生生在泥泞中消磨了实在太过可惜,所以想携萧越一同踏春的想法浮现在脑中后便再也去不掉了。

萧越垂眸看着天光中娇俏明艳,笑得眉眼弯弯的沈晚,出口的话从“公主殿下吩咐我做什么我便会做什么”变成了“好”。

其实沈晚将萧越带出宫还有另一层目的,方便萧越与旧部联系。

虽然对她来说,萧越回南樾之前她刷好感度的时间越多对她越有利,但她见证了那日崇昭殿走水之后,便觉得东芜皇室还是越快灭亡越好。

奸佞横行,积重难返,救不了,不如推翻了重来。

到时候萧越没有那么恨她,便不会将她作为首要的复仇目标。

如此一来,她便可以来一出金蝉脱壳之计,做一条漏网之鱼,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落安然度此生了。

沈晚越想越觉得人生美好,对萧越说话时也更加笑吟吟的。

“那即刻便出发吧!

公主殿门口,沈晚攀上马车辕的脚步顿住,仔仔细细打量了萧越一阵子。

萧越被沈晚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闪动了两下别开了眼。

“嗯...骑马的话,你这张脸未免太过惹眼了。书中不是说掷果盈车么,我盼着早些到月湖畔,可别因为这张脸堵车了。”

沈晚拿过春夏手中用来给她遮阳的帷帽,走近萧越。

萧越还未从沈晚口中“你这张脸太过惹眼”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忽然感觉前襟被沈晚的手向下一扯。

他猝不及防被扯得矮下身,沈晚顺势垫脚将帷帽罩在了他头上。

沈晚因为是穿书以来第一次出宫,难免兴奋到忽略了细节。而且方才的动作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于是一气呵成后就转身,丢下萧越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凝莞尔一笑,“是了,不可偏听,不可偏信,百闻不如一见。”

河倾月落,凉夜无声,春梦无痕。

天光晴好。

沈晚得了个新纸鸢,是飞燕模样,工笔勾勒得绘声绘色。

沈晚纵着那纸鸢飞在纷扬的繁花与春光中,颇有意趣,远远看着,像只真燕子。

可惜丝线易断,沈晚手中一空,前一秒还栩栩如生的飞燕立马打着旋儿坠落高墙,挂在苑中挑花林树梢。

沈晚踮着脚看一眼,立马捏着裙摆穿过回廊,跑到花林下。

那燕子悬挂梢头,还在迎风招展,所幸没有摔破。

沈晚穿过回廊时,萧越正在苑中练剑。沈晚放了多久的纸鸢,他便练了多久的剑。

萧越当然也看到了纸鸢断线落在树梢的一幕。

沈晚发觉月湖畔萧越持剑与刺客一战后,萧越便没有故意躲着她练武,也没有跑过去打断他。

沈晚端详了那株挂了纸鸢的桃花树,不算太高,而且枝桠繁茂,自己体态又轻盈,应当十分好爬。

见沈晚攀着树枝往上迈了一步后,萧越手上剑招一顿,而后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人堂堂一个金尊玉贵的公主,竟然没有支使下人的习惯,亲自爬树取纸鸢。

何况...

何况他不是就在这苑中么!

那个纸鸢,他伸手用桃花枝一挑便下来了。

萧越停下剑招,扔掉了手中用来练剑的花枝,挪动着步子靠近花树两步。

他双手环抱胸前,好似事不关己般定定地站着,只是眼神时不时往树上张望一眼。

沈晚一心扑在纸鸢上,没发现树下的人。

只差一点她便能够到了,沈晚微微踮脚,努力伸着手。

突然——

沈晚脚下一滑,片刻失重感过后,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她。

沈晚小巧玲珑的身姿被萧越毫不费力地打横揽在怀中。

沈晚抬头,长睫堪堪拂过萧越的下颌,在漫天烟粉若云霞的花簇中,萧越的脸猝然撞入沈晚的眼帘。

四目相接,沈晚发现萧越那一双敛在若纤羽般的长睫下的双眸,不再如同一湾静湖,深沉无波,反而潋滟剔透起来,流转着动人的光。

和煦明朗的春光给萧越冷冽的五官渡上一层柔光,眼尾那颗泪痣亦秾艳生辉。

脑中慌乱的空白中,唯有浓墨重彩的惊鸿一眼。

萧越被风扬起的发尾有几缕被轻轻吹到沈晚的脸颊上,一拂而过,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

太近了。

近到沈晚甚至能看见萧越眸中倒映出的那个小小的自己。

近到呼吸都交错在一起。

隔着薄薄的春衫,萧越感觉怀中的人软地像她臂间的轻纱。

沈晚满头珠翠摇曳,叮当作响,也分不走萧越视线的丝毫焦点,他定定地看着沈晚的眸子,捕捉着她颊边晕染上的薄红和她的慌乱。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连桃花落下都变得缓慢。

春风微漾,纸鸢悄然坠落,惊起一地繁花。

“江小姐,殿下便在...”

门口的来客,引路的侍婢,动作与说话声看到苑中这一幕后都戛然而止。

人声将沈晚的神思拉回。

“放我...下来。”沈晚垂下眼睫,推了推萧越的胸膛。

萧越也怔然一瞬回神,将沈晚放下。

待站定后,沈晚看向门口的人。

来人是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一袭白色月雾锦织银长裙,青丝斜斜挽成一个堕马髻,烧蓝点翠簪横插髻间,双颊略施薄粉,唇上胭脂素雅更衬其人雅致温婉,天然去雕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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