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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不种田,靠玄术艳惊天下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张半仙腰间挂着一串三清铃,这都是他的道具,但这三清铃就是个普通的铜铃铛,没什么灵力。
闻言他忙不迭地取下,立即递给了秦瑟。
秦瑟接过来,微微闭上双眼,一边摇动铃铛一边念了一曲安魂咒。
其他人屏住呼吸,连心跳似乎都放缓了,生怕动静过大,惊到秦瑟和那抹不安的魂魄似的。
过来一会儿,众人就看到,在秦瑟的铃声中,那抹魂魄像是安定了不少,一点点的沉入杨勋的身体内。
待魂魄完全沉入杨勋体内的时候,原本昏厥的孩子,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张氏心疼极了,却不敢轻易上前。
秦瑟睁开眼,收起铃铛,面色却有些不可见的发白,她朝张氏道:“好了,你上来哄哄孩子吧。”
语毕,她就走了过来。
谢桁微微往前走了一步,拉住她的胳膊,扶住她,“怎么样?”
秦瑟摇摇头,“没事。”
只是她这躯体灵气不济,耗费了点精神,不碍事。
谢桁紧皱着眉,似乎很担心。
秦瑟却冲他勾唇一笑,“真没事,放心吧,我有分寸。”
谢桁抿着唇,见她不似说谎,倒也没再说什么。
张氏得了秦瑟的话,便上前抱住孩子,哄了起来。
见状,秦瑟朝县太爷嘱咐道:“孩子魂体刚回来,这七日内,可能有排斥的现象,就是比较容易做噩梦、惊醒,可能一点小动静都能吓哭他,需要好好将养,妥善照顾,每日正午前最好带他出去晒晒太阳,有助于他的魂体和身体融合,也能驱散魂体在外沾染上的阴气。但正午时,就不要在外面了。”
“正午时太阳不是最足吗?”张半仙闻言,弱弱地问道。
“正午阳光确实最足,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阳极必衰阴极必盛。”秦瑟道:“一种力量强到极致的时候,便容易变成另外一种极端。你这功夫是真的连半罐子水平都没有。”
秦瑟毫不留情的吐槽,张半仙面色讪讪,心虚不已。
县太爷也没功夫计较张半仙差点害了他的儿子,连忙对秦瑟感激道:“多谢仙师,我都记下了,绝不敢忘!”
而在这时,孩子的哭声弱了不少,小脸也渐渐恢复正常红润。
张氏高兴不已。
县太爷看到这一幕,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秦瑟,“这是之前承诺的一百两银子,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仙师笑纳。”
“大人客气,既是大人相赠,那我就收下了。”秦瑟说得客气,笑眯眯地将银票收了下来。
爱财如命的张半仙,看到这一副肉痛,却不敢说什么。
原本就是他没本事,这次没死都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已是幸运。
秦瑟将银票收起来,又笑眯眯地道:“看在县太爷一番诚心的份上,还请县太爷取一份纸笔来,我开一些安神的方子,帮助小少爷稳住魂体。”
“那就麻烦仙师了,我这就去准备!”县太爷一听高兴都来不及,立即亲自去取纸笔。
谢桁看了看秦瑟,“你何时还会开方子了?”
张半仙也是疑惑,“大师还会医吗?”
“玄门五绝,山医命相卜,我都会一些,其中医为最精。”秦瑟淡淡一笑,倒是没有骄傲之色,但她那淡淡的语气,反倒让人有些惊讶。
玄门五绝,她都会,还最为精通医?
张半仙是知道玄门五绝的,但五绝之中,常有玄门中人说,医为最乏之力,只能辅佐,要修五绝,还得主修其他才可。
旁人瞧不见她,但秦瑟一双眼生来就是灵目,哪怕穿越也不曾更改,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她。
语毕,她手一抬,散落一丝灵气,指着城墙上,道:“在那儿。”
被那一丝灵气感染,张氏和县太爷抬头一看,就看到了杨勋那一缕颤巍巍的魂魄蹲在城墙上,混混沌沌。
两个人都担心极了,立即朝城墙头上跑过去。
守卫们认出来,这是县太爷和夫人,谁也不敢阻拦,张氏和县太爷顺利跑到了城墙上。
秦瑟和张半仙跟在后面,上来时就看到张氏正哄着那一缕魂魄跟他们回去。
可是杨勋的生魂像是听不见一样,缩成一团,自己抱着自己,那是一副在母体中最安全的姿势,也是最自保的姿势。
张氏急得都快哭了,县太爷想去抱住杨勋,将他的魂魄托上那小枕头,但无论他怎么动,一伸出手去,手掌就会穿过那一缕魂魄。
县太爷和张氏都没办法了,只能看向秦瑟,“仙师,仙师这可怎么办啊!”
秦瑟不语,走上前来,在县太爷的手上打了一下,道:“再试试。”
县太爷也不知道秦瑟做了什么,他硬着头皮再次伸出手去抱杨勋。
说来也奇怪,这次县太爷的手,没有再次穿过杨勋的魂魄,而是稳稳地托住了他。
县太爷大喜过望,却来不及高兴,连忙将杨勋的魂魄送到小枕头上。
他像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一样,窝在小枕头上,方才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魂魄稳定了许多。
张氏和县太爷狠狠松了一口气。
秦瑟道:“先别高兴的那么早。”说着,她转头看向张半仙,“去找把伞来,别晒到他的魂体。”
张半仙点点头,噔噔噔地跑下了城头。
近日烟雨多,城门口倒是有不少买伞的,张半仙很快就拿了一把伞回来。
秦瑟让张氏撑着伞,护住杨勋的魂魄,“就这样护着他回去,小心点,千万别再吓到了他。”
“是是是。”县太爷和张氏哪敢不应?一个个头点如捣蒜,一点点都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护着那小枕头,慢腾腾地往家的方向走过去。
……
谢桁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大约半个多时辰后,他便看到县太爷和张氏打着伞先进了屋,秦瑟和张半仙就跟在后面。
见他们平安回来,谢桁便站了起来,但腿脚不舒服,身形晃了晃。
秦瑟见状,下意识地几步跨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帮他稳住了身形,低声:“没事吧?”
谢桁微微摇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耳尖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见他没事,秦瑟便放下心来。
张氏正焦急地看着她,“仙师,这接下来该怎么办?”
“把枕头给我吧。”秦瑟放开谢桁,伸出手。
县太爷立即把小枕头递到了秦瑟手里,小心翼翼。
秦瑟接过来,走到床边,将小枕头放到了杨勋身体的旁边,嘴里低低地念了一道回魂咒,然后朝那魂体一弹。
那魂体立即飘到了杨勋的身上,却盘踞着,无法进入杨勋的身体。
看来是生魂离开太久,身体的保护机制,下意识地排斥他。
正常人的三魂七魄,都有自己的保护机制,免得邪气随意入侵或是夺魂现象出现。
但一旦魂魄脱体太久,也容易因为这种情况而被排斥,无法正常回到体内。
秦瑟见状,将杨勋身上的定魂符拿开,目光转了一下,落在张半仙的腰间,“把你腰上那串铃铛给我。”
张半仙本身在这镇子上,还有点名声,虽然也弄错不少事,但瞎猫碰上死耗子说中的也有。
可他平时一卦才五文钱,今天竟然开口要十两,众人瞠目结舌之余,便不由得想,难不成张半仙还真成了铁口直断不成?
要不然那赏银十两,还不得把他赏到破产?
尽管这么想着,但也没多少人上前,只有几个跃跃欲试,想冲着那十两赏银来,便扬声问道:“你这不准真的给赏银?”
“给,但得先你们拿出十两银子来。”张半仙脑筋转的也快,知道他们一上来问赏银准没好事。
闻言,那几个人果然显得兴致缺缺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绸缎华服,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出来,长得还算是眉清目秀,但过分纤瘦,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似的,那腰肢比女子腰肢还要纤细一寸有余。
大春天的,他还摇着一把扇子,故作风流之姿,问道:“一卦要十两?你这卜宗堂是明抢啊。”
“这位公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说了,不灵不要钱还额外赏银十两,明抢还有这样的好事不成?”张半仙道:“何况我们这每日只有三卦,那是因为每一卦越准耗费的精气越多,若不然也不可能限数是吧?”
“真的很灵?”年轻男子来了兴趣。
张半仙连声道:“自然,这上面写着呢,不灵不要钱。”
“那就给我算一卦吧。”年轻男子倒不是对十两赏银有意思,他只是看不惯有人招摇撞骗,想要去拆拆台。
张半仙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看到还真有人上钩,他立即道:“客官里面请,今天咱们这大师在里面问卦呢。”
“欸,平时不都是你自己吗,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大师?”有些熟悉些张半仙的人,闻言不由的问道。
“我自己水平有限,可不敢要十两一卦,我如今一卦一文钱,有兴趣的人也可以来看看!”张半仙顺势给自己打了个广告。
一个一卦十两,一个一卦一文钱,不少人来了兴趣,也想趁这机会进去看看那位大师是什么模样的,当下便有不少人拉着要找张半仙算。
张半仙便让他们先进去排队,一个一个来。
那年轻男子排在了第一个,进去之后,没看到什么大师,却看见了一个美貌如花的小姑娘,坐在桌案后把玩着签筒,活像是个来看热闹的小丫头。
年轻男子便不由问道:“你们家大师呢?”
“在这里,就是这位。”张半仙连忙上前介绍道。
瞥见他指的人是那小姑娘,年轻男子嗤了一声,“现在年纪这么小的小姑娘,就出来招摇撞骗了?你们要骗人,也应该装的像一点,她这小姑娘一看便不成,谁会上当受骗?”
“公子你可别这么说,我们这大师可是真有本事,别看她年纪小,那是连县太爷都夸过的,不信你去县太爷府上问问去。”张半仙一听他诋毁秦瑟,便有些不悦了,语气也硬上了三分。
年轻男子更加嗤之以鼻,“你说是就是啊?真是好笑,浪费小爷的时间。”
“今日出来是想问前程?”
男人一甩袖,正想走人,身后那小姑娘忽然娇娇俏俏地开了口。
男人脚步一顿,有些诧异地回过头来。
他叫林文瀚,是镇子上林家的独子,再过些时日是乡试,他前两年中过府试,但乡试屡次不中,这几日正是忧心,出来看到卜宗堂,也是有心想来算一卦,不求真实,只求个安慰而已。
众人一听,心里都是一惊,肺痨啊!
在这里,肺痨可是绝症。
所有人一听说肺痨二字,几乎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能离林文瀚多远就多远。
完全忽略了林文瀚说的,并不是他现在已经成了肺痨。
包括在一旁的张半仙,听到林文瀚的话,都是一惊,但他惊讶的是,秦瑟这都说对了!
他知道秦瑟有点本事,但也不敢随便说是铁口直断,什么都能说准。
尤其是这种还没发出来的病邪。
但秦瑟居然说中了!
“大师,大师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既然知道,一定有办法救是吧?!”林文瀚顾不得许多,趴在桌案边,直接跪了下来。
“你面白唇紫,主破耗肺病,且你进来时的呼吸,微微低沉急促,可想而知是风邪入肺,但你自己全然不知,还在担心自己的前程,这么虚耗下去能不能保得住命,自然两说。”秦瑟闻言,也不妨说开了,让所有人都听听。
众人听得竖起了耳朵,就见林文瀚面色是有些发白,唇部是紫的,但呼吸……他们确实听不出来。
张半仙使劲儿听了听,只能听出来林文瀚的呼吸确实有些发沉。
但得很用力很用力才能听见,且林文瀚现在情绪激动,呼吸急促也正常……
秦瑟方才说的却是打林文瀚一进来,她就听出来了。
那个时候……
张半仙回忆了一下,满脸愕然,不懂秦瑟是怎么听出来的。
“大师,您真是大师!您说得都对!你肯定有办法救我对不对?!求大师救我,我还想去参加乡试呢。”林文瀚说着都快哭出来了,一个大男人如此,也是令人瞠目。
秦瑟最见不得人哭,更见不得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她蹙了蹙眉,淡声道:“有病就找大夫治病去,我相信你去医馆时,大夫说了救你的法子,既有法子就不必来求我了。”
“大师您肯定有更好的法子不是吗?”林文瀚泪眼朦胧,大夫是说了法子,但得好好将养,不能再挑灯夜读,现如今他若放松下来,这乡试不是距离更远了吗。
“都到了现在,你还在想什么呢?有病就得治,治病就得找大夫,这是天理,我这只说命不负责治病,该找谁你就找谁去。还有,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先救回你这条命再说,若没了命,别说乡试中第,连乡试大门你都进不去。”
秦瑟翻了个白眼,一眼看穿了林文瀚的想法。
她不是没法子救林文瀚,只是不想救林文瀚这种侥幸的想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古如此。
哪有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占了的道理?
命由天定,林文瀚命定是要有一场大病,要保住命,那就得放弃这次乡试,用这次乡试的机会去填命。
要不然每一个人的命都可以随意指点更改,这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大师……”林文瀚被秦瑟一顿训斥,面色怔然发蒙。
“去找大夫,别在我这耽搁了,在我这耽搁也没用。”秦瑟摊手,用尽了耐心。
林文瀚见秦瑟是真不管了,他就爬了起来,从袖子里再次掏出十两来,放在桌案上:“多谢大师指点,我知道了,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望大师收下。”
“这钱我收,但你的病还是得找大夫治。”秦瑟坦言。
林文瀚擦了擦面上的泪,挤出抹笑来,“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投石问路,想在大师这挂个名,来日.我若有什么不测的地方,还请大师救命。”
说话的那人,是个年岁颇大的老者,在荷花村里辈分很高,名望也不错。
方才劝谢桁的,也是他。
他一发话,在荷花村里还是很有效益的。
王屠夫闻言,抿了抿唇,瞧着坚持到底的谢桁和秦瑟,脱口而出,“对不住……”
但他声音极小,让人几乎听不见。
谢桁便道:“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住!”王屠夫加大了音量,愤怒道:“这样可以了吧!”
“不对。”谢桁淡淡:“你致歉的应该是瑟瑟,这话应该对她说。”
王屠夫气得差点绝倒。
完全没想到谢桁这么绝!
他磨着牙,面皮扭曲,朝着秦瑟道:“对不住,秦瑟!这样总行了吧!”
最后一声吼完,像是用光了他所有力气和底气,他一把抓起身旁的木桶,转身就跑,羞恼交加,恨意在胸腔里飞速滋生。
人群角落里,王金桂一大早出来看热闹,原以为王屠夫能治治秦瑟那个小娘皮,却不曾想丢尽颜面的竟然是王屠夫。
王金桂心里也是气愤不已,为防止不被发现,她只能先走人。
这年头连王屠夫都奈何不了秦瑟,她除了走还能作甚?
“好了好了,这件事便罢了。”瞧见王屠夫跑了,其他人都跟着说和。
方才那位叔公,看了看秦瑟身上的黑狗血,和颜悦色道:“桁哥儿媳妇,先回去换身衣裳吧,天寒小心着凉。”
谢桁闻言,想到秦瑟昨天掉了一次河,今天一大早又被泼了一身黑狗血,眉心再次皱了起来,他朝叔公点点头,便先拉着秦瑟回去换衣服。
何叔公见状便让大家都散了。
清早的一场闹剧,就此打住。
……
谢桁拉着秦瑟进屋,面色沉的可怕。
秦瑟拽了拽他的袖子,“你别生气了,你不是都让他给我道歉了吗?我没事的。”
“你现在不是变得很厉害吗?怎么这都躲不掉?”谢桁依旧沉着脸皱着眉。
秦瑟撇撇嘴,很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我闻到了一股臭气,还以为怎么着呢就出去看看,结果一开门,他就泼了过来,我哪躲得开?”
再说她现在这具身体又没修炼过,便是有心,当时当刻也无力躲避。
谢桁看着她一身都湿透了,一言不发地朝灶房走过去。
秦瑟连忙道:“你去做什么呀?”
“你先进房,脱掉这身衣裳,我去烧点热水,让你洗个澡。”谢桁头也不回地进了灶房。
秦瑟闻了闻身上的臭味儿,觉得洗个澡很有必要,就没拒绝谢桁的好意。
她先走进了房间,脱掉衣服,擦干皮肤上残留的脏污,随便将昨天的衣裳套上,以防止着凉,顺便等谢桁烧好热水。
在秦瑟等着洗澡的时候,王金桂回到了家里,添油加醋地将谢桁家外发生的事情,跟谢陈氏学了一嘴。
不说王屠夫去找谢桁和秦瑟的麻烦,只说秦瑟那泼辣劲,讨人厌恶。
谢陈氏自然更加不喜欢秦瑟,但这件事她也听说了,便打断了王金桂的话,道:“那王大虎都打上了门,还一口一个脏东西,桁哥儿和秦瑟若任由他欺负,岂不是显得我们谢家无能吗?”
“可王屠夫说的没有道理啊。”王金桂道:“娘,你是不知道,我听说桁哥儿下水去救秦瑟的时候,那秦瑟都在水里泡了一刻钟,这人怎么还能活得过来?还有她那性子,说不定真的是遇上了什么脏东西。”
谢陈氏闻言,瞪了王金桂一眼,“这话你在家里说说就罢了。那王屠夫说秦瑟不干净,泼了一桶黑狗血,泼出什么来了?”
王金桂被训得低下头,没敢再出声。
……
农家热水难烧,都是干柴烧起来,得好一会儿,又是冬天。
秦瑟等了良久,谢桁才拿了木桶提着一桶热水一桶凉水走了进来,旋即又出去拿进来一只大一些,可以坐人的木桶,放在屋里,将热水和凉水兑好,才对秦瑟道:“可以了。”
秦瑟笑眯眯地点点头,真诚地道:“谢谢你呀,谢桁。”
“你自己洗的时候注意一些,若是觉着凉了,便加一些热水,不要冻得伤风。”谢桁对上秦瑟那一张笑脸,抿唇嘱咐了两句,便拎着木桶一瘸一瘸地走了出去。
见他那条腿还是不利索,却为她跑前跑后的,秦瑟觉得这便宜夫君其实还挺不错的。
算了,那她以后也对谢桁再好一些就好了。
秦瑟摸了摸鼻子,将房门关上,便先脱衣泡进了热水里,洗个热水澡再说。
谢桁临出去的时候,把秦瑟那身脏衣服也带出去了。
看了看那衣服都脏透了,谢桁记得秦瑟衣服不少,就把那衣服扔进了灶洞里,看都不想看。
……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秦瑟从原身那好几件衣服里,挑选了一件干净清爽的换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朗声道:“我洗好了!”
就跟小媳妇洗好澡,和丈夫汇报似的。
谢桁在灶房里做早饭,闻言便走了出来,瞧见秦瑟头发都没擦干就走出来,他皱了皱眉,“天寒,你头发都没干就别乱走动了。”
“没事,我来帮忙,一会儿就能烤干了。”秦瑟笑嘻嘻地挤进灶房,帮忙烧火,火光蒸腾着,并不会冻着,谢桁就没撵她走。
等到早饭做好,秦瑟的头发确实被火气蒸干了,她随意扎了一束披在脑后。
见她头发随着动作左摇右晃,像只小马驹,谢桁眼里多了些许笑意,他将饭菜放到桌上,便让秦瑟来吃饭。
早上没什么好东西,就两碗米粥,一碟子腌菜,还有两个窝窝头,不过也足够吃了。
秦瑟和谢桁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风波过后平静的早饭,便一块朝镇子上去。
秦瑟是不想让谢桁跟着的,但谢桁担心秦瑟一个人出问题,什么也不说,非要跟着,没办法,秦瑟只能放慢脚步,陪着谢桁慢慢地走。
与此同时,谢陈氏在早饭过后,到了谢桁家里,她嘴上说着训斥王金桂的话,但心里也觉得秦瑟有异,就想过来看看,谁知扑了个空。
有邻居说,谢桁和秦瑟上镇子上去了。
谢陈氏想了想正好也要去镇上买东西,便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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