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们曾在一起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曾在一起》主角周宴宴齐镜,是小说写手“旧月安好”所写。精彩内容:习,而她对林安筎感觉一般般,虽然没说过她坏话,也没说过她什么好话。季晓曼主动解释,加上她那张对付客户的标准笑脸,果然让我妈什么事情都不追究了,她笑着说:“我家宴宴和你们玩,我是最放心的,她昨晚没回来,我和他爸爸还担心了一夜,不过也大概猜到她和你们,你们好长一段时间没来阿姨家了,这次难得来,可要留下吃晚饭。”季晓曼从床上下来,握住我妈手说:“阿姨,我们今天正是来蹭饭的......
《我们曾在一起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我们在卧室待了没多久,门外便传来说话声,紧接着便是我妈热情送客声,想必是离开了。
林安筎和季晓曼一直坐在我床上研究着那条手链,根本没有空来观察我的情绪,我坐在电脑桌前,身体一直处于紧绷。我妈推门而入时,我爸紧跟在我妈身后,两人一起进来逼问我昨天一夜去了哪里。
坐在床上的季晓曼最先从那条手链上回过心神来,她笑着对我妈说:“阿姨,今天我们就是来特地告诉您,昨天宴宴是在我家里睡的,我们昨天夜晚三人玩到很晚,太晚了,就没让宴宴回来,也没给您打电话,怕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在我们三人里面,我妈对我的朋友最满意的人其实是季晓曼,她时常和我说,季晓曼这样的姑娘虽然出身于农村,可人家从小独立,勤工俭学,又洁身自爱,靠自己本事吃饭,还说让我像她多学习学习,而她对林安筎感觉一般般,虽然没说过她坏话,也没说过她什么好话。
季晓曼主动解释,加上她那张对付客户的标准笑脸,果然让我妈什么事情都不追究了,她笑着说:“我家宴宴和你们玩,我是最放心的,她昨晚没回来,我和他爸爸还担心了一夜,不过也大概猜到她和你们,你们好长一段时间没来阿姨家了,这次难得来,可要留下吃晚饭。”
季晓曼从床上下来,握住我妈手说:“阿姨,我们今天正是来蹭饭的,自从吃了您做的糖醋排骨,到现在我都还念念不忘。”
我妈哈哈大笑,被季晓曼抖得满心欢喜,两人再次聊了两句,季晓曼提出要帮我妈去厨房打下手,我妈当然说好,两人说说笑笑便从我房间内离开。
我正准备开电脑查一下个东西,发现我爸还没走,站在那儿欲言又止看向被我们随意扔在地下的礼盒,我放下鼠标对我爸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送我礼物,这事儿您可怪不了我。”
我爸说:“这礼物很贵重。”
我说:“反正我又不喜欢。”
我爸没再说什么,从房间内离开。
之后林安筎和季晓曼在这里吃了晚饭才离开,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想去客厅内倒水喝,门刚开,便看到我妈和我爸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先聊着,我爸对我妈说:“润娥,今天我总觉得哪里奇怪。”
我妈懒懒靠在沙发上,用手中的遥控器不断换频道,她敷衍的说:“哪里奇怪了。”
我爸说:“今天这份文件并不重要,甚至说可有可无,就算他需要用到,完全可以让自己的下属或者秘书来我家里接,或者让我送过去,可齐总却主动来接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妈说:“有啥好奇怪的,人家不是说了正好顺道吗?老板亲自来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器重你。”
我爸说:“话是这么说,可你现在也知道,我目前正在处理齐家遗产事情,不宜和齐家的任何人走得太过亲近,免得被人招来闲话,那就麻烦了。”
我妈视线已经彻底被电视屏幕上一部狗血剧给吸引了,连敷衍都不想敷衍我爸了,直接扔了一句话给我爸说:“好了好了,别唧唧歪歪了,看电视吧。”
我爸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陪着我妈看那些侮辱他智商,而且是他并不想看的电视剧。
我没敢再出去,将门悄悄关上,转身入了自己房间,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墙顶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电脑桌前拿起那礼盒,手链被林安筎拿走了,只剩下这个礼盒在这里,我拿在手上摇晃了几下,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晃动。
我立即将立刻打开,从最下面翻出一盒药膏,在我看到那药膏时,放在床边的手机传来一条简讯,我快速打开,是陌生号码,内容却和这药膏有牵连,他说:“这药膏可以缓解疼痛,夜晚洗澡时擦一次,别太多,适量。”
我看到这条短信,气得往床上狠狠一扔,刚想连着手上这一盒药膏也一块儿扔了,可想了想,下体确实还火辣辣的疼,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到达第二天后,涂了那些药膏下体果然好多了,没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了,可我也高兴不来,情绪非常低落,我爸忙着上班,我妈忙着打牌,也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异样的情绪。
休日过去后,上班族又开始上班,星期一我去宝文上班时,清早便看到曾源正在办公室内收拾自己东西,策划部的人全部站在门外看着,我放下手中的包有些疑惑的走到小谢身边,问曾源这是怎么了。
小谢挨在我耳边说:“曾源被调走了,调到后勤部当了主管。”
小谢这句话刚说完,曾源便抱着自己手中的箱子从办公内出来,他在门口一堆同事内一眼就看到了我,我往小谢后面躲了躲,曾源从我身上移开视线,看向围在他办公室门口的所有同事,他说:“很感谢这几年来,大家对我的照顾还有在工作上和我的配合,从今天起,我已经被上面调去了后勤部工作,虽然不能与大家同一个部门工作,可仍然属于同一个公司,还是有机会见面。”
说到这里,曾源有些哽咽说:“请大家多保重。”
大家都没怎么说话,平时我们都很讨厌曾源,可此时看到他抱着自己箱子要离开的模样,还有他刚才所说的话,还真有几分伤感的意思。
很多同事被这离别的情绪所感染,纷纷安慰曾源说:“曾哥,不是同一个部门可咱们还在同一个公司,我们策划部的人不会忘记您的。”
曾源有些感动的点点头,他朝我们所有人鞠了一躬,他说:“我感谢大家在工作对我的配合与包容。”
他这一举动让我们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恰巧赵雅婷从策划部走了进来,她笑容满面看向我们说:“曾部长如今是后勤部的主管了,大家应该高兴才对,曾部长升职了这是好事。”她又看向曾源笑着问:“曾主管您说是不是?刚才后勤部那边帮您办了一个正式的欢迎会,我正等着带您过去呢。”
曾源对于赵雅婷的话,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而是硬着声音说:“我自己会走,不劳烦赵组长了。”
赵雅婷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多此一举送您了,只是樊部长让我表达他对您升职的恭喜。”
曾源冷哼了一声,抱着手中的东西从策划部离开。
赵雅婷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才对依旧傻站着的我们说:“大家都去工作吧。”
曾源被调入后勤部当了一个后勤部部长,相当于明升暗贬,谁都知道后勤部通俗易懂来说就是一个打杂的,累死累活,处理的都是一些别人都不愿意做的事情,难怪曾源当上了部长并没有太高兴,反而非常伤感。
曾源虽然在策划部门没有什么大作为,可也有几个拿得出手的策划案,他忽然间被调入后勤部,谁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当然,我同样也不知道。
不过,在曾源走后的没多久,紧接着赵雅婷从副组长提升到正组长,她彻底坐下了曾源的位置。
大家对于这变化都没有任何惊讶,曾源一走,这个位置自然而然就丢给了赵雅婷,所有人都猜想得到。
曾源走后的第三天,我来公司上班,曾源在楼下拦住了我,他将我拉到一处花坛处,开口便对我说最近要小心赵雅婷。
我有些疑惑看向他,曾源见我不懂,他开口和我解释说:“其实从很早以前赵雅婷这个女人就和我提出过要劝退你。”他有些羞涩的看了我一眼说:“可你应该也知道嘛,我对你的意思,所以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我在压着,把你留了下来,可现在我被调入了后勤部,也管不到策划部内的事情,她和樊部长联手将我从策划部弄走,赵雅婷现在算是在策划部一头独大,樊部长也根本不管这些小事情,她第一个动的人,肯定会是你。”
曾源说完这些话,大约是人多眼杂,他不好再和我待太久,便有些伤感对我说:“宴宴,这几天在新部门内见不到你,我很想你,现在我不能帮到你什么,可也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来提醒你,你要保重。”
他说完,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从我面前离开,进了公司大厅内。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在快要迟到的最后两分钟我到达策划部。
曾源这些话说完还没过多久,果然很快便灵验了。
赵雅婷便在下午将所有新员工全部喊到了她办公室,对我们这段试用期的工作做了一次总结还有考核,还非常严肃的告诉了我们考核的成绩。
五个新录取的员工内,有三个没有通过试用期,而这三个人里面有我。
赵雅婷让那些通过试用期的新员工先出去工作,留下我们这些没有通过试用期的人,说:“我上次要你们五个人每人做一份超市活动策划案,说实话,你们这一届的新人内,资质都非常平凡,五份策划案内还能看的也就张军还有谭谢,而其余周宴宴、徐东、蒋帆、你们所做的策划案,我至今都没看明白你们想表达的是什么,创意老套,逻辑混乱,毫无新鲜点,像这种策划案拿出去,必定被同行们笑掉大牙。”
她停顿了一下,说:“周宴宴迟到早退情况非常严重,徐东还有蒋凡虽然没有这类现象,可这段期间不断与公司内员工发生摩擦,引起同事与同事之间不够团结,没有团队意识,所以你们三人我很遗憾,考核没有通过。”
她说完便将我们的策划案纷纷递给我们三人:“你们交接完后,明天便可可以来公司办理离职,公司会结算工资给你们,希望大家今后在别处能够成熟努力,身为你们主管,我也希望大家今后的职业生涯一帆风顺。”
赵雅婷宣布完,其余两人都非常颓败的离开赵雅婷办公室,可我没动,赵雅婷坐在那儿也没有催我,她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子上说:“宴宴,你有话和我说吗?”
我放下手中的策划案,坐在她对面,笑着说:“当然有。”
她笑意吟吟的看向我说:“说实话,雅婷姐姐觉得很对不起你,考核是一些主管和老员工对于你们表现一致决定的,没有帮到你,我很遗憾。”
我说:“雅婷姐姐,其实对于这个决定我没有任何异议,我在这方面确实不够专业,策划案也不出彩,迟到早退严重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没通过试用期,我认为这个决定是非常公正又没有任何值得非议的决定。”
赵雅婷看向我说:“那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想说的是,就算我今天做到十二分出彩,雅婷姐姐不也一样会除掉我吗?先不说我肚子内现在揣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就光我和赵毅那些恩恩怨怨,纠纠缠缠,就这些你都容不下我。”
赵雅婷笑得淡然说:“宴宴,你把我想得太过狭隘了,我对待你,和对待其余新员工一般,并无私心,如果我要对你有什么成见,在你刚进入宝文时,我完全有能力让你走。”
我笑着说:“不,你完全没有能力在那时候让我走,因为那时候曾源是你上司,你动过很多次要我走的念头,可都被曾源给压下去了,现在曾源被你和樊部长给弄走了,你第一个要动的人自然是我。”
赵雅婷忽然拳头紧握,她说:“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从椅子上起身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出了赵雅婷办公室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小谢在一旁满是欲言又止与舍不得,这份工作,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败给了人际关系与潜规则,也许还有自己不够努力的成分。
我很失落,下班后也没有等小谢,她现在已经是正式员工了,很多事情都需要忙,大约要加班到很晚。
我一个人缓慢在公司门口走着,走了一会儿,我回头去看,便看到有一辆车跟在我身后,跟了很久。
在我停下后,那辆车也同样停下,我气冲冲走过去对着那车内的司机大声说:“回去告诉他!我不想看见他!你别跟着我!”
黛西当着我们面有条不紊穿好衣服,又将头发扎了扎,没有说一句话离开了,她咬了咬唇是哭着从这里离开的。
虽然明知道女人为难女人是缺德的行为,可我也没办法,自古以来忠义难两全,有男人在的地方,就有女人的江湖。
有些缺德的事情迫于无奈还是要干上一点的。
不过我挺佩服黛西素质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做到穿好衣服,不发一言离开。
黛西离开后,我立马恢复正常,小跑着到达齐镜面前邀功问:“齐叔叔,我刚才演技棒不棒?我告诉你,刚才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演技给震惊到了。”
齐镜脸上的是和煦的笑,他说:“不伤心了?”
他这句话问出来,我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并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可仔细想了一下,才参透出他问的其实是上次我在饭店门口被赵毅拦住的事情,我没想到他现在还记着那件事情。那天回去的路上我确实高兴不起来,可是过了这么久,再深的感情也得淡啊,现在早已经不介意了。
我笑嘻嘻说:“早就没事了。”
我们到达楼下后,这里的仆人端了很多糕点上来,这些糕点在市面上很少有卖,齐镜见我眼馋的模样,便让仆人再去给我榨了一杯果汁,让我尽情吃,有他这话,我也就放心了,加上中午没有用午餐,我吃得非常起劲,齐镜只是坐在那儿看着。
我接二连三吃了几块水晶糕点后,又满足的喝了一口橙汁,我忽然想起黛西的事情,有些好奇问:“齐叔叔,黛西不是您女朋友吗?”
齐镜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咖啡杯,他说:“不是。”
我说:“可上次在游泳池的时候,我以为你们认识。”
他似乎不怎么想谈这件事情,简短回答:“并不是。”
他这样明显简短句式的话,透露着拒绝,我也不好再问下去,便没在多管闲事低头吃着糕点,我吃完后,在要离开前,从口袋内掏出钱包给他说:“齐叔叔,您看一下,是否有少什么东西。”
他接到手中,并没有翻看钱夹内的东西,我又将袋子内的衣服递给了齐镜,他接过后,看到皱巴巴的外套,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随手递给了仆人,仆人看到那件不像样子的外套,脸色有些僵硬的接过,从客厅内离开。
既然东西都还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有停留,便和齐镜说告辞,他也没有留我,因为他也恰巧要出门,听说是要去公司处理事情,顺便可以送我一程,他的车一直将我送到宝文后,我下了车,齐镜坐在车内对我说了一句:“宴宴,星期天有时间吗?”
我推门的手停了停,对齐镜说:“有,那天我正好休假。”
齐镜说:“夜晚一起吃个饭。”
我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说:“行,那天我有时间。”
他点了点有,车窗门才缓缓关住。
我也不宜久留,东西还了也算是了却了心内一桩事,虽然齐镜今天所坐的车非常低调,可还是怕引起公司内同事的注意,在车离开后,我也快速进了宝文大厅到达策划部个后,才发现自己迟到了一个小时。
如果是平时,赵雅婷一定又会拿公司的规章制度对我进行教育,可今天,她并没有,还非常亲切问我这么晚回来,去哪里了,有没有吃饭,顺带帮我点了外卖
就连小谢都感觉到赵雅婷对我态度转变,等她离开后,小谢私下里还偷偷问我,赵雅婷是不是转性了,以前我稍微有一点事情做得不对,她就逮着我进行为难。今天迟到了这么久,不仅没说什么,还如此体贴为我点了外卖。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小谢这个问题,打开办公桌上的文件,便开始工作。
我非常清楚赵雅婷为何对我这么好,她现在只不过是在巴结我,巴结我别说出这件事情,其实我觉得她的顾虑完全多虑了,就算我有心想要她和赵毅的婚姻黄掉,把他和樊部长接吻那次的事情说出来,她当事人死不承认,我又拿不出证据,对她也无可奈何啊,而且我也不会那么蠢,不关我什么事,反而去多事插一脚惹自己一身骚。
反正她赵雅婷偷人,偷不到我身上来,也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八竿子打不着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多事插手?
嗯,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她作死就好了。
在公司连续上了三天班后,到达齐镜约我吃饭的那天,我一大早起床换好衣服,为赴约做好准备时,齐镜的秘书提前打电话告诉我,说是我和齐镜约好夜晚吃饭的事情需要推迟到下个星期五,还和我说,齐镜目前正在国外出差,暂时回来不了,让我不要介意。
我知道像齐镜他们这样的男人每天日理万机,赶不回来就赶不回来吧,我也没多说什么,和他秘书客气的说了几句没事,让他好好工作,挂断电话后,我便想起很久都没有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联系过了,便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约她们出来玩。
我听说季晓曼最近也忙得很,她目前正盯着一个大单,每天夜晚加班到深夜,和我们差不了多少,而富太太的林安筎在我电话到达后,她便在电话内对我进行咆哮说:“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混蛋已经从这个地球消失了呢!你们已经两个月零两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要割袍断义了?是不是觉得友谊走不下去了?寂寞的时候才想起我?我告诉你们,我林安筎也是有尊严的!这段时间你们别来约我,我很忙。”
说完,便啪的一下将电话全都挂断。
我和季晓曼在一家咖啡店见面后,便对视一笑,她高深莫测拿出电话再次给了林安筎一个电话,告诉她,如果她没来,那我们各自就去公司加班了。
季晓曼这通电话挂断后,在等林安筎间隙中,她忽然和我聊起了宝文公司的事情,因为她们公司和我们公司有几个小项目在合作,我们这边起了什么变化,她这边肯定第一时间一能够收到消息。
聊了十几分钟,在约定的时间内,之前还在生气放狠话说不会出来的林安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现,我和季晓曼为了哄她开心,便对她说,今天我们两人的时间全部由她主宰,她想干嘛就干嘛。
生气的林安筎,听了后,冷笑说:“这才像句人话。”
于是,我和季晓曼的时间被林安筎主宰后的下场是,血战商场,从早上十点一直逛到下午三点,我和季晓曼手上的购物袋已经重到无法承受时,林安筎还意犹未尽,一直到夜晚八点,我和季晓曼几乎要虚脱了,林安筎才算是罢休,带着我们去餐厅内吃饭。
这饭也磨磨蹭蹭吃到十点,等着齐珉金主来接我们空隙中,我和季晓曼都发现林安筎有点不高兴,起先我们以为她是因为我们很长时间没联系她,才导致她一直心有介怀,可到后面我们才发现并不是。
季晓曼第一个开口问林安筎不高兴的原因,林安筎起先不愿意说,最后才开口告诉我们说最近齐珉的大老婆又来闹了,直接闹到了林安筎亲戚那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林安筎给人做了三。
林安筎这些事情我和季晓曼听得也不少,听林安筎说过,齐珉的大老婆是个厉害的角色,没完没了的缠着她,阴魂不散,时不时来闹闹她。不过林安筎本来就是图得齐珉的钱,也确确实实是个小三儿,侵入人家家庭大老婆来闹,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们也出不来什么招,便只能象征性安慰她几句。
在齐珉来接我们之前,我拎起包便站了起来,对林安筎说:“你也知道你家那齐珉对我的意思,为了防止我们有交流,我还是先走了。”
林安筎倒也没有挽留,她说:“那你小心点。”
我挥了挥手,出门拦了一辆车赶回家。
回到家后,我脱掉衣服,缩在暖和的被窝中醉生梦死,夜晚晚饭,我妈煮好饭菜,喊我起来吃,我第一次觉得,家原来是这般温暖。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与信仰,有时候我会羡慕林安筎有花不完的钱,可有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努力换取的金钱,用起反而更有成就感。
我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星期一准时上班。
公司在这段动荡的时间内也平静下来了,我们这些新来的员工终于学着做策划方案,日子充实无比,时间也就转瞬即逝。
转眼到达星期五,那天策划部内的人下班都比较早,小谢约我夜晚去看电影,我拒绝了,我说:“我和别人约好了,夜晚一起吃晚饭。”
小谢听了,忽然暧昧兮兮问:“是不是和男朋友?”
我瞪了她一眼说:“没有,只是一个叔叔。”
小谢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怎么就没叔叔约我吃饭,哎……”
我拿起手中的包,推了小谢一把说:“走吧,我赶时间。”
我和小谢走到电梯门口时,正好碰见老曾,他笑着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小谢在一旁立即说:“曾组长,今天宴宴没时间,好像要和家人吃饭。”
那曾源一听,又说:“那宴宴,帮我和你父母问声好啊。”
曾源走后,小谢挨在我耳边,有些幸灾乐祸说:“那老曾对你有意思公司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宴宴,你好福气啊。”
电梯开了,我将小谢推进电梯内说:“这福气我宁愿不要。”
我和小谢说说笑笑到达楼下后,便在公交车站兵分两路,我按照手机内的地址坐公交去饭店,不知道运气太背还是怎样,十年都难得坏一次的公交车忽然坏在了半路,修了好久都没修好,我只能半路转车到达约定好的地方,已经是傍晚七点。
等我气喘吁吁到达包厢门口时,便正好看到米诺正没有紧皱打着电话,她看到我来了,将电话给挂断,我和她解释说路上车坏了,又堵车所以来了晚了,又问她:“齐叔叔到了吗?”
米诺表情有些怪异看了我一眼说:“在里面。”
她听了推门就要进去,米诺忽然伸出手拦住了我,我动作一停,侧脸困惑看向她,米诺说:“周小姐,您暂时还是……”
她这句话没说完,电话又响了,可她并没有立即去接,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米诺见我还在等着她的话,她最终想了想,干脆说了一句:“没事,齐总已经在里面等你了,进去吧。”
我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再多去深究什么,推开门走了进去,齐镜背对着我坐在餐桌前,我看不见他脸,只看见他手有些用力的握着一杯冰冷的纯净水坐在那儿。
我放下手中的包,朝他唤了一句:“齐叔叔?”
走到他面前,他抬起脸对我笑了笑,我在他对面坐下问他是不是等很久了,又低头看到面前半杯热腾的茶,我以为是服务员提前给倒好的,觉得有些口干,正要端起来喝时,齐镜忽然一把握住我手,声音满是隐忍说:“宴宴,不能喝。”
他握住我手臂的手非常用力,掌心有些异常的滚烫,我疑惑看向他脸,才发现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我大惊问:“齐叔叔?你怎么了?”
他立即松掉我手,起身后退几步说:“宴宴,你暂时别靠近我。”
我有些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米诺忽然推门走了进来,她没有看我,而是问齐镜:“齐先生,需要去医院吗?”
齐镜说:“先送我回家。”他说完,便又看向我说:“找人把宴宴送走。”
米诺听了点点头,齐镜便没再理我,脱掉身上的外套后便出了包厢内。他从走廊消失后,我还没彻底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米诺对还在愣怔中的我说:“周小姐,今天齐先生身体有些不适,我先送你回家。”
我这才回过神来问:“齐叔叔是不是生病了?”
米诺简短回答说:“算是吧。”她又催促我说:“我们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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