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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裴月凌砚,是作者“华阙阙”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映,娉婷多姿,蜓蝶嬉戏,一阵风过,清香幽远。萧夫人在今日给长安不少夫人贵女下了帖子,邀她们一起赏荷。长公主的赏荷宴,哪家哪户莫敢不从,凌府一早喧哗吵闹,来往女眷披红挂绿,面容俏艳。不像赴宴,倒像选美,翠丫腹诽着,将外边的动静一一讲给裴月听。裴月收到了萧夫人的口信,叫她也一并过去热闹热闹。但裴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贵女们聚在一起,个个吟风弄月,展露才情,她听不懂......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09 0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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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裴月凌砚,是作者“华阙阙”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映,娉婷多姿,蜓蝶嬉戏,一阵风过,清香幽远。萧夫人在今日给长安不少夫人贵女下了帖子,邀她们一起赏荷。长公主的赏荷宴,哪家哪户莫敢不从,凌府一早喧哗吵闹,来往女眷披红挂绿,面容俏艳。不像赴宴,倒像选美,翠丫腹诽着,将外边的动静一一讲给裴月听。裴月收到了萧夫人的口信,叫她也一并过去热闹热闹。但裴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贵女们聚在一起,个个吟风弄月,展露才情,她听不懂......

《全章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裴月愣了,凌砚晃了晃她的臀,她明显感到被戳到了。
原来是这个强。
看凌砚眉眼含笑,裴月羞恼,他居然这样一本正经调戏她。
裴月扬眉,不甘示弱地反驳:“你哪里强,你一点都不强!”
凌砚仍是在笑,深邃的眸子带着迷离,似乎醉了,抬起她的脸,贴了上去,“我强不强不知道,可你够强,让我每回都把持不住。”
凌砚盯着她红艳湿润的唇瓣,喉头耸动,渴求道:“月月,我想亲你。”
他真的醉了吧,裴月看凌砚对她不加掩饰的炽热眼神,大有一副她不答应、他就强亲的架势。
这个吻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一点点香,一点点冷,他饮过酒,怕她孕中闻到不适,喝了不少薄荷茶水去味。
裴月睁大了眼睛望着凌砚,他的睫毛尖尖打在她眼皮上,痒痒的。
心里也痒痒的,原来这就是亲吻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织在一起,好委屈,又好新奇。

府里的大小事情总归瞒不过萧夫人的。
裴月雨夜去畅欢楼胡来,紧接着凌砚送走翡翠玛瑙,萧夫人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
因着裴月有孕,凌砚和萧夫人商量,每月初一十五带新妇过来向两位长辈请安问好。
萧夫人同意,六月十五那天面上也无殊色,没有追问起小倌和婢女的事情。
裴月以为这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却不想这位素来倨傲的婆母,是留在七夕等着她呢。
大魏官员的婚假有七天,凌砚第五天便被刑部的人叫过去办公了,平日里忙得不见人影,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多是裴月一人在府上百无聊赖。
连七夕节这天也不例外,凌砚起早上值,走时亲亲裴月的脸蛋,说是晚上早点回来陪她。
裴月嘴上说不用呀随便啦,起床后却使唤翠丫,伺候她梳妆打扮。
翠丫说了句“女为悦己者容”,裴月听得似懂非懂。
安国公府有片荷塘,时值夏日,荷花开得正好,红萼绿茎两相映,娉婷多姿,蜓蝶嬉戏,一阵风过,清香幽远。
萧夫人在今日给长安不少夫人贵女下了帖子,邀她们一起赏荷。
长公主的赏荷宴,哪家哪户莫敢不从,凌府一早喧哗吵闹,来往女眷披红挂绿,面容俏艳。
不像赴宴,倒像选美,翠丫腹诽着,将外边的动静一一讲给裴月听。
裴月收到了萧夫人的口信,叫她也一并过去热闹热闹。
但裴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贵女们聚在一起,个个吟风弄月,展露才情,她听不懂,说不出,干坐着尴尬丢人。
可作为凌家的正经儿媳妇,算是半个主子,若不过去露个面,又会被人闲话,不给婆母面子。
裴月纠结了半天,才慢腾腾地由翠丫搀着走了过去。
天上日头还烈着,翠丫撑了把青竹伞,裴月从院里走到荷塘,后背衣裳都汗湿了。
小榻案几摆在几株柳树下,萧夫人华美而端庄地坐在主位,旁边有小婢轻执羽扇,为她纳着凉风。
裴月依照规矩行了一礼,萧夫人颔首,小婢上前引她入座。
座位在萧夫人的右侧,对面坐着容姿秀丽、仪态高雅的沈妙容。
冤家路窄,裴月只觉得牙口疼。
沈妙容和凌砚青梅竹马多年,眼看会修成正果,结果半路突然杀出来自己这个从天而降的表嫂,搁谁,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大婚时,沈妙容躲在门外偷偷抹眼泪,裴月无意间也瞧见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肚子,凌砚肯定不会求娶,估摸还和沈妙容你侬我侬,裴月想想心口微酸,可面对沈妙容,又心生不自在。

凌砚后悔至极,尤其那句“娶她是个错误”,事后想来,对裴月的心理,肯定造成不小创伤。
凌砚以额触地,叩撞有声:“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调查清楚事情原委,误会月月,争执之下说出令她伤心的话,还望岳父岳母给我个机会弥补月月。”
继而坦言补充:“我没有后悔娶她,我一直喜欢她,娶她有因为责任,更多的是我对她动心了,我想跟她试试。”
若真想要个孩子,哪个女人不能生,多的是人攀权附贵,想把女儿送进安国公府。
直至这场矛盾,凌砚终于正视自己的内心,他在婚前便被裴月吸引。
她直率、跳脱,迥于常人的性子,像一尾鲜活的小鱼儿,在他二十年平缓无波的人生里,跳跃着翻出滚滚浪花。
当一个女人能左右一个男人的喜怒哀乐,她在他心里,已经截然不同了。
裴渊紧攥茶盏,重重叹息:“小凌,还是算了吧,我们家月月跟你不合适。”
裴月刚回来时什么都不肯说,一个劲儿地流泪哭泣,何氏慢慢哄着她,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裴月娇纵长大,嫁人后脾性从未收敛,长公主高傲,眼里容不得沙,婆媳俩自是一番鸡飞狗跳。
再加凌砚公务繁忙,原则苛刻,裴月随心所欲刁蛮惯了,凌砚表面让她,心中早生不满,暗流涌动,两人矛盾爆发,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何氏用手帕拭了拭眼角,收去凌厉气势,换了慈母模样谆谆劝道:“世子一表人才,前途大好,何愁找不到如意女郎?我们家月月任性顽劣,实在不是当一门主母的料儿。”
“我们当初嫁月月出门,是希望她脱离父母膝下能长大,经由此事,我们也不抱希望了,女儿平安健康才是最好的,立不起来就立不起来吧。”
“我们老两口还有点积蓄,能养活她大半辈子。将来我们不在了,她还有个孩子傍身,不至于孤苦伶仃,只望长公主能高抬贵手,别来抢夺这个孩子。”
凌砚心中深感惭愧,婚前萧夫人得知裴月怀孕,不欲求娶,有意等生下宝宝,以皇权夺之。
凌砚觉得此行不妥,又对裴月有心,坚持求娶,才有这桩冤家对头的婚姻。
如今,孩子和孩子娘亲,他都不想放手,在思忖如何说服裴月父母。
何氏以为凌砚犹豫不定,继续退让:“和离之后,世子可娶高门贵女,未来的主母若是担心月月的孩子有所威胁,怕将来回去凌家认祖归宗争夺家产。等月月她爹年老致仕,我们一家人可以再回雁门,远离长安,保证不打扰世子一家妻贤子孝,团圆美满。”
裴渊附和:“夫人说得在理,世子还是请回吧。”
裴渊夫妻如此坚决,凌砚感到无力的同时,仍然跪地不起,想起昨日与沈妙容的谈话,他磕了几个响头,执著道:“岳父岳母一片好意,凌砚心领,但这非我心中所想。其他小婿不再多言,只求岳父岳母看在我与月月好过这么一段时间的份上,让我再见她一面。”
他说:“哪怕和离,也让我们夫妻见最后一面!”
裴渊与何氏面面相觑,以眼色口型交谈一会儿,迟疑着同意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裴月嘴上说和离,心里还是十分伤心,既然意决,能彻底讲清楚最好。
……
朱檀木门虚掩着,凌砚在外轻叩两声,推门进去。
房里有一股清苦的药香味道,转过珠帘,愈走近愈浓,裴月卧在榻上,听见窸窣声响,眼角的余光撇来。


“凌砚,你放开我!”裴月使力推他的手,挣着身子想往前跑。
纵使灯火昏暗,凌砚也能看清她未着一物,姿态风流地立在床边。
他一向酒量不好,今日虽喝得多,可不至于浑身滚烫难耐,还被小厮引到这暖香四溢的上等厢房。
体内的烈火要将人烧得理智全无,凌砚本意是想拉住裴月在此事上问个清楚,谁知这小娘子反应这么激烈。
凌砚不动声色地移开手上绵软的触感,箍住她的腰肢,一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你胡说八道什么!”凌砚的手烫死,把她的肌肤都要灼伤了,裴月反驳着去抠他的手,语气恶狠狠的,“我见了你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还给你下那什么?凌砚,你真是想女人想疯了,才能做出这样不切实际的美梦!”
“牙尖嘴利,做的事儿也粗俗鄙陋!”凌砚冷嗤一声,拖着她的腰,一把丢在床上。
裴小娘和凌世子向来不对付,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这此乃宿怨了。
裴月回忆两人的起源。
四年前,凌砚下场应试,一举夺得探花之位,安国公府上大喜,请来朝中同僚设宴庆贺。
收到请帖的,其中就有裴月的父亲——刚回到长安的镇南将军裴渊。
裴渊虽是一介粗莽武人,却仰慕文人清流风采。听闻凌世子才华横溢,在赴宴时特意带着不学无术的裴月去沾沾喜气。
谁知喜气没沾着,还险些惹了一身官司,更与安国公府从此结下仇怨。
当时裴月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小少女,在边关疯野惯了,肤色晒得黝黑不说,举止也不大得体有礼。
在父亲去前厅和同僚吃酒时,留在后院和同龄人玩耍的裴月,自是遭到了一众长安贵女的嘲笑鄙视。
裴月从小蛮横,哪能忍下这口恶气,骂不过,打不过,索性脱了鞋就往“吠”得最欢的小姑娘脸上砸。
那小姑娘是凌砚姑母的女儿,哭着寻来她的探花表哥过来评理。
那会儿凌砚已是十六岁的少年郎,约莫见她衣发不整,光着脚丫,手里拎双绣鞋,大有一副“谁敢出头就要砸死谁”的野丫头模样。他目露不满,嘴上仍客气劝慰。
裴月厌恶凌砚这副虚伪的护短做派,气头上恼羞成怒,当众将鞋子砸在他脸上。
安国公府祖上是开国功臣,世代承爵,赶着安国公这一代,更是福泽深厚,尚了皇帝亲妹,永嘉长公主。
凌砚不仅是国公世子,还是公主儿子,皇帝的外甥。
裴月这不过脑的举动可把裴渊吓坏了,扣着她的脑袋叫她给凌砚赔礼道歉,可她倔,别说道歉,头都没低一下。
好在凌家并未追究,此事本该打哈哈就过了。但裴月看不惯凌砚那副清高倨傲的世家子弟嘴脸,表面上说就此揭过,眼底流露出的那种鄙夷不屑的神色不要太明显,明晃晃视她如草芥虫蚁。
爹可忍,裴月不可忍。当晚她尾随醉酒后在湖边纳凉的凌砚,趁夜黑风高,四下无人,一招“恶狗扑食”,完美利落将凌砚推下了水。
这身板看起来还挺壮实的少年居然不会凫水,在水里扑腾挣扎半天,终于引来仆人相救。
春寒陡峭,湖水冰凉,因春闱考试耗尽心神的凌砚,在这一场落水后风寒缠身,病情愈重,裴渊差点没提着裴月去以命抵命。
事后,将军府给安国公府送上厚礼赔罪道歉,但都被一一拒回,两家从此不再来往,连在朝堂见面,安国公都不用正眼瞧一下镇南将军。
子不教,父之过,裴月从那以后被父亲圈在府中,修身养性,学礼明仪。
简而言之,裴月长达四年的苦哈哈教养生活,皆因凌砚而起。
不仅如此,这个小心眼的郎君还会公报私仇。
去年及笄那会儿,父亲特允她出府遛弯。裴月偷瞄瞄地去了赌坊,正赌钱赌得兴起,中途碰到凌砚带人过来查案,不由分说地将她逮捕,和罪犯一起压入刑部大牢。
抓人,关人,不审人,作为刑部二把手,凌砚以权谋私,天天给她吃清汤寡水的要命牢饭。
不过五六日,裴月从牢房出来时被折磨得两眼发白,两腿打飘,腹中酸水泛滥。看到那身绯红官服,想也不想,上前抱住他的腰,趴在他胸前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之后,裴月神清气爽,大摇大摆回家,晚上想到凌砚气得发白的俊脸,还破天荒地多吃了两碗白米饭。
“凌砚,你想干什么?”裴月见凌砚正在解官袍,思绪被拉回,拽床上的衾被遮住身体,警惕万分地盯着他。
凌砚褪下外衣放到一旁,穿着素白中衣上了榻,闻言挑了挑英挺的眉毛,“裴娘子,半夜如此跑来我房中,你还有脸问我想干什么?”
他面颊绯红,眼底泛欲,豆大的汗珠沿着清隽的轮廓滴答往下淌,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凌砚是个天生的美人,裴月心里一直承认,但天天顶着张死人脸,脾气还差,长得再美让小娘子也难生绮思。
真不知道那些背地里嚷着非他不嫁的长安贵女怎么想的。
终是她理亏,望着凌砚衣下的一团凸起,裴月面上掠过一丝窘迫和羞涩,作出了温婉的淑女模样,细声解释:“凌大人,这实在误会一场,楼里边认错了郎君,其实小女子想找的另有其人来着。”
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她以商量的语气试探道:“大人,要不我给您找几个会伺候的花娘,费用您放心,都记在我账上,包管您随意玩。”
这话说得爽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畅欢楼的鸨母呢。
凌砚心中气笑,面上不显,只冷眼看她。
许是灯光昏黄,许是酒意上头,醉眼看人,榻上这个容貌娇美、身姿丰盈的妙龄少女,竟与记忆里那个粗蛮丫头相差甚远。
小娘子乌睫扑簌,红唇微翘,湿漉漉的眼儿看着他,既有少女的娇憨,又带勾人的妩媚。
想到方才手中绵软的触感,凌砚难得起了几分逗弄心思,一本正色说:“我觉得不用花娘,裴小娘子就可以。”
裴月张着嘴巴愣住,她没听错吧,凌砚要她以身伺他?
狠狠啐了一口,裴月气愤地骂:“色胚,禽兽!”说着扔开衾被,抬腿往他身下一脚踢过去。
可惜她三脚猫的功夫在凌砚面前着实不够看,他一个侧身叫她踢了个空,还转手握住了她的脚腕。
裴月双手双腿并用挣扎,想要竭力甩开凌砚。凌砚也是醉了,一个重心不稳栽在她身上,将她压了个严严实实……
身体内强压的烈火熊熊燃烧,药效并着酒意一起上涌,凌砚再也控制不住,捂着裴月的嘴巴,将这吵闹的小娘子“就地正法”。
窗外的迎春花在月光下袅袅绽放,春夜露重,一滴滴水珠从花蕊垂落。
房内烛火摇曳,照见裴月两眼含泪,唇瓣沁血,似是疼极。
凌砚松手,低声问:“头一次?”
明知故问,裴月恨恨瞪过去一眼,可眸中盛泪,丝毫没有威慑力。
见凌砚面上纹丝不动,她凶巴巴地嚷嚷:“凌砚,你个莽夫,你快放开我!”
“不疼了,又有力气了?”凌砚故作讶然,随即嘴上正经道,“色胚,禽兽,莽夫,这一会儿你给我安了这么多名头,我不坐实那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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