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晴天白鹭”的《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便说你已被我淫辱。让你声名尽毁,被靖安侯休弃,终身受人耻笑。”赵德柱放肆大笑,笃定姜舒不敢与他对簿公堂。惊魂未定的姜舒听了这话的确被骇到,面白如纸。“对簿公堂?你以为你能活到那个时候?”郁峥手执长剑,眼中杀气暗涌。赵德柱心中一慌:“你什么意思?我朝律法,再十恶不赦之徒,也当由衙门审理定案,任何人不得擅自格杀。”郁峥面......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为防止伤到姜舒,郁峥主动出击,将战场拉远,给姜舒留下一丈安全之地。
“铮铮锵锵!”郁峥与几人交锋时,他的两名贴身侍卫也赶到了,迅速加入战斗。
以三敌七,却半点不落下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赵德柱几人就落败了。
“你们是什么人?”赵德柱撑着受伤的身体后退,此时方感到后怕。
后怕下还有一丝不甘。
只差一点,他就能尝到姜舒的滋味了。
坏他好事这人眉目凌厉,气势逼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尊贵,绝非普通人。
郁峥不屑回答,负剑转身朝姜舒走去。
姜舒一直紧张的站在悬崖边,此时危机解除,她忽然觉得双腿脱力,一抬脚腿抖的厉害,险些滑下悬崖。
“你别动,别动。”郁峥骇的墨眉紧拧,加快了脚步。
待走近了,郁峥伸出手,示意姜舒把手给他。
姜舒犹疑了一瞬,将手递给了他。
攸关生死,顾不得男女之防了。
郁峥紧紧握住,用力一拉,将姜舒带离了悬崖边缘。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郁峥改握手为扶臂,扶着腿打哆嗦的姜舒,走到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
“多谢王爷相救。”死里逃生,姜舒的声音有些发虚。
郁峥仔细打量她,见她发丝凌乱,容色惊惶惨白无色,衣裙脏乱溅有血迹,便问:“可有受伤?”
姜舒摸着膝盖道:“跑的时候摔了一跤,没有大碍。”
郁峥放了心,让她坐着歇息。
安顿好姜舒,郁峥望向赵德柱几人,眸光倏然变冷。
“胆敢冒犯侯府夫人,你们是活够了?”
“是她先逼得我没活路的。”赵德柱咬牙,将罪责归咎于姜舒。
姜舒回首,憎怒的望着死不悔改的赵德柱道:“你狼心狗肺,灭绝人性,做下种种禽兽不如的恶事,押交有司衙门已经是便宜你了。”
“哼!”赵德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威胁道:“你若不放我一条生路,等到了公堂,我便说你已被我淫辱。让你声名尽毁,被靖安侯休弃,终身受人耻笑。”
赵德柱放肆大笑,笃定姜舒不敢与他对簿公堂。
惊魂未定的姜舒听了这话的确被骇到,面白如纸。
“对簿公堂?你以为你能活到那个时候?”郁峥手执长剑,眼中杀气暗涌。
赵德柱心中一慌:“你什么意思?我朝律法,再十恶不赦之徒,也当由衙门审理定案,任何人不得擅自格杀。”
郁峥面寒如冰:“一群山匪拦路劫杀本王,打斗中被本王一剑毙命,合情合理。”
“不仅无人敢质问本王,本王倒还要责问他们失察之罪。”
话落,郁峥的剑已经横到了赵德柱肥硕的脖颈上。
感受到蚀骨冷意,赵德柱惊慌错乱,眼中满是恐惧,垂死挣扎道:“便是你杀了我,也还有其他人,只要他们透露一点口风……”
“那就都杀了,死人总不会胡说。”郁峥眸光一冷,手腕微动。
锋利的剑刃轻松割破赵德柱脖颈,血涌如柱,喷洒到草地树丛上。
赵德柱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不甘倒地。
其余几名山匪见赵德柱死了,意识到他们遇上了狠角,惊恐万分四散奔逃。
郁峥冷眼瞧着,沉声喊:“追云逐风。”
“主子。”追云逐风躬身而立,等待吩咐。
“一个不留。”郁峥声音平缓,却如冬日寒风般冷的惊心。
“是。”追云逐风得令,施展轻功追上山匪,动作利落的格杀干净。
亲眼目睹一群活人变成尸体,姜舒骇的杏眸轻颤。
“害怕就别看。”郁峥以身挡住她的视线。
沈长泽目光深沉的看了姜舒一眼,转身走了。
当沈母得知姜舒要雪球的命时,她抱着雪球不肯撒手。
雪球的确只是一条狗,但它陪伴沈母多年,对沈母而言如同孩子亲人一般,难以割舍。
“母亲,这是救晏阳的唯一机会。”沈长泽皱眉相劝。
沈母红着眼愤声道:“她为什么非要雪球的命,雪球死了她的兔子也活不过来。”
沈长泽缄默不语。
原本他也不明白姜舒为何非要雪球偿命,可看到沈母护着雪球万分不舍的模样后,他明白了。
因为明白,便知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雪球必须死。
“锦初伤了身子,恐无法再有孕,晏阳是侯府唯一的嫡子。”沈长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沈母听后终于放开了雪球,抚摸着雪球的毛发道:“让它死的痛快些,少些痛苦。”
雪球什么都不懂,伸长舌头欢快的舔着沈母的手。
沈母哽咽流泪,最后看了一眼雪球,狠心进屋关上了门。
雪球欲追上去刨门,被沈长泽一掌击毙。
瞬息而亡,没有痛苦。
沈长泽上前,拎起雪球的尸体往听竹楼去。
姜舒已换好衣服梳妆齐整,喝着茶耐心的等着。
不多时,沈长泽便拎着雪球的尸体来了。
姜舒扫了一眼,让楮玉检查。
确认雪球已死没有生气后,楮玉冲姜舒点了点头。
姜舒会意,问沈长泽道:“和离书呢?”
沈长泽从怀中取出一张薄纸,递给姜舒过目。
姜舒凝神细看,不放过一字一句。
最后看到沈长泽已落了名盖了印,姜舒满意的勾起唇角。
“楮玉,让人备车去平西将军府。”
姜舒说着,将和离书小心叠好收了起来。
沈长泽不放心道:“你收了和离书,若没有求得庄老夫人撤控该如何?”
那他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姜舒秀眉轻挑,不以为意道:“我既答应了自当尽力,但庄老夫人毕竟与我无亲无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姜舒所言句句在理,沈长泽无可反驳,只能提心吊胆的等着。
备好车,楮玉抱着姜舒一早让她备好的礼盒,同她一起去了平西将军府。
此事牵扯到庄老夫人,姜舒自然要给庄老夫人备一份厚礼。听闻庄老夫人信奉观音,正好姜舒手中有一尊成色不错的玉观音。
至于郁澜,姜舒改送了她一对东珠耳坠,郁澜瞧见时喜欢的不得了。
“其实你不必送此大礼。”郁澜嘴上说着,手上却将耳坠收了起来。
她虽贵为公主,见过不少好东西,但这样的极品东珠耳坠也很难不爱。
姜舒但笑不语,看着楮玉捧着的锦盒道:“我想去拜见一下庄老夫人。”
“应该的,这事儿她老人家可出了不少力,现在还蒙在鼓里呢。”郁澜心虚讪笑。
姜舒瞪大眼,被郁澜的胆大妄为惊到了。
姜舒不敢想,庄老夫人知道真相后会如何。
看出她的担忧,郁澜宽慰道:“没事,顶多骂我两句,又不痛不痒。”
姜舒一路忐忑,郁澜却跟没事儿人一样,想来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庄老夫人在府中供奉了一尊观音像,此时正在观音像前诵念观音经。
听到下人禀报后,她从观音像前起身,步履平稳的移步正厅。
“见过老夫人。”姜舒福身恭敬见礼。
庄老夫人瞥她一眼,道:“坐吧。”
姜舒和郁澜规矩坐下。
“你们来找我这个老婆子做何?”庄老夫人明知故问。
察觉到有人进屋,姜舒扯过一旁的外衫披上,缓缓转身。
“侯爷?”
姜舒拧眉,挑开纱帐走了出来。
方才的一幕令沈长泽看怔了,此时方回过神来。
一开口,气已消了大半:“你为何要让岳父半价售酒,上调粮价?”
沈长泽不明白,姜家为何要行如此损人不利己之事。
思来想去,只能是姜舒授意。
姜舒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冷茶喝净,不急不缓道:“侯爷在说什么?”
她仰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沈长泽,澄澈的眼中尽是迷惑不解。
沈长泽皱眉:“你不知道?”
姜舒无辜眨眼:“我该知道什么?侯爷不妨明说。”
见她似当真不知,沈长泽在她旁边坐下,将事情原原本本同她说了一遍。
“依你之见,岳父此举为何?”
姜舒认真思忖道:“商人所为皆为利,父亲此举应当是一种营商手段。”
“侯爷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
沈长泽略有些难堪道:“闻香醉的生意受到了影响。”
“听闻锦夫人有祖传秘方,应当影响不大。”
沈长泽叹气摇头:“有半价酒水出售,那个傻子还会再去买高价酒水?便是闻香醉再有独家秘方,也不管用。”
“很严重吗?”姜舒眸光微闪,笑意深藏。
沈长泽点头。
姜舒宽慰道:“侯爷不必过于担心,父亲此举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届时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可闻香醉等不起!
他们筹备了近两月,开张二十日就受此重创。别说买下店铺的钱了,便是酿酒的本钱都还未赚回。
此等手段对老铺影响不大,但对新铺的打击却是致命的。
过个十天半月,闻香醉客源已失,想再恢复兴隆,怕是艰难。
沈长泽明白,现下能帮他的只有姜舒。
可姜舒东拉西扯的宽慰,绝口不提帮忙。
“咳。”沈长泽低咳一声,厚着脸皮道:“你可否同岳父说说,别再半价售酒了。”
只要不再半价售酒,粮价涨就涨吧,大不了少赚点,总比没生意强。
“我一个出嫁女,插手娘家的生意,这……”姜舒一脸为难。
沈长泽抓着她的手道:“我知此事令你很为难,但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姜家而言,降价涨价只是营商手段,全凭心意根本不在乎一时盈亏。
可闻香醉是他和程锦初的全部,若经营不善,侯府没了进项,支撑不了多久。
为着这一大家子,沈长泽豁出这张脸了。
深情款款的看着姜舒请求:“夫人,请你帮帮我。”
炎炎夏日,姜舒被他抓着手,热烘烘汗津津的十分难受。
然她还要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带着几分娇羞点头:“好,我这就写信给父亲。”
“多谢夫人。”沈长泽心头一松,亲自给姜舒铺纸研墨。
直到亲眼目睹姜舒写好信交给楮玉,沈长泽才放心离开。
方低声下气求过人,他实在无颜面对姜舒。
姜舒站在窗前,杏眸嫌恶的望着沈长泽出了听竹楼。
“檀玉,打水来,我要净手。”
沈长泽出了听竹楼,准备去花园里透透气,迎面撞上了徐令仪。
“侯爷。”徐令仪恭敬见礼。
她穿着束腰绿裙,勾勒出饱满胸膛和杨柳小腰,乌发高盘露出欣长白晳的脖颈,以及胸前小片肌肤。
犹如夏日里的一株清凉绿荷,引人采撷。
见她手里端着个托盘,盘里放着青瓷小盅,沈长泽问:“你端的什么?”
“妾身自己做的冰酪,给夫人送去。”
“好吃吗?”沈长泽问。
徐令仪微怔:“菘蓝苑还有,侯爷可去尝尝。”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姜舒笃定的语气让徐令仪无从否认,面皮微红的反问:“侯爷气宇轩昂,英俊风逸,夫人不喜欢吗?”
沈长泽的身份和样貌,虽不说数一数二,但在上京也是中上之资。且他还是英勇善战的将军,是多少闺秀想要的梦中郎婿。
徐令仪大着胆子瞧向姜舒,发现她的眼中没有半丝情愫。
“也是喜欢过的吧,就像刚破土的种子,还未看见太阳长什么模样,便被大雨淹死了。”姜舒怅然失笑。
在徐令仪心里,沈长泽这般英俊尊贵,不滥情还怜香惜玉的男人,简直是世间难觅的良婿。
这样的人,姜舒竟不喜欢?
她不理解,也不敢问。
“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侯爷的?”姜舒问。
徐令仪眼中的情愫太浓,定是积年累月之故。
可沈长泽戍边六年,方归来几月,与她并无机会见面。
难道,是七年前的牡丹宴?
见姜舒眼神清明似已猜透,徐令仪羞臊咬唇道:“七年前的牡丹宴上,妾身对侯爷一见钟情。”
她在赌,赌姜舒对贵族往事并不知晓,最多也只知道七年前的牡丹宴。
而实际上,她爱慕沈长泽的时间更早,更久。
但这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她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姜舒对他人的私情并不无兴趣,只是惊叹于徐令仪的痴情。
“如今,你也算得偿所愿了。”姜舒恭叹。
以徐令仪庶出的身份,她是绝无可能做侯府正妻的。她想嫁给沈长泽,只能为妾。
徐令仪也明白,万分感激道:“妾身能如愿,全靠夫人成全。”
姜舒轻笑,笑而不语。
直至方才她才明白,那日昭觉寺偶遇,并非偶然。
就凭这份等待七年的坚韧,徐令仪也绝无可能自尽。昭觉寺的走投无路,不过是她的精心谋划。
被人利用虽心有不悦,但姜舒并不怪徐令仪。
女子不易,徐令仪的行为也并未伤害到她,是以她可以原谅。
从听竹楼出来,徐令仪后背浸出一层薄汗。
姜舒虽没怪罪,但她总归是心虚。
一番兜底,往后她便被姜舒拿捏住了把柄,只能听之任之。
不行,她不能任人拿捏,她要在侯府站稳脚根。
瞧了一眼天色,沈长泽即将回府,徐令仪抚了抚鬓发,回去精心打扮去了。
一段时间的相处,徐令仪已经摸清了沈长泽的喜好。
知他不喜浮华妖艳的扮相,她便拾掇的干净清新。他不喜拈酸吃醋无理取闹,她便大度宽和懂事体贴。
如此,将沈长泽抓的牢牢的。
顶着酷热累了一天的沈长泽回府,将晏阳送回寿永堂,给沈老夫人请了安,遂去了菘蓝苑。
徐令仪捧上一碗冰酪,给沈长泽解暑。
一碗冰酪下肚,沈长泽舒服的喟叹。
这几日是他回京后过的最舒坦的几天,不用解释,不用哄人,他可以全身心的放松。
“侯爷累了一天了,可要泡个热水澡去去乏?”徐令仪试探的问。
因近日都宿在菘蓝苑,沈长泽的衣物也都在此处。
“嗯。”沈长泽应声。
徐令仪立即吩咐碧桃去准备热水。
不一会儿,热水备好了,徐令仪拿了干净衣衫,侍候沈长泽沐浴。
一身疲乏的沈长泽坐在浴桶里,闭着眼享受徐令仪的轻柔按摩。
估摸着泡的差不多了,徐令仪拿了澡豆沾水后抹到沈长泽身上,滑腻柔荑轻轻揉搓,搔的沈长泽酥#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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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女主与前男主和离。
第129章,女主与男主在一起。
第163章,男主和女主被赐婚。
很好看,三天追完,作者大大一定要坚持更[爱慕][爱慕]根本不够看
很喜欢看的一本书,作者文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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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沈母一脸惊慌,道:“我接管了府中庶务,每日忙的头疼,那还有功夫照管两个孩子。”
沈老夫人不满的瞪她一眼,道:“送去寿永堂,我老婆子闲的慌,我来管。”
沈母讪笑:“不是我不想管,实在是有心无力。”
晏阳这般不听话,她实在管不了。
“要不,送去舒儿那里。舒儿聪慧机敏,识字明理,比我们适合教养孩子。”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沈长泽看向姜舒。
姜舒眸子微动,带着些许嘲讽道:“让我教养,锦夫人怕是夜夜都不能安枕。”
程锦初对姜舒的态度,旁人不清楚,沈长泽却心知肚明,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行了,就让他们去寿永堂,陪陪我这个寂寞的老婆子。”沈老夫人一语定音。
人无故不亲。姜舒不可能真心以待。
是以,沈老夫人还是觉得自己教养最为妥当,有什么需要找姜舒便是。
谁教养定下了,可如何教养却犯了难。
对于冥顽不灵的晏阳,几人头疼的无计可施。
“夫人,你可有见教?”沈长泽问姜舒。
如沈母所言,姜舒聪慧明理,定有高见。
姜舒本不欲插手,但见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一脸绝望死寂的模样实在可怜,便道:“侯爷是想让晏阳明理成才,还是让他听话读书?”
“有何区别?”沈长泽不解。
姜舒道:“侯爷看外面那些树。”
沈长泽依言望出去,看见院中种了许多树。
“银杏,玉兰,桂花,罗汉松……它们都是树。有的能结果,有的会开花,有的能吃,有的好看。它们各不相同,却都受人喜爱。”
“孩子同树一样,不同的孩子会长成不同的树。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让玉兰变银杏。”
姜舒顿了顿,又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教不成才。但也要因材施教,不能一概论之。”
“你的意思,不让他读书了?”沈长泽皱眉。
姜舒摇头:“不是不读,是不逼。侯爷不妨问问,晏阳他到底喜欢什么?想学什么?”
沈长泽深深的看了姜舒一眼,转而问晏阳:“告诉爹爹,不读书你想学什么?”
晏阳抬头看他,鼓起勇气颤声道:“我想习武,像爹和娘一样做威风凛凛的将军。”
“不行!”沈长泽一口否决。
战场凶险,他不能让晏阳步他的后尘。
晏阳被沈长泽吼的身子一抖,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看着一点就炸的沈长泽,姜舒颦眉道:“孩子犯错,为人父母当言传身教,以身作则。动辄斥骂打罚,不耐给予教诲,顽童如何能成才?”
不仅不能成才,时日一长恐生怨恨。
“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将军。”沈长泽声音缓了下来,却十分坚持。
姜舒道:“习武并非只能做将军,做将军也不仅只习武便可。侯爷若想改变晏阳,不妨以身作则,言传身教。”
“何意?”
姜舒道:“左右这书他也读不进去,便索性先磨两年性子。侯爷将他带在身边,教他习武强身,看读公文,让他知晓武将也需识字。”
武将也需识字。
听到这句话,晏阳身心一颤。
“祖母,母亲以为如何?”沈长泽请示二人。
不读书,可是一件大事,他怕做错决定误了晏阳前途。
沈老夫人同沈母对视一眼,道:“就这么办吧。”
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十八章 夺取
商量好晏阳的事,沈老夫人让下人将他带回揽云院,请方医女给他看伤。
姜舒欲起身离开,沈长泽叫住她。
“夫人且慢,我还有一事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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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仪目送他离开,等着他回来一同用晚膳。
第四十五章 离心
沈母霜居多年,院中十分冷寂。
闲来无事时,便侍弄花草打发时间,还养了一条狮子犬解闷。
沈长泽走进汀兰院,看见沈母正在给花树剪枝,苏嬷嬷跟着拾掇枝叶,狮子犬围着她们打转玩耍。
“母亲,嬷嬷。”沈长泽走近问安。
听到声音,狮子犬乐颠颠的跑过去,仰头望着沈长泽摇尾巴。
“侯爷来了,快进屋说话。”苏嬷嬷接过沈母手中的剪刀,让母子俩进屋。
“雪球,过来。”狗跟着往屋里跑,苏嬷嬷忙将它唤了回来。
沈母净了手,进屋后坐下。
“母亲唤我来有何事?”沈长泽开门见山的问。
苏嬷嬷端着茶水进屋,给母子俩奉上。
沈母端起喝了半盏,才慢悠悠的开口:“锦初和令仪都有孕了,舒儿却迟迟未有消息,你可得抓紧点。”
沈长泽皱眉:“这是我和她的私事,母亲就别管了。”
“我怎能不管?舒儿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她第一个进府却一直未有孕,你让旁人怎么说她。”沈母语重心长的劝导。
自打沈长泽回京,姜舒的变化十分明显,再如此下去,只怕姜舒会同沈长泽离心。
沈长泽拧眉,想起姜舒昨日的态度,声音冷沉:“强扭的瓜不甜。”
他不是没有主动亲近过姜舒,而是被姜舒推开了。既然她不愿,那他也不屑强迫。
他要等她后悔,主动服软。
“什么意思?”沈母一脸茫然。
沈长泽不欲多说,转而探道:“母亲,姜舒这几年可有同谁亲近相熟?”
沈母点头:“有的,她同长公主交好,隔上三两月便约着去上香,或过府相会。”
“除了长公主呢?”
“那便没有了。”
“或许有呢,只是母亲不知?”沈长泽不死心。
沈母笃定道:“不可能,她每次出府都会同我知会,且有府中下人护卫跟着,回来都会向我禀报。”
沈母的话提醒了沈长泽,他决定去问问常跟姜舒出府的下人护卫。
“母亲若没别的事,儿子告退了。”沈长泽急不可耐。
沈母却道:“我还没说完呢。”
沈长泽只能耐着性子恭听。
“今日我去瞧舒儿,同她说了会话。提到让她为你营算时,她却拒绝了,你可是什么地方惹她不快了?”
前些日子姜舒还费心尽力的为沈长泽出谋划策,怎的今日突然就转了性了?沈母觉得奇怪,回来经苏嬷嬷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听沈母话里话外让他在姜舒面前低头,沈长泽十分不快。
沈母似没有看出来,接着道:“你只有让舒儿对你死心塌地了,她才会心甘情愿的为你营算,通过长公主搭上璟王,往后你在朝中才能官途亨通。”
“我自会努力上进,无需搭上他人。”沈长泽立时反驳。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沈长泽是万万不行。
沈长泽明白璟王是棵大树,但他不愿在璟王面前失了尊严。
“你怎的如此执拗,官场本就是拉帮结派,官官相护。你如此冥顽固执,可是要吃亏的。”沈母急的不行。
沈长泽道:“朝中并非只有璟王一人,璟王也并非最佳人选。既要结交,何不结交太子。”
沈母一听愣住了:“你能搭上太子?”
若能搭上太子,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毕竟那是下一任帝王。
“太子刚正恭谦,知人善用。只要我奉公守纪,能力出众,总会被太子瞧见纳用。”沈长泽神情凝重,颇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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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名分
兔子不是吃的还能干嘛?
钟越努力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对,它的皮毛还能做帽子围脖披风。可就这么一只,做什么都不够啊。”
檀玉仰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别打这兔子的主意。”
“哼,明儿我去买十只。”钟越下巴一抬,傲娇的走了。
说来钟越也是个趣人儿。
不仅菜做的一绝,性子也洒脱随性。已年近二十却并未嫁人,一心只想厨名扬天下。
楮玉请到她,实乃幸运。
“夫人,不给它取个名字吗?”檀玉将兔子放到石桌上,拿着菜叶喂它。
沈长泽盯着它瞧了片刻,道:“就叫不白吧。”
“不白,哈哈哈……确实一点也不白。”檀玉笑抽了。
沈长泽起身回屋歇息,吩咐楮玉道:“侯爷回府了告诉我。”
“是。”楮玉不知道昭觉寺的事,以为沈长泽是想同沈长泽亲近培养感情。
是以傍晚时分沈长泽一回府,楮玉就兴高采烈的告诉了沈长泽,还特意给她梳妆。
“去通知侯爷锦夫人和太夫人到寿永堂,我有事要同他们说。”沈长泽俏脸沉凝。
檀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便去了。
一刻钟后,侯府主子齐聚到了寿永堂。
“你有何事要说?”如此兴师动众,惹的沈老夫人微有不悦。
沈长泽几人纳罕的盯着沈长泽,等着她开口。
沈长泽看向沈长泽,樱唇轻启:“侯爷可还记得徐令仪?”
听到这个名字,沈长泽只是微愣,沈母和沈老夫人却面色大变。
看他们的反应,程锦初明白其中必有内情。
“怎么突然提起她?”沈母讪讪的问,神色十分古怪。
沈长泽不理她,只盯着沈长泽问:“侯爷可记得?”
“记得。”沈长泽俊脸冷肃的点头。
他知道,沈长泽突然提起,必然是知晓了什么。
“都是陈年往事了,提起来做什么。”沈老夫人想糊弄过去。
沈长泽瞥了她一眼,道:“今日我去昭觉寺上香,在后山撞见徐小姐被人欺辱。她们说她名节有失,逼她羞愤寻死,幸被孙小姐救下。”
“事后她拦住我,求我给她一条活路。”
说到此处,沈长泽再次望向沈长泽:“侯爷可知她此话何意?”
沈长泽握拳,沉声辩解:“当年我并非有意,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
沈长泽心中冷笑,面色不霁道:“女儿家的名节重于性命,侯爷可知徐小姐因这场误会误了一生,甚至都活不下去了。”
“她想如何?”沈长泽收紧拳头问。
沈长泽如实道:“徐小姐所求不高,只想入府做个侍妾。”
“然她毕竟是大学士之女,侯府不能如此折辱她,所以我想让侯爷抬她做偏房。”
侍妾只是低等贱妾,而偏房是仅次于正室夫人的贵妾。
“哐当——”程锦初失手打翻了茶盏。
她知今日有大事发生,但她没想到竟是给沈长泽纳妾!
她方回侯府不久,立身未稳。一个沈长泽就够她头疼了,再来个妾室,她根本无力应对。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沈长泽继续道:“今日之事众夫人小姐亲眼目睹,长公主也在场,侯爷择个吉日迎人吧。”
说完,沈长泽起身离开寿永堂。
“等等。”程锦初追了出来。
沈长泽在院中停下脚步回头。
“你当真能容忍夫君身边有旁的女人?”程锦初不甘质问。
她不想让沈长泽纳妾,但她一人反对定然无用,所以她想拉沈长泽一起。
可她不明白,沈长泽为何要引狼入室。
睇着瞋目切齿的程锦初,沈长泽笑了:“于我而言,一个两个并无不同。”
没有女子能容忍夫君身旁有其他女人,但自程锦初出现那一刻起,就毫无意义了。
程锦初面色一僵,张口结舌。
这一晚,沈长泽同程锦初同床异梦难以安枕,但沈长泽却睡的很香。
这次的事情闹的很大,次日便流言四起。早朝时沈长泽还被参了几本。
沈长泽明白,这妾是非纳不可了。
下朝归府后他找到沈长泽,颓然道:“徐小姐既求了你,这事便交由你操持,择个良日迎她进府吧。”
“以何名份?”沈长泽平静的插着花。
沈长泽似是很疲惫,揉着眉心道:“依你所言。”
见沈长泽一脸被逼不愿,沈长泽劝道:“徐大人虽只五品大学士,但隶属内阁是天子近臣,于侯爷仕途有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沈长泽震惊的望着沈长泽,眼神逐渐炽热。她一介商贾之女,竟然懂朝政,实在令人惊奇。
沈长泽说的不错。他虽有爵位官职在身,但武将地位远不及文官。往后有了内阁大学士相帮,他在朝中定然顺遂许多。
“夫人所言极是。”沈长泽面上的不愉消散,心头也松快下来。
沈长泽低眸弄花:“侯爷既明白,往后便对徐小姐好些。”
“我明白。”沈长泽定定的看着她,别有深意。
他最该厚待的是她。
纳妾不似娶妻那般讲究繁琐,择个吉日一顶小轿抬进府便可。
但想到徐令仪这些年受到的非议羞辱,沈长泽尽量给足她体面。
因她处事周到,原本憋了一肚子火的徐家挑不出半点错,欢欢喜喜的应了这门亲事。
程锦初看到下人将空置的菘蓝苑打扫干净,挂上红绸贴上囍字,胸口堵的慌。
这几日晏阳生病,将他完全交给下人她不放心,可酒坊开业也需要她跟进。
是以她一边照顾晏阳一边顾着酒坊,忙的脚不沾地,人都累瘦了一圈。
再加之心气郁结,竟吐了一口血。
可即便如此,既定的事也无法改变。
她忽然明白,想要在侯府站稳脚跟,她该依赖的人是晏阳。
不论沈长泽娶多少女人,生多少孩子,晏阳始终都是他的嫡长子。
她一定要教导好晏阳,让他早日拿下世子之位!
而被她当作倚仗寄予厚望的晏阳,此时正拿着剪刀祸祸沈长泽送他的葵花。
程锦初回到揽云院时,葵花已经被剪了个稀巴烂。
“晏阳,你在做什么!”沈长泽厉喝出声。
做坏事被抓包的晏阳吓的手一抖,剪刀掉到了地上。
夺葵,多好的意头,竟被他亲手毁了!
程锦初冲过去,看到地上稀烂的葵花,抬手给了晏阳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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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富裕衣食无忧,难以理解让沈长泽长吁短叹的艰苦到底有多苦。
她从未见过死亡和杀戮,不明白使沈长泽噩梦惊醒的战场有多残酷。
但从沈长泽的语气中她明白,他再也不想回到塞北。
“当然,塞北也有美丽的时候。春末夏初,万物复苏。嫩绿的草地上开满各色野花,牧羊人挥着马鞭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姜舒闭着眼,跟随着沈长泽的声音想象入梦,呼吸渐稳。
习武之人耳力极佳,听到床上人睡熟后,沈长泽止了声音,唇畔扬起一抹宠溺笑意。
近日他夜夜宿在菘蓝苑,床笫之事有些过度。加之此次出门要事在身,他并无旖旎心思。
这般分床而眠,心平气和的叙话入睡,也别有一番温情。
沈长泽觉得,姜舒或许不是个可心的妻子,但一定是个称心的贤内助。
第三十五章 包庇
翌日一早,沈长泽同姜舒从桑岩庄出发,去往岑河庄。
两庄间隔不过三十里路,午时前便到了。
与桑岩庄不同,岑河庄的庄管是沈母的远房子侄。
“侯爷夫人一路劳顿,快快进庄休息用饭。”庄头赵德柱满面笑容的将两人迎进庄。
许是收到了消息,赵德柱有所准备。
丰盛的膳食,干净的屋子,毫无纰漏的账册。
姜舒明白定是沈母派人给赵德柱通风报信了,什么也查不出。
但她早有耳闻,赵德柱此人荒淫好色,借着庄头的身份和侯府的名头淫人#妻女,作恶无数。
是以在进庄前,姜舒命霍冲和檀玉离开队伍,悄摸去暗访庄户。
“天气太热,我乏了,先就到这儿吧。”姜舒放下账册起身。
隔着薄纱屏风,赵德柱色眯眯的盯着屏风后的倩影,脑中遐想连篇。
这屏风是赵德柱特意准备的,薄透可见人影,惹人臆想。
起身离开的姜舒察觉到一道灼人的视线,她回头往屏风看去,看到赵德柱在探头窥视。
简直色胆包天!
姜舒狠狠皱眉。
“怎么了?”沈长泽顺着姜舒的视线看去,也跟着皱起了眉。
赵德柱好色一事,姜舒同他说过。但他没想到赵德柱竟如此大胆,连他的夫人也敢觊觎。
沈长泽恼了,当下便要发作。
姜舒拦下了他。
回到屋中后,沈长泽气恼的问:“你为何拦我?”
姜舒抿唇道:“我若不拦,侯爷打算如何?”
“自然是兴师问罪教训他。”
再是远亲,敢对他的夫人不敬,也不能容忍。
“以何罪名教训?”
“觊觎侯府夫人乃大不敬。”
“可有实证?如何服人?”
沈长泽默了。
只是隔着屏风看了一眼,算不得凭证。
“再者,侯爷又打算如何教训?”姜舒咄咄逼问。
对付赵德柱这种老色鬼,训斥责骂不痛不痒,小惩小罚无足轻重,根本无法遏制其恶行。
要处置就得处置彻底,让他再无作恶可能。
傍晚时分,霍冲和檀玉回来了。
“侯爷,夫人。这是庄上佃户所述赵德柱的罪行。”霍冲呈上一叠纸张。
沈长泽接过,认真翻看。
五年前六月初八,赵德柱打伤王老爹,强占了王老爹年仅十四的女儿,强娶为妾。
四前年二月初三,赵德柱侮辱李梅娘,李梅娘不从,被逼跳河自尽。
四前年腊月初五,赵德柱强纳陈秀娥为妾被拒,与陈秀娥未婚夫林磊起了冲突,后挟私报复让林磊雨夜巡庄,致林磊被山上滚石砸断腿,落下终身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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