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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

胭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中的人物时听雨时沐寒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胭回”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内容概括:草,要军功有军功,要本事有本事。在他的口中,陆卫国俨然一个香饽饽。时父狐疑,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轮得到他们家?不是他妄自菲薄,谁让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呢。看出了时父的不信任,冯伟脸上的笑容顿了下,摆了下手道:“当然了,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什么缺点?”时父急问。“就是吧,我们营长在战场上受了点......

主角:时听雨时沐寒   更新:2024-03-26 0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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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时沐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中的人物时听雨时沐寒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胭回”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内容概括:草,要军功有军功,要本事有本事。在他的口中,陆卫国俨然一个香饽饽。时父狐疑,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轮得到他们家?不是他妄自菲薄,谁让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呢。看出了时父的不信任,冯伟脸上的笑容顿了下,摆了下手道:“当然了,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什么缺点?”时父急问。“就是吧,我们营长在战场上受了点......

《精品阅读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精彩片段


时听雨的婚事成了难题,时父时母上班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研究员魏建进来喊了一声,“时教授,外面有人找。”

时父放下手中的笔,把抽屉锁好,就走了出去。

来人正是昨天在国营饭店吃饭的冯伟。

时父并不认识他,却看到他身上的军装,这制式,起码得是个营级。

现在军中干部服和士兵服是不一样的,这个年代的军服没有肩章,区别就在服装的兜上。

再一个就是鞋子,级别高的军官会发皮鞋,其他的都是解放鞋。

但是谁也不会没事天天把皮鞋穿脚上。

所以最后看的还是军装。

干部服是四个兜,营区的人管提干也叫穿上四个兜。

“你是?”时父眼中带着疑惑地问。

冯伟脸上带着笑,老早就把手伸了过去,双手握住了时父的手,热情地说:“哎呦,时教授,久仰大名,我是冯伟,是一营的教导员。”

时父被动地跟对方晃了下手,不知道对方找他何事?

冯伟带着时父往旁边走了走。

“时教授,是这样的,我们营长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听说您闺女是样样拔尖儿,所以我就是来问问您闺女许了人没?要是没许人,我来给我们营长和令嫒搭个线。”

时父的感觉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有点不真实。

“许倒是没许人,只是你们营长的情况我们不了解,能先跟我说说吗?”

对于老搭档的吹捧,冯伟是张口就来。

什么身高一米八九,体格棒,不抽烟喝酒,也不爱拈花惹草,要军功有军功,要本事有本事。

在他的口中,陆卫国俨然一个香饽饽。

时父狐疑,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轮得到他们家?

不是他妄自菲薄,谁让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呢。

看出了时父的不信任,冯伟脸上的笑容顿了下,摆了下手道:“当然了,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

“什么缺点?”时父急问。

“就是吧,我们营长在战场上受了点伤……”

冯伟的话没有说完,时父的脸就冷了下来。

受了伤还能继续当兵的,肯定不是缺胳膊断腿的,能在保媒拉纤的时候被重点提出受了点伤的,那还能伤哪儿?

这不是明摆着伤了命根子不能人道吗?

“不成不成,我好好一个闺女,绝对不能嫁过去守活寡!”

冯伟:……

日月可鉴苍天为证,他冯伟可没说陆卫国不能人道啊!

见时教授转身就要走,冯伟赶紧拦了拦,“哎呦,我的时教授,您想哪儿去了。”

“不是我们营长那里受伤了,是伤在这儿。”

说着,冯伟指了指自己右眼到颧骨的位置。

“右眼尾到颧骨下方有道疤,其他真没什么!”

时教授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是我想差了。”时父道,“至于你们营长,这个我得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下。”

他担心他闺女不同意,毕竟对方容貌有损,他闺女又一向爱美。

“这个当然。”冯伟见事情有戏,顺杆子往上爬,“您看咱们约个什么时间见一面,到时候人品咋样也能看个明白。”

时父到底还是妥协了,“那就明天我下班后吧。”

他也怕拖的时间长了,女儿还没来得及结婚,他们就要被下放了。

其实离他们收到消息被举报已经有一周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好比脑袋上悬了把刀,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那吊着的滋味真是难熬。

……

时听雨没想到,她前一天刚相亲被人鸽了,第二天晚上又收到了一个要相亲的消息。

“爸,你可千万别病急乱投医。”时听雨决定让老父亲三思而后行。

时父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这相亲就像买鞋子,得一双双试,这不叫病急乱投医,这是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时听雨被时父说服了。

“好,那明天就去见见。”

她也知道时间不等人。

现在家里人恨不得上午相亲成功,下午就把证扯了才好。

时父时母对于明天晚上的见面抱着极大的希望。

冯伟作为教导员,能够找他们,没道理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既然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还能提出要把小雨说给他们营长,那自然是能够保下小雨的。

时父时母重视的结果,就是相亲的当天晚上,两人穿得相当正式。

那气派,妥妥的就是高知分子的模板。

时听雨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这里的精心打扮也不过就是擦了点粉,涂了个口红。

现在的化妆品种类太少了。

原主在国外倒是带回来一些,但也过去四年了,即使没用完,也都过期了。

时母看着一身裙装,编发蓬松好看的女儿,满意地点点头。

尤其是女儿的口红,擦上去只觉得唇红齿白,好看得紧。

“这样好,显气色,也漂亮。”

时家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不敢接待陆卫国到自己家,生怕以后给对方惹麻烦,事发后再说不清楚。

所以地点还是定在了国营饭店。

至少人来人往,不怕瓜田李下难分辩。

这次相看,冯伟和陆卫国先到的。

冯伟忙前忙后的点了菜,又擦了桌凳。

陆卫国却是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周围的桌子一个人也没有,以他们俩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带。

服务员几次看过来,却不敢上前说一句。

“你态度端正点,别一副死人脸,要笑知道吗?”

陆卫国牵了牵嘴角,被冯伟一手遮住了脸,“算了,当我没说,其实不笑也挺好。”

这一笑也太吓人了,这哪是相亲,这分明是寻仇。

时家三口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圆桌边坐着两人。

时听雨朝那里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们,按照她写生多年的经验,这男人至少一八六以上。

冯伟面朝着大门的位置,看到来人赶忙招呼:“时教授,刘教授,还有时同志,赶紧过来坐。”

陆卫国听到冯伟的声音,起身转头。

“吓!”

一个照面,时父时母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长相……

倒是旁边的时听雨神色如常。

她的眼睛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器,第一眼看的是对方的三庭五眼,再就是骨相。

转过来的高个男人骨相优越,五官偏冷又带着些杀气,那道疤简直是点睛之笔,让他冷冽的气质更加突出了。

这若是放在后世,应该也是个别具一格的纯狱风酷哥。

只是如今这年代的人的审美更倾向于朱时茂那种类型,或者国字脸的正直长相。


陆卫国长得凶是公认的。

但是营里的战士也最服他。

无论是前线还是做任务,他都是身先士卒,平日里训练士兵也练得最狠。

用他的一句话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多条命。

所以此时陆卫国的瞪眼不管用了。

时听雨总觉得陆卫国给她的感觉很矛盾。

看着是一脸冷厉,沉默寡言的,可接触下来会发现,你问什么他答什么,还不是敷衍的那种,意外的好说话。

果然先入为主、以貌取人要不得,看看这些兵的表现就知道了。

他们眼里的亲近是骗不了人的。

无论是原主还是她,都不太习惯太热情的人,轻微社恐。

非要社交的时候也不是不行,只是会有些别扭。

但是她看人眼色的能力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要是诚心想要交好别人,一般人也很难拒绝。

就比如现在。

那几个战士越来越近,一脸热情洋溢地笑着,嘴里还喊着嫂子。

时听雨开始了自己的被迫营业。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跟对方打了招呼,他们说话,她也有问有答。

态度不高傲,回答的语气也让人如沐春风。

眼看着几人越挪越近,饭盒都端到他们桌子上了。

陆卫国伸手挡住了饭盒的去路,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你们到那边去。”

几个士兵见营长脸上不容置疑的表情,默默地撤退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时听雨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着笑意。

果然这男人还是很细心的,看出了她的不自在。

当兵的吃饭都快,士兵们很快吃完饭了。

几人扬着笑脸,道:“营长,嫂子,你们慢慢吃,我们先去忙了。”

时听雨点了点头,陆卫国瞥了一眼,眼神示意,还不赶紧走!

他们走了后,大厨那边的菜也好了。

时听雨吃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挺好吃的。”她道。

陆卫国默默地把那盘菜往时听雨的面前推了推。

“你多吃点,这是小灶,平时大锅饭没有这个味道好。”

时听雨很给面子的吃了不少。

吃过午饭后,两人又开车去了市里,准备把剩下的东西一起置办齐全。

至少生活必需品得买好。

吉普车是部队上的,这几天闲置,但老是开出去影响不好。

两人到了市里,路过邮局的时候,陆卫国停了下来。

时听雨看了看空空的车里,不解地问:“你要寄东西吗?”

陆卫国解开安全带:“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我们结婚的事。”

时听雨这才想起来,陆家还不知道他们结婚了呢。

他们的时间太赶了,也没有回去办酒。

陆卫国看着她问:“你是要在车上等,还是跟我一起下去?”

现在电话费贵,打一分钟一块一毛钱,大家都是长话短说,根本用不几分钟,现在也不是放假的时间,她刚刚透过门看了下,没什么人排队,便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陆卫国嗯了声,下车了。

看着他大踏步离开的背影,时听雨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

自古婆媳难相处,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原主的家庭,都没有什么复杂的关系,但陆卫国家不是,他家好像是个挺大的家庭。

她有些担心以后跟对方的家庭不能和睦共处。

时听雨有自知之明,她自觉自己不是个能吃苦的人,并不是现在这个时代婆婆喜欢的儿媳类型,再加上现在他们家随时要被下放的情况,很难有人会喜欢这样的。

她只希望她从对方只言片语中分析的没有错,陆家人都挺好。

陆卫国拨的是陆父单位的电话。

陆卫国的父亲陆大明是东省连市下面怀县钢厂的一名七级高炉工,算是钢厂的技术型人才。

陆母陈巧凤是县城纺织厂后勤部的主任。

而陆卫国的大哥陆建国则是跟陆父陆大明一个厂的,只是人在保卫科。

陆大嫂秦萍则是纺织厂的工人,当初便是陆母先看上的秦萍,给自家大儿子说了这门亲事。

陆大明听说有电话找,便知道肯定是小儿子。

他们一家都在县城,陆卫国爷爷和二叔他们则是在下面村里,一般村里人也不舍得打电话过来。

听到电话那头小儿子的声音,陆父嘴角快咧到耳根子了。

“爸,我结婚了。”

陆卫国一句话把陆父给炸蒙了。

“你说啥?”

陆卫国听着父亲中气十足的问话,脸上带着些笑,“我说我结婚了,对象是我们营区那边研究所一个教授的女儿,叫时听雨。”

陆父在陆卫国的话中,慢慢回过神来,将信将疑地道:“你说真的?不是因为你妈催太急你瞎编的?”

陆卫国:……

“爸,你想哪儿去了,我妈再催,我也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确定儿子不是瞎说,陆父突然就兴奋了起来,“那我儿媳妇呢?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一趟?”

他们一家被小儿子的婚事差点愁白了头,小儿子长得像他,面相凶,在亲事上比较难。

之前也有因他们家的好条件,要嫁过来的,可那些都是什么人啊?她们想嫁,他们家还不敢要呢。

但是好一些的姑娘,看到他那张脸就吓得够呛。

尤其上了战场后,身上的那股子狠劲儿更重了,他的亲事就越加艰难了。

上次回来还是一年多前,那会子他才从战场上下来没过一年吧,回到家里,竟是连媒人都不敢上门了。

他心里愧疚得很,小儿子要是长得像他妈就好了,老大就像他妈,长得俊呢,尽可着他和媳妇儿两人的优点长了。

可小儿子偏偏就随了他,长着一张坏人脸。

现在听到儿子结婚了,他怎能不高兴?

“等今年过年看看营区的安排,如果有假,我们就回去过年。”

得到了儿子的话,陆父那颗激动的心总算平静了一些。

陆卫国这次说起了打电话的另一个目的。

“爸,老家村里现在还有下放的人吗?”

陆卫国老家是怀县的前西大队,他爷爷之前是村长,辈分又高,在村里很有威望,爷爷退下来后,他二叔陆二明接下了大队长的位置。

陆大明前一段时间放假的时候还回村里看了老爹,倒也知道一些。

“之前还有两个的,前段时间听说平反后反城了。”

“你问这个干啥?”

陆卫国没再多说,“我就问问,那没事挂了,话费怪贵的。”

陆父接了个电话稀里糊涂的。

等到电话挂断,脑海里就只剩小儿子结婚的事情了。

他刚要回去,又改主意不动了。

不行,他得打电话跟老婆子说一声,等不到下班了!


好像是叫时听雨来着。

人长得好看就不说了,连名字都好听。

可就是这样一个应该处处受男人追捧的人,居然嫁给了陆卫国。

想到这里,江云那股熟悉的心虚感又来了。

都怪她,是她害了那样一个大美人啊。

没人知道,江云心里埋藏了一个秘密。

那就是在时听雨和陆卫国认识前,她是和陆卫国相过亲的。

人嘛,总是想要生活得好,她听媒人说对方年轻有为,又是个营级军官,家里条件还好,平时也不乱搞男女关系,两人的事情只要成了,那她就等着享福了。

当时她和她家里人对于媒人说的这个男人都很满意,决定相看一番。

也就是这次相看,她是彻底把人给得罪了。

当时是在媒人那边相看的。

这里说的媒人,其实并不是专业保媒的,现在正是打击封建糟粕的时候,没人敢自称媒婆,那媒人是家属院的军嫂。

她和对方是一个单位的,都在镇上的纺织厂工作,对方这才保了这个媒。

她第一次见陆卫国的时候,满怀期待,可看到人后,男人那通身的匪气吓得她拔腿就跑,愣是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对方。

现在想起那个男人,她还有些胆寒呢。

后来那军嫂又给她介绍了现在的丈夫,她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

只是没想到,最后是那么漂亮的时听雨嫁了过去。

看到时听雨,她总有种对方在替她受罪的想法。

当初她要是嫁给了陆卫国,现在时听雨说不准就找到了个长相俊俏的好男人了。

以时听雨的容貌,想找个合心意的男人,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陆卫国下训回家后,一眼就看出院子里有些不一样了。

之前院子翻好的地方,如今已经是一畦一畦整齐排列了。

他媳妇儿这是把菜都种好了?

时听雨看陆卫国回来赶紧去厨房盛饭。

陆卫国接过了她手中的碗,却在看到时听雨的手时停住了动作。

“你手怎么了?”

时听雨才不会把手藏起来,她把手伸到他面前,道:“今天种菜的时候不小心磨的。”

放下碗,陆卫国拿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水泡并不大,可看在他眼中却让他心里堵得慌。

“以后这些事情放着我来。”

时听雨抬眸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神色认真,没来由的心尖微微颤了下。

“那你娶我岂不是亏大了,我帮不上你的忙,事情还都得你来做。”

陆卫国伸手戳了她脑袋一下,“你这一天天的在想什么?两人结婚哪有用这种方式衡量的,心里愿意,过成什么样自己都舒心。”

时听雨满意了。

“好,以后那些重活都留给你。”

陆卫国听罢,点了点头,转身去装饭了。

饭桌上,时听雨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个工作。”

陆卫国夹菜的手一顿,问道:“怎么突然想工作了?没结婚前你不是不工作吗?”

“还是说你钱不凑手,有想买的东西?”

这么想着,陆卫国又觉得也不应该,他把钱都给她了。

时听雨心道,之前不工作的是原主,她还是希望有自己的工作,即使现在还不能继续之前的绘画事业,可干点别的也不错。

她不是个喜欢串门聊天的人,整天待在这家属院里不做事,也怪无聊的,

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难保男人不会生出什么你在家也没什么事,伺候好我那不是必须的吗这种想法。


现在根本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

她如今无比期待改革开放。

等跟着补给车回了家属院,时听雨就想到了车上遇到的那个清秀的麻花辫女人。

“卫国,你认识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小嘴巴,白皮肤,眼尾有点上挑,容貌清秀的女人吗?”

陆卫国原本还因为时听雨叫他的名字,心中开心,却突然听到了媳妇儿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女人。

他眉头紧锁,努力回想,可脑海空空,没有能符合标准的脸,“不认识。”

时听雨发现他一脸茫然,是真的不认识。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形容的太过抽象了。

想到这,她去房间拿了铅笔和本子,刷刷地画了起来。

一张简单的人脸素描画完,她把这张纸撕下来递给陆卫国。

“就是她。”

陆卫国接过来,目光中满是惊讶,她居然把人画得这么传神。

“这么看,有点眼熟。”

时听雨见此,便知道即便陆卫国见过那个女人,估计也可能只是匆匆几面,她自信自己画得挺像的。

若是熟人定然认识。

“这人怎么了吗?”陆卫国问。

“没什么,就是在补给车上遇到了,她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时听雨把那张纸收了回去,扔厨房的煤炉上烧掉。

陆卫国看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勾了勾唇:“下次若是看到我帮你打听。”

而此时正被时听雨提及的女人江云,正心不在焉地整理着从镇上采购回来的东西。

晚饭时分,江云的丈夫齐连长回来,吃着老婆做的有失水准的饭菜,诧异不已。

“媳妇儿,今天的菜是不是糊了,我怎么吃这一嘴碳糊味?”

江云赶紧尝了一口,是有些糊味,她摆摆手道:“可能炒菜的时候没注意有点焦了。”

齐连长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了,糊点就糊点吧,菜还是要吃的,不能浪费了。

见齐连长神色如常,江云轻声地问:“大山,你说陆营长那样的人,会不会家暴啊?”

齐连长名叫齐山,江云总是大山大山的叫他。

齐山被她这话唬了一跳。

“你瞎咧咧啥呢,我虽然是二营的,不在他手底下,可也接触过几次,人家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江云暗暗撇嘴,谁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她也没反驳齐山的话。

倒是第二天一早,江云起了个大早,蒸了些包子当早餐。

见时间还早,她悄摸摸的拿着一个包子出去了。

她动作小心翼翼地避着人,最后停在了陆卫国家门口。

她把包子用布袋子装起来,挂在了陆家的门把手上,而后大力敲了敲门后就跑了。

陆卫国听到敲门声,起身穿了衣服就往门外去。

打开大门却没看到任何人,回头的瞬间,他看到了挂在门上的布袋子,里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包子。

他看了看隔壁,那里安静得很,这个点他们还没起来呢,很明显不是他们送的。

一时找不到人,陆卫国把包子拿进了屋里。

他没有吃,随手把包子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时听雨迷迷糊糊地起来,看到了桌子上的布袋子。

“这是什么?”时听雨嗅了嗅鼻子,她怎么闻到了一股包子味。

“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包子在门口。”陆卫国也是摸不着头脑。

时听雨一听瞬间清醒了。

“谁这么好心会给我们送包子。”她边说着,边打开布袋子,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包子,十分诧异,“这还送了一个,这包子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那些营区的兵很团结,要是因为一个女人犯了众怒,他可就难办了。

尤其是听到对方的丈夫在战场上八年。

看这女人的年纪,丈夫应该不会很大,如此年轻的军官怕不是善茬。

瞪了时听雨一眼,洪波最终放弃了把这女人弄给领导的想法。

他能混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有些心计的。

绝不会做因小失大的事情。

去搜查的红小兵并没有搜到什么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

倒是有一个小个子男人,从时父时母的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笑,朝着洪波隐晦地拍了拍口袋。

洪波的嘴角扯了下,很快归于平静。

其他几人没有搜到东西,气有些不顺,看东西就觉得碍眼了起来。

时家房间内的台灯,阳台的花草,厨房的餐具,甚至连带着椅子都被他们弄坏了不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们一旦被下放,房子也会被收走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不会给他们了。

陆卫国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房门大开的时家。

他快步走了进去,瞥见一室狼藉。

昨天还温馨的房子,现在像是被入室抢劫了一样。

他冷着脸,原本七分的匪气,瞬间满格了。

洪波吓了一跳,这男人看他的眼神怎么像是杀人犯要作案了似的。

他又看到了他那四个兜的军装,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

陆卫国将目光放在了明显是领头人的洪波身上,“这是你让他们打砸的?”

洪波看着他狭长阴冷的眸子,片刻不敢跟他对视,外强中干地开口:“怎、怎么了?搜查的时候难免会磕碰。”

“磕碰?连实木的椅子都能磕碰碎了的力气,不上战场保家卫国那都是浪费人才。”陆卫国不无讽刺地道,“你们是谁手下的,我待会儿就去红委会问问,这故意损坏国家公共财产应该怎么处理。”

洪波听罢,心中一梗,“你是当兵的就能瞎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损坏国家财产了?”

“呵。”陆卫国冷笑着开口,“这么说来,我岳父岳母这是不用下放了是吧,若是不用下放,那这里的东西确实只能算私人财产,你们想私了?”

“谁说他们不用下放的?”洪波有些恼怒地开口。

他可是接了上头的命令,今儿这差事不能办砸。

“若是他们需要被下放,那这里除了我媳妇儿的东西,都必须充作国家财产,你们破坏掉的这些,全部都是国家的,我说你们损坏国家财产可一点都不冤枉你们。”

见洪波几人哑口无言,陆卫国继续冷嘲,“以你们这种行事作风,不知道损坏了多少国家的利益,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楚,我会上报的。”

什么叫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洪波算是体会到了。

他咬牙让刚刚朝他使眼色的小个子男人把到手的钱拿出来。

他数了数,两百五十元还有一些票。

他把钱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字一顿地道:“不小心损坏的东西,我赔!”

陆卫国看洪波的表情,原以为对方要把钱甩地上,没想到他竟然摔桌子上了。

他对洪波的外强中干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拿起桌子上的钱,陆卫国并没有给时父时母和时听雨而是装在了自己的身上。

洪波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他要是把钱给出去了,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收钱的人保不齐要被他记恨上。


苏巧月道:“你得好好说说你妈了,你是做教导员的,自家思想觉悟不高,你这以后怎么做思想工作?”

卢文斌平时也是个能听进媳妇儿话的。

他媳妇儿长得好,还是高中生,哪哪都合心意,但是自从老娘来照顾她坐月子,家里的矛盾就直线上升。

他也有些疲于应付。

“你吃过饭了吗?”卢文斌没接话茬儿,转而问道。

他回来的时候没闻见一点饭菜香。

说到这个苏巧月就来气。

“都还没吃呢。”

“你说你妈在外面生气也就罢了,好歹把饭做了,她倒好,人往那一坐,什么都不管了,我这还坐着月子呢。”

卢文斌知道月子里不能生气,便道:“你等下,我让小妹帮着做一下,今晚先吃了再说。”

苏巧月深吸了几口气,生怕声音大了吵醒孩子。

“呵,你那好妹妹人家去食堂吃了。”

卢文婵原本还想着这次住在大哥这边,要帮着点忙,毕竟还得指望着大哥给她介绍个军官呢。

她下班回来的时候看着老娘没有做饭,想着要不给做一下。

可是卢大娘不乐意了。

她脑子里想到的都是今天陆卫国说的那番话。

——席面让你闺女做去,还能省两块钱。

她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说什么也不让闺女做饭。

顺便还给了闺女两块钱,让她到食堂吃饭去。

现在部队食堂的饭菜都是有数的。

战士每天的伙食费是五毛五,不能拿战士的伙食费给战士以外的人吃。

卢文斌觉得得跟自家老娘好好说道说道了,不过眼下还是得先去食堂打饭回来,先把今晚的饭吃到肚子里再说。

看儿子从屋里出来又走了,卢大娘的目光往房间内瞅了眼。

刚刚他们说话的声音小,她都没听清儿媳和儿子到底说了什么。

卢大娘推开儿子房间的门,问苏巧月,“金宝他娘,这么晚了,你让斌子出去干啥?”

苏巧月:……

他去干啥你没数吗?

还有这称呼真是土死了!

苏巧月是看不上这个婆婆的。

她家世好,父母都是工人,还是厂里的小干部,她自己也高中毕业,现在是机关小学的语文老师。

每个月都有工资拿,长得也是家属院最漂亮的。

即便现在人人都说时听雨比她漂亮,她也没觉得有多大差距。

再漂亮能漂亮到哪儿去呢?

顶多平分秋色。

不过只一点,她就比时听雨强,那就是她的丈夫。

卢文斌长得儒雅俊秀,并不像营里其他战士那样糙,陆卫国的容貌跟卢文斌比,差得远。

所以她还是比时听雨厉害。

至于她婆婆,之前没孩子的时候,这老婆子整天的念叨,好在她一点也不受影响,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她才不会为了老婆子的几句话苛待自己天天求医问药,这不,孩子该来的还是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婆婆说是过来照顾她月子,却处处小气。

平时吃的用的,抠搜就不说了,现在连孩子满月酒都要处处算计。

她之前可是家属院顶顶有名的名花,被她这么一搅和,她出月子后还怎么跟人相处?

不得给人看扁了?

尤其是算计人不成还丢了人,回来后只顾着置气,饭都不做了, 她不做饭还不让小姑子帮着做,这不是没把她这个儿媳妇当回事吗。

她现在可坐着月子呢。

要知道,若不是她点头,现在小姑子还在乡下。

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把这一圈墙角给收拾出来,如果有想种的花,种在墙角也可以。”陆卫国道。

这下,时听雨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她有灵泉,不栽点喜欢的花,总觉得暴殄天物。

院子并没有整多久,时听雨就提议回去了。

今晚她要做饭的。

陆卫国把锄头收拾好,便带着时听雨回了时家。

出了家属院,这次不用陆卫国说,时听雨就主动环住了他的腰。

陆卫国也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蔓延出的那份喜悦。

陆卫国灶上功夫不行,可洗菜配菜都不在话下。

都是农村出来的,还不至于把土豆削成一根土豆条,该知道的食材也都知道,给时听雨帮了不少忙。

时父时母下班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前吃饭,时听雨一个劲儿地给时父时母夹菜。

她感觉到今天父母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只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他们家不在饭桌上谈论不开心的事。

等吃过饭,陆卫国帮着收拾了碗筷。

时父时母才对坐在沙发上的女儿道:“小雨,明天爸妈就不用去上班了。”

时听雨知道,该来的事情还是要来了。

听到动静的陆卫国放下了手中要洗的碗,也过来了。

时父时母很低落,回国后,他们两人便一直在研究所,那里几乎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家。

今天下午通知下来的时候,他们却有种另外一只靴子总算落地的感觉。

感伤是难免的。

他们也知道,跟女儿分别的日子快到了。

“研究所那边怎么说的?”时听雨问。

时父叹了口气,“研究所那边说是接了上头的命令,这几天让我们待在家里,等待调查。”

时听雨握住了父母的手,道:“没关系,我们家干干净净。”

时母想起家里不该有的东西全部被清理了,连女儿书桌上的石膏像都没留下,心中也松快了不少。

陆卫国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样快。

他没在时家多待,让时听雨先在家陪着二老,他回营区一趟打探一下消息。

时听雨送他到门口,嘱咐道:“天黑,路上小心。”

陆卫国朝她点了点头,没有耽搁时间就骑车离开了。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时家的大门被敲响。

陆卫国回来了。

此时时家人也都没什么睡意,见陆卫国回来,便都起来围在了客厅。

“我跟军长打听了,红委会的人明天就会上门,我看家里也没什么犯忌讳的,搜查的时候你们不用担心。”

时听雨看了眼时父时母脸色还可以,便也放下心来。

陆卫国走后,她给父母倒的水中加了灵泉水,现在父母的身体她并不担心。

她现在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如果红委会的人搜不到东西,我父母还会被下放吗?”

陆卫国沉声道:“这次下放怕是逃不过去。”

时听雨咬着唇,心道,果然还是要下放。

只希望二老下放的地方条件不要那么艰苦,到时候她可以给他们寄些东西,偶尔也可以过去看看他们。

陆卫国知道他们担心什么,安抚地道:“你们放心,这次下放大概率会下放到我老家去。”

时听雨和时父时母听罢,眸子都亮了起来。

陆卫国道:“上次我跟军长提过,他那边使使劲儿,下放的地方应该有的选,问题不大。”

想了想,他又把他们老家的情况跟时父时母交代了一下。

“我老家是在东省连市怀县下的前西大队,这届的大队长是我二叔。”

“我会提前跟家里打好招呼,他们会照顾好你们的。有什么困难和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去找我二叔他们。”

“现在都是一家人,不要怕麻烦他们。”

时父时母感慨着女婿的贴心,心中对女儿今后的日子也放心了不少。

知道时父时母大概率会被下放到朱河村前西大队,陆卫国把家里的人员情况跟时父时母都交代了一遍。

除了上一届村长是他爷爷,还介绍了陆二叔家的两个儿子。

也就是陆卫国的两个堂弟。

大堂弟今年二十七,叫陆卫兵,在怀县公安局当警z察,陆大明这坏人脸的基因全是遗传了老爷子陆世金的。

得到老爷子独家坏人面相真传的,有三个人,除了陆卫国父子俩,剩下的那个人便是陆卫国的大堂弟陆卫兵了。

当然这个大堂弟也遗传了老爷子的大个子。

当初陆世金老爷子之所以能当上村长,除了为人仗义,还是那大体格子和坏人脸能镇住场子。

尤其是闹饥荒那几年,要是没人镇场子,村里人的日子可不好过。

陆卫国的另外一个小堂弟叫陆卫军,因着上了高中的关系,在村里学历也是数得上的,现在是大队里的会计。

这一番了解下来,时听雨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做地头蛇。

就陆家这样的,要是放在小说中,高低也得是作威作福土皇帝一样的反派配置。

只是怎么听着大队名这么熟悉呢?

前西大队?

陡然间,她想起了她曾经看过的一本年代文小说。

讲的女主重生回七十年代,赚钱创业一路走向辉煌的故事。

女主好像叫何萍,是土生土长的前西大队人。

女主上一世遇到了渣男,被磋磨狠了,身子坏了,怀不上孩子,最后男人还在外面搞了外遇,她累得一身疾病,最终孤零零死在了病床上。

重生后,女主嫁给了前西大队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

那孤儿曾是地主家的孩子,头脑灵活,后面改革开放,他拿着祖辈秘密藏起来的几条大黄鱼做启动金下海经商,成了东省首富。

小说中,女主和自幼孤苦的男主相互治愈相互扶持,很励志,也很温馨。

虽然有时候女主报复曾经渣男丈夫的手段有些狠,但心中有底线。

虽然一些事情上比较利己,可大是大非面前从来不犹豫。

这也是时听雨为什么能够一直看完整本小说的原因。

她努力回想着小说中的剧情,却想不起时家来。

只是陆家在小说中出现过不少次。

陆家在前西大队威望高,对于男女主也是帮助颇多。

小说中这个从小孤苦的狼崽子,要是没有陆家人帮忙,早饿死了。

要知道别说是之前闹饥荒那会儿,就是现在粮食都不富余,谁家愿意把粮食拿出来养个外人?

陆家的作用就是在这时候显现出来的。

作为帮助小说中男主的好人阵营,陆家的结局很不错。

她记得小说中提过一句,陆老大家的小儿子,军功卓著,身居高位,却是……终生未娶!

陆老大家的小儿子,那不就是陆卫国吗?

所以,陆卫国一直没有结婚?

为什么?

她又想到了陆卫国的那张脸,以及多次相亲一次不中的事情,瞬间了然了。

也许他是被女同志的态度给伤到了也说不准。

后来地位高了,也就不想找了。

【不黑原女主,原女主也不极品,形象正面。】


陆卫国带着她直奔手表柜台。

“我看别人结婚都有三转一响,之前不知道会跟你相亲,有些票没准备好,这几天跟战友们淘换了一些,正好把东西给补齐。”

时听雨没想到陆卫国还想着这事呢。

“其实,没有也可以的。”她道,见识过后世那些,她对于现在的三转一响没有此时的人那么执着。

“手表,自行车,缝纫机还有录音机,一个都不能少。”陆卫国说得很认真。

时听雨见此,也正色地回道:“如果非要买,我觉得买块手表就可以了。”

见陆卫国还要说什么,时听雨拉着他的手道:“其他的真的不用买,现在的自行车都是二八大杠,对我来说太高了,况且你不是有一辆?至于缝纫机,我很少做针线活,买了也只能放在家里落灰。”

“那收音机呢?这个你平时在家可以用。”陆卫国总觉得给得太少了。

说实话,时听雨也并不喜欢听收音机。

现在的收音机,基本都是些新闻时事政治,要么就是儿童节目《小喇叭》,或者就是诗朗诵之类。

对于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过来的时听雨,这些对她并没有什么吸引了。

而且这些东西的寿命比较短,更新换代的快,现在买着实没有必要。

于是,她对陆卫国道:“收音机里面的节目我不太喜欢听,等到以后收音机能够听更多节目的时候再买。”

见她真诚不作伪,陆卫国才打消了全部买齐的念头,带着她到了手表柜台。

最终时听雨选了一块上海牌女式手表,银色的表带戴在她的手腕上,好看得很。

对于有些人来说,戴手表,把手表显出来了,人倒是看着灰扑扑的,像是偷戴首饰的暴发户。

对于时听雨来说,戴手表,相得益彰。

气质这种东西真是很玄乎,有人穿名牌,那一看就是白富美,而有人穿名牌,别人还以为是高仿。

显然时听雨是非常适合戴手表的。

陆卫国看着时听雨细白的手腕,想着这样的腕子,系根毛线都好看。

手表买完了后,时听雨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手腕上还有块手表一样,该干嘛就干嘛。

陆卫国忍不住想,以她之前的条件,手表定然不算稀罕。

现在人买块表,那就要把袖子挽起来才好。

他记得他那当警z察的堂弟第一次买手表的时候,拍照都要给戴表的手腕一个最优位置,也不管拍照的时候那个展示手表的姿势怪不怪。

时听雨和陆卫国在来之前算了一下,除了他们俩,还有三个连长,两个营长,外加他们一营的教导员冯伟,最后还要加上二营长的媳妇儿张嫂子和儿子大毛,共十人。

一桌席面搞定。

时听雨也没想搞复杂,男人们都能吃,她也不一道道的做那么多花样了,摆盘漂亮数量稀少的菜肴不适合现在,直接一样菜分量做大些,味道好点,多点油水,保管他们吃得开心。

按照现在的水平,五菜一汤足够了。

她原本的菜单是土豆烧肉,红烧猪蹄,香辣花甲,小鸡炖蘑菇,水煮鱼,最后把水煮鱼的鱼头做个鱼头豆腐汤,就齐活了。

谁知道她居然看到这会居然有龙虾卖,想想现在也是六月初了,确实小龙虾也肥了。

最后她把红烧猪蹄换成麻辣小龙虾。

男人们在一起估计还要喝点酒,吃着小龙虾配着酒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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