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漱房俊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由网络作家“青烟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是作者“青烟渺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漱房俊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小……小小礼物?听了这话。众人差点口吐鲜血。价值千金的琉璃簪是小礼物,那什么才是大礼物?金山银山吗?“这……这是给我的?”永嘉公主睁大了眼睛。这变化来的太突然了,房俊的条件她了解,根本不可能斗得过李佑他们,现在却突然拿出了如此贵重之物。到现在,她还有些难以置信。......
《文章全文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精彩片段
房俊的脸上一片淡然。
众人的表现,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在唐代,琉璃产地少,产量低,大部分来自遥远的西域,确切的说,是来自比西域更远的波斯和罗马。
这几乎是丝绸之路的两端。
颠簸的骆驼运输,对于琉璃这种易碎品,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考验,运到长安几乎十不存一。
本来这东西就极为稀少。
到了唐代,佛教兴盛起来了,便更加剧了这一状况。
因为在佛教中,琉璃被视为“七宝”之一,更被视之为修行的境界化身,一颗琉璃心, 清澈无一显佛性。
《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曰:“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
一些大德法师一旦圆寂,他们火化后的舍利子便会被放入玻璃制作的舍利瓶中。
因为在佛门眼中,琉璃是具有神灵气机的宝物。
其温润光滑的琉璃能够照亮三界之暗,蕴含着容纳佛家智慧与光明净土的作用,可以保佑十方安泰。
于是在这种环境下。
琉璃,其价值比黄金还贵!
到底有多贵?
《资治通鉴》记载:“嗣恭初平岭南,献琉璃盘,径九寸,朕以为至宝。及破载家,得嗣恭所遗载琉璃盘。径尺。俟其至,当与卿议之。”
一个九寸的琉璃盘。
九五至尊唐代宗却视为至宝,足见玻璃制品在唐代的珍稀程度。
“当然了,琉璃不同于玻璃,原材料就不一样。”
“可是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哎!穿越者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枯燥且乏味……”
房俊怀着淡淡的忧桑。
从胡凳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永嘉公主的面前,将簪子递了过去,用磁性的男低音说道:
“公主殿下,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小……小小礼物?
听了这话。
众人差点口吐鲜血。
价值千金的琉璃簪是小礼物,那什么才是大礼物?金山银山吗?
“这……这是给我的?”
永嘉公主睁大了眼睛。
这变化来的太突然了,房俊的条件她了解,根本不可能斗得过李佑他们,现在却突然拿出了如此贵重之物。
到现在,她还有些难以置信。
“珍珠白琉璃,色若秋水寒……”
房俊淡淡一笑,说道:“这当然是给公主殿下的,因为只有公主的绝世容颜,才配的上这支簪子。”
“二郎……”
永嘉公主颤着声,水汪汪的美眸要溢出水来。
“咳咳!公主殿下……”
房俊干咳一声,隐晦的看了对方一眼。
永嘉公主立刻秒懂,稍稍收敛了自己的神态。
这就是少妇的懂事之处。
你拍一拍她的屁股,她便知道自己主动换一种姿势。
“既是二郎送的,本宫便厚颜收下了。”
永嘉公主嫣然一笑,接过了簪子,缓缓的插在发鬓上,微微晃了晃臻首,笑着问道:“二郎,好看吗?”
春色下的少妇,五官精致。
阳光照在她秀发中的琉璃簪上,灼灼生辉,与窗外的湖水碧波连成一片,活色生香,美丽的令人发指。
“啊啊啊——”
在场的侍女小姐们,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
她们羡慕的望着永嘉公主,全都娇躯颤抖,红着眼眶,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那支琉璃簪珍贵无比。
却就这样被房俊轻飘飘的送人了……大家同样都是女人,永嘉公主为何就如此幸运?
“泡个妞而已,不必如此吧?”
吴王李恪喃喃自语,他自诩情场浪子,到头来却发现,房俊这个合伙人竟比自己还要厉害。
假以时日。
“那么,他撺掇的这人是……”
房俊目光流转,望向对面为首的一人。
只见对方身穿名贵衣袍,气质雍容华贵,长相英俊,然而眼底深处,却藏着一股子阴厉之气。
“这是…大唐皇帝的第五子,齐王李佑!”
房俊瞳孔微缩,暗忖道:“真是见鬼了,这长安城真是贵族多如狗,皇子满街跑,随便逛个青楼,都能碰上一个。”
只不过。
皇子,就能随便羞辱人吗?
房俊拱了拱手,淡淡说道:“原来是齐王殿下,没错,某今日过来,就是专门来找诗诗姑娘的。”
“就你?也配!”
李佑轻蔑的望着房俊,嘲笑道:“房二,你连字都认不得几个,莫非还想做诗诗姑娘的入幕之宾?”
话音落下。
大堂里先是一静,继而哄堂大笑。
就连陪在贵客们身旁的,梦春楼姑娘们,也是掩口偷笑,嘲讽的看向了房俊。
这壮汉本来就不像文人书生。
胳膊上居然还打着厚厚的绷带,就像是小丑一般,如今得知,竟是连字都认不清几个……
这人,是故意来自取其辱的吧?
“遭了!忘记告诉你了。”
身侧的李恪一拍大腿,低声道:“二郎,为兄险些忘了,诗诗姑娘是清倌人,今日是她梳拢的日子!”
“梳拢?”房俊疑惑道:“那是什么意思?”
李恪目露向往:“就是第一次接客的意思!”
“第一次....接客?”
房俊大吃一惊:“那可是花魁,第一次岂不是要很多钱?”
“不要钱!要诗!”
李恪恨恨说道:“也不知为什么,今日午后,诗诗姑娘忽然宣布,今晚要出阁梳拢!”
“一会儿她出来献艺,然后会以诗会友,在宾客中选出一人,邀入房中,与之共度良宵……”
听着李恪的科普。
房俊这才知道,为什么齐王李佑这么仇视自己了,原来他也看中了诗诗姑娘,以为我也是来白嫖的……
呵呵!
你猜对了。
老子就是来白嫖的!
房俊深吸一口气,迎着满堂哄笑,朗声道:“齐王殿下,既然你认为房某大字不识,却为何出言羞辱,难道说……你怕了?”
“放肆!”
没等李佑说话,长孙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房俊怒道:“房二,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齐王害怕?!”
“长孙冲,你还敢跳出来?”
房俊斜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昨日在诗会上,你输给了我,还没兑现赌约呢。”
“你……”
长孙冲脸色一白,好像又想起来昨天那社死的一幕。
“够了!”
齐王李佑大喝一声,阴冷的盯着房俊道:“昨日的诗会,本王也素有耳闻,不过,却是不信!”
“你房遗爱是个什么货色,这长安城谁不知道?”
“那两首绝世之诗,定是房相所做,被你偷偷抄袭了过来,这才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他这么一说。
全场顿时哗然。
诗词,在大唐有着崇高的地位,如果有文人抄袭他人诗作,会被认作奇耻大辱,祖宗都会被人骂出棺材板。
现如今。
竟真有人敢这么干。
而且出言发声的,可是齐王殿下…就好比纪检委王校长暴雷,这可信度就高了……
于是,人们看向房俊的眼神,已经不单是轻蔑了,更多的还是厌恶。
一时间。
房俊承担了全场的恶意!
正在这时。
李恪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房俊面前。
他盯着齐王李佑,缓缓开口:“五弟,你羞辱房二郎,其实是在逼我出来吧?”
“三哥……”
齐王李佑脸色一变,竟产生了一丝胆怯。
此刻对面的李恪,哪里还像个花花公子?他面容冷峻,气势全开,单单站在原地,就让人感到阵阵压力。
长孙冲深吸一口气,说道:“魏王殿下,某知道你爱才,可那房二素有诨名,怎会一下子化身文人才子?此中必有蹊跷,你可别被他给唬了!”
“呵呵呵,子敬言之有理。”
李泰笑着点头。
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浓浓的不悦…皇子如何做,用的着你一个臣子来评价?你算老几?
“长孙公子,说的却有几分道理。”
永嘉公主淡淡的插话:“实不相瞒,本宫之所以等待房二郎,是因为他救过本宫性命…我李唐皇室向来恩怨分明,此等大恩,就算是等他一天一夜,本宫也心甘情愿!”
说着。
她话锋一转:“倒是当时魏王诗会,在场的驸马爷那么多,唯独房二郎舍身相救,本宫每每想起,便会心生凄凉……”
话音落下。
空气仿佛为之一凝。
众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长孙冲。
在场的驸马爷那么多……
唯独房二郎舍身相救……
当时除了房俊,就他一个大唐驸马爷,哪里来的那么多?永嘉公主现在暗讽的,不就是他长孙冲吗?
长孙冲的脸一下子成了猪肝色,恼怒的道:“姑姑!当时小侄身体不适,已然晕倒,实在有心无力……”
“长孙公子无需解释。”
永嘉公主轻笑了一下,说道:“就算你当时清醒,也没有义务舍命相救,因为,就算你想救,也不是突厥人的对手。”
长孙冲顿时怒火冲天,气喘如牛。
周围的人们也面露惊讶,这永嘉公主平素看着妩媚柔弱,却没想到,今天竟一改往日作风,话语间竟如此凌厉。
唯独吴王李恪,看的眼皮子直跳。
“房二这家伙!”
“他难道真的和姑姑……呜呼哀哉!莫非本王真的要改称他一声姑父了?!”
正在说话间。
忽然一名高大人影匆匆赶来。
“公主殿下。”
房俊对着永嘉公主抱拳施礼,咧嘴笑道:“实在抱歉,某来晚了,还望殿下恕罪。”
见到了心上人。
永嘉公主的双眸中,顿时迸发出一抹耀眼的光彩,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二郎……”
她硬生生的制住脚步,强忍着扑倒对方怀里的冲动,柔柔的说道:“既然来了,那便入座吧。”
“等一下!”
就在这时,旁边的长孙冲不干了。
他斜看着房俊,眼中全是挑衅:“房二,上次在魏王的诗会上,你便姗姗来迟,如今这船宴,你又来晚了!”
“所谓君子四守——守愚、守静、守时、守信……”
“汝既不守时,岂是君子所为?”
一言既出。
周围的人纷纷露出不屑之色。
“呵呵!粗人就是粗人!”
“连最基本的守时都不能做到,又如何做人待事?”
“某还以为,这房遗爱做了几首惊艳之作,我大唐又多了一名文人雅士,现在看来,还真是失望至极。”
“哼!棒槌就是棒槌,你还指望他能泥鳅化龙?”
……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永嘉公主的俏脸上显出一丝愠怒。
李佑和长孙冲却一脸的得意,用嚣张的眼神望着房俊,仿佛在说:“傻逼!我就是在找你麻烦,你能怎样?”
魏王李泰端起酒杯,一副看戏的表情。
“那个,二郎啊……”
李恪奇怪的问道:“昨天你不是和我说,今晨一早便会出门吗?为何姗姗来迟?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咦?
是恪儿将船宴之事告诉二郎的?
永嘉公主心中一动,满意的看了李恪一眼,暗暗颔首,一副姑慈侄孝的样子。
嗯?姑姑为何这般看我?
李恪感受到永嘉公主的善意,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众目睽睽之下。
房俊感到压力山大,试探的说道:“吴王殿下,我要是说路上堵车,你信吗?”
他的身后,就像是尾巴一样跟着几名婢女,小跑着从后面追他,嘴里还焦急的劝阻:
“吴王殿下!您不能进去!”
“殿下!我家姑娘和房公子正在房内论道...您快停下,不能往里进了……”
忽然。
前面纵身如飞的李恪,猛然停了下来。
“吴王殿下,您终于不跑了……”
大丫鬟小青,赶紧跑到前面,气喘吁吁的对李恪弯腰行礼。
然而,李恪就像是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眼睛瞪的大大的,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小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直接也愣在了当场。
只见他们的正前方。
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浴桶。
浴桶内,房俊光着膀子站在水里,高大威猛的身材极具压迫感,充满了男人气息。
他的身前。
诗诗姑娘正趴在浴桶上,正高高的翘着臀儿。
她身上的薄纱全被浸湿,紧紧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湿身让她的腰显得特别细,臀瓣特别圆。
最让人面红耳赤的是。
房俊居然还高举着巴掌,作势要打下去的节奏。
而花魁娘子,则面色潮红,哭着趴在浴桶边缘,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幕。
当真是活色生香。
两方人马全都僵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空气,忽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片刻之后。
“啊——!!!”
诗诗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或许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社会性死亡,她书卷气十足的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可房间就这么大,能逃到哪里去?
而紧张之余,身侧这个威猛雄壮的,还保持套马杆状的汉子,便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情急之下。
她双手捂脸,顺着浴桶一滑,直接遁入了水里。
也不知花魁娘子在水下做了什么。
只见浴桶中水波荡漾,房俊倒吸一口冷气,脸上呈现出极度享受的表情。
“二…二郎……”
李恪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这边忙完了吗?为兄找你有要事……”
“李兄,你,就不能等等?”
房俊一脸幽怨的表情。
没别的意思,主要是自己想问的情报,还没有从诗诗姑娘的嘴里问出来。
“这个……”
李恪眼皮子直跳,艰难的说道:“此事万分紧急,关乎我大唐国运,需要你这个当事人跑一趟。”
“那好吧。”房俊点了点头,“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哦,好,好……”
李恪赶忙回撤。
离去之前,他还踮着脚,往浴桶里偷瞄了一眼,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一群人呼啦啦跟着也退了出去。
半盏茶的工夫,房俊一边系着腰间绅带,一边迈步走出了诗诗姑娘的闺房。
“二郎,你可算出来了!”
李恪两眼冒光,赶忙拉着房俊就往楼下跑。
众目睽睽之下。
这位大唐皇子,就像是下山的土匪一般。
风一般跑进偏房,再次一脚踹开房门,在姑娘的尖叫声中,一把将衣衫不整的程处弼拽了出来。
顷刻间,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梦春楼。
二楼。
诗诗姑娘闺房内。
大丫鬟小青,扫了一眼地板上溢出的水,再看看自家浑身湿透了的花魁娘子,小嘴一撅,抱怨道:
“房公子也真是,第一次和姐姐欢好,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上来便大开大合……”
“小青!”
诗诗羞愤阻止她,红着脸道:“别说了,快些去衣柜里,拿些干爽的衣服过来。”
“本来就是嘛,还不让人家说。”
小青嘟囔了一句,转身去找衣服。
诗诗姑娘坐在浴桶里,一件件将湿漉漉的薄纱褪去,雪白娇嫩的肌肤,在烛火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堵…堵车……
众人全都一愣,继而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
李佑更是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房俊嘲笑道:“房二啊房二,你就算是瞎编,也不能找如此烂的理由吧?”
“堵车?呵呵!”
长孙冲更是讥笑道:“长安城街道四通八达,朱雀大街更是宽至四十五丈,你跟我们说堵车?”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切!你们这些贵族子弟,哪里知道我们打工人的苦衷,不光堵车,坐个地铁都给你挤怀孕……房俊心想。
见他沉默不语。
周围的人们更是笃定,房俊还是以前那个房二傻,真是一点儿改变都没有。
“唉!这可是永嘉公主举办的船宴,他知道什么是船宴吗?不会特意赶来吃饭的吧?”
“哈哈!傻人有傻福,我等有时还很羡慕呢!”
“这傻子,肯定是一觉睡到了太阳晒屁股才起。”
“哎?人家不是大诗人吗?没准啊,昨晚去了梦春楼呢,和诗诗姑娘厮混了一晚,这才起晚的……”
……
阵阵嘲笑中。
忽然,又有六七名书生登上了船楼。
他们刚刚走进大厅,便看到了站在原地的房俊,顿时纷纷瞪大了眼睛,露出惊喜之色。
“房兄!”
这一道高呼。
瞬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大厅内的歌舞都停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扭着脖子,惊奇的看着这几个姗姗来迟的书生。
“房兄!没想到真的是你!”
“哈哈哈!有房兄在此,我等真是不虚此行啊!”
“房兄!稍后定要你痛饮三百杯!”
几人快步走来,将房俊团团围住,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言语之间,不仅热切,还透着一股子敬佩。
看着这一幕。
李佑等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房遗爱!”
长孙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喝斥道:“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为何赴船宴而来迟呢!”
“为何来迟?”其中一名书生惊讶的反问:“长孙公子莫非不知道?”
长孙冲脸色一黑:“本公子需要知道什么?”
“救人啊!房兄是为了救人!”
书生激动的说道:“方才在路上,陈国公家的公子侯海龙,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房兄给救下了!”
“没错!”
另外一名书生愤怒的道:“那小娘子还是边关牺牲将士的遗孤,其母亲思念亡夫,也跟着去了……”
“这天下,也只剩下了其长兄一名亲人!”
说到这里。
几人已是目中含泪,须发皆狂。
“那名小娘子才芳龄十一,那侯海龙…竟要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路人的面,企图玷辱于她!”
“而且还把她的亲哥哥制住,拉到小娘子的身前,让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子,被那侯海龙凌辱,距离仅有……三尺之遥!”
说到这里。
满船的文人才子,已然怒发冲冠。
那些仕女小姐们,全都面露恐惧之色,有的甚至被吓得低声哭泣。
“那……后来的呢?”
永嘉公主眼中含着泪,颤声问道。
“后来,房兄出手阻止,竟引来了侯君集大将军,其率领全副武装的右卫军,意图射杀房兄和那对兄妹!”
什么?!
永嘉公主花容失色,担忧的看向了房俊。
侯君集的强势,整个长安有目共睹,房俊要杀他家的公子,侯君集岂能饶了房俊?
“我等惭愧!竟畏于陈国公权势,袖手旁观……”
书生红着脸,露出惭愧之色:“唯有房兄,凭一己之力对抗右卫大军,实乃我等之楷模!”
话说到这个份上。
房俊都感到不好意思了。
对灯发誓,我当时只是想要救人而已,从没想过要在这船宴上装逼…可你们非要说,我也不能拦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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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先去一趟....草庐!”
……
华灯初上。
长安城,巍峨的两仪殿内,灯光通明。
李世民大摆筵席,在此与群臣同乐,这场酒从下午一直喝到了天黑。
忽然。
一名内侍匆匆跑进来。
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恭敬的递上秘折。
李世民翻开观看,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此时,群臣也发现了不对劲,大殿内的嘈杂声渐渐平息,所有的人都望向台上。
啪!
李世民将一封密折,重重的扔在了御案之上。
“方才收到的消息,朕最宠爱的儿子青雀,在城外桃林举办诗会,遭遇了突厥人的刺杀。”
“诸位卿家,趁着这酒宴,都说说该如何办吧。”
听着这话。
群臣心里都是一凛。
爱子被刺,陛下竟然含怒不发,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这份定力,不愧是千古一帝!
这边话音刚落。
一道怒吼便在大殿中响起。
“还议个屁!”
程咬金直接跳将起来,目露凶光,“突厥小儿!竟敢刺杀我大唐皇子!直接打他狗日的便是了!”
狗....狗日的?
众人面色一僵,嘴角抽搐。
殿内原本严肃的气氛,也为之一松。
敢在大殿上,当着皇帝的面口吐芬芳,除了卢国公程咬金,别人很难做出这样的事情。
面对这个混世魔王。
李世民也颇为无奈,挥手道:“知节,你先退下吧。”
“陛下!”
程咬金却大吼一声,上前一步抱拳道:“看来,突厥小儿已经忘了大唐铁骑的威武,是时候给他们一些教训了!”
“请陛下拨给老程五万精兵,老程这便出发,灭掉突厥,扫平大漠!”
话音落下。
一屋子武将眼睛立刻就红了。
程妖精这厮,打的一肚子好算盘,竟想趁着这个机会,跑去带兵打仗……这种好事哪里轮的到你?
于是哗啦啦站出来一大片。
“陛下!某也愿领军出征!”
“陛下!末将不才,只需三万精兵,便可荡平西域!”
“某也要去!谁都别跟老子抢!”
……
两仪殿内,请命之声不绝于耳。
李世民望着争先恐后的众人,心中一片滚烫。
此时的大唐,国力昌盛,将星云集....卫国公李靖,英国公李绩,鄂国公尉迟敬德,邹国公张公瑾,樊国公段志玄,陈国公侯君集,河间郡王李孝恭……
大唐可战之名将,皆汇聚于此。
此刻,李二陛下无疑是自豪的,因为,正是他率领着这些名将,一手缔造了贞观盛世。
“好了,众位卿家,稍安勿躁。”
面对群雄激愤,李世民安抚道:“青雀被刺之事,疑点重重,待朕查明真相,再讨论出兵也不迟。”
“眼下,朕倒是有一事不解……”
李世民敲了敲御案上的密折,面色古怪的说道:“朕的驸马,房家二郎,竟连斩了数名突厥勇士。”
什么?!
房遗爱杀人了?杀的还是突厥人……
“这怎么可能?”
“就房遗爱那瓜怂?”
“他刚才两首诗便已经惊艳,又连斩了数名突厥勇士?这…这岂不是文武双全?”
“他娘的!老子不是在做梦吧!”
……
群臣顿时眉飞色舞。
看那一个个快乐的样子,早已把李泰被刺一事忘得一干二净....这并非他们没心没肺,而是刺杀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讲太小儿科了。
想当初,他们跟随李世民南征北战。
三千甲士,便敢硬扛窦建德十万大军,眼下这区区几十个突厥刺客,连塞牙缝都不够用。
“怎么?诸位不信么?”
李世民微微一笑,目光瞄向了程咬金:“知节,要不要再和朕打个赌?”
程咬金笑容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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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得意的是齐王李佑。
他提前准备的那三首诗,可是长孙家幕僚们的呕心之作,单单拿出一首,便可以掀起波澜。
更何况,还一次性投了三首……
诗诗姑娘,是本王的了!
眼瞅着小青急匆匆过的跑下楼,李佑轻轻弹了弹锦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还不忘扭头看了眼房俊和李恪。
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来了来了!”
“小青姑娘会找谁呢?!”
眨眼的工夫,小青已经离这边很近了。
李佑赶紧挺了挺胸膛,再次弹冠整衣,露出一副自以为最迷人的笑容,朝着小青打招呼。
“小青姑娘,本王已经准备好了,请带路……”
他话还没说完。
小青嗖的一下,带着一阵风,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
李佑还保持着抬腿的姿势。
笑容,却瞬间僵在了脸上,后面的话堵在了嗓子眼,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这是什么情况?”
“这小贱人怎么跑了?”
“而且理都没理本王一下!”
李佑僵硬的站在原地,一身锦袍原本炫酷吊炸天,此刻却显得如此扎眼和与众不同。
整个大堂。
众人都以看傻子似得目光看着他。
就连长孙冲,都悄悄的后退了一步,生怕与这位皇子站在一起,接受全场的社会型死亡。
李佑脸上青筋崩起,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贱人!她选的是到底谁?!”
他不甘心的转身,想看看小青去向了哪里。
然而下一刻。
李佑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见小青迈着小碎步,在房俊面前停了下来,福了福身子,娇滴滴的说道:“敢问,可是房俊房公子?”
对面。
房俊愣了下,点了点头:“我就是。”
小青明显松了口气,态度愈加恭敬,低眉顺眼的道:“房公子,诗诗姑娘有请。”
“请我?”
房俊有点懵。
他扭头看向吴王李恪,发现对方正面含微笑的望着自己,脸上还带着鼓励的神情。
卧槽!这家伙把署名写成我了?
房俊明白过来之后,便沉默了下来。
说实话,他不想趟这摊浑水……那个诗诗姑娘,可是梦春楼的花魁,凭什么突然宣布出阁?
而且还是在索诗之后。
这一切,都让房俊感到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仿佛黑暗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拨弄这盘棋局……
他本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现在。
李恪这个渣男自作主张,把诗作的署名换成了他,这就不得不深入虎穴了。
对方不知道房俊知道了……
这,便是房俊目前唯一的优势。
“房公子?”
小青见房俊不动,脸上露出一丝不安,怯生生的道:“还请房公子赏脸移步,我家娘子请您入室一叙。”
“额,抱歉,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房俊站起来,礼貌的说道:“姑娘,请带路吧。”
说罢,他跟在小青身后,缓步走上二楼,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钻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这…这真是岂有此理!”
齐王李佑的脸都成了猪肝色,愤怒的大声咆哮:“梦春楼管事儿的在不在?为何选了那房二傻进去!”
他这么一叫。
迅速引发了大堂众人的响应。
“没错!凭什么让他进去了?”
“瞧刚才那傻大个,看着就是个粗汉,他会作诗吗!”
“对!凭什么选他?”
“今日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把你家梦春楼夷为平地!”
……
群雄激愤之下。
旁边伺候的小厮和丫鬟们惊慌失措,七八个梦春楼的打手犹豫不前,也不敢上前制止。
大厅内的,可是长安顶级贵族文士!
为首的,还是齐王殿下!
虽然据传梦春楼后台极硬,可眼下这么多天潢贵胄…也根本不是现场的下人们能惹得起的……
混乱中,一道声音凭空响起。
“够了!”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吴王李恪缓缓站了起来。
“吵什么吵?”
他背负双手,扫视一圈四周,缓缓开口道:“说来说去,你们就是不相信,房二郎的诗可以超越你们,对不对?”
“房遗爱的诗?呵呵!”李佑冷笑一声道:“那个大棒槌,他会做诗吗?!”
“五弟,人不可貌相。”
李恪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房二郎确实作了一首打油诗,恰好他有伤在身,所以本王代为执笔写下。”
“打油诗?哈哈哈哈……”
李佑一阵大笑,随即笑容一敛,怒声道:“五哥,你是说,我们这么多才子文士,都比不过他房遗爱一首打油诗?!”
话音落下。
顿时激起了众人的同仇敌忾。
“齐王殿下说的对!”
“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随手一首打油诗比我们强!”
“没错!吴王殿下拿出来念念啊!”
“对!若是不堪入耳,今日我等决不罢休!”
……
李恪轻轻一笑,淡然道:“那首诗,恰好我随手摘抄了一份,诸位如果有兴趣,便拿去看看吧。”
“快拿来!”
李佑气冲冲的一把抢过,快速的扫读。
下一刻。
他愤怒的表情立刻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望着宣纸,眼中露出浓浓的惊愕和震撼。
身边的长孙冲看他这样反应,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糟了!”
“房遗爱这大棒槌,不会又作了一首神作吧?”
“难道昨日那两首诗不是抄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
长孙冲翘起脚,往李佑手中的纸张望去,然后马上像是被人插了一刀,脸色迅速变白……
见他们这样子。
众宾客好奇心大盛。
有一人忍不住,从李佑手中抽过宣纸,下意识的念了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
诗句读完。
空气直接陷入了寂静。
人们瞠目结舌的呆在原地,心中震撼万分,且久久不能散去……
看着众人的表现。
李恪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得意。
他缓缓坐回到了座位上,端起茶杯,一边品茗,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纸,随意浏览起来。
“嗯?这是何物?”
忽然,他的目光被纸上一副图画吸引。
李恪隐约记得,就在刚才,大家都在欣赏诗诗姑娘抚琴,唯独房俊心不在焉,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这图也简单,只是个弧形。
最下方,鬼画符般写着几行小字:马掌,延缓马蹄磨损,如士兵之铠甲,不仅保护马蹄,还可使马儿更坚固的抓牢地面……
“噗!”
李恪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图纸,震撼之余,心中涌起一片狂喜。
被李世民称赞“吴王恪英果类我”,李恪自然有着非乎常人的眼界,他意识到,眼前这张纸……足以改变大唐!
“事不宜迟!”
“必须要将此事上报给圣人!”
哗啦——
李恪猛然站起来,带翻了身前的桌几,盘碟果酒瞬间撒了一地,惊得众人打了个激灵。
李恪却根本顾不上这些,飞快的朝二楼扑去,嘴里大喊:
“二郎!速速与我进宫面圣!”
……
另一边。
房俊随着小青,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刚一踏进房门,他就感到一阵幽香扑面而来,不仅不刺鼻,而且脾人心扉,让人心里痒痒的。
地面上,铺着昂贵的绣花胡毯。
画着仕女踏春图的屏风下,一位书卷气十足的知性美女跪在榻上,那双秋水明眸善睐,正柔弱的望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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