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由作者“浮光游”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该恭喜你一声才是。”牧兴邦率先他半步走在前面。“岳父大人过奖,职责所在罢了。”“贤婿无需自谦,这个差事看似简单,但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办到的,皇上是相信你的能力,才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由你办理,还好你能力不俗,没辜负圣上的期望。”陆沧洲知道牧兴邦这话不假,自从马市萎缩以来,就是好马难求,而军营中丢失的那些都是弥足珍贵的战马,每一匹都是朝廷花费大把银子训练出......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所以他不得不未雨绸缪,先推行新马政变,以此扩大市场,为以后战时官马储备做好充足的准备。常言道……天下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这是自然规律,总不能因为眼前的几年和平,就不为以后江山社稷着想。
另一方面,銳文帝大力推崇新马政,也是因为掌管军中战马的马政司是个油水非常大的部门,不论是采购马种、采购饲料、到养马、驯马,都能让马政司从中抽取不少好处,而现今这个部门就掐在宰相一派手中。
好处永远都捞不完,人的本性就是贪得无厌,但如果他们能识些抬举、选择助力改革,銳文帝兴许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即想得好处,又想阻碍改革,好事不能让他们一方都占了,没办法,皇上只能想计谋拿回他们垄断多年的马政司。
为了此事,今日一上朝群臣们就争吵不断,宰相甚至杀人诛心,首当其冲当朝下跪,向先皇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说自己无用,不能将国家这么重要的部门掌管好,气得銳文帝脸色铁青,立即宣布退朝,接着便拂袖而去。
推新派一看皇上都撤了,自己再蹦哒也无济于事,便也转身离开,如此……这战就暂时以宰相一派获得胜利。
陆沧洲退出大殿,却看见岳父牧兴邦遥遥走在前面,还是不急不缓的四方步,完全没有刚才不战而败的沮丧感,不禁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岳父大人。”
可喊完他就后悔了,就算陆、牧两家结成亲家,也因为政治立场不同而鲜少走动,牧兴邦在朝堂上甚至从未与自己主动攀谈过。他这样贸然把人叫住,接下来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弄不好,还会被对方以为他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
但看牧兴邦已经停下脚步,回头诧异的望着他,陆沧洲还是紧走两步,来到他身前硬着头皮拱手一揖,恭恭敬敬喊了声“牧尚书。”
牧兴邦看出了他的僵硬,但依然保持着微笑,就算西平候从来不跟他过份热络,可今日能主动叫住他,还着实挺叫人感到意外,便也给了三份颜面,回了句“贤婿。”
不知怎么着,望着牧兴邦,陆沧洲竟想起了牧舒远,她在应付他时,行事做派和她爹一模一样,皆笑咪咪的,让谁都挑不出半分错处,但这真的不代表他们与你多交好,不过出于礼貌的敷衍罢了,反而给人更疏离的感觉。
陆沧洲还没想好话题,便见牧兴邦往前摆摆手,示意两人就一同往出宫门的方向走去。
“贤婿这回剿匪有功,给朝廷挽回了不少损失,岳父我该恭喜你一声才是。”牧兴邦率先他半步走在前面。
“岳父大人过奖,职责所在罢了。”
“贤婿无需自谦,这个差事看似简单,但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办到的,皇上是相信你的能力,才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由你办理,还好你能力不俗,没辜负圣上的期望。”
陆沧洲知道牧兴邦这话不假,自从马市萎缩以来,就是好马难求,而军营中丢失的那些都是弥足珍贵的战马,每一匹都是朝廷花费大把银子训练出来的,更何况有些稀有品种,就算有银子恐怕也买不到。
听到岳父认可的话,他面容依然没有太大起伏,信步走在宫道上,偶尔牧兴邦说什么他便答什么,总归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而牧兴邦也没介意,继续与他言笑晏晏。
陆沧洲看完后,终于转头正视她,精锐的鹰眸微微眯起。
“这是何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牧舒远不卑不亢地答。
他盯着她,她也盯着她,两人对峙良久,谁也不肯先错开视线,在他严厉的注视之下,她始终没有闪躲。
最后,还是陆沧洲先沉不住气了,大喝一声,“所有人退下。”
胡总管一愣,随即躬身道:“奴才遵命。”
胡总管和张氏姐弟退下后,陆沧洲终于转向她,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女人。
“你想和离?”她竟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是想在最后时刻釜底抽薪、以退为进吗?还是真的想彻底跟他断绝来往?
“侯爷,想和离的是你,我不过是成全你的心愿罢了。”
他不置可否地冷笑。“哼!别跟我玩这一套,你我可是皇上赐婚,哪能轻易说和离就和离?况且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皇上赐婚没错,我父亲不会同意也没错,但办法都是人想的,特意让侯爷来,就是想与你商量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以为和离之事光是写几个字这么简单?这其中可牵涉到两家人的利益,若皇上知晓,肯定会降罪下来,明知道不可行,你又何需提出这种要求?”他语气中透着嘲讽。早知道她为了这事才叫他过来,他打死也不会走这一遭,她是在用这种办法抗议吗?抗议他们将她赶到庄子上去?但无论如何,这和离书他是不会写的,万一传到外面去,别人就会说他陆沧洲宠妾灭妻。
“简直荒谬!”他将手里那张纸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要走,不想再与她纠缠。
“你站住!”牧舒远喝道。
陆沧洲只是顿了下脚步,连头都没回,又要举步前行,丝毫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牧舒远眉心聚拢,眼神转为凌厉。若他不写,那她所有的计划都将付之东流,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彻底与他解除夫妻关系,孩子出生后才会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陆沧洲,今日你要是不写那封和离书给我,我发誓,明日我就去宫里面见皇上,说你宠妾灭妻!”
陆沧洲终于停下脚步,再度转过身来,眼如冰箭一般射向她。
“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内容都是一样的,在我离开侯府之前,和离书你必须写给我,你若不写,那就试试我有没有办法闹的你满府不宁,你最好相信我的本事,我不但会让你心爱的小表妹一辈子生不出孩子,还会让你陆家跟着我一起难受。”
陆沧洲眼中爆出精光怒火。“你威胁我?”
她插腰冷笑,无所谓的耸耸肩,“对啊,现在还只是威胁,没准很快就付诸行动了。”
陆沧洲眯起眼,一字一字地警告她,“你以为闹到皇上那儿,丢脸的就只有我陆家?姨娘两次流产的事也会浮上台面,你身为主母,却因为嫉妒而毒害小妾,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到时候尚书府也会遭殃。”
不说这个还好,可一提此事,牧舒远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这件事是不是我干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亏你们还找那么多人监视我,竟连我出去害人、或是在园子里埋罪证都不知道?我要说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们谁又能找到反驳的理由?可我计较了吗?你们要撵我出去,我赖着不走了吗?
哼!真闹到皇上那,我就不信皇上能光听你一面之词,到时候真彻查下来,恐怕是我毫发无伤,有的人却因为要损害主母而被下狱服刑了。自你我成亲以来,你宠妾灭妻的行为谁人不知?只不过是我、牧舒远,懒得与你们计较而已,也不稀罕用下三滥的手段去争宠,不过我说到做到,你我毕竟皇上赐婚,若皇上知道你对他指婚的对象如此苛待,你觉得皇上是认为皇家的面子重要,还是西平候府的面子重要?”
对于表妹滑胎一事,硬赖在她身上确实有失公允,若彻查下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牧舒远,而他怠慢她也是事实。可是她竟然又抬出皇上来压他?陆沧洲捏紧拳头,目眦欲裂地瞪着她,那杀人的目光几乎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撕碎。
可牧舒远根本不怕,若如此才能逼陆沧洲签下和离书,她不介意把事做尽、把话说绝。现在除了自己和肚里的孩子,谁的死活也与她无关。能顺利离开侯府才是最重要的,陆沧洲讨不讨厌她都无所谓。
但打了一巴掌,就要给颗甜枣,哄着他达成目的才是正经。
“不过侯爷放心,只要拿到和离书,我保证马上悄无声息的离开,这样就是我所谓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即没打皇上的脸,我们也结束了相看两相厌的夫妻关系,这不是很好吗?往后你与我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回侯府。当然,若有必要,我也会配合侯爷作作戏,待过个几年时机成熟了,情势允许,侯爷再对外宣布和离一事,我自是没有任何意见。”
陆沧洲怒目瞪了她好一会儿,着实没看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不过她想玩,他就陪着她。
“行,既然你和离的愿望如此迫切,本侯就成全你,写封和离书给你。”
牧舒远心下大大松了口气,她收起刚才的针锋相对,缓缓地笑了。如此甚好,这桩婚姻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强扭的瓜不甜,如今至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多谢侯爷成全,另外我还有两个条件,请侯爷一并答应。”
陆沧洲眯细了眼,也不愿多做计较了,“说。”
“第一件,我要带走我身边的三个仆人,还请侯爷命人把他们三个的卖身契给我,以后他们与我一样,生死再与侯府不相干了。”
陆沧洲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既然我离开侯府要掩人耳目,那自然动静越少越好,我的嫁妆不如就留在侯府,然后劳烦侯爷给折成现银,就……就三万两吧,只少不多。”
她倒是听娘提过一嘴,说那些嫁妆可是不低于五万两,不过里头有许多文玩字画、珍贵玉器,若抬去庄子也没有用武之地,不如折成现银来的实惠,也方便她以后使用。
陆沧洲倒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要把嫁妆折换成现银的要求,原本气恼的心转而沉淀下来,看来她真的不想要嫁妆,也决定好要走了,不禁又有些疑惑地打量她。
“怎么?是三万两对侯爷来说有些难度吗?不行价钱咱们再谈谈?”
听见她像谈买卖似的语气,陆沧洲脸更黑了。埋汰谁呢?他堂堂侯府,别说三万两,就是三十万两他即刻也拿得出来!
“我多给你一倍,明日一早,会派人把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现在你满意了吗?”
牧舒远含笑点头。“多谢侯爷,那我就多等一日,明早待侯爷把事情全都办好,我马上就离开侯府。”
陆沧洲不再多言,转身大步离去。
小甜甜还是个奶娃娃,忍不住尿急也属正常,不小心就控制不住了,惊得徐清一张俊脸瞬间变成了丧尸脸。
他现在满脑子惊恐,想的都是怎么办?怎么办?这小东西居然尿裤子了?可是他连给她替换的裤子都没有,就算要嘘,为什么不先脱裤子再释放?
小甜甜也是一脸无辜,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因为每次嘘啸都是只要一喊就行了,薛嬷嬷会马上帮着服侍,而今薛嬷嬷不在,小甜甜只好找徐清了。
她虽然还小,但也知道自己可能干了不应该干的坏事,眼睛里渐渐升起水雾,再看看对面脸色不太好看的叔叔,不禁哇哇大哭起来。
她哭……徐清比她更想哭。急的在原地抱着孩子跳脚,总不能让她一直穿着湿裤子吧?最后想出一个解决办法,拎着她快速飞到一处小溪旁,挑了一个被太阳晒成温水的地方把她连人带衣都泡在了溪水里,不管怎么说,想“洗一洗”就对了。
他本来是想把甜甜直接挂在树梢上晾干的,但在娃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之后还是作罢了,只把她扒光了用自己的袍子抱起来,然后再把小衣服小裤子放在石头上晒,正午的太阳加上滚烫的石头,让衣裤很快就干了。在这个空档他想起一件事,咦?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洗洗裤子就算了,而是把甜甜整个人放进去洗?哎!真是跟小孩子呆在一起时间太长,把自己智商都拉低了。
好在甜甜非常听话,他赶紧再给她把衣服穿回去。看着又变得干干净净的小可爱,不禁在心里感叹,照顾娃这活儿简直太他娘累了,根本不是人干的,更不可能是他这个妖能干的,偏偏小甜甜是解开他血咒的人,不待在身边也不行。
这么一折腾,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徐清又赶忙抱着小甜甜飞回去找她娘。
牧舒远抢回了赤兔后,这一路上为了不给别人留下追查的痕迹,特意用麻布把赤兔和红枣的蹄子包了起来。接着找到了伟坤和浩铭,再命浩铭和其他人自行回马庄,她和伟坤改走水路,弄了一条船把赤兔运了回去。
一行人日落时分才在马庄会合,她让人把赤兔和红枣带去马房喂饱,跟众人简单吃了口饭,便立即来到议事房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此行完全出乎牧舒远的预料。她本是带着弟兄们先去查探盗匪窝藏马匹的地点,了解了情况之后再伺机而动,却没想到会遇上陆沧洲。
将近四年未见,他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冷酷、更不近人情了。
伟坤和浩铭他们找到盗匪窝时,发现他们大部分已经被朝廷的兵剿灭,唯一的几个活口也被押走,而他们还听见士兵嘴里一直提到陆大人,相比他就是这次任务的总兵。这下可好,虽然找到了马,但都被朝廷没收了。
牧舒远在议事房里踱步,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她用那种手段从他手中把赤兔抢回来,还打了他,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会查到马庄,而且速度会很快。
突然想到什么,牧舒远即刻命令……“浩铭,你立刻叫一个口齿伶俐的人,出发去城里,待明日城门一开,即刻进城去衙门报官,若是那边要派官兵来查庄,就让他们随便查即可,但只记住一样,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自己已经前去摸清了盗匪的窝点,否则便会牵扯不清。今晚我连夜就带赤兔回庄园,若是明日官兵询问谁是马庄的主事者,就说是柳二娘,记住了吗?”
这顿饭菜虽只有简单的六菜一汤,远不如京城侯府里的丰盛与精致,却胜在吃的十分安逸,还有一种只有在家常饭菜里才能品尝到的美味。他吃的不少,又看着她把饼撕成一小块一小块泡在羊汤里,再吹凉喂进女儿嘴中,非常有耐心,不由生出一种在普通百姓家才能体会到、一家三口围桌而食的幸福感。
而牧舒远忙活了半天,自己反倒一口没吃,甜甜则是一边吃着娘亲给的羊肉泡饼,一边瞄着爹爹。
每当对上他的目光,甜甜便盈盈一笑,陆沧洲也因为女儿的笑容而不至于继续刁难她娘,这顿饭因为有孩子作为调剂,倒是还算相安无事。
用完膳后,牧舒远让人把碗盘撤下,接着送上一壶上等的西湖龙井,她自己非常喜欢喝这种清香的绿茶,用来餐后解腻最好。
甜甜毕竟还小,忽然多了一个爹爹,一直都处在又多了一个人疼她的喜悦中,吃饱后便开始缠着陆沧洲,小胳膊都快长在人家脖子上了。
“侯爷吃饱了先喝杯茶消消食,我去看看后院有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庄子头一回来这么多人,我不盯着,怕怠慢各位将士。”
陆沧洲没出声应允,也没出声拒绝,甚至只拿起茶盏默默喝了一口,始终未置一语。牧舒远当他是默认了,低头又嘱咐女儿几句。“甜甜,你要乖乖听话哦,不可以调皮,知道吗?”
甜甜开心地点头。“甜甜陪爹爹,娘放心。”
说着已经亲亲热热把脸儿埋进爹爹怀里,还来回蹭蹭,就像红枣每回用马脸蹭她撒娇那样。
牧舒远轻声一笑,转身便潇洒退场。
好啊,跟他打起太极来了。陆沧洲一边用最温柔的动作抚摸女儿脊背,一边用最凌厉的视线瞪着她远走的背影,心知这女人是故意用甜甜来缠住他,打的主意便是想把抢马一事掀过去,偏偏她还一派淡定从容,面对他横眉冷对的模样,依然能够面面俱到、有条不紊。
这女人骗了他不止一件事,先嫁进侯府就隐瞒了自己会武功,然后又偷着生下女儿,又故意遮住自己面容,抢他的马,打了他一拳,让他从生下来至今都没那么丢脸过,如今还想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怎么可能呢?他陆沧洲最是懂得睚眦必报,这股怒火已经憋得不是一时半刻,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她?想息事宁人?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哼!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么大度!
但为了甜甜,他可以暂时顺着她的意,但是种种事情加在一起,却让他不能不管,在女儿面前,他愿意维持表面和平,给彼此该有的体面,但是甜甜不可能永远成为她的挡箭牌,到时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果然,时机来了!趁着甜甜被薛嬷嬷带去入厕,陆沧洲在二门前逮着了总是以各种借口忙碌而避开他的牧舒远。废话不多说,他大掌一把扣住她的细腕,预防她再次逃跑,强行将人拉到假山后面,同时警告其他已经纷纷把目光聚集过来的仆人。
“全都给本侯退下!”
仆人们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喝令而有所反应,反倒齐刷刷看向牧主子,仿佛只听她的吩咐,陆沧洲怔住,继而眯起眼,从眸子里射出即将要发怒的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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