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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余老夫人听到车夫托了婆子带进来的话,倒是惊讶起来:“罗家人这样着急起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了?先前不是还找着由头不肯说,现在突然爽快了!”
还没多想一会,外边丫头带了消息进来:“罗大媳妇进了院子,去了长房老夫人那边,说是罗妈妈发了急症,已经昏死过去了,求她让人请郎中过去瞧瞧。”
发了急症?!这倒是巧了!
余老夫人可不傻,她自然知道这里面怕是有什么缘故了,不然罗家人也不会这样催着要人牙子进府来,急着要离开凌家长房。
“长房答应了?”
丫头摇头不已:“长房老夫人说天色晚了,各处院子都落了栓子,不好再开了门去请郎中,让罗大媳妇回去好好照顾着,明日再让人去请郎中。”
若真是发了急症,哪里还等到明日,怕是不一会就该凉透了!
程氏这是不打算救呢!
余老夫人轻蔑一笑:“她素来也不把身边伺候她的人放在眼里,只当是个猫儿狗儿一般,高兴了给个好脸色,瞧不上了就是死了也不在意,自然不会肯叫郎中来给看。”
“说不得她就觉着死了才好,也就没人知道她办的那些恶心事了!”
玉泉寺特意为来上香听经的香客修葺了一座座独立的小院落,韩夫人这一回就带着陆云烟和几位姑娘一起住在本善斋里,里面厢房膳房和香堂一应俱全,布置也是十分雅致舒适。
陈雅娴换了衣裙,让丫头替自己重新挽了发髻,望着镜子里的模样,心里却还是不满意:“让人打听出来那陆大姑娘是什么来头了吗?”
她可不相信韩夫人刚回京城第一次请了这么多亲眷的姑娘过来听经,会带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还是坐着韩夫人的马车一起来的,瞧着很是亲热的样子,连她都比不上。
大丫头碧云低声回话:“只听说那位陆姑娘是松江府陆家的,倒不是什么官家出身,家中是商贾出身,嫁到了京城凌家,就是那位金科探花郎凌承远。”
陈雅娴原本就疑惑,瞧着那位陆大姑娘一身打扮不似未出阁的姑娘,只是也不曾穿金戴银的,韩夫人也未曾介绍她的夫家,原来是嫁到京城来的。
金科探花郎!陈雅娴想起来了,先前杏林春宴时候,金科状元榜眼探花骑着马游街时,她也见过那位探花郎,年轻俊秀才貌不凡,实在是难得,却是娶了这么个寻常出身的女子,连陈雅娴都忍不住替他抱不平。
不过既然是妇人家,也就不用在意了,或许真的是会讨好韩夫人,投了眼缘,才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呢。
等到丫头重新挽好的发髻,她对着镜子里看了看,这才又吩咐:“那些经文准备好了吗?”
碧云从箱笼里取了个小包袱出来,打开来一卷卷整齐地放在桌上,里面的字迹清隽秀美。
陈雅娴翻了翻,满意地笑了:“好好收起来,每日送一卷到香堂那边去,就说是我连夜抄的,是给韩夫人祈福用的。”
碧云答应着,小心收拾好那些经文,这才低声道:“方才韩夫人去了玉泉池,说是去赏赏莲花。”
陈雅娴顿时急了:“你怎么不早些说,快,快拿了团扇来,我也过去。”
韩夫人体谅几位姑娘出来一回不容易,又是车马劳顿,让她们早早回去歇着,不必在自己跟前拘束着。
陆云烟可不知道韩夫人这番心思,她只是觉得能够离开凌家那么个腌臜的地方,能在这里清清静静赏赏莲花,这是前一世想都不敢想的美好,能够重新来过一次,实在是上天的眷顾。
她正嘴角含笑看着那边的莲花,身边却有人坐下,低声说着:“陆姑娘,你与夫人相熟,能不能与我说一说夫人的喜好,我,我怕我再闹出笑话来。”
是姚茉娘,涨红了脸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满是期盼。
陆云烟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在场这么多人,自己应该是最不起眼的了,也是素昧平生的,这姑娘怎么会求自己帮忙。
姚茉娘红着眼坐在自己跟前,小心翼翼地望着她,就盼着她能点头,那副模样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只可惜陆云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和怜悯,不想搅和进这群姑娘们的小心思里去。
她微微笑着:“姚姑娘,我也想帮帮你,只是我也不太知道夫人的喜好,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姚茉娘大概是没想到陆云烟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自己,半点都不带犹豫的,一时愣住了。
等回过神来,更是一脸失望,眼眶里的泪花忍了又忍,才轻声道:“多谢陆姑娘了。”
陆云烟看了她一眼,转过脸去依旧看着朵朵洁白的莲花,没有兴趣再多理会。
姚茉娘也不好意思再多坐在她身旁,等了等就起身走开去了。
吕慕青看着陈雅娴陪着陆夫人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来向一旁垂着头的姚茉娘问道:“怎么不见安家姑娘?”
姚茉娘忍着委屈,低声说着:“先前我来时见她已经换了衣裙,在厢房外回廊边乘凉,不知道怎么没有过来。”
陆云烟心里失笑,韩夫人原本是拉着自己过来这里赏赏莲花,并没有请几位姑娘,可这几位实在是耳聪目明,刚听说她们过来了,一个个不请自来,现在倒是惊讶为什么安念秋没有来,难道不请自来才是应该的?
韩夫人跟姑娘们说了一会话也累了,这才带着她们几个都回了厢房去,一场热热闹闹的赏花才算结束了。
回了房的韩夫人长长舒了口气,苦笑着的与伺候的丫头素云说着话:“这也太累人了,还以为跟那些夫人太太们应酬费心思,没想到姑娘们也不省心。”
素云看着主子一脸无奈,顿时笑了起来:“都想着能讨了夫人喜欢,个个都用了心。”
韩夫人摇头:“也不全是这样。”
至少陆云烟和安念秋两个都没有这些心思。
素云也不好多说,只能帮着韩夫人卸了钗环:“方才姚姑娘送了自己画的花样子来,说是不知道夫人喜欢什么花,就每样都画了些。”
“瞧着倒是精致好看,应该是用了不少心思。”
韩夫人听到是姚茉娘,不由地叹了口气:“难为她了,她父亲当年是为了救侯爷落下的病根子,她年纪轻轻没了父亲,过得也是不容易。”
“待回了侯府,让刘妈妈请了她母亲过来,给她说一门好亲事,也让她们娘俩过几天好日子吧。”
素云却是觉得姚家母女怕是不打算要一门好亲事那么简单,只是这些话她也不好多说,便答应着退了出去。
……
凌承远在吏部侍郎府门前停了马,抬头看着陈府的烫金匾额,吩咐人递了帖子进去,自己在门前等着。
柳依红了脸,想要抽回手,又怕洒了茶水,只能由着他握着,低声道:“爷,这不合规矩。”
凌承远看着那张海棠初绽的脸,却像是一下子通了窍,要出身不俗通晓诗文知情识趣的女子,可不就在眼前吗!还有谁比柳依更合适了?
他一时心中大喜,望定她:“当丫头委屈你了,你可愿意作姨娘?”
柳依惊讶地忘了挣扎,光泽盈盈的眼眸里却是藏不住的欢喜,好一会才转开通红的脸去,声如蚊呐:“爷,这,这叫我怎么答才好,你先松手……”
说罢退开一步去,低头整理着衣裙,一副害羞不已的模样。
那就是愿意了,凌承远顿时笑了起来,果然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女子,不是那些轻佻薄浪的做派,这让他十分满意。
他打算好了,等明日从靖海侯府回来,就去与程老夫人说,把柳依和静柔都纳了作妾室,陆氏不是要闹性子,就让她瞧瞧后果!
柳河的庄子上,韩夫人皱着眉愤愤听着莫太太说着话,时不时心疼地看一眼坐在一旁的陆云烟。
“……凌家是欺负我们陆家出身庶民,比不得他们如今是官户,若是真闹上公堂,民告官未诉先杖五十,便是告倒了也要问罪陆家,所以才敢那样咄咄逼人!”
“凌家老夫人更是拿出忤逆之罪相逼,这是要害了云烟的性命去呢!”
莫太太说得实在伤心,没想到自己女儿在凌家被欺辱到了这一步,谋害性命的事他们都敢做,偏偏到现在还不能和离,
陆云烟在一旁倒是很平静,轻轻拍着莫太太的手:“二娘,莫要难过,咱们不是早就知道凌家不会轻易答应的,如今倒是顺顺利利搬出来了,也算是好事。”
原本打算等到冯静柔生下孩子,她再发作出来,告到顺天府逼着凌家和离,可没想到冯静柔自己动手把孩子打掉了,虽然有燕窝的事在手上,但罗妈妈那性子怕是豁出性命都不会出卖程老夫人,而陆家状告凌家终究是太过被动,只会两败俱伤,她要的可不是折损了陆家的声誉去保全自己。
虽然没能成功脱身,但是人和陪嫁都已经到了陆家的庄子上,接下来只要等到那个时机到来,她相信凌家会迫不及待上赶着过来跟她和离。
韩夫人听得义愤填膺:“难不成就由着他们作贱云烟!”
难不成这天下没有王法公道了,由着婆家如此作贱女子,也没有个声张冤屈的法子?想离婚还得婆家答应了才行,真是狗屁道理!
她转头就要唤了人拿靖海侯府的帖子,被陆云烟赶紧拦住,感激地说道:“多谢夫人如此帮衬我,只是此事实在是腌臜,怎么敢让夫人脏了手,更不敢借侯府的名义行事,就交给我吧,必然会有法子的。”
莫太太也是连连点头:“夫人的好意我们再明白不过,两家的情义也不说那些客套话了,只是这件事牵涉到凌家和陆家两家族里的事,不如让老爷他们去安排吧,不好让夫人费神。”
韩夫人叹了口气,只好作罢,也知道这毕竟是凌陆两家的家务事,她不好插手,只是心里忍不住抱不平,虽然来了这个世道有好些年头,渐渐已经习惯了这些规矩礼数,但难免还是有气不平的时候。
她只好点头不多提这些,又说起了去玉泉寺听经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到时候我使了马车来接大姑娘过去,正好过去散散心,别为了这些委屈了自己。”
“云烟让人带了话来,病得重了,在府里又不能安心静养,我请了两家族里的长辈来做个证,接了她回娘家去。”
要不是怕这时候撕破脸,凌家不肯让他见到陆云烟,他片刻都不想耽误,就想让陆家和凌家的长辈做主和离。
凌承远彻底惊住,看着后面脸色不善的几位凌氏族中长辈,结结巴巴:“岳丈大人,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云烟好好的,并没有……”
“你说好好的就好好的?!她嫁过来才多久,被你们气得得了心疾,我们家请了孙老先生来给看过了,说是要静养!你们把她陪嫁银子掏光了,还带着人去查抄她的院子和卧房,逼着她走投无路,只能悄悄派了丫头回陆家来求救!”
“我如今是在京城,若是我不在,你们岂不是要把她害死了都不教人知道!”
陆家的家风就是护犊子,这时候听到陆子胥的话,一个个都是气得铁青了脸,呵斥着凌承远欺人太甚,无论如何今日要给个交代。
凌承远还没从陆家居然真的叫了长辈来的事情里回过神来,难不成陆家还真不想让陆云烟留在凌家了?这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疯了,放着好好的探花郎夫人不当,还要回去当弃妇不成!
凌家几个长辈看不下去了,上前来劝开了陆家人,转脸皱着眉质问凌承远:“你是糊涂了吗,怎么还不带着人进去说话,非要在这里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凌承远这才回过神来,忙请了两家长辈进去了,吩咐丫头速速传了话给程老夫人,因为凌家来的不止几位叔伯,后面的马车里还坐着女眷,这一回怕是不好应付了。
程老夫人刚梳洗完,还没来得及去晓园,就被人拦在了路上。
“这不是大嫂嫂吗,咱们可是有好些年未见了,你这是去哪儿呀。”在抄手游廊里,凌氏族里的两位女眷远远就看见了程老夫人,跟着丫头笑盈盈过来了。
程老夫人见着那两位,脸色顿时一变,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你们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是程老夫人的妯娌,凌承远的两位婶母。
“大嫂这话我倒不明白了,咱们虽然分了家,但好歹承远也是宗子,过来看看大嫂嫂,怎么还这么生分了?”
说话这位是余老夫人,程家二老爷的妻室,自来与程老夫人不对付,看了她那如同见了鬼的神情,更是忍不住出言讥讽。
“是陆家老爷请我们来的,他说刚嫁进门的陆氏在凌家受了委屈,又病得重了,想要请了两家长辈来谈和离的事。”
三老夫人高氏素来老实,也不爱与程老夫人计较,倒是说明了来意,只是奇怪程老夫人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是要去哪里。
程老夫人就知道陆家不会罢休的,却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连两家的长辈都请了来,这是要正经坐下来谈和离了!
若是昨天的事得手了,她自然是不怕的,一个已经瘫在床上的活死人,就算陆家想要要回去,恐怕都难带走,何况问起来她也有说法,陆云烟不是说自己病了,那这不就是病得重了。
可现在她心里真是没有底儿,罗妈妈去了哪,陆云烟那边是什么情形,她都是一头雾水。
正在她深吸口气,强堆出笑容要招呼两位老妯娌往花厅过去时,一个丫头快步冲了过来,噗通跪倒在地上眼泪汪汪:“老夫人,不好了,昨儿晚上晓园西厢房夫人那边要闹出人命来了,现在要让人去报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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