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阮玉糖赵西雅,是作者“吕知知”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看向蓝舟和楚湛。蓝舟不敢违逆墨夜柏的命令,上前将墨淑宁给制住了。墨淑宁顿时一懵,大声质问道:“夜柏,你这是什么意思?”墨夜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如看蝼蚁。而蓝舟拎着她的手,一点也没留情,力道大的墨淑宁脸色一阵发白。“妈妈……”唐静诗终于反应了过来,可是一看眼前的情形,她就脸色大变。她正待说......
《全文章节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阮玉糖这一耳光着实没有手软,唐静诗的脸顿时就被打偏了.
巨大的力道之下,她眼睛发黑,耳朵嗡鸣,甚至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打的后退几步,狼狈无比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客厅里,正在忍受墨淑宁喋喋不休的楚湛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
正好看到了阮玉糖打了唐静诗的一幕。
哪怕隔着这么远,他依旧可以从二人的姿势上看出这一巴掌的力道十分恐怖。
而最让他在意的是,阮玉糖看向唐静诗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而目光不时向阮玉糖和船船看去的墨夜柏,也看到了这一幕。他顿时二话没说,起身便朝外走去。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嘲讽,他们倒要看看,阮玉糖和唐静诗对上,谁胜谁负?
墨淑宁这时也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她顿时惊呼一声:“诗诗……”
墨夜柏大步朝外走去。
墨淑宁也抬脚跟了上去,边走边念叨:“夜柏啊,这个女佣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还对诗诗动起手了?
这种人你可千万不能留啊!”
墨夜柏没理他,他大步朝阮玉糖走了过去。
在他看来,阮玉糖胆子那么小都动手打人了,一定是这个叫唐静诗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怎么回事?”墨夜柏走到阮玉糖的面前。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眼眶发红,她将船船护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她骂船船。”
顿时,墨夜柏沉了脸。
墨淑宁这时走了过来,她一边心疼地查看唐静诗的情况,一边叫骂着朝阮玉糖扑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敢打我女儿,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说着,她抡起了巴掌就朝阮玉糖挥了下去。
阮玉糖低头,只管往墨夜柏身后缩。
墨夜柏眼神一冷,终于忍无可忍。
他看向蓝舟和楚湛。
蓝舟不敢违逆墨夜柏的命令,上前将墨淑宁给制住了。
墨淑宁顿时一懵,大声质问道:“夜柏,你这是什么意思?”
墨夜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如看蝼蚁。
而蓝舟拎着她的手,一点也没留情,力道大的墨淑宁脸色一阵发白。
“妈妈……”
唐静诗终于反应了过来,可是一看眼前的情形,她就脸色大变。
她正待说什么,墨夜柏就给了楚湛一个眼神儿,道:“把她们轰出去,以后不允许她们踏入北城庄园一步!”
唐静诗懵了。
回过神来后,她不禁开始挣扎起来。
“夜柏哥哥……
啊!你放开我,为什么轰我走?
夜柏哥哥,我做错了什么?”
唐静诗怎么会甘心,一边楚楚可怜的看着墨夜柏,一边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楚湛的控制。
“堵上她的嘴,真吵!”
墨夜柏面无表情地命令,这个女人吓到糖糖和船船了,他们一个胆子小,一个还是个小娃娃,哪里受得了?
唐静诗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明明是那个佣人先动手打她,她只是和那个小杂种说了一句话而已!
唐伯上前,迅速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唐静诗嘴里,动作十分利落。
“唔唔唔……”唐静诗还在挣扎。
“把这个女人碰过的东西都清理掉。”墨夜柏再次开口,却是对两名机器人女佣道。
机器人女佣领命而去。
而墨淑宁被蓝舟制住,此刻脸色铁青。
听到墨夜柏这一系列的命令,她气的险些晕了过去。
但是今天,她就是赖也要赖在这里。
来之前,她本来以为这次会很顺利,但她真的没有想到,她的一切行动都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变成了这种结果。
不,她不甘心,她一定不能被赶走,一定要留下来。
她突然看向阮玉糖,对,只有求她了!
只要她求了这个女佣,这个女佣不答应,墨夜柏一定会认清这个女佣恃宠而骄的真面目。
而被墨夜柏护在身后的阮玉糖,在对方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挑了挑眉,眼底闪过戏谑。
果然下一刻,墨淑宁就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这位小姐,求求你了,是我和诗诗不对,不该对你失礼,你看在我们家对老家主有恩的份儿上,替我们向家主求求情吧……”
阮玉糖:……
这女人果然脑子有病。
她轻咳了一声,道:“这位女士,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想,你应该联系一位精神科医生?”
墨淑宁:……
众人:……
墨夜柏唇角翘了翘,他觉得这个小女人真是可爱极了。
“把她们丢出去!”面对墨淑宁母女,墨夜柏就冷了面色。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拎着人走了。
将人扔出大门外后,两人不顾这对母女的尖叫哭求,直接将大门关上了。
蓝舟冷笑:“墨淑宁女士,这些年先生对你们家的好,足以抵消墨启荣先生当年对老家主的救命之恩。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什么意思?
墨淑宁和唐静诗呆住了。
可是,蓝舟和楚湛已经离开了。
唐静诗和墨淑宁母女俩回过神,只看见紧闭的大门。
顿时虚脱般地一屁股坐倒在地。
尤其是唐静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一时间,愤怒,屈辱,委屈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掉,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暴戾的恨意。
她是家里的小公主,她该拥有最好的,那个叫糖糖的,凭什么跟她比?
她才应该是那个受尽宠爱的女孩,而不是被这样狼狈地赶出来,叫别人看笑话。
而墨淑宁,这些年被人捧习惯了,乍然被人这么对待,心中的落差简直无法形容。
“妈妈,我们现在怎么办?”
唐静诗无措地看着墨淑宁:“刚才那个护卫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夜柏哥哥以后不管我们家了吗?”
墨淑宁眯起了眼睛,“不管我们家?那怎么可以?
你外公可是救了老家主的命,我们家对主族有大恩,他们不能不管我们。
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个女佣……”
说到这里,墨淑宁阴狠地眯起了眼睛:“哼,不过就是一个玩意,她也配留在家主的身边?”
“我不同意。”她话音刚落下,林艳艳就反对:“你那是去送死。”
阮玉糖叹了口气:“可是我留在莲花村,也依旧是等死。”
那个男人想要杀了她的心非常的执着。
甚至,如果让他知道孩子们的存在,他连孩子们也不会放过的。
“你可以出国。”冷老师建议道。
“出国就能躲开那个男人吗?暴露的更快罢了。”阮玉糖苦笑。
“可恶,就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诅咒他打一辈子光棍儿!”林艳艳气愤极了。
他们是看着阮玉糖拼尽所有的勇气才把孩子生下来,又费了多少心血,才把孩子们抚养长大。
她拼命的学习,每一门技艺都学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她本身优秀的天赋外,她的刻苦用功才是最关键的一部分原因。
这几年下来,她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五个小时。
她无时无刻不在汲取知识。
这一切只是为了多一门生存的资本,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要把她逼到无处安身的地步。
阮玉糖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一丝黯然:
“去帝都是最好的打算,他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完全不会想到我就在帝都,即便有一天,他发现了我,顶多弄死我,但不至于会伤害孩子。”
“放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疼爱的徒弟,叫别人说弄死就弄死?”
瘦小老头儿终于生气了。
阮玉糖见老头儿气愤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连忙顺气:“大师父您别生气,我这就是猜测,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找到我呢。
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我,依我的本事,想要逃离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一点阮玉糖倒是无比自信。
她就是心疼孩子们,估计要和她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想想就一阵心酸。
林艳艳看着阮玉糖,妩媚的眼睛红了一圈,怒骂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默默地看向了她。
林艳艳横了二人一眼:“哼!看什么看,臭男人!”
说罢,她便扭着水蛇腰妖妖娆娆地走了。
分明被迁怒的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收回视线,不与她计较。
瘦小老头儿道:“咱们天医门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要去帝都可以,但是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宝贝们,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阮玉糖点头:“大师父您就放心吧,您看我像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瘦小老头儿低头抹了把眼睛:“都怪那个臭男人,哼!”
阮玉糖哭笑不得。
冷老师道:“我让宗文海派人暗中保护你们。”
阮玉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砰’地一声大力推开,刚刚离开的林艳艳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布布出事了,费老头儿,你那个柜子怎么不上锁,布布打开了你那个柜子……”
林艳艳急的都出现了破音。
阮玉糖脑子一懵,险些晕过去,但仅有的清醒还是让她稳住了身体。
瘦小老头儿惨叫一声,风一般刮了出去。
接着是冷老师从座椅上猛地起来,起的太急,他身后的椅子被‘砰’地一声带倒在地,他人已经跑出去不见了。
反倒是阮玉糖这个亲妈落在了最后。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两个孩子早就已经睡下了,布布怎么会醒来?
还打开了大师父的柜子?
知女莫若母,阮玉糖想到布布不止一次对大师父的那个柜子感兴趣,她总感觉那个挂着锁的柜子里有宝藏。
布布不止一次表达出了对那个柜子的好奇。
阮玉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布布今天就是蓄谋已久。
想到那个胆大包天,心眼贼多的小丫头,阮玉糖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但是孩子毕竟还小,她心中此刻简直焦急如焚。
想着的同时,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师父家里。
她原本以为,会看到昏迷不醒的布布,哪想,小姑娘好端端地坐在大师父的床上。
几个长辈都将她围在中间,小心翼翼的态度如同对待国宝。
“布布小宝贝,你有没有哪里疼啊?”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
布布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小布布,你快告诉爷爷,你吃了几颗毒……糖糖啊?”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
小姑娘想了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一个‘二’,“爷爷,我吃了两颗糖糖。”
大师父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冷老师冷冰冰地问:“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
布布无辜地看了他一眼,道:“是辰叔叔上次教我的。”
“他居然教你开锁?”冷老师的声音变的可怕至极。
布布怯怯地看着他,缩了缩脖子,道:“冷爷爷你不要骂辰叔叔好不好,辰叔叔很乖的。”
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看上去可怜极了。
冷老师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阮玉糖目瞪口呆地看着布布,只因,小姑娘现在正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跟熊猫似的。
明显是中毒了。
她慌的浑身颤抖,上前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腕诊脉,果然是中毒。
但奇怪的是,毒性并没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而是集聚在了一个地方,很是诡异。
阮玉糖看向瘦小老头儿:“大师父,您现在总能告诉我,您那个柜子里,锁住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了吧?”
阮玉糖知道莲花村的这些长辈们都是有秘密的人。
这五年来,她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但唯有大师父锁住的那只柜子里的秘密,大师父从来没跟她说过。
瘦小老头儿哭丧着脸:“现在当然能说了,秘密都进了你闺女肚子里了呜呜……”
冷老师冷冷地瞪着他。
林艳艳也一脸的愤怒:“你要是早说,布布就不会好奇了。”
瘦小老头儿抹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糖丫头你也知道,咱们天医门最早的时候有两脉,一脉就是咱们天医一脉,另一脉就是邪医一脉。
只是五百年前,邪医一脉因为出了一名心性不正的掌门,闹出了天大的祸事,邪医一脉便被灭绝了。
而邪医一脉的传承,也一直封尘于世。
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是邪医一脉的传承,小布布吃下去的那两颗毒药,是邪医一脉入门前必吃的毒丹。
所以现在,想要保住小布布的命,只能叫她修习邪医一脉的传承了。”
阮玉糖丝毫不知,自己刚回帝都,就被那个男人发现了。
蓝舟和楚湛出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不过半天的时间,关于阮玉糖和船船的身份信息就出现在了墨夜柏的桌案上。
“先生,真的是阮玉糖,那孩子是阮玉糖的儿子。”蓝舟汇报,脸色有些复杂。
实在是,这个阮玉糖折磨了他们五年。
这五年,他们找人都要找魔怔了。
蓝舟甚至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墨夜柏低头,认真看着手上的资料。
资料中,有那个女子和那个孩子灿烂的笑容。
墨夜柏抿了抿唇,视线落到了他们现在的住址,汀兰居。
“先生,那个孩子,和您长的太像了……”一定就是先生的儿子没错了。
不是他说,虽然那个阮玉糖让他们怨念深重,但是那个小名叫船船,大名叫阮非凡的小娃娃,真是缩小版的先生,看着……还挺可爱的!
反正他们是不忍心大小一起弄死的,要不就去母留子?
不过,这要先生自己决定。
如果先生非要大小都处理掉,他们愿意为那个孩子求情。
他们沉默着等了半晌,但结果,男人只是说了一句:“暂时不用管。”
蓝舟和楚湛都有些愣怔,他们辛苦找了五年的人,现在终于找到了,先生反而沉得住气了。
“那……我们派人盯着?”楚湛试探道。
“也不用。”墨夜柏看了二人一眼。
……
阮玉糖和船船这几天每天都能收到快递。
不过一周的功夫,空荡荡的房子里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还有书籍,电脑,今天下午,阮玉糖甚至还收到了一台车。
看着顿时充满生活气息地房子,阮玉糖和船船都觉得有些无奈,但又觉得温暖。
夏末秋初,傍晚的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没过多久,雨势就大了起来。
阮玉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船船在客厅里和莲花村的长辈们,以及布布视频。
挂断视频后,船船看着只有他和妈妈的大屋子,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虽然房子里堆满了玩具,妈妈每天带他出去玩,吃好吃的,但安静的时候,他还是格外想念莲花村。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落地窗外大雨哗哗作响。
在漆黑的雨幕里,小区大门口那辆车,以及亮着的车灯格外的显眼。
车子旁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形很高大,隐约可以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
船船趴在窗户上朝外望,隔着雨幕,男人似乎也朝这边望来,二人的目光似乎隐隐对上。
男人站在雨中,没有打伞。
船船静静地看着外面,一直看着,过了大约五六分钟,船船突然转身跑开,他朝厨房里望了一眼,妈妈还在忙碌。
他跑到玄关处,拿了一把黑色的大伞,打开门跑了出去。
男人看着窗户上那个孩子转身跑开了,他也没有离开,他依旧站在雨中,望着那家亮着灯的窗户。
突然,他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他撑着巨大的伞,小身子格外吃力,仿佛大雨随时都能将那个小身影和大伞掀翻在地一般。
终于,他还是没有支撑住,大伞被掀翻,那个小身影也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在雨中挣扎。
男人想也没想,大步飞奔上前,将那个小身影扶了起来,并且一把将小家伙怎么也拿不起来的大伞拿了起来,握在手中,撑在了小家伙的头顶。
船船抬起头,仰望高大的男人。
两张极度相似的脸突然对上。
同样卷曲的头发,墨蓝色的眸子。
他们对视着,彼此都望着对方,却没有说话。
片刻,男人蹲了下来,与船船平视:“是给我送伞吗?”
船船看着男人点了点头,又问:“叔叔,去我家躲雨吗?”
男人一怔,也点了点头:“好。”
阮玉糖做好了三菜一汤,这五年,她在莲花村也学会了一手做菜的好手艺。
蘑菇炒青菜,清蒸大虾,青椒炒肉丝,鱼丸汤,还有杂粮饭,简简单单的家常菜,但是阮玉糖用的都是最新鲜的食材,色香味俱全。
她给孩子们的食物都偏清淡,从小养成了他们清淡饮食的习惯。
阮玉糖端着一锅汤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挂着笑容,温柔地唤道:“船船,吃饭饭啦~”
气氛突然有些奇怪,阮玉糖抬头四下一望,船船不在沙发上,玄关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湿漉漉地并排站在那儿。
阮玉糖:“……”
啪!
手一抖,汤锅脱手而落,洒了一身。
阮玉糖眼神涣散,什么也顾不得,就朝着船船扑了过去。
船船的小脸‘刷’地一下白了,他也朝阮玉糖扑去。
阮玉糖一言不发将船船藏在自己的身后。
“妈妈……”船船吓坏了,揪着阮玉糖的衣服,连声音都颤抖了。
男人的脸色变的无比难看。
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妈妈受伤了。”船船摸到阮玉糖身上还在滴着汤汁,入手一阵滚烫。
阮玉糖看了眼男人,又看见船船发白的小脸和担忧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一阵钻心的疼。
那锅汤还滚开着,至少有一半都浇在了自己身上。
阮玉糖忍着钻心的疼,又觉得自己狼狈无比,更没有想到他们才刚来帝都几天,这个男人就找上了门,她顿感一阵难受。
说不上是身上更疼,还是心里更痛,就这么没忍住,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阮玉糖换完药,墨九歌亲自送来了早饭。
阮玉糖和船船道谢,墨九歌连连摆手,态度亲切温和,既让人舒服,又不会过分热情。
“阮小姐,你和船船吃饭吧,有事叫我。”他笑眯眯地说罢就出去了。
阮玉糖眼中浮现一抹沉思,墨九歌是男人的属下,地位不凡,却对她和船船周到体贴,这也从侧面反映了男人对他们母子的态度。
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墨夜柏来了。
阮玉糖放下了筷子,漂亮的凤眸定定地看着他。
她穿着病服,但就算如此,也依旧难掩她清丽动人的风姿。
她的身上似乎天生就带着一股灵动和干净的气息,漂亮惊艳,又让人觉得身心舒畅。
她这个年纪,说是女人,其实就是个女孩。
据他所知,她被养父母抛弃,包括五年前那场意外,也是因为她被养父母算计中了药。
紧接着,她又遭遇亲生父母的不接纳,在离开帝都的时候,还遭遇了飞机失事。
这样一个柔弱,胆子也不大的女孩,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活下来,并且生下孩子,还把船船带大的?
这其中的过程,必然是不容易。
无疑,五年前他被冒犯了。
但是这一切并非她本意,因为她也是受害者。
这五年的通缉,他从最初的暴怒,到后来的平静,不得不说,时间是最好的缓冲。
五年时间,磨平了他的怒火和杀心,也让他更多了理智。
最初的杀意平息后,他也只是想找到这个女人,对她做出最恰当的处置,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当然,如果她不识相,处理掉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但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如此胆小和柔弱,如同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白兔。
还有那个孩子,也意外的可爱。
“你们继续吃,不用管我。”墨夜柏不由温和了声音道。
墨夜柏在二人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阮玉糖和船船对视一眼,继续吃饭。
墨夜柏也没有盯着他们,而是打开手上的电脑,看起了文件。
阮玉糖眼角余光瞟了男人一眼,这男人应该很忙才对,这个点居然还往医院跑。
船船也偷偷地偷瞄男人,男人的表情严肃,看着一点也不好亲近。
病房里气氛很安静,但是渐渐的,就有些诡异了。
“7分钟零32秒,船船你一共偷看了我15次,平均半分钟一次。”
船船:……
船船抿紧了小嘴,被男人戳破了小动作,不禁小脸涨红,窘迫极了。
墨夜柏眼中滑过一丝笑意。
这还没完,他又看向了阮玉糖,道:“你刚才总共用眼角余光偷看了我八次,平均不到一分钟一次。”
阮玉糖:……
“噗,咳咳咳!”阮玉糖被刚含进嘴里的一口粥呛到了。
她惊咳不止,男人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伸出长臂,在阮玉糖背后轻拍了几下。
阮玉糖缓过来,眼角泛红,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她怀疑这男人是想呛死她报仇。
墨夜柏的目光在她脸上定格了一秒,女子这副模样真是莫名的惹人怜爱,也莫名的诱惑。
被男人这么一搅合,阮玉糖也没想再继续吃饭了。
见她放下筷子,墨夜柏眉头一皱,道:“再吃一些。”
阮玉糖默默看了他一眼,对上他严肃的眉眼,又默默地拿起了筷子。
她和船船安静地吃饭,这次母子二人谁都没有再偷看男人。
墨夜柏也仿佛专心看向电脑,唇角却无声地勾了勾。
雨后的早晨,树叶上挂着露珠,天空格外的蓝。
安静吃饭的母子,旁是同样安静工作的男人,一束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温馨美好。
墨九歌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禁怔了怔,这样的画面,倒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不知为何,他没有打扰,又静静地转身离开了。
一波三折地吃完一顿饭,有护士进来收了碗筷,阮玉糖和男人面对面坐着。
“我让管家收拾好了房间,等你的伤好了,就搬去我那里住,我们可以培养感情,然后再结婚,也可以先结婚,再培养感情。”
墨夜柏直接开口。
阮玉糖:……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墨先生,我还有其他选择吗?”阮玉糖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到她一副害怕的模样,墨夜柏微微拧起了眉头,看了船船的方向一眼。
他的声音坚定:“我绝不会允许我的血脉流落在外,你明白吗?
如果你不想嫁给我,你就只能和船船分开。”
他料定她不舍得离开船船。
在机场里看到这对母子,他觉得他们的相处美好的像一幅画,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是属于他的。
听到要和妈妈分开的话,一旁自己玩的船船猛地抬起头,墨蓝色的眸子定定看向男人,眼底闪过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冷光。
阮玉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男人不会允许他的孩子流落在外,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
“您不会伤害船船的,对吗?”阮玉糖问出她最在意的问题。
墨夜柏看了船船的方向一眼,眸光微微柔和,道:“当然不会。他是我的孩子。”
虽然这个孩子的降生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但是孩子已经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除了接纳他,在往后的人生里照顾他,再没有其他选择。
阮玉糖道:“我相信您。”
她相信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和地位,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她。
男人深邃莫测的眸光看向阮玉糖,问:“那你呢?你要和船船分开吗?”
“我……”
阮玉糖深吸一口气,对面的男人长相俊美,身份高不可攀,这样的男人,想嫁给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可是她……
阮玉糖看了船船一眼,叫她和船船分开,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神色郑重地看向对面的男人,问:“您真的要和我结婚?”
对面的小女人严肃的表情看着竟有几分可爱,墨夜柏强压下唇角的笑意,点头道:“不错。”
阮玉糖沉默一瞬,道:“好,我答应。”
顿了顿,阮玉糖又道:“我希望您也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墨夜柏没有说话,但是却安静地注视着阮玉糖,明显是在等她开口。
阮玉糖道:“我希望您能答应我,如果将来您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女子,有了其他的孩子,能放我和船船离开。
我和船船绝不会成为您和心上人的阻碍。”
墨夜柏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还没开始结婚,你就想着带着孩子和我离婚?”男人的声音冒着寒气。
阮玉糖小脸一白,道:“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怕您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怨我吗?
我只是想告诉您,万一有那种可能,我和船船绝对不会影响到您。”
“那种情况不会出现。”墨夜柏看了船船一眼,道:“继承人有一个就够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阮玉糖便不再多说。
以后的事情现在说也为时过早,毕竟还没有发生。
不过,她伸手摸了摸脸,心中也觉得有些奇异。
她竟然就这么答应了这个男人,要嫁给他。
阮玉糖不再纠结这件事,三天以后,阮玉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出院。
墨夜柏亲自来接她和船船,同来的还有蓝舟和楚辞,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阮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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