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网络作者“华阙阙”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裴月凌砚,详情概述:。心里也痒痒的,原来这就是亲吻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织在一起,好委屈,又好新奇。府里的大小事情总归瞒不过萧夫人的。裴月雨夜去畅欢楼胡来,紧接着凌砚送走翡翠玛瑙,萧夫人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因着裴月有孕,凌砚和萧夫人商量,每月初一十五带新妇过来向两位长辈请安问好。萧夫人同意,六月十五那天面上也无殊色,没有追问起小倌和婢......
《短篇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裴月愣了,凌砚晃了晃她的臀,她明显感到被戳到了。
原来是这个强。
看凌砚眉眼含笑,裴月羞恼,他居然这样一本正经调戏她。
裴月扬眉,不甘示弱地反驳:“你哪里强,你一点都不强!”
凌砚仍是在笑,深邃的眸子带着迷离,似乎醉了,抬起她的脸,贴了上去,“我强不强不知道,可你够强,让我每回都把持不住。”
凌砚盯着她红艳湿润的唇瓣,喉头耸动,渴求道:“月月,我想亲你。”
他真的醉了吧,裴月看凌砚对她不加掩饰的炽热眼神,大有一副她不答应、他就强亲的架势。
这个吻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一点点香,一点点冷,他饮过酒,怕她孕中闻到不适,喝了不少薄荷茶水去味。
裴月睁大了眼睛望着凌砚,他的睫毛尖尖打在她眼皮上,痒痒的。
心里也痒痒的,原来这就是亲吻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织在一起,好委屈,又好新奇。
府里的大小事情总归瞒不过萧夫人的。
裴月雨夜去畅欢楼胡来,紧接着凌砚送走翡翠玛瑙,萧夫人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
因着裴月有孕,凌砚和萧夫人商量,每月初一十五带新妇过来向两位长辈请安问好。
萧夫人同意,六月十五那天面上也无殊色,没有追问起小倌和婢女的事情。
裴月以为这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却不想这位素来倨傲的婆母,是留在七夕等着她呢。
大魏官员的婚假有七天,凌砚第五天便被刑部的人叫过去办公了,平日里忙得不见人影,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多是裴月一人在府上百无聊赖。
连七夕节这天也不例外,凌砚起早上值,走时亲亲裴月的脸蛋,说是晚上早点回来陪她。
裴月嘴上说不用呀随便啦,起床后却使唤翠丫,伺候她梳妆打扮。
翠丫说了句“女为悦己者容”,裴月听得似懂非懂。
安国公府有片荷塘,时值夏日,荷花开得正好,红萼绿茎两相映,娉婷多姿,蜓蝶嬉戏,一阵风过,清香幽远。
萧夫人在今日给长安不少夫人贵女下了帖子,邀她们一起赏荷。
长公主的赏荷宴,哪家哪户莫敢不从,凌府一早喧哗吵闹,来往女眷披红挂绿,面容俏艳。
不像赴宴,倒像选美,翠丫腹诽着,将外边的动静一一讲给裴月听。
裴月收到了萧夫人的口信,叫她也一并过去热闹热闹。
但裴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贵女们聚在一起,个个吟风弄月,展露才情,她听不懂,说不出,干坐着尴尬丢人。
可作为凌家的正经儿媳妇,算是半个主子,若不过去露个面,又会被人闲话,不给婆母面子。
裴月纠结了半天,才慢腾腾地由翠丫搀着走了过去。
天上日头还烈着,翠丫撑了把青竹伞,裴月从院里走到荷塘,后背衣裳都汗湿了。
小榻案几摆在几株柳树下,萧夫人华美而端庄地坐在主位,旁边有小婢轻执羽扇,为她纳着凉风。
裴月依照规矩行了一礼,萧夫人颔首,小婢上前引她入座。
座位在萧夫人的右侧,对面坐着容姿秀丽、仪态高雅的沈妙容。
冤家路窄,裴月只觉得牙口疼。
沈妙容和凌砚青梅竹马多年,眼看会修成正果,结果半路突然杀出来自己这个从天而降的表嫂,搁谁,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大婚时,沈妙容躲在门外偷偷抹眼泪,裴月无意间也瞧见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肚子,凌砚肯定不会求娶,估摸还和沈妙容你侬我侬,裴月想想心口微酸,可面对沈妙容,又心生不自在。
凌砚忙了一天,从风雨中刚回来,本不想亲自出去,但见裴月面色不愉,若叫下人去买她肯定会更生气。
凌砚只好爽快应道:“月月,那你等一会儿,我现在出去。”说完撑了把伞,外衣没披出了房门。
世子离开,躲在角落里的翠丫一点点挪出身形,表情欲言又止:“娘子……”
裴月知道翠丫又想劝,凶巴巴瞥她一眼,摸着肚子畅快哼哼:“便宜爹,哪有那么好当!”
风里来,雨里去,马车摇摇晃晃,凌砚摸黑踏雨,总算买回了裴月要吃的三鲜馄饨。
有人赶这天气还出来买吃食,王记馄饨的老板惊讶不已。凌砚之前去过几次,和老板相熟,老板知他是为了家中怀孕的夫人,连连夸他是个好夫君,凌砚苦笑,只说都不容易。
天仿佛漏了一角子,惊雷滚着大雨席卷而下,纵使凌砚撑稳了伞,回到房中仍是衣发尽湿,半身泥泞。
从怀中掏出食盒,将那碗还温热的馄饨摆在案几上,凌砚唤她:“月月,快来吃吧,等会儿凉了。”
裴月翻了个身,撩起纱帐不紧不慢地下床,赤足走来,拈起瓷勺舀了口汤汁,咂了咂舌头,“呸”地一声吐出,故作气恼:“凌砚,你是不是糊弄我呢!这么难吃,根本不是王麻子家的!”
说着一拂桌案,将一碗馄饨推翻在地,摔个粉碎。
清透的汤汁、白皮的馄饨瞬间飞溅满地,还冒着丝缕热气,凌砚的衣摆和鞋面被泼得一片污秽。
凌砚抬手,举起食盒盖子给她看上面的标志,一字一顿,缓慢而清晰:“裴月,我没有骗你。”
琉璃盏中华灯明亮,将他的脸照得越发白,甚至有些惨白,他头发丝儿还在滴着雨珠,浑身透着一股凉气。
凌砚的嘴唇动了动,似是叹息,似是无奈,望着她最终什么都没说,一个人静静地走开。
看到凌砚万分失意地离开,裴月后知后觉自己做得可能有些过分,甚至想跑过去跟他挑明了说,她只是太生气了,不想要他纳妾。
顾及脸面和尊严,这样的话裴月想想就算,她说不出口。
蜷在床上,裴月捂着小腹,心一抽一抽堵得难受。
四个多月的宝宝已经有了胎动,似乎感觉到母亲不安的情绪,在肚子里蠕动得频繁。
裴月的眼泪落下来,除了孩子,她在他们家一无所有。
不知躺了多久,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推开了,裴月没回头,吸了吸鼻子,吩咐道:“翠丫,把灯熄了,我要睡觉。”
房中人恍若未闻,不见灭灯,细微的脚步声响离床边越来越近。
不是翠丫,是凌砚,裴月面朝床里,用手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她不愿凌砚看到自个这副狼狈的样子。
凌砚掀开纱帐,安静地在裴月身侧躺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裴月弓起后背,缩成一团,紧紧地挨着墙壁。
凌砚的手探过去,抓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脸贴在她纤白的后颈,低声道:“月月,别生气了,我听说是母亲设宴有给我纳人的意思,但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我一点不知情。你这样贸然迁怒我,我心里很不好受。”
裴月如此生气反常,凌砚无奈失落的同时,也去打听了,原来是母亲又想从中插手,往院里放人。
两个女人,哪个都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凌砚夹在中间,深感头疼,只能尽力周旋,多多宽慰裴月。
裴月何尝不知凌砚无辜,婚后一个多月,他的包容忍让,裴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一遇到矛盾,她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凌砚想得很坏、很坏,她的憋闷和委屈无处发泄,就只能找凌砚,把他气得跳脚,将他的心意摔在地下。
目送远去的马车,何氏扶着半醉的裴渊,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你瞧着,凌砚怎么样?”
裴渊眯起眼笑:“什么怎么样?”
见何氏表情严肃,裴渊思忖片刻认真道:“说实话,凌砚配我们家月月绰绰有余。这孩子是个有主见的,当年考中探花,长公主一心想安排他去中枢三省领个清贵闲职,将来继承国公爵位就行。可这孩子倔得很,偏偏去了六部之中最吃力不讨好的刑部。”
说着裴渊感慨:“刑部那是什么地方,一天天查不完的案子,审不完的犯人,从尚书头头到下边杂七杂八的小吏,个个忙得屁股沾不着凳。就这样,凌砚还在里面干了几年,这孩子能吃苦,有韧性的。”
凌砚在长安的口碑一直很好,何氏早有耳闻,但想到凌家那个嚣张跋扈的“母老虎”,心里还是怕裴月会吃亏,“虽说凌家歹竹出了颗好笋,可月月天真没经过什么事……”
“好了,夫人。”裴渊握住何氏的手,劝慰道,“女儿总得长大,月月脾气爆,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我看凌砚还挺喜欢月月的。”
“喜欢吗?”何氏饭桌上只顾给裴月夹菜说话,没太注意。
裴渊拉着何氏走进府中,贴近她耳畔说:“他偷瞄月月的眼神,和我当年偷偷看你时一样一样的。”
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何氏掩口轻笑,追问:“那月月呢?”
裴渊得意地笑笑:“我们家小猪还只知道吃,吃完了睡。”
……
回程的马车上,裴月总觉得尴尬,和凌砚一起,老想起那晚在车里的羞事。
他笑一下,她就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要拿此事来揶揄她。
偏偏凌砚老实得很,关于那晚的事一句不提,仿佛从未发生过。
临近傍晚,暮日西下,外面起了凉风,裴月掀开窗帘,晚霞的几缕余晖斜进车内,照得凌砚面颊一片绯红。
他喝多了酒在小憩,靠在车壁上微阖眼,抿着薄唇,乌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抹淡淡的阴影。
裴月见不得他安生,凑过去用手指捏他睫毛,娇声调笑:“凌砚,你好没用啊,喝了一坛多的竹叶青就醉成这样。”
凌砚睁开点眼,圈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很能喝?”
“那当然了!”裴月骄傲地抬起下巴,伸出一只手掌比划,“我一个人可以喝三坛竹叶青,两壶剑南春!”
凌砚刮了下她小巧鼻头,笑夸:“女中豪杰。”
刮得有点痒,裴月趴在他胸前蹭了蹭,礼尚往来地摸上了他的腰,惊叹道:“凌砚,你腰好细呀!”
凌砚疑惑地看她。
平日两人欢好,裴月都闭眼当瞎子,她没看过凌砚情动的脸,更没抱过他身体,此刻碰到他的腰,精瘦又有力量,但裴月才不想说好话给他听。
故意皱起了小脸,裴月不满地道:“你酒量这么差,腰还这么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见凌砚怔住,裴月晃着脑袋,拿腔作调地夸大讲述:“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在雁门那个军营,那些个兵哥哥哦,人家一次能喝七八坛竹叶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个个身材健壮,四肢魁梧,那腿,那腰,人一个顶你两个强。”
凌砚:“……”
轻咳一声,凌砚摇头,“不知道。”
裴月又摸了摸他的腰,哼道:“反正就比你的强!”
长安时人以男子肤白貌俊、长身玉立为美,凌砚的样貌是长安郎君中的佼佼者,他对裴月的话不以为意,反抚上她的脸颊,一本正色问:“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们比我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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