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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全集小说阅读

纵火芳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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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淳于寒俞念   更新:2024-03-22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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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

长公主也愣住了,她算计的这样周全,却没想到会在金元宝上面出纰漏。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皇上明察!”

杜鹃连忙说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皇上,金元宝的流通性太强,作为物证有些不妥,微臣倒是有一个证据,应该比长公主的要有说服力。”

淳于寒淡淡开口,递给沧海一个眼神。

“去将犯人麻四儿押上来。”

淳于寒清冷的声音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

站在一旁的长公主脸色肉眼可见的慌乱了几分,她没听错吧?麻四儿不是已经死在了东厂了吗?

沧海动作很快,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带来了一个穿着囚服浑身上下满是血污的麻脸大汉,太子一眼就认出来,此人正是那天的麻四儿。

长公主的手帕攥的死死的,麻四儿真的还活着,驸马这个废物难道给她传了假消息?

“这个人,太子殿下应该不陌生,相信他应该比金元宝更有说服力。”

淳于寒把麻四儿的供词交给了皇上审阅,顺便轻飘的对麻四儿说了一句。

“说吧,若是和供词上有一个字对不上,你知道后果。”

俞念听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淳于寒的警告听着像明目张胆的威胁。

“皇上,草民收了长公主的好处,说让我对厢房里的贵人行不轨之事,事成之后赏银一千两。”

麻四儿的话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长公主的胸口上,长公主眼见情况不妙连忙跪下。

“父皇明察,儿臣虽然骄纵,但是万万不会干出这等手足相残的事情来的,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这是胡乱攀扯。”

“是她!是杜鹃给我的定金,还给我指了路,亲手交给了我合欢香,让我点在房间里。”

麻四儿被淳于寒折磨怕了,连忙说道,他再也不想回东厂去当活死人受罪了。

“你不认识他,他倒是认得你的婢女!”

皇上把供词扫了一遍,气的怒火中烧。

“父皇,不是的,是····”

长公主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下去,如果再说下去,就会牵扯到母后,到时候更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长公主不认不要紧,有人替你认,大理寺卿应该已经把人带来了吧。”

淳于寒的招一招狠过一招,当驸马出现在御书房的时候,长公主彻底傻眼了。

“皇上饶命,这些都是长公主让我做的,派人去监国府行刺,还有去东厂害人都只是奉命行事啊!”

这驸马怂的厉害,一上来就把事情全都给招了。从那个刺客把他给供出来的那一刻起,驸马就被请到了大理寺,只是让他看了看大理寺的刑具,他便吓得什么都招了。

长公主急火攻心,手指着这个窝囊废颤抖着。

“你不是跟我说一切顺利吗!你个废人!”

监国府的刺杀失败了,东厂那边也早有防备,驸马派人去杀的那个根本就不是麻四儿······

这些都是驸马准备给长公主递的消息,只是都被淳于寒给换了而已。

“铭涵!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震怒,狠狠的摔了茶盏,他最忌讳的就是手足相残,长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谎,根本就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

“儿臣冤枉,儿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长公主都没有等到皇后来救她,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

“长姐慎言,长姐这种下作方法,还是留着帮自己吧。”


昏暗的忍冬阁里,仅在门口还剩两盏没有被淳于寒打落的灯火,在漆黑的夜色中,弥散着微弱的光晕。

偌大的卧室,地砖上散落着各种名贵瓷器的碎片和被打碎的桌椅残骸。

和丞相府不同,这里的装饰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暗系,融合在汹涌的夜色之中,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淳于寒披散着墨发,只有一件深紫色的儒衫半挂在身上,他此时正静坐在地上,气息冰冷,宛如一只蛰伏在暗夜中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扑向猎物,将其狠狠地撕碎。

“大人……”

沧海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才一开口,就被淳于寒冷声驳回了。

“滚。”

冰冷的声线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压,直逼肺腑。

悄悄跟在沧海身后的俞念,勉强得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握着食盒的手更紧了几分,给自己壮胆。

之前见到淳于寒的时候,都是在人前,只觉得他是个不好相处的狠辣无情之人,但今天,俞念才真的意识到,那都只是表象,那点冷漠算什么,淳于寒他的本质根本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

想起自己曾经说过心悦淳于寒这种话,俞念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这种惊世骇俗的反派,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角色啊……

可这又能怎么办?她这条命已经绑在人家身上了,完全没有撤退可言。

就算不是今天,也可能是某一天,她迟早要见到淳于寒真实的这一面。

压下眼眸中的惊惧神色,俞念咽了口唾沫,向前迈了一步。

“俞五小姐!”

沧海低声惊呼一声,她怎么在这里,她还没走?

他刚想说一声危险,却见俞念一手执着烛台,一手提着食盒,朝着淳于寒的身边走去。

“监国大人。”

俞念的声音软糯,烛台放在淳于寒身侧已经侧翻的矮桌上,跳动的烛火,一如俞念七上八下的那颗心。

不论如何,她得搏一搏。

淳于寒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揉着冰冻一切的冷意。

“滚。”

卷着怒意和些许杀气的声音,并没有撼动俞念分毫。

俞念不是不害怕这样的淳于寒的,但她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要一往无前。

“听说大人身体不适,肯定还没用晚膳吧,我亲自下厨做了些羹汤,要不大人尝尝吧。”

淳于寒的话,俞念置若罔闻,完全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这些菜肴的确是俞念亲手做了一个下午,才完成的,本来是想要显得自己诚意十足一些,现在倒成了俞念接近淳于寒的媒介。

毫无意外的,俞念的食盒一放在地上就被淳于寒全部掀翻,汤碗勺羹滚了一地,食物杂糅在一起,好不狼狈。

“我叫你滚,听不懂?”

颤动的烛光下,俞念能看得见淳于寒额前暴起的青筋,和那墨眸中能冻死人的冷意。

“俞五小姐,您快过来,千万别再惹大人了!”

沧海见到淳于寒这样都发怵得不行,能看得出淳于寒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要是真的疯起来,他也没有把握能保住俞念安然无恙。

俞念不是不想走,她蹲下之后才发现,她的腿已经哆嗦得不听使唤了,虽然她的脑子在喊别害怕,但身体表示已经吓疯了。

走也走不了,俞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大人不喜欢没关系,我改日重做就是了。”

“俞念!”

俞念的忤逆,让他怒气蒸腾,淳于寒身体里那只压制的野兽,终于是挣脱了理智牢笼的束缚,挥舞着利爪破体而出。

锁链拖地的声音响起,那锁着淳于寒双手的链子竟然被生生扯断了。

俞念顿时感觉到脖子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钳住,和淳于寒之间的距离也迅速拉近。

完了完了,沧海再着急也没用了,他可不敢,也没能耐从淳于寒手底下抢人。

就在沧海已经在打算为俞念准备后事的时候,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前一瞬还气势汹汹要把人给撕碎的淳于寒,下一刻却松了手,改成了环抱的姿势,把头埋在俞念的脖颈上蹭了两下……然后……不动了……

“大人他……”

这是……睡了?

沧海确认了淳于寒呼吸正常,不然还以为俞念对他家大人下了什么黑手。

“嘘…”

俞念劫后余生,后背和手心里都是冷汗涔涔。

就刚刚这么片刻的功夫,俞念深刻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鬼门关门前走一遭。

她冲着沧海嘘了一声,让他别吵到了淳于寒。

沧海会意,也没有多言,他家大人能睡个安稳觉确实太不容易。

只是用手指了指门外,意思是俞念有什么事情就叫他一声,他就在门外守着。

沧海离开后,俞念才堪堪算是松了一口气。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系统给的新手大礼包奖励,果然都是有用的。

就比如俞念塞在怀里的这个荷包,样式虽然不起眼,它的味道却能让躁动不安的淳于寒入眠。

有了它,无疑是增加了俞念和淳于寒谈判的筹码。

只是……

淳于寒这人怎么睡着了还把她抱得那么紧?

两条强有力的臂膀,禁锢着俞念柔荑一般的身子,没有一丝可以挪开的余地。

救命啊……难道要她在这里跪一夜?俞念万分后悔,来的时候怎么没把跪不痛的护膝戴上。

距离天亮还早,再这么跪下去,俞念非得跪废了不可。

等淳于寒熟睡了一会儿,俞念活动有些酸疼的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淳于寒按在了他的矮榻上。

但淳于寒的手,俞念是死活也掰不开。

折腾了半夜,俞念的发髻也松散了,衣衫也凌乱了,桌上那俞念带过来的半截红烛已经燃尽。

俞念叹了口气,有些脱力地靠在淳于寒的胸膛上,淳于寒这人真是个怪人,明明手那么冰凉,怀抱却那么滚烫。

在温热宽大的怀抱里,俞念的眼皮子也忍不住开始打架。

这一夜,淳于寒睡的极好,他不再梦缠身,反而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他回到了小时候,父母健在,母亲抱着他亲切地喊他的乳名。

可俞念就没有这么好命了,一向心大的她,竟然梦见了她被抓起来凌迟,行刑官拿着锋利的匕首一块块地割她的肉……

“啊…别……啊啊……救命啊……”

熟睡的淳于寒是被耳边惊惶的女声吵醒的,被搅了清梦的淳于寒烦躁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竟然和一个女子睡在一张榻上!


哼哼,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要挟爷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晨的阳光透过忍冬阁的窗棂,洒在地面上,落成一片片的光斑。

淳于寒穿过这一片光影,回到了忍冬阁的卧房。

“她没醒?”

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让人听不出情绪来。

“回大人,俞五小姐的伤口已经止血,但……”

桑田惶恐地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大人恕罪,刺向俞五小姐的匕首上涂了罕见的剧毒,属下从未见过这种毒,五小姐千金之躯,属下不敢擅自用药。”

毒药这种东西,很难掌控,不是治不好,是需要尝试,桑田更多是怕耽误了俞念的最佳治疗时间,暂时只能先控制住俞念体内的毒素不迅速扩散。

淳于寒沉默地看向趴在床上的俞念,那张总是明艳生动的小脸,一片惨白。

“去请俞景来,隐蔽一些,不要引人耳目。”

“是!”

桑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淳于寒和俞念两个。

隽秀挺拔的身影立于矮榻前,此时的俞念在淳于寒的眼中显得格外瘦小和脆弱。

俞念的小脸,明明是睡着,依旧紧皱着眉头,桑田说,那一刀险些伤到要害,再偏半寸,俞念当场就会毙命。

“真是个傻子……”

为了向他表诚意,连命都不要了。

淳于寒褪下手腕上极好的紫光檀木念珠,轻放在俞念的枕侧。

这檀木念珠味道清幽,是他平日安神用的,希望能让俞念睡得好一些。

“睡吧,等你醒了,我会告诉你答案。”

淳于寒清楚,这个决定也许很危险,但似乎很值得赌一把。

“大人,昨晚跑的那八个刺客已经全部抓回来了,都是活的。”

沧海风尘仆仆地走进忍冬阁,单膝跪地,神色有些疲惫。

“把他们拉到京都的行刑台去。”

刺骨的寒意围绕在淳于寒的周身,沧海能感觉到,大人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只是行刑台是皇家处刑犯人专用的地方,处理这些刺客多少有些不太合适。

“大人,这八个人已经押解到了东厂,不如·····”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淳于寒没有改主意的意思,冰冷的语调摄人心魄。

沧海只好作罢,按照淳于寒的吩咐去做了,大人这样是明晃晃的挑衅皇权天威,沧海虽然担心,但还是闭嘴照做了,大人做事总是有他的理由。

京都行刑台,坐落在宣化门外的街口,而宣化门又是出入京都人流量最大的城门,在这里行刑的犯人,都是经大理寺提审的重犯。

宽阔的行刑石台上地砖正下方,雕刻着一只巨大的龙纹葫芦,威严的盘龙栩栩如生,震慑着这里萦绕多年的煞气。

此时石台下围满了一圈看热闹的人,石台上,一字横排跪绑着八个身穿夜行服的黑衣人。

他们的嘴角都渗着血,藏在后槽牙里的毒囊全都被强行抠出。

他们无一例外的眼神惊惧地看着石台上负手而立的男人,这个流传在京都街头巷尾传言中的男人,此刻就这么近距离地站在他们面前。

淳于寒站在石台上,早秋的凉风吹动他的衣摆,上面绣着的金蟒随风而动,好似活过来了一般。

淳于寒冷眼打量着这群乌合之众,冷冽的声音响起,声音卷着内力,足以让周围这些人都听得真切。

“回答我,谁派你们夜袭监国府?”

跪着的八个人,谁也没有想到,淳于寒会在这里,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审讯。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俞念听到。

等俞念回过头的时候,太子已经一甩袖子往厢房那边去了。

俞念翻了个白眼,这龟毛太子跟她发哪门子邪火?

李铭瑾在一排厢房中,随便选了一间,待丫鬟退下去后,唤出了自己的侍卫。

“属下罪该万死!”

侍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一出现就连忙跪下。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

李铭瑾在门房的时候,交代侍卫给俞念点颜色瞧瞧,小惩大诫一下,结果这下可好,反倒让那个女人出尽了风头。

“是属下的疏忽,请太子责罚。属下对您忠心耿耿,还望太子给属下一个机会。”

侍卫也是没想到,俞念怎么会把披风给了陆家小姐,才出了这个岔子。

“下去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李铭瑾身为太子,处处谨慎如履薄冰,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他给别人机会,别人可不会给他机会。

李铭瑾微微阖上了眼,今日因为俞念,竟让一向自律的他多喝了几杯,俞念这个狡猾的女人,下次一定不能饶了她。

……

俞念应付得累了,找了个由头也拉着陆明珠一起去厢房休息,长公主的生辰宴分为上午和下午两场,下午日头过了的时候,大家还要聚在院子里看戏,这种场合,除非有特别紧要的事情,不然是不能提前离席的。

一旁埋伏已久的杜鹃瞧着机会来了,立刻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陆小姐,我家长公主有请,刚刚您受了惊吓,长公主特意请了医师给您诊脉。”

陆明珠有些抗拒,不太想去,但又不能不给长公主面子。

“念念姐,那你先去厢房那边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俞念点点头,刚才她就看见长公主拉着俞芷柔说了些什么,估计是让她给陆明珠诊脉。

另一位婢女带着陆明珠离开了,杜鹃领着俞念往厢房那边走。

“我就这间吧。”

俞念指了边上的第一间,她怕七拐八拐的一会儿陆明珠再找不到她。

“这间已经有人了,俞五小姐您去丁香阁休息吧。”

杜鹃低眉顺眼地横在门前,手往前面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俞念眼神瞟了瞟,这有人?明明里面空空荡荡的,难不成……

“丁香阁到了,您请。”

“嗯,你下去吧,一会麻烦给我送一壶醒酒汤,明珠那丫头今天可没少喝,我怕她待会儿又要吵着头疼了。”

俞念和杜鹃一前一后进了厢房,忽然俞念侧过身去,从袖子里摸了一个金元宝,塞到了杜鹃的手里。

杜鹃眼睛一亮,不愧是丞相嫡女,出手竟然这么阔绰,顿时嘴角笑得都快咧到了耳根子,反正人已经带到了,也不怕出什么乱子。

“俞五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准备。”

把杜鹃高兴地支开了,俞念立刻把这个厢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最后走到门口,俞念瞧着这丁香阁的门牌总觉得有些猫腻,不然这么多厢房,偏偏杜鹃要带她来这间房。

至于长公主敬她的那杯酒,她根本就没喝,全都倒在袖子上了。

待客的厢房一间挨着一间,除了门牌之外,所有的装修和摆设都是一样的。

俞念踮起脚,摘下了写着丁香的门牌,和隔壁苍松阁的牌子对调了一下,听着隔壁一点动静也没有,大概也没人。

以长公主的脾性,不到下午好戏开场,是不会把陆明珠放回来的。

做完这些,俞念打了个哈欠,就着午后阳光的暖意,进去打盹儿去了。

杜鹃下去之后,根本没有准备什么醒酒汤,而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拐角处,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香料,交给了等在拐角的一个彪形大汉。

“这个你拿着,等去了丁香阁就把它点上,扔在角落里,这是定金,事成之后,长公主另有重赏。”

大汉留了个络腮胡子,还生了一脸麻子,是街头有名的色狼,人称麻四儿,这听说又能睡女人,又有钱拿,精虫上脑,美得什么都忘了。

“嘿嘿,放心吧,杜鹃姐姐,我麻四儿办事厉害得很,就算不点这合欢香,我也准保能让贵人满意。”

杜鹃嫌弃地哼了一声,世上竟然还有这种色胆包天的蠢人。

“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麻四儿应了一声,才走没两步又掉过头来。

“杜鹃姐姐,你不和我一起去?我第一次来长公主府,怕找不到丁香阁。”

杜鹃皱起眉来,这种事情,要是一旦被人看到她带着这麻四儿去厢房,那她就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手指一伸,杜鹃指了条路给麻四儿,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就只管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厢房门口都有门牌,你见到丁香阁这几个字,就进去办事,快走吧。”

杜鹃怕这麻四儿不认字,还特意把丁香两个字写在了一张纸条上。

“照着这上面找,可千万别走错了。”

安排完后,杜鹃藏好了金元宝,忙去找长公主复命去了。

陆明珠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俞芷柔在给她诊脉,本以为只是走走过场,谁知俞芷柔还真的给陆明珠看出了些病症。

“陆小姐平日可是经常头晕,瞌睡?”

俞芷柔收起垫枕,神色严肃。

“嗯,是,给我瞧过的郎中说,我这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我现在也有服药的。”

陆明珠点点头,她从小就有这种眩晕症,动不动就要晕过去的,有时候严重了,甚至要连续晕上两天。

俞芷柔:“姑娘的眩晕,也不全是因为弱症……”

在她看来,并不是弱症这么简单,但又不是寻常的病症,具体还得等她回去查看一些典籍才能确认。

长公主坐在榻上喝茶,见杜鹃回来了,眼睛一亮,看来好戏已经开场了。

“好了,柔儿,既然陆姑娘已经说了是弱症,慢慢调理就是,这正午闷热,她又刚落了水,还是让她去厢房休息一会儿吧。不然待会儿可没精力看戏了。”

叫俞芷柔给陆明珠诊脉,只是一个把她和俞念分开的幌子罢了,谁在乎她一个小庶女是不是真的身体不适。

长公主话里所指,陆明珠不清楚,她还以为说的是下午请来的戏班子呢。

“是啊,我还是去找念念姐了,她估计都等急了,我这病好多年了,不碍事的。”

陆明珠找到机会也想开溜,待在长公主面前要守规矩,都快把她给憋闷死了。

陆明珠自己都这么说了,俞芷柔也不好再说什么。

倒是长公主,在杜鹃的搀扶下起了身,笑眯眯地勾起唇。

“走吧,本公主亲自送你去厢房,免得陆小姐再失足,走丢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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