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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内容精彩,“岚风听雪”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安锦舒顾卿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内容概括:已是后悔至极,总不能在养着他给自己找不痛快吧。怪不得他倒在他们马车前时她总有一种心悸之感,原来那直觉不是叫她救人,而是趋势她赶紧走的,怪她没多想,早知是他,她管他去死。回到院子安锦舒依旧心惊,她坐立难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不舒坦。她思来想去,最后莫名其妙竟想到去君兰阁。既然对方是顾卿辰的人,那她就把人送过去不就成了?这样一切不就......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8-12 0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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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内容精彩,“岚风听雪”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安锦舒顾卿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内容概括:已是后悔至极,总不能在养着他给自己找不痛快吧。怪不得他倒在他们马车前时她总有一种心悸之感,原来那直觉不是叫她救人,而是趋势她赶紧走的,怪她没多想,早知是他,她管他去死。回到院子安锦舒依旧心惊,她坐立难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不舒坦。她思来想去,最后莫名其妙竟想到去君兰阁。既然对方是顾卿辰的人,那她就把人送过去不就成了?这样一切不就......

《全本小说推荐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她永远忘不了他鞭笞她皮开肉绽之后把一桶蚂蚁倒在她的身上叫蚂蚁啃食她的血肉,最后用盐水泼向她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致痛苦。

此人无情冰冷到极致,他天生就是为杀戮而活,与顾卿辰那样的人相辅相成,也只有顾卿辰那样狠厉又有野心的人才能驾驭他这把寒刃。

安锦舒脸色发白,重心不稳倒退一步,手撑着桌子这才避免软下腿去。

这一刻她仿佛感觉事情都脱离了掌控,自她重生后,很多事情都没有按照上辈子的路线发生,而温衡是她重生后最大的变数。

他是顾卿辰的得力下属,此刻却被她救了?

那顾卿辰上辈子是如何得到此人又如何叫此人给他卖命的?

那如今人都已经在她这里了,她要把他扔出府去吗?还是说留着他,叫他为自己卖命?

他又能否心甘情愿为她卖命呢?

安锦舒的脑子乱的如一锅乱炖的粥,怎么也想不通。

她的目光骤然凝在床上少年身上,其它的她暂时想不通,可有一件事她很笃定,此人她绝不会留在身边。

她决定等人醒了,就叫人把他扔出府去,反正他如论如何也死不了。

她救他这一次,已是后悔至极,总不能在养着他给自己找不痛快吧。

怪不得他倒在他们马车前时她总有一种心悸之感,原来那直觉不是叫她救人,而是趋势她赶紧走的,怪她没多想,早知是他,她管他去死。

回到院子安锦舒依旧心惊,她坐立难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不舒坦。

她思来想去,最后莫名其妙竟想到去君兰阁。

既然对方是顾卿辰的人,那她就把人送过去不就成了?这样一切不就回到正轨了?

安锦舒顿时茅塞顿开,可突然想到她前面才往对方院里塞了十来号人,还借此好好作弄了对方一番,如今在给对方塞人似乎有些于理不合。

她想来想去觉得她还得亲自跑一趟才行。

君兰阁内木檀香的白色烟雾自翠鸟吊坠香炉中袅袅飘起,丝柔缥缈,散发着清幽冷冽的香味萦绕在屋中经久不散。

安锦舒端着她的专用玉瓷杯坐在席上边喝边观察着与她一样席地而坐的人。

真是赏心悦目呢,她暗暗想着。

双手捧着的杯子挡住了她略带惊叹的眸光,直到杯中茶水见底她才收敛好神色抬眼,眸中早已一片清无。

顾卿辰放下手中玉瓷杯,青葱白指掂起茶盏给她续茶。

见他墨发轻垂,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安锦舒捏捏手中帕子脑子里都是在想:这人啥时候背着她学习礼教仪态了?

“近日不见阿弟出门,可是在屋中练字?”

顾卿辰放下手中茶盏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冷:“我如今的身份尴尬,不好乱走动。”

意思就是他的确在屋中练字。

“阿弟作何这么想,你尽管出去走动,谁敢嚼你的舌根子我第一个饶不了她。”安锦舒盯着他认真道。

顾卿辰唇角微扯,没有拒绝安锦舒的好意:“谢过阿姐,若有那个人,我定告知阿姐。”

“只是不知阿姐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也没啥事,就是觉得近日没怎么见着阿弟就想着过来瞧瞧,看看阿弟这里有没有缺点什么,少点什么?”

似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度,安锦舒忙不迭左右打量起屋子。


他穿一身惨绿罗衣狐裘,头发以木簪束起,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吸引人极了。

她想在过上几年,面前之人想必会生的更加好看,她一颗心跳的极快,想起自家母亲在闺房中与她说的话,如果非要嫁人的话,她定要嫁如面前少年这般俊美的人。

顾卿辰瞧着对方那扭捏的模样眉角跳了跳,若可以他并不想与此人这么早便有瓜葛,毫无利益可图还容易惹一身麻烦。

按梦中预兆近日京中应该不太平,宫中也正值皇朝动荡期间,端亲王贵为亲王却在这个节骨眼携家眷来这扬州城,名头上说是探亲,实则是避难,他一闲散亲王无权无实他比谁都明白该如何自保。

这个节骨眼上他端亲王府举家上下都应该夹起尾巴做人,低调行事,若端亲王本人知晓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在外给自己惹麻烦,想必鼻子都得气歪。

但见顾瑶有意隐瞒自己身份,顾卿辰心头冷笑,还不算太蠢。

“实在抱歉小郎君,我的婢女也是护主心切,若言语之间有所冒犯,请小郎君莫要记怪。”

顾瑶身为亲王之女,身份尊贵,哪怕如今在外无法显露身份她也是自持清高不会与顾卿辰这等看上去就比她身份低的人行平辈礼。

她站在离顾卿辰几步开外的地方说着所谓的抱歉,实则言语之间无丝毫愧疚,不过是个表面话罢了。

“无妨。”

顾卿辰淡淡道,对方自持身份,他亦不会与她太过计较,扔下两字后携同张财二人离开。

“让开让开!”

张财没好气的赶开那些挡路的侍卫,那些个侍卫收到顾瑶放人的眼色,悻悻然让开了道。

“郡主,你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这登徒子离开啊,要奴婢说绑了打死扔掉才解恨。”

葵香愤愤然道。

顾瑶看着顾卿辰头也未回的登上马车,然后扬长而去,对方是真的对她没有任何想法,甚至不愿与她过多纠缠。

她收回视线:“你忘了我们来扬州城的目的了?忘记爹爹出门时与你说的话了?”

葵香哪里能忘,知晓她们如今身份特殊不能惹事。

她闭上嘴,心口的恶气憋的她脸色难看。

“你派个人去跟着,别叫对方发现了,看看对方是谁家的人。”

葵香一听这话立马眼睛就亮了,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家是何许人也,待风波过去,不怕没时间惩治对方。

她立马指派了两个瘦小机灵的,叫他俩跟着。

那两侍卫也没耽误,得了命令立马就去追马车,生怕跑的慢了把人跟丢了。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并未影响顾瑶玩耍的心,她神情冷淡,高昂着头颅配着她那一身贵气的打扮看向众人,哪怕众人不晓她身份两相对比下来也都因自卑羞红了脸。

有那不少的世家公子上前献殷勤,顾瑶在他们眼中与扬州城的小姐完全不一样,不仅贵气还漂亮,周身有着扬州城姑娘没有的矜贵,能与这样漂亮的女子结实,哪怕对方家世低微,也能叫他们在朋友之中长脸。

顾瑶被众星捧月般围绕着走了。

围观的群众没有热闹可看也都一哄而散,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马车走的很慢,顾卿辰靠着软垫闭目养神,张财放下窗子幕围担忧道:“少爷,有人跟踪咱们。”


顾卿辰第一天进府还不曾安排小厮,院子也是临时收拾出来的。

安锦舒临危受命自是不知晓他那临时院子在哪,好在红鲤知晓,她二人只需跟着红鲤走就行了。

一路上除了走路的声音谁也不说话静悄悄的气氛诡异。

最后还是安锦舒受不了开了口。

“明日我带些小厮丫鬟来阿弟你的院子让你挑挑,可好?”

哪知对方并不买账,冷着脸回了她两个字:“不用。”

这是人前人后两张脸?

人前一口一个阿姐,人后直接惜字如金是吧!

安锦舒虽然见识过此人的冷漠,但没想到他自小就是如此,她上辈子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她不想再搭理他,可最后还是咬咬牙坚持道:“那可不行,你如今是安府少爷了,哪能没有伺候的人,不如我挑选两个,阿弟若觉得可以便留下,这样可行?”

对方没有回她也没有拒绝,安锦舒权当他默认了,缩回脖子不再搭话。

热脸贴冷板凳不说还没得个好脸色,她这阿姐做的着实窝囊。

若不是怕惹他不快,她现在必要左右开弓给他两个大耳巴子,以解心头之怨。

但也不知是不是安锦舒的错觉,她越走越觉得这条路好熟悉,直到看到那不远处的院子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往她院子的方向吗?

她以为是红鲤带错路了,赶紧上前悄悄问她:“红鲤你是不是走错了,我们不是带人去他院子吗,为何回我们自己的院子了。”

红鲤失笑:“小姐你说什么呢,四少爷的院子就在咱们院子旁边的君兰阁啊,定是往咱们院子的方向啊。”

安锦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死心的确认:“你确定你没弄错?娘亲安排的?”

红鲤疑惑地看着她点点头,不明白她为啥这么大反应。

“小姐?”红鲤见她精神恍惚赶紧唤了一声。

安锦舒蓦然回神:“没事,继续走吧。”

说完她转头看向顾卿辰,佯做开心:“阿弟,娘亲给你安排的院子就在我隔壁,太好了,以后能随时找你玩了。”

顾卿辰站在不远处无甚表情,也没有回应。

他不会忘记梦中住在她隔壁后对方的所作所为,但此刻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可若让他回应.....

做梦!

被冷脸的安锦舒讪讪笑了两声,话出口后她才想起前一世她在对方院子里的所作所为霎时间脸色难看下来。

一瞬间她什么心情也没了,脸色比顾卿辰还冷,转身拉过红鲤就大步往前走去。

被拉了一个趔趄的红鲤,扭头看看身后吊的老远的四少爷再看看自家莫名其妙的小姐想问又不敢问,只得快步跟上她。

后面的路本也没多远,众人又各怀心思,所以不知不觉就到了君兰阁院门口。

一走近院子门口就有两小厮迎了上来对着安锦舒与顾卿辰恭敬俯首。

“三小姐,四少爷。”

张财,张宝.....

上辈子顾卿辰身边最得力的小厮,安锦舒打量他二人一眼。

“你二人怎会在此。”

其中一位稍瘦一些的小厮站出来恭敬道。

“回禀小姐,鄙人名叫张财与我弟弟张宝是前两日被买进府中的打杂小厮,平日就在后院干些粗活,今日夫人去后院挑选下人,选中了鄙人与鄙人弟弟,让鄙人与鄙人弟弟在君兰阁门口等待。”

说罢他赶紧拉着他旁边的人跪下以表忠心,安锦舒瞧了眼他旁边与他有五分相似的男子。

“既然是母亲挑选的,定是你二人有过人之处,起来吧,以后好好照顾少爷可明白。”

张财响亮的应了一声哎,见他二人冻得脸蛋通红没在为难他二人,对着一旁的人道。

“天色已晚阿弟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便黑脸拉着红鲤走了。

顾卿辰瞧着那逃似的背影眯了眯眼,接着领着张财张宝二人进了君兰阁。

时间紧迫太多东西还没准备,此刻的君兰阁内黑黝黝一片,顾卿辰凭着梦中记忆走向主屋,轻车熟路推门踏了进去,他手缓缓划过桌面然后缓慢坐下身来。

张财快快掌了灯,屋中黑暗被驱散,漏出全貌来。

映入眼帘的环境与他梦境一般无二,连摆件的位置都不曾挪动,只是当他看到那床榻时,眼突然就红了。

然后张财张宝忙活到半夜只为了给自家那阴晴不定的小少爷换张床。

回到院子的安锦舒仰头望望天,接着长叹一口气,漏出了与她年纪极不相符的愁容。

红鲤站在她身后不安咬唇,小姐大病后就性情大变,平日里她向来是随心所欲,不高兴了就抽出鞭子打罚下人出气。

可自小姐这次醒来,在没有找过那根长鞭,那根平日里她最喜欢的鞭子早就在角落里生灰了,也没在打罚过下人,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若搁在以往,面对四少爷那般冷淡的人,小姐定是一鞭子抽上去的。

可今日小姐却一再隐忍,以前的小姐也不会叹气,她每日都无忧无虑的,这世间上所有苦难都与她无关。

还有太多太多不对劲的地方,红鲤有一肚子疑问,可却不敢张口。

“红鲤姐姐,你是不是想问我问题啊。”

红鲤没问,安锦舒却是张了口。

“啊?没有.....”

被看破心事的红鲤有些慌张,想辩解,但终归好奇心作祟,顶着对方的目光点了点头。

“红鲤姐姐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红鲤抬眼瞧了面前少女一眼,见她神色认真,便也大着胆子开口:“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小姐,自从小姐大病后,性子变了很多,喜好也变了许多,以前小姐不是这样的。”

闻言安锦舒轻笑:“那红鲤姐姐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这.....”

红鲤哪里敢说实话,非议主子那是要死人的。

“其实红鲤姐姐不说,我也知道。”

安锦舒把目光自天空收回,望向她。

这一刻的少女褪去了豆蔻少女的天真烂漫,明明还是那张脸,可红鲤却看到一种莫名的悲凉。

“告诉你个秘密吧。”

安锦舒眨眨眼卖了个关子,接着就听她道。

“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他回到桌案后,利落的扔掉被墨晕染坏的纸张,重新执笔低头认真书写起来。

他的梦是残缺不全的,梦里他进了安府,成了安家义子,表面受人尊敬,实则背地中瞧不起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安如鹤并非不是个好义父,只是他非对方亲生,对方对他总是少了几分容忍度。

梦里曲氏与安老太太如现实一般,并未苛刻于他,但也缺了该有的亲近。

他进安府本就奔着复仇而来,自然是要安家人付出应有的报应。

梦的最后他带着人夜闯安家,看见曾经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安锦舒被黑甲卫扭断胳膊押解至他的跟前。

梦戛然而止,后来发生了何事他一无所知。

但从最后来看,他的仇想必是得报了。

心头犹如乱麻,仇恨得报的结果并未让他有多少欣喜。

写出的字也呆滞无神,顾卿辰又写了两个字,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思想有时候就是这般不受控制,你越反着它,它越与你作对。

他起身走至窗前,猛地推开窗,一阵冷风争先恐后闯入屋子快速带走了屋中暖意。

望着攀着窗沿的手,那还只是个十岁少年的手,可就因一场梦却拥有了成人般的心境,也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

顾卿辰微叹一口气,心头杂乱思绪也因冷风跑了七八成,他关窗回到桌案后,重新拿起一支毛笔认真练习起来。

这么多次验证下来,他心中已有计量。

还有很多人很多事等着他,他何苦总是在一个人身上浪费时间。

哪怕没有安家,没有仇要报,他也不可能一辈子屈居他人之下,困在囹圄方寸之间。

安锦舒裹着一肚子气回到院子,早前捉弄顾卿辰得到的些许快意此刻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个讨厌鬼,偏偏她还得哄着他,忍着他,真是气煞人也。

躺在自己软绵绵的贵妃榻上,安锦舒肚子咕咕咕的叫起来,显然这气撑了一肚子却并不顶饱。

她这才想起来早上到现在她也只吃了一小块水晶梅花糕还没正儿八经用过膳呢。

早知道她就把那水晶梅花糕自己留着了,干什么还给人送过去。

送过去也就罢了,人家还给她吃了个闭门羹,搞得她上赶着似得,不值当,不值当。

“传膳!本小姐饿了,要吃饭。”

她一个跟头从贵妃榻上坐起身,朝着红鲤吩咐:“我要吃八宝兔丁,冷鱼儿,蜜汁鸡,香薰兔肉......”

她一口气说了十来个菜名,红鲤一一记下,然后不敢耽搁,立马安排下人去取。

厨房的人一听是繁锦阁那位要吃饭立马搁下手里的活计准备,纵容时间紧迫可菜色却极好,并未因时间紧张就少了工序。

毕竟这安家惹谁也不能惹繁锦阁那位小霸王,那是要命的事。

菜摆上桌后安锦舒食欲大开连吃掉两碗白米饭,有了美食入胃,那一肚子火气便也消了些。

可惜眼皮大肚子小的她没吃几筷子便已肚皮顶破了天。

瞧着桌上好些个没动筷的菜,她正惋惜时却看到红鲤与绿萝在咽口水,于是便把没动的菜赏了下去,叫她二人分了去。

饭后她心满意足摸着肚子品着香茶,正感叹日子悠哉却不合时宜的想起她在君兰阁交代的话,立马沉了脸百般不情愿的唤了红鲤。

“去,告诉厨房一声,备上一份清淡的饭菜送到君兰阁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以后美好的幸福生活,她忍!

安排好所有事情后安锦舒便打算小睡一会,毕竟晚一些她还要与兄长学招式,不养好精神哪有力气。

就是不知道兄长今天是否有时间,他的好友入府找他,想来多年未见有很多话要说吧,待她一会睡醒问上一问,若兄长没时间,改日也成。

“我有些困了,小憩一会,若是母亲派人来叫,记得叫我。”安锦舒交代着。

红鲤应下并贴心的为她盖好了被子,雕花白玉香炉中袅袅升起淡淡白烟,清新雅致的香味十分好闻,安锦舒很快便随着这香气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黄昏,安锦舒起身盯着有些冷寂的屋子喊了声:“红鲤。”

红鲤的脑袋自门口凑进来:“小姐你醒啦。”

“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小姐。”红鲤一边回答一边倒了热茶端给安锦舒。

茶香浓郁沁人心脾,安锦舒喝了一口后也是彻底清醒过来:“竟这么晚了,母亲可来过?”

“只老夫人身边的李妈妈来过,让奴婢告知小姐一声晚上家中有客人,夫人老爷都不能陪小姐用膳了,叫小姐早些吃了早些歇息。”

安锦舒点点头,也好,她正好可以去找兄长。

“哦对了小姐。”红鲤突然开口。

“大少爷也遣人来过,说他晚上约了人去喝酒,叫小姐明日再去找他。”

兄长真的出去了,安锦舒把伸出被子的脚缩了回来,看来今晚她注定无事可做了。

瞧着由窗沿透进来的冷气,她摸了摸胳膊又问:“阿弟是否找过我。”

红鲤摇头。

安锦舒思索一下。

“天越发冷了,你安排绿萝去一趟后院,叫后院多送些碳去君兰阁。”

话毕她又补充一句:“一定要交代崔管事东西送过去时强调是我安排的人送的。”

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她的风格。

红鲤有些不情愿:“四少爷那般对小姐小姐干嘛还给他送东西,君兰阁的碳虽比不得咋们院子里,可后院管事也会按分量送去,不会少了他就是。”

“叫你去你便去,多嘴。”安锦舒斥她。

红鲤乖乖闭了嘴,满脸不情愿的出去了。

安锦舒知道红鲤是为她鸣不平,可她也说过她不怪顾卿辰。

他这个人远远不止她表述的那般简单,哪怕她重活一次依旧看不透他。

抛开对方与她的过节,其实对方现在也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如今除了满腔怨念剩余的还什么都不知道。

他失去双亲,奔走万里,寄人篱下,这其中苦楚旁人哪能知晓。

在这里他看似是安家四少爷,但安锦舒相信他定是明白自己身份尴尬。

无人可依靠,无人可倚仗,换个角度想想,现在的他确实很可怜。

既要得到对方信任,自然是要事无巨细,太过敷衍,无法成事。

安锦舒在床上翻了个身,一块青色月牙玉佩跃入眼帘。

她拿起那块玉佩看了又看,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块玉佩,当初她去祖母库房中亲自挑的,因为造型别致她一眼就相中了。

此玉佩为两块,分别为弯月与圆日,弯月在外,圆日在里,从外形上看去像是月亮拥抱着太阳。

手轻轻按压一下,两块玉佩分离,从当初的一个整体变成了独立的个体。

她当初更喜欢月亮的样子,于是拿走了月亮玉佩,把圆日玉佩留给了祖母,不曾想祖母竟阴差阳错把那圆日玉佩送给了顾卿辰。

现在是后悔莫及却也为时晚矣,她当初咋就不把两块玉佩一起拿走呢?

如今对方与她一人一块,还是阴阳双佩,叫人误会了可怎么是好。

安锦舒赶紧把玉佩塞到枕头下,罢了,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她不戴便是了。


“不得无礼。”顾卿辰冷呵。

正看的入神的张财立马后背一僵直起了身子,朝屋内之人抱拳作揖:“小人粗鄙,唐突了老先生,还望老先生莫要怪罪。”

“无妨。”屋内传来老人呵呵笑声:“今日是个好天气,便原谅了你这刁奴蠢笨,若有下次,便毒瞎你的眼。”

张财第一次感谢上天今日是个好天气救了他一命。

他缩了脖子打了个寒战,毫不怀疑对方话的真实性,甚至已经为自己小命感到堪忧了。

小药童走上前递给张财一串药包。

“这是养气散与聚骨露,回去小火煎了每日早晚服用,只需七日你家小少爷的手便能好了。”

张财忙点头道谢,表示自己记住了。

顾卿辰向屋内微微点头以示感谢:“今日叨扰老先生,改日有空小辈在登门拜访。”

屋内迟迟没有在传出动静,那小药童极有眼力见的上前恭敬道:“贵人这边出口,请。”

顾卿辰也没在多逗留,神色诡谲的朝屋子瞧了一眼,与那小药童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屋内慢悠悠走出一位老者,便是刚才的老大夫,而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位琼林玉树般的俊俏男子。

“莫老,你认识这人?”

“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会他还是个五六岁的孩童,我在边塞行医时他为他母亲求过一副药,不曾想他就是安大都护认下的义子。”那名叫莫老的老者悠悠叹气,感叹缘分奇妙。

“学生感觉此人不简单,瞧他年纪不过十岁出头,可不知莫老你注意没有,对方的言谈举止,气度行事皆秉节持重,老成练达,受那般重伤依旧稳如泰山,面不改色,这绝非十岁少年所能有的。”

青年所述何曾不是老者所困惑之事,可刚才他刻意摸了对方骨相,虽比十岁少年骨相要大一些,可也差不离,所以对方应该是十来岁没有错。

但他的行为举止着实叫人心生疑窦:“罢了,对方如何与我你二人有什么相干,索幸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还能翻出什么惊天大浪不成。”

想不明白的莫老只得摆手放弃,背手回了屋子,那青年随后关了门。

只听屋内传出二人低低的对话之声。

“京中如何了。”

“要变天了......”

从清风堂出来后顾卿辰并未回府,而是叫车夫行驶到一条闹市街道上,然后下马车,三人就近找了家馄饨铺子,各自要了碗馄饨。

车夫与张财都饿了一早上,此刻皆抱着馄饨吃的起劲,而顾卿辰却没有动筷,眼睛四下观察,神情也极其凝重,仿佛在找什么人一般,巡视一圈未发现目标这才收回视线吃起馄饨。

还有几日便是除夕,街道上的人影重重,人声鼎沸,天寒地冻挡不住人们雀跃的心,街道上的铺子门前都挂起了红灯笼,红压压一条好看极了。

小摊的摊主卖力的吆喝着,卖年货的,卖姑娘家饰物的,卖胭脂的......应有尽有,而每个摊位前总会停那么三四位姑娘家,拿着摊上的物件来回笔画,笑容满面。

张财与车夫吃饱喝足后不由望向那片闹市区,特别是张财,这等情景叫他想起与自家弟弟小时候过年的事,想起已故之人神情难免落寞。

“你二人若想去逛逛便去吧,我回马车等你二人。”顾卿辰看出他二人的向往之色,不曾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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