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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内容精彩,“云在飞”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青禾刘丽芳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内容概括:青禾累了一上午也确实饿了,水煮白菜也吃得喷香。夏静言见她回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身边,一脸八卦,悄悄咪咪道:“刚才李金玲和李婉儿吵了几句嘴,然后李婉儿就跑出去了,乔致远狠狠瞪了李金玲一眼,出去追李婉儿了,现在还没回来,这两人是在搞对象吧?”苏青禾没觉得多意外,嘴角浮起嘲讽的笑:“管她呢,爱干啥干啥。”李婉儿就是一朵菟丝花,永远需要攀附男人活着。......

主角:苏青禾刘丽芳   更新:2024-07-19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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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刘丽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内容精彩,“云在飞”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青禾刘丽芳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内容概括:青禾累了一上午也确实饿了,水煮白菜也吃得喷香。夏静言见她回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身边,一脸八卦,悄悄咪咪道:“刚才李金玲和李婉儿吵了几句嘴,然后李婉儿就跑出去了,乔致远狠狠瞪了李金玲一眼,出去追李婉儿了,现在还没回来,这两人是在搞对象吧?”苏青禾没觉得多意外,嘴角浮起嘲讽的笑:“管她呢,爱干啥干啥。”李婉儿就是一朵菟丝花,永远需要攀附男人活着。......

《完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其实她有点没话找话。

顾承安一门心思拔草,看都不往她这边看一眼,更别提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下来,总感觉有一种尴尬在四处弥漫。

顾承安抬头飞快朝苏青禾看了一眼,绷得笔直的肩背微微松懈下来,他其实知道小知青在看他。

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

那道视线的存在感太强,像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落在他身上似有燎原之势。

顾承安感觉自己更热了。

喉咙冒烟,又干又痒,他没有理苏青禾,抓紧了手下的动作。

苏青禾以为他没听到,于是提高音量:“我说我想买个暖壶。”

顾承安手下动作顿了一下,这才慢悠悠道:“听到了。”

“供销社不卖暖壶,只卖些日常的油盐酱醋,你要想买暖壶,得去公社。”

苏青禾眼睛亮起来。

去公社好,她正好可以买些种子,还要买几只小鸡,再抓个小猪仔,放到空间里养着。

这样她就可以吃到软嫩的鸡蛋和香喷喷的猪肉啦。

苏青禾设想的很美好,冷不防被顾承安一句话把希望浇灭。

“你们刚来的知青不能请假,一个星期能休息半天。”

“半天?!”

半天的时间够干啥的,还不够在路上来回耽搁呢。

顾承安拔完最后一片杂草,余光瞥了一眼小知青,见她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现在却有些怏怏的。

不知怎的,他心里也有些闷,脱口而出道:“我明天要去公社开会,你想买什么,我替你捎回来。”

苏青禾一下高兴起来,掰着手指头念叨:“我需要的东西不多,暖壶、脸盆、香皂也忘带了,肥皂也得买一块,要不洗不干净衣裳,还想养几只鸡,越多越好,最好再抓个小猪仔……”

顾承安听得嘴角直抽抽,日用品倒也罢了,鸡和猪是怎么回事?

就她这样的,自己都养得瘦巴巴的,鸡和猪落到这样的主人手里,估计比它们的主人还要瘦。

只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好再拒绝,顾承安在心里默默记下。

苏青禾见他没有拒绝,心里美得不行,说话的语气又甜又糯:“那就谢谢书记啦,晚上我要去找水清玩,买东西的钱票我晚上拿给你。”

她的声音本就带着些软糯的娃娃音,一高兴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就不自觉更甜。

顾承安觉得心里仿佛有一只小手在一个劲地挠啊挠。

面前的姑娘眼里闪着波光粼粼的光,干净又纯粹,吸引着人沦陷……

*

苏青禾哼着歌回到知青点。

大家已经吃完了饭,她的那份在灶上温着。

苏青禾累了一上午也确实饿了,水煮白菜也吃得喷香。

夏静言见她回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身边,一脸八卦,悄悄咪咪道:“刚才李金玲和李婉儿吵了几句嘴,然后李婉儿就跑出去了,乔致远狠狠瞪了李金玲一眼,出去追李婉儿了,现在还没回来,这两人是在搞对象吧?”

苏青禾没觉得多意外,嘴角浮起嘲讽的笑:“管她呢,爱干啥干啥。”

李婉儿就是一朵菟丝花,永远需要攀附男人活着。

前世如此,这一世也是这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时间不同,靠得男人也不同。

夏静言猜得没错。

李婉儿确实是在和乔致远搞对象,现在两人就在村子最南头的那座山上。

李婉儿背靠着一棵大树,不停地抹着眼泪,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凭……凭什么呀,李金玲她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平等的,她凭什么对我冷嘲热讽,呜呜……”


李金玲双眼空洞无神,望着漆黑的天空无声流泪。

完了,她不干净了!

她甚至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只听到他一声声喊着婉儿。

婉儿?李婉儿?!

李金玲倏地坐起来,难道那个男人口中的婉儿是李婉儿!

她混乱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仔细捋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婉儿和那个男人约好在山上碰面,自己误打误撞地上了山,李婉儿失约没来,而那个男人却把自己当成了李婉。

一定是这样的!

李金玲激动起来,李婉儿一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要回去,找到欺负自己的那个人,让他将牢底坐穿!

这次,李金玲顺利地下了山,她飞快地奔进知青大院,一把推开宿舍的门。

李婉儿睡得正香,被推门声吵醒,满脸不快地睁开眼:“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点亮桌子上的煤油灯,却被李金玲的模样吓了一跳。

李金玲衣服凌乱,头上沾满了草屑,脸上横七杂八地交错着干了的泪痕,活像是被人欺辱了的样子。

“你……你干嘛去了?”

“你知不知道……”

李金玲艰难开口,只说了几个字便猛得惊醒过来。

山上的事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事情一旦曝光,坏人不一定会受到惩罚,而她的名声肯定是臭了,到时候人人都知道她被强暴过,顶着这样的名声她还怎么做人。

李金玲无比庆幸自己清醒过来。

她得沉住气慢慢查,真相总会有浮出水面的一天,她不会放过那个男人,还有李婉儿,她也别想好过!

李金玲的目光黑沉沉的,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格外阴森。

李婉儿还疑惑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对上李金玲的目光,却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夜半时分。

整个村子进入沉睡。

知青点大院却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月光下,李金玲机械地往身上浇着水,她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如纸,双颊却染着诡异的红晕。

再多的水都冲不净身体的脏。

再多的水都浇不灭内心的恨。

她要报复,要报仇!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李金玲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昨天的她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今天的她却放下了架子,主动和其他知青搞好关系,大方地请大家吃饼干,就连李婉儿都有份。

别人只是客气道谢,并没有去拿饼干。

李婉儿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她看了李金玲一眼,见她神色如常,脸上还带着笑,便厚着脸皮拿了好几块,坐在小板凳上吃了起来。

饼干可真好吃,一股子奶香味。

李金玲目光发冷,盯着李婉儿看了一瞬,迅速回了屋子。

一分钟后,李金玲若无其事地从屋里走出来,跟着大家一块去上工。

*

累了一上午,回到知青点后,大家吃了饭便回屋休息,还没躺下就听到一声高亢的尖叫。

“是谁干的,谁往我褥子上泼水了!”

李婉儿气得冒烟,褥子湿成这个样子,她还怎么睡。

大家也一头雾水。

谁会干这么无聊的事,难道是李婉儿得罪人了?

肯定不是知青点的人,大家一同上下工,也没见谁提起回来,那就是村里的人?

刚来一天就得罪了人,这李婉儿可真是个惹事精。

“李同志,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和村民们发生不愉快了?”


两方各派一人来抽签。

李金玲觉得自己从小到大的手气都不太好,所以她叮嘱李婉儿:“你可千万想好选哪个。”

李婉儿盯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纸团,略显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时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苏青禾似笑非笑地开口:“你选不选,不然我先选了。”

“我先来!”

李婉儿急了,生怕好屋子被苏青禾挑走,快速挑了一个,展开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下好了,等着和猪做邻居吧!

李金玲凑过去一看,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你可真行,手气可真臭!”

说完,她一甩头,黑着脸走了。

李婉儿欲哭无泪,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房子的事情总算落定了,愿赌服输,李婉儿和李金玲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苦着脸接受。

顾承安又交代了几句其他,叮嘱孙保国带着知青们去粮库领粮后就离开了。

*

知青下乡后,户口便直接落户到大队。

下乡头一年,国家会给每个知青下拨安家费,包括一年口粮供应。

但这些钱并不是一次性发放,现金也不会直接发到知青手里,都是由公社的知青办按月发放。

不过政策是如此规定的。

具体如何实行还是得按照当地的实际情况来。

听说有的地方的知青除了口粮供应和食用油供应,还有日用品供应,比如棉花、棉布、蚊帐之类的。

不过这些东西苏青禾她们这些新来的知青一概都没有,老知青也没有。

知青也得和社员们一样挣工分来养活自己。

社员吃什么他们吃什么,吃的全是粗粮,一年也吃不上几顿细粮。

大家伙看着分到的二十斤玉米面和二十斤土豆红薯,心里俱是五味杂陈。

可以预见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就这些粮食也得省着点吃,可不敢敞开肚皮吃,要不到了月底的时候断了粮就只有喝凉水的份儿了。”

说话的是知青队长刘景明。

他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同志,这里属他来得早,年龄也是一众知青里面最大的,所以由他来负责知青点的日常事务。

李金玲耷拉着嘴角,不太高兴:“粮食不是吃完了再去领的吗?”

刘景明摇摇头,看傻子一样看着李金玲。

这女同志也太天真了,还吃完再去领,真以为粮库是她家了的。

不过他的脾气一向挺好,所以还是耐心地给大家伙解释:“你们刚来没有工分,粮食都是向队里预支的,这些都是要还的,等到年底的时候结算。”

原来如此。

大家伙围着刘景明问东问西,问的最多的还是关于吃饭的问题。

没办法,民以食为天嘛。

李婉儿天真地眨巴着眼睛,问出的问题也是令人好笑:“院里那头猪是你们养的吗?等猪长大了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吃到猪肉了?”

刘景明无奈了:“你想得也太美了。”

“国家对农民下达了交售生猪的任务,如果没有完成任务,整个生产队都不得杀猪过年,咱们知青和社员一样,也要交任务猪。”

“啊?”

辛辛苦苦养的猪自己却吃不上一口肉,李婉儿听得嘴角直抽抽,早知道是这样,她当时死赖着也要留在城里。

李金玲心眼比较多,她看厨房只有一口锅,就知道大家肯定是搅合在一个锅里吃饭的。

男同志饭量大,女同志饭量小,这要是都出一样的口粮,那女同志显然是吃亏了。

这样想着,她也没遮掩,直接问了出来。

“咱们所有的知青是在一块儿吃饭吗?”

刘景明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李金玲在担心什么,不过人家担心的也不无道理,毕竟粮食在这个年月是最珍贵的东西。

他笑了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虽然在一块吃饭,但每个人的口粮都是自己保管的。”

“你每顿饭吃多少就拿多少粮,饭量大的多拿,饭量小的少拿,这样谁也不吃亏。”

李金玲有些不自在,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小肚鸡肠,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就不再说话。

刘景明还要上工,也不好一直在知青点,不然别人该有意见了。

所以他又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那就得去适应。

大家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各自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李金玲把行李丢到小土炕上,嫌弃地打量着屋里的环境。

这屋里看着还没有室外好,墙上连腻子都没刮,地上也没铺砖,不甚平坦的黄土地,走路的动作稍微大一点,都能带起一片灰尘。

李金玲捏着鼻子气呼呼地坐在炕上,一阵阵猪屎味飘进来,熏得她头昏脑涨。

她心里憋着怒气没地方撒,也没心情收拾东西,逮着李婉儿就是一通骂。

“让你想好再抽签,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挨着猪圈住,臭死了,这还怎么住,都怪你!”

李婉儿不敢吭声,埋头收拾东西。

李金玲见李婉儿的态度还算好,顾及着隔壁的知青,到底是收敛了几分戾气。

只是环顾着四周糟糕透顶的环境,她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指挥着李婉儿替她收拾行李,自己则是小声吐槽起来。

其实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被正要进来的妇女主任张卫花听进了耳朵里。

张卫花是个爱较真的人,听了这话,当下眉头往下一压,板着脸开始训人。

“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咱们知青点的条件是简陋了一些,但越困难越能激发人的斗志,你们知青虽然有文化,但是思想觉悟还是有待提高!”

李金玲本来就憋着气儿,冷不丁被个农村妇女教育了一通,一下子恼了,口气很冲道:“你是谁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个时候,新来的知青们听见声音也都出来了。

张卫花气了个倒仰,她干了这么多年工作,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到底是城里来的知青,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竟然骂她是狗!


二丫只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塞到姐姐嘴里,姐妹两人分吃一块糖,眼睛里闪动着小小的幸福。

这一幕落在院子里的几人眼里。

苏青禾和夏静言神色动容,而高老太和小男孩则是瞪大了眼。

高老太是吃惊死丫头哪来的钱买糖,小男孩则是馋的,嘴角挂了一长串口水。

高老太拉着脸,问道:“大丫,你哪来的钱买糖?是不是偷的?”

大丫本不想搭理坏奶奶,但她不说的话,坏奶奶又要诬陷她偷钱,于是她看着漂亮姐姐:“是姐姐们给我的。”

这么大方?

高老太将信将疑地瞥了两个年轻姑娘一眼,语气没刚才那么冲:“你们是不是刚来的知青?啥事啊?”

她听隔壁邻居说队上来了新知青。

其中有几个长得可漂亮了,现在看来,是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多管闲事。

苏青禾冷笑:“本来是想让你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高老太一听,急了。

她儿子会点木匠手艺,虽说是半路出家的,但做出来的家具勉强还能过眼,偶尔也会有人过来找他做些桌椅板凳,赚得不多,却也能补贴家用。

这两个知青想要打柜子,那不就是送上门的买卖,到嘴的鸭子岂有再飞了的道理?!

何况,这两个知青穿得也不差,估摸着手里也不缺钱,说不定趁这个机会还能宰她们一笔。

反正城里来的知青什么也不懂。

年轻小姑娘哪里会知道打个柜子到底要用多少钱。

想到这,高老太笑得愈发和煦,声音温和:“别介呀,你们想打柜子可算是找对人了,这十里八村就数我儿子的木匠手艺好,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让他给你算便宜点。”

这模样,活像是个哄骗小绵羊的狼外婆。

苏青禾是急需要柜子用,但她却不想把钱给这么一家人赚,当奶奶的敢这样对待亲孙女,肯定离不开儿子的纵容。

这样的人,手艺再好,心术也不会正。

“不用了,我们找别人做吧。”

苏青禾拒绝的话一说出口,高老太就变了脸色,她讨好地笑着:“找谁做不是做呢,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吧。”

这副腆着脸攀关系的模样,连夏静言都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怼道:“谁跟你是熟人,就你这种虐待孙女的狼奶奶,把钱扔了都不给你赚!”

高老太有些恼火。

她活这么大岁数,还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儿子不敢,儿媳更不敢,没想到今天却被两个不大的小知青一再教训。

三角眼一瞪,高老太叉着腰就要骂街,却不想被孙子的哭嚎声打断。

“哇哇哇……鹏鹏要吃糖……”

小男孩看大丫二丫姐妹两人吃糖,馋得差点把舌头吞了,等了半天却不见他的份儿,嘴巴一咧就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高老太赶紧将孙子抱在怀里哄:“鹏鹏乖,奶奶带你去供销社买水果糖。”

“我不要水果糖,我要吃瞎子糖……”

孙子哭得太可怜,满足孙子的愿望是高老太的职责。

她只好拉下老脸,看向两个小知青:“那个瞎子糖还有没有?给我孙子几块。”

不是一块,而是几块。

真不要脸!

苏青禾直接无视,夏静言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她故作遗憾地摊手,叹息道:“没了,大虾酥糖就一块,吃完了。”

鹏鹏一听,哭得更大声,眼泪鼻涕全蹭在了高老太脸上。


*

知青点的后面有一小片树林,偶尔会有村民去捡枯树枝当柴来烧,天已经黑了,当然不会有人再去拾柴火,却传出了或高或低的争吵声。

“致远,王二麻子今天差点非礼我,你作为我的对象,难道不该替我出气,打他一顿吗?!”

李婉儿声音尖锐。

因为愤怒,平日里温良无害的脸蛋也有些扭曲变形。

她将中午在山上的事告诉乔致远,本以为乔致远会替她出头,没想到他听了却一言不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算了吧,以后别再上山,见了王二麻子也躲远一些。

“婉儿,咱们毕竟不是本地人,尽量不要惹事。”

乔致远还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打人可是要被记处分的,到时候档案就留下污点了,他不想冒这样的险。

何况,李婉儿不也没出什么事吗?

李婉儿气得没招儿,看见乔致远这股窝囊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甩头,气呼呼地跑出了小树林。

一口气跑回宿舍,李婉儿光顾着自己生气,钻进被窝就蒙上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屋里少了一个人。

李金玲心情不好,晚饭没吃,在宿舍躺了半天,天刚擦黑的时候离开了知青点。

在村子里胡乱转了一圈,实在无处可去,又不想回知青点,李金玲鬼使神差地去了后山。

山上植被茂密,少有人上来。

李金玲放开嗓子大喊大叫了一通,觉得心里憋着的委屈总算消散了一些,便打算下山。

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半天,却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下山的路。

“明明就是这条路啊。”

李金玲自言自语,天越来越黑,她想尽快离开这里,却发现迷路了。

山上的路本就不好走,天色一暗,丛林遮挡,极其容易找不到来时的路。

此时的山林黑黢黢的。

一阵急风吹过,树叶子哗哗作响,像是在暗处隐匿着可怕的怪兽,随时都能跳出来吃人。

李金玲越来越着急,越急就越找不到路。

此刻她格外后悔。

没事瞎转悠什么!

现在只能寄希望其他知青能发现她不在,赶紧过来找她。

晚饭没吃,又消耗了不少体力,李金玲感觉有些腿软,她索性靠着一棵大树坐下休息。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李金玲心中一喜。

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涌上来,有人来找她了!

她急忙站起来,朝着来人大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

王二麻子惦记着和李婉儿的约定,时间一到,他借口出去乘凉,转头就往山上跑,去了约定好的地点,却不见李婉儿的身影。

“他娘的,这小知青胆挺肥啊,竟然敢耍老子!”

王二麻子狠狠啐了一口,心有不甘地在附近几棵树下找了一圈,这才骂骂咧咧的打算离开。

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唤他。

“原来是和我玩躲猫猫呢。”

王二麻子咧着大嘴痴笑,循着声音找过去。

树下站了个苗条的身影。

天黑看不清面貌,但此刻精虫丁脑的王二麻子哪管得了其他,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李金玲以为来人是来救她的,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扑倒在地,接下来的一切令她如坠无边地狱……

良久过后。

一切归于平静。

王二麻子一脸餍足地提上裤子,又在“李婉儿”胸口捏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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