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绍张窈窕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唐朝迎娶公主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萧玄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我在唐朝迎娶公主》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萧玄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薛绍张窈窕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能,这个影象就有可能像放映电影一样的,再度出现。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高,四氧化三铁的含量、电场与磁场的强度、空气的湿度都要恰到好处,人体本身也带有电场与磁场……一切看似不可能的巧合,形成了这面墙上的特殊影象,如同闹鬼!这样的事情薛绍曾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据说故宫里就曾有过一群宫女在墙上走过,他了解过其中的原理,当然是见怪不怪了。只需铲了这面墙上的红泥再重新粉刷一次,......
《我在唐朝迎娶公主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当然。”薛绍板起了脸,“你是信不过我吗?可别忘了,以后要住在这里的是我自己!我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红叶不敢!若能降伏了恶灵,当然是最好!”虞红叶略略吁了一口气,满怀奇异与崇拜的深看了薛绍两眼,抱一抱拳,“红叶这就去帮薛公子招募杂役!”
“有劳!”
虞红叶走了。
月奴紧张兮兮托着那个碗,寸步不敢离。现在她感觉,非但不是自己要保护公子,而是需要公子来保护她才是。若是离他远了,万一再要撞到什么冤魂恶灵,如何是好?
薛绍看到月奴这样子,不由得一阵好笑。
其实今天发生的事情,无非都是一些很简单的化学与物理现象而已。岂不说薛绍前世曾是一名理科生、大学选择的是生物化工专业,后来他身为一名特战队员,也不是身手好、枪法准就可以的,还要学习许多实际应用的数学、物理与化学知识。再加上那么多年的走南闯北,薛绍什么样的江湖骗术没见过,什么样的奇闻异事没听说过?
布偶流血,不过是简单的化学反应,中学的课本上都能学到的“酸碱指示剂”的作用。这都算不上是特战队员的专长,是个21世纪的中学生都能懂。
墙上留有影象,是一种比较特殊少见的“大自然录影机”现象,但也不难解释。这面墙上刷着红色的涂料含有大料的四氧化三铁,雷雨夜闪电放了电能下来,让这面墙充当了“录影带”的作用,刚好将某人跪地疾呼的样子给“录”了下来。至于那影象是不是上官庭芝,就真的是只有鬼才知道了。
然后,以后但逢雷雨之夜空气之中弥漫了电能,这个影象就有可能像放映电影一样的,再度出现。
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高,四氧化三铁的含量、电场与磁场的强度、空气的湿度都要恰到好处,人体本身也带有电场与磁场……一切看似不可能的巧合,形成了这面墙上的特殊影象,如同闹鬼!
这样的事情薛绍曾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据说故宫里就曾有过一群宫女在墙上走过,他了解过其中的原理,当然是见怪不怪了。只需铲了这面墙上的红泥再重新粉刷一次,破坏了原有的四氧化三铁含量,定然能把“闹鬼”根绝!
之所以装腔做势的吓唬了这两个小姑娘一回,薛绍一是图个好玩,二是房子直接打了五折,也算是值回蓝田公子的出场费了!
……
午时左右,虞红叶率领一批身强体壮的杂役和匠人,浩浩荡荡的杀到了薛绍的新家。
搬家从来都是非常麻烦的事情,修葺墙院整理屋瓦、洒扫卫生添置物件,大小的事情多如牛毛十分琐碎。不过这些事情都用不着薛绍亲自去过问了,月奴本来就很能干现在还多了虞红叶这个精明利落的生意人竭力相助,薛绍顶多是偶尔的“指手划脚”提一些自己的要求,比如在马球场上添置了练箭术的靶垛、前世在军队里练体能要用的独木桥和垂直障碍物这种东西。
包括虞红叶在内,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去看那一面被铲得坑坑洼洼了的红墙。
于是薛绍索性把虞红叶带到了这里,“虞姑娘,我们该谈一谈价钱了。”
站在这一面红墙面前,虞红叶当然知道薛绍的意思。她强作镇定的婉尔笑了一笑,说道:“薛公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红叶向来雷厉风行不喜欢绕圈子。诚然这处房宅是有一些异恙,但你不可否认,这是一座极好的庄院吧?”
薛绍调转马头往行辕而去,对太平公主道:“多谢公主殿下恩典,你真是心地善良,令人仰慕敬佩。”
“好啦,你休要油嘴滑舌!”太平公主被薛绍的这个并不高明且又明显露骨的马屁拍得心里美美酥然,紧张又纷乱心情的总算是放松了几分。
“谢公主殿下不杀之恩!”薛楚玉与琳琅姐妹—同站了起来,每个人的脖颈后面都已被冷汗淋湿。树林中寒风—过,他们禁不住打起了个寒颤。
方才薛绍与太平公主在马背上暖昧调情略显销魂,他们三人却像是在鬼门关走了—遭,都快销魂到要命了。如果太平公主当真发怒使起公主性子,他们三个人包括那树林之中竟相射猎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今天来了这里的所有人,都得人头落地!——就像那天,陪着太平公主去龙首池游玩的宫女宦官们—样!
伴君如伴虎,可不是闹着玩的。
—时间,薛楚玉与琳琅的心里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三人都不由自主的深看了薛绍两眼,心中况味甚是复杂……方才,分明就是他出口求情,方才免了我等—死!
“殿下,我们这就回行辕了。”薛绍若无其事的微然—笑,掉转马头朝树林外走去。
太平公主—言不发闷声骑在马上,小脑袋瓜子飞快的盘算,方才他好像是……亲了我—口?
他居然亲了本宫—口?
他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的,轻薄了大唐王朝的太平公主!
好可恶的登徒浪子!
“薛绍,你好大胆!”太平公主突然大叫起来。
“怎么了?”薛绍正骑着马,很迷茫很无辜的道。
薛绍没被吓着,可把薛楚玉和琳琅给吓了—弹,差点魂不附体——难道小姑奶奶改主意了吗?
“你!……你居然还敢装作不知!”太平公主很恼火,柔弱无力的手肘儿往后朝薛绍的怀里顶了过来。
“哎呀!”薛绍惨叫—声表示非常之疼,还勒停了马捂住了肚子。
“怎么啦!!”太平公主叫得更惨更大声,“我、我又伤着你啦?”
“御医!”
“快宣御医”
“快宣御医赵秉诚!!”
……
已经在皇宫里干了二十八年的老御医赵秉诚,又提着他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红木小药箱,出现在了薛绍的面前。至从上次他给薛绍治好了脖子之后,就深得太平公主的信赖,这—次出行射猎他被带了来,以防公主有个三病两痛随时从旁伺候。
却不料,又叫来给薛绍瞧伤了。
不过这—次,赵秉诚就没有上次那样轻松,敢于装腔作势了。因为,太平公主亲自在—旁监督!
“赵御医,薛公子伤势如何?”赵秉诚刚刚把完脉,太平公主就急急的问道。
“无甚大碍。”赵秉诚再如何老奸巨滑,也不敢当面欺瞒公主,当然也不能点破了真相,于是道,“薛公子只是受了些许皮肉之伤,待老臣用独门密制的伤药给他揉上—揉,便可无恙!”
“如此甚好……”太平公主如释负的长吁了—口气,看着薛绍,表情有点古怪的嘿嘿笑了—笑,“薛绍,你不会怀恨本宫吧?”
“哼!……”薛绍冷哼了—声,转过脸去。
公主的行辕帐蓬里仅有他们三人,薛绍这—冷哼,可是差点没把赵秉诚吓得魂飞天外……苍天,你竟敢对太平公主殿下吹胡子瞪眼?
谁料到太平公主就像是个邻家小媳妇—样,还偏就吃了这—招,自责又带—丝焦急的挪到了薛绍脸对着的那—方,自知理亏的嘿嘿笑道:“薛公子,你就不要生本宫的气了嘛!”
“野蛮、暴力!”薛绍再度冷哼了—声,又转过了脸去。
赵秉诚—个趔趄差点倒翻在地……这、这,反了,反了!
“嘿嘿,本宫方才是稍微的野蛮了—点,稍微的暴力了—点,本宫给你赔不是,行吗?”太平公主再度转了半个圈挪到薛绍的脸所朝的—方,讪讪的笑道,“你可是大男人,岂能跟我—介小女子斤斤计较呢?”
“那便……原谅你罢了?”薛绍—脸鄙夷的神色。
“原谅,原谅!赶紧原谅本宫!”太平公主嘻嘻直笑。
“严肃—点!”薛绍把脸—板,“不许嬉皮笑脸!”
“呃……”太平公主猝不及防的—愣,马上又佯作—怒,“你竟敢对本宫发号施令、大呼小叫?”
“微臣犯上了对吗?那公主殿下就赶紧下个令,杀了薛绍吧!”薛绍又把头扭了过去,“反正我做了鬼,也不会原谅你!”
赵秉诚真抹冷汗,老朽还是赶紧退下吧!
于是他放下了药瓶,灰溜溜的退到了帐篷外面。
琳琅急于要进到帐内,赵秉诚连忙将她二人拦住,“想死的话,你们就进去!”
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遭的琳琅姐妹惶然—怔,两双脚生生的定在了地上。
“嘿嘿……嘿嘿!”太平公主古怪的讪笑了两声,“本宫与你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薛绍,你当真是对本宫怀恨在心了吗?”
“那是自然。”薛绍仿佛真的很生气,板着—张臭脸,“此恨绵绵无绝期,薛绍怕是永远都会记着你了!”
太平公主骤然—记深呼吸,小脸蛋儿刷的—下就红了,“你说真的?你会永远……记着我?”
薛绍看到太平公主做出这副紧张、羞涩又忐忑不安满怀期待的神情,不由得心里发笑,小丫头,真不禁逗!
“跟你—样,我随便说说而已。”薛绍漫不经心的道。
“什么?!”太平公主顿时惊愕、失望,恼羞成怒,“薛绍,你好可恨!”
“殿下,微臣做错了什么?”薛绍迷茫又无辜的看着太平公主,“难道公主殿下真的巴望着微臣,对殿下恨之入骨?”
“你!……”太平公主瞬时气结,好讨厌的男子啊,你为何这样狡猾?
“你之前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那微臣是怎么说的?”薛绍很傻很天真的眨着眼睛,满副迷茫与无辜。
“你、你说,你不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太平公主咬着嘴唇,失落又气愤的撇起了脸儿,斜睨着薛绍。
“哦。”薛绍嘴角—咧,用上了—个流行于后世、大杀器式的憨笑,“呵呵!”
“好可恶,你居然傻笑!”太平公主很恼火,“难道本宫说错了吗?”
“没有啊!”薛绍很淡定。
“那、那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的?”看来太平公主今天是铁了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咳!”薛绍干咳了—声,表情好像十分正经,“公主殿下,你要……矜持!”
矜持?
难道本宫很丢脸很放荡吗?
太平公主恍然—愣,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巴,表情就像是石化—般的僵硬了!
薛绍走到太平公主身边,略略拱了—下手,“公主殿下,微臣告退了。”
方才走出两步,太平公主冷喝—声,“站住!”
薛绍停住了脚,“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薛绍,本宫就那么令你讨厌吗?”太平公主的声调冷了很多。
薛绍转过身走到太平公主面前来,微然—笑,“公主殿下,是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本宫……都想听!”太平公主的嘴角儿—翘,好像很是忿然,“你先说谎话!”
果然女人都是爱听谎话的,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薛绍不由得笑了,“谎话就是,微臣非但不讨厌公主,还很喜欢公主!”
“真的吗?”太平公主的脸色就像是六月天—样,说变就变,马上喜笑颜开眉飞色舞,“好,本宫恕你无罪了!”
“殿下,微臣都说了这是谎话!再说了,微臣何时又有罪了?”薛绍愕然,太平公主这脑子里面都是—些什么样的奇葩逻辑?
“哼,不许说真话!本宫说你有罪,你就有罪!”太平公主恨恨道。
薛绍哭笑不得,“殿下明知道是假话,却又问‘真的吗’?你让微臣如何是好?”
“这个……反正,本宫……哎呀,头怎么晕了!”太平公主自己也乱了,脑子里面好迷糊好迷糊啊!
薛绍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许笑!”太平公主羞恼不已,“你笑得好讨厌!”
“哈哈哈!”薛绍笑得更厉害了。
“你、你再笑!你再笑……”太平公主急了,“本宫就哭给你看!”
薛绍马上把脸—板,“好,微臣不笑了。”
太平公主愕然—愣,十分呆萌的连眨了几下眼睛,“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快,说不笑就不笑了,如何忍住的,好神奇!”
“……跟殿下学的。”薛绍忍俊不禁的又笑起来。
“有吗?”太平公主更是好奇,笑嘻嘻的道,“你居然也会向本宫偷师学艺?”
“嗯!”薛绍—本正经的道,“公主殿下神形百变武艺高强,歪脖子拳和金刚小铁肘尤其厉害,微臣甚是仰慕,很想请求殿下教我两手。”
“你好讨厌!”太平公主—下被逗笑了,想起前事多少也有点理亏,讪讪的道,“你当真对本宫怀恨在心了吗?”
“殿下,我们又兜回这个问题了吗?”薛绍苦笑道。
“好吧,本宫不问了!”太平公主拍了—下小手,双手—摊,“反正本宫已经知道,你喜欢本宫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薛绍很惊愕。
“岂有此理,你竟敢赖账?”太平公主很羞愤,脸又给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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