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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文章精选阅读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晴天看月”又一新作《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夏思月霍言,小说简介:月:“十八。”王潇盯着夏思月娇嫩的脸看了几秒。好白,比他们团里任何一个人都白。她到底是怎么保养皮肤的?王潇之前跟夏思月是“情敌”,所以纵使很羡慕,也不曾表露出来。此刻放下心里的执念,心情也好了几分,甚至还有了跟夏思月做朋友的念头。“你平常喜欢吃什么?皮肤咋这么白?”王潇轻轻碰了下夏思月的......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6-28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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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晴天看月”又一新作《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夏思月霍言,小说简介:月:“十八。”王潇盯着夏思月娇嫩的脸看了几秒。好白,比他们团里任何一个人都白。她到底是怎么保养皮肤的?王潇之前跟夏思月是“情敌”,所以纵使很羡慕,也不曾表露出来。此刻放下心里的执念,心情也好了几分,甚至还有了跟夏思月做朋友的念头。“你平常喜欢吃什么?皮肤咋这么白?”王潇轻轻碰了下夏思月的......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她最终选择放手。

想通了后,王潇落落大方地看着夏思月:“希望你们幸福!”

褪去了盲目任性,迎来了洒脱自信,又变成了那个聪慧女子。

夏思月对她的改变感到意外,这么快就想通了。

她清澈的眸子微微一闪:“我相信你的幸福就在前方等你。”

王潇眉眼弯弯,开心一笑:“我叫王潇,你可以叫我潇潇,也可以叫我阿潇,我今年二十,你呢?”

夏思月:“十八。”

王潇盯着夏思月娇嫩的脸看了几秒。

好白,比他们团里任何一个人都白。

她到底是怎么保养皮肤的?

王潇之前跟夏思月是“情敌”,所以纵使很羡慕,也不曾表露出来。

此刻放下心里的执念,心情也好了几分,甚至还有了跟夏思月做朋友的念头。

“你平常喜欢吃什么?皮肤咋这么白?”

王潇轻轻碰了下夏思月的脸,好嫩,都能掐出水来了。

比婴儿的皮肤还嫩,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夏思月下意识避开王潇的手。

她总觉得这个女人转变的太快!

前一秒还要跟她抢男人,下一秒又热情起来。

变色龙都没她变得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还是小心点为好。

“乡下不是腌菜,就是青菜,能有什么吃!”

跟王潇的热情相比,夏思月显得沉默多了。

王一国看着话痨一般的闺女,嘴角止不住抽了一下。

都二十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想一出是一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稳重!

等大家都走了,夏思月关上门,喝一口灵泉水含在嘴里,又慢慢喂给霍言。

他只喝进去一点点,流出来的,更多。

空间里的灵泉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夏思月不怕浪费,她又喝了一口,给霍言喂进去。

喂了差不多有一杯,夏思月才握着霍言的手趴在床上。

这几天,担心霍言,夏思月没休息好。

她趴在旁边,没一会就睡着了。

在她睡下去的瞬间,霍言的小拇指微微动了一下,转瞬即逝,又恢复平静。

范医生来检查时,看到夏思月趴在床上睡着了,对旁边的护士轻轻嘘了一下。

护士眨了眨眼睛。

范医生小声说道:“小声点,别把人吵醒了。”

护士微微点头。

轻手轻脚给霍言例行检查。

显示的结果还是一样,一切都正常,就是不醒。

护士手抄结果单递给范医生。

他接过一看:“还是一样,你把呼吸管扒下来。”

那东西插在上面,没啥用处。

护士将呼吸管拔掉。

范医生一行人前脚走出门,夏思月后脚就醒了。

她伸了个懒腰,在霍言额头上亲了一下,还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下巴:“阿言,你胡子长出来了,你不醒,我是不会帮你刮的。”

夏思月盯着紧闭眼睛的霍言,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陷入黑暗中的霍言看到前方有一道光在指引着他。

他跟着光走……走着走着,浑身突然像着了火一样,烫的不行。


不要脸的狐狸精,大白天的也缠着霍言。

好事被打扰,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夏思月的唇,转头看着来人,语气不太好:“王婷婷同志,进屋不敲门,这就是你们城里人的教养?”

王婷婷跟夏思月是小学同学,两人一起下乡到黄官屯。

王婷婷听闻村里的谣言,急匆匆地跑来,没想到会看到两人缠绵的一幕,更没想到霍言会凶她。

王婷婷哆嗦一下,似乎吓到了,她泫然欲泣:“阿言……”

称呼刚出,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霍言无情打断:“王婷婷同志,我跟你不熟,别叫的那么亲密。”

王婷婷的脸像染色盘一样,一块红一块青。

窝在霍言怀里的夏思月听到这道声音,白皙的脸是冰寒三尺的冷意,没有一丝温度,还携着隐隐的恨意。

她以为是知心好闺蜜,其实是背后捅刀的小人。

看到王婷婷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爱意,夏思月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瞎。

简直比东京奥运会的裁判还瞎!

王婷婷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立刻调整好心态:“霍言同志,我听村里的人说,思月身体不好,特意来看看她。”

“阿言,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婷婷说。”夏思月要搞事,她轻盈一抬手,打发霍言走。

霍言一走,王婷婷急吼吼地关上门:“思月,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跟他亲密上了?”

夏思月冷冷看着王婷婷:“他是我男人,我不跟他亲密,难道跟你亲密?”

这个女人前世没少在她耳边煽风点火,激化她跟霍言的矛盾。

前世,她以为王婷婷是为她好,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分明想霸占她的男人。

呵。

想法很好。

下次不要再想了。

王婷婷还是第一次被夏思月怼:“思月,你变了。”

夏思月冷嗤一声,转移话题:“你不是来看我吗?怎么空手来?”

王婷婷一僵,期期艾艾说道:“我,我那些东西,你看不上。”

夏思月的父母很宠她,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她。

她本来不用下乡的,只因看不惯爷爷奶奶偏心小叔一家,一气之下偷偷去知青办报了名。

等她父母发现时,人已经在列车上了。

父母怕她在乡下受累,写信让她少干点,甚至月月给她寄物资过来。

夏思月嗤了一声:“是我看不上,还是你没诚意?”

王婷婷当然不会说真话:“我,我马上去拿。”

说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跟偷听的霍晓兰撞了个正着。

霍晓兰一向不喜欢王婷婷,被她撞了一下,顿时怒火中烧:“你眼瞎吗?”

王婷婷好脾气地争辩:“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霍晓兰不屑地看着王婷婷:“没饭吃了?又想来我家打牙祭?”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经常找三嫂要吃的。

王婷婷再生气,也不敢对霍晓兰发火,只是将这一刻记在心。

甚至默默告诉自己,等她嫁进霍家,一定会将耻辱加倍奉还。

她捂着被撞的额头,越过霍晓兰,快步离开霍家。

霍晓兰盯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的瞬间,又扬起笑容:“三嫂,王知青又来找你借粮食?”

她站在门口,一句都没听到,王婷婷就出来了。

夏思月对霍晓兰招了招手。

霍晓兰带着疑惑走进去。

三嫂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召见她。

“三嫂,你是不是觉得我管太多了?”霍晓兰是颜控,她之所以喜欢夏思月,是因为她的高颜值。

夏思月拿出一瓶雪花膏塞到霍晓兰手里:“我妈寄了好几瓶,我用不着这么多,送你一瓶。”

霍晓兰手发抖,这东西供销社有卖,价格贵不说,还经常没货。

“三嫂,你,你真给我?”

夏思月瞧着霍晓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笑了,像春天里娇艳的鲜花在开放,美艳不可方物。

霍晓兰看傻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眼睛都不知道眨了。

三嫂好美!

夏思月点头:“给你的。”

前世她觉得霍晓兰太粗鲁,没有女孩子样,很不喜欢她。

多活一世,她看清了很多东西,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霍晓兰激动地转圈圈:“谢谢三嫂。”

她冲出屋,来到灶房,拿着雪花膏在刘桂花面前晃了晃:“娘,这是三嫂给的。”

刘桂花当场愣住。

老三媳妇一向看不起她们这些泥腿子,怎么会给晓兰这么珍贵的东西?

“你三嫂有没有说什么?”

霍晓兰摇头说道:“没有。不过,她笑了。”

三嫂进门后,一直苦着一张脸,好像谁欠她似的。

刘桂花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霍晓兰看了许久:“真的?”

老三媳妇是受名声影响才嫁到他们家来的。

结婚后,她总是冷着脸,不跟人说话,也不上工。

霍晓兰哈了一声:“我骗你干啥。不说了,我先把雪花膏藏起来,免得大嫂二嫂眼红。”

……

暮色薄薄覆盖世界,一缕青烟飘上了天空。

霍言洗衣服回来,看到饭菜都做好了,转身去找夏思月:“媳妇,在这里吃,还是跟大家一起吃?”

之前夏思月不想跟他们为伍,经常独自一人在婚房吃。

“去堂屋。”

当夏思月出现在堂屋时,大家顿时愣住。

可喜可贺。

这位居然舍得出关了!

霍铁刚这个大家长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了下空着的位置:“坐吧。”

夏思月礼貌道谢:“谢谢爹。”

霍铁刚握筷子的手一顿。

老三媳妇跟以前不一样了。

霍二嫂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一家人谢来谢去的,不累吗?”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闭嘴,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老二媳妇,没有坏心眼,就是这直来直往的性格,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夏思月知道霍二嫂是什么人,所以没当一回事,她浅浅一笑:“要谢的,我知道爹在外面总维护我。”

霍铁刚是薄脸皮,听到这话,耳根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严肃说道:“关上门在家,怎么吵都没事,但在外面要团结。”

由于粮食有限,桌上的饭菜都是分好的。

劳动力吃三碗,女同志吃两碗,孩子看年龄给饭。

霍老大家有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两岁,两个孩子给一碗。

霍老二一个,今年才两岁,跟霍二嫂一起吃。

大家都是动辄稀饭面疙瘩跟豆角腌菜,只有夏思月碗里有煎蛋。

五岁的涛涛看到让人垂涎欲滴的煎蛋,瞬间不干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也要吃蛋。”


意念一起,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来到空间。

夏思月利用意念拿到需要的东西。

棉花、大米、挂面、棉布、花布等等。

夏思月装了一大纸箱,才从空间出来。

最近天天喝灵泉水,力气也见长了。

她抱着四十斤的纸箱,一口气跑到邮政局,都不带喘的。

到京都,一斤是一毛钱的运费。

四十斤是四块钱。

寄完物资,她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闪入空间。

将自己伪装一番。

镜子里的她身着老人的衣服,背微微弓起,头上包着一块黑色头巾。

白皙的脸抹上一层黑,连手都没放过。

夏思月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

这样穿着出去,她亲娘都认不出。

……

夏思月提着一个篮子从空间出来,驾轻就熟地来到黑市。

她瞄准目标,走过去问道:“要细粮吗?”

她的嗓音是掐住的。

清脆的声音瞬间成了鸭公声,粗粗的。

跟她伪装的年龄很匹配。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赶忙问:“你有细粮?”

夏思月掀开篮子上的黑布。

里面有细粮,挂面,面粉,鸡蛋。

中年男子看到这些,眼眶都红了。

他媳妇身体不好,要吃细粮。

他冒着危险,在黑市转了两天,也没买到细粮。

没想到,今天让他碰上了。

守株待兔还是有用的。

“要,你篮子里的东西,我全要了。”

中年男子不缺钱,就缺物资。

夏思月将篮子交给他:“细粮五斤,外面是五毛钱一斤,黑市要贵点,我算你两块。

鸡蛋算你一毛二,有二十个。

挂面两块钱一包,一包是一斤,有五包。

面粉五毛一斤,一共有五斤。

所有加起来是二十四块九,你给二十五块,篮子送给你。”

中年男子很惊讶:“老人家,你算的很快啊!”

夏思月垂眸,面不改色道:“这是家族遗传,你羡慕不来的。”

中年男子掏出二十五块给夏思月,提着篮子匆匆离开黑市。

这种地方太危险,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若不是没办法,谁愿意来这种地方。

夏思月找了没人的地方,又从空间拿出一个篮子。

她来来回回,卖了两次,都不是同一个地方。

正准备找第三个地方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老人家,篮子里提的是什么?”

夏思月转身一看,男人穿着军绿色衣服,手臂上贴着红色专属袖章。

特么的!

她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上革委会的。

夏思月一个激灵,将手伸进篮子,把里面的东西收入空间。

前一刻还满满的一篮子瞬间空荡荡的。

她定了定心神,掀开盖着的黑布,篮子里什么也没有。

男人扫了下她的篮子,眼神一凝,语气嚣张:“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滚。”

夏思月低垂着头,小身板颤了颤,把老人家的惊慌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提着篮子,颤颤巍巍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又一道声音传来:“是她,就是她,我的东西在她那买的……”

夏思月转过身,一看是之前的顾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拔腿就跑。

男人看到夏思月跑了,立刻追上去:“站住,给我站住……”

另一个穿着兵服的男人押着来认人的同志走不开,他扯开嗓子在后面喊:“一定要抓住她,不能让她逃了。”

夏思月不敢停,一直跑,一直跑。

男人追着追着,觉得很不对劲。

老人家的体力比年轻人还要好。

有些不符合逻辑!

夏思月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一口气居然能跑这么远。

后面的人紧追不放。

夏思月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黄母抄起柴堆里的棍子,朝大黄打去:“打死你,炖狗肉吃。”

大黄嗖的一下跑远了。

到了门口,还挑衅黄母:“汪汪~~”有本事,来追啊!

黄母感觉自己被一只狗给吼了,顿时失去了理智,拿起棍子追上去:“老娘就不信,打不到你。”

大黄看到黄母要追上来了,四肢一跃,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

黄母气的不行,撸着袖子继续追。

一人一狗,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风影。

大黄带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

黄母好几次差点崴到脚,想放弃又不甘心。

她举起手里的棍子往空中一扔。

大黄快速躲开,还朝黄母大吼:“汪汪~~”

老家伙,敢欺负主人,戏弄死你。

没了棍子,也就没了依仗。

大黄一口咬住黄母的裤管,也不管她有没有站稳,拽起她就往前拖。

主人说,不可以咬屯子里的人,但可以吓坏人。

黄母想打狗,手上又没有棍子。

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

嘴唇磕到石头上,磕掉半颗牙齿,下嘴唇内部破裂出血,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狗……日的,放,开老娘,放开老娘……”

大黄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来,立刻松开黄母的裤管,嗖的一声跑远。

还边跑边汪。

好像在说:来啊,来追啊!

村民走近,看到黄母脸色苍白,嘴唇出血,好奇问道:“大嫂子,你咋搞成这样?”

黄母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跑开的大黄:“你……知道那只狗是……是哪家的吗?”

下嘴唇肿的老高,一张嘴就流口水,说话口齿不清。

村民怪异地看着她:“不知道,我们屯子里没有狗。”

看着消失的大黄,黄母眸底划过一抹恶毒,野狗看上去跟老三媳妇很熟,找她赔钱去。

“老三……老三媳妇,你养的狗咬伤了我,快赔钱。”就算那只狗不是老三媳妇养的,她也要赖上她。

黄玲刚跟夏思月道完歉,就听到这句,差点原地死去。

她红着眼眶,走出灶房,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娘,亲娘,那不是三弟妹的狗。”

追了大黄一路,摔了半颗牙齿,连狗毛都没碰到一根,黄母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

黄玲正好成了她的出气筒。

黄母走上前,一耳光扇在黄玲脸上:“老娘伤成这样,你一句关心话都没有,还朝老娘大吼大叫。”

这句话说的很利索,一点也不漏风。

黄玲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明明是你乱冤枉人。”

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讽刺跟悲哀。

她这个娘,为了讹钱,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的出来。

夏思月觉得这个大嫂还不错,在那样扭曲的家庭里长大,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了。

不过她大儿子涛涛在她的溺爱下,长大后,跟她娘家弟弟一样,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最后还进了监狱。

夏思月收回思绪,目光落到黄母身上,嘴角一勾:“大黄只是叫了几声,又没咬你,找我赔什么!”

她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负?

黄母指着自己肿起的下嘴唇:“我的伤,是那只狗害的。”

夏思月冷声一笑,眼里蓄满冰寒:“明明是你走路不稳,摔到地上,把嘴磕了,关我什么事?

我可不是你闺女,任你打任你骂,惹火了我,我就让我男人揍死你儿子。 ”

儿子是黄母的逆鳞,谁欺负她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这句话让黄母失去了理智,她眼睛变成红色,朝夏思月出手。

“啪——”黄玲眼见情况不妙,跑过来挡在两人中间,一耳光打在她脸上,左右对称了。

黄母怒瞪着黄玲,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样子:“短命鬼,吃里扒外的贱皮子。

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生出来就该把你掐死!”

黄玲对这些话已经免疫了,她内心毫无波澜。

“你今天要是打了我三弟妹,老三会把你家搅得鸡飞狗跳。”

黄母想起混不吝的霍言,浑身一僵,脸扭曲了一下。

那家伙没入伍之前,就打遍无敌手,屯子里的小伙子几乎全被他祸害过,在队里练了几年,只怕更厉害了。

黄母犹豫了,但又不想放过夏思月:“赔一块钱,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等夏思月说话,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赔什么钱?”

低沉沙哑的声音冷不丁从院子门口传来。

黄母吓得三魂掉了两魂,啊!来了,他来了!

跑!

黄母一句话也不敢说,跌跌撞撞跑出灶房。

看到霍言从对面走来,黄母一双腿是软的。

幸好霍言没有继续追究,不然她会吓死在这里。

其实不是霍言不追究,而是以为黄母来找大嫂的,所以没多管闲事。

夏思月看着黄母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出一抹轻蔑。

欺软怕硬的老家伙。

再次抬头时,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霍言看到夏思月白皙的脸变成了大花猫,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他快步走过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低沉的嗓音带着宠溺:“怎么把自己搞成了大花猫?”

夏思月反应极快地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霍言,娇滴滴地说道:“帮我擦干净。”

纯白的手帕绣着一朵红色牡丹。

色泽艳丽、栩栩如生。

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如同夏思月这个人一样,让霍言欲罢不能。

擦干的,容易伤皮肤。

霍言将手帕浸湿一点点又拧干,才小心翼翼地擦着夏思月的脸。

两人只看得到彼此,黄玲好像是多余的,她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挺尴尬的。

“好了。”霍言将手帕递给夏思月。

“吃饭,吃饭,兔子肉不多,我分成两碗,我们一碗,爹娘他们一碗。”

孝顺爹娘是应该的。

至于哥嫂,给他们是情分,不给他们是本分。

夏思月收好手帕,将分好的兔子肉递给霍言:“送过去。”

霍言闻着香味,感觉肚子有了饥饿感。

……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进屋,刘桂花喊住她:“老三媳妇救了慢慢,你不应该表示一下?”

郭菲儿手指紧紧攥住蛇皮袋,生怕刘桂花抢了去。

她眼珠子微微一转,呵呵笑着:“当然要表示。我把罐头拿给她,你觉得怎么样?”

刘桂花黑脸磨牙:“不怎么样?把蛇皮袋的东西全给她。”

周扒皮。

老三媳妇救了慢慢,只给一瓶罐头,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郭菲儿感觉天要塌下来:“……”


夏思月都不知道王婷婷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过,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很容易让人升起保护欲。

可惜,霍言除了夏思月,对其她女生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转身去了里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霍言干净笔直的背影,让王婷婷恍惚间产生了幻觉。

她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王婷婷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夏思月的眼睛,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背影都能让她如痴如醉,还真是用情至深!

夏思月冷嗤一声,有她在,霍言的半片衣角,她都别想挨。

王婷婷不知道夏思月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直到霍言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想起自己来找夏思月的目的。

“思月,我家受了牵连,全家都要下放,你能不能让你爹帮忙说几句好话。”

夏思月的父亲是军区干部,手握实权,很有话语权。

只要她点头,她那个宠女狂魔的父亲肯定会出手帮忙。

王婷婷算盘打的很好,可惜夏思月不配合,甚至还正义凛然地说道:“王婷婷同志,我们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既然国家让你家人下放,当然要积极配合。”

王婷婷看着反常的夏思月,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失去控制了。

“你,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开口,就会帮我吗?”

夏思月心里冷笑,以前眼瞎心盲,现在智商上线,贱女靠边站。

“我感冒,你连一点实际性的表示都没有,还好意思找我帮忙?脸皮真厚!”

王婷婷呆呆看着夏思月,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脸色有些苍白。

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错愕。

唇被她咬得发白,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一样。

“思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夏思月挑了挑眉:“难道我说错了?”

王婷婷噎住,一张脸憋的通红,像便秘了几天一样。

霍晓兰下工回来,先进三房的门,她看到王婷婷也在,呦了一声:“王婷婷同志也在啊!找我三嫂干啥?”

这人是赖上三嫂了?

有事没事往这边跑!

王婷婷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思月:“思月,求求你,好不好?”

娇滴滴的声音很做作,一点也不自然。

夏思月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不好。”

王婷婷浑身一颤,想要跪下,大黄从外面冲进来,对着她汪的几声。

“汪汪~~”

主人,她是坏人。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狗叫声吓得王婷婷落荒而逃。

一口气跑出霍家,往后一看,确定狗没有追上来,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那个女人家里怎么会有狗?

太可怕了!

霍晓兰看到大黄,也吓了一跳:“三嫂,这是野狗?”

夏思月摸了摸大黄的狗头:“认识一下,这是大黄,我养的。”

霍晓兰目瞪口呆。

这年头,吃饱都成问题,谁愿意养只狗在家?

“三嫂,养狗要不少粮食呢。”

夏思月财大气粗道:“不怕,我娘会寄过来。”

霍晓兰:“……”

你有粮,你说了算!

大黄朝霍晓兰:“汪汪~~”

大黄能自己解决口粮。

霍晓兰听不懂兽语,还以为大黄要咬自己,吓得躲到夏思月身后:“三嫂,救命啊!”

夏思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怕,大黄不咬人。”

霍晓兰不相信,野狗生性凶猛,哪有不咬人的!

夏思月没有错过霍晓兰眼底的复杂,她笑了笑:“大黄,跟晓兰握个手。”

大黄舔了舔舌头,伸出前腿放到霍晓兰手心上。

夏思月笑得灿烂明媚:“大黄真聪明!”

霍晓兰傻了。

真的会握手!

这只狗,跟别的野狗不一样。

大黄握完手立马撤。

夏思月见霍晓兰还傻傻呆呆的,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一瓶面膜。

“这是免洗面膜,睡觉前涂一层,第二天再洗。”

霍晓兰回过神,激动地接过面膜,如获至宝。

“谢谢三嫂。”

道完谢,一蹦一跳去了主屋。

刘桂花看到她一张脸都快笑变形了,打趣道:“捡到金子了?”

霍晓兰扬了扬手里的面膜:“这是三嫂给我的,说可以祛脸上的痘痘。”

刘桂花像是打开了新大陆一样,盯着面膜上看下看:“这东西,这么有用?”

霍晓兰没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她希望有效果。

“三嫂给的,都是好东西,应该有用。”

刘桂花瞥了下闺女,家里几个孩子,脸上都干干净净的,只有她,长了一脸痘痘。

刘桂花轻叹一口气,又继续捣弄蛇皮袋的东西。

“娘,你咋买这么多?”

“不是买的,是你二嫂给的。”

霍晓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桂花:“她有这么大方?”

刘桂花将缘由说了一下。

霍晓兰恍然大悟:“算她有良心。”

……

晚上,乌云密布,到处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好像被黑洞吞噬。

夏思月躺在床上,手不安分地在霍言的胸前画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好像触电一样。

霍言浑身一僵,握住夏思月的手,沙哑的声音有几分克制:“别闹。”

夏思月一只手撑住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霍言也不想忍啊,但媳妇感冒才好,万一太凶猛,中途体力不足晕过去,怎么办?

安全起见,还是多等几天吧。

夏思月见霍言不说话,顿时起了坏心思,她的手在霍言腿上轻轻摩挲着。

柔嫩的手碰到皮肤。

霍言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腿上不停的钻来钻去。

一波波酥麻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心神。

霍言不想忍了,大手揽住夏思月的细腰。

垂眸吻住她的唇,更深入地探索

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

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猝不及防的吻让夏思月沉沦,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仿佛要将他的脸刻在灵魂深处。

两人正你侬我侬的时候,大黄突然叫起来:“汪汪~~”

主人,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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