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煜辰温知闲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伏珑”的《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温知闲爬上床后,见他睁眼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你平时一个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吗?”......
《长篇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精彩片段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把他们送到门口,他俩让他们别送了,看着他们下了电梯,这才关门回去。
在电梯里,宋楷瑞叹了声气,“顾煜辰完咯。”
“你好像还挺为他惋惜的。”
“惋惜有解气也有,惋惜的是变成这样太伤人,煜辰就是喜欢知闲,但他拿着旧物时不时缅怀一下伤的是身边人,这个结局也是他应得的。”
“知闲当初就是暗恋,放低了自己。”
宋楷瑞:“我突然想起那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
他端详了片刻,“下一句不适合他俩了。”
“是啊,知闲被喜欢的人伤到了,心里并不欢喜,而顾煜辰又那个死样子。”其实她感觉知闲这么快别人结婚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顾煜辰。
知闲是个底线很强的人,她怕自己为了顾煜辰压低自己底线,这才把事情做绝了。
最后那颗种子被挤到了别的土壤里,从别的土壤里开出花来。
宋楷瑞“啧”了声:“顾煜辰要是知道了,有的闹,是个大麻烦。”
“当初李朝暮不是为了追求年少时的爱情放弃顾煜辰安排的工作顺便甩了顾煜辰,毅然决然的去了其他城市,顾煜辰除了自己嚯嚯自己,也没对人家怎么样啊。”
她顿了下,“这么说起来,顾煜辰被当做替身还挺惨的。”
“他惨个屁。”虽是挚友,但一码归一码,“这不过就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变相戏码,李朝暮把顾煜辰当替身,可顾煜辰他当初不就是因为那年冬天知闲去酒吧找他的那次跟李朝暮初见格外相似,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吗,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刀扎在了知闲身上。”
受害者欺凌真心爱他的人,爱上了又爱的别扭高高在上,现在遭到反噬了。
秦昭礼推了把他:“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就有次顾煜辰喝多了不小心说出来的。”宋楷瑞深表无奈,“我这怎么好说呢?不过他们分开了,现在倒是可以说了。”
秦昭礼沉默不语。
算是报应。
将秦昭礼宋楷瑞送走后关上门,知闲才解释道:“我朋友没什么恶意。”
“我知道,他们也没问什么过分的问题,没关系。”比起中午的那位,其他的似乎都称不上恶意。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衣服好像洗好了。”
“我去晾。”那可是她的衣服。
她小跑过去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脏衣篓沉默了,她换下的小裤裤没了……
认命的打开了洗衣机,祁砚京不会把她的胖次也丢里面了吧。
他们是结婚了,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
她在想祁砚京拿着她胖次塞进洗衣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尴尬还是平静。
她将衣服拿了出来,依次摆开也没看见自己的小裤裤。
啊?祁砚京给扔了吗?
她甚至还看了眼垃圾桶,还是没有。
她目光了落在旁边的那个小洗衣机里,这个是她专门用来洗贴身衣物的。
好,找到了。
不过祁砚京居然能帮她把衣服分开洗,生活技能点还挺强。
晾好后已经是九点半了,她才推门进了卧室。
回来时发现祁先生已经躺下了?
这作息也太规律了。
不过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么一看,这张床是挺小的,她自己睡还没觉得。
听到动静祁砚京睁开了眼睛。
温知闲爬上床后,见他睁眼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你平时一个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吗?”
就是念了这段旧情,把她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放大的更美好了,情绪上头失手打了知闲。
他推开了李朝暮,没等对方说话,他警告了一句:“以后别玩那种惹人厌的把戏。”
说完上车离开了。
李朝暮愣了好一会,冷笑了声。
即便是以前的她,那还不就是她,总归是有滤镜的,这次还不是帮忙处理了吗?
宋楷瑞车上放了首歌。
《白月光》。
他可是见此场景专门找的歌。
顾煜辰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心里烦闷,将音乐给按停了。
宋楷瑞没忍住笑出声。
“啧,原来心底的人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美好,就算本人来了都不行哦。”
“哥们渣过,但是哥们没蠢过。”宋楷瑞的评价。
顾煜辰可是他们几家父母里当初风评最好的,当然有过人之处。
宋楷瑞顿了下,趁热打铁为知闲和教授的美好爱情保驾护航:“你要是赶紧脱离上一段感情就更聪明了。”
“开你的车。”他和祁砚京就是有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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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上床,祁砚京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干抱着她,“今天有没有害怕?”
温知闲点头:“有。”
她侧目看向祁砚京,有些惊讶:“但是我跟你说啊,那个周七时真的猛,我正准备报警他从吧台那直接翻了过去,上去就踹了两个,那两个都爬不起来,肯定是练过的。”
顿了下,她笑道:“我当时在想还要不要报警了,要是周七时把人家打出个什么好歹呢,不过也好在那几个街溜子直接投降了。”
祁砚京弯了弯唇,“那个周七时是干什么的?”
“刚毕业的,要去追逐梦想结果家里把他卡冻结了,落难来店里上班。”
她摸出手机,“我问问他怎么样了。”
祁砚京脑袋和她靠在一起,看着她给周七时发消息:【今天打架你没受伤吧?】
周七时很快就回复了:【没有,那几个一看就虚得很,我根本没在怕的,之前家里看管我的那几个,个个一米八五双开门冰箱全是肌肉我都没怕过,就他们?就这?】
他连发了几个“就这?”。
顶级嘲讽。
祁砚京扬了扬下巴:“给他发个红包。”
幸好今天这小孩在,要不然知闲肯定得出事。
就算没打伤她,但还是会被吓到。
温知闲转手给周七时发了个一千块的红包,【今天谢谢你啊,买点吃的吧。】
周七时发了个:【谢谢老板,爱了爱了,疯狂比心。】
以前一千块掉地上他都爱答不理,现在他直接爱死。
温知闲又问道:【你是不是专业的,练过吧?】
周七时也不隐瞒:【对啊,我老爹我爷爷从小就让我学各种招式啃武学,不是我吹,我比那些专业的都牛逼。】
武学?
温知闲朝着祁砚京问了声:“你觉得他家干什么的?”
祁砚京勾起了唇:“知闲,你想和我赌一下吗?”
她调整了动作,窝在祁砚京怀里,抬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可以啊。”
“总得赌点什么助兴吧?”
温知闲想了想,“你要赌什么?”
“我猜赢了的话,我想试试我能不能一晚七次,你赢了我随你处置。”明明说着色气的话,却显得那么无辜。
温知闲脑子里全是“卧槽”。
“教授,注意身体。”她笑着提醒了句。
祁砚京在她额上亲了亲,“你老公身体很好。”
“行。”赢了的话,祁砚京随她处置呢。
反正只是猜猜而已,一半的概率。
温知闲心里有个答案,但还是朝着祁砚京道了句:“你先猜。”
就在她震惊之余,秘书再次打来了电话,她这会儿是接通了。
那头的秘书有些急切,“温小姐,麻烦您来一趟吧,温总来者不善啊。”
温淮序那冷脸,估计就是去打顾煜辰的。
噫,真是她哥来了诶!
谁管顾煜辰挨不挨打啊。
她立即道:“行,我马上来。”
秘书连连道谢,“谢谢,麻烦您了,温小姐。”
温知闲挂了电话,将手机揣进包里,朝着大家道了句:“抱歉啊,我现在有点要紧的事儿要去处理,你们先吃啊,下午好好玩,都挂我账上,我先走了。”
她急急忙忙的拎着包。
大家看她有些着急,纷纷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温知闲一一应下后,这才出了包间。
周七时看了眼身旁的岳琦,“好像是提到温总来了?”
岳琦咬着筷尖,他在店里时间最久,也好几年了,温总是老板她哥,不会是去打顾总的吧?
想到这,他心情更好了,开吃!
温知闲从包间出去,她哥那武力值绝对没话说,能把顾煜辰打废,之前可是被爷爷送去部队里面待过的。
但要真打出个什么好歹,被请去局子里喝茶,那得不偿失了。
温淮序昨天问她的话,难怪他后面怎么什么都没说。
“你不是吃饭的吗?这么着急去哪?”迎面过来,双手插兜的宁晏辞出声问道。
“接我哥,先走了。”
她径直路过宁晏辞,小跑过马路,上车启动一气呵成。
宁晏辞琢磨着她那句话,接她哥?温淮序回来了?
……
温知闲在车上给温淮序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听。
宴西府离华亿集团并不远,用了十分钟左右便赶到了。
她跑进大门,前台也不拦她,向她问候了声“温小姐”,她来不及回应便上了电梯。
她推开门的一瞬,入眼就是温淮序殴打顾煜辰的画面……
舒了声气,她哥脸上没伤。
反观顾煜辰,嘴角出了血,看起来被打的挺严重的。
殴打还在持续。
秘书捂着胳膊,看起来是劝架被误伤了。
看见温知闲过来,秘书眼里泛起了光。
温小姐你是不知道,董事长被殴打十分钟了……
而且反抗也没什么太大作用……
温知闲看着也差不多了。
此时温淮序正掐着顾煜辰的脖颈,眼眸似是淬冰:“你不是喜欢动手吗?你跟我动手试试,啊?”
她上前握住温淮序的手臂:“哥,行了,再下去得进去喝茶了。”
温淮序根本不听她的,温知闲:“哥,温淮序,温贝贝。”
温淮序尴尬到手指收紧,掐着顾煜辰脖颈的手更紧了。
温知闲见他有反应了,又笑着叫了声:“温贝贝,贝贝。”
他一把捂住温知闲的嘴,“我给你嘴缝起来!”
顾煜辰全身乏力,温淮序对他是下死手的。
秘书立即上前扶住了顾煜辰。
温淮序看着顾煜辰眯了眯眸,“我这人不讲道理,我叔叔婶婶顾及感情不打小辈,我行。”
说完,他拉着温知闲走了。
上了车,温淮序捏住她两颊,肉肉挤在了一块,“你怎么敢在外面乱叫我名字啊?”
温知闲往他手上打了一巴掌,温淮序这才把手松开,太尴尬了,大庭广众叫他贝贝。
啊!!!
她笑嘻嘻的又叫了声:“贝贝。”
温淮序“嘶”了声,“再叫我捶你了。”
她看向温淮序的手上面有血迹,她伸手抹了下,不禁皱眉:“他打到你了?”
温淮序系上安全带,手按了按肩膀,“还好吧,不严重,他伤的比较重。”
“你这怎么回事啊?”她指了指他手上破了的那块,小指指甲一块大小血肉模糊。
宋楷瑞低着头,温叔叔和沈阿姨对顾煜辰这个女婿可是满意的不得了,知闲估计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他不禁皱眉,当他从昭礼那边听说顾煜辰因为一个破杯子打知闲的时候,觉得他脑子里面装的是屎。
一个破杯子至于吗?
因为前任的遗留物对即将要结婚的未婚妻动手,这不纯纯脑子有病。
都是他朋友,都动手了,分了最好。
“别提他了。”温知闲一边吃饭一边转移了话题:“你们今天不忙吗?”
“不忙,吃完饭去逛街吗?”
温知闲点了点头。
说起来是逛街,其实感觉就是他们不放心自己,最后塞了她满满一后备箱的东西这才回去。
她恰好路过大学城,她爸妈家就在这一片附近,直接将车开进小区里,下车前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先问了句:“爸,到家了吗?”。
随即又嘻嘻笑道:“我在小区楼下,晚上想吃糖醋排骨和锅包肉。”
温行止:“今晚怕是吃不起来了。”
“今晚有事儿吗?”
“我们几个老朋友好久没坐一起吃饭了,今天聚餐。”温行止突然笑道:“不过知闲,我和你妈晚上会替你吃糖醋排骨和锅包肉的。”
温知闲:“……”亲爹亲妈。
“谢谢啊。”他的那些学生知道他们的教授是这样的吗?
温行止:“行了行了,下次给你做,这都快晚上了,你自己做饭吃吧。”
挂了电话,温知闲收到了一笔来自亲爹的转账,转账备注上写的是:糖醋排骨锅包肉。
她当然理所应当的收下啦。
将车开出小区大门,恰好路过华A大的校门,她猛然看到几个往校门外走的帅哥美女,不禁将车停在校门斜对面,降下车窗。
她双手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多看看帅哥美女果然心情都好多了。
现在下午四点多,天气微凉风过吹起她耳侧的长发,她看了得有七八分钟一茬接一茬的学生,蓦然想起一些自己以前大学时候的事情。
正聚精会神的趴着呢,耳畔倏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温小姐。”
她迅速转头看向车前站着的男人,祁先生。
她愣了下,胳膊从车窗上收了回来,“祁先生,好巧啊,你怎么在这?”
祁砚京准备回去的,看到这车有些熟悉,又看了眼车牌这才确定是她。
祁砚京指了指华A大,“我在这任职。”
温知闲转头看向学校大门哽了哽,“这样啊……”
“你怎么在这?”他问。
“我……”她顿时尴尬了,难不成告诉人家自己在看他们学校的帅哥美女吗?
她选择用另一种话术来说:“我爸妈家在这附近,我路过看见这些学生挺朝气蓬勃的,多看了几眼。”
祁砚京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校门口正好出来一个看起来完全没睡醒的男学生……
“哦,这样啊。”
温知闲点头:“就是这样。”
祁砚京看着校门口的方向,还是一贯的冷寂:“是挺朝气蓬勃的。”
温知闲:“……”
他话锋一转,“你这是要去你爸妈那?”
“我爸妈出去吃饭了,我要回去自己做饭了。”她顿了顿,缓缓看向祁砚京,“祁先生,一起吃饭吗?”
祁砚京抿着唇静默了两秒,同意了:“我车在前面,等会我跟着你。”
“好。”
她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两三道男女混声,纷纷说着:“教授再见。”
温知闲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学生,恰好那三个学生也朝她看了过来,她顿时有些尴尬,那几个学生眼神太清澈了还带着点玩味。
祁砚京点了点头,“再见。”
温知闲启动车要走的时候,那三个学生还笑着跟她摆手,她扯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临走前,她还听到那三个学生讨论,“这个好看这个好看。”
她降下速度,特地等着祁砚京,发现他的车出现在后视镜里,她这才提上速度。
刚刚只忙着尴尬了,学生好像叫他教授?
她看着前路,不禁惊讶,是自己听错了吗?
祁先生看起来和她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六这样,这个年纪就当上教授了?
她爸是三十二岁评上教授她觉得已经很逆天了,祁先生更逆天吗?还是说其实他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只是长得没那么着急?
晚上回去她要去搜搜华A大二十多岁的教授,这么震惊的消息,学校一定大肆报道,查到他应该是不难的。
她挑了家之前经常去的中餐厅,她一直觉得这家的糖醋排骨味很正。
将车停在停车位,下车等着祁先生。
祁砚京从车上下来,看了眼餐厅的名字,听温知闲问道:“这家可以吗?”
他点头,“可以。”
两人并肩进了餐厅,由于只有他们俩也就没要包间,服务员领着他俩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恭敬递上平板让他们点餐。
温知闲和他介绍:“这家的糖醋排骨和锅包肉都不错。”
说着,她在平板上勾上了这两道菜。
“好。”
选完四道自己喜欢的菜之后放下平板让祁砚京挑几道,祁砚京快速的挑了自己喜欢的,没一会也放下了平板,服务员记录好之后道了句“稍等”便离开了。
温知闲觉得祁先生一点都不矫情,极简主义,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多说一句话。
“我刚刚在你们学校门口的时候,听他们叫你教授?”温知闲问了出来。
祁砚京黑眸微抬,“是的,去年刚评上的。”
“好厉害。”打破她的认知,不禁夸赞。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来来往往好些人,餐厅也逐渐热火了起来。
服务员将菜上齐后,温知闲朝着他道了句:“尝尝他家的糖醋排骨,真的很好吃。”
致力推荐他家的糖醋排骨。
看的出来温小姐是真的很喜欢这家的糖醋排骨,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排送进嘴里,尝完后点了点头,“还不错。”
这家的糖醋排骨偏酸,温小姐或许是喜欢酸甜口。
“还有这个锅包肉。”温知闲指了指那盘锅包肉。
祁砚京筷子又转向那盘锅包肉,又尝了一口,还是点头:“还不错。”
墓碑上刻着谢道然三个字。
墓碑干净,他又用纸巾擦了一遍,将乐高模型放在了前方。
他蹲在碑前沉默了许久,好些话只化作一声叹息,最后也只是说了句:“二十八了。”
……
温知闲趴在阳台往楼下看,七点天已经黑了。
她拖着腮百无聊赖的看着几个大妈在广场上跳广场舞。
昏黄的路灯下出现熟悉的身影,她眼睛倏地就亮了起来。
那优越英挺的身形不是祁砚京是谁。
他今天穿着庄重肃穆,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迟一点回来也无所谓嘛。
祁砚京打开门进来,入眼就是格外漂亮的知闲,一袭浅紫色的长裙柔美艳丽漂亮的不得了。
他尽力扯出一抹笑容,问了声:“怎么不早点吃饭?”
“你不是说今天不和别人吃饭嘛,那我就等你啊。”
祁砚京手搭在她肩上,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抱歉让你等久了。”
他整个人气质都是偏冷的,可偏偏和她说话时又是那么温柔,极度的反差很难不心动。
直到祁砚京看见桌上的蛋糕和旁边的精美包装礼袋时,他停在了原地,明白了什么意思。
“祁砚京,生日快乐。”温知闲朝着他笑道。
祁砚京面上那极淡的笑容渐渐消了下去。
温知闲顿了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祁砚京似乎并不开心,或许……因为什么事情他不过生日。
不过她也并没为自己所做的感到后悔,相处总要有适应的过程,慢慢了解对方。
祁砚京嗓音微哑,“知闲,我不过生日的。”
温知闲笑了笑,“总得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也就她说了些趣事,缓和了一下气氛。
祁砚京没什么心思吃饭,也就吃了几口,便坐着看她吃饭,给她夹菜。
吃完饭他收拾了桌子,或许是平静了下来,回到客厅这才朝着温知闲道:“抱歉,我不该把个人情绪带给你的。”
温知闲看着桌上的蛋糕,既然祁砚京不喜欢也不想碍他眼了,想着该怎么处理。
突然听见祁砚京说话,她转头看向他,“没事啊,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又不是天天这样。
第一次不清楚,下次就知道了。
祁砚京挪了位置坐在她身旁,双手搭在膝盖上,好一会才道:“知闲,今天不止是我的生日,也是一个去世很久的一个朋友的生日。”
他不愿意和任何人提,但知闲是他的妻子,是他永远的例外。
温知闲抬眸看了看他,那也难怪。
猜测是不是之前他说过死在他面前的那个朋友。
那是他的阴影,不高兴也人之常情。
她主动坐在了祁砚京的腿上,抱着他试图给他一丝慰藉。
他将手搭在知闲的后背,“我和他同岁,生日也是同一天,九岁生日那天看完天文展被绑架。”
他默了几秒后,又继续说了话:“绑匪拿到钱之后也并没有放过我们,刀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我出声激怒绑匪试图让绑匪把刀指向我,但并没有如我愿,甚至还让我别急下一个就是我,就那么短短一分钟,他就死在了我面前。”
“下一个轮到了我,那把刀从我肩上砍了下去,但救援到了,我得救了。”
他越说声音越沙哑:“这么多年了,画面就像是刻在我的脑子里一样,怎么都抹不掉,明明救援没多久就能到的,我却想不到其他办法和绑匪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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