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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明月落枝”又一新作《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嘉鱼傅昭昭,小说简介:想起这一幕。那被众星拱月的小姑娘,一袭素白长裙,是怎样欢欢喜喜的奔向他的怀抱。如果他早知自己将来会将她刻入骨髓,他一定会在今时今日,将她拥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傅姑娘——且慢。”傅嘉鱼被人生生拦在半路,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站立不稳。是徐玄凌不知如何动作,长臂一展,将她身子扶正。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到她......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26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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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明月落枝”又一新作《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嘉鱼傅昭昭,小说简介:想起这一幕。那被众星拱月的小姑娘,一袭素白长裙,是怎样欢欢喜喜的奔向他的怀抱。如果他早知自己将来会将她刻入骨髓,他一定会在今时今日,将她拥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傅姑娘——且慢。”傅嘉鱼被人生生拦在半路,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站立不稳。是徐玄凌不知如何动作,长臂一展,将她身子扶正。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到她......

《完整作品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随之而来的惊叹之声仿佛层层涟漪,在人潮中荡漾开去。

燕翎打起车帘一角,沉黑的视线探出车厢,落在那张欺霜赛雪的精致小脸上,别有意味的勾起嘴角,“倒是个有趣的姑娘。”

傅嘉鱼紧张不已,她不识得这些人,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更不懂他们今日来这里的用意。

她只想快些找到徐玄凌,跟他一起离开。

她抿了抿唇角,颤抖的长睫轻轻一动,往人群中看去。

清雪不大,料峭的寒风将她小脸吹得僵冷,斗篷上的帽子也垂落在身后,她顾不得帽子,鬓发微乱,更添了几分凌乱美。

不远处,月落兴高采烈的对她招了招手,“姑娘!”

透过雪帘,傅嘉鱼定睛看见她身侧立着的那道清瘦却挺拔的身影,即便那张脸实在丑陋,可只要看见他,她便无法克制的高兴起来,更令她意外的时候,张娘子也在男人身边。

她满脸喜悦,原来他不但信守承诺过来接她,还贴心的带了张娘子,这下,她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从昨日起一直紧绷的心弦也终于松快了起来。

“夫君!”她弯起双眸,提起裙摆,开心的朝男人飞奔过去。

燕珩面色沉静,亦缓缓向她走去,他双眸淡淡的望着那一抹倩影,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

后来无数个岁月里,他时常会想起这一幕。

那被众星拱月的小姑娘,一袭素白长裙,是怎样欢欢喜喜的奔向他的怀抱。

如果他早知自己将来会将她刻入骨髓,他一定会在今时今日,将她拥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傅姑娘——且慢。”

傅嘉鱼被人生生拦在半路,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站立不稳。

是徐玄凌不知如何动作,长臂一展,将她身子扶正。

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到她,却也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她眨了眨长睫,有些晕晕乎乎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刚刚是怎么过来的?飞过来的,还是……

然而不等她深究,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掀起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参见安王殿下!”

众人恭敬下拜,彰显了此人的身份。

傅嘉鱼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抬起小脸,人畜无害的对他行了个礼,“民女见过安王殿下……”

安王以仁义待百姓,仁德之名在朝中十分出众,又被称为仁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燕翎审慎的眸光扫过傅嘉鱼,还有她身边那个并未行礼的丑陋男人,笑着让众人起身,“这位,就是你那位已成婚的夫君?”

傅嘉鱼红着脸,点点头,“正是。”

四周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么丑的男人,倒是世所罕见。”

“傅姑娘的眼神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难为我家公子听到消息便赶来,没想到她竟嫁了这么个奇丑无比的夫君。”

“傅姑娘莫不是在故意骗我们的罢?”

“退了国公府的婚,又故意找个丑男人做挡箭牌,她这是想自己守着谢家的财库?这倒是一手好棋啊!谁说傅姑娘是个没有脑子的琉璃美人?我看她聪慧得很呐!”

燕翎视线落在燕珩身上,冷冷打量,总感觉此人有几分面熟,不过他面上烧伤的疤痕纵横交织,看着格外恶心,还算完好的左脸上也有一些刀剑留下的伤疤,总之,这样一张面孔,绝不是姑娘家会喜欢的。

而且,夫妻两个瞧着生分,根本不像新婚夫妻,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猫腻?


她其实也有些害怕,月落和疏星都不在,一想到李烨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仍旧心有余悸,身边总要有个人才能踏实。


燕珩眸光深了几分,小姑娘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傅嘉鱼哪知男人会误会,生怕他作践了那副本就不强健的身子,大起胆子,红脸拉住他的衣袖,“走吧,回头冻出一身病。”

说着,便将人拉进了主屋。

屋子里亮亮堂堂,疏星一整日在家修整屋子,该摆放的物件儿梳妆台铜镜之类的都放得妥妥当当的,衣柜里置办了一些衣物被褥,房间里燃着两个炭盆,暖意十足,案上点着袅袅的熏香,为屋中添了几分暖香,又新置了一个雕花大熏笼,上头铺着一张厚厚的毯子。

傅嘉鱼才脱下披风放在熏笼上,外间莫雨讨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少夫人,老爷夫人的牌位拿回来了,半点儿雪也没沾到,你看看,我办事妥当不妥当?”

傅嘉鱼将房门打开,接过父母的牌位,心里对莫雨十分感激,“莫雨,今天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只怕我就被李烨带走了。”

莫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视线透过门缝落在自家主子那清冷的身影上。

这事儿可跟他没什么关系,等他听到呼救声赶到的时候,主子便已经将李烨那厮踹到了地上。

主子性子端方持重,也不算什么好人,当年做东宫时便是出了名的雄才大略,英明神武,杀伐果断,对付起人来也是说一不二的狠辣。

在将军崖一战前,主子是少年太子,意气风发,风光无限。

后来,徐家一夕覆灭,沦为罪臣,主子成了人人喊杀的废太子。

从那之后,主子性情大变,一夜间便沉稳冷寂了下来。

暗中蛰伏休养生息的这些年,他很久没在主子眼里看到那般浓烈的杀意了,若不是顾忌少夫人还在车上,只怕李烨那厮今天晚上根本不能活着走出甜水巷。

他刚想反驳几句,让少夫人对自家主子多几分好感,就被屋中男人淡淡的斜了一眼。

实在没办法,他只得将功劳揽下来,憨笑道,“举手之劳,小菜一碟,回头他再来,我还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替少夫人出气。”

傅嘉鱼笑了笑,对莫雨也放下了些戒备。

送走莫雨,回过身时,男人仍端正的坐在桌旁,手里卷了一本书在看,两根修长的手指偶尔抵在唇边,似乎忍耐着咳嗽。

他并未开口询问她什么,万事万物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她摆放父母牌位时,他不说话,极安静,很懂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分寸感,屋中除了烛火霹雳的声音,便只有窗外呼啸的风雪声。

她不必想尽办法讨好他,不用小心翼翼看他脸色,更不用自己暗地里纠结难受,怎么去让氛围更和洽一些。

她暗暗松了口气,觉得现在这样的氛围很好,不说话也不尴尬,宁静自然,有他在,她也不害怕外头的魑魅魍魉,至少比和李祐在时要让她舒服得多。

放好牌位,给父母上了香,脑海中默默回想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

很快,月落前来唤她去沐浴。

傅嘉鱼想让徐玄凌先去,他衣服上也沾染了一身泥点子,身上伤口还不知道怎么样,可一想到昨日她不小心看了他的身子,她脸上便一阵莫名滚烫,在月落的催促下,只得先去了。



跟着崔老太君一块儿过来的疏星连忙将自家姑娘护在怀里,低声道,“姑娘莫担心,月落姐姐已经想法子去了大门口寻姑爷。”

傅嘉鱼想起她那挂名夫君,定了定心神,“嗯……”

有了崔老太君作保,宋氏也拿她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崔老太君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往府外走去。

路上,崔老太君也忍不住询问,“孩子,你当真已经与人成婚了?”

傅嘉鱼红着脸点点头,只好扯谎,“其实徐公子才是娘亲为我早早订下的婚事,他拿着娘亲的信物来寻我,我见他踏实本分,便答应了。不过老太君放心,我们并不是无媒苟合,我们是官媒里的张娘子亲办的婚事,只要去官衙一查,便能查到我们二人的籍户。”

说到张娘子,崔老太君也松了口气。

她怕就怕小姑娘年纪小,又这般有钱,恐被有心之人哄骗了去。

如今听她言辞里对那位夫君颇为赞誉,便也道,“张娘子在东京名声极大,你说他来接你,可让他带了媒人过来?”

傅嘉鱼一愣,她那时太慌了,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崔老太君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小了心思浅,遂安抚的按了按她的小手,笑道,“无妨,有我在,我倒可以替你解释解释。”

崔老太君德高望重,若由她出面来替她解释,众人都会相信她。

傅嘉鱼越发感激这位老人家,其实她早就知道崔老太君今日会来府上,所以才想到拉她下水……否则以宋氏的性子又岂能轻易放过她去。

崔老太君笑盈盈的拉着她出了国公府大门,果然,大门口已经停满了数十辆马车。

其中最豪华的莫过于最前头那辆雕花紫檀镶金嵌宝的大马车,十几名玄鹰卫守在马车四周,很是声势浩大。

马车前头,悬挂着一枚金牌,上头篆刻着一个“安”字。

安家在东京虽只是小小一个侯爵,不过前有安贵妃,后有安王殿下,使得安氏越发富贵尊崇起来。

如今城中,若论权势,唯有钦天监那位佞臣苏梦池能与安家稍作抗衡。

这么多权贵来国公府凑热闹也就罢了,可谁也没想到,安王殿下竟也亲自前来。

也不知安王殿下到底是什么心思。

来看热闹,还是也对傅家小娘子感兴趣。

在这皇城之中,谁都会看眼色,安王一出现,众人都觉得没什么希望了,于是纷纷往后靠,将安王的马车显露在最前头,先看看形势再说。

国公府前,人潮拥挤,不少百姓也来围观,细雪漫漫,所有人伸长脖子往大门口张望,都想看一看传言中傅家那位琉璃美人。

崔老太君感叹道,“连安王殿下都来了。孩子,今日踏出这道大门,日后的路,你可要小心谨慎的走才是啊。”

傅嘉鱼从小到大被拘在国公府,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一时间小脸煞白。

她下意识紧紧牵着老太君的手,脚步原想后退……可一想到梦中那些可怕的场景,又生生忍住了心底的恐惧。

“老太君,我不怕的……”

她嘴角浮起一个乖巧的笑,提起裙子,微微向前,迈出了那道禁锢了她十一年的高大门槛。

一时间,无数双漆黑的眼睛齐刷刷的向她看来。

“难道,她就是傅小娘子?”

“她生得可真美啊!”

“那身素白的锦衣长裙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玉雕的小仙娥!我还从来没见过穿得这么朴素还这么惊艳的女子!”


噩梦里,李祐与江畔月互表心意后,鹣鲽情深,夫妻和睦,却没想着他还有个可怜死去的前妻不知所踪。

她身死之后,一身枯骨烂在李烨床上,李烨一死,更无人替她收尸。

那梦不知后续,也许腐烂了许多年,她的尸身也未能入土为安。

所有人都忘记了国公府曾还有一个傅嘉鱼存在,而谢家丰厚的财富却她死后被卫国公府占为己有,李氏成了天下第一首富,就连登上皇位的废太子燕珩都不得不仰仗李祐和江畔月。

傅嘉鱼累得松了口气,一想到那些可怕的场景,心里越发觉得愧对娘亲。

娘亲用命挣来的金银产业,最后却因为她痴傻呆笨,做了别人的嫁衣。

不过好在老天有眼,让她噩梦一场,幡然醒悟。

这一回,她不会再傻傻的把财富双手俸给不值得的人了。

……

傍晚。

九儿头一次主动往濯缨阁送了糕点和吃食过来。

虽未明说,可傅嘉鱼也明白,九儿没有这么大胆子,这是李祐吩咐她送来的。

她望着桌上自己往日里给他做的美食,自嘲一笑。

这些东西都是他爱吃的,她费尽了心思才打听出来,日复一日做出来端到他面前。

他不爱吃她做的点心,也从来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那时她总是很天真,被伤到了也不自知,只会难过的问,“祐哥哥,是昭昭哪儿做的不好吗?”

“祐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昭昭改一改。”

“祐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昭昭呀?”

“昭昭做的东西,祐哥哥吃一点儿好么?”

他从来心冷如铁,冷峻的脸颊霜雪一般,似乎从不会为任何女子动容。

可后来,他却为了一个江畔月,怒意冲天,将她置于死地绝境。

心底一阵苦涩蔓延,一颗心好仿佛被尖利的爪子狠狠抓住,傅嘉鱼闭了闭眼,回想起那个对李祐死缠烂打的自己,心累道,“疏星,端出去,倒了罢。”

平淡无波的语气,却让人清楚的感觉到那种压抑的痛苦。

疏星心疼的看着自家姑娘失魂落魄的小脸,叹了口气,“是。”

……

时间一晃而过。

很快便到了李祐及冠这日。

卫国公府亭阁轩峻,各色建筑雕梁画栋,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

清晨起了一层白雾,展眼望去,隐约只能看见屋宇朦胧的轮廓,还有那晨雾之中,安静行走来去的仆人婢女。

李氏一族并非东京人士,在大炎建国前,卫国公李立良带着李祐母子住在傅嘉鱼的老家宿州清江府。

李家乃七大望族之一,世代耕读,书香门第,也算是清流权贵,到李祐这一代便已经只剩下了两袖清风,和权贵二字基本上搭不上边了。

卫国公府将近落没,凭着一点儿小小功绩,在所有人都讨伐燕氏褫夺君权时站出来拥护了天子燕知安,才得以继续享受国公荣誉。

然而只有名,没有钱权,堂堂国公府也就只剩下个没用的空架子。

大炎立国后,卫国公带着大房二房一脉举家迁到东京,在谢氏的帮助下建造奢华府邸,重新振兴李氏门楣。

而这一切重担,都压在李祐这位嫡生世子身上。

去年,李祐秋闱中举,一举得了个经魁,让卫国公和宋氏夫妇两个高兴得在家中连摆了好几日筵席。

李祐天纵英才,在京里一试成名,又因生得俊美冷酷,得了不少春闺少女的喜欢。

若不是闻听他自小有一位养在府里的未婚妻,只怕说媒的人都要将卫国公府的门槛儿踏烂了。

因而,今日李祐这场冠礼是卫国公府最盛大热闹的事,为此,宋氏还早早下了帖子,邀请了各家豪族权贵前来观礼,卫国公则亲自占请了东京德高望重最有福气的宋老大人作为李祐及冠的筮宾。

李祐及冠之后,很快便会与傅嘉鱼完成两姓盟约。

所以,大炎第一女商谢迎之女傅嘉鱼也会在此次冠礼上现身出席。

被卫国公府藏了这么多年的小金疙瘩,可算要被送到众人眼前晃一晃了,谁家不想前来看一看那孩子被卫国公府养成了何种模样?

因而,这场盛会越发热闹。

就连多年隐居避世的崔老太君和范阳卢家的老太爷也破天荒接下了卫国公府的帖子。

窗外喧嚣声时不时传来。

傅嘉鱼连日来几乎都没怎么睡好,一闭眼,便是做噩梦。

梦见与李祐成婚后,他越发不待见她,终日冷眼相看,甚至在她与江畔月放生口角那夜,他面无表情的回了国公府,深更半夜坐在她床边一侧,大手将她推醒。

她睁开眼,猛地看见一把利剑悬在床上,吓得直接失声。

他转过头来,冷漠无情的看着浑身发抖的她,俊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笑,“傅昭昭,这就是你与阿月作对的下场,下次若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她,这把剑就不会只是悬在床上,而是插在你胸口上。”

男人眼角猩红渗人,阴冷的声音仿佛毒蛇一般。

随后便是他扬长离去的绝情背影。

傅嘉鱼蓦睁开眼,浑身僵硬的仰躺在锦衾里,周身冷汗淋漓,小脸苍白得仿佛一张透明的白纸。

梦里那把剑刃,泛着凛凛寒光,上头只缠着一圈细细的丝线,稍不注意便会落下来,一剑刺入她的心口。

天光刚投进房内,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溺水之人,良久才从巨大的恐惧中缓和过来。

床帏昏暗,她哑着嗓音,哭叫了一声,“疏星……月落姐姐……”

疏星擎着一只蜡烛走过来,打起帐幔,“月落姐姐还睡着,姑娘怎的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被外头忙碌的奴婢们吵醒的?”

傅嘉鱼闭了闭眼,抬手拭去额上汗珠,“没……国公府家风甚严,她们等闲不敢来吵我。”

看见自家姑娘眼尾的泪痕,疏星心疼极了,“姑娘可是又做噩梦了?”

傅嘉鱼点了点头,眼眶还带着一抹湿意,浅浅一笑,“不碍事,我习惯了。”

疏星忙递上帕子,担忧的看她一眼,放下蜡烛便去取狐毛披风,轻声笑道,“时辰还早呢,今日是世子爷的好日子,夫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反正也不需要去请安,姑娘还可以再睡会儿,晚些时候再起来梳洗装扮也不迟。”

傅嘉鱼却是睡不着了,撑着单薄的身子坐在床边,怔怔的看向窗外。

还是同梦里那般,天上下着毛毛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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