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等待白月光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等待白月光》,是作者“如火如荼”写的小说,主角是秦子衿秦斯越。本书精彩片段:出租车经过沿江风光带时,我突然想起,曾很多次跟秦子衿在这里看烟花。这三年里,我一次都没再来看过。我大概很快就可以跟秦子衿重逢了。所以想最后一次,在这江边走走。开车的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听到我要下车,他警惕地从后视镜里看向我。「姑娘,这大雨天的,江边不安全,还是找个地方先避避雨吧。」......
《等待白月光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现在它都能站在这里,叫秦斯越伯伯了。
秦斯越的眼睛,在我话落的一刹那红了。
他抓着我手臂的手,开始剧烈发抖,手背青筋毕现。
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将他曾对我说过的话,一字不落还给了他。
「逗你玩玩而已,谁还真看得上你?」
秦斯越死死地盯着我,甚至气到对我扬起了一只手。
但直到他的手慢慢放下去,他也还是只憋出了同一句话:「你跟我回去解释清楚!」
我冷眼看着他,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秦斯越,我们分开吧。」
说完,我离开了这里,走进外面的大雨里。
秦父的咳嗽越来越厉害,大概是心脏病发作了。
秦斯越想出来拦我,陈蔓蔓带着哭腔制止他:
「斯越,爸都这样了……」
她连「爸」都叫上了,秦斯越大概也不会觉得不妥。
我走出秦家,打车回自己的家。
大雨瓢泼而下,我突然感觉,整颗心都空了。
我知道,秦子衿不会回来了,我永远都没有他了。
做了三年的一场梦,在这一天不得不彻底清醒。
手机里,突然进来一条信息:「沈小姐,那个未成年找到了。」
我看着那条信息,内心骤然开始狂跳。
终于找到了。
等了却这最后一桩心愿,我也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去见秦子衿。
我的嘴角勾起笑,眼泪却又不知什么时候,糊了满脸。
出租车经过沿江风光带时,我突然想起,曾很多次跟秦子衿在这里看烟花。
这三年里,我一次都没再来看过。
我大概很快就可以跟秦子衿重逢了。
所以想最后一次,在这江边走走。
开车的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
听到我要下车,他警惕地从后视镜里看向我。
「姑娘,这大雨天的,江边不安全,还是找个地方先避避雨吧。」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跟朋友约了在这里。」
我下车时,他又执意塞了把伞给我:
「挡挡雨吧。小姑娘前途大好,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眼底一酸,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红过眼眶了。
我多付了点钱,再下车。
雨太大,江边一个人都没有。
暴雨声铺天盖地,世界却又像是死寂到可怕。
我靠着江边护栏,看着江面上噼里啪啦砸下的雨点。
忽然想起,秦子衿曾跟我说过的话:
「如果有一天青青找不到我了,那最多等我三年,我会回来的。」
三年过了,他骗我。
我又想起,他还说过:
「青青有危险的时候,秦子衿一定会到她身边。」
是吗,那再试试看好了。
我看着这模模糊糊的世界,再直接越过栏杆,跳入了江里。
除了水凉了一点,好像也没多少感觉。
我放松身体,潜入水里。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落水的声音。
没等我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被捞住,迅速浮出了水面。
我一颗心刹那心跳如擂鼓,期待跟奢望,迅速如浪潮般将我淹没。
我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
我的阿樾回来了,他来兑现他的承诺了。
直到耳边,秦斯越歇斯底里暴跳如雷的声音响起:
「你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
我疯狂跳动的一颗心,刹那就坠入了冰窖。
阴魂不散。
我轻轻叹了口气,就陷入了昏迷。
其实,我不是要找死的。
我会游泳,也会潜水,这些还是秦子衿亲手教我的。
我就是想试试,如果我落水不自救,他会不会出现。
秦斯越好像还在耳边骂我。
他一直骂我疯了,但他更像是疯了。
后边的话,我昏迷了,也就没再听见。
再醒来,是在病房里。
秦斯越坐在我病床边。
他眼底一片乌青,眸子里红血丝遍布。
我们刚进秦家大门,秦父就动怒摔碎了一只茶杯。
男人声音威严震怒:「谁准你又带她来的!」
秦斯越一脸的习以为常。
我早听说,秦家不喜欢陈蔓蔓,嫌弃她家世不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秦斯越跟陈蔓蔓,才会分开了那几年。
直到现在,秦斯越终于接管了家业。
他们两人才开始回到一起。
秦父砸了茶杯,又起身撸袖子,似乎是要揍秦斯越。
我还挺希望他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就想帮陈蔓蔓说句话。
秦斯越在我前面先开了口:「这可不关我的事。
「蔓蔓跟沈青是朋友,她们自己约了一起来的。」
秦父含怒看了我一眼后,还是带我们去了祠堂。
我四处扫了一圈,都没看到秦子衿的牌位。
哪怕清楚不该问,但我还是没忍住,跟身边的秦斯越开了口:
「怎么没看到,你弟弟秦子衿的牌位?」
秦斯越大概是过于震惊,侧目看了我好一会才问:「你怎么知道?」
他从未跟我提过,关于他弟弟的任何事情。
以他素来高傲的性子,也肯定不可能忍受,我把他当替身。
这三年我一直隐藏得不错,但现在,我确实有点着急。
这多半是我最后一次来了,我实在太想带走秦子衿的骨灰。
我希望,死后可以跟他合葬。
所以我努力掩饰着再开口:「我听别人说的。他的牌位跟骨灰,在哪啊?」
秦斯越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不对,突然沉了脸:「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这三年里,我从来不会在秦家胡来。
自从跟秦斯越协议结婚后,我一直努力扮演好一个好妻子。
我在他父母面前乖巧礼貌,我从不干涉他跟陈蔓蔓的任何事情。
但现在,我有些做不到再冷静演戏。
想到秦家对秦子衿的冷落,我声音克制不住颤动扬高:
「你们是不是连阿樾的牌位都不愿意摆?」
秦斯越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叫他什么?」
我叫了秦斯越,三年的「阿樾」。
所以他大概都快要忘了,自己离世的弟弟,也有同一个读音的小名。
我没理会他,而是直接质问秦父:
「秦董您离世的儿子,秦子衿的牌位和骨灰在哪?」
秦父顾及在列祖列宗面前,强压着满脸的怒意。
但他还是咬牙低声吼道:「叫她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听到那些晦气的东西!」
一旁的保姆,也满脸不安地劝阻我:
「清明祭祖的,提死人这些多不吉利,您快先别说了。」
说完了,她又「呸」了好几声:
「瞧我这张破嘴,不会不吉利不会不吉利的。
「阿弥陀佛,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他们都一脸的愤慨和避讳。
似乎提到那个名字,是一件多么肮脏不堪的事情。
生前不待见秦子衿的家人,在他死后,竟真的连他一张牌位都容不下。
我以前从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样冷血偏心的至亲。
我气得身体直发抖,理智迅速涣散。
我死死攥紧了拳头:「你们根本不配做阿樾的家人!」
秦父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开始剧烈地咳嗽。
直到咳出了血来,他仍是抖着手指着我:
「叫她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秦斯越还是无法从巨大的落差里回过神来,满脸暴怒质问我:
「沈青你说清楚!你叫他什么,你什么意思?!」
他说着就要拽我走,我猛地推开了他。
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恶劣的想法。
我看着他,慢慢笑出了声:
「我叫他阿樾啊,我跟他什么关系,你还不明白啊?」
秦斯越大概是觉得太过愤怒和丢脸。
他再次要拽我走:「你跟我回去说清楚!」
我看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眷恋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的这里啊,还怀过他的孩子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