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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宠爱:太子妃她柔弱惹人怜全章节

尤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甜蜜宠爱:太子妃她柔弱惹人怜》,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慕梓寒慕政,是网络作者“尤时”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这里离厨房有些距离,冬日送饭,若不走快些,只怕到了饭菜都会冷。我就想着,隔壁的院子也空着,不如将墙给推了,两间院子打通。”“再劈出一间小厨房,安排厨子,每日也让人送新鲜的菜过来。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夜里饿了,还能煮些宵夜,给少爷煎药也方便。”孙姨娘其实恨不得离这些事非远一点。偏偏慕政下了令,让她哄着慕梓寒这边。别出意外。卢艳那个蠢......

主角:慕梓寒慕政   更新:2025-02-18 0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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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宠爱:太子妃她柔弱惹人怜全章节》精彩片段


“你这个表哥,没有少爷命却有少爷病,就想着钱从天上最好能掉落到他脚下。他游手好闲,就是个废物,我本想把如琴那个庶女嫁给他,也算打发了娘家人。你倒好?没长眼了?你看上他?”

没发生这件事,外甥在她眼里千好万好,可出了这事,卢艳哪里还会满意?

她还想再打,慕如月却捂着脸往后退。

那些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在她眼里,卢艳就是狠心要拆散她和表哥!

表哥的确有不足,可在她最无助时,是他陪伴,照顾她的情绪。眼里心里只有她。上回欢爱时就允诺,会考取功名,让她过好日子!

慕如月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我已经是表哥的人了,没准肚子里还怀了他的骨肉。女儿豁出去了。娘亲和爹爹只能同意我和他的事。除了表哥,我谁都不要。”

听听,这是一个小姐能说的话吗?

卢艳的脸黑了下来。

她当初勾搭慕政时,都知道见不得光得遮遮掩掩!直到入了慕家家谱后,这才扬眉吐气,慕如月倒好,恨不得人尽皆知!

这些年,真是白教了!

现在因为一道圣旨,全家都紧张了起来,慕政急的嘴角磨出了泡,哪还有心力来先料理慕如月?

只把她关了,又让人把卢慎捆了扔在柴房。

等慕梓寒出嫁后再等候发落!

卢艳都不敢插手。

“你不说我倒差点气忘了。”

“确保万无一失,王婆子,你去找药给她喂下。切记掩人耳目,别让人生疑。”

未婚有子,说出去那还得了?

“娘,我绝不会喝的。”

“你别说话!”

卢艳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神色狰狞:“你若再闹出是非来,我也保不了你!”

可慕如月为表决心,抵死不喝药,趁着几个下人不防,将王婆子手里好不容易取来的药碗扔了出去窗户。

另一边,在慕政的示意下,慕家门槛险些被登门给慕衍看病的大夫踩踏。紧接着,数不清的补品,胭脂,首饰朝偏僻的小院送去。

第二日清晨,天刚泛起鱼肚白,街道静谧,不见半个人影。

慕梓寒就早起了。

自她记事起,就记得,哥哥生辰这日,是要吃面的。

阿无说过,先夫人在时,会亲自下厨。如今夫人不在了,生辰总要有个生辰的样子

再后来,都是她亲自下厨。

天冷,又下了一夜的雪,她刚出门就打了个寒颤。将手送至唇角处,哈了口气。

“小姐。”

阿无听到动静,跑过来。

“哥哥昨夜咳的厉害吗?”

“还是老样子。”

阿无说:“雪天路滑,小的送您过去。”

“你留在这里照顾哥哥,我才放心。”

慕梓寒拢了拢披风,迎着凛冽的寒风走着,一脚踩上去,只听咯吱咯吱的轻响,就像踩到了铁板上。

阿无这才不说什么,不过到底打算送慕梓寒出院子。

他一边走,一边抱怨。

“这几年小姐去借用厨房,那里面的奴才哪回不说风凉话。哪里还记得我们少爷圣眷正浓时,她们嘴脸多谄媚。”

“一个个都见风使舵!”

慕梓寒嘴角一弯,没有面对嫌恶之人的不快,她的声线温温柔柔的。

平心静气下来整个人温柔可人。

“今日不会。”

阿无一愣。

慕梓寒:“这慕家的天,已经变了。”

阿无刚开院门,就见外头站了不少人。

孙姨娘带头,笑的有些不自然:“大小姐醒了?”

她一开头,身后的人,都齐齐行礼。

孙姨娘卖好:“怕惊动你和少爷好眠,我等特地在外面等着。瞧大小姐的气色,可比昨儿好了不少。”

“这天寒地冻的,我想着雪下了厚厚一层。就特地一早让奴才拆出一条路来,免得湿了鞋袜。”

“厨房那边也准备好了各种食材,就等您过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

慕梓寒笑了笑:“姨娘有心了。”

一听这话,孙姨娘提着的心总算落地。

她试探的问:“大小姐准备何时搬回去?”

眼见慕梓寒皱眉,她忙说:“以前的院子随时能腾出来,如果小姐你想换别处,都好说。”

“不换。”

那院子慕如月住过,她还嫌膈应呢。

这院子三年住下来,麻雀虽小,可五脏六腑俱全。都是她精心打扫整理的。

孙姨娘是个聪明人,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这里离厨房有些距离,冬日送饭,若不走快些,只怕到了饭菜都会冷。我就想着,隔壁的院子也空着,不如将墙给推了,两间院子打通。”

“再劈出一间小厨房,安排厨子,每日也让人送新鲜的菜过来。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夜里饿了,还能煮些宵夜,给少爷煎药也方便。”

孙姨娘其实恨不得离这些事非远一点。

偏偏慕政下了令,让她哄着慕梓寒这边。别出意外。

卢艳那个蠢货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这种事要让一个妾来出面!

哄!把柄被抓着,她敢不哄吗?

她提出这个意见,一来是让慕梓寒舒心。

二来院子宽敞了不少,趁着机会将两处重新修葺,再添置各种珍贵物件,慕梓寒从这里出嫁,才不会让宾客见了看笑话。她在慕政那里也有了交代。

对有利于自己的事,慕梓寒从来不推辞。

她只是做迟疑状。

“……哥哥觉浅。”

孙姨娘果然上当,她忙体贴周到的说:“懂得懂得,这闹出的动静可不小。我们等大少爷醒了再忙活。”

说着,她对着身后的奴才警告:“都听见了吗!吵着少爷,撕了你们的皮!”

该说不说,得了特权,能命令全府奴才行事,孙姨娘是爽的。

如果一直都这样就好了,最好,她办事得当,被慕政看中,将中馈交到她手上。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就见要去厨房的慕梓寒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孙姨娘嘴角的笑意开始僵硬。

她突然有些慌:“怎,怎么了?”

“遗憾而已。”

慕梓寒:“姨娘你这种面面俱到的人物,不当正室可惜了。”

孙姨娘眉心一跳。

她想,这话没错!

“要是没有继母,爹大抵是扶姨娘当夫人的,这么看来,继母真是碍了你的路。”


皇城上下的天都是黑压压的。似是酝酿一场暴雨。

一道冲喜的圣旨从皇宫送去慕府。

“完了,这下全完了。”

慕夫人哭哭啼啼,被慕政一脚掀翻。

“哭哭哭,你有什么脸在这里哭?”

“你把女儿宠的无法无天,又引狼入室,将你那下贱的侄子接到家里,才让两人不知廉耻的厮混苟合!”

“这下完了,全家都得遭殃!”

慕夫人狠狠撞上身后的柱子。她又疼又凄苦。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月儿?”

“太子重伤昏迷不醒,都说他凶多吉少快死了。”

“是,皇上早想把月儿赐给太子,可一没婚书,二没许诺,当年只是随口一提。谁敢当真?皇上也早后悔了,看不上咱们慕家都去别家挑太子妃了。如今太子在战场上出了事,又想到了我们,月儿心里苦啊。她如何能甘心当寡妇?”

“这才一时没想开,做了错事”

慕夫人气啊!

“闭嘴!”

慕政暴跳如雷:“她是离不开男人吗?和人私通都干得出来!你那个侄儿真是好本事,借住家中才多久,就把她骗的清白都不要了?”

也不怪他气急攻心,毕竟一个时辰前,他亲手在榻上捉了奸!

眼下,慕如月已不是处子之身。如何同皇家交代?

真是天要亡他慕家!

慕夫人毫不在意:“老爷怕什么?太子都快死了,他还有力气能圆房吗?”

“蠢货!皇家成亲你当儿戏,宫里是有嬷嬷来验女儿身的。”

这可是欺君之罪!

慕政又急又气,从屋里抽出一把剑来。就要往外冲。

“我去杀了那个孽障!”

“老爷,不可!”

慕夫人扑过去,跪在地上,眼里含泪死死哀求:“月儿是您最疼的骨肉啊。”

她生的美,又最会勾人。每次娇娇一哭,慕政都要酥了半边骨头。

当初,她就是这样跪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嗓音娇媚楚楚:【老爷,妾无处可去,您就收了我吧。】

男人有几个能不被美色蛊惑,慕政背着快要生的原配,每日抓心挠肝的,恨不得力气都使在这个外室身上。

原配一死,慕政就迫不及待把外室接回府中夜夜欢好。她这才成了续弦。

慕夫人死死抱着慕政,不让他走。慕政急上心头,抬脚对着妇人心口又是一踹!

怒吼。

“死了一了百了,好过来祸害全家!”

“这孽障要什么我不给?啊?从小到大,我缺她吃的还是穿的?请最好的先生,费劲心思的栽培,可她呢?她就是这么报恩的?”

说着,他一把提起慕夫人的衣领,像是要吃人的妖怪。

“你还好意思哭!都是你侄子做的孽!”

“当初我就说家里女眷到了出嫁的年纪,他过来借住实在不方便,你非要一意孤行!”

慕夫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她是理亏的。

她娘家条件不好,侄子又一事无成。只知道偷鸡摸狗,婚事没有着落,她当姑姑的着急就想着将府上的庶女嫁给他。

庶女只是赔钱货,侄子嘴甜,没准几天就把人搞到手了。

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侄子搞的不是孙姨娘生的慕如琴,而是她的女儿如月!

她很后悔接人过来小住,害了女儿的一生!

这里,除了她们二人,还有个孙姨娘。

“月儿……她也是一时糊涂。”

孙姨娘候在一旁,见慕夫人挨打也没去拦,甚至巴不得慕政把人打死。

狗屁一时糊涂,那慕如月可是要死要活闹着只嫁表哥呢。

孙姨娘眼里闪过算计。她上前,拜了一拜,浅浅一笑,意有所指:“老爷急糊涂了,怎么就忘了您还有个女儿。”

慕夫人气的想抓破她的脸。

“孙姨娘!你家如怜已出嫁,如琴又是个庶出!模样不出挑,性子也愚钝!最不会讨人欢心,你想做飞黄腾达的梦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命!”

慕政却仿若未闻,他深思片刻踌躇问:“你指的是梓寒?”

慕梓寒?

慕夫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大变,当即恼的数落。

“孙姨娘,你这是什么破法子,不成,我不同意。”

见她态度异常激烈,孙姨娘眼底闪过不屑。她用帕子捂着嘴笑了笑。

“梓寒是先夫人生的。那就是正正经经的嫡女。是,她是比如月小一岁。”

“可前夫人还在时,没同意你进门,你们母女没在慕家祠堂磕过头,更没上宗谱。”

这是慕夫人永远的痛。

当初先夫人不同意她进门,甚至指着她的脸骂。

【老爷从妓院赎回来的,我嫌脏!】

害的她当了三年没名没分的外室。

慕梓寒很少出门,时间久了,世人早就忘了,慕家还有这么个嫡出姑娘。

所有人眼里,慕大小姐的就是她女儿如月。

如果这个身份保不住的话,岂不是公昭天下,她这个继室不检点,早早就和慕政滚一起了。

慕政是男人,顶多背负一句风流,在这个世道,可算不得贬低。

可她是女人,名节大过天。

以后,她肯定少不了被指指点点。

不,她不要。

她不想听,孙姨娘偏偏要讲给她听。

“那时候,梓寒一出生就是慕家的嫡出大小姐。”

“当时老太太还在,最疼我们大小姐了。病逝前还舍不得的拉着大小姐的手。对着所有人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照顾好她的心肝。”

“至于如月小姐,老太太当初看都不看一眼呢。”


蒙太医见他醒来,眼睛一亮,倒没在第一时间过去把脉,也没急着把周澜亦醒的消息放出去。

他继续抱怨。

“帝王一怒,我这会膝盖还疼着,可怜那张御医,七十多的高龄了,也一同跪了大半日。最后是让人搀着离开东宫的。”

周澜亦没问自己的病情,没有情绪的哼笑一声:“取纸笔来。”

蒙太医这才闭了嘴,将桌上开药方的纸,连同沾了墨汁的毛笔送过去,也敛了神情。

这三年,他瘦了,也黑了。

可仍旧眉长入鬓,神韵独超。

他吃力的支起身子,期间扯到了伤口,也没在意。沉思片刻,手腕使不上劲儿,写出来的字不同以往的苍劲有力。

但仍旧很好看。

“让你准备的药呢?”

许久没说话,就连声音也嘶哑。

蒙时登时凝重。

“殿下,那药性烈的很,这路上您不听劝阻服用一颗就已昏迷了半月。可不能再吃了。”

周澜亦身上的伤是真,而太医摸出来的脉也是真。

他服用的哪里是药,分明是毒。

他们这位殿下,身体总是恢复的比寻常人好。嫌自己伤的不够重呢!

“本来就有伤,如今身子亏空的厉害,这再吃下去,只怕……”

周澜亦沉沉看着他。随即闪过嘲弄之色。

“太医院那帮老东西不好糊弄。”

没了药,只怕过不了多久,他就能下床走路了。

蒙时咬咬牙,败下阵来,从怀里掏出药,犹豫的递上前。

“只有两粒了。”

他正想开口让周澜亦省着吃。

就见榻上一脸病态的男子,倒出两粒,他挑了挑眉,没有犹豫全部扔进嘴里,细嚼慢咽。

很苦。

溢满口腔。

他眉头紧皱。

可周澜亦却笑了出声,并不开怀,而是充斥着疯批的压抑。

“殿下。您……怎么都吃了?”

蒙时听的毛骨悚然,却又不敢多看周澜亦。

而周澜亦只是随意的瞥他一眼:“还是改不了你这大呼小叫的毛病。”

好在这东宫上下,都是自己的人。

他躺好,还有心思打趣:“怪不得你父亲总说,你不够稳重。”

蒙时服了。

现在还不忘说教他是吧。

就听周澜亦吩咐。

“信,你让寂七送出去。尽快。”

药劲很快,他眼皮越来越重,声音也越来越孱弱,却有夹杂的难掩的兴奋:“其余的等一月后孤醒了再议。”

蒙时:……

你要是两腿一蹬,彻底醒不来呢!!!

疯子!!!

等等。

他有没有告诉殿下,这次皇上火急火燎是赐婚冲喜了?

时间就在下个月。

醒来再议?

醒来你就当新郎官了!

他抓耳挠腮烦的要命。

就在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

蒙时正襟危坐,撤下所有的表情,装模作样的拧干棉布,给疯子擦手。

“是我。”寂七出声。

蒙时不装了。转头去看他。

“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不浓,很淡。

但他身为太医,鼻子灵敏。

寂七:“解决了几个不听话的东西。”

蒙时也就没再问。

寂七是周澜亦身边伺候的,所以能光明正大从外面走进来。他看向榻上的周澜亦,语气很不好:“爷还没醒么?不对啊,今日正满半个月,你不是说……”

蒙时没好气把信扔到他怀里:“醒了。”

寂七收好:“那怎么……”

他不放心。

先前太医院那些人七嘴八舌讨论周澜亦的病情,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毕竟,只有蒙时真正清楚周澜亦的情况。

“本来死不了。”

蒙时黑着脸:“现在不好说了。”

太子醒来片刻,再度昏迷,脉象混乱的更加严重。太医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冲向东宫。得上面准许后,全在这里住下。

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就有公公将周澜亦的情况上报端漠皇。

宫里混乱,慕府也是。

慕衍为此很头疼。

他甚至想先斩后奏,这几日就把慕凝嫁出去。至于慕家会不会惹怒天颜,他已无力顾及。

他就这么一个亲妹妹,自然要为她谋划考虑。

“我之前身边有个副将,年纪比你大上许多,可至今未婚,为人倒不拘小节。我对他有恩,只要你点头,我去信一封,便把他叫到家里来。让你相看相看。”

“小妹,是我对不住你。”

慕凝打断他:“哥哥。”

“我若嫁了人,慕家上下就是欺君之罪,那些人的死活我不在乎,可你……”

她知道慕衍心里想什么。

无非是,他已是一副残躯。

死了就死了,只要慕凝嫁出去,就是别人的人,株连九族都不会祸及出嫁女。

毕竟外头的人,都当大小姐是慕如月,宫里也只能吃这哑巴亏。

她咬着嘴唇,眼圈红红的瞪着慕衍:“你是想给我找好下家,能安心的走吗?你想抛下我了对不对!”

慕衍被她猜中心思,又沉默的不开口,正如慕凝所言,他想抛下她了。

他的身子他清楚,所以他只想用最后的时间找一个能护慕凝一世无忧之人。可是慕凝这会儿将他的心思挑明,他甚至有些茫然。

“你若不愿意的话,哥哥还认识个人,早些年倒有往来,后来我闭门不出也不欲见客,也有三年没见他了,可他逢年过节仍旧送些难寻的药送过来。”

他说的很慢,也有些喘气。忍着喉咙的痒意,继续说。

“那个人叫做蒙时。如今大抵在太医院当值,是个信得过的人,不过,咱们家是笔烂账,只怕交情不够深,他不愿掺和。”

“哥哥还是倾向前头说的副将。”

就在这时,有人从外头跑进来,是阿无 。

“少爷小姐,老爷和继夫人朝这边来了。”

他声音刚落,外面就有了动静。

兄妹两人对视一眼。双双都没再说话。

慕政和慕夫人卢艳就走了进来。

慕政走在前面,不过在他抬脚跨门槛的时候脚步却慢了很多,他精明的眼睛不动声色的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这一双儿女身上。

慕凝不受管教,那张脸却足够明艳,只是实在削瘦。瞧着显小。要是养胖点,就更好了。

再看慕衍,比他记忆里还要憔悴,慕政闪过惋惜。

如果慕衍没中毒,他哪里舍得把人丢弃到这里。

当时宫宴那么多武将,他慕衍逞什么能!

落到这个下场,是命。

可他这次过来。是当慈父的。慕政适时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我家如怜年轻,嫁过来不到半年就有了身子,老夫人体恤,心疼她,不让她去费心神,也就拿着管家钥匙不松手,继续统管全家,后宅的事都是您一人料理的,如今上了年纪,难免力不从心,也难怪下面会偷奸耍滑不懂事。这样可不成,慕家是亲家,得了下人的冷眼也没什么,可换成别家,是要笑咱们陈府没规矩的。”

不得了不得了,这张嘴不得了!

这是什么意思!指责她不放权吗!

慕如怜也配?

慕梓寒:“不过,这孩子到底是你们陈家的骨肉,既然和大公子无关,总要调查清楚,到底是哪个畜生害的?”

“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了。六个月的妇人,实在莽撞。”

陈老夫人差点笑容维持不住。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所以怪我没照顾好你姐姐,如怜她出了事,我又何尝不难受。”

“只是啊,孩子,你如今还没嫁入皇家,就过来指桑骂话得罪人,总归不好,我也就算了,到底沾亲,不过陈家不是达官显贵,可还是有些底气和人脉的。”

慕梓寒一怔。

陈老夫人以为镇住她了。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不成气候。

毕竟她一个嫡女,何必为了庶女四处树敌?

就听她问。

“可我记得,陈老爷我那个妹夫,他只是个从四品小官啊。”

“你——”

陈老夫人到底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她不气反笑,异常和蔼,好像面对的是不懂事莽撞的小辈。

还能和她吵?

“你这孩子,不让你见反倒显得我是个恶婆婆了。”

绝口不提不收拜帖的事。

“你姐姐性子软弱,身份也低了些,说出去是高攀了我儿。但全家可没半点瞧不起她。”

“眼下又伤了根本,陈家上下都小心伺候着,谁敢让她不如意啊?大夫都说静养静养,等她身体养好了,就算你们不来,她也要回娘家的让你们看看我陈家照顾的周不周到,本来你来,我是万般欢喜的,也该留你吃顿饭喝口茶,可你……,也罢,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凡事都要眼见为实才好。”

“如婆子,你领他们过去。”

说着,她和婆子对视一眼,婆子会意,连忙不热不淡的走过来。

“慕小姐,请。”

慕梓寒见好就收。

“老夫人是敞亮之人,能体恤我等。我先前也是急了,可这事换成谁也都要急眼的。”

要是别人,陈老夫人可不会顺着这个台阶就下,比如慕如琴,从进来后她都没施舍对方一个眼神。可慕梓寒,她也把不甘只能往肚里咽。

维持这表面上的平静。

即便两个人都在装,也知道对方什么心思,可也得装的漂亮。

毕竟,再过些时日,慕家东宫办了喜事,慕梓寒再来,她是要跪下磕头的。

“去吧,知道你们姐妹许久没见,我就不留你了。这个点过去恰好能陪如怜用晚饭。”

哪个正经人家会上赶着饭点过来,还是晚上,这天怕是等会都要黑了!

慕梓寒却像是没听懂一样:“早些时日就听说了,陈家的厨子是江南那边请来的,我自然要叨扰了。”

慕如琴哪里见过这么高端的对话,毕竟毕竟卢艳这个主母挺蠢的。出事了只会嚷嚷,要么就是哭啼啼。

她心里对慕梓寒更加崇拜了。

她的心思,慕梓寒是不知道的,去见慕然如怜的路上,风一吹,她才察觉,后背出了不少汗。

她心里叹了口气。

如婆子把人送到:“这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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