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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精彩片段
“我们去摘杨梅吧!我今天少休息一点,不会耽误赶路的,我想带回去种!”少女听了赶紧凑近娇声央求道。
“你若想吃,我在浮春谷附近去寻,应该也能寻的到。”
“我就装一点点,杨梅可有用了!”元珈罗抓着风幽的手臂摇晃道,“风幽大人,拜托拜托。”
撒娇的结果就是,风幽无奈的摇晃着树枝,被指挥着在整颗杨梅树顶上飞来飞去,一会儿元珈罗就装了一大袋。
“谢谢风幽大人!”少女笑靥如花。
“老实坐好,我们要赶路了。”风幽把所有的行李绑在了身上,无奈道。
“知道啦!”元珈罗开心的朝风幽伸出了手臂。
风幽愣了一下,那感觉就像她在索取一个拥抱一般,元珈罗倒没多想,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温软在怀,风幽的眼神沉了一沉,暗道,这奇怪的感觉,应当又是因为那结印吧。
杨梅清香扑鼻,最易醉人。
上午日头不大,驮着元珈罗还是变成兽型更省力。
风幽的兽形不是普通的鹰,而是一只烈性金雕,展翅可达五米,背脊就有将近三米,风幽控制得当的话,她完全可以在上面打滚。
一开始她还不适应,紧拽着风幽的翎羽,被他宛若深潭般的黑眸扫过一眼之后,只好趴了下来老实许多。
可过了一会儿,等她完全适应了空中的飞行,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她打开了装杨梅的口袋,她把熟的发黑发红的细心分拣出来,天气热了起来,来一壶冰凉的杨梅酒消暑降燥可美极了,还有止泻治咳嗽的药用价值。
不一会儿她就分拣了一大袋,专注到连袋子快滑到脚边都不知道,还是风幽呦呦的提醒了两声,她才猛地抓住了袋子。
结果一颗杨梅甩了出来,砸在风幽的羽毛上,立马出现一块暗红色的印子。
元珈罗一惊,小心擦拭,却怎么也擦不掉,只好小声道,“风幽大人,你的羽毛好像沾上了茸茸果的汁......擦不掉了。”
饶是变成了兽形,元珈罗也能看到他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他发出一声低沉的警告,示意她老实点。
元珈罗赶紧举起双手道,“我保证不捣乱了。”
没事儿做之后,她只好趴在风幽的羽毛上边打盹边琢磨。
酿造纯正的杨梅酒其实还需要白酒和冰糖,但其实兽世的茸茸果比现世的杨梅甜度高多了,不放冰糖也能有很好的甜度,不放酒只要密封好自然发酵就可以了。
所以今天到了地方,就需要去寻一个酿酒的容器才行。
静下心来看风景的感觉很好,看云霞缥缈,看群山巍峨,看阳光穿过草原,感受风穿过发间,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天色微暗的时候,他们停在了一个隐蔽的山坳里,周围静的吓人,元珈罗朝风幽靠了靠,“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风幽本来有些疲惫,见她鲜少有这种畏缩的样子,笑道,“怕了吗?
一阵冷风刮过,山坳里窸窸窣窣的,好像随时有什么会跳出来一样,元珈罗朝他那边缩了一缩,“你才怕。”
正说着,真的从山谷里跳出两头猛兽,身长有两三米,一头是目光炯炯的黑豹,另一头是威风凛凛的白虎。
“啊!”元珈罗尖叫一声躲到了风幽背后,人本能的恐惧比自己大数倍的东西。
这可不是什么机械科技,这是能一掌把你撕成碎片的猛兽,元珈罗在尸魂山谷处于绝境时还能硬撑,有风幽在有人可依就不自觉的脆弱许多。
刚入夜,元珈罗突然觉得腹痛难忍,下面湿暖黏腻便惊醒了。
好奇怪经期怎么提前来了,难道是因为昨夜喝了太多凉水?
却见到昭一下子弹了起来,紧张的冷声道,“你发情了?”
“发情?你全家都发…”还没等元珈罗骂出声来,昭一下子变身成兽形,向她跃去,吓的她一缩。
昭挡在她的身前,她从他的肩膀旁望去,这才看到洞穴外面闪动着密密麻麻的盈莹绿光。
“雌性?这里有雌性!”
“好香的味道,她发情了!”
元珈罗这才感到害怕,一下子贴到了他的身边。
“你留在这。”昭悄声道。
“你小心!”元珈罗不放心的拉住他,昭意外好脾气的用狼尾拍拍她的肩,便跃向了洞口。
一声低沉悠长的狼嚎后,洞口的眼睛少了不少,却还有不少兽人想要进入。
一只灰熊兽人站起有两米高,肥厚的大掌一掌拍到了穴壁上,竟拍出一个洞来。昭踩着穴壁斜着冲去,攻击迅捷而凶猛,踩着灰熊的宽厚的臂膀,撕z烂了它的后颈皮。沿着后颈往前,利爪划破了动脉,鲜血飞溅。
那灰熊兽人最是抗揍,就算这样也还未气绝,昭在他的脖颈处扭转,竟活活撕下了他的脑袋。
这场战斗虽然颇有威慑力,灰熊兽人的脑袋被昭从洞里扔了出去,这惨状却还是抵不住雌性发情期的香甜。
一头虎兽也摸了进来,还没等它反应过来,昭腾空而起,再下来的时候精准的落在他的脊骨上,就听到“嘎巴”一声,虎兽挣扎了几下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个雌性,是我的。”昭化形成人冷声道,“谁敢抢,谁就死。”
他的银发和身体上溅满鲜血,在月光的照射下,像在他身上开出了一朵花,他就像一头摄人心魄的妖兽一般,元珈罗竟挪不开眼。
外面的骚乱渐渐平息下来,昭却一下子跌坐在了石床上,他的右腿又紫又肿,显然是旧伤复发。
元珈罗赶紧找药,昭却一把揽过了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道,“拿上你的包,我们现在就走。”
元珈罗刚把包背好,昭便化形成狼把她驮上,一跃而起,飞速的朝山谷上面跑去。
“跑了,雌性跑了!”有兽人惊呼一起,四周兽人迅速围攻了上来。
昭驮着元珈罗不敢发力,在阻挡了十几只兽人之后,他们被围在山谷的背风处。
“来啊!”昭低吼着,元珈罗从他的背上滑落下来,被他护在身后。
“他右腿有伤,专攻右腿!”有兽人喊道,立马围攻的方向就变了。
一轮轮车轮战下来,招招直指伤处,昭终于支撑不住了,他的右腿肿起两倍大小。
兽人们虎视眈眈的盯着元珈罗看,昭淬了一口血,“看什么看,小心我抠出你们的眼睛!”
“你们不要为难他。”元珈罗突然掏出瑞士刀对准自己,“你们不就是想要我吗,你们让他走,不然我就自行了断。”
“你疯了吗?”昭抓住她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
“小雌性,你不要激动,我们后退就是。”为首的那只独眼狮子,赶紧招呼人后退,“如果你愿意我们山谷共有你,你还是可以衣食无忧,事事不愁的。”
原来在这兽世,被流放的兽人是没有繁衍权的。
“你看我不撕z烂你的嘴!”昭大吼一声,一爪撕z烂了那狮子的半张脸。
眼看战斗一触即发,元珈罗掏出了手榴弹,本来这是关键时候保命用的,看来今天不用是出不去了。
珈罗轻轻握住昭的手,昭回手握了握她。
她低声念道,“一,二,三!”
手榴弹引爆的瞬间,昭腾空而起,一声惊雷和阵阵哀嚎在山谷中炸响,火光和黑烟中一头银色巨狼,驮着一个衣着怪异的少女一跃而起,乘风而去,那场面浪漫而又诡异。
昭驮着元珈罗一路跑进密林,穿过了浮兽遍野的沼泽和密不透风的荆棘丛,直到天色微亮昭才在一条风景极好的小溪旁停了下来。
昭四下查看确定自己是进入了浮春谷才放下心来。
这里是鹰族的管辖范围,鹰族虽然总是沽名钓誉,惺惺作态,但行事还算有礼有节,比起其他的陆兽,已经算是好结交的种族了。
而浮春谷的守护神风幽,则是昭鲜少看得上的对手,一般没人敢来找他麻烦。
最重要的是,这里聚居的是攻击力极低的食草兽人,天性淳朴,生活简单,十分友善,浮春谷算是这片大陆最安全的地方了。
“你不能在发情期到处跑,你就在溪水里等我,味道还能小一些,我去给你找月腥草。”昭说着就要走。
“大尾巴狼!”元珈罗喊住他,昭停下看她,“我们还会见面的吧?”
昭定定地看着她,“等我回来,我们再正式的认识一次。”
“你不怕我赖上你了?”元珈罗笑起来,明亮的月牙眼美的惊人。
昭认真道,“你哪也不许去,就在这乖乖等我回来,我要带你回家。”
“好!”元珈罗看了他半响,难得乖顺的答道。
昭走后,元珈罗赶紧泡进水里,虽然碰上了生理期,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生怕血腥味传得更远,吸引来其他兽人或者野兽。
溪水清甜可口,周围还能闻到青草的味道,她缓了许久才魂神归位。
元珈罗一松驰下来整个人都累的不行,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怎么总是搞的自己这么狼狈,不是要死就是在去死的路上。
她一边苦笑,一边摘下了她的头巾。
天刚微微亮,趁昭不在,还是赶紧洗个澡,这味道别说是昭,她自己都受z不了自己了。
这头直男狼,你等我洗个澡来个惊天大变身,让你嫌弃我,我让你肠子都悔青!
另一边,昭一路奔袭翻遍了大小荆棘,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倒刺,终于找到了月腥草。
那是一种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草,可以帮元珈罗暂时掩住月事的气息。
找到之后,昭又一路往回狂奔,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只想一下子飞到小溪旁边。
他咬牙切齿道,“该死,就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那的。”
她要找的人应该是大麓岭的狼兽,之前大麓岭的下一任狼王昭在继任之前就失踪了,他是有所耳闻的。
之后狼族部落又发生了火灾,想来应是烧死了很多昭的亲信,昭的弟弟阿瓦达顺势统一了部落,这个顺势里面必然有很多内情。
银狼,和昭特别的毛色相同。
但脸上又有青斑的胎记,那就不是昭。
那找的应该是昭身边的几个银狼亲信了,看来是见苗头不对,就带着心上人从部落里逃脱了。
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好像不答应她就会随时哭出来的水蒙蒙的红肿双眼,只是找人而已,不算干预他族事务,不违反原则。
可以。”风幽道。
“太谢谢你了!” 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元珈罗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
“可你们不是昨天失散的,你已经昏迷7天了。”风幽道,“但我既然答应了帮你,就一定会给你个结果,你好好养伤。”
说完,他一下子化身成鹰,翎羽展开遮天蔽日,乘风而去。
昏迷七天?!元珈罗愣住了。
这段时间以来,为了防身我还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真容,也从没和他真正认识过彼此。
那头直男狼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他怎么找到我?
我居然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要去哪落脚,七天过去了他还会找我吗?
难道以后就见不到了,就这样失散了?
元伽罗心里好像缺了很大一块,喉头颤动酸的不行。
风幽的浮春谷是一个复合地形,南北东三面都是高耸入云的深山,只有西面有一个出口,外围是一片毒瘴密林,再是一片淤泥沼泽,生活着很多野生的毒蛇和浮兽,然后才是一片肥沃的平原。
那里居住着很多草食兽人,建造了窝棚,耕种了农田。
这些食草兽人们虽然智商拔尖但在武力上被食肉兽人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不是被掠夺就是被奴役,他们甚至连野外的低等野兽也对付不了,在这片大陆上几乎要灭绝。
但生活在浮春谷的食草兽人们,百年前对鹰族有大恩,所以鹰族庇佑了这里,他们才得以安居,成为西陆唯一的食草兽人聚居地。
风幽刚一成年就被指派成为浮春谷的守护神,得天独厚的环境加上四纹鹰神的守护,外界兽人从不敢轻易入侵。
那天情急之下,昭才把元珈罗带到了这里。
他已经不吃不喝连续找了她5天,他一路长驱直入,直冲进食草兽人的村落里。
无论他如何恳求询问,都没有找到一个新进谷的长相丑陋但很机灵的小雌性。
一头狼兽就这样不管不顾,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他本就受伤,加上又累又饿,他还没有见到风幽,就被训练有素的鹰兽们打伤扔出了浮春谷。
隔天的小溪边,痞里痞气的头狼一呲牙,旁边十几头狼都一齐对着光是站着就足以震慑四下的风幽低吼着。
阿瓦达戏谑道,“没想到鹰神大人也会对我们大麓岭的家事感兴趣。”
“报告,属下确定是您要找的那头银狼,右腿有伤,背部有疤,脸上有青斑胎记,前几天他冲进了羊兽的村子时属下曾经见过他,已经死透了。”风幽的亲随——三纹鹰兽凯恩检查了那具因为浮兽咬的七零八落的尸体后,转头对风幽低声道。
“不感兴趣。”风幽抬眼,威压下的狼群往后退了退,他示意凯恩去取了一撮银狼的毛发,转头道,“不过你等的偷袭行为实在卑劣,我实在不齿,就算你当上了狼王,我族也不会承认你这种狼族首领。”
“乳臭未干的臭鸟,谁让你满口喷粪!”阿瓦达招呼那十几头狼迅速围攻,以包抄之势围住了风幽和凯恩,“都说鹰族个个鼻孔朝天果然名不虚传,看我今天不拔光你的毛,撕z烂你的鸟脖子!”
风幽腾空而起,眼神寒刀飒飒,展翅一挥,四五头狼连同阿瓦达都被拍翻了过去,有只狼的脊椎硬生生的从脖颈处插了出来,发出阵阵哀嚎。
他冷冷道,“赶紧滚出我的领地,就凭你等还不配被我击杀,我不会给你们第二次活命的机会。”
风幽抬起高傲的下颌,连眼神都懒得再留给阿瓦达,和凯恩迎风翱翔而去,徒留一群打转的恶狼在原地跳脚。
死讯是羊妇人米娅代为传达的,风幽知道那小雌性得知定是要哭的,而他拿眼泪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过了几日,风幽结束了浮春谷外围工事的巡防后,想起了自己巢穴里还有个人,便来看看。
刚走到巢穴前,就听到米娅夫人的劝解声,他迟疑了一下没有进去。
“珈罗,这兽世优胜略汰,适者生存是正常的,你再饿下去是要死的……”那羊妇人还没说完,就被元珈罗嘶吼着打断。
她已经在树屋不吃不喝,不哭不闹的呆坐了五天了,刚刚羊妇人的一句优胜劣汰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紧紧攥着那银狼的一撮毛发,半晌,她又抱歉的说道,“您不要管我了,求您了,我想静一静。”
羊妇人只好端着果子和肉干走了出去,对站在门外的风幽摇了摇头,便快步离开了。
“我进来了?”风幽的问话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他便自己走了进去。
那雌性本是月圆的小脸,现在白的跟月色一样,瘦的没有她自己的巴掌大。笑起来像月牙一样的眼,现在也满是雾气,若不是她强忍着,那泪腺就跟泡沫一般一戳就破,红红的眼角像只兔崽,委屈的鼻头一抽一抽的,贝齿咬着吹弹可破的下唇。
在他的印象里,雌性们娇气些是正常的,但是像她这么倔的倒是没见过。
这兽世本就危机四伏,昨天还一起御敌的战友明天可能就丧了命。
一个雌性的配偶没有八个也有十个,惋惜总是有的,但从没见到哪个雌性这么伤心过。
如果雄性死了,那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强,雌性随时可以再补上一个更年轻更强壮的。
在这种视雄性性命为草芥的世道,能得到自己的配偶这么钟情的,着实让人羡慕。
只可惜那银狼没等到和自己的心上人结偶,就死掉了。
但带上元珈罗将日程拉长了三倍,风幽打算在九天内赶到目的地。
一切准备妥当,风幽示意元珈罗准备起程,米卢却挡在了她前面,“你向兽神发誓,你会照顾好她。”
风幽一跃而起,一下子将元珈罗揽入怀里,横抱起来,雄翅展翼,风尘翕张,悬在半空中。
即使是这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米卢也没有一丝胆怯,“她此去就是个活靶子,你要是让她掉一滴眼泪,我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好好突破,等你足够强大,再来与我清算。”风幽转头嘱咐凯恩和西泽尔,“以后他不必出去劳动,他们的部落份额都从我这里扣,晚上带着他去和鹰族的人一起训练。”
“可他一个食草兽人,怎么吃的了那苦。”西泽尔瞥了那小羊人的瘦胳膊瘦腿为难道,“万一给练死了……”
“你日后不是要保护她?身体如此羸弱,只是嘴上说说?”风幽声音不大,却把米卢气的热血上涌。
“他只是担心我,又不是故意对你不敬的。”元珈罗搞不懂,风幽是平日里是多大度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少年计较这么多。
“我去!”米卢认真道。
“喂,这不是赌气的时候,你搞不好会死的。”凯恩难得没有起哄,认真劝道。
“我去!”米卢重申了一遍。
“米卢你不要这么疯!”元珈罗想下来把话说清楚。
“很好。”风幽看了他一眼,嘱咐凯恩和西泽尔守好浮春谷,随即飙发电举,破风而去。
初夏的正午,日头正盛,风幽没有变成兽形把她驮在身上,而是把她抱在怀里遮阳。
飞的并不是很快,元珈罗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颠簸。风从脸侧呼呼划过,倒有种放飞自我的舒爽感。
元珈罗抬头看风幽,还是那张高岭之花般不可亵渎的禁欲俊脸,就是未免也太无情了些,想到米卢这么苦,她嘴角都垂了下来。
风幽看到怀里的人哭丧着小脸,像只闹脾气的幼崽,嘴角露出些不易觉察的笑意来。
“生气了?”风幽低头问道。
“没有……”元珈罗瓮声瓮气的把头别过去不看他。
“你没有夜视能力,晚上我们尽量不赶路,你忍耐些,累了就睡会儿。”风幽把她往翅膀后藏了藏。
“嗯……”上午爬了很久的山路,元珈罗也累了,她搂紧了风幽的脖子,将脸靠近他的胸膛避风,眼睛也变得惺忪起来。
“元珈罗,元珈罗!”风幽低沉舒缓的嗓音将她唤醒。
元珈罗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将脸埋在了风幽的颈窝里,他飞的的确够稳,她毫无防备的睡了一觉。
赶紧摸了摸嘴角,唇角微湿,梦中还以为在自己的小棚屋里,依稀记得自己顶着蓬乱的头发在他脖颈处不安分的蹭来蹭去,整个人就要疯。
风幽看元珈罗像个小兽一般瞬间缩成了一团,连头发都要炸起来了,白皙的耳尖一下子涨的通红,连带着脸颊都粉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印的关系,她的紧张影响了他的平稳呼吸,彼此间的体温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看,是红云。”风幽察觉的异样,赶紧把目光收回,拍拍她示意她看天空。
元珈罗抬眼,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视角呀,一整块一整块饱满的云朵向他们漂浮而来,太阳隐了一半在云层中,将云朵点绕,火焰越烧越旺,将整片天空染成了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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