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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

发飙的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讲述主角徐大民徐二龙的爱恨纠葛,作者“发飙的芭蕉”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用,一会儿,我们去了县城再随便吃点东西。”徐二龙回答。按着昨天的安排,徐二龙、喻平、缺牙齿三人,挑着装好的编织口袋,挑到外面的公路上。黄小刚守在公路边,顶着头顶的星星,哈欠一个接一个。“不是说拉板车来吗?怎么没有板车?”黄小刚嘟囔。徐二龙看了看天空,估摸时间:“可能时间还早,没事,再等等,我们把货挑完,大概蒋军就来了。”......

主角:徐大民徐二龙   更新:2024-01-25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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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大民徐二龙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由网络作家“发飙的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讲述主角徐大民徐二龙的爱恨纠葛,作者“发飙的芭蕉”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用,一会儿,我们去了县城再随便吃点东西。”徐二龙回答。按着昨天的安排,徐二龙、喻平、缺牙齿三人,挑着装好的编织口袋,挑到外面的公路上。黄小刚守在公路边,顶着头顶的星星,哈欠一个接一个。“不是说拉板车来吗?怎么没有板车?”黄小刚嘟囔。徐二龙看了看天空,估摸时间:“可能时间还早,没事,再等等,我们把货挑完,大概蒋军就来了。”......

《完整章节阅读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精彩片段


缺牙齿大大的打着哈欠,跟着徐二龙去找水刷牙。

“我煮点面条你们吃。”张金芳说。

“不用,一会儿,我们去了县城再随便吃点东西。”徐二龙回答。

按着昨天的安排,徐二龙、喻平、缺牙齿三人,挑着装好的编织口袋,挑到外面的公路上。

黄小刚守在公路边,顶着头顶的星星,哈欠一个接一个。

“不是说拉板车来吗?怎么没有板车?”黄小刚嘟囔。

徐二龙看了看天空,估摸时间:“可能时间还早,没事,再等等,我们把货挑完,大概蒋军就来了。”

他返身再去挑东西,心中却想,等这一批黄鳝送完,得买一块手表,否则,连个具体的时间点都没有。

三人来回往返穿梭,折腾几趟,这一批货,全堆在马路上。

“怎么板车还没来?”缺牙齿探 头探脑。

“别不是被人放鸽子吧?”喻平问。

徐二龙思索一下:“我去看看。”

这约定好了的事,可别出意外。

他顺着公路走,一直走到蒋光文家门口。

蒋家房门关得紧紧的,院坝上,也没看着板车。

徐二龙隐隐感觉不妙,他拧着眉,敲响蒋家的门。

“谁啊。”随着吱嘎一声响,蒋光文打开房门。

“蒋大叔,是我。”徐二龙脸上带着笑,对蒋光文道:“天快亮了,我来拉板车。”

“拉板车?蒋军不是给你拉去了吗?”蒋光文问。

心中的疑惑得到证实,但徐二龙没有明言,估计蒋光文不知情,否则,也不会说这样的假话。

他对蒋光文道:“蒋大叔,那我回去看看,可能我们错过了。”

“等等,我也去看看。”蒋光文跟了出来。

两人在公路上,前后走了好一程。

这就一条公路,不可能走错路了啊?

这蒋军,是拉着板车上哪儿了?

公路边上,几人看着面前的货,心下着急。

这天色,看着渐渐亮了,而他们,还没找着蒋军,没找到拉货的板车。

倒是杨利民几兄弟的身影,从村里摇摇晃晃出来,几人挑着尿素口袋,冲着徐二龙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扬长而去。

“这些家伙,都不知道在得意什么。”喻平嫌弃道。

“二哥,你说,会不会是蒋军跟杨利民他们合伙在搞鬼啊?”黄小刚说出他的疑惑。

“肯定是,这蒋军,跟杨利民他们关系好,经常一起打牌。”缺牙齿说。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理解。

昨天傍晚,才把杨利民打了,蒋军跟杨利民一个鼻孔出气,故意拖后腿,不想借板车也正常。

没想到,千算万算,居然在这儿出了差错。

天边越来越亮,再耽误,就要错过送货时间。

徐二龙看着眼前的货,这第一次给水产公司供货,出了差错,怕是后面的合作无法再进行。

虽然心里着急,可面上却是不显声色。

他又不是真的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见过不少风浪,这点事,还是能设法应对。

他舌尖抵着牙槽,从容吩咐喻平:“你回村里去,找几个大劳力,一人五块钱,让他们帮着,大家把这些货,挑到县城去。速度快一点。”

他可不信,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量少的时候,他就能自己挑着黄鳝去县城,现在量多,大不了,多请两人挑。

“好。”喻平回答,事到如今,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喻平走上田埂,往回走。

徐二龙又冲他道:“记得提醒他们,带上扁担绳子。”

“知道了。”喻平回答。

“我们先挑着走,小刚,你等在这儿,一会儿让他们挑着东西追上来。”徐二龙弯下腰,挑着东西就要走。


徐二龙想不明白。

“那是因为……”徐大民凑近他的耳边,缓声道:“我也是他的儿子……”

徐二龙睁大眼,瞳孔剧烈收缩,透着几许危险:“徐大民,你找死?胡说八道什么?”

“不相信?那你去问问他。这事,他自己没脸说,他酒后进错房,玷污了我妈,才有了我,所以,他就是亏欠我们的。”徐大民挑挑眉,眉眼中,同样透着几许恨意。

心中,有某种信念一样的东西轰然倒塌。

徐二龙拳头狠狠的攥紧,又狠狠的松开。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他敬佩的父亲,原来是这种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隐忍的、有担当的、甘于奉献的男人,为了徐家一大家子人,一直在无私奉献。

结果,是因为徐大民是他的私生子?

医生从病房出来:“我们尽力了,病人的时间不多,有什么话……”

徐二龙真不想再迈进这间病房,可最终,他还是迈了进去。

病床上,瘦弱的老人,虚弱的张着嘴,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细听之下能听清,他叫着——儿子。

若是以往,徐二龙肯定站上前。

可现在,他不确定,是在叫他还是叫徐大民。

他没动,他的目光,向着徐大民那边望过去。

能感受到,徐冬生的目光,茫然转动,在寻找徐大民的身影。

可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神情冷淡的站在那儿,没有一点要上前的意思。

徐冬生的手,颓然垂下。

到死,这个私生子,没有应一声,哪怕才立了遗嘱,把一切财产留给他。

徐二龙唇边,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图什么呢?

如果人生能重来,他决不再把真心喂狗。

****

“二龙,起来了。准备上路。”浑厚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徐二龙打个冷颤,上路?上什么路?

“再不快点起来,耽误赶汽车。”那声音渐渐有些不耐烦。

徐二龙小心翼翼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蓝色粗布制成的枕头,枕头里,塞满稻谷壳,随着挪动,沙沙作响。

他伸手揉了揉,眉宇间,全是疑惑。

眼前是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的环境,老式的木制床,床上挂着麻布织染而成的蚊帐。

一只不知死活的蚊子,在他面前嗡嗡嗡。

“啪。”徐二龙一巴掌,拍死这只蚊子。

清脆的手感、掌中清晰的蚊子血,提醒着他,这不象是梦。

再看看四周,土垒的墙,墙上唯一的装饰,还是伟大领袖的图像,被油灯长时间薰染,泛着年代的昏黄。

房间老旧木门吱嘎一声推开,徐冬生走进来,板着脸:“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就你这样,能干什么大事?”

这时候的徐冬生,才四十来岁,正值壮年,没有被病痛折磨,看上去,仪表堂堂,有着中年男人一家之主的威严。

“这是要我上哪儿?”徐二龙带着疑惑。

“瞧你。昨天不是说好,你去砖窑上班吗?睡一觉全忘了?”徐冬生说。

提起这个,徐二龙终于记起来了。

上一世,为了供徐大民读高中、读大学,家里欠了一屁股债。

为了早点还清债,家里就安排他,去砖窑上工,挣钱。

当初的他,年少轻狂,颇讲兄弟情义,拍着胸脯对徐大民说:“大民哥,你尽管去读大学,以后学费的事,我包了,保证不让你为学费发愁。”

他说到做到,还真的一直供徐大民读大学,直到他出事坐牢……

那时候是感觉讲兄弟手足情,这会儿看,那是实实在在的大傻帽一个。

“不了。我不去。”徐二龙翻身下床,篾片编的席子烂了一角,篾片戳得大腿生痛。

“啥?”徐冬生瞪大眼。

“这砖窑做工的事,我不去。”徐二龙一字一顿回答。

他要再去做工,他是猪。

“你……”徐冬生恨不得脱下脚上的鞋抽他:“简直是说话当放屁,这工,是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

徐二龙轻蔑看他一眼:“对,就当放屁。”

以往,他对这个当爸的,还颇为看重,感觉他稳重、有担当,对这个家任劳任怨。

可清楚了他的秘密后,父亲那种光辉形象在心中轰然倒塌,徐二龙对他一点尊重的想法也没有。

父子俩的争吵,传到外面。

一个系着围裙,佝偻着腰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大早的,儿子要走了,你还在骂他干什么?”

这是徐二龙的妈,张金芳。

不过四十岁的年龄,张金芳显得颇为老态,微佝偻着腰,系着围裙,刚才在灶房里弄猪食,手上还带着一股子猪食味。

“这混帐东西,出尔反尔,说不去砖窑了。”徐冬生把怒气转到张金芳的身上:“这去砖窑上工哪儿不好?多少人打破头想有个工作。这好不容易托关系,给他弄了一个名额,他这会儿说不去。”

这动静,外面一众人都听见了,过来劝说。

徐老太沉着脸:“徐二龙,你又犯什么浑?你都快十八岁了,你看看,村里象你这么大的小伙,谁不在干活?这去砖窑上工,大家求都求不着的好机会,你居然不去?”

“不了,工人我就不当了。”徐二龙信步向外走:“我睡了一觉,想通了,去砖窑搬砖,哪有当大学生好,我要像大民哥这样,去读书,当大学生。”

“混帐东西,这大学生,有这么好当?你想当就当?”徐老太骂道。

“要不是当年,我爸自作主张,把读书名额让给他,搞不好今天这大学生就是我。”徐二龙淡定回答。

徐大民吃惊的看着徐二龙:“二龙,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是看我考上大学,眼红了?”

徐二龙瞪他一眼:“眼红你?眼红你四眼狗,眼红你小鸡崽似的身材?”

这一下,徐冬生真的忍不住了,脱了脚底的草鞋,砸了过去。

徐二龙脚一踢,一个侧勾,将飞过来的草鞋,直接踢到那边鸡窝去,惹得鸡窝的两只母鸡,咯咯咯的一阵乱飞。

徐冬生一张脸涨得通红,反了,反了,这个小兔崽子真的反了,居然敢把他的草鞋给踢飞一边。

这是赤裸裸的挑战他这个当父亲的权威。

徐冬生操起手边的一个小板凳,向着徐二龙砸去。


县城就这么大,罗春梅怎么会不知道?

罗春梅叹道:“还好,彤彤福大命大,被人救了。”

她温言细语说着,将手中的茶缸子,递给李永年:“喝点水吧,瞧你这急的。”

李永年咕嘟咕嘟喝了半缸子茶叶水,问道:“救你的,是谁?感谢了人家没有?”

“我……”李迎彤语结。

昨天她吓破了胆,哪还记得这些。

“彤彤,你这就不对了,别人好歹救了你一命,无论如何,我们得感谢人家。”罗春梅道。

这事,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连一句感谢话都没有,以后厂区的工人,还不知道怎么背后议论他们呢。

“嗯,救你的人是谁,我上门去感谢一下。”李永年说。

“听说是在河边卖水的,叫什么,不知道。”李迎彤双手背在身后,扣着手指。

“去打听打听,县城就这么大,诚心想找人哪会找不着?”李永年说话做事,雷厉风行,起身带着李迎彤,准备去找人。

“等等,带点东西去吧。”罗春梅说。

家里还有几斤苹果,五斗橱里,还有两盒蜂王桨,另外还有几瓶鱼肝油。

罗春梅拿网兜将这些东西装了,看上去,满满当当,诚意十足。

三人顶着烈日,来到桃花河边。

桃花河边,游泳的人,依旧很多,昨天发生的惊险一幕,仿佛不存在。

三人在河边转了一圈,没看见卖凉水的人。

倒是旁边有个卖冰棍的大爷。

“爸,人不在这儿。”李迎彤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担心在这儿碰见救她的人,总有一点儿别扭尴尬的感觉在。

李永年是个成年人,哪会这么随便放弃。

李永年上前,找这个卖冰棍的大爷买上两个冰棍,递给李迎彤和罗春梅。

既照顾了老人的生意,也让妻子女儿解解渴。

他递了一支烟给这位老大爷,站在他身边帮点上烟。

“这位大爷,跟你打听个事儿,这儿不是有个卖凉水的小伙子吗?他现在在哪儿?”

这卖冰棍的大爷,认出旁边这姑娘:“哦,你就是昨天出事那姑娘?昨天全亏那卖凉水的小伙子啊!”

“你问他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他今天没来,没来就是没来。”

“哦,只知道他姓徐,骑鞍公社的,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县城国营饭店。

两开间的门店,刷着朱红色的漆,左右两侧墙面上,写着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标语,门楣上大大的国营饭店四个大字立在那儿。

虽然外墙看上去灰扑扑的,可那国营饭店四个字就是最大的金字招牌,可以抵消一切的不足。

全县人民都以能到这儿来下一趟馆子为荣。

此刻,徐二龙、王伯林,还有另一个半秃了头的中年男子坐在这儿。

这一桌,是徐二龙请客,他点了四道硬菜,红烧肘子、火爆腰花、夫妻肺片,再加一个蒜泥白肉,另外还有几个小凉菜。

这个规格档次挺高的。

饶是王伯林这个当伙食团团长的人,也感觉这么一桌菜,诚意十足。

徐二龙再要了一瓶沪洲老窖。

他其实,想要的是茅台。

据说,这时候的茅台,才八块钱。

相比以后价格飞上天的一酒难求,这时候的八块钱,真的太亲民了。

只可惜,这儿没有。

他给对面的两人斟满酒。

那个秃头的男人,就是县水产公司的,姓冯,大家都叫他冯主任。

王伯林所说的搭线,就是搭上这一根线。

这县水产公司的,需要的水产品就大,而且,还要往市里供货,这需求当然不一样。


当徐冬生抬起手,想教训徐二龙时,徐二龙已经抢先一步,紧紧扼住他的手腕。

“你个混……”

不等徐冬生开口,徐二龙凑到他的耳边,压着嗓门:“如果,你还想要点脸面,就趁早给我住手。”

“你个混账东西,老子的脸,已经被你丢光了。”徐冬生气得脸红筋涨。

他发现,徐二龙真的长大了,手劲十足,扼住他的手腕,竟令他半边胳膊又酸又麻,动弹不得。

“是吗?”徐二龙在他耳边冷笑:“看样子,你是不在意,再丢一点脸?”

“如果,我告诉大家,徐大民,才是你的儿子,你说,大家会怎么看你?”

徐冬生如遭雷劈,怔在那儿。

他缓缓扭头,看向徐二龙,声音在发颤:“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徐二龙脸上,浮着冷意:“我不过,就是提一提徐大民真正的身世罢了。”

“他可是全村第一个大学生啊,如果让人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另有其人,你说,以后,他怎么在村子里抬头?”

“如果,这事传到他的大学去,他以后,是不是一辈子夹着尾巴做人?”

徐冬生越听越心惊,这天气热的夏天,半截身子却仿佛浸在雪地中。

这事,他自以为,一直瞒得极好,甚至,连徐老太这个当老娘的,都没看出端倪。

可现在,徐二龙居然说出这么一桩天大的秘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半晌,徐冬生才憋出一句。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徐二龙凑在他耳边,继续低声耳语道:

“原本,我也没想说这事,可你如是非要紧逼,那大家,就一拍两散好。”

徐冬生看着他。

这个儿子,越看越陌生,他真的不认识他了。

“我现在,没有多的要求,我只想带着我妈和妹妹,分家出来单过,只要你们别来找我的麻烦,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徐二龙缓缓松开徐冬生的手腕。

现在,如何选择,就看徐冬生了。

徐冬生沉默着,最终,对徐二龙道:“好,你最好守口如瓶,别把这事四处宣扬,否则,我决不饶你。”

徐二龙冷笑:“放心,家丑不可外扬,你不来逼我,我还真不想对人说出这一桩丑事。”

徐冬生胸膛一起一伏,显然是强压怒气。

最终,他一咬牙,转身,拨开人群,挤了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刚才徐二龙跟徐冬生耳语了什么,竟令震怒中的徐冬生冷静下来,扭头就走。

“哎,冬生,冬生,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徐老太看着大儿子走了,连声叫他。

徐冬生转身,拉着她道:“妈,走,我们回去,别在这儿闹事。”

“啊,不行……”徐老太挣扎。

她们是要来找张金芳闹事,是要质问张金芳的。

甚至,还要强行把张金芳拉回去。

可徐冬生根本不给她反对的理由,强行拉她走:“妈,别闹了。跟她没关系。”

周凤茹见风使舵,讪讪笑道:“那个……你们慢慢聊,大家都是一家人,一点误会,没什么,我先走了。”

“慢着。”徐二龙阻止道:“就这么走?”

徐冬生瞪着他:“你还想怎么样?”

“道歉,给我妈道歉。”徐二龙狠声道:“你们无凭无据,就随便欺负我妈,这怎么行?”

“你们记住,只要我徐二龙有一口气在,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能随便欺负我妈。”

说这话时,他气场全开,带着一脸的决绝。

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要是有人再胆敢欺负他妈,会血溅五步。

徐冬生脸上肌肉扭曲。

他没想到,徐二龙居然要求他道歉,向张金芳道歉。

徐老太更不可能道歉。

她跳起来,还想骂两句,还是徐冬生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他别着脸,低声道:“这事,是我们错了。”

说完这话,他强行拉着徐老太快步离开。

张金芳捂着嘴,在那一瞬间,几乎是泣不成声。

她苦了一辈子,逆来顺受一辈子,从来没有想过,徐冬生有向她道歉认错的一刻。

她清楚的认识到,她的儿子长大了,能强势的护住她这个妈。

四周的人,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心生感概。

这徐二龙,真的长成男子汉了。

以后谁再敢欺负张金芳,得掂掂份量。

喻平凑到徐二龙面前,冲着他比比大拇指:“二龙,你刚才看着好厉害,居然敢跟你老子对抗。”

徐二龙叹气,如果有选择,谁愿意一点家庭纠纷,闹得全村人来看热闹。

“今晚我家做肥肠,你等会儿叫上缺牙齿,过来吃饭,大家喝一杯。”徐二龙扭转话题。

“好啊。”喻平应了一声,去找缺牙齿。

徐二龙扶着张金芳,让她坐在一边,又让小玲打了一盆水过来,让张金芳洗洗脸。

“妈,你洗洗脸。”徐二龙把毛巾递给她。

“我真的没有偷存什么私房钱。”张金芳委屈巴巴的,继续申辩。

“嗯,我知道,他们已经认错了,以后,他们不会来闹事了。”徐二龙镇定安慰张金芳。

张金芳拿着毛巾,捂着脸,两个肩膀一抽一抽,泣不成声。

以往,她被冤枉被委屈的地方多了,都只能默默忍受,可现在,她猛然发现,她的儿子真的长大了,她有了依靠。

“小玲,让妈在这儿休息一下,你去烧火,我来煮晚饭。”徐二龙叫上小玲,跟着他一块儿去了灶房。

肥肠半路上,已经洗干净,现在,只需要切成段,先焯一道水。

随着肥肠下锅,那股子属于肥肠的独有味道,弥漫整个灶房。

小玲捂着鼻子:“哥,这也太臭了,大家都不怎么吃这个。”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处理好。”徐二龙回答。

他撒了一把盐下去,再从后门口,扯了一把葱子进来,连同白酒、生姜丢下锅,一块儿焯水。

等着焯水的功夫,他又跑去喻平家,从泡菜坛子中,抓了一大把的泡姜泡海椒过来。

将泡姜泡海椒细细切碎,又把自制的豆瓣酱剁碎,配上花椒等。

锅里的肥肠,已经焯好水,用竹编的筲箕盛起来,放在一边,晾干水气。

接下来,就是炒制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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