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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彩片段
南栀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眸光冷淡,用着最平缓的语气说着:“父亲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我该是感激父亲亲手把我送到太子的榻上吗?”
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地道,南怀民心底一虚,态度稍微软和了不少,语重心长道:“栀儿,父亲这也是为着你好。”
“多少人上赶着想被太子垂怜,可太子都没看上眼,他就看中了你,这是何等的荣幸!”
昨日他陪着太子巡视,恰巧被太子碰见了他的女儿,太子不经意间夸了栀儿一句,他心思一动,便打了这个主意去讨好太子。
南怀民清瘦的脸上笑意渐起,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成了,太子没拒绝,他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正巧方才太子派人过来说,他会带着栀儿回去,他心里乐得快找不着北了。
南栀平视着他,看着他发笑的脸,目光逐渐转冷,“父亲为着我好,便是牺牲我,毁了我的亲事,换取您的前途。”
南怀民被她戳中了痛点,气得猛拍了一把桌面,怒瞪着她,拔高了音量:“你胡说什么!我这分明是把你送往高处走,太子可是储君,未来的帝王,你若是跟了太子,往后便是娘娘了,多少荣华富贵享不尽!”
“是吗?这只怕是父亲想要的。”南栀垂眸,眼神黯淡了下来,“我并不想要。”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凝重,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是父亲只是说这些,我便先回去了。”南栀轻扫了他一眼,站起身作势便要往外走。
南怀民见她要走,立马喝止她:“站住!”
“刚刚太子派了人过来,说会带你回去,你便跟随太子回京,你那婚事,我自会让人给你退了,你往后安心跟着太子,别在惦记着温庭岳了!”
“父亲,您目的达成,这下可是满意了?”南栀猛然抬头,眼眶微红,即便难受,却也没掉落一颗泪。
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记忆在此刻复苏,上辈子,她爸也是为了利益,亲手把她送给了那人,她被困在那个华丽的牢笼里整整三年,没有一丝自由。
好不容易逃出来,却穿到了这个未知的朝代,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般平静下去,她会嫁一个良人,老天却又同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这命运何其相似,背后像是有张伸手不见五指的大网,把她狠狠罩在里面,她怎么都逃不掉。
当真便逃不掉吗?
即便她心底早就清楚,太子不会轻易放过她,可这番话从父亲的口中说出,却是毫无人情,冰冷得不像话,冷得直侵入她骨髓。
仿佛她不是父亲的女儿,只是一个可有可无被他踩着上位的工具罢了。
这一刻,南栀无比清晰地认知到,父亲已经被利欲熏心,又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往日父亲虽对她谈不上关爱,可因着他父亲这一层身份,她对他还尚算尊重。
如今他的这一番做派,把她心中对他仅存的那一点尊重,也全消耗没了。
就在南栀走神间,南怀民震耳的声音又响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多少人想攀上太子的高枝,我辛辛苦苦为你筹划,你却不知感恩,栀儿,你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太令为父失望!”
“父亲,我从未变过,变的是你,是你痴心妄想,你以为这般便能搭上太子,如愿以偿往上爬?”南栀心底对他失望,说话自然不再客气。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逆女!我养你这么大,你竟是这般想我的!”南怀民怒急之下,猛然抬起手,作势便要朝着南栀的脸扇下去。
眼看着他的掌便要落下来,可南栀却丝毫不惧,反倒是笑了笑,声音虽轻,话语里却暗藏着威胁:“父亲,太子可是十分喜欢我这张脸。”
南怀民神情一僵,手就这么在半空中顿住,思及她话中的意思,他不甘地收回手,又重新挂起笑,神情缓和不少,就连语气都温和下来:“栀儿,方才是父亲冲动了些,你莫要与我置气,父亲给你赔个不是。”
“你乖乖听话,好好跟着太子。”
一想到还要利用她,南怀民暂时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换了副慈和的表情,语重心长道:“这件事是父亲做的不对,可父亲总归是为着你好,栀儿,父亲不会害你的。”
随即他话音一转,“若是你实在不愿,父亲这就去求太子,就怕太子生怒,到时候迁怒南府,我是不在意,左不过是丢了官职没了性命罢了,就是担忧你母亲也跟着我受累。”
南栀满脸淡漠,就这么坐在一旁看着他表演,听着他这些道貌岸然的话,看着他惺惺作态的嘴脸,拿着母亲来威胁来她,平白让人生厌。
她没耐心再继续听他说这些,遂站起身,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我知晓了,父亲,女儿还要去看望母亲,便先回去了。”
南怀民这次倒是没生气,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立马换了副嘴脸,目露得意之色。
栀儿最是在乎她的母亲,哪怕是为了她母亲,她也会甘愿跟着太子离去。
为了以防万一,他又走出去,对着福管事嘱咐了一句:“去,看着小姐,别让小姐逃了。”
“奴才明白。”福管事堆起笑脸应下。
南栀自然听出了她父亲话里的意思,他特意提到母亲,不就是警告着她,若是她不管不顾私自逃走,太子一怒之下恐会迁怒南府。
她不在乎父亲如何,只担忧母亲会受她连累,她不能逃走。
父亲打得一手好算盘,用母亲拿捏着她。
南栀敛下心神,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她刚走到院子外面,便见着门口坐着个身穿桃红色衣裳、模样讨喜的小丫鬟正四处焦急张望着。
小丫鬟红珠一见到南栀的身影,便惊喜站起身,疾步迎了上去,激动喊道:“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呜呜呜~小姐,您回来了真好,奴婢都担忧了一晚上。”红珠说着,嘴角一瘪,那眼泪珠子似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便往下掉。
“好了,好了,别哭了,红珠,我没事。”南栀拿着帕子,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拭着眼泪,轻拍了拍红珠的脸蛋,细声哄着她。
红珠比她小两岁,今年才十四,最是喜欢粘着她。
几年前遇见红珠时,她正被家里人追着跑,要把她卖到青楼去,南栀一时生了恻隐之心,便买了她。
一晚上没见到她,瞧着小丫鬟眼眶红红的,只怕是担忧她,背地里偷偷抹了不少眼泪。
“好了,先进去吧。”
“奴婢都听小姐的。”红珠止住了哭声,像个小跟屁虫似的紧跟在南栀身后,一起进了院子。
“竹烟姐!小姐回来了!”
啊呸,主子这可不叫欺负她,这叫光明正大的管教她。
南栀注意到一旁的粉黛偷笑,清浅的眸光里露出了笑意,她的人,自然不能随意被人欺负了。
“可高兴了?”
粉黛脸上的笑意停住,微微愣神,主子这是为了她出气吗?直把粉黛感动得恨不得对她肝脑涂地,激动地话都说不出,只一个劲地点头。
南栀被她的反应逗笑,白圭无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随后话音一转,“殿下什么时候离去的?”
南栀醒来时,身旁便没了沈淮序的身影,太子不在,她自然乐得清净,巴不得他今日都别再出现。
她也不是真想知晓太子是何时离去的,不过是装装样子随口问一句罢了。
粉黛见她主动问起殿下,还当是主子心里念着殿下,心里偷着乐,嘴角的幅度也随之扩大,“回主子的话,殿下半个时辰前便离去。”
“主子,殿下走之前还特意交代奴婢要好生照顾着您,还让奴婢小点声别吵着您。”
粉黛提起这个,嘴角止不住上扬,就连声音也跟着激动了起来:“主子,奴婢还从未见过殿下对谁这般上心过,您这还是头一遭呢!殿下是当真宠爱您,您是没见着,昨晚上您高热不下,殿下一直坐在床边,握着您的手寸步不离地守着您。”
南栀听着粉黛略显激动的声音,未施粉黛的脸上配合着她,笑得温婉,心里却不大敢苟同她的话,她端起茶盏小抿了一口,但笑不语。
太子宠爱她不过是表象,眼下他对自己兴趣正浓,自然便愿意花些心思哄着她,但这前提条件是她不得忤逆他,若是他哪一日失了兴趣,她的下场不会比那堪堪凋落的花好到哪去。
南栀不大想继续谈论这话题,便转移了粉黛的注意力,“也该是时候用早膳了。”
粉黛经她这么一说,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主子您瞧,若不是您提起,奴婢险些忘了这茬,早膳早就备好了,奴婢这就让人送过来!”
粉黛说着,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开始吩咐人送早膳进来。
南栀见着她风风火火的身影,无声笑了笑,微微出神,她倒是个活泛的性子。
刚刚处理杏儿那事,一方面是帮着粉黛出出气,另一方面其实是存了一丝收买人心的私心,她只身一人来到这里,身旁的人皆不熟悉,若是连贴身伺候自己的人都和自己不同心,往后的日子指不定便会出什么岔子。
所幸粉黛是个感恩的,见她对自己明显亲近了些,南栀心里宽慰,倒也没有白费方才的那一番心思。
也不是她狠心罚那杏儿,实在是杏儿那婢女算不得什么好人,留着她在内院只怕也会多生事端。
南栀回过神,粉黛已经让人端着早膳送了进来。
她看着面前红木八仙桌上摆着清淡却精细的早膳,即便没什么胃口也劝着自己多吃了些,她还得养好精神应付着太子,可万不能因着置气便把自己给饿垮了。
逃跑的前提是她得有个好身子,南栀可不想哪天自己真有能力逃了出去时,却拖着一副残破的身子。
她想着活着,想要好好活着,自由自在活着。
粉黛原本还以为主子病了后又会胃口不佳,眼下见她吃了不少,心里免不了松了口气。
“外面是连弯山,栀栀若是害怕,便坐过来些,挨着孤。”
原来已经出了南江县的地界了吗?南栀回过神,生生把害怕给憋了回去,比起和太子靠近,她宁愿离他远些。
“殿下,臣妾不怕。”
昏暗的车厢里,只点着一盏油灯,微弱的光照在马车里,光线忽明忽暗,南栀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沈淮序眯着眼,目光犀利地扫了她一眼,像是要洞穿她的小心思,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青玉恭敬的声音,缓解了南栀紧张的情绪。
“殿下,烤鸡好了,您先用些。”
沈淮序收回视线,语气冷淡,“送进来。”
南栀松了口气,虽她刚才低着头,没有特意去看太子的眼神,可太子刚刚审视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适。
青玉刚把东西送进来,恰好和南栀澄净温婉的目光对上,她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脸上对着南栀露出一丝笑,微微颔首。
南栀回以一笑,安静坐在马车的一角,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花绽放,惹得青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等到她回过神时,却见太子正不悦地看着她,青玉心里一个咯噔,吓得她赶紧放下东西,跟个兔子似的离开了马车。
南栀的耳边一阵清风闪过,看着青玉慌忙离开的背影,无声笑了笑。
正巧陈公公端着两碗菌菇汤过来,见到青玉那急吼吼离开的模样,诧异看了她一眼,心里嘀咕,让她给殿下送个吃的,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陈公公回过神,手里端着托盘把汤送了进去。
他十分识趣,恭敬地把汤碗放下后,并未多瞧里面的画面,便低着头退了出去。
南栀闻着烤鸡和菌汤的香味,心中的饥渴感更是强烈了几分,饶是她再淡定,目光也忍不住朝着那方向看了一眼。
沈淮序察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后,垂眸一笑,“吃吧,还要孤亲自喂你不成?”
“不敢劳烦殿下。”太子开了口,南栀也没再委屈自己,伸出雪白纤细的柔荑,刚想去撕个鸡腿下来,可只碰了一下便快速缩回了手。
她甩了甩手后,把手放到嘴边吹了几口,缓解着手上的烫意,鸡是刚刚烤好的,南栀一时忘了这茬,便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沈淮序显然是知晓的,他看着她的动作却故意没提醒她,反倒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伸手去碰那滚烫的鸡腿,见她手被烫到后缩回,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手伸过来,给孤瞧瞧。”
南栀的手娇嫩,沈淮序注意到她指尖红了一下,到底是有些心疼。
南栀把手背到身后,冲着他摇了摇头,面上淡定,仿佛刚刚被烫到的人不是她,“殿下,不碍事,是臣妾心急了些。”
沈淮序原本还含着一丝笑意的脸,顿时冷了下来,拧着眉看着她,语气强势不容拒绝,“给孤瞧瞧。”
南栀被他突然的变脸给吓得瞳孔颤缩了一下,难怪说伴君如伴虎,她本就怕他,如今被他这般盯着,心里那股想逃的欲望逐渐攀升。
“殿下,您瞧,当真没事。”南栀拗不过他,只得缓缓伸出手,朝着他递了过去。
只怕再晚一会儿,那指尖上的一点红便要消退了,能有什么事?
沈淮序看了一眼后,倒是眉头松缓了下来,“往后这种事情,栀栀叫孤便是,孤给你撕。”
金丝雀就是娇气了些,不过他喜欢。
说着,他动作优雅地拿起烤鸡,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便撕了一只鸡腿递给南栀。
“多谢殿下。”南栀面上笑得温婉,心里嘀咕,太子的手是铁做的不成?
她客气接过后,便不再看着他,鸡腿这会儿倒是凉了不少,她拿着鸡腿放到嘴边小口咬着细嚼慢咽,即便是饿极,可她吃相也极为优雅,就连小口吞咽的动作,都赏心悦目,仿佛看着她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
沈淮序原本不饿,他身为太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如今看着她吃东西的模样,倒是生了一丝想品尝的意图。
等到南栀吃饱喝足后,她拿出锦帕擦了擦嘴角,又擦干净手上的油渍,恢复了平日端庄温婉的模样。
那一碗鲜美的菌汤喝完,她此时有些想去如厕,可这荒郊野岭的,南栀柳眉轻皱,一时面上为难。
犹豫了许久后,她终是抬眸看着太子,难为情地小声开口:“殿下,臣妾想出去一下。”
沈淮序闻言抬起头盯着她,从她面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许是猜晓了她的意图,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后收回了视线,“让青玉陪你。”
南栀颔首,面上淡定地从他身旁走过,等到下了马车她才松了口气,只不过面上红了几分。
青玉在马车外等着她,知晓了她的意图后,一路陪着她。
夜渐黑,外面黑灯瞎火的,周围还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鸟叫,在寂静的夜晚难免让人心生害怕。
南栀从未在这么偏僻的野外久待过,她放眼望去,周遭的树木茂密,草丛繁茂得险些盖过了她的身影。
青玉察觉到她的害怕,便放缓了声音安抚她:“姑娘别怕,我就在这守着你,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不知为何,看着这黑漆漆的一片,南栀心里总有股不安的预感。
就一眨眼的工夫,等她和青玉回来时,便看着马车那边突如其来地冒出了一大批黑衣刺客。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袭入她耳朵里,“拿命来!”
她刚出来,便看着黑衣人手里拿着长剑飞速朝着太子的马车里刺过去,惊得南栀愣在了原地。
“姑娘,你护好自己。”
南栀只觉得身边一阵风闪过,青玉的影子便消失在原地,直奔入那激烈的打斗里,加入了众人的厮杀中。
这是南栀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这般直观感受到这个时代残酷的一面,一眨眼工夫,刀光剑影闪过,地上躺倒了几个血淋淋的尸体,看得南栀又惊又怕。
行刺的黑衣人并不少,她扫了一眼,大概有十几二十个,个个身手不凡,南栀受惊之下躲在草丛后面,惊恐看着前方打斗的场面,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她原本也只是寻常女子,哪里经历过这等激烈慌乱的场面,饶是她再淡定,捂着嘴巴的手也止不住轻颤。
紧接着,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划破夜空从太子的马车前面极速飞射进去,南栀瞪大双眼,仙容玉色的脸上表情凝固住,震惊至极。
须臾之间,南栀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太子不会就这么被射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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