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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

应舒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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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赵昀白苏   更新:2024-02-09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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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精彩片段


这样,我不占你便宜,我蒙住双眼和你比怎样?你敢不敢?”

“呵,别激我,比就比,你有伤,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俩一人投三支,如果投中的数量一样,就算你赢。”

“行。”

“你是客你先投!”

“我年长你几岁,你先投吧!”

“好。”白苏以前在军医大学读书的时候,经常玩投壶,不说是百投百中,但也不是个菜鸟。

林澈躬身把箭递给她,她接过来站到院中,其他人围在一旁观看。

白苏拿起一支箭,身子前倾,瞄准壶口,比划了一下,稳稳的投出去,正中壶口。

众人齐声喝彩,楚涵笑吟吟的给她鼓掌。

白苏面色不变,眼神都没有晃悠,好像没听到周围的喝彩声一样,专注的又连投了两支,皆投中壶口。

秋月高兴的跳着脚喊:“连中三次,我们主子赢了!”

楚涵懒洋洋的说:“我还没投呢,你怎么知道你主子赢了,拿纱布来。”

陈峰用纱布给楚涵蒙上眼睛,把一支箭递给他,楚涵的眼睛就像长在纱布外面一样,或者说纱布挡不住他的目光,他一点也没犹豫,轻轻一抬手,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入壶口,连着投中三支。

白苏带头鼓起了掌,“厉害,想不到你才是高手中的高高手,我输得心服口服,拿酒来。”

林澈把酒递给她,白苏一饮而尽,脸色红润微醺,朗声道:“我不会什么才艺,给大家背首诗吧,说完就背了起来。

暮云收尽溢清寒,

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

明月明年何处看。”

白苏背诵完,没人出声,秋月先叫了一声好,孙媪不识字,但也觉得工整,见几人不吱声,难道是不好?管他呢,也跟着秋月鼓掌,接着是福来,林澈等都鼓起掌来。

楚涵,林澈和陈峰都被这诗惊到了,一下沉浸其中,反被不识几个字的侍女先鼓了掌。

楚涵道:“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白苏,你的文才当个太学博士也绰绰有余。”

白苏嘿嘿笑道:“这不是我作的,我只是背给你们听而已。”这可不能冒认,万一以后要即兴作诗的时候不会写,就丢死人了。

“哦?这是哪个名家写的?怎么没听过这诗,按理说这个水平的诗,早就传播开了。”

白苏心道:“苏轼比你小一千岁呢,你怎会听说过,我倒想背首普通点的,但不是名诗我也不会背啊。”

“不知道谁写的,小时候看一本破破烂烂的旧书上写的,后来这书就不见了,可能是哪个人见它破的不成样子,就丢了吧。”白苏只好胡编乱造一个理由。

楚涵道:“那你这不行,人家都是自己作诗,你这是背的别人的诗,你得再背一首才行。”

白苏酒劲上了头,道:“这个好说,作诗我不会,背诗我脑子里装着一脑袋呢。”说罢,一下就想到了纳兰性德的长相思,诗里浓浓的思乡情,和她现在的感受一样,她用低沉缓慢的声音背了出来: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白苏一边背一边想家人,背到故园无此声时,已经隐隐带了哭腔。

林澈向前施礼道:“师父,这词韵律优美,又含蓄深沉,闻之让人一下就感受到了写诗之人思乡的情绪,真是一首佳作。

师父,您喝杯热茶润润嗓子吧。”

几人都看出了白苏情绪低落,纷纷找话题缓和气氛。


白苏的心里一阵发毛,这是她第一次对他使用心计,想靠这种手段亲近她的夫君。

“用膳吧!”

赵昀说完大步往膳房走去,白苏欣喜的应了一声,急忙追上去。

这三年来,白苏只和他一起用过几次饭,出征回来后他大多时间在衙署,回府也在书房或陪母亲在福安堂用饭,而书房是明令白苏不能进的。

桌案置在榻上,赵昀端坐于案中,白苏跪坐在下首给他布菜倒酒。

那个时代女人地位低下,妻子要服侍夫君吃完饭,女人才能吃。

赵昀看着桌上的菜,皱着眉头道:“怎么都是荤菜啊?”

白苏急忙道:“将军整日忙于军务很辛苦,当多吃点肉能补身体的,你若喜欢素菜,下次妾身就做几道素菜。”

赵昀没再说话,拿起筷子夹菜,他吃饭很优雅,举止不疾不缓,也不挑食,把白苏布的菜都吃了。

白苏强自镇定着盛了一碗牛鞭汤递给他,“这是妾身炖的汤,将军尝尝是否可口。”

她为了这碗汤做的没有腥臊味,费了好多工夫,做了好几遍才做的鲜香美味。

赵昀尝了一口,味道鲜香醇厚,几口就喝了一碗。

白苏拿过空碗,赶紧又盛了一碗递过去。

赵昀看着碗里被切的像花一样的肉,迟疑了一下,想问她这是什么肉炖的汤,抬眼看到她那七分像白冉的脸,就没问出口,端起又吃了一碗。

他吃完饭,自顾起身回了屋。

白苏赶紧吃了几口白饭,就追着回了屋。

赵昀已去了浴室沐浴,他沐浴时不喜人伺候,仆妇把热水和衣物锦帕备好就侯在外面。

不一会赵昀身穿白色单衣从浴室走出来,从架子上拿了一本书,半躺在榻上翻看。

几个仆妇进去,手脚麻利的收拾完,躬身退了出去。

侍女秋月和孙媪也退到门外,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白苏壮了壮胆子道:“将军劳累了一天了,让妾身给您按摩一下吧!”说完不等赵昀回话就直跪在他身后,按摩起他的肩膀来。

赵昀每日提剑练武,还负责将士操练,本就劳累,被她柔软的手用力一按,只觉得又酸痛又舒服。

他嘴边刚要出口斥责的话又咽了回去,道:“你不必如此。”

白苏惴惴道:“我每日都会给母亲按一会肩膀和头部,近日母亲还夸赞我按摩的手法比前两年进步了。”

赵昀暗自叹了口气,他出征两年,白氏在家伺候母亲起居饮食无微不至,尽心竭力。对自己的情意他也明白,但他看到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和酷似白冉的脸,就是喜欢不起来。

白冉做了何事让赵昀厌恶呢?

天启九年,白冉奉旨查办靖王谋逆案,数千人被斩,数百官员被革职抄家,株连数万人获罪,其中不乏许多无辜之人。

白冉因严查此案受到皇帝嘉奖,却被世人诟病和唾骂,背地里称他为权奸。

赵昀当年恰好见到了被斩杀的那些人,现场一片喊冤声和哀嚎声,断头残躯遍地,鲜血流的满街都是。

从那以后,赵昀每次看到白冉就发自内心的憎恶。

他看着白苏小意讨好的样子,终是心软了,“夜深了,歇吧!”

说罢,起身上了床。

白苏吹了灯,屋里暗下来,只有远处墙上挂着的铜灯,发着微弱的烛光,她轻轻躺在床边,仔细听着赵昀的气息。

不一会,赵昀就觉得浑身发热,渐渐的腹中像有团火烧,他觉得不对劲,很快,这团火蔓延往下,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白苏知道那些菜和汤有效果了。

她哆嗦着脱光了外衣,赤身钻进赵昀的被子里,一下抱紧他,肤若凝脂的寸寸肌肤紧贴在赵昀身上。

白苏紧张的身体筛糠似的,道:“将军,咱们今晚要个孩子吧!”

赵昀瞬间血脉贲张,一下就推开她坐起身,恶狠狠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白苏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吓得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赵昀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果然在菜里做了手脚,气的头上的青筋道道凸起,厉声道:“你这贱妇,竟敢算计我?”

他生平高傲自负,不防备竟被这个唯唯诺诺的女人给算计了,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心里刚对她产生的一点怜悯荡然无存。

这对他来说是种羞辱,他又怎会如了她的意。

他忍着难受下床开始穿衣服,几下穿好了衣服鞋袜,拿起佩剑就想离开。

白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赤脚跑到他前面跪下,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腿,泣不成声道:“将军,将军你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原谅我这次。”

她明白赵昀经过这一事,会更厌恶她,更看不起她,她只觉得天都塌了,什么脸面也不要了,只抱着他的腿哀求。

赵昀的腿被她抱的死死的,使劲挣了一下也没挣开,大怒,抬起手就想打她,手掌临近她身体又急忙收住,觉得她那个身子禁受不住,一掌砸在旁边的桌案上,那桌案一下被拍的粉碎。

巨大的响声把白苏吓得手一松,赵昀抓住她的肩膀往旁边一推,就把白苏推翻在地上,大步走向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

白苏又羞又惧,哭的哀切异常,一口气喘不过来,晕了过去。

秋月和孙媪听到赵昀走远,赶紧进屋,一看白苏披发赤脚,只穿着亵衣,满脸泪痕的晕倒在地上。

二人心疼的一下就落下泪来,白苏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一个小侍女和一个老媪没费多少劲,就把她抬到床上。

秋月掌了灯,孙媪跪在床边掐着她的人中轻唤,“夫人,夫人你醒醒啊,夫人……”

秋月也哭着在一旁呼喊。

不知两人喊了多少声,她才悠悠醒来。

秋月跪在床榻前哭着劝道:“夫人,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啊,虽然这次将军很生气,等过几天他气消了,还是有机会的。”

孙媪在一旁连连点头。

白苏醒后不说话,也不哭,瞪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两人,又看了看四周,半晌才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吧!”

两人都觉得夫人有点怪异,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心想大概是伤心过度的原因吧。

秋月道:“夫人,婢子就在外间,夫人有事唤婢子一声。”

白苏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几下收拾好了屋子离开。

白苏伸出手看了看,又摸了摸脸,闭住眼睛沉思了一会,然后端详着屋里古色古香的陈设。

原来白苏在晕倒后没缓过来,被二十一世纪和她同名同姓的医学博士白苏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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