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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陆云烟看了一眼她的脸,低下头去,心里暗暗感叹,想不到冯静柔那个小身板居然也能把她抓成这样,看来当时真是战况激烈了。
她吩咐丫头送了茶上来:“我那时候病得七荤八素的,都是被人用藤屉子抬着出去的,想去见见二姑娘都不能够了。”
“你可真是好性子,还让那贱人进门做妾,若是我早该赶了出去!”凌玉锦想起自己来之前府里的热闹,就满脸不高兴。
陆云烟叹气:“那府里哪有我说话的份,大爷求了老夫人答应,要纳两房姨娘,我只有照办的份。”
“她终究是老夫人的姨甥女,以后还要代掌府里的中馈,你也别太与她过不去了,不然老夫人那里……”
凌玉锦跳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叫我与她过不去,分明就是她与我过不去,她一个妾室凭什么掌家!你瞧瞧她先前做的蠢事,府里丫头婆子提起来都瞧不上眼。”
“你性子软,我可不是个由着她搓扁揉圆的,非撕烂她那张脸不可!”
陆云烟笑了笑,也不再提着个,问起了菊叶来:“那丫头好些没有,我瞧着从前也是在大爷身边伺候的,一顿板子下去半条命都没有了,实在是可怜,所以让人买了她养在下房。”
凌玉锦却是眨了眨眼,含含糊糊:“还好,还在下房养着病。”
她说着看了看左右,凑过来坐在陆云烟身边:“你说我大哥是什么时候去永宁接了冯氏那个小贱人回来的?”
陆云烟想了想:“成婚前一月也说是在永宁,后来成婚第三日就又过去了,过了一个月就接了她回来了。”
凌玉锦心里算了又算,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想,脸上露出狡黠之色:“那小浪蹄子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陆云烟也不多问,笑着请她喝茶。
……
散了席,余老夫人与高老夫人说着话往院子过去:“去我那坐一坐,这两日就要回去了,总还有些事要交代了。”
二房和三房打定主意要留在京城,这一次回去也不过是去永宁收拾物件行李,举家要搬迁回来。
高老夫人瞧着瘦削了些许,也比往日更多了几分沉默,听她说话点了点头,跟着一起去了二房的院子。
“你怎么就答应回京城了,当初我可是费了那么久的功夫劝你,你都不答应回来,这一次倒是爽快了。”余老夫人见高老夫人神色怔忪,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开口问道。
高老夫人淡淡答话:“玉绣年纪也不小了,想给她说一门好亲事,三老爷也要回京述职,索性一家子一起回来好了。”
指定不是因为这个,不然也不会突然想起要回京城来,余老夫人心里暗暗腹诽。
但高老夫人不说,她也不想多问了,三房肯一起回来最好,这样长房也不能一家独大了,这一次还不让长房狠狠栽个跟头。
“咱们两房还住在这宅院里,天天在她眼前转悠,气也要气死她!还想独占了这处宅院,也不想想这是当年老太爷和太夫人留给三个房头的,凭什么就便宜了她!”
高老夫人却是摇摇头:“三老爷和我商量了,我们另外置办一处小宅子,不在这里住着了。”
余老夫人大吃一惊:“你们要搬出去?那岂不是拱手让给她了?”
“当初分家的时候可就说过的,咱们回来总还能住进这宅子里的。”
等到门外的丫头被叫进来,是冯静柔身边伺候的菊叶,手里提着个小食篮,见到凌承远的时候还红了脸,低着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凌承远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平时在静柔那里不怎么留意这个丫头,今天看起来模样倒还算清秀。
提着食篮的菊叶却是心跳如小鹿乱撞,悄悄抬眼偷看一眼凌承远,又怕他发现,声音细细小小:“听说大爷吃了酒回来,表姑娘让奴婢来送些醒酒汤……”
打听到凌承远邀了翰林院的同僚一起出去吃酒的消息,冯静柔就顾不得什么老实养胎的话了,也忘了那一晚的教训,又花了十几个大钱请厨娘帮着做了这碗醒酒汤,让菊叶趁夜悄悄送到晓园来。
她知道陆云烟让凌承远回了东厢房住了,这就是给她留了机会。
只要她的远哥哥肯天天去见她,就像当初在永宁时候那样,她不信远哥不急着抬她进门。
可是凌承远并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在听说是表姑娘让人送来的时候皱紧了眉头,冷冷呵斥:“胡闹,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谁让她送这些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夜的闹腾让他心里留了阴影,又或是怕真有人拿着这个闹出去,被御史参一本,坏了他的前程。
他这时候早就忘了当初跟冯静柔私通旖旎的艳事,只是一门心思恼怒冯静柔的自作聪明。
又或许恼怒的是来的人不是陆云烟,这让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菊叶被吓得险些哭出来,连忙提着篮子就要退出去,却又被凌承远叫住了。
难掩沮丧的凌承远站起身来:“走吧,我去看看她。”
这是陆云烟自己不知好歹,就不能怪他不给留脸面了。
……
凌承远夜里又去了荷香榭的消息很快送到了陆云烟这里,送消息来的婆子这回都把嘴撇到耳朵根了。
“真是不知羞,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整日里妖妖佻佻,想尽法子勾引爷们,听着都觉得脏了耳朵。”婆子一脸不屑,“还打发菊叶悄悄进的园子。”
陆云烟听到菊叶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让丫头取了赏银给婆子,吩咐她不要声张,还是回去好生听着消息,婆子磕了头欢天喜地地去了。
“上一回那样罚了,还敢再来,这表姑娘是铁了心要进来当姨娘了。”八宝低声说着。
陆云烟微微笑,嘴角漾起两个小小的酒涡:“她早晚也是要当姨娘的,只是看她能不能称心如意地进门了。”
过了午间,程老夫人刚刚午睡起来,就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拉了脸叫了罗妈妈进来:“外边这是闹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晓园丢了东西了,夫人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找呢。”罗妈妈已经听丫头们说了。
程老夫人顿时动了气,脸色不好看起来:“丢了什么要这样兴师动众的,青天白日的还能有贼进她房里去不成?!闹成这副样子,外人要以为咱们凌家是什么贼窝呢!”
狠狠将手里的茶碗往桌案上一磕,冷冰冰地:“去把她叫过来,果然是出身低贱,眼皮子浅,为了点蝇头小利就闹得人尽皆知,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凌家的主母和宗妇!”
可等陆云烟一来,她还是吃了一惊。
“你说丢了啥?镯子?!”
陆云烟一脸愧疚:“是那只赤金嵌宝镯子,老夫人让人送去作小定礼的那只。”
“说来也是我大意了,昨儿晚间我带着两个丫头在园子里乘凉,嫌那镯子太沉坠手,取了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等到记起来再回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
“我想着左不过就是园子里几个伺候的,就让她们去问一问,谁知道一个个都推三推四,都说没见过,那么个镯子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这才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查找。”
她后面的话程老夫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心里跟剜了块肉似的隐隐作痛,那镯子是凌家家传的首饰,是当年程老夫人进门的时候,程家还富贵的时候,太夫人传给她的,原本还指望着陆云烟嫁进门来,再想办法讨要回来,没想到现在就丢了!!
她这下子是彻底急了:“查,好好查,自家的园子丢个针头线脑的都能找到,还能平白不见了一个镯子!”
罗妈妈连忙答应,快步出去亲自点了婆子去晓园查找,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心里清楚,当初送去给陆云烟作小定的首饰,都是程老夫人打算以后留着给女儿凌玉锦作陪嫁的,那是一件都不能少的!
陆云烟就坐在程老夫人房里,这时候她只要安静地等着,罗妈妈会想办法查个明白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晚饭前的时候,罗妈妈才急急忙忙赶回来,脸色却是有些怪异,见了程老夫人和陆云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给程老夫人端了盏茶上来。
陆云烟看出来她的意思,起身笑着跟程老夫人告辞:“还得回去查一查,盯着她们些。”
程老夫人也没留她:“去吧,有什么事让人告诉罗妈妈。”
等陆云烟走了,罗妈妈才急急地说着:“那些丫头婆子的房间都抄了一遍,都是干净的,没有多出来的东西。”
程老夫人眉头一跳:“陆家陪嫁过来的也查抄了?”
罗妈妈点头:“都查了,没发现有不对的。”
“那是怎么回事?那么大的镯子,还能凭空消失了?!”前一夜丢的镯子,怎么也不能就被送出去了,应该还在凌家大宅里。
罗妈妈脸色难看地凑近前去:“只是看门的婆子交代了,昨儿晚上冯家姑娘使了人进了晓园里去。”
霍无双脸色更是不好看:“凌翰林几次登门送了帖子应该不只是叙旧,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这也太过直接了吧,可是细想一下,自己跟世子好像也没有什么过节,还是因为世子本就是带兵之人,所以说话就是这么直接。
凌承远忐忑着,终究还是没忍住说了:“世子也知道,我如今在翰林院里为庶吉士,前些时候圣上给了恩旨,今科不必留三年,转过年就要散馆去各处任职,虽然恩师黄老大人还在翰林院里,但也已经上了乞骸骨的折子,想来不过多少时候就要告老还乡,所以想……”
他后面的话有些不知该怎么说,实在是自己也有些难为情,本想攀着交情与世子寒暄一番,先走动来往几回,可不曾想这位世子脾气实在有些奇怪,说话一点余地也不留,让他实在攀交不上,只好直说了自己的打算,可终究是素昧平生,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在陆子胥的份上答应帮忙。
霍无双微微挑眉:“你是想要我替你引荐翰林院的人?”
凌承远连忙躬身:“若是世子肯出手相助,承远定当谨记于心。”
他这份厚颜无耻的品行实在是让霍无双都开了眼,明明已经与陆家闹到那个地步,如今还敢打着陆家的情分登门请侯府出手帮忙,陆世伯这一回还真是看走了眼。
“靖海侯府是功勋世家,与文官清流甚少有来往,你应该知道的!”他皱眉,冷冷看着凌承远。
凌承远心里咯噔一下,他何尝不知道这个,只是如今也没有别人可以求得上帮忙了,唯一能有些交集的只有靖海侯这边,他这才铁了心上门来。
听世子这样说是要拒绝了,这可怎么好?
只是没想到霍无双继续说了下去:“若说能说得上话的,只有吏部侍郎陈大人,也是因为与我母家是远亲,也不知帮不帮得上忙。”
吏部侍郎!凌承远大喜过望,他原本还只想着能在翰林院与几位老学士结下交情,转过年在他们手中得个绩优的考校,外放时候也能定下个好去处。
没想到霍无双居然肯给他引荐吏部陈侍郎,如今吏部老尚书告老,尚书一位空缺,陈侍郎在吏部资历深,又颇通世故,都说必然是尚书的人选,若是能与他结交,那不要说杭州府,只怕是奉天也是去得的。
他连连点头道谢:“若是世子能引荐陈侍郎大人,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承远谢过世子。”
霍无双脸上有了淡淡的笑容:“陈大人与我们虽然是远亲,但平日里却也是少有来往,若是贸然引荐怕是不好帮忙。”
凌承远哪里肯罢休,连声道:“世子只需为我引荐,剩下的我都会打点妥当,定然不会让世子为难。”
霍无双吩咐下人取了两张帖子来,放在了凌承远跟前:“这里是靖海侯府的引贴,一张是给陈大人的,一张是给翰林院侍读学士卢老大人的,你选一张去吧。”
“卢老大人学问精深,也是在翰林院多年,当年也曾是几位皇子的侍读,若是与他多多往来,日后也是多有受益。”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抬眼望着对面坐着的凌承远。
两张引贴只能选一张,那还有什么犹豫的!凌承远伸手飞快拿过陈侍郎那张,再次向霍无双道谢:“多谢世子,承远感激不尽。”
……
碎银子送到罗大跟前的时候,他愣了好一会,才听明白这是二老夫人赏给他们的,给罗妈妈买药治伤用的。
一时心里万般感慨,说起来罗妈妈在程老夫人跟前当差多年,应该是不差这么点银子的,可是凌家从前破败太久,程老夫人也是过得俭省惯了,从来不会打赏下人,只有低微的月钱,后来冯静柔更是连月钱都停了,如今他们身上也没有几个钱了,竟然真的没法子请郎中来看病治伤。
他忍着难受,低头给丫头道谢:“谢了二老夫人的赏。”
丫头笑嘻嘻递给他,又道:“只是二老夫人有几句话想问问罗妈妈,不知方便不方便。”
罗大还没发话,房里躺在哼哼的罗妈妈忍着痛高声回话:“我是不会说的,你回去与二老夫人说,有什么话去问我们老夫人,别想从我口里套出什么话来。”
丫头来之前就得了余老夫人的交代,也不着急再问,还是笑着与罗大道了别,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去了。
一夜无话,天刚亮起的时候,凌家的大门就被拍响了,等到家丁打开门,唬了一跳,外边竟然停着整整齐齐一长溜的马车,为首的一辆上面更是坐了一车膀大腰圆的婆子,这会子也都下了车来围在凌家门前。
陆子胥面色沉沉地吩咐:“进去把姑娘和陪嫁都接出来,送去庄子上。”
看门的家丁被唬地动弹不得,结结巴巴:“亲家老爷,小的,小的去禀告老夫人和大爷……”
陆子胥压根没搭理,吩咐婆子进去,自己留在门外等着陆云烟出门来。
等到凌承远胡乱披了外袍,匆匆忙忙赶出来,看见的就是一抬又一抬的箱笼从院子里飞快地抬出去,凌家的丫头婆子吓得躲在一旁,瞪着眼看着谁也不敢上前阻拦,谁敢多说一句,陆家婆子瞪眼卷了袖子就要动手,吓得她们抱头鼠窜。
西厢房,陆云烟早就让人收拾好了行李,四喜让婆子抬了藤屉子来,加了一顶纱帘,扶着她就要上去,被匆匆赶来的凌承远叫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能让陆家人如此胡闹!”
陆云烟踏上脚凳,坐在藤屉子上,看也不看他就放下了帘子,还是曹妈妈拦住了凌承远,皮笑肉不笑地与他说着。
“大爷也知道,我家姑娘已经是身子不济事了,前儿又差点被害了性命去,如今是片刻也不敢留在这府里,只怕又会生出什么风波来。”
“昨儿两家族老也说了,让姑娘去庄子上静养,大爷也就不必拦着了,还是去看看小产了的表姑娘吧。”
她的话不阴不阳,说的凌承远面皮紫涨,却是没法反驳,只能指着那些抬出院子去的箱笼:“那这些为什么要抬走,她只是去静养,又不是和离!”
曹妈妈气得笑了起来:“那些是姑娘的陪嫁,是给姑娘在凌家吃穿用住的,原本是在凌家一辈子的依仗,可是来了凌家不过数月,压箱的银子也被你们掏光了,连铺子上的银子都被用没了。”
“凌家还挂了一大笔账,都得是姑娘想法子收拾!难不成现在你们连衣料首饰和这些都要强抢了去?!”
“这些陪嫁若是留在这府里,说不得又会被谁要了去,前两日不就查抄出好些来,这还是姑娘在院子里,要是不在,只怕要教人搬空了,大爷还好意思再留吗?”
等他们再搬回来,那就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高老夫人也不急于一时与她纠缠,转过身带着丫头上了马车去,一旁骑着马的凌三老爷看她脸色难看,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坦的?”
高老夫人看着丈夫体贴的模样,心里更是酸涩难当,摇了摇头强笑着:“许是昨儿没睡好,一会歇一歇就好了。”
她怎么也不忍心把孩子的事告诉丈夫,那样锥心刺骨的苦楚她一个人受着就好了,不用让他为难。
余老夫人见她走了,连忙也带着人上了马车,连与程老夫人道别的话都懒得多说,径直吩咐车夫动身。
眼看着马车离凌家大宅越来越远,她手里攥着那只漆木匣子,脸上笑容也越来越深。
她已经让人昨儿夜里就把罗家人给送去永宁在,只要回了族里,拿了身契出来给罗家人看了,他们就知道对着族老们该怎么说了。
这一次不信还收拾不了程氏那个老虔婆!
她想着,一边伸手摸了放在荷包里的铜钥匙,打算打开来再看一眼那几张身契,看看自己的精心谋划的成果。
吱呀一声,随着那匣子打开,她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一双眼瞪得老大,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韩夫人已经有数年未进过兴阳宫了,这一次贵妃下了谕旨召见,自然是要翟冠霞帔吉服,一早就乘着马车进了宫门。
霍贵妃半坐半靠在软枕上,见着她枯槁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嫂嫂……”
韩夫人看着她那副模样却是吓了一跳:“怎么好好的就成了这副模样!”
她与贵妃也已经好些年未曾见过,这些年霍冠带着靖海侯府避开京城,自己带着儿子苦守西北好些年也就是为了贵妃能够安然在宫中,不会被外戚牵连,可没想到再见面贵妃还是成了这副模样。
霍贵妃比韩夫人小上三岁,却看起来面容苍老,眼神灰暗木讷,拉着韩夫人的手青筋暴起,再没有那个一袭银麟甲大红斗篷烈烈当风的霍家女将的模样。
看得韩夫人一阵心酸。
霍贵妃倒是淡淡地笑了笑:“不打紧,这不是好好的吗?”
韩夫人看看她的小腹,宽大的大衫下面也看不出身形,还是霍贵妃明白她的意思:“太医说孩子太小了,需要调养。”
堂堂一个贵妃,位同六宫之主,却是连怀上的孩子都过小,还需要特意调养,究竟是心里藏了多少委屈。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凤翔宫怎么会被封宫禁足?侯爷和我听到消息才知道。”
霍贵妃早已摒退左右,苦笑着道:“是为了给宫中诸妃晋位份的事。”
“当年跟随皇上在潜邸的几位妃嫔都已经经年未曾晋位了,今年开春又是选秀,进了好几位新贵人,我想着也不能亏待了那几位妹妹,才向皇上进言想晋一晋那几位的位份。”
“越妃照制晋位为淑妃,杜昭仪晋位为杜妃,叶嫔晋位为叶昭仪,本来都是祖制上有规矩的,却没想到让他动了猜忌之心,说我借机生事,搅动内宫另有所图。”
她笑容越发黯淡:“令我禁足凤翔宫,收回六宫之权,让越妃代为掌管。”
韩夫人简直要气得吐血,咬牙低声道:“真是岂有此理,从前不给他挑选妃嫔说你嫉妒,如今给他小老婆晋位份说你另有所图,我看他心里对你就是格外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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