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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精品全集

大名府白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房遗爱高阳公主,文章原创作者为“大名府白衣”,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在白了一眼身旁的房遗爱后,高阳公主得意一笑,接着登上了酒肆二楼。恭恭敬敬的把高阳公主目送到二楼后,青年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是达成了某种意图似的。见青年男子另有所图,房遗爱冷哼一声,接着缓步朝通往二楼的楼梯走了过去。还没等房遗爱登上楼梯,背后便传来了青年男子的喝声,“站住!”房遗爱回头看向青年男子,只见他满脸傲气的站在原地,言语轻蔑......

主角:房遗爱高阳公主   更新:2024-05-08 1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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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从《混元心经》中找到能够治疗秦琼旧伤的方法后,房遗爱不敢怠慢,转而翻到“练气篇”苦心琢磨起了有关运行真气的法诀。

查看古书,就在房遗爱信心满满,准备打坐温养真气时,一行朱红小字的出现,却当头给房遗爱泼了一盆冷水。

“运行心经,全身真气凝聚于丹田之中,若无驾驭之法,则真气尽数宣泄!”

盯着朱红小字看了半晌,房遗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空手接箭”、“箭穿山石”等一系列惊人的场景,全都是因为体内真气宣泄所带来的“好处”!

“体内真气尽数宣泄?那不就是说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饶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房遗爱却没有因此感到沮丧,《混元心经》他仅仅修炼了两次,可真气宣泄却使他结交下了秦琼父女,为他这个初来乍到的现代人,在大唐生存增添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轻吟一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后,房遗爱放下古书,依照书中的行功要诀,坐到床榻上盘腿尝试了起来。

随着一声鸡鸣响起,房遗爱睁开双眼,却发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再次打坐了一个夜晚!

“呼!”

将胸中的浊气尽数呼出,房遗爱缓缓睁开双眼,整夜的尝试让他意识到了《混元心经》的奥妙之处,更使他对医治秦琼的旧伤增添了几分把握。

就在房遗爱准备梳洗,去往长安酒肆与秦琼见面时,一声怯懦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驸马起来了吗?”

房遗爱收起混元心经,下床打开房门,只见一个十六七岁丫鬟模样的少女正站在门外,“有什么事吗?”

“公主说她今天要去“长安酒肆”,让驸马陪着一起去。”

丫鬟的话让房遗爱有些吃惊,短暂的思索后,房遗爱打发走传话的丫鬟,回到书房梳洗了起来。

因为对秦琼父女表明的身份是“长安庶民”,所以房遗爱特意找出了一件较为朴素的青衣,毕竟以“长安平民何足道”的身份,显然不可能穿戴的起大唐驸马日常的衣衫。

正当房遗爱忙着换穿衣服时,书房的木门缓缓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接着,高阳公主蹑手蹑脚的溜进了书房当中。

四下张望,赤身露体的房遗爱随即进入了高阳公主的视线当中。

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身躯,高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做出少女最常用的方式,来表达心中的惊讶和慌张。

“啊!登徒子!”

房遗爱正在思考待会如何避开高阳公主与秦琼父女见面,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尖叫,不由也被吓了一跳。

见高阳公主面红耳赤的站在自己身后,房遗爱迅速将衣服穿戴整齐,转过头来说道:“叫什么叫?日后总是要看到的!”

虽然未经人事,但出嫁前高阳公主曾在宫中观看过“合卺图”,这让她对男女之事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概念,此刻听闻房遗爱的话语,高阳公主只觉得脸颊滚烫,随即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登徒子!”

“来找我做什么?”房遗爱无心理会高阳公主的责斥,话说一半,房遗爱故意做出一副轻浮的表情,双眼接着盯在了高阳公主的翘臀上面,“怎么?又想尝尝家法的滋味了?”

“哼!我约了朋友到长安酒肆赏梅饮酒,你快点准备不要误了时辰!”

高阳公主虽然性情骄纵,但刚才无意间撞见“羞人一幕”的她,哪里还受得了房遗爱的故意轻浮?

向房遗爱说明来意后,高阳公主便红着脸跑出了书房。

看着高阳公主离去的背影,房遗爱暗暗嘀咕,“这小丫头怎么想起让我陪着去长安酒肆了?算了,到时候找借口甩开她就是了。”

换过衣服,房遗爱走到书案前,小心翼翼的摘下一枚“灵珠草”尚未成熟的果实,接着连同混元心经一起贴身收好,这才不急不忙的走出了书房。

高阳公主正站在花厅中等候,见房遗爱身穿一件青色布衣,这位脸上还挂有红云的少女黛眉微皱,不满的说:“你是诚心让我在朋友面前出丑吗?大婚时宫中为你做了几十件袍服,你怎么偏偏挑了这么一件寒酸的穿在身上?”

前世房遗爱家境贫寒,大学就开始勤工俭学,生性不喜铺张浪费的他,打从心里对高阳公主的话有些反感,“嫌我穿得寒酸?那好,我不去就是了!”

说完,房遗爱转身走向书房,丝毫不顾及高阳公主的脸面。

“喂,站住!”

虽然被房遗爱气的牙根痒痒,但因为“家法”的缘故,高阳公主倒也没再搬出身份来压迫房遗爱。

“这身就这身吧!待会我大姐也要去长安酒肆,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嘱咐完房遗爱,高阳公主头也不回的走出公主府,便装出行朝着长安酒肆走了过去。

房遗爱低头思想,努力回忆着史书上有关唐太宗长公主的记载,“大姐?襄城公主吗?我记得她好像是庶出吧?”

因为是“微服出行”,高阳公主身边并没有下人随行,二人走在长安闹市,倒有一些新婚燕尔的味道。

来到长安酒肆,还未进门,一股淡雅的梅香便涌到了房遗爱二人身前。

“这是长安酒肆一年一度的“赏梅酒会”,名门才子很多的,你跟人家好好学学。”

说着,高阳公主率先走进酒肆,留下房遗爱一人站在门口,看着大厅中的寒梅独自发呆。

高阳公主进门后,房遗爱冷笑一声,“好好学?学些什么?”

“琴棋书画?唐诗宋词?”

“眼下李白、杜甫、李煜、纳兰性德还未出世,单论“文抄公”在座才子又有谁是我的对手?”

冷笑过后,房遗爱走进酒肆,却发现高阳公主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穿锦缎的青年男子。

走到二人跟前,从交谈的话语中房遗爱看出,这名青年男子仿佛和高阳公主认识。

“公主,请上二楼雅间。”

青年男子恭敬的态度,使高阳公主很是受用,在白了一眼身旁的房遗爱后,高阳公主得意一笑,接着登上了酒肆二楼。

恭恭敬敬的把高阳公主目送到二楼后,青年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是达成了某种意图似的。

见青年男子另有所图,房遗爱冷哼一声,接着缓步朝通往二楼的楼梯走了过去。

还没等房遗爱登上楼梯,背后便传来了青年男子的喝声,“站住!”

房遗爱回头看向青年男子,只见他满脸傲气的站在原地,言语轻蔑的说道:“公主府里的小厮?在楼下候着!”

青年男子的话,令房遗爱稍稍一愣,“小厮?”

看着眼神中满是不屑神色的青年男子,房遗爱心想,他一定是见自己陪同高阳公主前来,再加上所穿的青色布衣,这才误把自己当做了公主府中的家人小厮。

或许是出于对房遗爱清秀容貌的嫉妒,相貌平平的青年男子冷哼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看什么看!奴才就是奴才!长得好看有屁用?绣花枕头,你以为你是公主驸马啊!”

青年男子嚣张的态度,使得房遗爱想到了大学时代的富少舍友兼情敌,随后略带玩味的看着青年男子说道:“你还真说对了,我的名字叫做房遗爱!”

“房遗爱?大唐...驸马爷?!”

回想起刚才高阳公主对着房遗爱那惊鸿一笑,青年男子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下颌微微颤抖,愣在原地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看着呆若木鸡的青年男子,联想到他刚刚嚣张的态度,房遗爱心情大好,“怪不得高阳最喜欢用这一招了,原来用身份压人真的很爽!”


高阳公主双颊绯红,望着檀木制成的房门,轻咬朱唇,恨声呢喃。

“登徒子,来日方长你等着!”

话说一半,仿佛是害怕被房遗爱听到,高阳公主的声调陡然小了许多,与此同时坐卧在床榻之上的佳人,双眸不禁悄悄朝着之前被房遗爱施行过“家法”的两团凝脂看了过去。

走出洞房,房遗爱依照这具身躯前任主人的记忆,来到了位于公主府别院的书房之中。

推门走入其中,在红烛的照映之下,一件件琳琅满目的酒器出现在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看着书房中四下陈列摆放着的物品,房遗爱不禁摇头苦笑一声,暗自嘀咕道:“没成想之前的“自己”果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

联想到不久后来自辩机和尚的绿帽子,房遗爱微微皱眉,随即在书房中缓步徘徊,思想起了应对之法。

苦思过后,房遗爱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个念头——“为官入仕”。

历史上的房遗爱,不但被辩机和尚送了一顶“特大号的绿帽子”,最终还因为“高阳公主谋反案”受到牵连,最终命丧黄泉。

而这一切的根源便是权力,“新生”后的房遗爱只有爬到权力的顶峰,才有可能改变历史的发展轨迹,从而躲避这两场“飞来横祸”!

“只有为官入仕这一条路可走吗?我记得唐代很少有驸马能够进入权利核心...”

正当房遗爱为求自保苦思冥想之时,眼前的书柜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初到唐朝的房遗爱,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尽快熟悉唐朝的人文风俗,毕竟单单凭借房遗爱脑海中的知识储备,显然无法应付周围这些土生土长的唐朝人!

手持灯烛来到书柜前,放眼望去,五花八门的书籍全数进入了房遗爱的眼中。

就在房遗爱为选择书籍犹豫不定的时候,一本表面泛黄的古书恰巧进入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古书对于前世身为文科生的房遗爱而言,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出于习惯,房遗爱伸手将古书拿在手中,接着坐在书案前细细观看了起来。

翻看古书,四枚犹如龙游蛇走般的隋隶,渐渐展现在了房遗爱面前,“混元心经?”

“难不成这是一部道家典籍?”怀揣着疑问,房遗爱深入翻阅,可在看到古书第二页末尾的落款后,房遗爱险些从书案前跳起来,“陈博?紫阳真人?!这不是李元霸的师父吗?”

得知《混元心经》的作者后,房遗爱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带着满腔的热血和兴奋,房遗爱逐渐进入了眼前这本古书所记载的内容当中。

《混元心经》分为“练气”、“武技”、“岐黄”三卷。

其中“武技”、“岐黄”二卷所占篇幅极少,而有关“练气”的内容则占据了古书通篇的绝大部分。

快速将《混元心经》翻看过后,书中有关“练气”的内容记载勾起了房遗爱的兴趣。

按照书中所讲,“练气”不但可以年延益寿,还能够增强人的体质,而这一点恰恰正是之前“纵情声色”的房遗爱所需要的。

捧着手中的《混元心经》,房遗爱如获至宝,在短暂的端详过后,房遗爱盘膝端坐,依照书中关于“练气”的记载,默默尝试了起来。

随着时间流逝,房遗爱渐渐进入了一种空无的状态,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升起了缕缕晨光。

“时间过得好快啊!”

房遗爱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是闭眼思考了片刻,可没成想这看似短暂的一瞬,漫漫长夜竟这样度过了!

起身后,房遗爱只觉得浑身发粘,低头细看,他惊奇的发现身上所穿的锦绣棉服,此刻竟然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察觉出身体的异样后,房遗爱深吸一口气,清晨纯净的空气随即进入了他的身躯,在四肢百骸之中逐渐散布,令他的精神也随之变得抖擞起来。

“这...”短暂沉吟过后,房遗爱将《混元心经》拿在手中,此刻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无意中结下了一个天大的机缘!

短暂兴奋过后,房遗爱将《混元心经》贴身收好,接着走出书房,让府中小厮准备下了一盆热水,打算清洗一下身上的汗水泥垢。

躺在桦木制成的浴桶之中,房遗爱下意识回忆起了《混元心经》上有关“岐黄”的内容。

因为长期的放纵,房遗爱的身躯早已被酒色掏空,如今的他空有一副健壮的体态,身体素质却不容乐观。

“该死的房遗爱,难怪会在洞房花烛夜醉酒而死。如果不是偶然发现《混元心经》,真不知道改怎样调理这幅近乎报废的躯体!”

暗暗咒骂过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房遗爱”后,房遗爱拿出《混元心经》再次端详了起来。

半晌过后,房遗爱将有关“歧黄之术”的记载通读数遍,心中随即升起了前去寻找草药温养身体的想法。

依照《混元心经》中“岐黄篇”的记载,能够温养身体的灵药,大多生在水木之气丰沛之地,而鲜有人迹的长安郊外恰恰满足这一条件。

拿定主意,房遗爱向公主府内的小厮讨要了一套粗布麻衣,接着小心翼翼避开众人的耳目,独自朝着长安城郊外走了过去。

一路停停走走,房遗爱终于在正午时分,来到了位于长安城外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地。

行走在官路之上,房遗爱不住四下观望,终于在距离官路不远处发现了一汪清澈的溪水。

溪水由山上潺潺流下,四周草木林立,恰好符合书中对于“水木之气丰沛之地”的描述。

因为对草药一窍不通,房遗爱只得拿出《混元心经》,沿着溪流一路边走边看,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能发现灵药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房遗爱冒着寒风烈日苦苦寻觅了多半个时辰后,一株生长在溪边巨石旁的草本植物进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这是?灵珠草?!”

蹲在溪边对照古书数次观察,房遗爱惊喜的发现,自己眼前这株其貌不扬的植物,竟然是能够洗经伐髓的上等灵药“灵珠草”!

“灵珠草始产须弥山,十年生根、十年发芽、十年成果,成果前呈青绿色,长成后果实形似珍珠...”

“成果前呈青绿色?”看着有关“灵珠草”的记载,房遗爱不可置信的咽了一口唾沫,“这株三十年才能长成的灵珠草快要成果了?”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惊喜,房遗爱欣喜万分,抬头望向天空中毒辣的日头,房遗爱打算等到天气凉爽后,动手将灵珠草移除,带回公主府好生培育等到结果。

打定主意,房遗爱害怕期间产生变故,索性盘腿坐在灵珠草一侧,借助身躯以及一旁的山石为灵珠草提供了一个较为安全的环境。

坐在地上,房遗爱并没有闲着,昨夜练习《混元心经》“练气篇”使房遗爱受益无穷,此刻坐在地上房遗爱下意识再次依照书中所记练习了起来,以此来打发等待日头落下的无聊时光。

在房遗爱进入冥想状态之后,不远处的官道上隐约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接着一头体型健硕、双角粗壮的雄鹿,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径直朝房遗爱所在的小溪跑了过来。

雄鹿身后,一位手持鹊画弓,身穿绯绿窄袖胡制骑服的青年少女,催动胯下的黄色骏马飞驰追赶,随着与雄鹿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少女抽箭搭弓,将箭头径直对准了正在朝小溪方向疲于奔命的雄鹿身上。

眼见少女手中箭矢即将飞射而出,雄鹿却毫无征兆的向旁闪躲,极为灵巧的转变了前进的方向。

见状,少女随即调转箭头,可就在她胸有成竹即将射杀雄鹿的刹那,透过眼角的余光,正在溪边盘腿打坐的房遗爱赫然进入了她的眼帘之中。

眼见马匹与房遗爱近在咫尺,马上少女顾不得即将到手的猎物,慌忙拽动缰绳,硬生生将所乘骏马勒停在了原地。

骏马狂奔骤停,一双前蹄高高扬起,与房遗爱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步之遥!

趁着少女勒停骏马的空隙,一脚踏入阎王殿的雄鹿趁机逃脱,眨眼的功夫便溜进溪边的茂林之中,不见了踪迹。

见到手的猎物逃之夭夭,少女杏眸含怒,将鹊画弓挂在鞍韂之上,接着翻身下马,径直朝正在溪边打坐的房遗爱走了过去。


“只会喝酒的莽夫,醉的跟死猪一样,真不知道哪里配得上本公主。”

醉意朦胧间,房遗爱隐约听到耳边有人声响起,呢喃软语中夹带着些许抱怨,更多的却是不屑。

低语声让房遗爱恢复了神智,睁开双眼,所看到的景象不禁令他有些愣神。

“红绸?绣球?喜字?花烛?”看着周围四下的陈设,房遗爱揉了揉额头,下意识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哼,真是一个莽夫加白痴。”低语声再次响起,其中的轻蔑之意更重了几分,“这是高阳公主府,本公主的府邸。”

低语声落下,房遗爱这才发现自己正衣冠不整的躺在地上,“高阳公主?这是大唐贞观年间?”

房遗爱踉跄的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书案前喝了一口茶水,繁杂的思绪这才渐渐稳定了下来。

他,二十一世纪的历史文科生,毕业在即却屡遭打击,愁闷之下两瓶“牛二”下肚,没成想竟阴差阳错的来到了唐朝!

随着思绪渐渐重合,房遗爱十分无奈的接受了眼下这一事实,他醉酒后竟然魂穿到了大唐公认的绿帽子王——“房遗爱”身上!

“高阳公主?辩机和尚?...绿帽子!”

正当房遗爱坐在书案前,痛苦且无奈的低吟时,那满是不屑的呢喃再次响了起来。

“喂,本公主困了,快来给本公主脱鞋。”

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精致的床榻之上,一位身穿绣红嫁衣,身材曼妙的少女正盯着房遗爱打量,杏眸中鄙视之情一览无余。

看着床榻上,语气高冷、神色傲然的少女,房遗爱暗自嘀咕,“莫非这就是唐太宗李世民的掌上明珠——高阳公主?

“她怎么会身穿嫁衣?难不成这里是...洞房?”

就在房遗爱惊讶错愕之时,他那直勾勾且呆滞的目光,引起了高阳公主的注意。

自幼在皇宫娇生惯养,被唐太宗视为掌上明珠的高阳公主,哪里有过被人无视的经历?更何况还是一个浑身酒气,目光直勾勾盯着她身躯不住打量的异性男子!

见房遗爱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自己的身躯,高阳公主强忍着不悦,说道:“喂,快来给本公主脱鞋!”

说着,高阳公主翘起玉足,神色不屑的看向房遗爱,在这位金枝玉叶的大唐公主眼中,眼前这名男子不过是当朝宰相房玄龄最不争气的儿子,一个只知道依仗父辈荫庇作威作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而已。

心中对于之前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房遗爱”的印象,使得高阳公主并没有将其当做自己的驸马、夫君,而是把房遗爱看做了一件陪衬,一件犹如腰间饰物般的存在。

可高阳公主并不知道,之前那个只知道“醉生梦死”的废物纨绔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由后世百年后魂穿而来的文科高材生。

呵斥声打断了房遗爱的思绪,看着床榻之上杏眼圆睁,容貌犹如广寒仙子一般的高阳公主,房遗爱不由感到一阵恶寒,“重获新生”的他清楚的知道,正是眼前床榻之上的这位人间尤物,在不久后的将来联合辩机和尚,送了一顶“特大号的绿帽子”给“自己”。

联想到之前“自己”洞房花烛醉卧在地,无人问津的经历,房遗爱心中闪过一丝不快。

看着床榻上身穿华服的高阳公主,新生后的房遗爱心如静水,在他眼中这位常人高不可攀的皇家公主,与前世的邻家小妹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性格上的差异。而此刻面对来自高阳公主的刻意刁难,初来乍到、思绪烦乱的房遗爱显然并没有心思去做理会。

高阳公主一夕之间被两次无视,心中的怒火陡然升了起来,看着站在床榻前的房遗爱,呵斥道:“你敢不听本公主的话?信不信我告诉父皇?!”

见高阳公主搬出皇族身份打压自己,房遗爱嘴角泛起一丝弧度,打算借此机会将高阳公主好好“教训”一番。

“大唐吗?既然老天让我再世为人,那么...就从你开始吧。”

拿定主意,房遗爱缓步走到床榻前,蹲身握住了高阳公主裙下的绣鞋。

见房遗爱蹲在自己脚下,高阳公主轻蔑一笑,眼中的不屑神色愈发增重了几分,“只要你顺着本公主的心意,日后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话间,高阳公主的绣鞋已经被房遗爱脱下了一只,就在她夸夸其谈之时,话语却被一声感叹打断了。

“好香。”

高阳公主低头看去,只见房遗爱不知何时将她的玉足托在手中,此刻正在旁若无人的细细观赏,脸上满是享受的神色。

“你...混蛋!”

见房遗爱满脸陶醉,表情轻浮,高阳公主怒嗔一声,迅速将一双玉足缩了回去。

“恩?不是你让我给你脱鞋的吗?”说着,房遗爱缓缓起身,将刚刚抚过高阳玉足的手掌,放在鼻尖处轻嗅了几下。

高阳公主虽是金枝玉叶,但她同时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房遗爱故意做出的不羁做派,哪里是她能受得了的。

看着房遗爱满是享受的表情,高阳公主羞愤交加,厉声喝道:“登徒子,跪下!”

房遗爱显然早已猜到了高阳公主的反应,听到高阳公主的责斥,房遗爱站在原地岿然不动,“跪下?我要是不呢?”

见房遗爱神色如常,高阳公主赫然发现自己最擅长的手段,此刻对于眼前这位醉醺醺的男人竟然失效了!

房遗爱越是不卑不亢,高阳公主心中就越是恼怒,在她看来房遗爱这是在挑衅她皇家的威严,“你要是不跪,我就让父皇治你的罪!”

“治罪?”见高阳公主再次搬出唐太宗,房遗爱伸手摸了摸下巴,轻声问道:“请问,我犯了什么罪?”

“你犯了...”房遗爱的询问,使得高阳公主有些语塞,坐在榻上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高阳公主愣神时,房遗爱打了声哈切,接着假意做出了一副要宽衣的架势。

高阳公主正在愣神,忽的见房遗爱做出如此举动,不禁惊呼一声,双手护住胸膛,十分警惕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见高阳公主询问,房遗爱冷笑一声,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说呢?当然是休息了!”

听到房遗爱的话,高阳公主惊得花容失色,连胜嚷道:“你别上来!”

见高阳公主转眼间变成“羔羊”,房遗爱心中闪过了一丝快意,故意问道:“别上来?这是你我的洞房,我为什么不能上去?”

“你敢欺负我?这里是我的府邸,就算是房玄龄到了也要恭恭敬敬的向我请安!还不滚出去!”

房遗爱虽然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但记忆和感情早已和这具身躯的前任主人融为一体,此刻见高阳公主侮辱自己的“父亲”,房遗爱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怒意。

“怎么?怕了?”见房遗爱愣在原地,镇定下来的高阳公主,再次恢复了以往骄纵的神色,“你是我的驸马,是公主府里的陪衬。我是君,你是臣...”

还没等高阳公主把话说完,站在床榻前的房遗爱突然一个健步向前,伸手搂住高阳公主的细腰,坐在了铺满锦绣被褥的床榻之上。

高阳公主被房遗爱的举动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后,却早已被房遗爱揽在了怀里。

搂住高阳公主后,房遗爱双臂用力,将她面部朝下放在身前,一手按住高阳公主的脊背,一手径直对着眼前这位身材曼妙的少女腰下的凝脂拍了下去。

“你是君,我是臣?”

随着清脆的拍击声响起,高阳公主只觉酸麻难耐,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你我已经拜过天地,在这房中只有夫妻没有君臣!”

说着,不等高阳公主反应过来,房遗爱依法炮制,再次对着高阳公主身后的凝脂拍了一下。

“唔!”受到刺激,高阳公主惊叫一声,旖旎的声调使得房遗爱心跳加速,胸膛好似猫抓一般。

“你以后若再拿圣上压我,少不得“家法”伺候!”

说完,房遗爱三次拍打在了高阳公主腰下的凝脂之上,随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回了床榻之上。

被重新放回床榻,高阳公主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联想到刚刚房遗爱施行“家法”时,那阵自己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只觉得又惊又羞,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位陌生男子,慌乱之下,只好将头埋在被褥间默不作声。

施行过家法后,看着此刻床榻上沉默不语的高阳公主,房遗爱暗自掐了一把冷汗,不管怎么说,高阳公主身后终归是皇族势力,一旦将其激怒显然会平添许多祸端。

“看来想要避免日后来自辩机和尚的“绿帽子”,还要徐徐图之,做不得急。”

想清楚其中利害之后,房遗爱打开房门,依照这具身躯前任主人留下的记忆,朝公主府的书房走了过去。

高阳公主将头埋入锦缎被褥之中,只觉得浑身滚烫难耐,呼吸仓促的厉害。

等到耳边传来房门闭合的声音,高阳公主这才怯生生的抬起头,四下张望确认房遗爱已经离开后,惊魂未定的“羔羊”缓缓起身,一双杏眸迷离的注视着房遗爱之前停留过的地方,而她那如同粉妆玉砌般的脸颊之上,早已浮起了两朵别样的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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