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杏徐甜的现代都市小说《农家哑女:腹黑少爷悍村姑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樱桃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农家哑女:腹黑少爷悍村姑》,这是“樱桃红”写的,人物徐杏徐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的,原本是挺结实耐穿的,可是耐不住现在身体里换了个灵魂,还是个天天锻炼身体的主儿,这鞋子自然就消磨快了些。本来就又破又旧了,刚才一见面就和方恒远打了一架,又在院子门口一歪,鞋子彻底宣告寿终正寝。徐绣考虑过打赤脚,可是她又不是傻子,这里是古代,女人的脚和胸一样私密,不是外人能看的,虽然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入乡随俗嘛。虽然是晚上,可是方恒远也是个大男人......
《农家哑女:腹黑少爷悍村姑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徐绣张牙舞爪,她还想再打一架。
“喂喂喂……你不是饿了吗?”
方恒远轻飘飘的架住她的手:“知道你是哑巴,又没让你真喊出声,口型会不会?喊一声相公我就带你去找吃的。”
徐绣:……
她还是打一架吧,把人揍服了什么都有了。
方恒远见招拆招,两人连过数十招,他终于松口笑:“不喊相公,喊哥哥也可以!哎我说你这小丫头当童养媳不合格呀,别人家童养媳都是伺候相公的,你一来就跟我打架,就不怕我把你赶出去?”
徐绣顿时动作一僵,赶出去?
那不行啊!
她既然进了方家的门,短时间之内是不准备走的,不然怎么借方家的势压住赵氏那些人?
她家还有十两银子呢,要是她被赶回去,那十两银子哪怕方家不收回,仅凭她家也别想保住。
这就和现代一户普通人家突然拥有上百万财产一样,如果有个强有力的后盾,亲戚同村亲友自然安分不敢动,但若是没了后盾,谁不想上去分一杯美羹?
打打感情牌,半威胁加情谊,能分到哪怕是三万两万,对于普通家庭也不是个少数了。
要离开方家,肯定要等徐家自己发展起来才行。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划过,徐绣看向方恒远,眼里带着祈求,嘴巴艰难的张开:哥哥。
“喊好哥哥。”
方恒远心满意足,然后得寸进尺。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女子也一样,徐绣一边磨牙,一边艰难的张嘴。
“哎,乖,这才听话嘛!”
方恒远满意的拍拍她的脑袋,就像揉小狗一样揉了两把,徐绣脑袋上碎发直接被他揉成狗窝。
“跟我走,动作轻点。”
方恒远打开房间门,带路出去。
徐绣跟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翻白眼,又悄悄做了两个比拳头的动作。
方恒远就像背后长眼睛似的,突然转过头来:“背着我打什么鬼主意呢?”
徐绣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祖宗你前面走好!
方恒远的院子地势很偏僻,出来之后就是黑乎乎的小路和沿途植被,连灯笼都没有。
刚走出院子大门,徐绣就脚下一歪,踩空了……
下一刻,腰间一紧,她被人直接提了起来。
“夜黑风高,小心脚下。”
方恒远将她放下,慢条斯理的说。
徐绣:……所以这两个词是怎么产生关系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徐绣又跟着走了两步,突然面露尴尬好在黑暗中方恒远看不清。
方恒远在前面走着,突然感觉速度慢下来了,他转头问:“怎么了?脚崴了?”
不是脚崴了,是鞋坏了。
徐绣默默地道。
她的布鞋是孙氏做的,原本是挺结实耐穿的,可是耐不住现在身体里换了个灵魂,还是个天天锻炼身体的主儿,这鞋子自然就消磨快了些。
本来就又破又旧了,刚才一见面就和方恒远打了一架,又在院子门口一歪,鞋子彻底宣告寿终正寝。
徐绣考虑过打赤脚,可是她又不是傻子,这里是古代,女人的脚和胸一样私密,不是外人能看的,虽然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入乡随俗嘛。
虽然是晚上,可是方恒远也是个大男人,在他面前打赤脚,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和在他面前袒胸露背没什么区别,而这个……徐绣做不到。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地是鹅卵石铺成的!布鞋踩着都咯脚,她要是直接不穿鞋,还怎么走路?
她站在原地不肯走了,方恒远走过来:“到底怎么了?是脚崴了还是断了?小哑巴变小瘸子?”
你才是小瘸子,你全家都是小瘸子。
徐绣下意识的一拳甩过去。
黑暗中看不清动作,但拳风却是很好的交流手段,方恒远随手抓住她小小的拳头一握:“告诉哥哥,怎么了?”
徐绣仍然不吭声,她是哑巴呀,怎么说?
还有鞋子破了这种事情……难以启齿!
下一刻,眼前突然亮起火光,徐绣一愣,是方恒远点燃了火折子。
“哟……鞋子坏了呀,我说你怎么不吭声,这可怜巴巴的模样……”
方恒远视线掠过她脚下,轻笑着说:“这可怎么办?我带你去找吃的,可你不能走,我也没办法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徐绣越饿了,她一咬下巴,可怜巴巴的看向方恒远:他就不能把吃的给她带过来吗?
她脸蛋本长得好,模样清秀,原本的面黄肌瘦在徐绣穿越过来之后,经过她一段时间锻炼,还有吸纳的少量灵气,早就令身体变了个模样,虽然依旧很瘦,可肤色是白净了许多,也变得耐看了。
不然徐甜也不至于想出要毁她容这种下三滥的计谋。
她眼睛偏大,还很亮,也许是嗓子不能说话,所以格外擅长用表情和眼神表达问题,看向人的时候,那双眼睛是真的像会说话一般,令人无法拒绝。
方恒远一拍脑门,叹息一声,转身蹲了下来:“上来吧!”
徐绣微微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人的意思,竟然是要背她?
她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方恒远轻而易举的站起来,背着她往前走。
正在徐绣想这人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坏,心肠看来还不错的时候,方恒远道:“哎,真是没办法,就算是养条狗也不能半路扔下,谁让你跟我出来了呢!”
养条狗?
这人把她比喻成狗!
徐绣气的得咬牙,她发现今晚磨牙的次数比以往所有的次数加起来还多,哪怕是赵氏,也没有这人招人恨。
简直是天生的自带仇恨!
兜兜转转绕过大片植被,眼前才出现明明灭灭的灯笼影子。
“前方是第三进,我那大伯母生的两个女儿就住在里面,以后见到她们记得绕着走,不然被欺负了别怪我不帮你报仇。”
方恒远随口说道,又自言自语:“不过你这丫头就是个小辣椒,这么泼辣,我想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徐绣撇撇嘴,看在他有心提点的份上,没有腹诽他。
主干道偶尔有下人走动,抄手游廊更是每隔不远就挂着灯笼,方恒远和徐绣自然不能从人前走。
真要把绣丫卖给林大强,不说村里的闲言碎语、唾沫星子会不会淹了他,就是他爹也不会饶过他,更别说老三和孙氏,肯定会找他拼命的!
这样一来,赵氏是遂愿了,他可就倒霉了,不行不行,这买卖不能做。
“娘,绣丫那么丁点,又是个女娃,林大强未必肯买,俺听说山里有人家寻摸冲喜的童养媳,俺明儿去打听打听。”
童养媳?哼,那不是便宜了那个扫把星,赵氏心中不忿,见徐柳不帮她,暗暗决定明儿自己去找林大强。
徐绣并不知道赵氏要卖她,她们娘三儿正看着徐桂,徐桂服了人参片,可能是药性比较猛,脸色有些发红,人有些困顿,早早地睡着了。
一夜紧张,第二天一大早,徐桂便醒了,孙氏和徐家姐妹俩醒的更早。
徐桂的精神头明显比从前好了许多,娘三儿放下心来。
许是心里有鬼,吃早食的时候徐柳不停朝徐桂张望,望着望着就发现他三弟与平时有些不同,道:“三弟你面色咋好了这么多?是不是你媳妇家给你弄了啥好东西?”
徐桂老实,刚要说自己吃了人参片,张嘴的时候忽然想起孙氏给他说的话,便转了话头道:“没有,还是吃的老药方,可能昨天睡得早,今儿精神些。”
徐柳虽然有些不信,但是打死他也想不到徐绣能弄来人参,又问了两句,问不出什么,就作罢了。
饭罢,徐家男人都下地去了,几个半大小子丢下饭碗就到外头野去了,周氏和钱氏在后头地里侍弄菜地,孙氏和徐杏收拾家里。徐甜抓了把瓜子出去寻人唠嗑,徐绣本想上山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药材,但孙氏和徐杏怕她再遇到蛇,说什么也不让她出门,拘着她帮忙织凉席,夏天快到了。
赵氏趁着没人注意,出去了一趟,回来后脸上有种诡秘的笑意。
晌午,她早早地做好了饭,特意多做了鸡蛋汤,打发周氏、钱氏和孙氏去地里送饭,叫徐杏提着汤,好好跟着,不许撒了汤。
孙氏想带徐绣去,被赵氏拦住,嫌她去了添乱,孙氏看看外头的大太阳,也舍不得徐绣出去晒,便没有喊徐绣。
几人走后,她便关了大门,端着碗蛋汤往徐绣屋里来。
徐绣正跟席子“斗”呢,她实在想不通普普通通的篾条怎么能织成席子,手忙脚乱地没有头绪。
赵氏进屋的时候,她不小心折断了两根篾条,赵氏见了张嘴想骂,话到嘴边想起自己的目的,立刻咽下要到嘴边的秽语,道:“绣丫头,来喝汤。”
徐绣警惕地看着她,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她动也不动,赵氏脸上有些挂不住。
再忍忍,等林大强来把这扫把星带走,家里就太平了,日子就舒坦了。
于是,赵氏硬是挤出一个笑,把汤端到徐绣面前,假意关心道:“你那天从树上掉下来,流了不少血,喝点蛋汤补一补。”
徐绣仍旧不动,赵氏没了耐心,伸手就要来掰她的嘴。
徐绣偏头躲过她的手,人站了起来,往角落里退了两步,见她还要过来,这才伸手接过碗,假装要喝,趁她松口气不注意的时候,将汤倒在屋角,脚下微动,扬起的尘土将汤水的痕迹遮住。
赵氏以为她乖乖喝了汤,眼里全是恶毒,再不像之前那般关心,抬腿转身走了出去。
徐绣坐下,拿起篾条编了两下,想了想,推开篾条,身体一动,头一歪,眼睛一闭,“昏”在了地上。
赵氏听见动静,进来一看徐绣躺在地上,喜得一拍手,道:“林大强果然没骗我,这药好用的很。”
“娘,你大白天的关啥门?”徐甜从外头走进来,边走边问,刚好听见赵氏说药,赶紧又问:“娘你咋问林大强拿药,他那药要害死人的。”
待见到“昏”过去的徐绣,她差点吓死,哆哆嗦嗦地问赵氏:“娘、娘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毒死了扫把星?”
赵氏瞥她一眼,得意道:“毒死她?那不是便宜了她,她只是晕过去了,我去叫林大强过来拉人,你在这儿看着。”
“你要把她卖给林大强?林大强可是往矿上卖人的,那地方生不如死,三哥和三嫂不会同意的。”徐甜虽然自私冷漠,但没赵氏那般恶毒,闻言直哆嗦。
地上的徐绣耳朵动了动,放缓了呼吸,昏得更像了。
赵氏瞪她,颇有些恨恨。
“我是老三他亲娘,他能把我怎么地?绣丫头是我孙女,我想咋地就咋地,要他们同意做什么。卖人的契书我找人写了,就放在我屋里,一会儿你去拿来,就放在死哑巴旁边,今儿我非把这死哑巴给弄走不可。老三的病迟迟不见好,说不定就是让这扫把星克的,回头人卖了,说不定他就好了,到时候他们还得谢谢我。”
徐甜没想到她娘连卖身契都准备好了,惊呆了,赵氏掐了她一把,疼得她龇牙咧嘴。
赵氏叮嘱她,叫她记得去拿卖身契,然后好好看着徐绣,自个儿出去找林大强去。
赵氏走后,徐甜不敢细看徐绣,瞄了一眼,退到门口,没胆子去拿卖身契,就背对着“昏迷”的徐绣,蹲在门口。
徐绣察觉到光线的变化,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见徐甜的背影,想想赵氏的恶毒,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加上徐甜心里头又紧张又害怕,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爬起来之后,徐绣怕自己的力量不够,拿起一旁织席子的纺锥,圆头朝下,摸到徐甜背后,猛然击打在她的颈外侧。
徐甜连哼都没哼,直接昏了过去。
徐绣把徐甜拖到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探头看看院子里没有人,赶紧跑到赵氏屋里,翻出卖身契,上头用朱笔赫然写着徐绣的名字。
徐绣找了找,没找到毛笔,怕赵氏随时带人回来,赶紧跑到灶屋拿刀割破了手指,用血涂抹,将徐绣的名字给改成了徐甜。
然后她拿着契书,放到昏迷的徐甜身边,将门半掩,自己躲在门后。
半柱香不到的时间,院门响动,赵氏带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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