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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精彩片段
沁竹轩
“哈哈······我真是太开心了,这事你做得很好。”苏长乐坐在美人榻上,彩环跪在她的面前,向她汇报昨夜揽月轩发生的事。当她听说了苏长念昨夜心绞痛难忍的事时,美丽的面庞上绽放出璀璨的笑意。
“奴婢自当为二小姐尽心竭力。”彩环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垂首恭敬的答道。
“嗯。”苏长乐对彩环的表现十分满意,惬意地斜倚在美人榻上,吹了吹手指上的丹蔻,斜睨了彩环一眼,当她无意中瞥见彩环包扎着的食指时,眸里闪过一丝疑惑,悠悠开口道,“抬起头来。”
彩环只得缓缓抬起头,迎视着她的目光,她在看清彩环那张尚还有些青肿的脸时,眼底的疑惑更甚了,不禁开口询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的食指又是怎么了?”
“大小姐昨夜心痛如绞,揽月轩上上下下乱作一团,一时人手不够,今早云烛姐姐让奴婢替她给大小姐的衣服熏香薰,奴婢从未做过这等细活儿,一时手笨,误将大小姐的衣服烧了个洞还灼伤了食指,是以被大小姐罚了。”彩环说起此事,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道出原委。
她一边说着,一边暗叹大小姐料事如神,大小姐早就提醒她,如若苏长乐询问她身上的伤是如何得来的,就用这番说辞据实以告。
苏长乐听了她这番话以后,眼底有些迟疑,她猛然从美人榻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彩环的身前,围绕着彩环走了一圈,那眼神似是要将彩环盯出一个洞似的,走近了,她才闻见彩环身上确实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苏长念什么时候有在衣服上熏香薰的习惯了,我几日前在花园里遇见她的时候,也没闻见她身上有什么香味。”苏长乐状似不经意随口问道,毕竟不是她院里的人,所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苏长乐此话一出,彩环心脏不禁砰砰砰地加快了跳动,她暗自深吸了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口吻显得平静下来,道:“前两天大小姐听院里的其他丫鬟说,芳香阁新出了几种香薰,只要将这香薰薰在衣服上,便能留香几个时辰,更有甚者有一款香薰还能有招蜂引蝶之效,是以大小姐才一时兴起,命人买了些香薰回来,薰在衣服上,还送了一些给四小姐和夫人。”
这芳香阁乃是陵州城中颇负盛名的香料铺子,所售卖的香料也是最好的,许多闺阁小姐都爱在那铺子里买香料。
“原来如此,这香味闻着倒也不错。”苏长乐放下一丝戒备,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唇角流露出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忽而又目露凶光继续道,“你且继续在揽月轩替我留意苏长念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动向都要及时来向我汇报,如若敢欺瞒,这辈子你都休想再见到你的姐姐。”
“奴婢不敢,奴婢定当唯二小姐马首是瞻,求二小姐留我姐姐一命,不要将她发卖了。”彩环身子一抖,双眼满是畏惧,不停的向苏长乐磕头,害怕地道。
离开沁竹轩后,彩环躲在花园的假山之中,谨慎地四处查探一番后,她只觉得身子一阵虚软,如释重负地倚靠在了假山的石壁上,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液浸湿了,还好,总算是完成了大小姐交待给她的任务了。
揽月轩
院中的银杏树下,两名女子相对而坐,如空谷幽兰般清丽的女子一脸的淡定从容,坐在她对面娇俏秀丽的女子却如临大敌般满脸凝重。
“大小姐,彩环那边已经办妥了。”
此刻,苏长念和苏长安正在院里的石桌上下棋,泰妈妈上前禀告道。
“嗯,知道了。”苏长念纤细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枚黑子,缓缓落在了棋盘上,语调无一丝起伏地回了一句。
“大姐,恕我直言,你这肚子里真是满腹谋略啊,你若是男儿,我一定选你当夫婿。”苏长安抬眸凝视着对面的苏长念,目若皎月的眼中满是赞许之意。
此话一出,苏长念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清丽的眸中隐隐泛出一抹思绪,道:“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
另一边谢明因公务缠身不能前来贺寿,所以只能让谢承治代替他到场,当苏长乐一踏进院内,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了她的身上,虽说苏长青在弥月宴上算计过他,又被那个苏长念打了一顿,导致他对苏家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他对苏长乐却是颇为欣赏的,见她如今越发明艳动人,更加坚定了他要纳她为妾的欲望。
这边苏长念进入席间后,她的出现自是吸引了众多注视的目光,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在赛影青上大出风头的原因,但她今日只想安静低调地做一个看戏的观众,毕竟今日可是有一出好戏上演的。
贺寿正式开始,最先上堂贺寿的是宁笙和宁夫人,夫妇二人立于宁老太太身前,跪下行礼,齐声道:“儿子(儿媳)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快起来。”宁老太太红光满面,心情愉悦的道。
夫妇二人送了一件银狐轻裘大氅做为寿礼。
接下来轮到宁致远上堂贺寿了,只见他风采卓然的迈步上前,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吸引了一众闺阁女子的目光。
“孙儿祝祖母,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笑口常开天伦永享,孙儿特地托人烧制了一套玉脂白竹节杯敬献给祖母,您一定会喜欢的。”宁致远说着,抬手示意随从如风上前,将如风手中的锦盒打开,一套茶盏展现在了宁老太太眼前。
只见这一套茶盏由茶壶和六只茶盏组成,那茶盏胎薄如纸,每只茶盏都烧制成了一节竹节的模样,六只茶盏重合在一起,便组成了一根白玉竹。
宁老太太看着锦盒中放置的这一套茶盏,顿时面露惊艳之色,她伸手,拿了一只茶盏握在手心仔细观赏着,只见这茶盏不似一般的白瓷茶盏那般握着有磨砂的粗粝感,瓷面反而极其润滑,白如凝脂,素犹如雪,釉面肥厚,莹润如玉,胎体极薄,甚至能依稀看见手指螺纹,撇开这釉面成色不说,就单是这润滑的触感和极薄如纸的胎体就已是罕见。
“这玉脂白竹节杯真是我老太婆生平见过的最完美的白瓷茶盏了。”宁老太太忍不住惊叹道。
“祖母,不仅如此,在黑暗的环境中,若用烛火照映,这茶盏还能光照见影,足可见这背后制瓷之人技艺超群。”宁致远嘴角微撇,面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道。
“噢?若真是如此,我倒真想见一见这制瓷之人了,这技艺之精湛,令我老太婆佩服。”宁老太太由衷而发,眼底生出了一丝期待。
不止是宁老太太,在座的众人在目睹了这玉脂白竹节杯后,都竞相想一睹这背后制瓷之人的风采,个个心里都十分好奇,这巧夺天工的技艺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宁致远侧过身,温润的目光一一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了苏长念的身上,略微停顿了几秒,回过身来道:“祖母若真想见这背后制瓷之人,倒也不难,因为这人今日刚好也在堂上。”
“致远,你就别卖官子,吊我们胃口了,这人是谁?”宁老太太一听,不禁眼前一亮,眸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期待,询问道。
宁致远也不再卖官子了,直接开门见山,揭开谜底道:“此人正是苏伯父的女儿,苏家长女——苏长念!”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目光纷纷落在了坐在人群后面的苏长念身上,这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众人万万没想到,这苏长念还未及笈,在白瓷上的造诣便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众人只觉望尘莫及。
而苏煜在看见这套玉脂白竹节杯后,整个人震惊地直接愣在了原地,他钻研白瓷技艺二十余载,最后竟不如他还未及笈的女儿在白瓷的造诣高,一时他的心里五味陈杂,真是既艳羡又嫉妒啊。
循着众人的目光,宁老太太自是也发现了隐身在人群后面的苏长念,她那双虽年过六旬却依旧清亮的双眼直视着苏长念,眼里满是惊愕和赞许,片刻她开口邀请道:“长念,你快到我老太婆身前来,让我看看。”
苏长念只得起身,移步至宁老太太身前,俯身施礼道:“长念见过宁老夫人,祝老夫人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你快坐,让我好好看看。”宁老太太说话的空档,婢女就已经将凳子放在老太太身旁,苏长念听话的坐在了宁老太太旁边。
翌日 谢太守举办弥月宴,府邸张灯结彩,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陵州城的大小官员和当地具有声望的商贾都纷纷前往祝贺。
当苏煜一行人到达太守府邸的时候,大门口已经排满前来祝贺的人,只见谢太守和其嫡长子谢承治站在门口迎接众人。
苏长乐和萧映雪同坐一辆马车,苏长念和苏长安同坐在另一辆马车上,听见马车外传来阵阵人声鼎沸的喧嚷声,苏长安小心翼翼的掀开马车帘子一角向外望去,只见太守府邸早已排起了长龙。
“大姐,你快看!太守府外前来祝贺的人可真多啊!”苏长安素来很少出门,今日好不容易出趟门,她只觉得外面的空气都弥漫着甜甜鲜鲜的味道,不似苏家,总是处处透着压抑,一路上她一边开心的说笑着,一边好奇地偷偷向外望去。
不似于苏长安的欣喜兴奋,苏长念一路上都在闭眼假寐,不知怎的今日她的心里总觉着不踏实,耳畔又回响起出发前在揽月轩和乔氏用早膳时,乔氏的殷殷叮嘱,让她到了太守府务必小心谨慎,万不可行差踏错。
“大姐?”苏长安见苏长念半天都未搭理她,一直闭眼假寐,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她忍不住抓住苏长念的手腕晃了晃,试探的唤道。
苏长念缓缓睁开眼,瞧着脸上绽放出旭日朝阳般笑容的苏长安,心里竟涌上一股心疼,这丫头平日在苏家都是步步小心谨慎,低眉顺眼的过日子,很少见她像今日这般开怀舒心地笑着,那圆如皎月的杏眼此刻更是熠熠生辉。 她的嘴角上扬,洋溢着宠溺的浅笑道:“不就是出个府吗,瞧把你给高兴得,一路上像只百灵鸟一样,喳喳说个不停。”
苏长安闻言,姣好的面庞浮上一层朝霞,眉开眼笑道:“还不是因为那令人讨厌的伦理纲常,让我们女子只能居于深闺,可我却渴望高墙大院之外的广袤大地,我只盼着能尽情享受自由,自由呼吸,潇洒肆意。”
苏长念看着此刻的苏长安,看她畅想自由意气风发的样子,苏长念竟有些惊诧,没想到最是谨守陈规的苏长安,却是如此渴望自由。
她微微握紧了苏长安的手,安慰道:“会有那一天的,你会像天空的百灵鸟一般自由翱翔。”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可太开心了!”苏长安杏眼闪烁着光芒,兴奋的点了点头道。
“大小姐,四小姐,该下马车了。”马车外传来云烛的声音,下一刻,便见马车帘子被人掀了开来。
云烛搀扶着苏长念和苏长安一一下了马车,前面的苏长乐,苏长青和萧映雪早已经跟在苏煜的身后,踏上了太守府门前的台阶。
苏长乐微微探头,望了一眼太守府内熙熙攘攘的众人,心里隐隐透着兴奋,今日来贺礼的人越多,她的心里就越是高兴,因为待会看苏长念出丑的人就越多,待宴席结束,她苏长念就别想再有翻身之日,想着她的一双美眸盛满了盈盈笑意,浑然不知从她下马车后就有一道目光正一直追随着她。
站在门口迎接众人的谢承治,目光越过众人,一眼就落在了苏长乐身上,今日的苏长乐身披粉色对襟长衫,袖口和襟前绣着牡丹图案,下着桃红色马面裙,浑身上下透着温婉端庄又不失娇俏秀丽。
“恭喜太守,贺喜太守,又喜得一子啊!”苏煜双手握拳,躬身施礼祝贺道。
“哈哈·······”谢太守神采飞扬,朗声大笑道,“苏兄里面请。”
当苏长乐路过谢承治身边的时候,她明显的感受到了谢承治目光里的炽热,顿时心头涌上一股嫌恶,她强压下心头不适,对着谢承治娇羞一笑,那一笑又晃了谢承治的眼睛。
此情此景让身后的苏长念尽收眼底,眸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当苏长乐迈入前厅的时候,如她所料想的一般,众人对她纷纷投以惊艳的目光,她满意的随着萧映雪坐入女宾席。
“快看!苏长乐后面的这位女子又是谁家的小姐,竟如此清新脱俗!”人群里不知是谁赞叹道。
众人听罢,纷纷将目光转向紧随其后的苏长念,今日的她身披莹绿色对襟长衫,袖口和襟前绣着同色兰花,下着同色马面裙,虽只略施粉黛,却也肌肤赛雪,清新脱俗中隐隐透着丝清冷的味道。
苏长念目光淡淡四下巡睃一番后,径直坐在苏长乐身侧,眼见苏长念抢了自己的风头,苏长乐心下恶狠狠的诅咒道,姑且容你得意容你得意一会,待会可有得你哭丧的。
苏长安也紧随其后,坐在了苏长念身边,毕竟是第一次出入这样的场合,她不禁有些紧张,坐得也是端端正正,仿佛感受到她的拘束,苏长念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暗暗传递给她安稳的力量,感受到掌间传来的温度,她的心里不再打鼓变得踏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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