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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之仙蒲奇缘精品

蠕动的蜗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殷丰殷书   更新:2024-05-14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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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丰殷书的现代都市小说《凡人之仙蒲奇缘精品》,由网络作家“蠕动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凡人之仙蒲奇缘精品》精彩片段


正午时分,天空乌云密布,突然一声惊雷,打破了宁静。

“小丰,快走,要下雨了。”

一个七八岁,光着身的小男孩,手忙脚乱的在一块大石头上穿着裤子,还不忘朝着小河大声喊道。

话音刚落,一个小脑袋猛的从河中冒了出来。

那个被唤作小丰的小男孩吐了口水,也不回答,便朝那河岸游去。

小河不过五丈宽,不一会他就游到了岸边,甩了甩头,便朝不远的那块石头上走去,嘴上还嘀咕着。

“这鬼天气,刚才还热的不行,怎么突然就要下雨了!”

“哎呀,你快一点!”

那小男孩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小丰还在那嘀咕,忍不住催促道。

小丰也不回答他,手脚麻利的穿好了裤子,将那衣服甩到肩膀上。

“走!回家!”

殷山镇,背靠殷山,地处交通要地,向南可去三山城,向北可到闽州城,来往客商也算是络绎不绝。

距离镇子口不远的一处地方,有一栋两层高的木楼,木楼前立着一根三丈高的木棍,上面挂着一面大旗,上书,四方客栈。

四方客栈门前停着七八辆装满货物的马车,每辆马车上都插着威远镖局的三角旗,两个小厮忙着把马套解下,将马带到马厩里,每辆马车旁都有几个健壮的汉子,清一色的一身红黑相间的劲装,每个汉子腰间都挂着一把朴刀,忙碌着卸着车马上的货物。

“动作快一点!”

门前一个身穿红衣的中年汉子,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催促道。

“郑兄,好久不见!”

这时从客栈内走出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人,对那壮汉拱了拱手含笑说道。

那壮汉一见来人,同样上前一拱手,笑着说道。

“殷老弟,好久不见!”

那个身着锦衣的中年人长得颇为黝黑,身形有些许消瘦,但双掌奇大,布满老茧,明眼人一看这双手,就知道此人不简单,他虽然是一身锦衣却难看出什么富态,此人正是这四方客栈的老板,殷书。

话说这殷书也算是这殷山镇的一个人物,年轻时曾拜名师学艺,学成之后便在闽州城的威远镖局当了八年的镖师,当时殷书那一套水泼不进的刀法和一双铁砂掌法,在闽州城也算是一号人物,在他二十八岁之时突然离开了威远镖局,和妻子回到这殷山镇,开了这四方客栈。

此人疏财重义,每每有落难的江湖人来此,殷书皆是分文不取不说还奉上盘缠,渐渐的这名声便也传开了,只要是路过殷山镇的江湖中人,也都会给几分薄面选择这四方客栈住宿,慢慢的这客栈便生意兴隆。

殷书和这郑镖头乃是熟识,寒暄几句便邀请郑镖头入内,说是已备好酒菜为老友接风。

那郑镖头也不客气,吩咐了几句便要同殷书朝客栈内走去。

就在这时殷书身后响起孩童稚嫩的声音。

“爹爹!爹爹!我回来啦!”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光着上身朝殷书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

殷书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朝那小男孩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不一会儿小男孩便跑到殷书和郑镖头面前,仰着头看着两人。

那郑镖头似乎对这殷书的儿子也不陌生,调笑着说道。

“这才几个月不见这孩子好像又长高了,过不了几年就能和叔叔一样高了。”

说着还拍了拍小男孩脑袋在并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喊了声。

“郑叔叔好。”

殷书见儿子一身湿漉漉的,明显是刚从河里爬出来,皱着眉头说道。

“最近怎么天天去河里耍,赶紧到后院去找你娘换身衣服。”

那小男孩嘿嘿嘿的笑了笑,随后支支吾吾的说。

“爹,河里有宝贝呢!”

殷书似乎没听见儿子说的这句话,他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说道。

“赶紧去换衣服吧,我和你郑叔叔有事要说。”

小男孩也不争辩什么,嗯了一声便朝客栈后院走去。

这小男孩名唤殷丰,是那客栈老板殷书和其夫人林芙的独子,当时林芙生这殷丰的时候,那殷书已是二十有九,在殷山镇这种年纪勉强也算是老来得子,自是对自己的独子是宠爱非常。

这殷丰在三岁时得了一场风寒,一病不起,众人都以为这殷书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之时,这殷丰的风寒竟奇迹般的好了,之后便再没有生过病,让这殷山镇的人啧啧称奇,山野村夫,只当是这殷书积德,有神佛庇佑。

四方客栈,后院。

一个长相普通的妇人从厢房走出,刚好撞见殷丰回来,一见他光着上身和湿漉漉的头发便秀眉一皱斥责道。

“最近怎么老是去那河里,也不怕被河神抓去。”

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殷丰的小耳朵往屋里走去,这妇人正是殷丰的母亲林芙。

“娘!疼!”

殷丰被揪的疼了,一边走一边喊着,林芙见儿子这般模样手中也轻了一些嗔怪的说道。

“殷山脚下的那条河可是深的很,你说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爹该怎么活,以后不准去了。”

林芙似乎对自己儿子经常去那河中戏耍颇为不喜,殷丰见母亲这般,连连应声说道。

“好好好!我以后不去了。”

林芙似乎对自己儿子这敷衍也不当一回事,帮他换好衣服之后,嘱咐他自己去厨房吃饭,便去客栈前忙了。

殷丰轻车熟路的来到这客栈的后厨,里面有几个伙计打扮的在灶台前忙碌着,时不时有人将这炒好的菜肴端出去,进进出出颇为忙碌的样子,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见是殷丰来了,笑着的对他招了招手说道。

“小爷,来来来!”

“福伯!”

殷丰嘴里应了一句,便自顾自的来到灶台旁一小方桌边坐了下去,不一会儿那福伯便端着一盘红烧肉和一碗白米饭来到他面前。

“今天特地让人做了这小爷最爱吃的红烧肉,快些吃吧。”

殷丰一双小手撑着小脑袋似乎在想着什么,好似没有听见福伯的言语,福伯见状轻轻的推了一下这小爷。

“小爷在想什么呢?瞧你那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又想去哪里玩了啊。”

殷丰被福伯这么一推,啊了一声,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

“没有没有!今天娘还说我了呢。”

“快吃吧,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殷丰嗯了一声便埋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只是那一双小眼却是滴溜溜的转着,看来他心思并不在这红烧肉上。

福伯看着这小爷这样子,也没当一回事,一个七岁的孩子,除了玩还是玩,笑了笑便又去灶台那忙碌起来。

这四方客栈在这殷山镇算是独一家,而且八方江湖来客若有路过都会来这四方客栈或住宿或拜访一下殷书,毕竟今日结下这一点情,将来若是落难了也有个能投奔的地方,走江湖的都是刀口舔血的,多结一份善缘就多一条出路。

殷书夫妇经常要接待众多的江湖来客,也没什么时间看顾殷丰,起居之事都是由这福伯照顾。

吃完饭之后,殷丰放下碗筷,也不收拾,就朝那客栈前走去。

此时已经天已经黑了下来,伴随着雷声轰鸣下起了瓢泼大雨。

殷丰坐在客栈前的门栏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着什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客栈大厅是灯火通明,稀稀拉拉的坐着几桌食客有的窃窃私语,而有的则高谈阔论。

这些人穿着各异,不过一身江湖习气还是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的,而且大部分都带着兵器,显然是镖师或者是独行客,对此殷丰早已是见怪不怪,他每天最喜欢坐在这门栏这,听着这些来往的江湖人,诉说着外面的世界。

“老板娘,再给我来一壶烧刀子!”

靠近殷丰的那一桌食客,大声喊道,在柜台后打着算盘的林芙听到以后,笑着对那食客说道。

“这位爷稍候!”

一小会就有一个小厮模样的端着一个盘子朝那食客走去,嘴里还吆喝道。

“烧刀子一壶!”

“客官请慢用!”

那食客接过那壶酒,给同桌的两位汉子倒上,便又开始低声窃窃私语。

“仙人!”

“斗法!”

“御剑飞行!”

殷丰离这桌食客不过两丈不到,还是能隐约听见其所说的一些话,当听见这仙人之时,殷丰将手中那树枝丢掉,不自觉的朝那桌食客靠近了一些。


一个月后,殷山镇,清晨

这个时候小镇通往三山城和闽州城的官道之上,已经有不少的行人,有的人驱赶着马车,有的人背着行囊,各自赶路,来往商客给这个小镇子的清晨带来了一丝繁荣的气象。

四方客栈内,殷丰也起来了,他拿着一个肉包子坐在客栈前的门栏上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那经过四方客栈门前的行人,因为昨日暴雨而泥泞不堪的路面被行人踩得更是坑坑洼洼。

殷丰三两下就将手里的肉包子吃完,随后看了看母亲在柜台那和福伯说着一些什么,便过去小声的跟母亲说道。

“娘,我想去找小奇玩。”

殷丰似乎生怕母亲不同意,又赶忙补上一句。

“我和小奇都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田里抓蝌蚪的。”

林芙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嘱咐道。

“不准去河里了哦,别忘了回来吃饭。”

殷丰见母亲答应,心中欢喜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嘴上还说着。

“知道了知道了!”

大概是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殷丰来到了殷山脚下的那条小河前,他并没有去找小奇,而是瞒着所有人独自来到这。

这条河自殷山向东而流,经过几番蜿蜒,水流倒也不算湍急,只见河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水波粼粼,河水略略发黄,让人完全看不清河中事物,而殷丰就在河边的那块石头之上,愣愣的盯着那河面出神,似乎想起了一个月前自己潜下河看到的一切。

一个月前他潜下河中,竟看到那河下某处散发着一阵阵白色的光芒,奈何他水性一般,且年岁较小,这闭气也撑不了多久,原本只当时自己眼花了,也没和同伴说起这件事,可那日在客栈听闻那仙人的传说,这小河底下之物,就在他心中无限放大了。

“难道真的是什么仙家宝贝?”

思虑片刻,殷丰那小脸就露出果决的神情,心中打定主意,今天定要一探究竟,二话不说便将自己脱了精光,直径朝那河边走去。

不一会儿他就游到了河中心,殷丰猛吸了几口空气,一头扎进河中潜了下去。

微微发黄的河水底下,殷丰已经潜到一丈,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顺着记忆搜寻着昨天看见光亮的地方,只是除了那偶尔游过的小鱼儿,并没有见到如那日那般亮光。

他不甘心,浮出水面,休息片刻之后又潜下去,来来回回四五次,毕竟才是一个七岁的孩童,这般折腾之下,明显力竭,无奈只得又回到了岸边那块石头之上,大口喘着气

“没道理啊!位置肯定没错。”

经过几次反复确认,殷丰已经确定了昨天的位置,可奈何就是不见那一抹亮光。

“莫不是,我还要再往下潜!”

想到此处,殷丰不禁有些踌躇起来,他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再加上之前潜到河下数次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整整休息了一顿饭的功夫,殷丰咬了咬牙,还是向那河岸走去。

经过前面那几次下水,他轻车熟路的来到那天看到亮光的地方,再次猛吸几口空气,一头扎到河里。

一丈,两丈,在殷丰就要撑不住朝上游的时候,突然看见那一抹忽明忽暗的白光又出现在眼前,就在前方不远处,闪烁不定,他心中狂喜,也顾不得什么水深了,拼命的朝那白光潜去。

不一会儿就游到了距离那亮光的两丈处,此时那发出白光的物体已经清晰可见了,是一面巴掌大的小旗,那小旗有些破损但是依稀能看的清楚小旗上刻画的不知名的鬼头,乌黑如墨的幡面,被闪烁的白光照的有些诡异。

正当殷丰准备游过去将那小旗子带走之时,那小旗后的事物,也忽明忽暗的显现出来。

殷丰突然一张嘴,好似要发出惊声尖叫一般,他只觉得一口河水猛地灌进自己口鼻之中,呛的他快要窒息了一样,再也不管什么宝贝了,发了疯似的朝河面游去。

一具白骨,在那忽明忽暗的白光照耀下,显得恐怖异常。

那是一具穿着黑袍骸骨,腰间系着一条玉带,玉带旁还挂着两个小袋子,骸骨靠在河底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那面发光的小旗,就被那骸骨牢牢地抓在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丰跪在河岸边,猛地开始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被河水呛的,还是被那具骸骨吓得。

只见殷丰休息片刻,回望了一眼那个小河,拿起在石头上的衣服二话不说连裤子都不穿了朝家中跑去。

“太吓人了!”

这个时候要是真有仙人从空中飞过,就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手拿着衣物,光着身子,一路猛跑,就好像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不知道跑了多久,殷丰似乎已经跑不动了,弯腰喘气,突然看到了什么,然后小脸一红,看了看四周,赶紧把衣服穿好。

已是未时

殷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方客栈,他不敢从正门走,只得从后门溜进去,到了后厨吃了点东西,便回到自己房中。

回想起在水下见到的那具骸骨,殷丰仍然心有余悸,当然骸骨虽然吓人,但是那面发光小旗子一定不是凡物,就算不是什么仙人留下的宝物,也应当是一件宝贝,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父母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只见福伯走了进来,看见殷丰头上还有些湿漉漉的便说道。

“小爷又去河里玩水了?”

殷丰对福伯倒是没有像母亲那般,只是起来拉着福伯满是皱纹的手摇晃着恳求道。

“福伯你可别告诉我娘亲,不然我又要挨骂了,好不好,好不好。”

福伯见殷丰这般模样,也不禁笑了起来。

“老爷和夫人正找你呢,让你到东边的老宅去,你还是赶紧换一身衣服,我来给你擦擦头。”

“啊!爹娘找我干嘛!”

殷丰一听福伯这话,当时就急了,莫不是去河里玩被知道了,想到此处心中不免忐忑。

福伯一边在柜子里翻找干净的衣服一边说道。

“老奴也不知道,但是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我看老爷心情好像很不错!”

说着便从柜子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殷丰换上,殷丰也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

殷书家的老宅子距离客栈不远,当年殷书从威远镖局出来之后,就在镇子路口处开了这四方客栈,渐渐的生意做了起来,来回也不方便,索性在客栈后门又建了一处后宅,久而久之这老宅便弃之不用了,但是如今殷书靠着这四方客栈,虽谈不上日进斗金,但是生活也算富裕,加上客栈中的仆人杂役也有数十人,这老宅也时常有仆人过来打扫。

一炷香的功夫,福伯便和殷丰来到这老宅前,福伯直接推开院门,见殷书夫妇就在那院子中,看见福伯领着殷丰来到,殷书对福伯点了点头,福伯躬身便退出这个院子。

殷丰见爹娘一脸慎重的模样,不知所以的绕了饶头,便朝二人走去。

“爹!娘!”

殷书见儿子这般模样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林芙则不然,眼中透露着一丝复杂的神情,似不舍,似期盼什么。

“你娘那天和你说的那个仙人的故事,你应该没忘记吧。”

殷书蹲在儿子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问道,也不等儿子开口回应便又自顾自的说道。

“那仙人曾说十年之后的还会来此处,要是你有仙根便可将你引入上门修仙问道。”

这回殷丰算是听明白了,小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激动的抓着父亲的大手。

“孩儿要做仙人,孩儿要咻的一下飞到天上。”

原先夫妇二人些许不舍和紧张的心情也都随着自己儿子的童言而消散了不少。

“当然,要是没有仙根是没办法修仙的,要是没有咱们也别失望,好吗?”

殷丰听父亲如此说道便眨巴一双小眼说道。

“要是不能变成仙人我就在家陪着爹娘。”

一时院子中陷入了沉默。


三个月之后,砀山。

这砀山地处元国东部,巍峨的山脉一座连着一座,方圆数万里,寥无人烟,那些居住在砀山脚下的村民,最多也就深入砀山不过百多里,因为这砀山常年被一层白雾包围,凡人只要踏入这白雾之中,便会迷失方向,被困在这白雾之中,待到两三天之后才又会回到原地,久而久之这砀山有神仙的传言便被村民传开了。

每年也有不少江湖高手想要突破那凡人桎梏,寻仙问道,然而最后都被那白雾困上数日无疾而终。

而这砀山正是元国三大修仙宗门,白云观的道场。

在这凡人难至的砀山中心处,有二十一座高峰,层层叠叠围成一圈,中间那一座山峰更是犹如有把利剑,直入云霄,余下二十座山峰之上皆有楼宇,错落有致,山峰之上更有灵花异草。一只只仙鹤盘旋各个山峰之上,而那山峰脚下,有着密密麻麻的石屋,偶尔有仙人御剑飞行穿梭群峰之间,好一片仙家景象。

只见一只不同于在那山峰之上自由飞翔的仙鹤,这只仙鹤足有其同类两倍大小,鹤冠上有火焰随风摇曳,鹤背之上端坐两人,一中年道士,还有一五六岁的孩童,那孩童一身布衣,左顾右盼,似从未见过这般人间仙境,只听他口中时不时发出惊叹的声音,那中年道士,却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也不管那少年的一声声惊叹。

那孩童便是殷丰,三天前拜别家中父母,和道士一起足足飞了三天三夜才来到这白云观,随着时间推移,孩童那刚开始对父母的难舍,被这一路而来的奇景让孩童惊叹连连,直到三天后,来到这白云观的山门之前,白云观中这犹如仙境般的景色让殷丰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不一会儿,两人就降落在其中一座山峰峰顶,那峰顶好像被谁用刀削过一般,平整异常,而峰顶之上无数琼楼玉宇,其中最显眼的是峰顶之上的一座用白玉砌成的一座大殿。,

那道士和殷丰从鹤背上下来,直径朝着那玉殿走去,当殷丰看见那玉殿上高挂的一副牌匾上书。

“迎仙殿。”

听着殷丰呢喃的念出那牌匾上的迎仙殿三字,那道士有些许诧异道。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倒是识文断字啊。”

殷丰听道士这话心中嘀咕,这道士同他一路飞行,三天三夜不发一言,搞的他都有点纳闷了,要不是先前见这道士说过话,还以为他是哑巴呢,不过嘴上还是恭敬的答道。

“禀仙长,小子三岁启蒙,认的不全。”

吴道子手捻白须淡淡的说道。

“我道号吴道子,以我的修为,你当称呼我一声师叔,我修道之人,达者为先,是以境界论辈分的,当然既然你识字那也简单,我也不用一一和你介绍了。”

殷丰被这吴道子说的有点不明所以的时候,二人已经走到了迎仙殿之中。

殿中间有一根巨大的石柱,散着淡淡的灵光,而石柱之前有一张玉桌,一道人打扮的模样盘腿坐在玉桌后的石台之上,手捏奇怪的手势,闭目打坐。

当吴道子带着殷丰来到那石桌之前,那原本闭目打坐的道人也睁开了双眼一见来人,那人似乎认得这吴道子,急忙起身对吴道子拱手见礼恭敬的道,。

“曾义见过师叔,不知师叔有何吩咐?”

那吴道子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不需多礼,便用吩咐的口气对曾义说道。

“这是殷丰,要拜入我白云观修行,你测一下他是何灵根,然后将其引入门中。”

曾义见状又是一揖称是。

吴道子随后看了看殷丰,只见殷丰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迎仙殿中那根石柱,随后轻咳一声。

“我还有要事,这剩下的事情,你这位曾师兄会与你说明,你且听你曾师兄的便是。”

殷丰回过神来,急忙点头称是,随后又对那曾义作揖。

“有劳曾师兄了。”

那吴道子见此点了点头正要朝殿外走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头对那曾义说道。

“他还未炼气,你耐心一些,莫要克扣!”

最后一句说的颇为严厉,吓得那曾义连说不敢,

随后又看了一眼殷丰,便朝殿外走去。

过了一会,那曾义见吴道子离去,便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小孩子,七八岁模样,长得极为普通,心中不禁恶趣味的联想到。

“莫不是师叔的私生子?”

随即便摇了摇头,这若是自己的骨血那还不留在自己身边教导,还能送到外门这来。

“师弟,来,把你的双掌按在这启灵柱的凹槽上。”

毕竟有吴道子最后的那句话,这曾义对殷丰明显温和了一些,他只是一个炼气八层的外门弟子,那吴道子可是筑基期的师叔,而且还是筑基后期的师叔,由不得他不小心。

殷丰只是嗯了一声,便照着曾义说的,将双掌按在那根柱子凹槽处。

那曾义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手指轻轻对那石柱一点,只见一道绿色的灵光没入那石柱之中。

瞬间那石柱就灵光大作,一道道七彩灵光从那凹槽处涌出,将殷丰的身体包裹住,被那七彩灵光包裹住的那一刻,殷丰只觉得四肢百骸透着一股冰凉,这冰凉的感觉从头到脚,几个呼吸之后,那包裹着殷丰的七彩灵光便朝那石柱回流,那石柱吸纳这回流的七彩灵光,开始散发着金,红,褐,蓝这四种颜色。

“金,火,土,雷,四灵根,师弟可以把手放下了。”

殷丰将手收了回来,只是听那曾义说四灵根有些不解,便问道。

“师兄,小弟对这所谓的灵根是一无所知,不知道师兄可否跟小弟说一下,也让小弟知道自己的资质到底如何。”

“这灵根之说太过复杂,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我跟师弟讲一些简单的,这灵根的好坏呢,看属性有多少,属性越少吸纳天地灵气便越快,若是只有一种属性,那便是传说中的天灵根了,不过这种天才万中无一。”

“然后又分这个属性,有五行灵根,还有一些变异灵根,譬如师弟这雷灵根,就是变异灵根,将来师弟可以修炼一些雷属性的秘法,那威力,啧啧,不过话说回来,师弟你这四灵根,资质确实是不怎么样,不过别灰心,修炼除了资质还要看机缘造化的嘛。”

殷丰听他说自己资质不怎样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毕竟当初那吴道子也说过一样的话。

曾义见殷丰不接话,便拿出一块玉佩,一道法诀打入其中,随后又拿出一大堆东西放在桌上,对殷丰说道。

“师弟,这是新入门弟子的东西。”

殷丰看着桌子上这一堆五花八门的东西,不禁挠了挠头对曾义说道。

“师兄,这...”

曾义见殷丰这一脸憨厚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看来师叔的确是没有和你说过修仙界之事,也罢,师兄就先跟你介绍一下这些东西吧。”

曾义似乎经常干这事情,极其熟练的开始给殷丰介绍起眼前这堆五花八门的东西。

“这是轻灵袍,也是我们外门弟子的标志,这轻灵袍虽然没有防御功能,穿上此袍以后就不用清洗身体了,这轻灵袍是有清洁污垢的功效的。”

“这是罗云剑,下品法器,将来师弟若是修为达到炼气五层,用驱物术就可以催动起杀敌,或者御空飞行。”

“这本是金属性炼气基础功法,锐金真解,这基础功法呢只有修炼法门,等师弟修为到了以后就可以去玄真阁学习那五行法术。”

“这轻身符,注入灵力贴在脚上,就可以身轻如燕,可日行千里路也不觉得疲惫。”

“这是下品储物袋,里面有上下三丈的空间,用来储存物品。”

“这是五颗下品灵石,你可以吸纳其中的灵力用来修炼和恢复灵气都可以,当然最主要的用途就是拿来买东西,额,就像世俗界的银子,你懂吧?”

那曾义每拿起一样东西便会跟殷丰介绍起这东西的用途和用法,殷丰听得极为认真,也不打断他,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把桌子上的东西都跟他介绍了一遍。

“多谢师兄赐教,师弟真是大开眼界。”

见曾义说的仔细,殷丰颇为感激的对曾义又是一揖。

“既师叔交代过,师兄也是行本分之事,师弟莫要多礼。”

曾义见状则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随后将那轻灵袍铺开,将那一堆五花八门的东西都放到其中,再打了个结,递给殷丰,嘴上还说着。

“师弟还未炼气,这储物袋你是用不了了,就先凑合这样吧。”

殷丰见状,颇为感激的道了声谢,就将那堆东西背在了身后,殷丰不过七岁,背着一个这么大的包裹显得颇为滑稽。

那曾义并没有帮他拿的意思,只是领着他朝殿外走去,殷丰也赶忙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那曾义就领着殷丰来到一处石阶处,一边走一边给殷丰介绍起这白云观。

“咱们白云观,共有二十一峰,咱们脚下的这是登仙峰,是迎接新入门的弟子,和外门弟子的居所,当然还有其他功能,比如专门对外门弟子出售法器灵药的万灵堂,还有接取任务的炼仙殿等等等,这个等师弟以后修为有成了自然便会知道,其余的十九座山峰,每一座都有一个位金丹期的师祖担任峰主。”

“当然,那座最高的主峰,则是咱们白云观的太上长老青云真人的闭关之地,老祖在一千年前就已经踏入了元婴期,这种陆地神仙一般的人物,整个元国不超过这个数。”

说罢还回头对跟在身后的殷丰举起了手掌。

“当然,从入门开始算起,三年内不能修炼到炼气期第五层,这辈子就只能是个外门弟子了,当然突破到筑基期,那又不一样了。”

“师兄!”

正要往下说下去的曾义被殷丰打断后眉头一皱,颇为不满的看向殷丰。

殷丰红着脸对曾义问道。

“那个是什么是炼气期,和筑基啊?”

听到这句话,曾义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殷丰。

“这炼气筑基是对修炼境界的划分,分别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除了炼气期有九层,筑基开始则是用三个小境界划分为初期,中期,后期。”

殷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

“那这外门和内门又是什么呢?”

“这外门弟子,每年可以领取三颗下品灵石,一瓶凝气丹,而内门弟子每年能从宗门领取五十颗下品灵石,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毕竟观内的内门弟子都是埋头苦修,师兄也没见过几个。”

边走边说,不一会儿便来到峰下,出现在殷丰眼前的是一间间石屋,一眼望不到尽头,足足有数千之多,一些石屋前还有修士进出,还有一些御器飞行的修士降落在石屋前,曾义对此地很是熟悉,带着殷丰一路走来,时不时的有人过来同曾义打招呼,都是神色恭敬,曾义则对来人挥挥手,两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间石屋前。

“师弟,以后你就住这里了,每一间石屋都有一个小禁制,只有带着自己的宗门身份玉牌才能出入,这也是宗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立下的规矩,新入门弟子有一年的时间是不用接任务的,外门弟子,每年都要最少完成一件宗内下发的任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师兄就先走了。”

殷丰听罢拱手道。

“多谢师兄解惑,师兄慢行。”

那曾义嗯了一声,便从储物袋取出一把墨绿色的飞剑,御空而去。

看的殷丰是羡慕不已,不过心中也是嘀咕着,你会飞你为什么不带着我飞呢?还走这么久的山路。

曾义自然是听不见殷丰这心中之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天际,殷丰便走出石屋。

这石屋之只有一扇门,并没有窗户,而石屋之内的陈设也是极为简单,只有一张木桌和一张石床,虽然没有窗户但是石屋也并不昏暗,因为在石屋墙上镶嵌着几颗拳头大小的月光石,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将石屋内的一切照亮,殷丰也不奇怪,因为在他一路走来,曾义对他说过,这月光石在世俗界或许算是一件宝物,但是在修真界是随处可见,只是起到普通照明的作用。

殷丰此时也来不及整理那一堆东西,虽然出发之前那吴道子给他服过一枚辟谷丹,让他这三日来不觉饥饿,但是这一路奔波三天三夜,他一个七岁的孩童自然是吃不消的,先前不过是因为一心想要见识一下这仙门大派,不觉困意而已, 如今一切都水到渠成自然是一阵困意上头,倒在石床之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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