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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文章精选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安锦舒顾卿辰,《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认,提着裙摆奔上前去,就那么扑进了对方怀中。“爹爹!”谁也没有想到,甚至连安如鹤自己都不曾想到,这与他从未见过面,阔别了十一年的女儿竟能认出他,且还如此热情,似乎他从不曾缺席她的童年,好似对她来说他这个爹爹一直在她那里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这一瞬间安如鹤的心仿佛被重重捶打,满是欣喜。不论在边塞上有多苦多累,只要有这一声爹爹,他感觉一切......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3-21 0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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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安锦舒顾卿辰,《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认,提着裙摆奔上前去,就那么扑进了对方怀中。“爹爹!”谁也没有想到,甚至连安如鹤自己都不曾想到,这与他从未见过面,阔别了十一年的女儿竟能认出他,且还如此热情,似乎他从不曾缺席她的童年,好似对她来说他这个爹爹一直在她那里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这一瞬间安如鹤的心仿佛被重重捶打,满是欣喜。不论在边塞上有多苦多累,只要有这一声爹爹,他感觉一切......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十一月的天着实变得快,前两日还暖阳高照,今日便已大雪飘扬。

安锦舒顾不得天气严寒,一路未歇直奔府门口。

待她跑至府邸门口,远远就瞧见她娘亲正仰头与一身穿盔甲的男子说话,含情脉脉间却难掩泪光。

那记忆中的伟岸身影仿佛阔别太多年,光瞧着对方的背影她的眼眶都酸涩起来。

而不远处的两人仿佛也发现了她的存在,曲氏冲她温柔的笑着,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而当旁边的男子转过头时,安锦舒再也控制不住,泪珠啪嗒啪嗒的滚了下来。

她几乎没有犹豫,不待对方相认,提着裙摆奔上前去,就那么扑进了对方怀中。

“爹爹!”

谁也没有想到,甚至连安如鹤自己都不曾想到,这与他从未见过面,阔别了十一年的女儿竟能认出他,且还如此热情,似乎他从不曾缺席她的童年,好似对她来说他这个爹爹一直在她那里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这一瞬间安如鹤的心仿佛被重重捶打,满是欣喜。

不论在边塞上有多苦多累,只要有这一声爹爹,他感觉一切都值了,值了!

他重重的应了一声哎,满是疼爱的摸着怀中人儿的脑袋同时感激的看向曲氏。

在他看来,女儿还小哪里懂得这些,定是曲氏从中教导才不至于让父子俩离了心。

曲氏自然是接下了他的感激,虽然她也很惊讶,可皆把一切归在了血浓于水上。

毕竟是亲父女,哪能没点亲情呢。

门外搬东西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哭够的安锦舒从安如鹤怀中探出了头,刚哭过的眼睛水润透亮,鼻尖红红的着实叫人心疼。

“哟,让我猜猜,这定是安家小霸王吧,小霸王怎么哭鼻子啦。”

一道低沉爽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紧接着安锦舒觉得身子一轻,她已从自己父亲怀中挪到了另一位年轻男子怀中。

男子与安如鹤生的极为相似,剑眉星目英俊非凡。

尽管常年在边塞风吹日晒皮肤也没有太过粗糙,与安如鹤那须髯如戟的英勇的外貌相比男子更加眉清目秀一些。

“兄长!”

安锦舒甜甜的叫了一声,毫无生疏之感。

这甜滋滋的一声“兄长”惹得安锦然开怀大笑起来,掏过怀中宝物就放入小人儿的手中。

“小霸王如此乖作为兄长哪能白白受这一声,拿着,这是兄长自边塞为你取来的,瞧瞧可喜欢。”

安锦舒握着比她手掌略小的红宝石爱不释手的瞧了又瞧,虽未回答可显然是喜爱极了的。

紧接着她喉头一酸红了眼,小霸王这个称呼只有兄长叫过,这个红宝石在上一世兄长也曾赠送于她。

可她都做了什么?

因一己私心害兄长被斩杀于刀下。

瞧出她情绪不对安锦然以为她是不喜欢这个礼物心头暗骂自己不懂小姑娘喜好,这下可好,小妹定是恼他敷衍,赶紧开口挽救。

“小妹可是不喜欢兄长这件礼物?没事!兄长那还有几大箱珠宝叫你随意挑选如何。”

见他误会安锦舒忙收敛情绪摆手解释:“烟烟喜欢的,特别特别喜欢,我刚才只是在想祖母最喜爱宝石,这红宝石赠与她她定是开心。”

安锦然先是一愣然后便是长舒一口气,原来不是恼他,他哈哈一笑,宠溺的刮了刮怀中人的鼻尖。

“原来是个小狐狸,竟想着拿兄长的礼物去讨好祖母。”

安锦舒皱了皱鼻子:“阿兄好不讲理,都把礼物赠与人家了还说人家是小狐狸。”

“这.....”

安锦然也没想到这小妮子竟拐弯抹角说他小气,语噎的同时报复般使劲揉起她的脑袋。

“好你个小霸王,不愧是我安锦然的妹妹,这张巧嘴儿叫阿兄都吃亏了呢。”

安锦舒一边拍打脑袋上的大手一边向一旁的安别鹤求救:“爹爹,阿兄欺负我!爹爹救我。”

“你啊,一回来就欺负你妹妹。”

曲氏瞧着他二人打闹又是哭又是笑,她抱过安锦舒,然后搂着安锦然的胳膊顿时哭的泣不成声,安别鹤上前圈过她们。

“没事了,都过去了。”

曲氏哽咽点头,摸着安锦然的脸怎么也摸不够。

安锦舒窝在曲氏怀中瞧着这一幕满是心酸。

兄长走时才六岁,母亲不仅要忍受丈夫离别之苦,还要忍受爱子分离之痛,这么久了,母亲怕是午夜梦怀间夜夜都会梦见兄长的模样吧。

但值得庆幸的是爹爹还活着,兄长还活着,娘亲,祖母红鲤都还活着,都活着。

她们都还有时间弥补遗憾。

一家人其乐融融叙了好一会旧,安老太太来了后又是一阵母慈子孝,直到外头的行李卸的差不多了,副将前来禀报一家人才止了话头。

这期间安锦舒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直到副将来打破这温馨氛围安锦舒才惊觉她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门口众人却没见到印象中的身影,正当她心怀疑虑时却见安如鹤一拍脑袋懊恼的说了句:咋把人给忘了。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迈出府门,行至外头马车跟前,捞着门帘与里边人不知说了什么,紧接着门帘被捞开,一道拔尖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安锦舒眼瞳顿时瑟缩一下,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曲氏就站在她旁边自是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以为她是冷了,于是吩咐红鲤去取披风。

可她不知道安锦舒根本不是冷的,而是惊的,那人是她的噩梦,撕心裂肺的噩梦。

她曾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他,可当真正面对时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却无法掩盖。

族人被灭,亲人被流放,地牢中生不如死的日子瞬间在安锦舒眼前闪过,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可极力克制的身体却忍不住的颤抖。

寒意自脚底遍布全身,安锦舒死死咬着唇,直到口中腥气弥漫都不曾松口。

一件披风盖下,暖意如一只大手猛把安锦舒从地狱扯回人间,她惊魂未定抬头,只见曲氏狐疑的看着她:“烟烟?怎么了?”

她心跳的很快,眼睛也是红的,手心全是冷汗,她怕被曲氏发现不对劲只一个劲的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披风柔软的毛绒擦过她的脸颊带给她一点安心,安锦舒垂下了眼摇摇头,强装镇静。

“没事娘亲,就是有些冷。”

头顶附上玉柔,安锦舒能感觉到自己的发丝被顺了顺。

“今日初雪,确是有些冷,再等等,等你爹爹收拾好咋们一起回屋。”

安锦舒乖巧的点了点头,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

“好的娘亲,我等爹爹与阿兄,等他们一起回家。”


“娘亲,父亲,你们为啥在门口说悄悄话啊?”此时一颗小脑袋从屋内凑了出来,俨然是那等的着急的安锦舒。

顾卿辰下意识看了她一眼,紧接着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立马又挪开目光。

安锦舒像只腾飞的彩蝶直接扑进了自家爹爹怀中叫他举高高。

安如鹤自然是乐意至极,倒是曲氏不乐意了:“你都是大姑娘了,此举不妥,以后莫要叫爹爹抱了。”

安锦舒不乐意的噘嘴:“我都未曾及笄怎么就算大姑娘了。”

安如鹤也不乐意,生怕自家夫人管束他忙道:“烟烟还小抱一抱又何妨,再说了我出征在外十几载,不曾抱过襁褓中的烟烟,如今也不让抱,夫人如何忍心。”

二人你一言她一语跟唱双簧调一样直把曲氏说的哑口无言:“罢了罢了,你父子二人明显一条心,是我多嘴了,我不说了,再不说了。”

她一说完就惹来一阵大笑,安锦舒也弯着眼睑笑着。

只有一人没笑,那便是隐在灯光暗处的顾卿辰。

见少女如众星捧月的小公主一般笑的那样开怀他忍住心中翻涌的冷意,让自己愤恨的情绪不要溢出来。

一双绝望眸子透过这温馨一幕浮现在顾卿辰眼前,他咬牙握拳,心头刺痛不已。

如果可以,他也想让他小妹过上这样的生活,但那孩子却永远留在了边塞的城墙边,被风沙掩埋,吹散。

他的好义父说她们的牺牲皆是为了大义,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是值得敬畏的。

可如果所谓的大义是以牺牲无辜孩子,无辜百姓的性命为前提,那这大义便不是大义,而是大悲。

是作为将军无能的大悲,作为男儿自私自利的大悲,作为国家腐败的大悲!

他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

可哪怕他悲愤欲绝,表面之上却依旧淡然,只要他想,没有人能看出他的情绪,哪怕是特意留意他的安锦舒。

安锦舒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在留意顾卿辰,没有人比她清此人的危险性,但从接触到现在,她发现这人似乎冷静的过了头。

没有寄人篱下的慌张,也没有初入陌生地方的惶恐,对人对事恭敬有加对答如流,仿佛他本就应该如此。

前一世的他初入安家是这样吗?

安锦舒努力回忆,可由于前一世她对他根本不屑一顾,自然也没有留意这些小事,回想起来脑袋一片空白,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找不到。

她只能作罢,只告诫自己既然发现他不对劲,那便再上心一些,免得错过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待安老太太来了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落座。

安锦舒本想坐的离顾卿辰远一些,可转念一想,她需得靠近他些,才能显现出她作为阿姐对阿弟的关爱。

做做样子不仅能搏一个好名声还能搏他好感,如此好事,定是多多益善的,时间久了,他才会记她的好,记安家的好。

于是本坐在桌尾的小人儿在在场所有人的注视下蹦跶到她对面的少年旁边坐下。

完了还笑呵呵的道:“阿弟第一日进府恐他拘谨,我坐他旁边为他布菜,免得他饿着肚子回院子。”

安老太太欣慰笑着:“我们烟烟长大了,懂得照顾人了。”

安锦舒忙夹了一筷子八宝饭放入自家祖母碗中,乖巧笑道:“祖母先吃”

“哈哈哈,瞧瞧。”安老太太指指自己碗中的八宝饭:“这是拿饭菜堵我老婆子的嘴呢。”

众人哄笑,被取笑的安锦舒撅着小嘴坐回凳子上,看似在耍小孩子脾气,实则眼睛闪亮如明珠,望着开怀大笑的安老太太以及自己的父母兄长勾起了嘴角。

她的表情全部不落的落在了一旁的顾卿辰眼中,他敛下眸子,把眼中的神色藏进了黑暗深处。

正式开席后安锦舒首当其冲的夹了块兔子肉放进旁边人的碗中。

“你要吃八宝兔丁吗?我给你说这个可好吃了,你尝尝。”

顾卿辰望着碗中多出的金兔肉,执着筷子良久却没有动作

“阿弟你怎么不吃啊?可是不喜欢兔儿肉?”

她又赶忙给夹了块鸭肉放进他碗中:“那你吃这个,这个鸭子更好吃。”

顾卿辰抬眼看向给他夹菜之人,只见对方一双清澈明亮大眼炯炯有神,一派欢喜天真瞧着他。

望着对方期待的目光,顾卿辰却未动碗中食物,片刻后他道:“辛苦阿姐为我布菜,可惜这一路舟车劳顿脾胃虚弱,食不了荤腥,阿姐莫怪弟弟。”

说罢反手去夹了就近的其它菜肴。

“无妨无妨,此次吃不了下次再吃就是了,你什么时候想吃给我说,我让厨房给你做!”

安锦舒毫不在意的道,可眼神落在对方碗中却有些惋惜。

本来也没几块肉他还浪费浪费两块简直是可恶。

但随即又想到对方又没让她夹是她自己要献殷勤硬凑过去的便也释怀了。

她也没指望第一天就有啥收获,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与法子。

后面她又试探性给对方夹了几次菜,不是肉类皆是青菜,对方没有在拒绝,细嚼慢咽的全部吃完了。

看来就如他所说,他确实脾胃不大好吃不了荤腥,那她有空得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又是好事一件!

心情奇迹般的大好起来,再看旁边的人似乎都顺眼起来。

安锦舒毫不吝啬的想,给他叫了大夫瞧了病,还得在给他备上药膳,有药膳温养着,脾胃也能好的快些。

他也能在记她一份好。

饭后一家人坐在大堂中喝着茶唠着家长里短,期间曲氏突然提起进京面圣的事大堂中本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不早了,烟烟你替父亲带阿弟去他院子可好?”

爹爹有意支开她,安锦舒自然知晓。

她点点头跳下椅子先行走到了门口,待她回头只见俊逸少年恭敬抱拳在与坐上等人道别。

规矩还挺全,安锦舒嗤之以鼻。

对方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一个十岁的少年,明明长在凄苦边塞,礼数却周到无比,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

若她有上一世这个时候的记忆就好了,可惜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她正是最厌恶他的时候,怎么可能与之接触。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如此苦恼。

顾卿辰行至门口就见少女正伸手接雪玩,见到他出来立马收回手做乖巧状。

“走吧阿弟,我带你去你的院子。”


三小姐倒是送了不少细软珠宝过来可他家少爷不愿意动,无法变现就是死物有没有没甚区别。

可以说他们现在除了这一屋子宝贝,口袋里空空荡荡,用两袖清风来形容他们毫不为过。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纵使顾卿辰有法子弄到钱,可如今还不是冒尖的时候,他不能冒险。

但若是让他去找府内的人,对方既不上心,他张口了倒叫双方都难堪。

他随手扔给张财一个银簪子与一瓶药:“簪子拿去卖了买柄剑足够了,这瓶药拿去清风堂找他们掌柜的说明用法,他们自会买下,然后买一份梨花酥回来。”

张财看着手中的两个物件,一个素银簪子,赫然是二小姐那日随手扔给自家少爷的“见面礼”。

一瓶写着迷惑散的药,他家少爷自己配的,这个药张财知晓药效,毕竟今天梅林中可是有人亲身为他证明了此药的厉害之处。

只是张财不解,这银簪子少爷都敢拿去卖,那三小姐送来的那些发冠岂不比这值钱,为什么不卖那些?

待张财揣着迷惑走出院子后他猛的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蠢货。

二小姐这银簪子不值多少钱,卖了也没人找麻烦,三小姐送的那些发冠个个价值不菲,万一被人发觉,那不是自找麻烦。

看来还是他家少爷厉害,这都考虑到了。

张财暗暗赞叹,揣了东西快快出府去了。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摆在窗边的梅花在烛火的照耀下颜色如血,清幽的芬芳香气围绕在安锦舒周围,少女的身子被烛光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倒映在窗台之上。

红鲤自外进屋,对着手哈了两口热气:“小姐,这天儿太冷了,亏的老夫人心疼,否则冒着这寒风去大堂用膳着实遭罪。”

安锦舒没有抬眼,只轻笑着:“祖母向来心疼咋们小辈,她老人家也是怕咋们顶着这寒风走那么远着凉,今日就算了,明日这寒风停了,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少的。”

得了小小训诫的红鲤缩了缩脖子轻嗯一声,接着她凑上前提醒:“小姐,已经戌时了,天寒地冻的要不早些歇息?”

“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蓦然传来,绿萝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小姐,夫人来了。”

母亲来了!

安锦舒开心的放下话本子,套上绣花鞋就跑过去开门。

一开门杨妈妈搀扶着曲氏正伫立在门前,见门开杨妈妈立马笑道:“夫人,三小姐果真没睡呢。”

曲氏也笑了,提步迈入屋中,安锦舒笑呵呵的给让道。

等曲氏进了屋安锦舒笑眯眯的凑上去揽住她的胳膊:“阿娘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可是想烟烟了?”

一门之隔温度却天差地别,曲氏把披风取下递给杨妈妈,杨妈妈把披风放好后便把带来的食盒放在了桌上 。

曲氏指了指那食盒故弄玄虚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馋猫,猜猜这是什么。”

“这是?”安锦舒凑上去闻了闻立马眼睛就亮了:“是梨花酥!”

曲氏摸摸她的头满眼宠溺:“白日你不是说想吃梨花酥,特意差人去江春楼买来的,快尝尝。”

“阿娘真好。”安锦舒甜甜的朝她一笑,迫不及待打开了食盒。

梨花酥金黄金黄的外面裹着鸡蛋液,炸的酥脆,里面却是流心的,一口咬下去奶香味混合着梨花香满齿满腔皆透着芬芳。


“阿娘,烟烟好疼啊。”

“我的儿,你哪里疼啊,给娘亲说,娘给你揉揉。”

“烟烟肚子.....”

疼!

呢喃之声戛然而止,安锦舒猛地睁开了眼睛,如诈尸一般直挺挺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直接吓坏了当场得一众人,一旁一个小丫鬟甚至尖叫出声。

“烟......烟?”

曲氏惊疑不定得喊了一声,刚才还昏迷不醒的人突然这般直挺挺坐起来实在叫人犯怵。

铜铃大眼在现场得人面上快速得闪过,安锦舒眼里满是惊惧。

她娘,她祖母,她得贴身丫鬟红鲤,李妈妈......

这些本死在流放途中与铡刀下得人此时此刻却活生生得伫立在她眼前。

这是她临死前得幻想吗?

安锦舒觉得一定是的,可这个幻境好真实。

她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了自己面前人的手,有温度,很暖和。

霎那间,她的表情从呆滞变成了惊喜,眼泪如线珠子般落了下来。

牢狱中的两年光景,这个场景她幻想了无数遍,却不想临死却实现了她最后的遗愿。

她不敢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一头扎进对方怀中,嘶声痛哭,把来不及开口的委屈与抱歉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

“对不起娘亲,都怪烟烟,是烟烟害了你,害了祖母与家人,可是烟烟好想你啊!好想好想!”

曲氏身子僵硬,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及话语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她反应过来,担忧之中又带了些惊喜。

怕说错了话刺激到怀里之人,只能边安抚她边顺着话头告诉她没事的。

紧接着她便看向了一旁的大夫,眼神询问他可行否。

大夫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此法稳妥,可行。

小姐这样子明显是靥着了,顺着她的话安抚她待她重新睡下醒来便好了,若是刺激到她反倒不妥。

怀中的小人儿哭了好一阵,边哭还边说胡话,滔滔不绝什么抄家什么流放听的曲氏一头冷汗,但又不敢打断她只由着她哭她说。

最后许是哭累了体力不支竟无声无息搂着她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把人轻轻放置在床上后曲氏迫不及待唤来大夫,面上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烟烟的身子,喜的是那突如其来的亲近。

“张大夫,你快给瞧瞧这人是怎么了,这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张大夫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诊脉,半炷香后才擦了擦额头汗渍回道。

“夫人稍安勿躁,小姐脉象虚浮,时快时慢,像是梦靥之症,脾胃也不太好,许是夜间吃多了,导致胃中积食产生腹痛,小孩子心性薄弱,生了病体弱被梦靥也是正常,待小的开上一副药煎了给小姐喂下,吐出来便好了。”

一边的老太太催促着:“那赶紧的啊,还等什么呢。”

张大夫又赶紧擦了一下汗,马不停蹄开药方去了。

下人动作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药便煎好冷却后端了过来,曲氏忙扶着人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药喂进对方口中。

喂完后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盯着床上的小人儿生怕她没反应。

半炷香过去.....

一炷香过去......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就在曲氏火冒三丈要找张大夫的事时,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并且动静还不小,小小的身子甚至都抽了两下。

红鲤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去取了痰盂来,刚一走近床上小人便拉过痰盂昏天黑地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几乎吐完了安锦舒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待她抬头后她只觉口中苦涩难忍,嗓子生疼,头脑却清明不少。

看着眼前一个个关切的面容安锦舒终是朝她们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一抹笑仿佛挪走了身上沉重的大石头,曲氏一众人眼见的舒了口气。

“可好些了?”曲氏满眼担忧心疼之色。

可刚才还朝她们笑的小人儿此刻又宛若不认识她们一般沉了脸死死的盯着她,如木头桩子一般只一瞬间就一动不动了。

曲氏都快急哭了,这人怎么了又。

“烟烟可是吐完饿了?娘亲叫小厨房做些烟烟最爱的桃花酪好不好?”

她温声细语哄着,边说边观察着面前人的神色,生怕漏了重要的东西,也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良久安锦舒似是反应过来,看向她时小声糯糯道:“母亲烟烟想吃汤圆。”

“哎,好!”得到回应的曲氏惊喜的连连点头,摸摸她的头吩咐下人赶紧去做汤圆。

看着屋中一个个熟悉又急切的身影安锦舒总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刚才她以为这些都是她临死前的幻想可吐完后她清醒不少,也反应过来幻想不会如此真实。

她木楞的转头看着在一旁拧帕子的红鲤,在转头看看满眼关爱之色的自家母亲。

“阿娘,爹爹呢,我想见爹爹。”

她突然开口还叫曲氏怔了一下,待听到她要找爹爹时曲氏却是红了眼眶,轻柔的把人搂入怀中声音温柔而又慈爱。

“烟烟乖,你爹爹下月就会回来了。”

下月?

安锦舒愣住,挣脱曲氏怀抱就拉着她急问:“阿娘如今可是元宏二十五年,圣上可是元崇帝,爹爹来信可有说要带人回来!”

她的这番问话着实有些叫人害怕,曲氏忙拉着她手再也忍不住担忧道:“烟烟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总是说胡话?你别吓娘!”

安锦舒虽未曾从曲氏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可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她爹与他阿兄的身影,如果他们已归家不可能不来看她。

若还未归家,那一切便还未开始,一切都来得及挽回。

一阵剧烈到晕厥的头痛突然袭来,安锦舒小小的身子猛的蜷缩成一团。

一刹那间耳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只有滋滋的耳鸣之声,那种疼痛就宛若有人拿着刀剥着她的头骨,剧痛席卷全身。

晕过去前安锦舒看到曲氏吓到腿软,她的祖母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要过来拉她,红鲤拼命抱着她因疼痛抽搐的身子,屋中兵荒马乱,一片狼藉。

她想告诉她们她没事,可下一刻她已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在醒来已是半月之后,这昏迷的半月期间她没有做梦没有不适。

醒来后甚至没有任何昏迷中的记忆,仿佛这次昏迷就只是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她不知她的昏迷让整个安家乱成了一锅粥,曲氏日日守在她床边,一刻都不敢离开,半月下来曾经雍容华贵的贵夫人竟沧桑了不少。

安锦舒醒来后看到自家母亲鬓角的白丝心疼的掉下了眼泪。

老太太本就身子不好,被如此一吓差点一口气过去了,见到安锦舒醒来激动的老泪纵横,一直念叨就算明天走了也算安心了。

安锦舒连忙打断她,宽慰着:“祖母定能长命百岁。”

笼罩在安家的乌云随着安锦舒的醒来彻底散开。

一开始曲氏还担心安锦舒睡得久身子出问题,每日都要叫张大夫上门把脉。

后见安锦舒吃的好睡得好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这才放下了心。

而这一病过后安锦舒彻底反应过来,她的一生确确实实是重来了。

她所经历的那一切有可能是她上辈子所经历之事,虽不知为何老天爷又给她机会让她重来一世,可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坦然接受了重生的事实并告诫自己这一次在不许行荒唐之事。

她需偿还她上一辈子对亲人的亏欠,陪着他们平安顺遂走完余生,她也要护着安家护着她所疼惜之人远离那人的利用。

府外传来悠悠锣鼓声,一阵急促脚步声快速而来,下一刻红鲤捞了门帘雀跃道:“小姐!老爷跟公子回来啦!”

青葱白指猛然放下木梳,一位乃如瓷娃娃般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站起身来,同样雀跃。

“真的!爹爹与兄长回来啦!”

“真的,已经到府门口啦!”

一道娇影冲出门外,寒风扬起少女满头青丝飘飘洒洒,雪白锦绸铺道少女宛若雪中精灵灵动而夺目。

不论如何!这一次她要带安家走一条繁花锦道,绝不重蹈覆辙。


“嗯,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一些,喝点水别噎着。”

曲氏眼中满含爱意,顺顺安锦舒的发丝,就那么安安静静的陪着她。

吃了几块梨花酥又喝了几杯热茶的安锦舒觉得有些撑了,见此曲氏叫人把食盒撤了下去,接着遣散了屋内众人。

见屋内人都被遣退出去安锦舒有些疑惑的盯着自家娘亲,不太明白她要做什么。

直到屋内人都退出去后曲氏才满目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少女:“烟烟,母亲想问你些事。”

不明所以的安锦舒睁着大眼点点头:“你问吧娘亲。”

曲氏拉过她的手:“你下午在梅林碰见你二姐了?”

安锦舒第一反应就是安念出事了,可她瞧自家娘亲并没有责怪的神色,她也没听见什么风声,当即就否定了这一猜测,只点点头承认有这件事。

“听说你为了给辰儿出头顶撞了你二姐姐?”

“莫须有的事,是谁在乱嚼舌根子。”安锦舒真没想到她都那样注意了结果还是被污蔑,顿时有些生气。

曲氏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没人乱嚼舌根子,只是你知道的李姨娘就你二姐姐一个孩子,但凡你二姐姐有点风吹草动她定第一个冲上去。”

“今日你二姐姐那般模样回了院子,李姨娘可是发了好大的火气,把你二姐姐院中的书竹打了个半死,对方最后说了白日梅林的事,她便来找我要说法。”

安锦舒气的坐不住了,腮帮子气的鼓鼓的辩解:“白日我与四弟在梅林摘花,二姐姐从梅林冒出来,上前与我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我本不欲理她,可四弟摘花时不小心把雪扬到了二姐姐身上,那书竹便指责起四弟来。”

说到此她赶紧喝了口茶压了压心头火气。

“若非那书竹口不择言我竟还不知晓二姐姐辱骂四弟是哑巴的事,可女儿并没有顶撞二姐姐,女儿只是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来二姐姐听到四弟开口说话,觉得自己出了丑,当着我们掌掴了书竹,接着便跟魔怔了一般,女儿走时还不放心,还叫人把她送回了院子呢。”

曲氏自然是信她的,于是拉着她坐下笑道:“我也是了解过事情后才回复了李姨娘,事不怪你,她也休想把事赖在你头上,她与我说了半刻钟,见错却实不在你便离去了,只是......”

曲氏突然欲言又止。

安锦舒追问:“只是什么阿娘。”

“只是你二姐姐毕竟身子不好,以后你还是少见她为好,在等一年她便及笄了,届时嫁出去便没这等烦心事了。”

见曲氏叫自己躲着安念安锦舒便想笑,若是搁在平常世家,遇到这种事不是教自家女儿不用放在心上便是保住名声多去探望,结果她娘与众不同只叫她以后躲着些对方,十足的偏袒了。

安锦舒憋笑点点头:“我知晓了阿娘。”

“还有一件事。”

曲氏话锋一转语气冷了下来:“听你祖母说你与辰儿极为亲近可是真的?”

安锦舒没想到她娘会问这个,思索一下:“真也不真。”

“他是我阿弟,我自然要对他亲近些啊。”

“听你祖母说你把你屋中大部分珍宝都给他送去了?前一阵子还掷重金给寻了一套砚台与毛笔?你不会......”

曲氏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可不用说安锦舒也知道她想说什么,女子十五及笄许人家,像她这般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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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辰第一天进府还不曾安排小厮,院子也是临时收拾出来的。

安锦舒临危受命自是不知晓他那临时院子在哪,好在红鲤知晓,她二人只需跟着红鲤走就行了。

一路上除了走路的声音谁也不说话静悄悄的气氛诡异。

最后还是安锦舒受不了开了口。

“明日我带些小厮丫鬟来阿弟你的院子让你挑挑,可好?”

哪知对方并不买账,冷着脸回了她两个字:“不用。”

这是人前人后两张脸?

人前一口一个阿姐,人后直接惜字如金是吧!

安锦舒虽然见识过此人的冷漠,但没想到他自小就是如此,她上辈子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她不想再搭理他,可最后还是咬咬牙坚持道:“那可不行,你如今是安府少爷了,哪能没有伺候的人,不如我挑选两个,阿弟若觉得可以便留下,这样可行?”

对方没有回她也没有拒绝,安锦舒权当他默认了,缩回脖子不再搭话。

热脸贴冷板凳不说还没得个好脸色,她这阿姐做的着实窝囊。

若不是怕惹他不快,她现在必要左右开弓给他两个大耳巴子,以解心头之怨。

但也不知是不是安锦舒的错觉,她越走越觉得这条路好熟悉,直到看到那不远处的院子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往她院子的方向吗?

她以为是红鲤带错路了,赶紧上前悄悄问她:“红鲤你是不是走错了,我们不是带人去他院子吗,为何回我们自己的院子了。”

红鲤失笑:“小姐你说什么呢,四少爷的院子就在咱们院子旁边的君兰阁啊,定是往咱们院子的方向啊。”

安锦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死心的确认:“你确定你没弄错?娘亲安排的?”

红鲤疑惑地看着她点点头,不明白她为啥这么大反应。

“小姐?”红鲤见她精神恍惚赶紧唤了一声。

安锦舒蓦然回神:“没事,继续走吧。”

说完她转头看向顾卿辰,佯做开心:“阿弟,娘亲给你安排的院子就在我隔壁,太好了,以后能随时找你玩了。”

顾卿辰站在不远处无甚表情,也没有回应。

他不会忘记梦中住在她隔壁后对方的所作所为,但此刻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可若让他回应.....

做梦!

被冷脸的安锦舒讪讪笑了两声,话出口后她才想起前一世她在对方院子里的所作所为霎时间脸色难看下来。

一瞬间她什么心情也没了,脸色比顾卿辰还冷,转身拉过红鲤就大步往前走去。

被拉了一个趔趄的红鲤,扭头看看身后吊的老远的四少爷再看看自家莫名其妙的小姐想问又不敢问,只得快步跟上她。

后面的路本也没多远,众人又各怀心思,所以不知不觉就到了君兰阁院门口。

一走近院子门口就有两小厮迎了上来对着安锦舒与顾卿辰恭敬俯首。

“三小姐,四少爷。”

张财,张宝.....

上辈子顾卿辰身边最得力的小厮,安锦舒打量他二人一眼。

“你二人怎会在此。”

其中一位稍瘦一些的小厮站出来恭敬道。

“回禀小姐,鄙人名叫张财与我弟弟张宝是前两日被买进府中的打杂小厮,平日就在后院干些粗活,今日夫人去后院挑选下人,选中了鄙人与鄙人弟弟,让鄙人与鄙人弟弟在君兰阁门口等待。”

说罢他赶紧拉着他旁边的人跪下以表忠心,安锦舒瞧了眼他旁边与他有五分相似的男子。

“既然是母亲挑选的,定是你二人有过人之处,起来吧,以后好好照顾少爷可明白。”

张财响亮的应了一声哎,见他二人冻得脸蛋通红没在为难他二人,对着一旁的人道。

“天色已晚阿弟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便黑脸拉着红鲤走了。

顾卿辰瞧着那逃似的背影眯了眯眼,接着领着张财张宝二人进了君兰阁。

时间紧迫太多东西还没准备,此刻的君兰阁内黑黝黝一片,顾卿辰凭着梦中记忆走向主屋,轻车熟路推门踏了进去,他手缓缓划过桌面然后缓慢坐下身来。

张财快快掌了灯,屋中黑暗被驱散,漏出全貌来。

映入眼帘的环境与他梦境一般无二,连摆件的位置都不曾挪动,只是当他看到那床榻时,眼突然就红了。

然后张财张宝忙活到半夜只为了给自家那阴晴不定的小少爷换张床。

回到院子的安锦舒仰头望望天,接着长叹一口气,漏出了与她年纪极不相符的愁容。

红鲤站在她身后不安咬唇,小姐大病后就性情大变,平日里她向来是随心所欲,不高兴了就抽出鞭子打罚下人出气。

可自小姐这次醒来,在没有找过那根长鞭,那根平日里她最喜欢的鞭子早就在角落里生灰了,也没在打罚过下人,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若搁在以往,面对四少爷那般冷淡的人,小姐定是一鞭子抽上去的。

可今日小姐却一再隐忍,以前的小姐也不会叹气,她每日都无忧无虑的,这世间上所有苦难都与她无关。

还有太多太多不对劲的地方,红鲤有一肚子疑问,可却不敢张口。

“红鲤姐姐,你是不是想问我问题啊。”

红鲤没问,安锦舒却是张了口。

“啊?没有.....”

被看破心事的红鲤有些慌张,想辩解,但终归好奇心作祟,顶着对方的目光点了点头。

“红鲤姐姐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红鲤抬眼瞧了面前少女一眼,见她神色认真,便也大着胆子开口:“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小姐,自从小姐大病后,性子变了很多,喜好也变了许多,以前小姐不是这样的。”

闻言安锦舒轻笑:“那红鲤姐姐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这.....”

红鲤哪里敢说实话,非议主子那是要死人的。

“其实红鲤姐姐不说,我也知道。”

安锦舒把目光自天空收回,望向她。

这一刻的少女褪去了豆蔻少女的天真烂漫,明明还是那张脸,可红鲤却看到一种莫名的悲凉。

“告诉你个秘密吧。”

安锦舒眨眨眼卖了个关子,接着就听她道。

“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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