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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是。”
“行了,吃饭吧。”
方宜扶着白及坐在白苏旁侧不远,原想帮他布菜,白苏摆摆手,她低头退下了。
平日里被白苏允的没大没小一起吃饭的春梅和绿柳,这会儿自然也识趣儿的离开。
“会用筷子吗?”
白及似乎有些紧张,左右看了看,才点点头,声音细小:“会。”
“那想吃什么自己夹吧,不用客气,以后这也是你家。”白苏点头,倒是比她想象的好,看来张氏此前对这个儿子也亏待了不少啊。
白及闻言,这才拿起筷子,一双眼睛发亮的看着桌子上的菜,埋头吃了起来。
不过,许是还有些畏惧,只敢小心翼翼的夹自己面前的两道菜。
白苏见状,微微一叹,伸手在他碗里放了个鸡腿。
小男孩愣住。
“我是你姐姐,你不用怕我,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做错事儿,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及呆愣愣的看着她,嘴里的米饭都忘记了吞咽。
半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白苏慌了手脚,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她的周围很少出现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原是怕他有什么坏习惯,所以稍微严肃了些,却让他束手束脚。
她及时调整对他言语温和了些,竟将人直接惹哭了,原来这个年岁的小孩都这么复杂吗?
眼见着白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颇有继续都发大水的嫌疑,白苏赶紧将绿柳他们叫了进来。
绿柳以前是照顾过自家弟弟的,马上上前将白及抱住,温声细语的安抚,不动声色的询问他哭的原因。
无奈,白及一直不开口。
这会儿,方宜忽然低声道:“是不是身上疼了?”
几个人都转眸看了过去。
方宜被看的有些瑟缩,小声道:“方才赵婆子给小少爷洗澡的时候瞧见小少爷身上似有些伤。”
白苏眯了眯眼睛,上前一把撩开白及的衣裳,小娃白嫩的胸前一道淤青,又撸了一下他的袖口,青青紫紫的一片,明显是被人打的。
白苏冷脸:“谁打的?”
白及早在白苏掀他衣服的时候就停止哭泣了,泪珠儿要掉不掉的挂在眼尾,看着好不可怜。
“你母亲打的?”白苏眯了眯眼睛。
白及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那是谁?村里的小伙伴?”
白及小声:“是刘叔叔。”
白苏愣住:“刘叔叔?”
白及点头。
顿时,白苏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让人去查一下,张氏再嫁的那人是谁。”
“是。”
白苏让人去请了大夫,又让人给白及上了药。
大夫告诉白苏,白及身子骨虚的厉害,今年天冷以来,没注意保暖,身子骨儿冻了,以后需要好好调养,否则可能会落下病根。
白苏简直气得不行。
原先还害怕张氏将白及宠溺成熊孩子,如今看来,那女人冷心冷肺,连自己孩子都虐待。
“劳烦大夫费心了。”
因着白及身上有伤的事儿,庄子里今日歇息的晚了些,白苏想到白及都没来得及吃几口饭,又让厨房炖了一盅汤,配了几块好克化的点心。
接着,又叫了厨娘,指导着让人发了些面包胚。
回去听方宜说白及吃了东西睡了之后,她才去睡。
翌日一早,白苏一起来就去了一趟厨房,将昨晚就让人醒发的面包胚揉好,放进烤窑里,然后就去了大棚。
黄瓜这东西长出来后,似乎一天一个样儿,昨日还是筷子长,今儿似乎一下子蹿高了不少。
白苏提心吊胆一整夜,一点儿也没敢睡着,窗外的树影偶尔晃动,她都觉得是沈瀚派人来索命了。
一直到天色微亮,她才撑不住身体本能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绿柳和春梅在外面说话。
“少夫人还没醒吗?”
“少夫人身子不好,想来昨天赶路太累了。对了,少夫人的早膳呢?”
绿柳脸色难看:“那个张全实在是欺人太甚,说是庄子上的人都去下地了,没时间准备早膳。”
春梅惊叫:“怎么能这样?这恶奴也太大胆了!”
就算落秋院的那些奴仆怠慢,也不敢不给少夫人早饭吃的。
“不奇怪, 原就是夫人身边的人,若非做错事被夫人厌了,怕是如今正在府中耀武扬威呢。”
春梅诧异的看了绿柳一眼。
这位可也是夫人派过来的呢。
绿柳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解释。
“我去看看少夫人起了没有。”
绿柳进屋,白苏也不睡了,在两人的伺候下起了床。
“少夫人,这庄子里的刁奴实在可恨,我们这可怎么办啊?”
春梅发愁。
白苏早就料到刘氏不会让她好过,摆摆手:“去把张管事找来。”
“少夫人,张管事就是个滚刀肉,怕是几句敲打不管用。”绿柳道。
白苏扬眉,多看了绿柳一眼。
原以为她在这庄子里只有春梅值得信任,但从昨日到现在,绿柳似乎一直都把她当个主子。
白苏道:“你想办法去报官。”
报了官,那就不是简单的内宅之事,刘氏想给她教训,但沈家和赵家都不是寻常人家,刘氏不敢闹大。
就看临水县的县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也借此看看绿柳是否真的将她当了主子。
“是,少夫人。”绿柳领命告退。
“夫人,绿柳能行吗?”春梅问。
白苏:“她要是不行,那你更不行。”
好歹是刘氏派来的人,绿柳是被看管最为不严的,她和春梅就不行了。
不过,白苏终究是不太信任绿柳。
“你去厨房看看,找个蒜臼子再拿一块纱布来。”
“少夫人你要这个做什么?”
白苏没解释,只让她快去找。
春梅也没问,赶紧跑到了厨房。
张全听闻之后轻蔑的笑了笑,只以为白苏服了软,打算让自己个儿在小厨房煮饭了,心里还得意不已。
不过还是个小丫头而已,这才刚出手就吓得乖的不得了。
白苏拿着春梅找来的蒜臼子,进了房间。
将昨晚上在山上采的药拿了出来。
“少夫人,你哪儿来的这些……”
白苏一个冷眼横过去,春梅闭嘴,不敢再吭声。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是。”
半个时辰后,白苏走了出来。春梅也打发去找张全,她将屋里收拾了一下。
不多时,春梅回来了,带着张全。
“少夫人,昨日与您禀告过,如今正是农忙秋收之时,田地里庄稼娇贵怠慢不得,少夫人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不如就在房间好好歇着。”
许是昨天白苏没有发作,今日张全越发的明目张胆。
白苏坐在上首,闻言也不废话,茶杯倏的飞起,倒头砸向张全的脑门。
“你……”
张全瞪眼,那表情狰狞恨不得上前打人。
白苏巍然不动,一双眸子清冷冷的看过来,无波无澜。
半晌,张全才阴恻恻的拱手:“敢问少夫人这是何意?下人也是人,我张全是哪里得罪了少夫人,由得少夫人这般糟践?”
“你还知道你只是个下人,我还以为你把自个儿当成这庄子的主人了呢。”白苏冷笑。
张全:“杀人诛心,少夫人动辄打人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要污蔑奴才,奴才贱命一条不值钱,可也不能随意让人泼脏水,少夫人若如此态度,奴才少不得要回沈府跟夫人讨个公道了!”
“你去啊。”
白苏嘲讽:“最好能让夫人做主把我休了,到时候你就不必再装模作样给我当下奴了。”
白苏留恋的眼神在金子上一闪而过,就推了推:“四叔,这使不得,那人参早就说了是送给四叔的,怎么还能收钱呢,更何况,今日四叔已经助我良多,这个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更何况,沈家水深,她一个农女如今离不掉又走不了,往后遇上找事儿的日子还多着呢。
跟这位板上钉钉的侯府世子爷多一分香火情也好,下次求人的时候总能让他念着点旧事情。
沈瀚起身:“拿着吧,就当我沈家欠你的。”
白苏不好再推,只表忠心道:“四叔今日恩情我记下了,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沈瀚离开的脚步顿了顿,蓦地转过头,眸子从她的脸上轻轻划过,落在肩侧,轻轻道:“听闻你父亲是大夫?”
昨晚他已经将她的来历摸了个清楚。
“就是村里的赤脚郎中,略通一些医术,与人寻个方便罢了。”
沈瀚:“那你的医术也是与令尊学的?”
“不敢不敢,我其实不会什么医术,就是从我爹那里知道几个偏方,倒是药草之类的认识的还算多。”
沈瀚道:“那你无事便去山上看看吧,有什么稀罕的药草尽可以让人送来。”
白苏大喜,赶紧问道:“那四叔你住在何处?”
“长望山顶距官道最近处正在修建的大长公主庙。”
白苏晓得了,就是借用修庙的督造资格暗自在山上蓄养私兵嘛,有了个由头才能这么大胆。
“是!”
沈瀚带着人走了,绿柳在外面吩咐了一声,剩下的下人都老实的不得了,一个个的赶紧就去准备饭食去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了,白苏将春梅打发出去,留了绿柳下来。
“少夫人。”
“你是怎么走出庄子的?”
白苏有些好奇,按理说,他们三个应该被张全的人看着呢才是。
绿柳也不隐瞒,轻轻一笑:“少夫人可能是不知道我,不过我此前也是这附近的,只和少夫人老家隔了两个村子,我爹是庄子里的长工,我娘寻常也做些浆洗的活计。”
所以,走出庄子报个官多简单的事儿。
白苏了然,又道:“虽说沈府距离此处甚远,不过今日之事定会传到夫人耳朵里,届时你就不怕得罪了夫人?”
绿柳往地上一跪,低着头:“奴婢十岁遭逢大病,若非白郎中及时救命,早就没了奴婢这个人,奴婢这条命是白郎中给的,自然也是少夫人的。”
白苏没想到自己那便宜爹还能给自己带来便利,心头有些触动。
“来庄子该不会是你跟夫人主动提起的吧?”
“倒也不算。”绿柳回答:“夫人想找个人来少夫人身边监视,但这里到底穷乡僻壤,夫人身边的几个大丫鬟自是不愿,所以最后就找到了我。”
当然,她也在里面推波助澜挑唆了几个大丫鬟一番就是了。
白苏没想到还有这些曲折,对绿柳的疑心放下不少。
之后,又让春梅进来,提点了几句,让二人日后好好相处,便算罢了。
不过,在知道绿柳的父亲是庄子里的长工之后,白苏就起了些心思。
“如今府中没了大总管到底不方便,张全的事儿沈四叔自会处理,不过为了防止夫人再派一个张全那样的人来,我们还是要先下手为强。”
绿柳心头有所猜测,眼睛一亮。
果然,白苏就道:“让你爹过来见见我,若是成的话,以后就做这庄子里的总管了。”
“那成弘失礼了。”魏成弘道:“这山上多虫兽,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此?”
“那魏公子呢?”
一个眼看着就是个弱鸡贵公子的男人出现在这里,不是更让人奇怪吗?
魏成弘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家母缠绵病榻数年不见好,府中大夫前些日子找到了一个古方,其中药方里有一味药很是难寻,我正好过来长望山有事,就想着顺便来碰碰运气。”
白苏心思一动:“什么药?”
“古方中叫龙骨香,只说外形似龙骨弯曲,味道绵延长久,其味冷寒苦涩。大夫也没见过,只能大海捞针慢慢摸寻。”
白苏扶额,又问:“令堂可是张口耸肩便呼吸困难,不能平卧,动辄头晕,甚至昏厥?”
魏成弘大为惊奇:“你怎么知道?你是大夫?”
白苏随手一指:“喏,那就是龙骨香,并非什么珍稀药草,只是味道太臭,鲜少入药,倒是得不少虫蚁喜欢。”
魏成弘随着她的手指扒拉出来一根小苗,枝叶缠绕,形似龙骨,味道还真是臭的不行,绵延难以驱走。
“原来这就是龙骨香。”魏成弘惊叹。
他还以为气味绵延长久是好闻的味道,谁知道这么臭,自然没了试其味的想法。
现在好了,终于找到了。
魏成弘高兴不已,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慨。
白苏立刻泼了一盆冷水:“如果令尊真的有如我方才所言的症状,这龙骨香可不管什么事儿,你那个药方还是多多斟酌一下比较好。”
她是不懂治病救人,但是她记性好,记的药草和药方可不少。
白苏的话让魏成弘的欣喜打了个折扣,又想起她一眼就认出古方中的龙骨香是什么,心念一动。
“姑娘既然知道我母亲的症状,那可知这是什么病症,又有何治疗法子?”
白苏摇头,喘症也分很多疾病,那谁知道他母亲到底是哪一种?
“我不通医术,只是认识药草以及看过一些草药的功效罢了。这龙骨香我是没听过可以治疗令尊的喘症,不过若方子里其他药物为主药,说不准也是有用的,我只是劝你让人多斟酌一番,毕竟,古方也并非全是对的。”
白苏前世幼年是村子里的郎中养大,可能那老头打算让她继承衣钵,所以没少跟她讲这些东西,可惜她天赋不行,也志不在此,倒是记忆力不错,但也仅有这个优点了。
老头就曾经说过,很多的所谓的药方或者古方,其实都是不能有误的,亦或者说,辩证施治,一人一方,在一个人身上合适的方子对于另外一个看起来一样症状的人用,又可能不是治病而是害命了。
“原来是这样。”
魏成弘也没怪罪,只觉得这姑娘好心。
白苏没意多留,很快便打算离开,魏成弘问了,得知她就住在山下,也没多怀疑,目送她离开后,从另一边下山,去了正在施工的长公主庙。
白苏花了五天的时间,到底让人收集了几包种子,这还是因为那两种药草太少,这么多人跑遍了半个山头,才终于凑够了那些。
在她忙着这些的时候,何章已经速度极快的联系了人送果树苗来。
这附近许多个村庄都是依靠着长望山而活,自然有培育果树苗的。
不过白苏要打造的是桃花林和梅花林,自然需要的数量很多。好在规划的舆图都已经盘算好了,何章又是干活的好手,这些交给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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