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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后位·深宫之争

越人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后位·深宫之争》是作者““越人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宁周禀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之后就没法儿出声说话了。这方尚宫还能发出一点声音,算是幸运的。既然这样,那她寂寂无名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针工局里的工人间争斗也十分惨烈,并不是手艺最精妙的一个就能当上掌事。正相反,枪打出头鸟,不懂得藏拙,过分锋芒毕露的人总会过早殒落。青荷刚进宫没多久的时候,就听大宫女说过一件事。说是某位宫妃身边伺候的宫人做了一个荷包,皇上见了顺口夸了一句,第二天那个......

主角:谢宁周禀辰   更新:2024-09-15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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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宁周禀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后位·深宫之争》,由网络作家“越人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后位·深宫之争》是作者““越人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宁周禀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之后就没法儿出声说话了。这方尚宫还能发出一点声音,算是幸运的。既然这样,那她寂寂无名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针工局里的工人间争斗也十分惨烈,并不是手艺最精妙的一个就能当上掌事。正相反,枪打出头鸟,不懂得藏拙,过分锋芒毕露的人总会过早殒落。青荷刚进宫没多久的时候,就听大宫女说过一件事。说是某位宫妃身边伺候的宫人做了一个荷包,皇上见了顺口夸了一句,第二天那个......

《完整作品后位·深宫之争》精彩片段


“有劳方尚宫,我这人手笨的很,还得方尚宫多多费心。”

方尚宫忙说不敢。

她声音低哑,说话声音很轻。虽然现在自己做不了活,但是指点一下谢宁还是绰绰有余的。她说的非常尽心,从料子是不是透气舒适一直讲到袜口的花纹和系带的绳结,经验之丰富,眼光之精妙,比齐尚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个高明的师傅带着,谢宁仍然先用纸来练手,剪了纸样再用浆糊沿着缝线粘起来,做出来的袜子大小形状都没有问题,她才正式用那块丝棉料来做。

方尚宫走了之后,谢宁让青荷把针线收起来,打算出门走一走舒展一下筋骨,在屋里坐了大半天,又一直低头琢磨针线,现在觉得肩膀脖子那里酸疼酸疼的。

青荷陪着她出门,她心情极好:“方尚宫确实有真材实料的,主子做的这么顺利,看来这双袜子明后天的一定能做好了。”

“是啊,不过以前没听说过还有方尚宫这么一号人物。”

青荷没说话。

她听见方尚宫的声音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很多事。

方尚宫那声音一听就不是正常人的声音,若非是曾经生了重病,要么就是被药弄成那样的。宫里头的主子不想一个人乱说话,就会赏一副药给灌下去,喝了药之后就没法儿出声说话了。这方尚宫还能发出一点声音,算是幸运的。

既然这样,那她寂寂无名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针工局里的工人间争斗也十分惨烈,并不是手艺最精妙的一个就能当上掌事。正相反,枪打出头鸟,不懂得藏拙,过分锋芒毕露的人总会过早殒落。

青荷刚进宫没多久的时候,就听大宫女说过一件事。说是某位宫妃身边伺候的宫人做了一个荷包,皇上见了顺口夸了一句,第二天那个宫人就不慎烫了手,伤的很重,就算养好了只怕也不能象以前那样灵活的做女红了。

她们在园子里的时候,远远的又遇着住在掖庭宫的人了,隔的远远的看见,并没有走近打招呼,不知道是不是那天遇到过的几个。

以前逛园子的时候多自在,那时候才人无宠,想要水边长的长草编东西,还找了好几个人才拿到手。现在说想要什么,一句话就办到了。甚至不用她开口,就有人主动双手捧着奉上来。

但是却没有过去那么轻松自在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她。

“主子,您想换个地方住吗?”

谢宁想了想,微微摇头:“先不换了。”

青荷说:“主子不搬也有理,咱们现在太招眼了,听人说,一动不如一静,奴婢怕一迁宫,会有人趁乱钻空子。再说,当初李昭容也是晋位昭容之后才搬离后苑的。”

至于宫中又进了新人,怕以后会横生是非,谢宁也已经想开了。难道搬到别处去就能躲开是非了?只要她一天得宠,是非就一天不会离她而去,所以迁宫并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袜子很快做好了一只,另一只也快要完工了。

方尚宫又过来了一次,说完了针线的事,也闲聊了几句。

谢宁问:“方尚宫是哪年进宫的?”

方尚宫声音还是低哑,离的近,她说的慢,才能听清楚。要是离的稍远一些,只怕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我是八岁入的宫,在宫里已经待了快四十年了。”


谢宁看她为难,也知道她是替自己打算思量,顺手拿起一枝步摇在鬓边比划一下:“你不用想那么多。平时我见客的时候穿什么,今天还穿什么。淑妃娘娘今儿是寿星,我猜啊,请的客人们一定都会穿的规规矩矩,可不会喧宾夺主的。

青荷这下明白过来,麻利的替谢宁装扮。

“礼物装好了吧?”

“已经装好了。”

上次陈婕妤生辰送的是听风瓶,这次淑妃生辰,总不能也太敷衍。谢宁在自己箱子里找一找,找出来一个玉石盆景。材料不算名贵,但是样子别致精巧,算是个拿得出手的摆件。单一件怕不好看,又找了一副雪松白河图来凑在一起。

谢宁装扮好了,外头青梅进来禀报:“梁美人来了。”

谢宁说:“快请进来。”

梁美人也得了一张请柬,今天两人说好了要一起赴会。

倒不是她们交情这些日子格外好,而是后苑这么多人,只有她们俩得了贴子,怎么说一起去也能做个伴,也免得形单影只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青荷一见梁美人,就知道自家主子没说错。

梁美人穿的也是中规中矩,并没有多出彩。

青荷恍惚记得梁美人才得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走路仿佛都带着一股风,下巴微微扬起,步履轻盈。记得当时不知道是谁传的一句话,说皇上曾经称赞梁美人身姿窈窕,恰如“梁上燕。”

现在梁美人差不多已经快被人们遗忘了。青荷她们曾经暗中猜测过,梁美人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触怒了皇上,不然的话怎么会失宠的这样快,皇上好像把这个人干脆忘的一干二净了,再也没有召幸过她。

谢宁起身迎上去:“梁姐姐来的真早。”

梁美人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谢宁的穿戴。粉色衫子,下面是条水波绫的鸳鸯裙。这样裙子今年宫中有许多人穿。梁美人从来就不爱跟旁人穿一样的衣裳,觉得那些人一窝蜂似的裁制穿戴一样的衫裙,艳俗且不知所谓。可是现在看着谢宁,她突然觉得自己过去似乎想错了,也做错了。

她过去那样,总要显的和旁人不是一路,不是没有人嘀咕她“故作清高”,可她觉得那正是她品格高洁与众不同。

太招人嫉恨了。

旁人正是看出了她这个特点,所以才一出手就把她给打翻在地。

现在她后悔也已经晚了,皇上大概早就不记得她这个人了。

接到淑妃的贴子时,梁美人还在想着,在淑妃那里会不会见到皇上?

这想法让她心里一阵抽痛,又是一阵火热。

她希望能有一次再见到皇上的机会,向他认错,求他原谅自己年轻气盛做下的错事。

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人坐下说了一会儿话,梁美人问她打算送什么贺礼,把自己预备的贺礼也拿出来给谢宁看。

梁美人预备了一架很精巧的绣屏,上头绣着桃花、荷花、菊花与梅花。

“这绣样,是姐姐自己画的吧?”

梁美人含笑说:“平时闲着也是闲着,随意涂个几笔,这是请针工局的万娘子绣出来的,多亏她手艺精妙,本来画的不怎么好,绣出来还看得过去。”

何止看得过去。和这绣屏一比,谢宁那个盆景就显得很不够诚意了。

这礼物不是三天两天能预备出来的,起码得提前一两个月就开始准备。画好画,绣起来怎么也得个数日,再做好屏架外框把绣图裱好。


这也不应该感到意外,后宫的女子见了面都亲亲热热的如同姐妹,其实心里头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

正说着话,谢宁注意到有人从外头进来。

一个挽着髻的中年尚宫正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约摸两三岁的孩子迈过高高的门槛。

淑妃一见到她们,脸上的笑意顿时变的更温柔了:“瑶儿,快到母妃这儿来。”

原来这就是玉瑶公主。

谢宁听说过她,不过这还是头次见。

可是她记得玉瑶公主仿佛已经要五岁了?这孩子看起来不像那么大的。

多半是传言有误。

玉瑶公主真是漂亮,穿着一件红缎子的衣裳,头发都刮乱了,就脑门那里留了小小一块,扎着朵绸花,看起来就像光脑袋上顶着个鸡毛毽子一样。大眼睛像葡萄一样,生得玉雪可爱。

谢宁从进宫就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这一看就舍不得从眼里拔出来。

梁美人转头的时候注意到了她的神色。

看谢美人那眼都不舍得眨的样子,一定是羡慕的很了。

梁美人自己又何尝不羡慕呢?她多想有个孩子,是皇子当然好,公主也好。只要有个孩子,皇上就不会再这样彻底的冷落她。有个孩子,她的下半辈子总有个依靠。

皇上子嗣少,到现在活着的儿子只有一个,公主倒是有两个,除了玉瑶公主,还有一位年岁更小些,到现在还没正式取名的公主。

至于其他人,要么是怀了没能顺利生下来,要么是生下来了却没能顺利养大。

皇上有那么多的女人,这屋里坐着的全是。但是孩子却这么少。

谢宁不知道是该先同情皇上,还是先同情自己。

淑妃面对女儿的那种打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慈爱温柔,与她面对今天这些客人们的客套热情完全是两回事。

谢宁能看出她有多么在乎女儿,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命尚宫带她回自己屋里去歇着,叮嘱尚宫别让她冻着,别让她乱吃东西,话很多很琐碎。

玉瑶公主来去匆匆,只露了一面就又离开了。

开席前白公公来了一回,送来了皇上的赏赐。等白公公走了,所有人先举杯为今天的寿星上寿,淑妃笑盈盈的满饮了一杯,抬手说:“来来,都别客气,今儿都得吃一碗寿面才准走。”

席上当然不止寿面而已。

谢宁吃了两口素果就放下筷子,专心的欣赏席前的歌舞。

坐在角落里就是有这个好处,还算是比较自在。

梁美人也没吃什么东西,她在观察席上的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看过来,像是在挑拣什么。

想到前次她请自己赏花的事,谢宁想,她大概在找一个机会。

能让她重新回到皇上面前的机会。

也许今天坐在殿中的这些人会有一个愿意帮她,当然这帮助不会是无偿的。

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谢宁认出她来了。

是赵苓,那个素怀门闯门被拿下的女子,不久前谢宁晋封时,她还曾经送了贺礼。

她打扮的和头一回在安溪桥亭时一点儿都不象,那一次她穿着一件深红的衣裙,在夜中看起来身段儿格外妖娆。但今天她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裙,从脖颈往下包的密不透风,看着像是一个刻板的老尚宫一样。



太平无事的过了几天,从那天晚上下了一场雨之后,这两天天气都还算凉爽。

数数日子,快要立秋了。

谢宁发现,刚平静了没有几天,青荷怎么又看着有点沉不住气了?

明明平时她比青梅要安静得多,偏偏想的也太多。像青梅似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心事很少能搁过夜,整天吃的好睡的也好。

这个从脸型上都可以一窥端倪。青梅是个圆脸儿,比俗称的“面如满月”还差点,但比标准的鹅蛋那又胖了两圈儿。青荷本来也应该是鹅蛋脸,就是这只蛋体态修长了些,下巴还有些略尖,所以众人都觉得青荷应该是个瓜子脸。

谢宁记得以前她的两腮上还挺有肉的,难道都是为自己操心才变脸的吗?

谢宁猜不出青荷在琢磨什么,索性直接去问她。

“奴婢是想着,天一转凉,就该过节了。”

谢宁点头。过节就过节呗,都已经在宫里过了两回中秋节了。中秋的时候和平时也没有太多不一样。不过比平时多了些月饼、瓜果。宫里当然也有节庆活动,不过她不够格去参加,顶多是跟住的近的几个人一起赏月,喝两杯薄酒。

真的是薄酒,有时候甚至都没有酒味儿,就像在喝有些发酸的甜水。

去年喝着那名为“夜露白”的水酒时,感觉就跟喝露水一样,只是有一点淡淡甜味的水而已,跟酒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没有进宫,谢宁觉得自己开个小小的酿酒的作坊也不错,卖点自己酿的米酒和果酒什么的,应该也能挣钱养活自己了。

可是现在说那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现在,以后,她大概都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

青荷所担忧的事显然不是如何过节。看了看才人单纯的目光,青荷真觉得自己实在是任重而道远。才人这么不会谋算,将来可怎么办?

青荷没听说过能者多劳这个词。有的人天生就比别人想的多,想的远,可这样的通常过的都挺累,快乐也相应的变的比一般人少很多。

“按往年的惯例,过节的时候说不定会有晋位的机会。”青荷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晋位啊……

谢宁慢了一拍想起来。

以前确实有过。皇上把晋位似乎也当成了一种过节的恩赏,赐与后宫的女子。比如梁美人,她就是入宫第一年的新年时晋位的,而李昭容则是在那一年的中秋晋位美人,过后又晋为昭容。

在非年非节的时候也有过晋位的先例,但那得有例外的情况。外头的男人挣前程求的也是立功受奖。后宫女人们想晋位也是一样,立功途径是固定的。

有孕,给皇帝生下孩子延续血脉,公主或是皇子都可以。

青荷当然希望这个中秋节时,自家才人可以晋位。

“要是这些日子皇上召才人伴驾,您可一定留心,让皇上高兴些。”

谢宁知道青荷的提醒完全是为了自己考量。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让皇上高兴些啊。要讨一般人的喜欢大概投其所好就可以了,皇上呢?皇上富有四海什么也不缺啊。

况且宫里想讨皇上喜欢的女子真是太多太多了,能用的招数别人肯定早就都用过一遍了,谢宁真不知道如何在这方面推陈出新,以求能让皇上龙颜大悦。

难度太大了啊。

隔了约有半个月她才被皇上再度召去伴驾。

已经立秋了,白天的气候依旧燥热如同盛夏,但是早晚的时候吹在脸上的风已经颇为凉爽。清晨如果起的早,可以看见大片的芭蕉叶上凝结的夜雾,潮湿的雾气又变成了露水。

谢宁今天穿了一件浅杏子红的宫装,肩膀上还搭着一条象牙色斓花披帛,头上没有过多的珠宝首饰,梳了一个慵云髻,簪着几朵栀子花。花朵洁白无瑕,还带着碧绿的叶片。

现在不是栀子花开放的季节,所以皇上的目光在谢宁的发间停留了一刻之后,马上判断出这并不是真花。

“是绢布做的?”

谢宁微笑着点头,轻声解释:“裁完衣裳总会剩下一些无用的边角料,挺零碎的连荷包也做不了,但是还能剪成花瓣大小,再拼起来就行了。”叶子也一样,是用墨绿色的缎子做的。

“绢布不都是很软的吗?”

哪怕是皇帝也有不了解的东西啊。

谢宁解释:“绢布要上浆,浆子干了之后就会变的硬挺了。”

皇上回忆起在萦香阁书架上看到的草编花篮:“这个也是你自己做的?”

“闲着的时候做的消遣。”

这花和她很相称。

后宫的美女们喜欢在头上簪花,首选是那些花形繁复,色泽鲜艳明丽的花朵,比如牡丹、芍药、芙蓉、茶花等等。栀子花当季的时候,也会有人把它结成手绳佩戴,或是别在襟前充作领扣,那是因为栀子花格外芬芳的缘故。

所以谢宁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讨好皇上啊。连这种女子头上戴的花环上似乎都有兴趣,可以就此聊个一盏茶的时间也不嫌麻烦。

但你能说皇上喜好头花吗?

那肯定不是啊。

她也陪皇上用过膳,但是也看不出来皇上特别喜欢吃什么。

要说真的有喜欢的,那就皇上似乎喜欢她点的菜色。从一开始那次皇上来萦香阁吃的汤面,到上次在安溪桥亭喝的冬瓜汤,这些都是她点的,皇上看样子倒蛮喜欢的。

可这是她的喜好啊,哪能以此来断定皇上的口味就和她一样呢?再说皇上又不是三岁孩子,就算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就能籍此博得皇上欢心了吗?

真是一筹莫展啊。

谢宁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想不通的事情就先不去烦恼了。她专心致志的品尝皇上这儿的好茶。

茶叶的颜色碧绿清幽,茶汤淡黄,茶气馨香,口味甘美。

她那里最近送去的茶叶也不错的,当然和皇上这里的不能相比。从敞开的长窗望出去,可以看见碧蓝如洗的天空。

蓝的令人难以直视,初秋的艳阳洒在远处宫殿的屋脊上,给那些乌瓦涂抹上了一层融融的金光。

“陈婕妤在朕这里告了你一状呢。”

谢宁已经飞远的思绪被皇上这一句话给唤了回来,她捧着茶盏,澄澈的目光里带着一点懵然,好像一时间没能弄明白皇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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