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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的人物傅嘉鱼傅昭昭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明月落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内容概括:姐儿人呢!怎么样了!”那下人又笑道,“老夫人放心,大姑娘没事儿,被世子爷救了上来,现在回院子里去了。”傅老夫人一怔,突然意识到什么,高高兴兴的笑起来,急忙扶着身边的婆子起身往傅双雁院儿里走去。到了傅双雁的惹玉堂,刚掀开帘子,打眼便瞧见她最疼爱的孙女换了身中衣,窝在床上哭得双眼通红。傅老夫人登时心都揪了起来,快步过去将她揽在怀里......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22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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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的人物傅嘉鱼傅昭昭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明月落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内容概括:姐儿人呢!怎么样了!”那下人又笑道,“老夫人放心,大姑娘没事儿,被世子爷救了上来,现在回院子里去了。”傅老夫人一怔,突然意识到什么,高高兴兴的笑起来,急忙扶着身边的婆子起身往傅双雁院儿里走去。到了傅双雁的惹玉堂,刚掀开帘子,打眼便瞧见她最疼爱的孙女换了身中衣,窝在床上哭得双眼通红。傅老夫人登时心都揪了起来,快步过去将她揽在怀里......

《全文版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老夫人身子微晃,忙关心的问,“雁姐儿人呢!怎么样了!”


那下人又笑道,“老夫人放心,大姑娘没事儿,被世子爷救了上来,现在回院子里去了。”

傅老夫人一怔,突然意识到什么,高高兴兴的笑起来,急忙扶着身边的婆子起身往傅双雁院儿里走去。

到了傅双雁的惹玉堂,刚掀开帘子,打眼便瞧见她最疼爱的孙女换了身中衣,窝在床上哭得双眼通红。

傅老夫人登时心都揪了起来,快步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心疼道,“雁姐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在她看来,李祐这一救,救得极好,是天大的好事儿。

就算傅嘉鱼与承恩侯府断绝了往来,只要还有卫国公府在,承恩侯府就不会垮。

而且,李祐那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才华横溢,文武双全,生得也好,将来是个有出息的。

她早就存了将雁姐儿嫁进卫国公府的心思,今儿个这桩落水,倒是落到她心坎儿上了,连责怪傅嘉鱼也顾不上,便开始在心底谋划起来。

傅双雁一看到祖母亲自前来看她,可怜巴巴的投进祖母怀里,哭得更加委屈,“祖母,你要为我做主啊,都怪傅嘉鱼,都是傅嘉鱼的错,是她害了我!她无缘无故就把孙女儿往水里推,那水多冷啊,我差点儿都上不来了!还有世子哥哥——”

傅老夫人这才知道,原来李祐碰了她家雁姐儿的身子,却不肯负责。

又想到雁姐儿落水是傅嘉鱼一手造成的,心里越发有气。

“好好好,你别哭了,此事自有祖母给你做主。”傅老夫人嘴角微抿,老眼闪过一道怨毒的精光,“他贵为世子,又即将参加今年的春闱,这时候绝不能再有半点儿丑闻出来,一会儿祖母便去卫国公府走一趟,为你讨要个说法。”

傅双雁担忧道,“可是世子哥哥说了,此事不能传出去半个字……”

傅老夫人冷笑,“雁姐儿莫怕,今日府上人多眼杂,旁观此事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祖母随便找个人将罪顶下来便是。”

傅双雁这才缓缓松了口气,高兴起来,“祖母待我是最好的,雁儿谢谢祖母。”

傅老夫人慈爱的笑道,“祖母不对你好,对谁好?”

傅双雁试探道,“那傅嘉鱼呢?”

傅老夫人眉眼一厉,厌恶道,“她算什么,从今日起,她就不是我们傅家人了。”

傅双雁听得越发开心,打小她就不喜欢傅嘉鱼。

她娘亲有钱,又长得那么好看,小时候跟个瓷娃娃似的精致,所有见过她的人目光都会黏在她身上,可从来就没有人那样关注过她。

只要与傅嘉鱼站在一起,她便嫉妒得发疯,她最讨厌跟她一起玩儿,也不喜欢去国公府看她。

只可惜,祖母要她装出大姐姐的模样,为了嫁给世子哥哥,她忍耐了好多年。

如今好了,以后她再也不用日日伪装对她好。

傅双雁得意的勾起嘴角。

傅嘉鱼现在成了一介庶民,她有的是法子欺辱她!

……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天色阴沉,寒风冷冽。

傅嘉鱼拢了拢披风,一路从承恩侯府出来,不卑不亢的路过卫国公府的马车。

虽是粗布麻衣,却绚烂清丽得仿佛一道天光,美得不可方物。

李祐撩起车帘,看见她怀里的牌位,突然意识到什么,俊脸阴沉得可怕。

“傅昭昭——”

傅嘉鱼头也不回,在吴青柏的搀扶下上了徐家那辆破旧的马车,完全将他无视。



承恩伯府一味依附卫国公府,她父亲只是伯府旁支庶子,为了攀上国公府的高枝,承恩伯府上所有人都恨不得她与李祐能早些完婚,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更何况,伯府根本没拿她当家人,不过是个求权的工具……

再加上,李祐伤她至深,若她还一味任人摆布,只会重蹈覆辙。

她不想再做李祐的妻,也不想再被他冷落三年,最后被他热油灌身。

那种痛,撕心裂肺,难以描绘。

即便只是以梦的形式存在便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她绝望的叹了口气,“我本就做好了与卫国公府拼死一搏的打算,既如此,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顶着李祐未婚妻的名头去死。

她一定要拼死退了这门婚。

……

接下来的两日,李祐心中格外烦躁。

在外头与几位学子应酬后,他便去了一趟春风巷。

今岁倒春寒,东京天气格外寒冷。

江氏前几日便生了病,发起高热来,他亲自带她去了百药堂瞧大夫,才在路上不小心被月落看见了江氏,好容易将月落发落,这才将外室的事隐瞒下来。

还有几日就是他的冠礼了,母亲几次三番敲打他,让他千万不能在此时出什么差错。

他想起府里即将嫁给他的傅嘉鱼,连着两日没去春风巷,然而让他心烦的是,江氏今日病况犹未好转。

玉人哭着过来找他,他不得已,又只得让朱方将马车停到春风巷去。

因当年废太子一案,江家被牵连,江氏在诏狱待过十几日,出后来,身子骨便格外病弱,一直用好药将养着才养成如今这般圆润模样。

只是,到底是伤了根本,底子不强健,一到寒冷季节,总要病上几回。

好在江氏懂事体贴,他在她屋中陪了她一会儿,她便推他,唇边含着一抹坚韧的浅笑,“都是玉人小题大做,我哪里就那么弱了。我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过两日便能好,世子不用顾着我,还是先回府去看看未来夫人吧。”

这话里拈着酸气,李祐怎会听不出来。

只是他又不爱傅嘉鱼,那不过是父母给他定下的夫人,他也只将她当个妹妹看。

因而没将江氏的意有所指放在心上,她吃醋的样子反而取悦了他。

他低眸看着女子带着病气的绯红脸颊,心中一动,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傅嘉鱼这两日也发着烧,病恹恹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就连给母亲的请安也停了,说是身子还未好,一直卧在床上下不来。

她从前是个软糯菟丝花一般的性子,若生了病,嫌药苦,谁哄也不肯喝,恨不得黏着他要他哄,这次生了病,却一声不吭的自己扛了下来,倒是件难得的怪事。

他一向不耐心将时间浪费在她的那些小儿女情上,更厌恶她对自己的无条件依赖。

若不是为了谢家那笔财富。

他……

“世子?”

“嗯?”

“世子在想什么?”

李祐惊讶于自己竟然在江氏的房里想起傅嘉鱼,霎时面色沉了沉,大手捻着江氏柔嫩的指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想借此忘记脑海里傅嘉鱼的身影,“没想什么,在想你好几天没喂我了。”

江氏欲拒还迎,“我还生着病呢……”

李祐在她耳后呵气,“我慢点儿,不弄疼你。”

江氏生病的时候分外柔软,那副本就丰腴的身子骨最是魅惑,比起才十六岁的傅嘉鱼不知勾人多少倍。

他有几分情动,眸色深深,大手从她衣摆底下探了进去。

江氏推拒了一番,事已至此,也便随他去了。

从春风巷出来,李祐手里握着马鞭,撩起车帘,一脚踩上去,眸光似有所感,往巷子后头看了一眼。

朱方顺着他的视线,“爷看什么呢。”

李祐没看见什么人影,人进了车厢里,“没看什么,回府。”

车帘落下来,朱方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子悠然往卫国公府方向驶去。

随后,那巷子深处,才缓缓走出两道纤柔身影。

“姑娘……世子他当真养了外室……奴婢这就去看看那小妖精长什么模样,为姑娘出口恶气!”

寒风里,女子声线凄婉清冷。

“疏星,站住。”

“姑娘!”

“没事。”

疏星语气由怒转悲,直到后面,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下得很大,洋洋洒洒,北风呼啸,生生刮在人脸上,刺骨冰冷,寒入骨髓。

傅嘉鱼站在原地,犹如风中落叶。

她小脸藏在厚厚的兜帽里,想着他在那院儿里,如何与江畔月缱绻温存,心底那丝光一点一点熄灭下去。

好半晌,她才轻笑一声,又似自言自语,“没事,我也不是才知道他养了外室。”

只是书里看到和亲眼看到,仍旧是两码事儿。

心疼得仿佛针扎一般。

她渐渐的笑也笑不出来,胸口酸涩得厉害。

“疏星,我们走吧,那冰人还在等我们。”

疏星红了红眼眶,望着眼前这座奢华的院落,又不知花费了姑娘多少银两,心底越发痛恨国公府,讨厌世子爷。

她到底没冒冒然去寻那外室的麻烦,扶着自己姑娘的小手,往斜桥街甜水巷金猫儿茶楼走去。

东京乃是天子脚下,治安还算不错,寻常百姓不敢当街闹事。

一路往斜桥街走去,左右两边商铺林立,酒肆饭馆格外繁华。

只是越往甜水巷走,越有些荒凉,周边的屋舍也变得简陋起来。

傅嘉鱼是头一回自作主张偷偷出卫国公府,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担心害怕。

她被宋氏拘在国公府后宅十多年,每日给她灌输的都是世道险恶的思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尊处优十多年,除了回承恩伯府,她几乎从未主动走出过卫国公府的大门。

如今,精美的绣鞋踩在这雪泥脏污的地上,周遭都是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走动的声响,即便路过几个女子也都是低头飞快走过,偶尔,那些男人下作打量的视线会落在她和疏星身上。

她怕得要命,却不得不压下心底对未知的恐惧,扶着疏星的手,咬着牙,一步一步往金猫儿茶楼走。

到了茶楼,迎面看见雪地站着个笑容和善的红衣女子。


有男主人入住后,月落与疏星便不好再夜里陪床。


傅嘉鱼睡觉不安分,踢被子是常有的事。

没有月落在一侧陪夜,便只有傅昭昭在她睡着后,时不时站在她床前,无奈的看着她憨态可掬的睡姿,替她将被子盖好。

卫国公府的马车依旧停在徐家小院门口,傅嘉鱼从未主动问过一句,她不问,傅昭昭更不会问。

左邻右舍,经常对着那辆马车,指指点点。

马车里车帘密闭,好似空无一人,像是来接人的。

但国公府派来的婆子也只是守在马车外,并未主动进院中,很多时候,连句多的话都没有与院子里的人说过。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国公府这是瞧不上徐家人。

想接人回去,却又不肯放低姿态。

宋氏的无耻行径,一度让月落与疏星不耻,李祐的久不露面,更让她们无比心寒。

莫雨也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他这些年走南闯北,还真没见过这般高高在上,不将人家女子的脸面放在眼里的。

于是,三人在一块儿没日没夜吐槽起国公府的恶心之处,竟让他们几个飞快生出感情来。

“你们不必伤心,我家公子,比那什么世子好上千倍百倍,至少我家世子做不出让姑娘家难堪的事儿来,就算哪一日,他们夫妻要和离,也只会体体面面的分开,我家公子定不会与你家姑娘找麻烦的。”

月落经过这些日子与莫雨相处,也清楚了他大大咧咧乐观爽快的脾性,对他渐渐卸下了心防。

早些时候她看不上徐玄凌做姑爷,如今和李祐一比。

莫说徐公子人还不错,就连莫雨都比李祐懂事。

“看现在这模样,我家姑娘未必想跟你家公子和离。”

疏星也跟着笑,得意道,“我觉得也是,依我看,还是不和离的好。姑娘从前在国公府,巴心巴肺的对世子,世子都不肯看姑娘一眼,如今嫁了徐公子,这日子真是过得舒服极了。就光说不用孝敬婆母这一条,徐公子就远胜了世子一筹。”

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自己伤了人,她又忙对莫雨抱歉道,“对不起啊,莫雨,我不是有意的。”

莫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这不是事实嘛!公子父母早亡,家中又无别的兄弟姊妹,你家姑娘嫁来,就当好我家公子的小祖宗就是了,别的都不用愁!”

听到这话,月落唇角含了个笑,抬眸往主屋窗前看了一眼。

宽大的雕花窗棂间,男人坐在女子身边,耐心替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讲解着算经要义。

小姑娘歪着头,杏眸水汪汪一片,“徐公子,能再讲一遍么?”

男人声音清越,“当然可以,还有哪里不懂?”

小姑娘有些失落,“我好像都没搞明白……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笨了?”

男人轻笑,“不会,算经本就困难,闺中女子很少修习算术,你有这份心,已经比大多数女子厉害了。”

屋中男女对话隐隐传来。

男人没有半点儿嫌弃姑娘笨的意思,重新将早上讲过的东西又讲解了一遍。

光是徐公子对姑娘的这份耐心,便让月落生出了几分感动。

三月大雪初霁,春光正好。

屋中男女成双成对,身旁莫雨与疏星还在热热闹闹的絮叨着什么。

她弯起眉眼,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享受着这方院落片刻的温情,笑吟吟道,“就这样罢,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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