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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午夜渡魂人》精彩片段
不得不承认,我听了心里一点也不同情她,恶人自有恶报,所以不咸不淡的问:“出了什么事?”
她犹豫了一下,“说出来你可不要害怕,她在万宗上高速时,撞鬼了!据她的描述,我认为她撞上的是那东西!”
“枭神?”我有些不解,万宗高速入口与楚家酒庄和万宗山都相隔好几十公里,隐匿了四十多年的枭神出现在那里,只为吓唬珊瑚,怎么想都不合理。
最令人费解的是,珊瑚是个无神论者,虽然当时被挡在车头的近五米高的怪物吓了半死,当她清醒过来后,踩了油门朝枭神冲了过去,枭神躲闪不及,被撞得发出了三种不同声音的惨叫。车子撞上隔离带后,珊瑚昏了过去。
“枭神那么厉害,珊瑚不是该看到他就死了?怎么他还反过来被珊瑚撞了呢?”我迅速的洗着脸。
“因为车又撞不死他,撞就撞呗!还好珊瑚只是脑部轻微震荡。”老板娘急得头发都不让我梳,“别磨磨唧唧了,快跟我上西山观去,免得被那东西缠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西山不高,就在马路旁边,不过附近没有停车场,等我们停好车再走过去时,已经是中午了。
沿着石阶一路直上,不时有上上下下的善男信女。听老板娘说,大家都是冲着文道长来的,他这人性情古怪,脾气古怪,驱鬼降魔的本事却是大家公认的,西山观得他一人,便可镇住整个九龙湖市。
进了山门,老板娘叫住一位青衣小道,请他通传一声,谁知小道说,文道长几天前出去做法事,最快也要下午才回来。
老板娘非要在那里等,我拗不过她。到了下午三点多,小道士请我们过去,说是文道长回来了。我们跟在他身后,沿阶直上,老板娘忽然扯扯我的衣服,指指下山的人堆,“你看,她怎么也来了?”
小道士立即笑道:“你们不要小看了她,这个老太太虽然不是我们道家中人,却懂得不少我们的符咒之类的呢!”
我们来到聚仙阁,还没进门,只见一道黄影“嗖”地窜到我面前,我的眉心马上被贴上了黄纸符,挡住了视线,铜铃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孽障,好大的胆子!竟敢送上门来!是想跟我过过招,比划比划?”一位穿着黄袍的道长用桃木剑在我胸前舞来挥去,唬得我不敢动弹。
老板娘陪着笑脸打着招呼,“文道长好,她不是女鬼,是我妹子,来请道长赐辟邪灵符的。”
道长一手掀开她,“你骗谁呢?她身上的怨气和阴气暗涌,一看就是只两百来岁的女鬼,”接着,他又在我身上嗅了几下,“咦,怎么还有一股子僵尸的味道?”
这样的人能当上?我伸手要扯下额前的黄纸符,被老板娘制止了,“文道长,可能我妹子撞了邪,所以身上才有,还请文道长赐符。”
我看这道长中了邪才是真!他说老板娘被我迷惑了,硬要送她一道符。再跟他纠缠下去,我的宝贵时间要被他浪费光了。我一把扯下黄纸符,正要跟他理论一番,哎,这不是大榕树村失踪了几年的文伯吗?他怎么跑来这里当道士了?
太好了,大榕树村有救了!我跟他打招呼,他却冷哼道,“女鬼,少跟我套近乎,就算你叫我文祖宗也没用。”
我笑着说:“文伯,我喜儿啊,大榕树村紫烟的女儿。小时候,你送了我两本用线装订的稀奇古怪的书,害得我们母女时常被村长骂。”
“喜儿?”他脸色一变,抓起我的右手看了看,又仔细端详了我许久,大惊失色的问:“你体内的阴气不是被封死了,怎么隔这么远都能闻到?难道……你去了阳氏做事?”
我点点头,他怒气冲天,一掌拍在八仙桌上,“这个李大奎,我千交代万交代,他还是阴奉阳违,居然把你往火坑里推,大家辛辛苦苦几十年的努力,就让他这么废了。”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李大叔对我很好的啊,怎么可能害我?“文伯,你有空的话回村里看看吧,我们家的榕树开了红花,然后家里开始闹鬼。”
说着,我把李大叔的处理办法告诉他,他摇头晃脑道,“你不用担心,他照我交代的做了,大榕树村的预言就永远只是预言。”
站在我旁边的老板娘插话了,“既然你们是同一条村的,那我不拐弯抹角了。喜儿不小心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文您看……”
她的话似乎惹得文伯不高兴了,“这个不用你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让老板娘在那里等着,带我去了药王殿后面的一间小房子,这里好像是他开坛作法的地方,地板上画有太极八卦阵,墙上挂着许多道教名人的画相,以及一些作法的用具,一张旧八仙桌上摆了几堆画好的黄纸符。
我按他的吩咐,净了手之后把右手递给他,他边念咒语边将一张符纸贴在我前额,没过多久,右手背上慢慢开始浮现出一点点鲜红,最后,是一个完整的图案。
“封印快要被冲破了,现在只能在左手再画一个试试了。”文伯咬破舌尖,滴了三滴血在朱砂里,加上三滴雄鸡血、三滴锦鲤血拌匀,从箱子里捧出一只狭长的盒子,打开,是一支毛笔,据他所说,这神来之笔是用了黑狗毛、黑猫毛、加上九名童子天灵盖上的胎毛夹在一起制成的。他用毛笔点着朱砂小心翼翼在我左手上绘制着。
我见他两只手的中指都用白砂布包了,顺口问他怎么受伤了,他火气立马便上来了,“说起来就来气,前几天不是出去做了场度亡道场?东家是当地首富,做法事时,他家那个小破孩一直在旁边捣蛋,最可气的是,我刚取出右手中指尖的精血,一不留神,就被他端走了,只得从左手重取。”
我见八仙桌上的纸盒里摆了很多三角形的符,顺带抓两把揣进口袋里,“他为谁做道场?”
“还不是他死去的第二任老婆!有钱人就爱瞎折腾,这五年里,我为他的三任老婆做了三场道场,每场七天,却连一个鬼影子都没见着,说不准那些老婆早改嫁了。”
不对,记得我在哪本书里看过,做道场时,有很多想蹭吃蹭喝的鬼前来凑热闹,怎么可能连一个鬼影子都见不到呢?听了我的疑虑,文伯也愣住了,“是啊!怎么会连一个鬼都没有?”
他把笔往朱砂碗里一扔,气得小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他家里的鬼呢?都死哪里去了?难道知道我要去,所以提前跑了?哎呀呀!气死我了,我长得蛮帅的,很逗女鬼喜欢的好吧?至少也得有十个八个如花似玉的女鬼留下来仰视我啊!”
我弱弱的指了指手背,“文伯,你确实长得蛮帅,不过,能先帮我把它画好吗?”
“好,这就……哎,朱砂碗呢?”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摆在八仙桌上的朱砂碗不翼而飞了!这间小房子连个窗户都没有,仅有的一扇门虽然开着,可刚才根本没有人进来。
文伯拿出一只新碗,装满清水,抓了一张黄纸符,对着纸符一吹,纸符燃烧起来,烟味很呛人。他用纸符在碗上晃动,嘀嘀咕咕念着咒语。
忽然,他大喝一声:“原来是你这个孽障,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迅速地取下墙上的桃木剑,正要冲出房门,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到了回来,“哎呀,喜儿,差点把你忘了。”他拿一块空白的黄纸,揩去我手背上已经画了大半的封印,“今天这封印是画不成了,我手指和舌尖的精血都刚刚取过,至少也得等到三七二十一天后再取的才有功效,到时候我回大榕树村找你。”
其实,我内心是不愿意他画这个封印的,记得以前的事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把我的记忆封存起来?”
问完之后,我才想起这是个很白痴的问题,因为他的回答跟李大叔的一样,“这样对你和大榕树村都好。”
“那为什么我在别人的手背上也看到了这个封印?我跟他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甘心,使出浑身数解缠着他回答,他实在被缠的没办法,开始敷衍我,“你们……确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呢?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问他好了。”
然后,像催命似的把我催下山,他说寺庙、道观这些地方是专门为亡灵超度,或供人忏悔的,让我以后不要在去这些地方。
我扭头望去,子川哥不知怎么的身体悬在了半空中,像蛇一样扭动着,发出惨绝人寰的大叫。
王春花机械地向前走了几步,将头左右摆动了几下,沉着脸问:“是谁?有本事现身!”
子川哥在空中一路狂扭了回来,“呯”地落在我身旁,早已面无人色,趴在地上瘫成一团,我对着空无一物的天空笑了笑,看来我的推断没问题。
王春花气得大喊道,“小鬼们,快上啊!快去喝她的血!大口大口的喝!”
我弯腰正要揭开瓮盖,却被子川哥将双臂夹在身体上死死抱住,他语无伦次地喊着:“不要吃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劝也没用,推又推不开他,让小鬼们白白钻了空子,直接攀上我们的肩背,那一滴滴打在颈部、头顶、脸上的涎水,又冰又黏。
有两只小鬼一前一后抱着我的脖子,用凉冰冰的舌头在我脖子上舔舐着,舌头上的肉粒拉得脖子痒痒的。
“老公,她脖子很咸,血会不会不好喝?”
“笨老婆,那是她吓得出汗了,等我帮你把汗舔干净,保证血的味道很鲜……”
再这么下去,我们必死无疑。我别无他法,腾出脚来,狠狠地踢向子川哥裆部,他惨叫一声,松开双手,护住裆部,跪在了地上,痛苦地说道:“我肯定废了。”
废了也比死了好!
王春花见状立马吩咐小鬼们注重团队精神,让它们分工合作。
我还来不及把脖子上的小鬼扯下来,双手双脚便被小鬼吊住了,完全动弹不得,更别说打开瓮盖了。
“老公,舔干净没啊?我好饿了。”脖子上的老婆小鬼撒着娇,老公小鬼停止了动作,“她脖子上的汗不停地冒,舔了又有,老婆,你说怎么办好?”
老婆小鬼在它头上一敲,“你舔快点啊!趁汗还没冒出来,马上一口咬下去。”
“还是宝贝老婆有办法,我马上按你的指示做。”
手、脚上的几对小鬼听了不太服气,酸溜溜的说:“秀恩爱,死得快!”
“就是,你们不饿,让给我们先喝,我们饿了,占着茅坑不拉屎!”
脖子上的小鬼听它们这么说后,干脆停了下来,“谁叫你们没本事,跑不过我们!我就不让,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谁说我们跑不过你们?要不大家从原点再跑一次试试?”
八只小鬼吵作一团,继而打起来了,它们的手指、脚趾很锋利,钩得皮肉很痛,可惜甩又甩不下来。
气得王春花暴跳如雷,她走了过来,一口咬破手腕,浓浓的血腥味让斗作一团的小鬼们停了下来,兴奋地望着她,狡猾的王春花把血滴到了我身上,几条舌头在我身上拉出冰冷的痒。
血,使得小鬼们更加兴奋了,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王春花又甩了些血在我和子川哥身上,“快咬开他们的皮肉,那鲜美的带着体温的血大口大口涌进嘴里,比这慢慢舔舐更有满足感。”
在她的怂恿下,一只小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咬向子川哥的脖子,他瘫坐在地上,吓得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小鬼调皮的眨眨眼睛,露出个挑衅的笑,一口咬了下去,子川哥顿时两眼朝上一翻,全身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那吮吸的嗞嗞声伴着腥咸的血腥味,让我不寒而栗,我拼命地缩着脖子,不给小鬼下口的机会。
四只小鬼嘻嘻哈哈抱作一团耳语了半晌,跑来把我的双臂拉直,在腋窝和腰间挠着,好痒,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嘁!”脖子上的小鬼发出一声怪叫,飞到杜七婶头上,抱着杜七婶的脖子一动不动,接着,又有两只小鬼准确无误地飞了过去。
王春花阴着脸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动作像机器人似的,“谁?有胆量给我滚出来!”
刚刚,确实是有人把小鬼掷向杜七婶的。但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感觉到。
“还愣在这里,想死么?”耳边骤然响起一个男声,凉冰冰的呼吸拍打在耳廓上,有点痒。
我赶紧弯下腰,揭开瓮盖,浓郁的血腥味夹着奶香飘了出来,小鬼们开心得不得了,推推搡搡往瓮边挤。
“尝尝,里面的东西好喝得不得了。”我怂恿道。
王春花赶忙阻止。小鬼的智商宛如三四岁的孩子,虽然很怕主人,却也有任性的时候,就像现在,瓮里散发出了最爱的味道,它们哪里顾得上听令?
一只老公小鬼在老婆的催促下,将舌头伸得长长的,在瓮里舔了一下,陶醉的仰头咂嘴,急得大家团团转。
它老婆揪着它的耳朵,“快说,到底是什么!好不好喝?”
说着几滴口水落到了红地毯上。
我暗暗一笑,故意重重的盖上了瓮盖。
“太好喝了,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又有血的鲜味,又有奶的香味,还甜丝丝的,”它发表完意见,见我坐在瓮盖上,讨好地说:“再让我喝一口吧,就一口!”
杜七婶在王春花的授意下取了两袋血出来,“大家快过来,这里有你们最喜欢的东西。”
小鬼们充耳不闻,只有将它们的胃口吊得高高的,才能让它们听令于我。我指着那只小鬼的老婆说,“你过来!”
它屁颠颠的搓着小手站在我面前,“让我喝一口,一口就够了。”
我把瓮盖打开一半,它立即把舌头塞了进去。看它陶醉的表情,其他的小鬼急得抓狂,我指着王春花和杜七婶,拍拍瓮边说:“去,把她们给我抓起来,里面的东西都是你们的。”
很多人为了让小鬼更听令于自己,所以选择添加自己的血液来饲养小鬼,可她们忽略了一个问题,这样的话,小鬼对自己的脾性也了如指掌了。
小鬼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王春花和杜七婶控制住了,然后一窝蜂的涌来,钻进瓮里,痛痛快快的喝着。
见时机差不多了,我盖上了瓮盖,贴上封条。这封条是我自己照着上次文伯要我画的驱鬼辟邪灵符画的,丑是丑了点,应该不影响效果吧?
我翻出子川哥的手机,打电话叫云飞他们过来,把杜七婶、王春花,以及一坛小鬼弄走,我得进厨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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