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班在一栋新的教学楼。
不同于其他教学楼的拥挤,这里楼前屋后种着青竹翠柏,虽然没有流水潺潺,但依旧显得静谧。
二楼,徽州中学的超能二班。
从老教室挑挑拣拣,拿来些能用到的理科书的斩神一进教室就见到常威在打来福。
错了,是一个不认识的扎着长马尾辫子的女孩子在打方永年。
那女孩子把方永年的脑袋按在桌面上,一遍敲他脑袋一边问“服不服?”,“服不服?”
方永年的手掌上还冒出炙热的火焰,不过被反擒拿着,显然对那女生没什么威胁。
贝利亚就坐在教室后排看热闹,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但这种校园霸凌的情况,斩神能忍?显然不能!
他斩神,就是怕校园不够霸凌!
书直接丢到前排桌面上,斩神脚尖轻点,一个凌空飞踹直接踹向那个女生。
同时还喊道“恶丑女,接受正义的制裁吧!”
“然然小心!”
教室里,有一个女孩发出提醒。
然后斩神就感觉自己明明踢准了方位,可是却直接从这恶女的身体穿了过去,一脚踢在方永年身上。
【来自方永年的敬仰值加1000】
【击败同阶对手方永年,不败印记加一】
“咔嚓咔嚓咔嚓。”
骨折的声音不断响起,方永年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斩神。
“战神,你这是想要救我还是想要杀我?”
“初页救人,臭小子,丑女叫谁?”
斩神双手插兜,看着在那个叫初页的女孩治疗下脸色重新变得红润的方永年,不再担心。
同时小声嘀咕道“这就叫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这个印记迟早是我的。”
白然然看着地上的血迹,退后了半步免得脏了鞋子,招呼之前的同班同学救人,随即很是不爽的看着斩神道。
“你是丑女,恶丑女。”
随即看着面前这个叫然然的女孩子道:“你当我没看过小说啊?会上你这种笨女人的当。”
“哇呀,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我打死你个混球啊!”
白然然忍无可忍的冲上来,全身包括衣服,忽然变成金属的银白色,带着闪亮的光泽和拳风,一拳打向了斩神。
“金属人?我好怕喔。”
斩神装模作样的讽刺她一句,一掌握住她的拳头。
撤步,抬手,运劲扯动,一个简单地接化发,就将女人顺着打开的窗户丢了出去。
“啊呀呀……咚。”
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传来,听得班级里面的众人都感觉一阵牙疼。
贝利亚翘起了大拇指,称赞道“战神,你是这个!”
【击败同境界对手白然然,不败印记加一】
【来自白然然的敬仰值加1000】
“哈哈。”斩神不在意的笑笑,双手插兜,根本不把白然然这样的小恶女放在眼里。
同时走到窗户边,对着下面正在努力地把脑袋从草坪里面拔出来的白然然喊道:“喂那个丑女,下次再被我看到你欺负同学,打得你三个月不来姨妈啊!”
白然然把脑袋从像是拔萝卜一样的拔出来,银白色的脑袋变回原样,好看的脸上带着满脸的泥土。
白然然双手握拳,咬牙握齿的怒吼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切,我本来就好看。”
斩神完全不在意这种败者的哀嚎,忽然感觉有人靠近,立刻警惕的看着靠近自己的一个女孩。
就是刚刚那个给方永年疗伤的女孩,看起来弱弱气气的,正准备拿手指点他。
“你想偷袭我替她报仇?来吧。”
斩神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警惕的摆出咏春起手式。
这个女孩知道示敌以弱,而且还懂得抛弃强者的尊严使用偷袭这种先手招数,一定是个劲敌,不能小看。
当然,最后获胜的一定是自己就对了。
“不,不是的。”
初页摇摇头,有些受惊的样子,微微后退一步解释道:“是因为刚刚那个叫方永年的男生对我口花花,然然姐才打他的。”
初页捏着手指解释完,抬头认真看着斩神道“然然姐没欺负人,而且长得一点也不丑。”
“额……”
斩神往外看了看,忽然道“今天蓝天白云,天气不错啊。”
“混蛋,来啊,我们再打过!”
满脑袋泥的白然然从教室门口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斩神没有理她,一手拎起还有些虚弱的方永年,把他提溜在了手里。
“道歉,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斩神晃了晃方永年的脖子,十分熟练地威胁道。
【来自方永年的敬仰值加500】
“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方永年又吐了一口血。
“没诚意,大声点啊。”
斩神不满的又晃了晃方永年,毫不在意他的虚弱,凶残的气势让班级里面的同学顿时不太敢说话。
“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方永年的眼角流下悔恨的泪水,自己怎么就选择进了二班,和斩神这个神经病又成了同班同学!
【来自方永年的敬仰值加500】
“怎么样,满意吗?”
斩神看着这个头顶面板写着就叫初页的女孩。
“满,满意。”
初页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尿都快被吓的彪出来了,小手攥在一起捏的死死的,只感觉眼前这男生真的凶。
不过,倒是奇怪的让人有安全感。
“哼,你这是觉得打不过我,所以想找个法子认输免得挨打?”
白然然双手叉腰,脑袋上掉下几块土渣来,眼中露出了洞悉一切的智慧眼神。
“蠢就去吃药啊,笨蛋女人。”
斩神推开了她,抱着书找到后排的靠窗位置坐了下来。
这里原本有人,不过他刚走到这一片,就恰巧的没有人想坐这附近了,真巧。
“喂,你个混蛋!”
白然然还想冲过来理论,然而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胖女人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
胖女人步履蹒跚的跨越讲台的台阶,稳稳的站在桌子后,呼的长舒了一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接着疑惑地看着有些凌乱的教室道“那是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