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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这边谢承治在席上已经被苏长青等一众公子哥灌得酩酊大醉,趴在席上开始说着胡话,太守夫人见状即刻命令谢承治身边的小厮将他搀扶回房间休息。
苏长青也起身和小厮一道扶着谢承治往后院走去。
大约半刻钟后,苏长念听见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和一道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嗝——苏兄,我们继续喝!今日定要喝他个不醉不归!”苏长念在屏风后探出头来往声源看去,只见那太守嫡长子谢承治此时满脸通红,跌跌撞撞脚步踉跄地闯了进来。
苏长念心下一沉,不由又冷笑道,原来这就是萧映雪母女俩的伎俩,让她一个内宅女子和一外宅男子共处一室,若让旁人看见,只怕她浑身是嘴,有理也是说不清的,何况眼下这谢承治还喝醉了酒。
“哎?苏兄,人呢?人去哪儿了?刚还说要陪我喝个痛快,怎个一会就没影儿了,嗝——”谢承治左右看了看,见四下空无一人,他打了个嗝,顿了顿,复又喊道,“苏兄!苏兄!长青兄!”
因着喝醉了的缘故,他只觉得头脑昏沉得厉害,一个脚下不稳,跌坐在了桌边的凳子上。
苏长念默默站在屏风后,眼见谢承治趴在了桌上,她迅速闪身跃过谢承治身侧往房门走去,眼见距离房门就只剩一步之遥了,她只觉得衣摆似是被人牢牢拽住了,一扭头只见谢承治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此刻正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角。
“美人儿,别走啊!”谢承治此时定定的看着她,有些大着舌头说道,“我好像......认得你......嗝......你是苏员外家的吧。”
“请公子自重。”苏长念秀眉紧锁,不耐地扯了扯衣摆,试图挣脱谢承治的魔爪。
“你虽比那苏......苏长乐差了些,但本公子勉强也能......能接受”谢承治继续大着舌头,站起身就要往苏长念身上扑去。
“公子!你喝醉了,走错房间了,请你出去!”眼见谢承治向自己扑来,苏长念眉头皱得更深了,欲移步往另一边走去,离谢承治远远的,然而奈何谢承治紧紧抓着她的衣角不放手,下一秒她就被谢承治抱在怀里。
房门外苏长乐和苏长青侧耳偷听房里的动静,两人相视而笑,尤其是苏长乐眼见苏长念被谢承治轻薄,高兴得眼角眉弯都是笑意,眼底溢出深深的阴寒,苏长念,我看你这次还能如何逃脱,待会婢女回来看见你和谢承治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传了出去,爹爹定会对你厌恶不已。
做出如此有辱门风之事,就是你那苟延残喘的母亲也救不了你,到时候宁家知道了此事,宁家老夫人是绝不会允许一个败坏门楣的女子做宁家的孙媳的,看最后谁还敢娶你,你还是乖乖滚回乡下农庄当你的山野村姑去吧!
苏长乐想到这儿,只觉得连日来堵在她胸口的闷气终于得到了纾解。苏长青四下看了看,目光和苏长乐视线交汇,两人点了点头,一前一后往前厅走去,剩下的就交给去拿换洗衣物回来的婢女了。
房里,苏长念鼻间充斥着浓浓的酒味,胸间怒火翻腾,她头后仰向谢承治的脸上撞去,脚下再一个用力往谢承治脚掌踩去,脚后跟再向谢承治小腿狠狠踢了过去,双手上抬挣脱出了谢承治的钳制,一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哎哟!”谢承治吃痛的惊呼一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爷今天就要你伺候了!”
“呵!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苏长念冷哼一声,清冷的美眸微眯,冷冷道,“既然你要本小姐陪你玩,那本小姐今天就好好伺候伺候公子!”
她练习散打多年,但是一直都只是和教练对练,还从没有和人实战过,今天就是检验她多年练习成果的时候了。
“有趣!有趣!现在看来你比苏长乐有趣些了!”谢承治通红的脸庞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道,手脚并用再次往苏长念身上扑去。
苏长念只觉得胸口直犯恶心,身体迅速向左前方躲闪,右侧手臂迅速穿过谢承治腋下,拉住提紧,右腿向前迈一小步,谢承治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地,苏长念再右脚单膝而跪牢牢抵住谢承治后腰,双手并用将谢承治手臂反手擒拿住。
顿时,谢承治便败下阵来,他气急败坏一时竟难以挣脱钳制,只得怒吼道:“快放开我,我爹是太守,你们苏家若还想在陵州城立足,你最好马上放开我!”
“你还敢在大小姐面前狡辩,你要不是苏长乐派来的,正经的大门不走,大晚上的你偏要钻狗洞去哪儿?”杨妈妈一把抓住彩环的头发,逼迫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将一个布人偶丢到了她的面前,“这人偶是不是你放在房梁上的?”
彩环看见地上的人偶,眼神闪避了一下,依然不松口,道:“什么······什么人偶·······奴婢不知道。”
苏长念却不恼,反而扬起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道:“之前那个女乞丐的下场你可知道?我这人对付敌人,一向不会心慈手软。”
话落,杨妈妈扬起手,左右开弓,巴掌如雨点般落在了彩环脸上,打得彩环一张脸肿的如同猪头一般,脑海中嗡嗡作响,一阵头晕眼花。
“奴婢······奴婢冤枉······大小姐明鉴啊!”杨妈妈打得有些累了,中途停了下来,彩环一个趔趄如风中落叶般,趴在了地上,说话都有些囫囵吞枣,说不清楚了。
“倒是个忠心侍主的,给我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断!”
一个毫无温度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在彩环的头顶响起,只听到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她的食指被生生掰断了。
“啊!”十指连心,这断指之痛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阵凄惨的喊叫,哭着求饶道,“我说!我说 !大小姐明鉴,奴婢真的是逼不得已的,奴婢有一个姐姐名唤彩莲,在浆洗房,前几日姐姐替二小姐洗衣的时候,不小心将她的衣服洗坏了,二小姐一怒之下就将我那姐姐打了二十板子还关进了柴房,二小姐身边的茗烟前日找到了奴婢,指使奴婢将那人偶放在房梁上,并交待道若是大小姐出现心痛难忍,便即刻告知二小姐,奴婢平日深受大小姐庇佑,自是不愿意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可是······可是她们用姐姐胁迫奴婢,若是我不照做,就要把我那姐姐交给人牙子发卖到窑子里去,所以奴婢才会一时糊涂,犯下此等大错,望大小姐饶命啊!”
彩环将一切如实相告后,重新直起身子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头,那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地上便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念儿,我看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不如放过她吧。”乔氏看着地上那一道道血迹,终是动了恻隐之心,有些于心不忍地替彩环求情道。
“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但你若能回头是岸,戴罪立功,我自会将你的姐姐救出来,将你俩的身契归还给你们,再给你们一些银两,过自在日子。”苏长念面无表情的盯着跪在地上仍在不停磕头的彩环,开口道。
归还身契?自在日子?是她听错了吗?大小姐竟还愿意相信她!
连着磕了几十个头,彩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当她听完苏长念所说的话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时有些呆愣地看着坐在梨花木椅上的苏长念,半晌才道:“奴婢懊悔万分,做出此等叛主之事,大小姐若愿意相信奴婢,奴婢一定洗心革面,为大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小姐,大夫请来了。”云烛找来了大夫,站在门口,通报道。
“云烛,你还真将大夫请来啦?”苏长安望了一眼站在云烛身后的大夫,愣了愣道。
“做戏就要做全套,不然沁竹轩的哪能轻易相信,何况这儿也的确有个伤者需要治疗。”苏长念看向她,眼底清晖闪烁,又转过头吩咐道,“将彩环带下去吧,让大夫好好诊治,给她开些内用和外服的药。”
“奴婢感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彩环一听大夫是特地替她叫来的,心头更是感动,也对自己所做的事感到一阵懊悔,脸上流下羞愧的眼泪。
“小姐!小姐!老爷派人来了!”苏长念正撩起衣摆,趴在地上坐着俯卧撑,门外却响起一道惊慌的声音。
泰嬷嬷慌慌张张地跑进屋,脸上满是担忧焦急道:“小姐,老爷派人来接你回府,夫人……她……她……”由于心情急迫激动的缘故,泰嬷嬷此时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苏长念闻言,起身上前抓住泰嬷嬷的手腕,安抚道:“嬷嬷先冷静冷静,何事慢慢说。”这都十年了,苏家却突然派人来接她回府,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夫人病重!大夫说恐难撑过这两日了!”泰嬷嬷顺了顺气,继续道,“马车已经停在门口了,老爷让我们即刻起身回府。”
苏长念心中一颤,吩咐道:“云烛,赶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走。”虽然她对苏家的一切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或许是还留有以前苏长念记忆的缘故,听闻乔氏病重,她的心里竟有一丝担忧。
主仆三人草草收拾完行李,登上门口的马车,一路快马加鞭赶回苏府,但农庄距苏府也有一日的脚程,所以待她们到达苏府时已是接近黄昏。
“小姐,我们到了。”苏长念正闭眼假寐,思索回到苏府后该如何应对时,马车帘外传来马夫的声音。
泰嬷嬷和云烛率先跳下马车,云烛掀开马车帘子,泰嬷嬷搀扶着苏长念下了马车。
苏长念抬眸,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苏家的大门,不由得嘴角掠过一抹冷笑,果然因着当日那云游道人的话,她这个苏家长女没什么地位,如今回苏家都只能从后门进去。
“这是什么道理,小姐毕竟也是苏家长女,怎么可以让小姐走后门!”泰嬷嬷率先没忍住,对马夫斥责道。
“小姐见谅,奴才就只是个赶马车的车夫,这一切都是萧姨娘吩咐的。”马夫颔首垂眸,小心翼翼道。
萧姨娘?苏长念在脑海里搜索关于此人的记忆,萧映雪是苏煜的妾室,生的娇俏美丽,颇会讨苏煜的欢心,是以成了苏家最得宠的妾室,生了一儿一女,一个是比她小两月的妹妹苏长乐,另一个是比她小一岁多的弟弟,苏家唯一的儿子苏长青。
“你——”泰嬷嬷闻言更是窝火,正欲发作,却被苏长念一语打断。
“算了,看望母亲要紧,我们快进去吧。”苏长念握住泰嬷嬷手臂的手,紧了紧,暗暗摇了摇头,示意她别生事端,抬脚往府内走去。
三人路过后花园,在一池塘边又被人拦住了去路。
“姐姐,好久不见啊,今日妹妹特等在此处接迎姐姐回府。”一道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挡住了苏长念的去路。
苏长念蹙眉审视着来人,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一双眼眸顾盼生姿,生的倒是婉约清丽。此人正是她那妹妹苏长乐,以前的苏长念小时候没少明里暗里的受她欺负,是以如今的苏长念对她也没多少好感。
“多年未见,妹妹生的倒是越来越美了,今日谢谢妹妹的一番心意,只是我思母心切,赶着去见母亲,晚些时候再去妹妹院里看你。”苏长念抬脚正欲离开,却被苏长乐伸手拦住。
“姐姐等等。”苏长乐回首,看了身后的丫鬟茗烟一眼,扬了扬下巴,“茗烟。”
茗烟会意,对着旁边的两个粗使婆子吩咐道,“抬上来。”
两个粗使婆子从一旁的假山后抬着一口火盆放在了苏长念面前,这火盆比寻常的火盆还大了一倍,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火舌翻飞,直往外冒火星子。
“妹妹这是何意?”苏长念眯眼,佯装不解道。
“姐姐长年居于府外,如今回来定是要踏过这火盆,才能祛除姐姐身上在外沾染的邪气。”苏长乐直视着苏长念悠悠道,眼底浮现一抹嘲讽。
“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虽养在府外,但一直居于深闺,清清白白,恪守女则,何来沾染邪气一说。”云烛瞥了一眼火盆,继续忿忿不平道,“这火盆这么大,根本难以踏过去。”
“这么说来是妹妹唐突了,只是前几日我去源兴寺祈福时,庙里的住持说踏火盆乃能净身驱除不吉利的东西,姐姐踏了火盆,以后的日子定能红红火火心想事成。”苏长乐嘴角上扬,一脸纯真无害的笑容。
“既然是妹妹的一番心意,这火盆今日我踏了便是。”苏长念淡淡道,眸间掠过一抹狡黠,转瞬即逝。她心里明白,苏长乐不过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今天的火盆她是不踏也得踏的。
语毕,苏长念提起裙摆,抬脚跨向火盆,盆里的火熊熊燃烧,苏长念只觉得脚下传来阵阵灼热,再加上火盆体积本就大,她脚下一个不稳,有些踉跄地向前扑去。
“姐姐小心!”苏长乐见状佯装上前扶住苏长念,实则手下暗暗用力想将苏长念推入一旁的池塘。
苏长念作势在半空中紧紧抓住苏长乐的双臂,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苏长乐身上,眼角迸发出一抹寒意。
咚——
听得一声沉闷的响声,如巨石落入大海,苏长念拉着苏长乐同时落入水中,她早料到苏长乐会使诈,所以干脆将计就计,趁着苏长乐欲将她推入池中之际,将苏长乐也一把拉入水中,外人看来也只是两人互相搀扶重心不稳所以才会跌入池中。她水性极好,到了水中苏长乐就只能任她折腾。
“二小姐!”
“小姐!”
一众丫鬟婆子吓得失声尖叫,脸色煞白,谁也不会游泳,只得叫人的去叫人,或是在池边找绳子或是杆子施救。
“救命!救救我!”苏长乐不善水性,只能拼命胡乱挣扎,大呼求救,连连被呛了好几口水。
“妹妹别怕,我来救你了!”苏长念佯装不善水性,故意呛了几口水,却还是不断向苏长乐靠近,她一只手在水面扑腾,另一只手在水下暗暗用力,用脚不断向苏长乐踢去。
慌乱中的苏长乐只顾着求救,双脚乱蹬丝毫未曾察觉,她只觉得小腿传来阵阵疼痛,好似有一股力要将她拉入池底。
“妹妹,快抓住我的手!”苏长念伸出手作势就要抓住苏长乐了,然而她再次脚下一个用力,像踢球一般,将苏长乐踢向池塘中央,这下子苏长乐离岸边更远了。
苏长乐早已是惊慌失措,一通胡乱挣扎下来,已经明显体力不支,开始停止挣扎,她只觉得胸口似是压了一块巨石一般,令她透不过气来,浑浑噩噩之际她只看见苏长念挣扎着不断向她靠近,只是不知是不是她产生了幻觉,不然她怎会觉得苏长念此时眼底正溢出冷意,令她背脊渗出一丝寒意,一个瑟缩便昏死过去。
此时府里守门的几个小厮匆匆赶了过来,跳入池中将两人捞上了岸。
闻讯赶来的萧映雪见苏长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向后倒去,还好被茗烟及时扶住,她吓得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苏长乐,大声呵斥道:“还不赶紧扶小姐回去,马上叫大夫来!”
刚抬火盆的一个粗使婆子立即上前,将昏迷中的苏长乐背在背上,匆匆往萧映雪的沁竹轩赶去。
一旁被云烛和泰嬷嬷搀扶着的苏长念,冷冷看着眼前的情景,众人都围着苏长乐转,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问询她怎么样,苏长念不禁替这具身体的主人感到有些悲哀。
“我们走吧。”苏长念在云烛的搀扶下往乔氏所在的揽月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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