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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读全文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由作者“明月落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都是我娘亲谢迎的!”傅嘉鱼愤怒的竖起眉毛,头一次拔高声量,回答得振聋发聩。所有百姓安静下来,齐刷刷的打量起争执的二人。傅双笙被她眼底的冷意刺得瞳孔微缩,“昭昭你——”傅嘉鱼冷笑,强硬道,“今日我绝不会让人撤走,你死了这条心罢!”傅双笙身子一软,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个妹妹一般,眼神透出失望,“昭昭,你如此意气用事,迟早有一日......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25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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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由作者“明月落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都是我娘亲谢迎的!”傅嘉鱼愤怒的竖起眉毛,头一次拔高声量,回答得振聋发聩。所有百姓安静下来,齐刷刷的打量起争执的二人。傅双笙被她眼底的冷意刺得瞳孔微缩,“昭昭你——”傅嘉鱼冷笑,强硬道,“今日我绝不会让人撤走,你死了这条心罢!”傅双笙身子一软,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个妹妹一般,眼神透出失望,“昭昭,你如此意气用事,迟早有一日......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他也知道,她不能随便进官府?


可他为了威胁她,连这种不顾兄妹情谊的话都说出了口。

傅嘉鱼就这样直直的与他眸底里翻涌的怨恨对视了一会儿,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最后唇边只余一抹幽幽的苦笑挂着,“就算官府来,承恩侯府霸占谢家钱财的事就能如此作罢了?坐在衙门里的青天大老爷能放任你们这样的侯爵人家强占民间商户的财产?傅二公子,你未免太过天真了!”

傅双笙眉头紧皱,“可那些东西都是侯府的——”

“不!那些都是我娘亲谢迎的!”

傅嘉鱼愤怒的竖起眉毛,头一次拔高声量,回答得振聋发聩。

所有百姓安静下来,齐刷刷的打量起争执的二人。

傅双笙被她眼底的冷意刺得瞳孔微缩,“昭昭你——”

傅嘉鱼冷笑,强硬道,“今日我绝不会让人撤走,你死了这条心罢!”

傅双笙身子一软,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个妹妹一般,眼神透出失望,“昭昭,你如此意气用事,迟早有一日会后悔!”

傅嘉鱼胸口微微起伏,樱唇微抿,眼眶泛红,却倔强的没说话。

傅双笙知道强逼亦是无望,四周又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逼迫妹妹的事儿来,遂叹了口气,大袖一甩,恨恨的瞪她一眼,直接转身往侯府侧门走去。

几个丫头簇拥在门框边,那门口显露出傅双雁一截银色衣角,她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的二哥,急急的便将他拉扯了进去。

远远的,有傅双雁清脆的声音隐隐传来。

“二哥跟她那种人计较什么,她心思恶毒,早就是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妹妹了,二哥日后离她远一点……”

“二哥放心,祖母已经去了国公府,有国公府给我们撑腰。”

“她一个卑贱商女又能做什么?”

“等过段时日,她闹够了,自然会哭着回来求我们原谅。”

傅嘉鱼听着这些话,闭了闭眼,将眼里滚热的泪水用力逼了回去。

其实书里的傅双笙对她也不过是呼来喝去,偶尔便将她当猫儿狗儿般的摸摸头哄着,说几句她喜欢的话,又在李祐不关心她时替李祐安慰她。

这点儿温情对别人来说也许微不足道,然而对她来说,却是弥足珍贵。

那时她以为傅双笙是真心拿自己当妹妹,所以许多事上都很依赖他。

她会经常给他写信,让他来国公府看自己。

与李祐成婚前,他常来,回了信便会带着街上的小礼物进国公府哄她高兴。

成婚后,他便不大来了,就这么与她冷下来。

李祐常常不回府,她问兄长几句,他对她也不再耐烦。

再后来,她被李祐以热油浇灌全身,肌肤溃烂,痛苦万分的躺在濯缨阁内抑郁成疾。

她无数次写信给他,想让他来看她最后一眼。

直到那夜凄风苦雨,她病死在李烨床上,也没能在那道她期盼了无数个日夜的门里看到他拿着蝴蝶灯前来看她的身影。

“哎……姑娘,你没事儿吧。”

疏星长叹一口气,心疼的看向自家姑娘。

张娘子亦走过来,抱了抱她。

傅嘉鱼脸上却没有半点儿委屈,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颇有兴致的望着那些书生,弯起漂亮精致的眉眼,“今日我心情好,走,去买东西。你们想要什么,我都送你们,还有月落姐姐和徐公子,谁都不会少了我的礼物。”



谢氏之财,万人觊觎,现今国库空虚,安王也必定会将主意打在傅姑娘身上,若主上不肯利用谢氏,又要保全傅姑娘,只怕迟早会死在安王手里。


到那时,他们所有努力,便功亏一篑了。

燕珩抬眸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忍住喉咙里那股痒意,俊脸白得仿佛一张纸,“我也不是没有为大家留下退路,即便我不成了——”

他忍下喉中那抹腥甜,沉声淡道,“到那时还有我兄长为大家报仇。”

张娘子心酸难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莫要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燕珩闭了闭眼,语气平静,“起来吧,早日将春娘子接进东京来。”

张娘子眼眶微红,“是,不过如今殿下成了婚,妾身需得另外再给春娘子安排一处住所才是。”

“嗯。”燕珩顿了一会儿,病痛稍微退却了一些,又道,“江氏找到了没有?”

张娘子摇摇头,“还没有江姑娘的踪影,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江姑娘可能早就死在哪家府上了……”

燕珩眉心紧拢,抬手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

当年江太傅一家受徐氏牵连。

江家满门被抄,男的流放,女的下狱,江太傅年纪老迈,与夫人一起流放千里,路上不知所踪,徒留一个江畔月在诏狱里生死不知。

后来他派人四处找寻,发现她被充入了教坊司,又被一个不知身份的人买走。

之后就彻底不见了踪迹。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她。

“殿下放心,我们会继续寻找江姑娘。”张娘子望着男人紧拧的眉峰,安慰道,“江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燕珩长叹一声,“但愿如此。”

“咦,莫雨,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姑爷呢?”

门外突然传来疏星清脆的声音。

燕珩眸色微紧,冷冷看向窗外,“你先回去。”

张娘子会意,飞快福了福身子,立刻按下机关,从厢房内里的一个小门处离开了徐家小院。

……

另一侧,堂屋。

吴青柏今日来,自然先是与自家小主子汇报这些年谢氏的行情,然后将谢家各处商铺田地庄子等账目都叫傅嘉鱼过目一遍。

然后就是也要亲眼见见小主子亲自挑选的那位夫君。

昨夜他在承恩侯府督工,又跟傅老夫人吵了好一顿架,随后便听下人们说了几嘴。

都说他家小主子这位夫君是个丑夫,不但难登大雅之堂,还是个落魄的穷书生,病恹恹的看起来活不过一年的样子。

当时他还怒手下人乱说,小主子眼光怎么会那么差?

今日一见,才发现这男人果然是个病秧子。

丑还是其次,男人品性比相貌更重要,可这身子不行,对姑娘家来说实在算不得一件好事。

这让他不免担心起来,“小主子当真要与这位徐公子结百年之好?他看起来,不像是能久活的模样。”

傅嘉鱼莞尔一笑,知道吴伯伯是忧心她的未来,便道,“吴伯伯放心,他以前日子清贫,没有好大夫给他瞧病,现在有我在,我会找最好的大夫好好给他治病,说不定他的病哪日就好了也未可知。”

吴青柏沉吟一声,皱眉,“小主子就不怕他是第二个李祐?”

傅嘉鱼摇摇头,“我觉得他不是,就算他是——”

想到李祐的背叛,她又低落的抿抿唇,“我也只是给他出治病的钱,就当是做一件善事罢了,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傻乎乎的被人哄骗了。”



崔老太君留了个心眼,对傅嘉鱼身边那小丫头道,“你主子若有事,只管来前厅寻我老婆子,今日,卫国公府的事不解决清楚,我老婆子便不走了。”

宋氏脸色一僵,这多管闲事老东西怎么不去死!

崔老太君当着大家的面一说这话,便又有好几家府上的夫人也都说要留下来等个结果。

疏星感动得满眼泪花,忙行礼道,“多谢老夫人!”

崔老太君不再说话,嘴角一抿,拄着拐杖往沧浪阁走去,她一向威严,年纪一大,威严更甚,宋氏心中即便怨恨她多管闲事,也不得不摆出笑脸让人将她送到前厅去。

这边人散完,宋氏咬着牙,一耳光狠狠打在江氏脸上。

江氏不能说话,身子一歪,栽进雪堆里。

僵立在雪中的李祐这才回过神来,大手将江氏从雪地中捞起来,皱着眉头搂在怀里。

“她身子不好,母亲,你打她做什么?”

宋氏眼都红了,怒火烧得她天灵盖突突的疼,“我不打她,难道打你?都是这个小妖精狐媚子迷惑了你,才让你在今日这般场合下做出此等不要脸面的事儿来!”

李祐心烦意乱的沉下俊脸,心疼的除去江氏脸上的帕子和嘴里的衣物。

江氏倔强得很,眼眶微红,泪水盈盈,却仍旧只担心李祐,“世子,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李祐不知为何心口不太舒服,抬手摸了摸她发冷的脸颊,“不是你的错。”

江氏眼底泪水潮涌,楚楚可怜道,“世子,那傅姑娘怎么办?”

李祐定了定心神,柔声道,“我会去与她解释,你先和朱方回春风巷。”

说罢唤了个丫头来,让人替她更衣沐浴,然后才吩咐朱方去准备马车软垫,送她从后门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也进了房更衣,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一色的淡定从容。

宋氏坐在屏风外头,皮笑肉不笑的瞪着儿子,讽刺,“你倒是宠她,就不怕傅嘉鱼当真与你退了婚?”

李祐倒不觉得今日算什么大事……时下东京权贵,哪个没养几个通房外室,对男子而言,不算丢人现眼之事。

好在今日的事发生在府内,到时候他只需说清楚江氏是他的通房,解释解释,再等春闱一过,风头也就过了。

至于傅昭昭要退婚,就更不算什么事了,不过是小丫头气极了,说出来的气话而已。

她那兔子似的胆子,当真敢与卫国公府退婚?

“她不会。”

宋氏也是笃定了傅嘉鱼是气话,所以此刻才能淡定的坐在此处,“一会儿见了她,你态度好些,切莫再同以往一样,对她那般冷淡。拿出你哄江氏的手段去哄哄她,傅嘉鱼还不对你死心塌地的?”

李祐将黑色狐毛大氅披在肩上,从屏风后转过身来,“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哄她的。”

宋氏放下心来,只要儿子肯低头,傅嘉鱼那边便不是问题,“走吧,我让宁姐儿把她捆到了濯缨阁,她想出府,与我李家断绝关系,也不是件易事。若不是还有那崔老太君在前厅坐镇,我又何必对傅嘉鱼这般客气,一会儿先冷她一冷,再好好劝说。”

李祐“嗯”了一声,同宋氏走出房门。

风雪迎面袭来,吹得人面上清冷。

母子两个走在去濯缨阁的路上,鞋子踩在雪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母亲。”

“怎么了?”

“趁此机会,让江氏过了明路吧。”


少女歪头,露出线条完美的后脖颈,那双清澈干净的杏眸里,盛满了对一个男子的欢喜之情。


月落内心无声叹了口气,替小主子将乌黑长发归拢在身后,“姑娘自己一定要想好再做决定。”

傅嘉鱼转过头来,用力握住月落的手,“月落姐姐,我想好了,今夜,便要得到他。”

她既已决定要与徐玄凌过一辈子,早晚都要与他圆房。

崔家老太君生辰宴近在眼前,她若与徐公子还是假夫妻……只怕会被有心之人瞧出纰漏。

既是如此,还不如将这场戏做实了,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处来。

“可是——”月落还是有些担心,小主子这么轻易将身子交给徐公子,若日后出了什么变故,可如何是好?

小主子才从世子李祐的火坑里跳出来,可不能踏进另一个深渊。

“好啦。”傅嘉鱼知道月落在担心什么,笑着抚上她的手背,宽慰道,“我知道麒麟子在何处,夫君不会有事,他会好起来的。月落姐姐不是也觉得徐公子是良配么?”

对上小主子殷切的目光,月落也不知该怎么继续劝说才好。

不过女子成了婚,与夫君圆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姑爷不是……不能人道?!

月落突然想起这事儿,忙道,“那,姑娘懂如何与人圆房么?”

这一句,倒是将傅嘉鱼问懵了。

她脸上飞快染上两抹轻红,嗫嚅道,“夫君应该知道罢。”

他如今双十已过,年二十又二,旁的男子在他这个年纪只怕是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不可能不懂男女之事。

更何况,她在梦中书里也见过几次李祐夫妻敦伦的场面,虽是简单文字,还有李祐与江畔月交缠在一起的朦胧身影,却也让她明白,洞房花烛夜里,她只需将衣服褪去,和夫君抱在一起,便能成事。

只是,江畔月每回与李祐行房事,总会哭着喊疼。

书中又描绘她服侍完李祐,身子便会撕裂般疼痛,周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要在床上恢复大半日才能好。

江畔月那神情痛苦的模样,她一想起来便心有余悸,不过,转念一想,徐公子与李祐不同,她相信他不会让她难受。

月落看她那单纯的模样,便知姑娘什么也不懂,想了想便俯下身凑近,低声道,“奴婢当年服侍夫人时……曾看过一些话本……待姑爷出来,姑娘你便主动些上去……”

傅嘉鱼认真听完,耳根子一热,“啊,我……我知道了……”

主仆俩正说着,净房门口蓦然传来一阵响动。

傅嘉鱼一惊,整个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

狠话,谁都会放,真要实践起来,她其实胆子也不大。

月落回身整理床铺,故意在床上放了块雪白的帕子,然后直起身,笑了笑,对着走出来的男主子福了福身子,懂事的退了出去。

她想好了,借此机会正好可以试试男主子到底能不能人道,若不能人道,还是早日断了姑娘的念想才好,毕竟男女之事,在夫妻关系中是极为重要的,这些话还是夫人老爷在世时告诉她的呢。

月落一离开,偌大的屋子便安静了下来。

往日里他们二人在此间读书写字看账册,那是问心无愧,可今夜氛围逐渐暧昧起来。

一阵难以言说的热度在空气中节节攀升。

案上一灯如豆,烛火随风摇曳,昏黄的烛光下,男子身材挺拔高大,只穿了件与她同色的中衣,那料子极薄又光滑,显出他胸前肌肉的轮廓和一双笔直匀称的大长腿。



“呵,她算我什么妹妹。”

王氏也瞧出了李祐对昭昭的占有欲,嗫嚅道,“婶婶的意思是……她毕竟与你一起长大,你就算心里有了别的女子,也不该放任她不管。”

李祐站起身,面无表情道,“我知道婶婶什么意思,婶婶放心,她会回到我身边来的,江氏不过是个外室,我会跟她解释清楚,傅昭昭不是不懂事的人,她长大了,也想拿捏我罢了。”

王氏松了口气,笑道,“是这个道理,昭昭最懂事,祐哥儿你好好解释,她一定会回来。”

李祐淡淡的“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这偌大的濯缨阁。

窗边的罗汉床,床边的贵妃榻,坐落在外间大厅的紫檀木雕花大书案。

每一处,都有她鲜活的身影。

如今,人不在了,此处倒显得十分空落寂寥。

他心烦意乱的闭了闭双眸,再睁开时,眸中弥漫着黑压压的煞气。

傅昭昭今日给他这般难堪,迟早,他会让她回来求他!

……

从濯缨阁离开前,李晚烟眼睁睁看着李晚宁从傅嘉鱼的私库里取走了六匹云锦,三幅古画,还有一套上好的茶具。

她藏在昏暗处,等人都走完了,才冷着脸走出来,啐道,“李晚宁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往婆家拿!哪有嫁了人的姑娘像她那般,天天用娘家的银子贴补婆家的?”

碧莲眼珠子转了转,“姑娘,我们还不走么?”

李晚烟烦躁道,“凭什么大姐姐能拿走那么多东西,我却什么也不能拿?昭昭的就是我的,她答应了我要帮我添几箱嫁妆。”

碧莲左右观察了一会儿,扯了扯自家姑娘的衣袖,“姑娘若想要那只点翠凤形翡翠钗,现下就是个机会,要不要奴婢现在就去替姑娘拿来?”

李晚烟不悦的揪起了秀眉,她要的不止这一个首饰。

傅嘉鱼若是一时意气用事也就罢了,要是她当真铁了心不准备回国公府。

那她的嫁妆怎么办?

宋氏那三瓜两枣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小娘那儿屁都没有,更不必说。

所以她逼也得将傅嘉鱼逼回来,逼她回来认错。

“碧莲,你找个机会出去。”李晚烟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就说,傅嘉鱼水性杨花,私德败坏,早已失了身,在二哥哥冠礼之前,就与外男私相授受,珠胎暗结。”

碧莲小脸皱了皱,瞠目结舌道,“姑娘,我们这样做不是将傅姑娘往死里逼么?”

李晚烟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狠厉,“不将她往死里逼,她怎会知道我的厉害?”

……

黑洞洞的夜里,寒风像孩子一般哭嚎。

傅嘉鱼昏睡过去,又被噩梦里那寒冷刺骨的血腥场景吓得惊醒过来。

“好疼!不要!不要!不要!”

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被热油燎出来的恶臭,让她满头大汗的捂住手臂从床上坐起身来。

她目光恍惚,神情混乱,手忙脚乱的撩起衣袖,疯狂摩挲着那幼嫩的皮肤,直到看到双手手臂完好无损,没有被滚烫的热油烫得满身是泡,才清醒了几分。

这时,旁边一只大手递过一杯热茶,“傅姑娘,你可还好?”

傅嘉鱼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失魂落魄的抬起头,蓦的看见一张丑陋至极的面庞,登时瞳孔一缩,身子急急往后退去,戒备道,“你……你是谁?”

男人大手僵在半空中,扯了扯嘴角,“傅姑娘这么快就将我忘了?”

傅嘉鱼环顾了一下四周陌生的房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已经嫁了人,忙不迭红着脸道,“对不起……徐公子,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一只恶鬼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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