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娇张远的现代都市小说《灵异都市:我开出租车成鬼贩子了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我要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灵异都市:我开出租车成鬼贩子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我要浪”,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但挡风玻璃碎了,上面全是血!众人惊魂甫定,一个劲儿的抱怨。我低头问道:“你没事吧?”东方美人吓得脸色惨白,半天才回过神来,摇头道:“我没事,谢谢你啊!”“没事就好!”我抱着她,有点发呆。话说最近这段时间,我睡了有三个女人!孙娇、潘牡丹,以及幻化成潘牡丹样子的那条赤链蛇!......
《灵异都市:我开出租车成鬼贩子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我摇了摇头:“不换!”
中年人急了:“小同志,你身旁那位是我爱人,我们一起出来旅游的,还请你行个方便!”
我说:“那也不换!”
中年人傻了,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身旁女人笑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早就让你订机票,你非要省钱、坐长途汽车,这下如你所愿了!”
“你这小同志,真是不可理喻!”
中年人气得不行,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把目光看向他自己身旁。
他旁边是个一身肌肉的大叔,长得有点凶,身上还有纹身!
中年人似乎有点怂。
犹豫片刻,他终于鼓足勇气,轻轻碰了碰对方。
肌肉大叔朝他瞥了一眼,凶巴巴道:“你想干嘛?”
中年人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去,低声下气道:“同志你好,我是市质监部门的徐明,能不能麻烦你和我老婆换个位子啊?”
“管你什么部门!”
肌肉大叔没好气道:“滚,老子黑社会!”
徐明吓得一个激灵,悻悻坐了下去,再也不敢提换座的事情了。
……
长途汽车是下午两点左右上的高速。
下午六点钟,行程已经过半了。
此时我也睡醒了一觉。
睁眼一看,身旁的东方美人也睡了。
因为她的位子不靠窗,身子只能朝我这边倾斜,以免倒下去。
我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东方美人。
想到此刻她的老公就在身后,居然感到无比的兴奋与刺激!
砰!
突然,车头传来一声爆响。
紧接着,车子失去平衡、开始乱刹!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了意外!
这一下来得出其不意!
霎时间,车厢里尖叫声此起彼伏,游客们也是东倒西歪!
还好我睡醒了!
眼看东方美人要倒下去,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这个过程持续了足足十几秒!
终于,车子刹停在路边。
但挡风玻璃碎了,上面全是血!
众人惊魂甫定,一个劲儿的抱怨。
我低头问道:“你没事吧?”
东方美人吓得脸色惨白,半天才回过神来,摇头道:“我没事,谢谢你啊!”
“没事就好!”
我抱着她,有点发呆。
话说最近这段时间,我睡了有三个女人!
孙娇、潘牡丹,以及幻化成潘牡丹样子的那条赤链蛇!
赤链蛇是妖!
孙娇和潘牡丹是女鬼!
而此刻我怀里抱着的,才是活生生的人!
对方的温度、体香以及那真实的触感,无一不令我心动神摇。
很快,东方美人脸就红了,轻轻挣扎了一下,轻声细语道:“你……胳膊累不累啊?”
“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手松开。
东方美人打开手提包,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再次说道:“刚刚谢谢你啊弟弟!我叫温柔,你呢?”
“张远!”
我接过矿泉水,“咕嘟嘟”喝了一大口。
这时,徐明捂着脑袋走了过来,道:“老婆,你没事吧?”
“我还好!”
温柔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怎么了?”
徐明道:“脑袋被磕了一下,没流血,应该问题不大!”
温柔道:“你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
“嗯!”
徐明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很快,徐明回来了。
温柔道:“怎么回事?”
徐明道:“车子撞死了一只梅花鹿,然后抛锚了!”
温柔道:“什么时候能修好?”
“这……”
徐明一脸尴尬,显然没打听这么多。
温柔埋怨道:“让你问个事情都问不清楚!”
徐明讪讪笑道:“我再去打听!”
话音刚落,女导游走到了过道中央,拿着扩音器喊道:“大家静一静,先静一静!听我说一下!”
如此叫了三遍,车厢里总算安静下来。
为首的是个身材劲爆的年轻女警官,身上制服撑得鼓鼓的。
她上前一步,熟练地把我铐住,厉声娇喝道:“刚刚那一男一女呢?”
我看着她精致的面容,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
女警官接着就是一肘子,给我干得晕头转向。
我疼得龇牙咧嘴,心虚道:“如果我说是来修下水道的,你相信吗?”
“带走!”
女警官对着我又是一脚,挥手道:“小王去门口蹲守,其他人分散开来,地毯式搜索!”
……
两个小时后。
审问我的警察已经换了三批。
最后,那个性格和身材同样火爆的年轻女警官走了进来。
双手撑在桌子上,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可能是低估了自己的胸围。
她那一对差点就要戳到我了!
此时我透视眼的能力尚在,不仅可以看见她的外表,还能看见她的内里!
但此刻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
我转移目光,见她制服上挂着胸牌。
姓名:杨蓉。
警号:087007。
不得不说,这位女警官年纪不大,奶……气势不小!
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迷人,却让我不敢直视。
我感觉到一阵压抑,“咕嘟”咽了口唾沫,说:“长官,你能不能离我远些,那个……我晕奶!”
“少给我油嘴滑舌!”
杨蓉把桌子重重一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
我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杨蓉冷哼一声,道:“我警告你,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和事实!现在我是在给你争取立功表现的机会,不要不识抬举!”
虽然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局子,但电视电影还是看了不少的。
一般警察说这话的时候,就是什么证据也没掌握!
毕竟是女鬼作案,来无影去无踪,他们能掌握到什么证据?
至于我和黑子……
充其量也就是袭警。
不,那是黑子。
我只是去修下水道的。
耶稣来了也是这个说法!
见我软硬不吃,杨蓉干脆和我耗上了。
她让其他同事先去休息,自己则泡上一桶老坛酸菜。
我心里很清楚。
只要我不承认任何事情,最多48小时,就会被放出去。
只是……
老坛酸菜真他妈香啊!
以前咋没这么觉得呢!
吃了两口,杨蓉贝齿一咬,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想吃吗?”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杨蓉道:“那就说吧,说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说起来我也是嘴贱。
我看着她鼓鼓的制服,一脸坏笑道:“哪怕两天不吃饭,也饿不死人!但如果你用美人计,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你……”
杨蓉气得咬牙切齿,看上去……好像又想动手了!
还好,这时有人进来了。
那是一个年轻的小白脸。
头上裹着一层纱布。
原来是被黑子干晕的那个!
杨蓉回头看了一眼,道:“小魏,你没事吧?”
“没事!”
小白脸摇了摇头,然后把两张表格递给杨蓉:“姐,他们的资料调出来了!”
“好!”
杨蓉接过表格道:“你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
“嗯!”
小白脸道:“不过姐,这次下手要轻点啊!上次那个嘴硬的家伙被你打到吸氧,现在还躺在ICU呢!”
“呵呵!”
我心里冷笑一声。
两人这是跟我唱双簧呢!
小白脸走后,杨蓉仔细看起表格。
半晌,她把表格放下,语重心长道:“张远,你好歹也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就混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呢?”
我耸了耸肩:“现在大学生不值钱,没有背景,还不如工地搬砖的!”
“自甘堕落!”
“不思进取!”
“说吧,你和许辉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那个女的!你们三个谁是主犯、谁是从犯?”
许辉……
讲真,认识也有三四年了,我现在才知道黑子的真名!
杨蓉继续试探:“我们已经派人去乡下通知你的父母了,现在开口,或许还来得及……”
听到这句,我心里一紧!
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佝偻的背影。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父母眼里的骄傲!
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所谓“别人家的孩子”!
自打我考上大学,父母走路腰杆都直了!
如果让他们看见,他们的儿子现在竟混成这副模样,该有多伤心啊!
我爸心脏不好。
我妈腿脚不方便。
万一把他们气出病来,别说五百万,五个亿也追悔莫及啊!
想到父母,我不由眼睛一红。
杨蓉自然看出了我的变化,苦口婆心道:“说吧大学生,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你没什么大问题,也就不用通知你家人了!”
我沉思半晌,看着杨蓉的眼睛,最后叹息一声:“说真话可以,但,我怕说出来你不信!”
闻言,杨蓉知道自己攻心成功了。
赶紧坐下,拿起纸和笔。
我梳理一下思路。
然后娓娓道来。
先从买车跑出租开始。
然后碰到女鬼孙娇。
再然后黑子回来,和我一起去了墓地……
我说的没有半句假话,只是隐去了此行的动机。
万一出去之后,这笔买卖还能继续呢!
杨蓉本来听得很认真。
但听到孙娇是女鬼的时候,明显开始不耐烦了。
等我把话说完,杨蓉冷笑一声:“按照你的逻辑,既然知道孙娇是女鬼,你俩为何还敢过去找茬?”
我说:“黑子是道士,你应该也看到了,他头上的道士发髻!我俩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真棒!”
“都要感动到我了!”
“只可惜,我不是傻子!”
杨蓉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得请他父母来一趟!”
“不要!”
我急道:“知道的我都说了,干嘛还要通知我家里人!如果我想骗你,完全可以编一套更加可信的说辞,但我没有,因为事实就是事实!”
我情绪很激动。
手腕被勒出两道深深的血痕。
说到动情处,口沫横飞,有些都喷到杨蓉脸上了。
见杨蓉不说话,我继续道:“刚刚你们十三个人都看到了,黑子可以凭空消失,因为他是道士、会法术!至于那个女鬼,想要隐身,自然不在话下!”
杨蓉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似乎内心在动摇。
良久,她眼神中露出疑惑,看着我道:“如果许辉是道士、孙娇是女鬼,那你呢?你一个普通人怎么敢去的?”
“我……”
“其实,我也会一点点法术!”
我看着杨蓉挺拔的娇躯,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和我做交易?”
孙娇显然很意外:“我和你能有什么交易?”
我说:“有人要买你,你知道吧?”
“当然!”
“那你知不知道,你值多少钱?”
“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孙娇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一千万!”
我说:“交易完成,我可以分到七百万!如果你肯帮我完成这笔交易,这七百万,我分你一半!”
孙娇听完就笑了:“你让我出卖自己?”
“不!”
我赶紧解释:“你只需要跟我一起出现在那里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孙娇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想黑吃黑?”
“大概这个意思!”
“很难!”
孙娇道:“如果那个邪道士亲自来,你没有半点胜算!如果是他的徒弟,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我说:“三百五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好好考虑一下!”
“不用,现在就考虑好了!”
“活人的钱对我来说,就是一堆废纸!”
孙娇拒绝得很干脆。
虽然早猜到这个结果,但听孙娇说完,我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驻足片刻,我准备离开。
“等等!”
就在此时,孙娇忽然喊住我。
我好奇道:“你……还有事?”
孙娇道:“明天的交易,我可以帮你,且分文不取!但事成之后,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真的?”
我心中大喜:“什么忙?”
孙娇道:“明天如果你还活着,我再告诉你。”
“好!”
我满口答应下来。
……
次日,天阴沉沉的。
小区里的狗都懒得动弹,趴在树荫下伸着舌头,拼命呼吸。
只有树上的蝉鸣声,一直聒噪不停。
中午十一点,我开车载着孙娇,沿着江南路一路南下。
孙娇坐在副驾,额头贴着一道镇鬼符。
当然,这道符是假的。
路上,孙娇好奇道:“话说你都要死了,要这么多钱干嘛?”
我说:“我死则死矣,可家里还有父母,还有年迈的爷爷呢!”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孝子!”
孙娇道:“对了,你恨我吗?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鬼气攻心!”
我摇摇头:“怨你干什么!”
轰隆隆……
说话间,头顶开始打雷。
不一刻,居然下起了大雨,车窗外灰蒙蒙一片!
孙娇喜道:“没有阳光,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江边。
岸边停着一艘小船。
看到出租车过来,船上下来了一胖一瘦两个男子。
孙娇道:“你运气真好,来了两个徒弟,好像都是新手!”
我自顾撑伞下车。
很快,两个男子到了跟前。
胖子当时就要去拉副驾驶的车门。
我伸手拦住他,问道:“钱呢?”
胖子停下动作,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与此同时,瘦子忽然拿出一根绳子,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将我勒翻在地!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这笔交易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对方压根就没有准备给钱!
钱应该是赚不到了!
但总不能把小命也弄丢了!
挣扎中,我拿出事先藏在腰间的匕首,“嗤”的一下割断绳子。
没等我喘过气来,瘦子立刻扑上,把我按在身下。
瘦子不仅灵活,且力气贼大。
一拳下去,我脑袋就懵了。
“远哥,我来了!”
大雨之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黑子竟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把瘦子一脚踹翻在地。
“远哥,你没事吧?”
黑子把我搀扶起来。
我狠狠喘息几口,摇头道:“你小子怎么来了?”
黑子道:“这么大的事情,我肯定要来啊!只可惜,没能带你赚到钱!”
说话间的功夫,瘦子已经逃上了船。
但胖子就没这么幸运了,躺在地上,身子直挺挺的,双眼瞪得大大的!
而孙娇,正趴在他的尸体上,大快朵颐、大口吃肉……
“呕……”
我和黑子对视一眼,同时吐了起来……
等我俩缓过劲儿来,瘦子已经撑船走远。
黑子道:“远哥,我也得走了,你自己保重!”说完,拍了拍我肩膀。
此时,胖子被吃得干干净净。
孙娇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冲我道:“回去吗?”
我看着滔滔江水、孤帆远影,沉沉叹息一声:“上车吧!”
回去路上,孙娇道:“你的事情虽然没有办成,但我的确帮了忙……”
“知道!”
我打断她道:“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孙娇道:“七天之后,农历十五的晚上,你到墓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七天之后……”
我正要说,自己未必能活到那个时候。
孙娇仿佛猜到了我的心意,补充道:“如果你还活着的话。”
快到墓地的时候,孙娇忽然问道:“你很缺钱?”
“废话!”
我语气不太好,毕竟钱没赚到,还差点被人杀了。
孙娇道:“我家里有些东西,还算值钱,这样,咱俩现在过去一趟吧!”
“嗯?”
我有些意外,不知道孙娇什么意思。
孙娇道:“你不是要拿上钱、回家孝敬老人么?”
我点了点头,道:“所以呢?”
孙娇道:“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慈善家!七天之后,我还需要用到你,现在只能尽量帮你解除后顾之忧!”
“好!”
我一个急刹车、掉转车头。
很快,来到新北区四合街道。
经过大雨的冲刷,孙家洋楼仿佛焕然一新。
孙娇看着车窗外,眼神一片迷惘。
“喂,怎么进去?”
我把车停在门前。
孙娇来到左边的石狮子跟前,将手伸进狮子口中,掏出一把钥匙……
穿过庭院,来到堂屋。
物是人非事事休。
孙娇自顾坐在沙发上,应该是在回顾往事,表情很是哀伤:“二楼房间里有一些黄金珠宝,你自己上去,想拿什么随你。”
“谢了!”
我赶紧上楼。
按照孙娇的指示,很快发现一个珠宝箱,里面全是名贵首饰。
翡翠玛瑙什么的,咱也不懂,更不知道值不值钱。
最后我挑了两个金镯子、四条金项链,按照市场价,应该在二十万左右!
等我挑好东西下楼,只见沙发上空空如也,孙娇不见了。
“孙小姐?”
我跑到庭院里喊了几声,但没有任何回应。
如此一直等到天黑,孙娇迟迟不见人影,估计应该自己回墓地了,我这才驱车离开。
回去路上,恰好路过一家回收黄金的店铺。
我把金镯子和金项链全部卖掉,换了十八万的现金!
回到出租房,简单收拾一下,准备连夜赶回老家,跟父母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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